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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城半醉爱未眠-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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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他来之前到底有没有准备发言稿啊什么的,现在又没有经纪人了,也没人给他捣腾这些,站在场边着实为他捏了把汗。
结果他一开口就把所有人都惊呆了。
就见他扬眉朝大家笑了一下,笑得那是魅力十足,电力全开,底下顿时一片尖叫声,随后他便声情并茂的说了一些不知所云的话。
本来吧,大家今天来肯定都是带着八卦的小翅膀,想看看这位当红小生为什么突然离开大众的视线,挖一些猛料啥的。
结果他是越说大家越听不明白啊,说到什么生命科学小的是人体,大的是整个宇宙运行规律,包括有形无形都在其中。
还说什么人为什么生病,自然是背业了,世俗人的病,都是不知命,拼命消耗,福报完了,恶业现前,不是身体不好,就是减寿,要谨慎。
吧啦吧啦一堆,我都特么要睡着了,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请了个大忽悠过来瞎扯淡!
真的,我看底下那些记者的下巴都要掉下来了,个个抓耳挠腮面面相觑的样子,关键别人想打断他,问他其他问题吧,他还不给,教育这位记者不懂礼貌。
还一本正经的对着这位记者说:“礼貌贵在真诚,是对他人诚挚的尊重,同时亦是提醒别人尊重自己的巧妙方式。需要有谦虚的态度、容让的涵养。它不只是表面上的客套,而是维持社会和谐运作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它不但可以增加日常生活的愉快,还可以减少人际间的摩擦和暴力的发生…”
我勒个去,我都想上去揍他了!
结果就是被说的这位记者朋友很脸红很丢人很无地自容,然后再也没人敢插话了。
但是南休同志越讲到后面越来劲,整整两个小时啊,全听他一个人在吧啦吧啦的,好像憋了八百年没找人说过话一样,关键一口水不喝啊,全程说了两个小时的废话,不带重复的!
至此,那场见面会结束后,外界流传着这样一则消息。
南休退出娱乐圈的真正原因是加入了邪教组织,被洗脑了…
反正那天中午,我愣是不停提醒他快一点了,要吃饭了,他才非常不情不愿的结束了见面会,我看那些记者前所未有的都一副急着走人的感觉,一来可能是饿了,二来可能是怕了。
不过粉丝们依然很激动,我把南休从后场带入餐厅。
从后面走人少,一出了众人的视线,南休就没个正形的一把搭着我的肩笑眯眯的说:“大白啊,你觉得我刚才的演讲怎么样啊?”
我都想打你了,你说怎么样?
但我不能说啊,他现在是我二大爷啊,我只能夸他说的精彩,非常精彩的脱口秀!我恨不得拿本子记下来!他听得非常开心,还夸我有长进,我长你大姨妈啊!
吃饭的时候,我就问他现在到底忙什么啊?
南休左右神秘的望了望,对我勾了勾手指,因为在包间里面,我寻思着也没人啊,但保险起见,我还是把椅子朝他那移了移。
他神秘兮兮的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我就不告诉你…”
第破竹纵驰骋第193章 老友分别泪匆匆
因为其实请南休过来纯属是带动人气,实际上他也没啥事,下午的时候非要让我陪他去看哈哈。
之前他离开江城后,他那只二哈一直寄放在宠物店,他说早想抽空回来看看了。
而我这几天的工作也就是伺候好这位二大爷,路上我还调侃南休,不知道哈哈看到他还认不认识了。
南休很鄙视的说我:“狗认主人是靠气味的,你以为个个都像你瞎啊。”
结果到了宠物店,可能哈哈在宠物店比较得宠,居然没有给关在笼子里,反而后腿以非常怪异妖娆的姿势斜躺在门口晒太阳。
南休一下车见到哈哈很是兴奋啊,大步走过去喊了一声:“哈哈,我回来了!”
然后我就看见哈哈突然双眼一亮,跟个大头二货一样跳了起来,甩了甩看上去有点抽筋的后腿就朝我们扑了过来!
我很感动啊,人家都说狗是人类最忠诚的朋友,这都要大半年没见了,哈哈依然对南休恋恋不忘,不像我家小白,我过年回蓉城,把小白放冯程家,结果过完年去冯程家接它,它直接不鸟我,跟瘫死肉一样赖在地下不肯走。
南休很是激动的张开双臂,哈哈也很是激动的跳起来…直接扑进了。。。我怀里!
我尼玛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就说它跳就跳吧,块头那么大还猛舔我,舔个毛啊!
我不停对南休咆哮道:“快把这货弄走!”
南休才一脸懵逼的把哈哈抱走,抱的也十分戏剧化,哈哈跟个腊肠一样不停扑腾,翻着白眼舌头挂多长,真是尼玛二货。
晚上的时候南休很郁闷,很伤感,还非要自个开瓶江小白,跟我诉苦,什么人情凉薄,人走茶凉,连狗都不认识他了啥的,说得那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我心说就你现在这样,狗能认识你就怪了,连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所以顿时很同情他啊,不停鼓励他,虽然人生到了低谷,但也是一种生活状态,说不定烧锅炉也能烧出个马爸爸,叫他千万别放弃想不开轻生啥的,我这个老妹会无条件支持他的!
他听的很感动,两眼冒泡的看着我,感觉眼睛都能滴出水来!
那晚南休喝多了,我还真是第一次看见他喝多,我以前一直以为他很能喝啊!
送他回酒店的路上他就开始胡言乱语起来,指着我的鼻子骂我是:“傻逼。”
我说我不是,他还笑得特别浪的说:“你总有天会信我的话,你就是个傻逼,被人利用的傻逼!”
我听南休这样说我,很是生气,抱着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他一口,当然关于这件事,他第二天问我为什么膀子上会有个牙印时,我硬说是哈哈咬的,他喝多了忘了。
还骂了声:“死狗。”
我感觉我小心脏都颤了一下。
上午我忙完,南休打电话让我带他去网球馆,我还心说这货怎么好好想起来打网球了,跑去一看才发现他和个朋友在一起。
本来我也没太在意,过去以后南休也没介绍就直接和那个朋友边说话边跟着我走。
路上的时候,我走在他们前面,就听见南休这个朋友不停吐槽什么酒店枕头不好,睡的不舒服,早餐不够丰盛,都吃不到什么东西,甚至连地上的地砖不够亮堂都要吐槽一番。
一开始我没什么反应,但越听到后来越感觉这人有点找茬的节奏。
快到网球馆的时候我实在是听不下去了,就像有人说自己小孩不成器的那种感觉。
我忽然转过身对着南休这位朋友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说道:“我们酒店的枕头是经过长期测试和顾客反馈调整后,根据人体工学特别定制的,合作的品牌也是业界非常有名的,包括材料回弹时间的秒数都有严格控制,基本上六个月后经过检测不具弹性的枕芯会立即换掉。
早餐方面,我想任何酒店到了十点左右,餐品种类都不会太齐全,入住时前台应该有提醒您就餐时间。
至于这条路的地砖,我们采用暗花设计,倒不是我们酒店的设计师品味独特,而是这条路正好连通三楼的室外泳池,完全是站在防滑的角度设计的。
我想您一定不了解洛可可风格。”
其实我不应该怼这个人的,但是这人实在是欠怼啊,一路上讲话都阴阳怪气莫名其妙的。
南休一脸想笑却刻意憋住的跟身边那人介绍:“这个是我小师妹,人比较…蠢萌。”然后拍拍他的肩。
我这才仔细打量南休身边这人,个子挺高的,穿着一身MMJ限量版的黑色潮服,双手插在口袋里,整个人看上去都有点屌屌的感觉,一看就是个小开,还拿那种特别不屑的眼神瞄着我,特让人不爽。
我扯下嘴角拉开网球馆的门,他们打球的时候,我去给他们拿水,偷偷问南休:“你那朋友什么人啊?”
南休斜眼看着我:“你外星来的?他就是安昌。”
我白他一眼:“我还南昌来的呢,艹,拽什么拽!”
南休眉眼一挑,我跟他说我忙,大爷的我不奉陪了,然后就走了,不过总感觉吧,安昌这个名字怎么这么熟悉的,好像在哪看到过。
南休这波带动,导致我们酒店最近人流量都挺多,我说的挺多是体现在,很多住客不在自己房间待着,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在酒店各个角落瞎飘,也不知道是不是求偶遇来着。
然后因为我的另一个提案也通过了,关于VIP俱乐部的事宜,所以我也很忙,基本上整个人都忙飞起来的节奏。
酒店VIP虽然现成的,但组建俱乐部却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光各项VIP顾客的筛选工作就已经很头疼了,因为人很多,领导的意思是先筛选出一批活跃度高的顾客,试着举办一回俱乐部首次运营活动。
正在我对着名单发愁应该怎么筛选的时候,没想到当天下午在酒店碰到杨大副,她看了我一眼,我到底觉得之前的事情闹得有点尴尬,本想快快走人,谁知她对我说:“你来一下。”
我不好装作没听见,非常不自然的转头走过去,她递给我一个文件什么话也没说。
我问她:“这是什么?”
她反正也没什么感情的说:“我在忙,你拿回去看吧。”
结果我回去一看,这份名单正是酒店VIP客户活跃度的排名,我都惊呆了!
这才想起来,酒店大客户这块一直在杨大副手中,没有人比她更了解这些VIP们了。
我不知道当我看到这份复印件的时候是什么感觉,总之心情很复杂,想到上次离开前厅跟她摊牌还依然觉得挺难看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杨大副还愿意帮我。
但是这的确对我来说是雪中送炭,于是我便开始如火如荼的忙着俱乐部组建的事宜。
三天很快过去了,南休退了房特地来找我,跟我说要走了,我其实还有点不舍得他,一直把他送到酒店门口,问他:“你还回海口吗?”
他那一头略微凌乱的头发被风一吹,颇有日系的颓败感,拎着行李包有些随性的说:“先回家一趟,去看看我老妈子,省的天天打电话烦我。”
我笑他:“你给你妈抱个孙子,你妈肯定不烦你。”
南休唇角也斜斜的勾起笑了:“是啊。”
忽然又收起所有神情对我说:“我走了。”
不知道为什么,听见他说这三个字我竟然有点伤感,原来南休就住在江城,虽然他是个牛逼轰轰的大明星,但基本上一个电话就能见到面,从来也不觉得有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慢慢从我的生活中远离,好像以后见一面都很难的感觉,忽然就有种老友分离,聚散苦匆匆的节奏。
我眼里蕴满氤氲之气的凝望着他。
他突然丢下手中的行李包,将我揽进怀里重重拍了两下我的背,在我耳边轻声说道:“不管我在哪里,遇到事打给我。”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居然流下了两行清泪,南休再次拎起行李包耻笑着说:“你哭什么啊?我又没死。”
我捶了他一拳:“在我心中你已经不是活人了。”
南休瞪我一眼,朝我摆摆手,便转过身去:“把你马尿擦干净,我说过你哭起来丑死了,走了。”
说完他便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直到车子开出酒店,我依然在烈日下站了好一会才转身回酒店。
只是在回头的那一刹那,我似乎感觉有道视线落在我身上,我寻着视线看见了不远处正在和人说话的周瑾,只是他看我的眼神,有点复杂,但我很快闪开视线往里走…
第破竹纵驰骋第194章 不急不躁的沉淀
我连加了好几天的班,vip俱乐部的网络组织终于建立了起来,配合市场,举办了第一次的vip俱乐部活动。
在活动期间,我需要全程参与vip的接待工作,当然这方面会有前厅杨大副的人配合我。
活动基本上还算顺利,大概在活动结束后的第三天,有个vip顾客突然联系我,说退房的时候走的急手续忘办了,能不能让我帮忙要回当时交的押金。
我和前台沟通后,前台不同意,因为我毕竟不是本人,牵扯到钱比较敏感,顾客说有事让我把电话给前台,意思让前台查看当时登记的号码就能知道是本人,前台依然要求顾客出示证件,我只有和顾客解释,酒店得按流程来啥的,顾客也表示能够理解,不行就亲自过来一趟吧。
结果没想到这人赶过来还挺快的,中午之前就到酒店了,但是前台以忙为由让客人等一会,我倒了茶水陪客人在休息区闲聊了一会,但能感觉出来客人一直看手表,似乎很着急的样子。
我只有不停去催促前台,但是明明前台已经没有人了,偏偏还是让我等一下,其实我当时已经有点恼火了,办个退房手续,分分钟的事情,有什么好等的,但作为我来说,毕竟已经不同部门了,有些火也不好乱发。
客人来问我,我还得两头跑,感觉这个中间人也是很不好当,一直过了十二点,一批客人退完房了,前台才悠悠把押金退给客人。
其实这本来是件很小的事,但可能我原来接触过前台系统,加上一直在前厅工作,或多或少了解一些情况,所以我越想越觉得这不像是件小事。
晚上回家的时候,黎梵看我愁眉苦脸的,问我怎么了,我跟她说我觉得自己阴谋论了。
她问我原因,我也告诉她了。
苦着脸说:“虽然不能因为这件小事评判前台有猫腻,但我就是感觉有点奇怪,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而且以前我实习的时候,也在蓉城的m酒店遇到过一次韩国人放房的事件,那时候因为不懂行,一度质疑前台的做法,导致酒店受到损失,还被黎梓落活活教育了一番。”
就在我困惑的时候,黎梵却一语道破:“从我以往接的这些经济案件的经验来看,但凡牵扯到钱的事情都不是小事。”
我看着黎梵:“你什么意思?”
黎梵却从容一笑:“要不然我们再试一次?”
黎梵的表情让我越来越细思极恐。
于是大约隔了一个星期,黎梵有意跑去我们酒店开了间房,也是没办手续故意离开。
在这几天里有前台联系她,她说暂时没有时间去办理手续,就这样拖了几天。
正好同样在这几天里,有个之前认识的vip客人跟我抱怨为什么在前厅买东西不能刷支付宝和微信,现在出门都用手机,有几个还带现金什么的。
因为酒店内部有一个小型的供应店,会销售一些高档用品和奢侈品,位置设在前厅的右侧面,所以平时那个店一直由前厅部管理,这件事我原来在前厅就有人跟我抱怨过,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了解。
大约一周后,黎梵也是在同样的时间,大概十一点不到样子过去要求办理退房手续,巧的是前台居然以同样的理由让她等一会,也是等到了十二点以后,前台为她办理了,而且黎梵过去的那天前台客人并不算多。
其实在这短短一周内我基本上有了初步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而已,只不过黎梵退房时也遇到拖延的这一举动更加证实了我的猜测。
我把所有细节串联了一下,忽然有种毛孔悚然的感觉,我拿起手机刚准备给黎梓落打电话,手刚碰到拨打键的时候,我又赶忙按掉了。
随即在手机里找到了周瑾的电话,犹豫了一下拨打过去,响了几声周瑾接通了,似乎很意外我会打电话给他,我问他有没有时间,我有件事想当面和他商量一下。
他沉吟了一会说他现在在外面谈事情,可能晚点会回酒店,让我等他,我说好!
一直到了我快下班,周瑾还是没能回来,给我来了条短信说可能会迟点,如果事情不急明天再说。
我回了他五个字:没事,我等你。
结果当天周瑾是将近八点才赶回的酒店,一到酒店就匆匆打电话给我喊我去他办公室。
说实话再来到他办公室,我到底感觉有些不自然,加上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外面又没什么人。
周瑾也看出来我的拘谨,特地跟我拉开了距离坐回自己的办公桌里面,摆了个请的手势,然后问我要不要喝点茶?
我赶忙摆手说不用了,直接说正事吧。
周瑾见我表情严肃,也直了直身子。
我当然没有把黎梵入住的事情告诉周瑾,只说了恰巧手上两个客人都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周瑾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黑沉的眼睛牢牢注视着我:“你想说什么?”
我看了看窗外已经黑下来的天色,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想说这不像是巧合,我们都知道这种没有退房的客人是‘非平客人’,‘非平客人’的押金是留在酒店的,假设前台对‘非平客人’按照实际发生的房费进行结算,将押金做退款处理,那么就可以套取这部分的现金。
为什么两个‘非平客人’临时过来办理手续时都要等到十二点,因为这部分的金额早就被挪用走了,换句话说,这两个客人在系统里应该早已经是退房处理过了。
我们酒店内部系统到十二点会自动结算前一天的客人,这时候只要前台动动手脚,就可以结算出其他房间的押金补给两位‘非平客人’。
是不是这个理?”
周瑾听完后沉思了一下抬眸问我:“证据呢?”
我没说话,他接着说:“这只是你的猜测。”
我豪不闪躲的直视着他:“正是因为没有证据,我才来找你!”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周瑾那双平时看上去颇有威严,不苟言笑的双眼就那么定定的看着我,我也平静的面对他。
空气霎时间安静下来,我今天来找他的确不是以一个下属找领导反映情况的立场,而是纯属站在朋友或者战友的角度来找他商量事情。
我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刚才那句话我想周瑾已经听懂了,所以他没有再用官方的语气质问我的判断,而是神情放松了一下对我说:“我原来在客房部的时候,的确发现我们酒店存在一些房态差异,只不过这种事情要是人为的,牵连的就不会是一个部门,作为当时的我来说,没有立场插手别部门的事。”
我笑了下:“那现在呢?”
他却忽然抬了下眼皮问我:“看来你对朱总有很深的怨念?”
我收起笑容,指节微收:“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吊灯的事件我莫名其妙被人当枪使,阴我到周瑾这,差点让周瑾酿成大错,毁了我的清白,这些帐,我都记着的!
周瑾露出一种重新审视我的眼神,缓缓道:“你这两年的变化…挺大的,我还记得你刚到酒店的时候…”
他没再说下去而是摇摇头。
那天我和周瑾一直聊到将近十点,因为过年期间我在黎梓落的电脑上看到过江城m酒店的运营数据,大概清楚前厅销售那边的情况,当时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
可是当我听到客人抱怨只收现金的时候,我才发觉不对劲,回想起自己原来在前厅工作时,按道理说供应店的客流量还是挺大的,但年终数据反映出来并没有非常理想。
我把这件事告诉周瑾以后,他问我:“你的判断是?”
我果断说道:“以外货冲内货,现金流向自己口袋,酒店只是一个平台。例如一个lv的包,如果四万块钱,找代购买同款两万,如果销售出去,另外两万入的就是他们的内帐,不会体现在酒店的收入中,更何况那些日常的烟水,如果要求客人付现金,这部分钱根本查不到。”
周瑾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告诉我他的确知道一些内幕,这几个月也做了一些工作,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当天晚上聊到太晚,周瑾说要送我回去,我没有拒绝,直到车子停在之前他送我的路边,他才突然问我:“如果朱总下台,你觉得前厅哪个人有能力上来。”
我毫不犹豫的说:“杨大副。”
……
走在回家的小道上,夏日炎炎,却并没有感到闷热,反而因为夜风吹起裙角,显得一丝凉飕飕的快感,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木槿花香气,让我突然心情大好!
我想到了黎梓落,这件事我之所以没有立即去找黎梓落,而是我觉得与其黎梓落出面,这件事交给周瑾更合适,新官上任三把火,如果这件事真能在周瑾手上翻盘,无形中能让他在酒店彻底站住脚跟,也可以不用黎梓落出手就帮他清除内患,巩固自己的势力。
至于杨大副,半年来很多事情我也想通了,或者说我的思想也在慢慢发生变化。
当初不管杨大副出于什么目的把我调到她身边,她对我的帮助是毋庸置疑的,也是掏心掏肺的!
她也许有自己的小九九,但从来没有动心思害过我,试问这个社会谁又都能保证自己有颗干净纯洁的心?
那样恐怕也无法在这个复杂的熔炉里谋得一席之地,而客观的说,以杨大副的能力、工作年限、待人接物,和在员工心中的认可度各方面来说,那个位置都非她莫属!
快到家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我坐在家门口的石墩子上拿出手机,是黎梓落打来的,他问我:“睡了吗?”
我说:“没有。”
他告诉我:“我下周回来。”
我说:“好。”
他顿了顿问我:“想我吗?”
我翘起嘴角拽拽的说:“不想,才不想呢!”
他居然在电话那头笑了说道:“好,那我就不回去了。”
我立马直起身子对着电话喊道:“你敢!”
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一轮明月,心从来没有如此明静过。
22岁的我,认为世界上分为两种人,好人和坏人;
23岁的我,对真伪对错开始越来越模糊,慢慢发现这个世界上什么事什么人都不是绝对的;
24岁的我,开始能分辨出好坏,为了自我保护,给一切心思不纯的人贴上了万恶的标签;
我今年25了,才渐渐体会到,你认为的往往并不是你认为的。
所以,我不再责怪杨大副。
时间就像绿叶,总会慢慢变的枯黄,让叶脉越来越清晰可见,呈现出本来的面貌,我需要的只是不急不躁的沉淀。
第破竹纵驰骋第195章 幸福来的太突然
周瑾的动作非常快,没几天我听说前厅有客人闹事,我当时在客户公司,具体什么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回来问董大哥,董大哥说事情还没闹起来,就一起被带去领导那了,好像酒店几个领导在开紧急会议。
当天晚上听说很多人都连夜加班了,没回家,从那天以后,整个酒店的气氛都变得十分诡异。
好像所有人都有点诚惶诚恐,连平时喜欢没事划个水的员工,这段时间都认真起来,听说好多部门开始轮流加班,但是没人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也没人敢私下议论,董大哥有次在休息室抽烟突然冒了句:“我们酒店要变天了。”
我没接话,我清楚周瑾动手了!
但基本上没有牵扯到我们客房销售这边,我工作还是照常没受到任何影响。
就在大家都紧张万分的时候,我的工作反而越来越顺手,VIP俱乐部因为是我亲自搭建的,一下子和很多VIP都混熟了,没事也会在群里和这些人瞎扯淡,一来二去积累了不少人脉和资源,单子不停开,工作越来越有干劲。
倒是这几天黎梵风风火火的,有时候晚上打个电话能打几个小时,有一天还搞了一帮子人到家里来开会,搞得家里跟传销窝点一样。
那天正好去一家公司谈一个团单,结束大概七点多了,到家八点刚过,一进门看见一双黑色皮鞋放在门口,我心一惊,脱掉鞋子就跑了进去。
在客厅里看见一个浅色衬衫的背影坐在黎梵对面,我心跳猛然漏了半拍。
黎梓落听见动静缓缓回过头,掠了我一眼视线落在我脚上,微微蹙眉:“进来不知道穿鞋子?还和小孩一样。”
我直接跑过去刚想往他身上跳,又扭捏的回头看了眼黎梵,黎梵眉眼一挑:“你晚点给我回房恶心去,我和梓落在谈正事。”
我以为他过几天才回来呢,所以实在掩饰不了内心的激动,但只能规规矩矩的蜷在他旁边的沙发上,手偷偷拽了拽他的衣角,他没看我,一把握住,我心里顿时甜爆了。
就听见黎梵说:“自制炸药的人肯定不可能出庭指证,但我现在已经抓住他们那帮人的把柄,难的是,他们不站出来我踢爆他们也是死,站出来不打自招也是死,所以他们暂时还不能配合。”
黎梓落冷笑了一下:“要是你横竖都没路可走,最顾虑的是什么?”
黎梵想了想:“家人?”
黎梓落捏了下我的手:“去穿鞋子!”
我只有跳下沙发跑去门口找拖鞋,回去的时候正好听见黎梓落说什么:“干净利落,别留后路。”
黎梵表情很沉重的样子,抬眼扫了我一下没说话。
转移了话题问黎梓落:“张峰那边?”
黎梓落说:“我来安排,他后面肯定还有人。”
他们一言一语的,我听得断断续续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晚上回房后,我才问黎梓落:“梵姐的案子是不是有进展了?”
黎梓落说:“快开庭了。”
我突然紧张起来问黎梓落:“有把握吗?不是说会牵扯到上面的人吗?”
他好看的唇际忽然勾了下:“事情影响到一定程度,他们只能舍车保帅,谁也不是傻子。”
他上了床,拍了拍身边,我这段时间特地背着黎梓落买了条性感的睡裙,天知道原来夏天为了舒服,我都是穿那种卡通的大T恤,拖到膝盖的那种。
第一次穿这种吊带低胸的蕾丝裙,我自己都感觉意图太明显,有种情。色的节奏啊!
我有些羞涩的爬上床,黎梓落随即翻身把我压在身下,眼神有些迷离的勾唇笑道:“越来越有女人的样子了。”
我躲在他身下有些娇羞的问她:“我以前没有吗?”
他俯身贴在我耳边说:“不穿的时候有。”
我居然一时有些无法接受黎梓落不正经的样子,整颗心都要酥炸了,然后我就问了一句不该问的话:“董汉知道你会说这种话吗?”
他明显一愣,狠狠捏了下我的鼻子,然后用实际行动惩罚了我的胡说八道。
可我真的想黎梓落了,情到深处,我环住他精壮的背脊,委屈巴巴的说:“要是你能一直在江城工作就好了。”
黎梓落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低下头亲了亲我唇笑骂道:“傻瓜。”
可能是太久没见到他了,我竟然有点兴奋的睡不着,结束后抱着他不停问长问短的,他告诉我,黎梵查出来那个化工厂爆炸前曾有人堆放过一批东西,而那些东西正是当时引起温泉小镇空地爆炸的自制炸药。
因为属于危险品,所以当时鱼目混珠放在了化工厂内为了掩人耳目,然而没想这少量的自制炸药,准备第二天转移走的,却这么巧出了事。
黎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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