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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知我意_琰阙-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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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西洲转身往楼上走,手插在口袋里,脸上带着灯光也柔和不了的冷漠。
      每个人心底都有一根刺,于他而言,那人,便是这样的存在。
      他听不得任何人说她的不好。
      任何人,也无法代替她。
      他推开卧室门的时候,许南风就坐在床上,双臂环着自己的小腿,下巴杵在膝盖上,不知在想什么。
      听到声响,她都没动一下。
      陆西洲走过去,把手里的手提袋递到她眼前:“送给你。”
      许南风迟钝的抬起头来,怔怔的看着他,好一会儿,睫毛轻颤,才从他手里接过手提袋。
      “打开看看。”
      许南风打开。
      黑色丝绒首饰盒里,一枚项链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银白的项链,薄荷绿的小树叶坠子。
      是她喜欢的款式。
      “喜欢吗?我帮你戴上。”
      “好。”
      许南风把项链拿起来,递到陆西洲手里,然后背过身去。
      陆西洲伸手,将她柔软的发丝拨到胸前,再把项链戴到她纤细的脖颈。
      男人修长的手指偶尔碰触到她的肌肤,粗砺的感觉,好似熨贴进她心里。
      她垂眸看着吊坠,问:“什么时候买的?”
      “今天下午。”
      今天下午他跟那个女孩儿在一起。
      再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许南风恍然记起,当时她看到两人时,两人好像恰逢是从一家首饰店出来……
      所以,这项链,不过是他顺带买的?
      心口像是被什么划了一下。
      有什么极力强忍的东西,在一下一下的冲撞着她那条名为理智的神经。
      到底是没忍住。
      她哽咽了一下,委屈的叫他:“陆西洲……”
      陆西洲手指一顿,盯着她微微弓起的后颈,她在轻颤。
      “怎么了?”他将项链系好,松手。
      许南风咬着下唇,想说什么,却到底摇了摇了头:“没什么,睡吧。”
      她背对着他躺下。
      陆西洲静静坐了几秒,跟着躺下。
      他习惯性的贴着她的后背躺下来,手指放置在她腰间。
      许南风闭上眼,极力克制不再他面前露出自己越距的情绪。
      可眼泪不知怎的,闭上眼也止不住,争先恐后的从她睫毛下渗出来。
      陆西洲察觉到她后背轻轻的嗡鸣。
      他抬手碰了一下她的脸颊。
      手指沾了了湿润。
      她在哭。
      “哭什么?”
      明明还能忍住不出声的,可陆西洲的声音,却像是一个刺激物,朝着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狠狠刺下去。
      她呜咽出声:“陆西洲,我是不是该离开了?”
      “我说了让你离开了?”
      “可你带了别人来。”许南风强忍下哽咽,让自己尽量平静:“就算只是见不得光的情人,我也不要和别人共同拥有你。”
      陆西洲叹一口气,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叫她正面面对他。
      他盯着她的眼睛:“许南风,她只是我的妹妹,陆淇。”
      “妹妹……”
      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她措手不及。
      许南风愣在那里,眼泪都忘了往下掉,喃喃道:“怎么会是妹妹?她明明,跟你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她不是没设想过这个可能。
      可陆西洲是狭长的丹凤眼,不笑的时候,自带一股薄凉的意味,而陆淇是桃花眼,不笑的时候,都像是在笑,明媚的不得了。
      而且,两人的性格也完完全全不一样。
      他们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她长相随她母亲。”
      原来如此。
      所以,今天她所有的委屈,都不过是庸人自扰。
      她垂下头:“陆西洲,对不起。”
      “也怪我,没有及时跟你介绍她。”本想在饭桌上介绍的,可没吃两口,许南风就闷闷不乐的上了楼。
      许南风趴在陆西洲胸口,头都不敢抬,这次,是真正的心虚和羞耻。
      她赌气,似乎堵的太明显了些。
      陆西洲看着她懊恼的表情,情绪难辨。
      半晌,他抿唇,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认真的看着她,神色,甚至有些冷:“许南风,不要对我动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
      啧,可怜的小南风,快来我怀里!

☆、第10章项链丢了

      很久之后,许南风总是做这样一场梦,梦里,陆西洲扣着她的下巴,他冷冷的对她说,许南风,不要对我动心思。
      她记得那一瞬他手指压在她肌肤的冰凉,也记得那一瞬,他那双漆黑的眼睛,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于是,自那以后,许南风再未在陆西洲面前失过态。
      她只不过盯着天花板想了一夜,便想明白了所有。
      陆西洲这个人,尽管离她再近,也不是她能肖想的。
      他就像是外表裹了一层玻璃的冰雕,看起来温润无害,但当你剥开那层玻璃试图碰触他的内心,你会发现,他寒气逼人根本无法让人靠近。
      只一夜,她就整理好了自己。
      第二日再起来,她好像还是从前的许南风,好像,昨夜她曾在他怀里流过泪的委屈从来不曾发生。
      她照例坐好早餐,同陆西洲一同吃了早餐。
      整个进餐过程寂静无声,仿若昨夜的种种并未发生,他们都默契的选择了闭口不提。
      吃过饭,陆西洲先行离开。
      许南风把早餐放进电饭锅保温,并在客厅冰箱上留了小纸条。
      陆淇还在倒时差没醒来,有必要给她留个信息。
      来到学校,让祁潇潇给她捎了书,她径直来了教室。
      教室里空无一人,她昨夜没睡好,趁机趴在课桌上小憩。
      大概半个小时后,周身传来讲话的嘈杂声。
      有人陆陆续续来了。
      她困的迷迷糊糊,自顾自的继续小憩。
      直至——
      “卧槽,小南风,你黑眼圈怎么这么重!”祁潇潇的惊呼声乍然在耳边响起。
      许南风睁开眼睛懒洋洋的看她一眼:“昨晚失眠了,没睡好。”
      “你也会有失眠的时候?”
      从大一到大三,许南风的生活作息规律到令人发指,每晚十点半准时睡,早六点起。
      可以说,在一众夜猫子捧着手机沉迷于游戏或者电影不可自拔的时候,她早已和周公他老人家相谈甚欢。
      许南风没说话,坐起身来捂着唇打了个呵欠,揉了揉自己的脸。
      “嚯,这是你新买的项链?”祁潇潇又咋咋呼呼的喊了句。
      许南风垂眸看了一眼从领口里跑出来的吊坠,唇角微微扬起:“嗯,我大姨买给我的。”
      “真好看,一定不便宜吧?”
      “哼!”有一道不合时宜的女声插了进来:“不就是个项链?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许南风和祁潇潇同时扭过头,看见令?だ渥乓徽帕吃谒呛竺孀隆?
      祁潇潇瞪了她一眼,扭过头:“小南风我们别理她,这种人呀,就是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
      “你说谁吃不到葡萄还说葡萄酸?”
      “就说你了,怎么着!”
      “好,安静,我们准备上课!”前方,教授缓缓走上讲台,把课本放在多媒体桌面上。
      令瑜还想说什么,硬生生被打断,一股子气哽在喉咙,气的脸都绿了。
      许南风已经坐直身子翻开书,完全没把刚刚的事情放在心上。
      令瑜看着她纤细白皙脖颈里那根银色的项链,眼神暗了。
      那项链链扣处有一个天鹅形状的logo,这项链,是施华洛世奇最新推出的新品。
      她曾在某时尚杂志上见过。
      ―――――
      今天的课有些多,共有三节,上午两节,下午第一节,这意味着,抛去午餐时间,中午休息时间只有约莫两个小时。
      许南风没有回去。
      她以电灯泡的身份和祁潇潇及她男朋友一起在食堂吃了午饭,和祁潇潇一起回宿舍午休。
      她的东西并未全部搬回去,还在学校留了一套生活必需品。
      连着上了两节课,累极,回到宿舍,她喝了一杯水,便睡下了。
      祁潇潇拿了盆去洗漱。
      令瑜坐在床上啃苹果,其他舍友各自在自己床上玩手机。
      她很快沉沉睡去。
      令瑜啃完一个苹果,朝着韩夏抛了一个眼神。
      韩夏为难的看着她。
      令瑜把苹果核隔空扔进垃圾桶里,拿卫生纸擦了擦手,才从眼皮下轻描淡写的扫了她一眼:“今年你不想领助学金了?”
      人人都知道,每年助学金的领取都有不少不为人知的黑幕,而令瑜,就是受到其中好处的一个,但她应允了韩夏,今年把自己的名额给她。
      于家中贫穷的韩夏来说,这着实是一个不小的诱惑。
      她犹豫几秒,像是下定决心一般,站起身来,锁了门。
      ―――――
      “小南风,醒醒,小南风?许南风!”有谁在啪啪拿手拍她的脸,伴随着鬼哭狼嚎的吼声。
      可许南风脑袋一片混沌,眼皮重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直至,有水花溅在脸上,冰凉的水珠钻进毛孔,一瞬间刺激到神经。
      许南风猛地睁开眼,眼神一片涣散。
      “醒了?别愣着了,快起,再有十分钟就迟到了!”祁潇潇不由分钟的拽着她的手臂给她从床上坐起来。
      听到迟到那两个字,许南风顿时清醒了。
      她看了一眼手表。
      很好,再有八分钟,她们就会被记过。
      她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从床上爬起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和凝重的仿若即将参加世界大战的表情朝门外冲出去。
      太阳很大,将地面炙烤的火热滚烫。
      许南风和祁潇潇一起狂奔在去往教室的康庄大道,像是两条脱缰的哈士奇。
      终于,在两点半最后几秒,喘的像是狗的两人,推开了教室的门。
      浑身都湿透了,眼前阵阵发黑,“报告”两字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
      时间好像静止。
      所有的人,都直勾勾的看着两人,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许南风,这个几乎总是全班第一个来教室的学霸,今天居然险些迟到。
      甚至某种意义上,已经算是迟到了。
      教授皱着眉看着两人,许久,不怎么愉悦的吐出一句:“进来坐。”
      是看在许南风这个三好学生以及初犯的面子上,才没有追究的。
      许南风吐出一口气,拉着依旧喘不过气的祁潇潇垂着头做贼心虚般坐进第一排。
      书都没拿。
      好在,旁边坐的是班长。
      他把书递给了许南风。
      许南风压低声音:“谢谢。”
      正式开始上课。
      许南风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她明明定了闹铃,而且,她的生物钟一向准的可怕,从未出现过失误。
      今天,怎么就睡的那么沉?
      她目光茫然的落在书本上,抬手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
      咦?
      她手一顿。
      转瞬,抬手快速的在脖颈上摸了一圈,继而,面色一变。
      她的项链……没了。
      掉哪儿去了?
      她慌忙的环顾扫视地面。
      没有。
      不在教室里。
      可能是掉在跑来的路上。
      那么一个亮闪闪的项链,掉在地面会反光,很轻易,就会被人捡走。
      那是陆西洲送给她的项链。
      许南风垂下头,心头像是一团乱麻。
      手指攥了又攥,须臾,许南风目光一定,松开了手。
      她站起身来。
      在所有人都在聚精会神听讲的时候。
      祁潇潇拽了一下她的衣服下摆,压低声音:“你干什么?”
      许南风还没回答,老教授的目光就看来过来。
      许南风额角沁出一层薄薄的汗,眼神闪躲几秒,她故作肚子疼,捂住小腹,求救般的看向老教授:“老师,我肚子疼。”
      本就白皙,太阳晒过后,脸庞红彤彤的,再加上那软弱无良的五官,做出这样的动作,很容易让人信服。
      老教授摆摆手:“去吧。”
      许南风松了一口气,匆匆捂着肚子离去。
      走出教室,却并未去洗手间。
      她沿着来时的路,一寸一寸的寻找。
      正午的阳光,像是要将人烫化。
      她像是察觉不到,垂着头找的专注而认真,汗水顺着脸颊两侧聚在下巴上,再坠到地面。
      找完一遍,并未找到。
      她擦了一把汗,开始找第二遍。
      依旧是没有找到。
      许南风站在宿舍楼门里,失神般盯着满地的阳光。
      她好像,真的把陆西洲送她的项链弄丢了。
      可明明,链扣很紧的。
      要掉下去,可能性本就不是很大,而现在,她几乎翻遍大半年学校,都没能找到。
      或许,根本不是掉了?
      许南风眸光闪了一下。
      她想起了今天中午那场诡异的沉睡,和她杯中那小半杯的凉白开。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事情就有趣了,小南风要反攻了
☆、第11章滚烫如火

      她有些日子没在学校住过,那水杯,也自然不可能会有水,当时她以为是祁潇潇用过她的水杯,所以里面残留了凉白开。
      现在想来,好像,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她记得,今天中午当她回到宿舍时,宿舍人除了她和祁潇潇已经全部都回来了。
      这是第一个不合常理的地方。
      平日里,她们都是在食堂或者小吃街吃饭的,这种在宿舍里订饭的日子,并不常发生。
      第二个不合理的地方,当她回到宿舍,竟没有任何人找她茬,宿舍里诡异的沉寂。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所有人装作漫不经心各做各的,实则,暗地里都在监视着她!
      那是,阴谋的味道。
      她的那杯凉白开里,可能,被下了安眠药。
      下药,项链不见……
      只顿了几分钟,许南风就抿了唇,一言不发的朝楼上跑去。
      翻遍整个宿舍。
      最后,她在垃圾桶里,找到了自己的项链。
      那条陆西洲送她的项链,此刻静静的躺在垃圾桶的底部,与令瑜吃剩的苹果核一起,与韩夏扔掉的辣条袋一起,与那些肮脏与污秽,一起。
      她那么宝贵的东西,就这样被人不屑一顾的糟蹋。
      许南风站在垃圾桶前,一双漆黑的眼沉的没有一丝情绪,无声的冷,自她身上一寸一寸溢出来。
      从前令瑜在她背后搞那些小动作,她为了安稳选择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她计较,可今天,她不想再忍了。
      也忍不了。
      她的心,凭什么要这样被别人践踏?
      她攥了拳,缓缓蹲下身去,拳头,停留在垃圾桶口。
      五指颤抖着张开,一点一点伸进去。
      在一堆散发着恶臭的垃圾里,她用食指指尖勾起那枚项链。
      项链落入掌心的那刻,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庆幸。
      于她而言,这不仅仅是一条项链,更是陆西洲第一次送她的礼物。
      把项链紧紧攥进掌心里,她站起来,去水房。
      仔仔细细的,将上面的污秽冲洗的干干净净,又小心翼翼的擦干,放置起来。
      一节课,已经快要到尾声。
      马不停蹄的忙碌,停歇下来,许南风才发觉,脸烫得吓人,头,也阵阵眩晕。
      可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
      她去水房洗了一把脸,也不擦干,就挂着水珠往楼下走。
      等走到教学楼的时候,水珠已经被蒸干。
      恰逢赶上刚刚下课,学生们三三两两抱着书本往外走,许南风没进去,就站在教室门口,静静的等待着。
      韩夏几人拥簇着令瑜夹杂在人群里缓缓走出来。
      许南风看着那张带笑的脸,微微眯了眯眼。
      “令瑜,你过来。”在令瑜一脚踩出教师门口的那一瞬,许南风喊住了她。
      令瑜脚步一顿。
      许南风站在阳光下,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那双漆黑的眼,竟莫名的冷。
      她本就长了一张五官极为寡淡的脸,笑的时候,是恬静委婉,不笑的时候,那便是疏离淡漠。
      她没见过这样的许南风。
      心头竟有些发颤。
      可那样多的人已经被这一声吸引过来,驻足看着她和许南风。
      她没理由退缩。
      她同许南风对视几秒,走过去。
      许南风比她低了一截,可此时此刻,她站在她面前,没有半分怯场。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眼光有些让人发怵。
      令瑜双手抱臂,皱眉不耐道:“做什么?”
      “做什么?”许南风冷笑一声,扬起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猝不及防的抽在令瑜的侧脸。
      这一幕来的太过突然。
      令瑜甚至不能回神,她抬手捂着自己的右脸,根根分明的手指印像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她颤着声:“许南风你疯了!”
      许是用力过度,许南风手心发麻,眼前阵阵发黑。
      可她没有显示出半分弱势,她直视令瑜:“你偷我项链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出。”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恰好,可以让周围围观的人群听的清清楚楚。
      很快,周遭传来议论声。
      【看不出来呦,令瑜竟然是这种人。】【早就觉得令瑜这人有问题啦,仗着家里有钱目中无人,这下好了,打脸了吧,活该啊!】【她这是嫉妒人家许南风有个有钱的大姨吧,啧啧,偷人项链,真是丧心病狂。】。……
      令瑜自小受人拥簇,何时受到过这种侮辱?
      此时此刻,怒火一瞬间涌上心头,砰的炸裂开来。
      她抬手就要将这一巴掌讨回来。
      【哎呦,被人说中恼羞成怒了!】
      【怎么会有这种人?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还想打人!】【看看,跟个泼妇一样。】
      。……
      各种难听的议论声如潮水般涌上来,许南风看着令瑜气到扭曲的脸,眼底透出笑意。
      前方,是祁潇潇拉着秦宁穿越层层人群走过来的身影。
      她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令瑜的巴掌落下来,丝毫没有要躲的意思。
      掌风就在脸侧,却猛的一顿。
      令瑜回头,秦宁紧紧的攥住了她的手腕,力气之大,她的手腕立即出现了一圈红痕。
      秦宁铁青着脸:“你在干什么!”
      许南风一脸无辜加委屈的走过来:“令瑜她拿了我的项链,算了,现在已经找回来了。”
      令瑜眼见着秦宁看着她的眼神从愤怒变成鄙视,那赤裸裸的厌恶,叫她连疼都忘记,只余下不停的摇头,辩驳:“我没有,秦宁,我没有。”
      秦宁显然没有兴趣听她辩驳。
      他甩开令瑜的手,蹙着眉担忧的看着许南风:“你没事吧?”
      许南风摇摇头:“谢谢,我没事。”
      祁潇潇过来扶着许南风朝外走去,秦宁跟在她们身后往外走,走出两步,又想起什么似得,回头,冷冷的看着令瑜:“今天的事你最好不要告状,否则我让人吃不了兜着走。”
      他刚刚看到了令瑜脸上的手指印,应当,是他家小南风的杰作,这件事,有必要警告她一下,不然以令瑜的性子,马上就会捅出去,许南风可能会因此被叫去办公室挨批甚至是记处分。
      没错,他就是这么护短。
      况且,肯定是令瑜招惹他家小南风再先。
      围观人群见没好戏可看了,都接二连三纷纷散去。
      令瑜一个人站在走廊,看着秦宁远去的背影,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从没有一天,比今天还更要耻辱。
      今天这笔帐,她记下了。
      ―――――
      祁潇潇见许南风状态不怎么好,强行要把她送到校门外看她坐上车才放心。
      两人在路边一起等那辆熟悉的黑色宾利。
      约莫等了五分钟,来了。
      许南风坐上车,降下车窗跟祁潇潇挥挥手:“明天见。”
      “明天见。”
      车子缓缓朝别墅行驶去,许南风整个人瘫软在座椅后背,抬手按住太阳穴,嘴唇一片苍白。
      强忍不住了。
      她一向坐得笔直,在人前从来不会这么失态。
      管家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她,问了句:“南风,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一趟。”
      许南风无力的摇摇头:“我没事,只是中暑了,在药店买一盒藿香正气水就好。”
      “还是去一趟医院吧。”
      许南风坚持:“不用。”
      许南风在这件事上出乎意料的固执,僵持不下,管家只能暂且先买了药带许南风回去。
      别墅里,许南风连饭都没力气做,吃过药,就躺在了床上。
      睡之前,她拿过手机,给陆西洲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条短信。
      收到回话是在五分钟后,内容只有三个字——不回去。
      许南风放下手机,安心的沉睡了过去。
      陆淇没在家,她跟朋友出去聚会了。
      晚十点,陆淇手里拎着两盒提拉米苏回来。
      客厅里空无一人。
      她惦记着把这家味道很不错的提拉米苏拿给许南风尝尝,换了拖鞋,就兴冲冲的朝楼上走去。
      推开卧室的门。
      许南风竟已经睡下了。
      房间里灯光微弱,只留了一盏台灯。
      她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提拉米苏放在许南风床头,正要离去,余光瞥见,灯光下,许南风的脸好像有些不正常的红。
      她脚步一顿。
      俯下身去,隔了一段距离,便察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
      许南风闭着眼,眉头紧紧蹙起,额前的碎发湿答答的沾在额角,鼻尖凝了一层汗珠。
      她蹙眉,探出手去。
      肌肤所触之地,滚烫如火。
      怎么烧成这样?
      陆淇面色一沉,匆匆离开卧室。
      叫了管家上来,一起把许南风扶进车里。
      管家发动车子的同时,陆淇拨通了陆西洲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许南风: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另外,从今天开始,日更

☆、第12章哪里惹到他了?

      陆西洲赶来医院,已经是二十分钟后。
      他推开病房的门,走进去。
      “哥。”
      “陆先生。”
      陆西洲看了两人一眼,视线转移到许南风身上,此时此刻,许南风正安安静静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扎着针头,头顶上挂着点滴。
      烧依旧没有退,许南风的脸红彤彤的,嘴唇却是白到干裂,眉头蹙起的模样,看起来很不安。
      陆西洲俯身拨开她额角的湿发,手背在上面碰了碰。
      出乎意料的滚烫。
      他抿了唇,直起身来,脸色不怎么好:“怎么回事?”
      陆淇说:“我晚上聚会回到别墅,发现她在高烧,就喊了王叔把她送来了医院。”
      陆西洲看向管家,问:“你接她回家的时候她看起来没什么异样吗?”
      “那时候……”管家抬眸看了陆西洲一眼,顿了一瞬,才继续开口:“许小姐就已经好像有些不舒服了。”
      陆西洲眼眸沉了沉,语气有些严厉:“为什么不送她来医院?”
      “她坚持不来。”
      陆西洲沉默的看了管家几秒,收回了视线。
      没再说话。
      病房里气氛凝重。
      过了凌晨,陆淇和管家先后睡去,陆西洲守在病床前,看着许南风脸上的潮红慢慢褪去,才靠在椅背上,轻阖了眼。
      “陆,陆西洲……”忽然,如受伤后小猫无力低吟的声音,软绵绵的响起在病房。
      陆西洲几乎是在刹那间睁开眼,一双眼黑的仿若窗外的夜色。
      许南风眼神怯怯的看着他。
      几秒后,陆西洲表情柔和几许:“怎么了?不舒服。”
      “没有。”许南风轻轻摇了摇头:“我只是,想喝水。”
      陆西洲站起身来,去饮水机接了水,找了吸管放进水杯,这才把水杯放在许南风唇边。
      许南风用没扎针头的胳膊撑着床想要坐起身来。
      陆西洲微微蹙眉:“躺着,喝。”
      他眉眼间有浓浓的倦意,声音略哑,许南风盯着他看几秒,默然侧过脸,就着他的手,咕咚咕咚喝完整杯水。
      陆西洲放了水杯,看了眼已经剩下半瓶的液体,帮许南风掖了被角:“睡吧。”
      “唔。”许南风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他一眼,乖乖闭上眼。
      凌晨三点,退烧的许南风再一次高烧起来,除此之外,还爆发了其他病症——上吐下泻。
      陆西洲没吵醒睡着的两人。
      自己扶着许南风去洗手间。
      一趟又一趟。
      她在里面,陆西洲就无声的倚在洗手间门口等着,及时给她递上纸巾和漱口水。
      足足折腾了两三次,最后许南风是扶着墙出来的,整个人虚弱的仿佛随时会倒下。
      明明脸白的像张纸,却执意不让陆西洲抱。
      扶着墙跌跌撞撞往回走,嘴里还嘟囔着“我没事。”
      陆西洲盯着她弓起的背,削瘦的肩胛骨在衣服下轮廓明显的吓人。
      他抿唇,大步上前,把许南风横抱起来。
      他沉默不语的把许南风放在床上,沉默的吓人。
      许南风张嘴想要说什么。
      陆西洲打断她:“好了,睡觉。”
      他看起来情绪不太好,许南风眨了眨眼睛,闭上嘴,睡觉。
      彼时,已经是凌晨五点,天空开始发亮,清晨第一缕阳光,正冲破阴翳的云层,缓缓在大地洒下金光。
      她闭着眼,听到床边传来男人低沉匀速的呼吸声。
      确定那呼吸声很沉重,许南风睁开眼。
      陆西洲睡着了。
      趴在床边,一只手臂搭在被子上,脑袋垂下来,枕在手臂上,额前的碎发遮住了眉眼。
      借着熹微的阳光,许南风看清了他眼角下的那层青黑。
      她蜷缩着手指,一寸一寸落在他眼角。
      陆西洲,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不知什么时候看着陆西洲又安心陷入梦境,总之,再醒来时,已经是天光大亮。
      睁开眼的第一瞬,许南风想到的是,她迟到了。
      她看向床边已经醒来的陆西洲:“我的手机呢?”
      “要手机做什么?”陆西洲的脸色持续了昨晚的不佳。
      许南风咽了咽口水:“我需要打电话给辅导员,请个假。”
      “我已经帮你打过招呼。”
      “……唔。”
      陆西洲一双眼直直的盯着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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