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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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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渐渐接近他,危险的眯起眼睛贴着他的唇问他:“从实招来,什么时候对我有反应的?你是不是早就想残害祖国的花朵了?”
他发出爽脆的笑声拍了下我的屁股:“要说反应的话,应该是我教你游泳那次,你简直胆大包天!跟没穿衣服一样往我身上贴,也不怕我吃了你!”
我立即大笑起来,想到那次他教我游泳我还强吻了他,结果他气得脸都绿了撇下我就走了,我还郁闷了半天,敢情是来反映了,咩哈哈…
他见我笑抽,挑起眉说:“但我那时的确没打算和你在一起,我想实在不行把你送出国冷静冷静,没准你也是一头热,几年后就淡了。”
我白他一眼:“坏人!那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那次我受伤,安排人去调查,正好你回江城的那天,派去的人到家里来告诉我对方是想采集我的DNA做比对,我后来想了一晚,觉得那些人要找的不是我,而是你。
当时我就意识到,黎震临死前之所以让我隐瞒你的身份,恐怕就是担心有人会找上你。”
说着说着黎梓落忽然勾唇笑了:“那一晚我想了很多假设,怎么样才能保证你的安全,比如立刻把你送出国,或者干脆找个条件不错的把你嫁了。
可是我一想,万一你嫁的人没本事保护你,你怎么办?”
我往他胸上捶了一拳:“屁的,你肯定是想到把我嫁给别人心里就不痛快了!”
他爽朗的笑着:“所以我就想还不如把你放在自己身边,起码只要我活一天就能护你周全。”
我捧着他的脸悬在他上方灼灼的看着他:“明明就是你当时想我了!舍不得我了,突然发现不能没有我了!!!以前我小,你三言两语说得我云里雾里,我告诉你,我现在长大了,少忽悠我跟我玩套路!”
黎梓落笑着把我压在身下,疯狂的吻着我,我叫唤着:“呜…不能呼吸了…”
他却禁锢住我的身体,语带笑意的说:“恐怕以后,除了实际行动,我已经制不了你了!”
……
那是我到库布齐遭遇的天气最糟糕的一天,确是过得最美好的一天。
我们两相拥在一起一夜未睡,仿佛外面越来越大的狂风丝毫影响不了我们的心情。
我们说了很多话,说到我小时候怎么爱哭鼻子,怎么贪吃,怎么粘人。
也说到他刚办M酒店那会如何艰辛、如何看人脸色、如何举步维艰。
我告诉他,他离开以后M酒店和维斯的风云变幻,他也告诉我他如何脱离那场爆炸。
我才知道,那段时间福商用大量境内资金控制M酒店的命脉,把当时温泉小镇的项目活活搅黄,如果他继续待下去,很有可能因为他个人的恩怨将整个M酒店多年来的发展付诸东流!
他早已有这个设想,所以也多次言语之间暗示我他会有动作,只是那场爆炸在他计划之外。
他能死里逃生,全因当时在停车场的董汉,若不是董汉看见冒烟,以他的身手从外墙接迎他,我今天未必还能见到黎梓落。
饶是如此,他依然受了不轻的伤,董汉刚把他扛上车躲过爆炸就想直奔医院,当时黎梓落只说了一句“上高速”就神智不清了。
就这样,他们连夜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中…
他料到只要他一走,把我推上位,陆千禹不忍心把M酒店从我手上夺走,果不其然,那时候所有人都认为M酒店进入了危机,却突然那股莫名的枷锁消失了,M酒店的股市似乎瞬间反弹。
后来他和我说刚到牧区的生活,带病养了很久,混天暗日,如果不是乌仁哈沁一家,他恐怕要吃大苦头,后来董汉把李桂接来了牧区照料他的生活。
黎梓落很多年前就一直在接济李桂,她是林家当年那场灾难中唯一活下来的帮工,那年她也不过十六七岁,跟着母亲在林家帮忙做事,因为去火车站送走农村的姐姐而躲过一劫。
之后她回到林家,整个老宅已经血肉模糊,包括她的母亲也葬送在那次灾难中,从此她活得一直提心吊胆,嫁了第一个丈夫离了婚,第二个丈夫又病逝,一直没孩子。
黎梓落在调查自己身世的时候找到了她,她可以说是从小看着黎梓落出生的,被董汉接来牧区后就一直照料他的生活。
我们聊着聊着,我竟然有些困了。
在我合上眼之前,想到我和黎梓落这几年来的经历,几经生死,颠沛流离,如今还能相拥而眠,付出了太多的代价…
要像一个病人似的忍耐,
又要像一个康复者似的自信。
才能走到今天。
第一花一世界第281章 为了我们的未来
我虽然感觉合上眼没多长时间,却似乎进入了很安详的沉眠,睁开眼后,看见黎梓落就在我身边,手臂搭在我身上,长长的睫毛贴在脸上,那精致却看上去有些犀利的五官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没那么冷漠。
我轻轻拉开他的手臂钻出睡袋,外面的光线透过墙上的细缝照射进来,似乎风停了,大地出奇的安静,静到我只能听见我们两的呼吸声。
我看了眼熟睡的他,轻轻走到门口,刺眼的光线立即让我眯起眼睛,我拉开车门,又从副驾驶那跳下车,头顶的太阳照射在这漫天的黄沙之上。
我好像…忽然爱上了这里。
我蹲下身捧起一把沙子,金色细腻的颗粒从掌心一点点滑落,柔软得直触心底。
那一瞬所有的阴霾都烟消云散了,我仿佛与这漫天黄沙融为一体,徜徉在沙漠的怀抱中仰天望着碧蓝的天空,光束打在身上,一切美好的像到了天堂。
未来,我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我,但就在今天,我觉得我走到了世界的尽头。
黎梵总是和我说,如果当初我没跟着黎梓落这样的人,以我那会小女儿姿态的性格,找个安安稳稳的男人过日子,人生肯定充满欢乐和轻松。
虽然我的前半生跟着黎梓落大起大落,过得跌宕起伏,胆颤心惊。
但是美好的事物所有人都能看到,就显得没那么珍贵了,当我看到别人看不到的美好时,才知道这一切有多珍贵!
就像沙漠这个词,似乎与生俱来带着灾难、干旱和畏惧,很多人不敢走进这腹地,当然也永远不会知道这里有多美!
我张开双臂感受着沙漠阳光的沐浴,在我身后一双坚实的臂膀环住我的腰将我拉到胸前,他的呼吸在我头顶,温暖而柔和。
我望着茫茫大漠对他说:“我突然知道大话西游为什么会在沙漠里拍了。”
他将我整个人圈进怀中:“为什么?”
“你看,在这个满目荒凉寸草不生的地方,总会让人产生一种无力的落寞感和绝望,可是如果有良人相伴,情会更浓。”
他声音里透着轻快:“你是我生命中最无法控制的小东西,我好像很久以前就说过。
那天我早上五点起来去林场,一直忙到晚上乌仁哈沁打电话给我说有汉人要问我借车子。
我开回去已经很累了,车子给你们后,我回家就睡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天一睡着梦里全是你,老是感觉你在我耳边喊我,后来发现不对,我好像真听见你声音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还以为自己在做梦。
直到听见你喊什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才感觉不对,好像不是梦。
我赶紧走上阳台就看你扒在院门上,皮得跟猴一样!
你知道我当时多震惊吗?”
我回过身抱着头,把头埋在他的胸间:“怪不得你站在阳台上直愣愣盯着我看半天,敢情还在梦游啊?是不是吓一跳?我特么才吓一跳呢!还好我坚信你活着,要是黎梵看见你肯定要烧香拜佛!”
他捏了捏我的脸:“还困吗?”
我摇摇头在他胸口蹭了蹭:“跟你在一起反而睡不着了,怕一眨眼你又不见了,下一次我不一定这么幸运了。”
他笑出声牵着我往回走:“不困我们再往前开一点,这里原来有牧民住过,一般有人住的地方附近应该有水源。”
我一听有水源,立马打起精神跟着他走回屋中把东西收一收就上了车,继续开上路。
上车后我见他一打方向,向着另一头开去,便问道:“可是我们要往哪开啊?你知道?”
阳光有些刺眼,他把夹在车上的墨镜往脸上一卡说道:“根据沙漠的地形推断,一般有一面低,呈簸箕形的地区或者四面高中间低,在低洼地有可能会找到水源。我们现在要去碰碰运气,你要不要祈祷下各路神明?”
我笑着说:“不需要,你就是我的神明。”
他嘴角轻扬,不羁而霸气。
后来我们在低洼地的确找到一条快干涸的河床,我有些沮丧的说:“这是不是我下次再来就完全干了?”
黎梓落蹲下身看了看:“记下坐标,这河床底下肯定有地下河,可以试着挖掘。”
我一惊:“真的?”
他揉了揉我的头:“假不了,上车,我们可以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我问黎梓落:“你为什么要来库布齐?要来这种树?你脑回路要不要这么奇特,你说要是那些你曾经接触过的商人知道你现在这副打扮,我估计能把他们雷死!”
他狠狠捏了下我的手打击报复道:“我们国家,三分之二国土在西部,三分之一的西部是沙漠,三分之一贫困人口在沙漠。
导致这里穷的就是沙子,牧民斗不过沙子,到处游牧,一个地方不到三年,沙子就能把房子淹了,栽树种不活,技术也不到位,你知道京都的沙尘暴都来自哪里吗?”
我讶异的靠在车门上望着他,他指了指脚下:“库布齐。”
说完他睨我一眼笑着说:“所以我在为了祖国的未来植树造林,把沙漠变成绿洲。”
我正色道:“黎梓落!我发觉你跑到这大漠来扯淡的能力越来越强了,连伟大的祖国都搬出来了,你给我说实话,你这么干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他笑着看我一眼收回视线,然后又侧头看了一眼气鼓鼓的我,朝我张开手掌,我把左手递到他掌心,他牢牢握住我说道:“真的是为了未来,我们的未来。”
我白他一眼:“谁跟你有未来,前夫!”
他摸了摸那枚小小的指环:“那你还戴着前夫送的婚戒?”
我被噎得瞪着他,他开怀的笑着。
车子开回林场已经是下午了,吴魏国他们、包括董汉和那些伙计看见我们的车子开回来统统迎了出来。
梁开激动的说:“白总,你可算回来了,我们都报警了!你们昨晚干嘛的啊?”
我一阵局促,心说干嘛的能告诉你吗?
所有人都围了上来问长问短,只有董汉靠在一边的车门上含着笑盯着我和黎梓落。
我和吴魏国他们大概交代了下昨天和今天的经过,当然该省略的省略了,他们那边考察下来,库布齐的沙子的确太细腻,不好用,今天担心我一天也没出去,商量过后决定明天再去南面看看地势。
吴魏国他们已经把行李从牧民家搬了过来,董汉安排了个蒙古包给他们住,这样省的他们每天来回跑。
天色暗下来之前,黎梓落站在蒙古包外咳嗽了一声,我听到后立马和正在开会的众人说等等。
然后跑出去看见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对我说:“走了。”
“啊?去哪?”
他斜我一眼:“你说呢?回家。”
我立马反应过来对他说:“你等我下。”
然后和吴魏国他们匆匆交代了几句就拿着背包出了蒙古包,黎梓落的悍马停在不远处,我几步走过去爬上车,他看我一眼一脚油门带我离开了林场。
迎着美丽的夕阳,我们回到了牧区的别墅。
别墅里亮着灯,我跟在黎梓落后面进了屋子,立马一个小女孩蹦蹦跳跳迎了上来:“斯钦布赫,你终于回来了,他们说你被困在沙尘里,我等了你一天了。”
我扫了眼她拽着黎梓落的手,默不作声的绕过他们走进屋子,把背包扔在地上进了厨房洗手,看见李桂和乌仁哈沁的妈妈在准备晚饭,他们两见到我,都露出那种生疏而防备的眼神,搞得我像要强她们内衣一样。
我觉得好笑,干脆没去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一句话没说,洗完手就走出厨房往沙发上一瘫。
李桂和乌仁哈沁的妈妈很快把饭菜奶制品弄上桌,乌仁哈沁先走到桌边对黎梓落喊道:“斯钦布赫,坐我旁边。”
我却听见黎梓落对我说:“小凄,来吃饭。”
我因为下午回林场才吃的东西,肚子也不饿于是回过头说道:“你们先吃,我这会还不想吃。”
他嗔我一眼:“过来,要我喂你?”
他一句颇有威严的话让我条件反射的站起来,鼓了鼓腮帮子懒散的走到桌边,黎梓落很自然的牵起我把我拉坐在他身边。
我们这样不避嫌的举动把其余三人都看愣了,乌仁哈沁的妈妈似乎感觉出不对劲,看着我轻声开口问黎梓落:“这位是?”
“我爱人。”
第一花一世界第282章 我想要有个孩子
当黎梓落说出“我爱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立马想插一句“前任的”,结果我那个“前”字才出来,他狠狠捏了下我的手,我“哎哟”一声便硬生生的把后面的话咽回肚子里去了。
反正那三位女同胞一脸石化的表情,特别是小姑娘乌仁哈沁当即闪着一双楚楚可怜的眼睛对黎梓落说:“你居然有妻子了?”
黎梓落扫我一眼,我一副事不关己,自己搞定的表情,拿起筷子吃了起来,黎梓落沉声道:“我很早就跟你们说过。”
乌仁哈沁的妈妈问道:“可是你来这里几年一直是一个人啊。”
我见他们四个没一个人动筷子,为了不浪费这一桌美味,我就没客气,胡吃海喝起来,毕竟在这沙漠里能吃到新鲜蔬菜,外加美味的牛羊肉还是很让人开怀的事,如果此时再来瓶可口可乐就更完美了。
正在我回想可乐那味道的时候就听见黎梓落说:“我爱人她是上市企业老总,平时日理万机,也没空来看我,这次也是顺道罢了。”
我差点被一口包菜给呛死,那个一本正经的黎梓落什么时候也会睁眼说起瞎话了,说得还有板有眼的,脸不红心不跳,搞得对面三个女人面色各种奇特。
黎梓落见我自己吃呛到了,还特地起身给我倒了一杯水,我觉得这个也没什么,他以前在家也经常给我倒水,特别冬天我懒得下床,基本上都是他跑腿,有时候夜里睡得迷迷糊糊喊着口渴,他都会立刻爬起来。
只不过这一举动落在对面三个女人眼里好像很了不起的样子,吃惊的盯着我们。
本来吧,我是最没胃口的一个,结果就我一个人在吃,乌仁哈沁直接哭鼻子了,她妈妈有些为难,可能怕黎梓落发火,一直在安抚乌仁哈沁,我终于知道桂婶为什么对我这么有敌意了,她待乌仁哈沁真像亲闺女啊,给她拿帕子又小声哄着她。
这样一搞,黎梓落也有些尴尬,大概一桌人就我一个坦荡荡的,我行我素干了一大碗饭,顺带还喝了碗热汤。
吃饱喝足后,我就想着上楼好好洗把澡,结果这个乌仁哈沁眼睛一红对着黎梓落说:“她就是你链子里的女人是吗?我偷偷看过,就是她!”
我刚准备站起身倒是愣了一下,我当然知道她说的那条链子指的是什么。
我看了眼黎梓落,他也扫了我一眼,不过我没说什么只对他们讲了句:“你们继续,我回房了。”
然后便非常不讲义气的把黎梓落置于水深火热之中,一点要解救他的意思都没有就上了楼,翻出衣服后好好洗了把热水澡,出来的时候黎梓落正好进房,我玩味的抬眼问他:“小姑娘搞定了?”
他沉着脸瞪我一眼:“你现在倒是气度不凡!”
我反而乐了:“我大度不好吗?这样才能显得我是大房啊,实在不行,你把她收入房得了,这么漂亮的模子,又年轻,才二十岁啊,反正你不是好那口吗?”
黎梓落“唰”得转过头几步走到我面前俯下身就用嘴堵住了我的唇,将我吻得七荤八素才松开我进了浴室,留我傻傻的站在原地脸颊滚烫滚烫的。
他出来的时候,我正站在小桌旁拿着我以前送他的手表,兴许是他一直戴着的缘故,表面有些划痕,倒还是正常工作着。
我听见声音侧头看他,他就穿了一条平角内裤就出来了,短发上的水顺着颈子流到胸膛上,让凹凸可见的胸肌显得十分性感。
我肆无忌惮的欣赏了一番对他说道:“知道我当时为什么要送你手表吗?”
他几步走过来从身后环住我,在我耳边低哑的说:“为什么?”
“好让你每分每秒都惦记着我。”
“那有点难度。”
我一听立马从他怀中挣脱出来,看着他几近一丝不挂的站在我面前,把他往身后的床上一推,一把跨坐在他身上。
他饶有兴致的双手撑在脑后悠闲的笑看着我:“你想怎样,夫人?”
我的手从他的腹部渐渐往下,一把抓住小小落,他神情略微一紧,随后依然噙着不动声色的笑意淡然的看着我,好像笃定我不会拿他怎么样一般。
这样挑衅的眼神让我不能忍了,我白凄凄是那么怂的人吗?虽然是的!但偶尔也要翻身做主一把!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把他办了!
黎梓落大概怎么也没料到我这么主动,还很感慨的来了句:“三十如狼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啊!”
然后我停住了,他以为我生气伸出手来抱我,结果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说:“给我个孩子。”
他怔了下,眼眸深沉的望着我:“你确定?”
这么多年来,我不想要孩子,黎梓落便由着我不要孩子,他其实从来就清楚我在怕什么,在担忧什么。
可自从这次来了库布齐与黎梓落重逢后,我忽然感觉自己什么都不怕了,即便有人告诉我明天就是世界末日,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我想有个孩子,属于我和他的孩子,无论上一辈的恩怨怎样,生命总要延续,不能因为怕就逃避,只要有我和黎梓落,天塌下都不再惧怕!
我坚定的看着他一眨不眨的说:“确定!”
话音刚落他一个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在这遥远的大漠之中,我们的身心完全结合在一起,他给了我最完美的夜晚…
导致第二天一早他喊我起床的时候,我根本就起不来,也许真的年龄大了,也许好久没有这么疯狂过了,浑身跟散了架一样。
我忽然感觉自己回到了八年前,想着法子耍无赖就为了多睡那十分钟。
我半眯着眼声音憋得软软糯糯的说:“要老公穿。”
黎梓落回身好笑的看着我:“你多大了,姑娘?”
我嘟嘴卖萌道:“我八十岁也这样跟你撒娇。”
他拿过我的衣服将我扯进怀中:“我还想多活几年。”
于是我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他帮我穿内衣,T恤,外套,裤子,袜子,和鞋子,我突然很享受这种被他照顾的感觉,也突然发现那个在职场不苟言笑,杀伐果决的我,只有在他面前才会变成一个单纯无害的小女生。
他将我穿好把我扯进浴室,牙膏挤好杯子倒上水递给我,我笑眯眯的接过。
等我洗漱好后他已经把早餐端到房间里来了,我们坐在阳台上看着金黄色的沙漠悠闲的共进早餐,这种感觉幸福都会让人不自觉唇角上扬。
我对着黎梓落指手画脚的说:“水凉了,替我倒热水去。”
他一听我的语气斜我一眼:“给你点颜色就给我开染坊,自己倒去!”
我慢悠悠的摸着小腹说:“指不定我现在肚子里已经开始在孕育小生命了,你忍心累着你的大宝宝和肚子里的小宝宝?”
他好笑又好气的刚准备开口说我几句,结果话到嘴边突然拿起杯子乖乖倒水去了。
等他回来后,我才想起一件事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所以,那个女人和我有什么关系?”
黎梓落刚准备坐下弯腰愣了一下,我接着说道:“那个躺在链子里的女人和我到底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偶尔会透过我在看她?”
黎梓落震惊的站起身就这样逆着光杵在我的面前。
我端起热水捧在掌心:“你明明知道那时候的我根本不想要孩子,那次还对着我说‘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孩子嘛’,你是在对她说吧?”
我感觉黎梓落的身子轻颤了一下,就像忽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我般猛然转过身去,双手撑在阳台的栏杆上,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却看见他背脊弯着,低着头沉默不语。
良久,才缓缓开口,有些凝重的说:“想不想听一个故事?”
第一花一世界第283章 打开尘封的年代
这个故事要从上世纪40年代说起了,改革开放前后,林家在巴蜀一带颇具盛名,以经营医药生意坐镇瓮奇门,形成当时巴蜀一带规模最大的行帮——药材帮!
而再往前追溯,林家的老祖宗并非制药出生,清末时期,局势混乱,以投机倒把,囤积居奇等手段干着赚钱的买卖,虽然不怎么正大光明,为人所不齿,但凭借林家人出奇的经商头脑在乱世之中不仅生存下来,生意做得还越来越大,与后来新政。府也有密切的往来,在民初时期摇身一变成了权贵。
林家人为了洗掉不堪的黑历史,开始结交当时一些正经的名门望族,以洗白家族史。
为此,林家后人开始改变经商途径,逐渐把生意往正道上转。
那时候的林家人结识了一个叫杜思卯的商人,此人精通药材生意,在旧时蓉城老巷做得风生水起,但仅在街街巷巷,规模不大。
林家人立即把心思动到了杜思卯头上,利用杜思卯对药材方面的精通,开始扩大经商渠道,生意越做越大,逐具规模后,在上世纪初期就有了药材帮。
随着林家和杜家的崛起,在后世逐渐发生分歧,林家一心想吞掉杜家,而杜家后人似乎对药材与身俱来融会贯通,所以也想摆脱掉林家。
这样到了30年代末,瓮奇门内的药材帮一分为二,成了当时的药材帮和山货帮。
山货帮也就是杜家人单立出来的分支,而杜家自从杜思卯那代往后每一代人都会出一个精通药材方面的奇才,
可惜一山不容二虎,杜家人始终认为这生意由杜家人发迹,却让林家做大,咽不下那口气,到了40年代初期,杜家偷偷往林家送了一个人。
这个人便是当时仅有14岁的林霂言!
她以买办丫鬟的名义入住林府,那时的她有个小名叫白槿。
白槿进府那年正是林家大少爷林锡覃娶妻那年,林家有个不成文的家规,因旧时成分复杂,后来但凡嫡出长子所娶的正妻必须出自书香门第。
而林家发展到林锡覃这代也是历年来林家最风光的时候,林锡覃大婚那天,轰动整个蓉城,不仅十三帮的人齐齐道贺,但凡在当时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往林家送上贺礼,光抬进林家的贺礼就让下人运了整整三天!
林锡覃所娶之人正是当时蓉城最大的书香世家,沈家长女沈茹棠,沈茹棠从小精通诗文歌赋,长得更是标志,刚满16岁提亲的大户人家就把沈家的门槛踏平了,偏偏这个沈茹棠从小就是个有主意的姑娘,拖到18岁,家人心急问她可有心上人。
如此之下才知道她早已中意林家的林锡覃,一来二去拖媒婆牵线搭桥成了桩亲事,也算门当户对,两家人都瞧着乐意。
在他们大婚的那天晚上,白槿到林家做事刚满三个月,由于做事机灵,会察言观色,话又不多,很得林家管事的赏识。
那晚林家来了很多吃酒的宾客,整个林府都热闹非凡,早在前一天,杜家人已经偷偷联系白槿,让她趁着林锡覃大婚之乱,潜到他书房,找到药材帮近几批货的销往路线和接货地点。
白槿特地等到宾客都吃的半醉,才趁黑摸到林锡覃的书房,她从小就有超凡的记忆力,林府虽大,她仅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摸清了各房姨太、姑爷、小姐、少爷、管家的住处。
那个时间本该是林锡覃和沈茹棠洞房的时候,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新人闹洞房上,书房这头虽然挂着红灯笼,照得通亮,倒也显得冷清,没什么人。
白槿谨慎的四下看过便撬开了林锡覃书房的锁神不知鬼不觉的潜了进去!
书房里黑灯瞎火,她点燃随身带的蜡烛就开始翻找起来,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白槿突然听见外面有动静,她伸头一看,不好,有人来了!
当即吹灭蜡烛躲进屏风后面的桌案底下,白槿身材娇小,整个人钻进桌洞里不敢出声,忽然,听见书房的门…被人推开了。
她大气也不敢喘捂住口鼻,林锡覃一进书房便闻到了蜡烛燃烧的味道,立即低下头去,当他顺着蜡烛滴下的蜡走到屏风后面时脚步戛然而止,白槿吓得浑身都在发抖,过去大户人家一旦逮着下人犯了错,都是要挨板子的,就在白槿急得直冒汗时,一双皮鞋忽然出现在她眼前,紧接着一个男人的声音冷冷的喝道:“出来!”
白槿发抖的从桌案底下爬出来时,看见的,就是手拿一把铜锁的林锡覃!
本该是林锡覃洞房之时,白槿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来书房,吓得往地上一跪求饶道:“大少爷,我没偷东西!”
此时的林锡覃已经褪去大红色喜服,穿着黑挂蓝袍手里掂着那把铜锁冷声道:“我没说你偷东西,一般小偷也开不了我这锁,说!你来干嘛的?”
白槿当然打死不说一直跪在地上低着头,林锡覃见她苍白的小脸上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便把铜锁往桌上狠狠一拍,他明明看见白槿瘦弱的身子晃了一下,偏偏背脊挺得比刚才还直。
结果那晚,林锡覃在书桌前查看账簿,白槿就一直跪在冰冷的地上,耗到凌晨,白槿坚持不住,双腿发麻开始打盹,林锡覃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小女孩在自己面前跪着睡着了,还发出微微的鼾声,把他愣住。
第二天白槿是在离林锡覃书房不远的厢房中醒来,早上特地多吃了两个馒头做好了挨板子的准备。
结果一直到了下午,管家也没找她去挨板子,她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直到傍晚管家急匆匆来寻她,白槿知道该来的终究要来了,结果管家却拉着她去库房领了新的衣衫让她先穿着,说大少爷不喜欢邋遢的人,还让婆子给她量了尺寸,回头还要给她多做几件衣服。
她没明白过来问管家为什么要给她做衣服,管家告诉她,大少爷下午亲自找他问话,打听完白槿的来历后,什么也没说就让管家把白槿调到自己身边做贴身丫鬟。
这个消息在林府上炸开了锅,林家大少从来不会过问下人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身边的大丫头都是老太太悉心安排的,却突然把一个姑娘调到自己身边,更有人传,看见林锡覃大婚当晚并没有宿在婚房,而是和这个丫鬟在书房待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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