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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顺便爱了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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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我不是公主,最多是脱了毛的野鸡。
    我紧紧依靠在宋远晟的怀中,好像那么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而这种温暖和安稳似乎只能在这个男人的怀中可以感觉的到。
    侧耳贴在男人的胸前,那一下除了全身漫无边际的疼痛感之外我还清晰地听到了他心脏有力的声音,一下,一下,越来越快。
    男人越跑越快,而心脏激烈的窜动,好像下一秒就要跳出胸腔。
    他的喘息声越来越激烈,我想让他慢些走,不要走那么快。,可是偏偏喊不出声。最后我只是听到‘噗通’一声,那个牢固的怀抱突然轰然倒下,而我却在他倒下的一瞬,依然被他保护着,安稳地躺在他的怀中。
    宋远晟,宋远晟……?
    我不断摇头,不断喊着他的名字,可当睁开眼睛的一瞬,除了看到白色的天花板和嗅到空气中刺鼻的药水味之外居然看到了朱珠。
    我有些震惊,挪动了下身体,却感到了筋骨拉扯的疼痛,咬唇艰难道:“你……你怎么会在这?”
    这也太奇怪了吧,如果我没记错是宋远晟救了我,可是朱珠怎么也千里迢迢地来到这里,她该不会有先知,知道我会坠马吧?
    她端起面前的粥,兀自吹了吹,自己先尝了一口,倏然皱眉道:“这也太难吃了。这些护工也太不负责任了,老娘给了她那么多钱,她就熬这种粥。”
    她忿忿不平地搁下碗,起身一副要去算账的模样。
    “必须让她再给我做一碗!”
    我无力地扯了扯她,有气无力道:“能别折腾了吗?”
    “怎么能叫折腾呢?这是做事的态度,不能将就,知道吗?许夏。”
    我实在无力和她争辩这些,只能解释道:“又没叫你将就,我快饿死了,快喂我吃。”
    她只能妥协,扶起枕头,让我靠着,边喂我喝粥边抱怨道:“你说你干嘛偏偏得到这里骑马,好吧,这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鬼地方想找家高档的餐厅都难。”
    我脑袋疼的厉害,好不容易咽下粥,低声道:“能别一直说话了吗?我的脑壳疼的厉害。”
    “该不会摔成脑震荡了吗?要不要叫医生?”朱珠紧张兮兮道。
    我慌忙竖起右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恳求道:“姑奶奶,你少说两句就是对我的恩赐了。”
    “你到底有没有良心啊,看看你,在异乡发生意外来照顾你的不是你爸妈,而是我,不心怀感恩,还嫌七嫌八的!”朱珠搁下碗筷,递给我纸巾,冷不防地白了我一眼。
    “我谢谢你还不行吗?”我稍微动了动脖颈,疼的我嗷嗷叫了几声,又突然想到了什么,转向朱珠,瞪大眼睛问道,“对了,你,为什么会在西宁?”
    她也毫不回避,道:“我来找魏唯。”
    我有些震惊地看着她,她是怎么知道魏唯在西宁的啊?她却使劲戳了我额头一下,没好气道:“装什么傻啊?”
    “痛,痛!”我大声嚷嚷道,“你能别乱戳我了吗?我现在是伤残人士,现在全身的肉都快不是我的了。”
    “活该!”她绝情异常地剜了我一眼,又尖锐地质问道,“看到魏唯,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吞吞吐吐了半天,还是困惑不已:“你到底怎么知道我见到了魏唯。”
    “你在电话里头说的,说完这两个名字就挂了电话,再打你的电话就没有人接,所以我就买了张最早到西宁的机票。
    “你是疯子吗?”哪有人为了电话里头的一个名字千里迢迢地来到了另一个地方,而这样的人似乎只有朱珠,她总是想一出是一出。
    这一我下才记起在塔尔寺,我看到魏唯的一瞬,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却忘记了合上电话,应该是那一刻,朱珠听到了他的名字。
    “那你看到他了吗?”我又问。
    她却显得有点黯然失神:“许夏,他在躲我。”
    我望着朱珠,似乎我和她之间总有很多相似的地方,比如她和我一样人来疯,习惯性地展示给大家好的一面,却把最内心的部分深深埋藏。
    当年我只是知道魏唯劈腿任可俞,导致他和朱珠分手,而现在看来,她当年似乎隐瞒了些许秘密,而这些她都没有和我说。
    ******
    我抚了抚脖颈,突然想起了宋远晟,有些着急问道:“你看到那个救我的男人了吗?”
    “你说宋远晟啊?”
    朱珠对远威集团副总裁的名字一点也不陌生,这也不奇怪,这份工作本就是她介绍的,可是她唤起这个名字却好似多年好友一般,这却让我有点莫名的疑惑。
    “对啊,他人呢?”他救了我,可是我还没有感谢他。
    “他啊,他伤的比你还重!”朱珠又道。
    他,怎么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起了他抱起我一直在说,许夏,没事的,没事的。可是最后的印象却是我同他一起倒下了。
    我慌忙起身,携着那只还打着石膏的左手,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活脱脱的一名伤残人士。
    “带我去看看他吧。”我恳求道。
    我在朱珠的搀扶下来到了医院的高级病房,我以为宋远晟最多是皮外伤,可是出乎我的意料是,病房外有着两个保镖,一副官方严肃的表情。
    而一旁长椅上坐着的二人正是宋远晟的妹妹宋叮咛和秘书林云。这一下,我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否则这二人断定不会千里迢迢地赶到西宁。
    我着急走到林云跟前,语无伦次问道:“宋先生,怎么了?他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林云抬头看我,仍然镇定如常道:“许夏,宋总没事,只是例行的体检,你好好养病,不要担心。”
    我转头看向病房,隔着玻璃,宋远晟的身上插着各式的仪器,并不像是没事的样子。
    我又转向了宋叮咛,着急地问道:“叮咛,你哥……他真的没事吗?”
    “嗯……”她低头不敢说话,只能默默地说,“他,没事。你,不要担心了”
    他们越是在遮掩什么,我越是觉得问题的严重性,不甘心地又追问道:“叮咛,你们能告诉我,宋远晟他到底怎么了?”
    在我来回询问下,宋叮咛终于没法压制情绪,她突然起身,眼角还有泪痕,半天才从通透粉嫩的嘴唇蹦出了一句话:“你别问了好不好?我哥……他为了救你,旧病复发了……”

 第24章 (第一更)
    我把宋远晟之前的种种行为联系在一起,这才觉得他的种种异常正是意味着他的身体真的有问题。
    他不喝酒也不抽烟;仿佛也没坐过海盗船;他佩戴着一枚价值连城的帝王绿的观音是为了保平安,我越来越确定,他身上真的发生过什么大的问题。
    宋叮咛突然俯身;靠着我;她哭的很伤心,抽噎个不停:“许夏;我真的怕我哥会出现什么问题。”
    我和她并肩坐在医院长廊上的长椅上;夜色徐徐落下,长廊上越来越安静。她断断续续地说着话。我这才明白,原来宋远晟有先天性的心脏病,刚开始并不严重,可是随着年岁的渐长,他的病情越来越显露出来。直到他十八岁时,生过一场大病,那一次他几乎心跳停止,永远离世,却意外逃过鬼门关,死里逃生,他妈妈把随身的观音赠给他,希望能够保全她唯一的儿子一世平安。可惜的是,就在那一年他的妈妈因为心脏病复发去世。
    我专心地听着宋叮咛语无伦次说着一些话,然后再把这些话整理成为一个完整的故事。他这样的身体本就不适合高原气候,何况他还骑了快马,救我时更是激烈地奔跑让心脏超过了负荷。
    他倒下是不言而喻的。可是外表的他却那么顽强,完全不像是有疾病的人。
    他有一张冷酷又淡薄的脸,却也有一颗温热跳跃的心。事实上,他其实是个细腻的男人,那张标准阴天的脸庞背后兴许隐藏了我们所未看到的变幻莫测的心酸。
    那一刻我真的很害怕宋远晟就此睡过去,他要是真的为了救我死去,我便成为了千古罪人,这是我无法承受之重。
    而且,我还没有好好的对他说声谢谢。
    所以,宋阴天,你舍得就这样走了么?
    这个月的房租我还没交呢。
    长时间的坐着,我觉得全身又酸又软,朱珠劝我回去睡觉,我不听,因为我真的很害怕宋远晟的病情。
    朱珠无可奈何,坐在我身旁陪我。过了一会儿,我劝说朱珠回酒店睡觉,她一下飞机就奔波了一天,根本没有休息,而且因为高原反应,她的脸色很难看,再不回去很可能也要生病了。
    我已经落到如此田地了,实在没有力气再照顾一个病患。好说歹说,终于以她的黑眼圈足以让人以为是一只大熊猫出没来恐吓她。
    她才一惊一乍地掏出化妆镜照了半天,紧张万分,道:“真的吗?有那么憔悴吗?”
    “废话,你还不回去休息这张脸就毁了!”我又道。
    “哎呀,这里的天气也太讨厌了,冷的要命就算了,还干燥紫外线又强。”
    朱珠喃喃自语,又喋喋不休抱怨。我瞥了一眼朱珠,她身上一件单薄的衬衣配着一条黑色皮短裙,我忍不住埋汰了几句:“拜托你,能不能穿多点,冻得断腿断脚,我可不管你。”
    我由衷地佩服朱珠从下飞机开始就这一身装备支撑了一天,果然爱美就是要付出代价的。
    “呸呸,许夏,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我这不是来不及去百货换身厚衣服么?”
    我一副懒得理她的模样,催促道:“赶紧回去吧。”
    她点点头,又多说一句道:“放心吧,宋远晟没那么容易死的……”
    她说这话时,宋叮咛和林云坐在不远处的长椅上,我猛地伸出脚,狠狠地踹了她一脚,让她赶紧闭嘴。
    她望了望不远处的二人,努力压制着一团火,一副欲言又止便秘许久的表情。我透过她的神情,看出了两层意思,一是,许夏你不要命了竟敢踹我。二是,妈蛋,许夏你不是坠马了吗?脚怎么还能这么灵活呢?
    可是我却莫名的一副暗爽,你以为随随便便踹朱珠这样的人一脚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
    终于逮到机会真是不容易啊!
    宋远晟的确有顽强的生命力,没那么容易死,他在后半夜终于醒了过来。一众专业的医生簇拥在病床前,做了细致的检查后散去。这样之后,宋家的专业家庭医生也上前为宋远晟又做了一次检查,才最后安心下来。
    宋叮咛是第一个冲到病床前,她泪眼婆娑,之前因为母亲的离去已经痛彻心扉,而这一次更是一副生怕亲人再次离她离去。
    宋远晟还带着呼吸机不能说话,只是怜惜地望了望宋叮咛后,轻轻地抬起了指尖指向了我,我眨眨眼,走到宋远晟的跟前。
    他轻抬眉眼,那双深漆黑的眼眸,好像在说,你都摔成这模样了,还不回去休息,明天再来报道吧。
    我大吃一惊,这宋远晟真是在病床上还不放弃指令人的机会。我道明宋远晟的心思:“我明早再来看你吧。”
    他微微动了动睫毛,然后很疲惫地合上眼。我这才和宋叮咛一众人出了病房。
    宋远晟没事,我这才安心地吁了口气,回去睡觉。
    ******
    本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又被拖了一路,全身上下已经没几块好肉,偏偏这病床又硬的不行,天一亮,我就彻底睡不着了。
    醒来的一刻,我几乎是叫出来声:“魏唯?怎么是你!”
    他穿了一身休闲的藏青色开衫毛衣,把手上的营养品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我一旁的桌子上,做了个噤声的表情,我晃过神的一个动作是去摸手机,谁想刚刚抓住手机就被魏唯夺了过去。
    他拧了拧眉心,问道:“你干嘛?”
    “打给朱珠啊,让她打你一顿,害的我那么惨!”我忿忿不平道。
    他‘嘘’了一声,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又道:“别告诉她,我来过。”
    这怎么可能!朱珠要是知道绝对得剥了我一层皮。
    “你来干嘛啊?”我来回看了他好几眼,不悦又道。
    “给你道歉还不行吗?你说你不会骑马,逞什么能啊。不然我至于这么对你吗?”
    这么一说,反而是我的错了?
    “谁让你要让你前女友骑马的!”我鄙视地看他。
    我突然想起,至从我出了事,任可俞倒是突然失踪地无影无踪了。
    “你说任可俞?”他不屑地轻微哼笑一声。
    “那还是谁啊?”
    我猜想魏唯肯定还不知道,任可俞已经和我的前男友搅合在了一块。这么复杂的关系中,任可俞居然可以游刃有余地穿梭其中,并且对象就在她的旧同学当中。
    任可俞真是个小妖精,在小妖精前再加上两个字就是‘害人’
    我今天成这副模样真是拜她这个害人的小妖精所赐,她居然连探望我一次都没有。我突然有种自作自受的挫败感。
    真是活脱脱的农夫与蛇啊!
    “我买了些营养品,你好好补补。怎么说也是老同学了,见面礼居然是让你坠马,我也怪不好意思的。”
    魏唯一副歉意满满的模样,我也不好再说什么。魏唯一直就是那种天生痞子像,一口胡扯,可是心眼却不坏,当年他和朱珠发生那样的事情,我也没想明白。
    我呆呆地看着他,正思考着怎么样通知朱珠,我终于把魏唯给逮住了,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我都可以不管,但是他害我坠马之事,她必须帮我出口气。
    老娘现在老泪纵横卧倒在病床上,全是拜眼前这位公子哥轻拍马屁股的一下。
    我能这么放过他吗?纵使他拎着一袋价值应该不菲的营养品。
    可魏唯明显比我聪明了许多,他走到病房门口,显然没有要把手机还给我的意思,我喊住了他,提醒道:“喂!走了还不打算把手机还给我啊?”
    他斜着嘴角,晃了晃手机,道:“为了防止我前步刚走,你就打电话给朱珠,我把手机放在楼下的导诊台。”
    靠!朱珠你当年到底交了什么男朋友啊?心眼还蛮多的嘛!
    话落,我终于泄气,勉强挤出了点笑容,好心道:“只要你在西宁,你是逃不出朱珠的手掌心的。”
    他却一副宣战的模样,点点头道:“嗯,拭目以待。”
    他潇洒转身而去,我却气的不行,自言自语地奚落:这么幼稚的两个人怪不得能凑成一对!
    ******
    我从导诊台拿到手机没有给朱珠打电话,而是去看了宋远晟,他已经顺利度过了危险期,状态还不错。靠着枕头,面前摆着一本极薄的笔记本电脑,目光专注,眼神认真。食指轻轻地滑动鼠标,整个病房显得安静异常。
    我悄悄靠前,探头看了下电脑的内容,显示的竟然是当日的股市行情。
    宋远晟果然一刻都不得偷闲,昨天刚刚脱离危险期,今天就开始办公。
    “来了?”
    他轻飘飘的一句话,让我突然激灵了一下,要不要这么敏锐?
    我动了动喉咙,关心道:“宋总,您怎么大病出愈就办公啊,您这样让小的情何以堪啊”
    他终于微微抬起眼,惯常冷悠的眼神,望了望我打着石膏的左臂,薄唇微微扬了扬,我很确定他那种神情明明就是一种想笑又没笑的样子。
    终于,他弯嘴终于轻笑一声:“看来,伤的很重?”
    这么一说,我的确有一肚子苦水要倒,可看在他昨天才死里逃生,好像比我要惨,我怎么也得表现出身残志坚的一面啊,便右手拍胸,兴致满满道:“唉,伤的也不是很重,能走能跑能自理呢!”
    “哦……”他意味深长地拖长了尾音,若有所思又道:“那为我煮一碗泡面吧。”
    他这话不起波澜,平静如水。我却呆若木鸡,宋远晟,你还有点人性么??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双更合一,结果来不及了,另外一更得晚上晚点更了。
    今天送出十个红包,在V的两章留言的姑娘都有机会哟~
    露露脸吧,很担心大家就此抛弃了我呢……

 第25章 (第二更)
    我抿着唇,牵强地在笑;内心却一阵腹诽;故意在他跟前绕了一圈,让他看看我这手臂都打着石膏了;他还能这么狠心地让我给他煮泡面吗?
    见我许久未有动作;他缓慢挑眉,皱眉看我;问:“怎么?有问题吗?”
    问题的确挺多的;您这大病初愈的吃泡面对身体不好吧;而且纵使高级病房厨房洗手间齐全但是我这个生活半自理地为您煮泡面好像也太为难我了吧。
    可是我这句话在看到他那有威慑力的双眼后,硬生生地吞了进去了。
    谁让他是我的房东呢?
    谁让他是我的老板呢?
    而最重要的是,最后他居然成了我的救命恩人!
    我真是恨啊;什么时候欠了他这么多人情!
    就在我一副委屈异常地迈着缓慢的步伐地往门口去时,他突然叫住了我,他的眸光依然盯着电脑,语气轻描淡写一般地道:“哦,我突然想起叮咛为我带了汤。”
    我顿住脚步,他却猛地抬头,温润扬唇:“你,不用去买泡面了。”
    呵呵,我心里默默地冷笑了一声,宋远晟就是想耍我!他怎么可能不记得叮咛给他带了汤。
    他这种大魔王就是想看我被戏弄的模样!
    简直太贱了!
    可我还是难得的好心情,殷勤异常地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旁边,一脸笑意地道:“宋总,谢谢你,要不是你,我很可能没命了。”
    “哦。”他平淡无奇地回道,又恢复了阴天本色。
    我右手支着下巴,又好奇不已地问道:“可是,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西宁?”
    对于他从天而降突然救下坠马的我,我内心的疑惑越来越浓。
    我巴眨巴眨眼睛看着他,正在等着他一个回复,他却突然耸肩,认真端详地看了我几眼,
    道:“去柜子上把那个保温壶拿过来。”
    我狗腿似地把保温壶放到他的跟前,又不依不饶地问道:“那……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
    他却扬了扬俊俏的下巴,望了望那个保温瓶。
    我仿佛得到他的指令,打开保温瓶为他倒了碗汤,一只手递给他。他却全然没有接过的意思,他专心致志地盯着屏幕,我握着那只碗在空中许久,他才一副得逞的模样,道:“唔……”
    “喂我!”
    喂你妹啊,妈蛋!
    宋远晟,你别仗着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可以得寸进尺了!
    可是,我真是太没有种了!几十秒后还是妥协了,缓慢地吸了口气,没敢对着他发作,只能半眯着眼笑了笑,然后搁下碗放在一旁的桌上,右手持着一只汤匙,吃力地捞了口汤,往宋远晟的口中送。
    宋总裁,您能不能稍微体谅下伤残人士?
    人生已经够辛苦了,我都还没找到为我喂汤的伴侣,却得为一个男人喂汤,真是太虐了!
    这么喂了两三口后,他终于不耐烦,夺过桌上的碗,自己喝了个精光。
    就是嘛!这是何苦呢!
    我一副解脱的模样,他又倒了碗汤,递给我,我迟疑地看着他。他却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道:“你喝。”
    “啊?”我没听错吧,他让我喝他的汤?
    “是鸡汤。”他语气淡然地又解释道。
    我正要接过手,他却又收回,我以为他又是在耍我,可偏偏看他认真异常地吹了吹汤匙的汤,往我送过来。
    我怔然地盯着他看,有点摸不著头脑。
    这上演的是哪出?总裁先生喂汤记?
    我僵着脸冒着冷汗,他却突然冷冷道:“张嘴!”
    仿佛是一个军官对待士兵的命令一般,我居然自然而然地就张开了嘴,让他喂。
    呔!真是太没用了,好想窘然的去死啊!
    可是,眼前的宋先生显然是母xing大发,NO,是父xing大发地喂完了碗内的汤,可是他依然不罢休,又从保温壶内倒出剩余的汤要喂我!
    真是好想去屎一屎,特别是当我发现这个汤匙和碗都是宋远晟刚刚用过的。
    我这是不是……间接地喝了宋远晟的口水呢?
    嘤嘤,真的好想拒绝,我不想再喝了好不好!
    还好此时,宋叮咛闯了进来,她一副发现了什么兴奋的事情似的,意味深长啧啧啧了有大半天,才憋出了一句话:“真是太恶心了!”
    靠,我真的好想抹一抹额头的冷汗,你还恶心呢!我才恶心呢!我刚刚可是喝了你哥的口水,真是太恶心了!
    而宋远晟居然一副充耳不闻的模样,望了宋叮咛一眼,默不作声地又埋头被电脑内的大盘涨涨跌跌吸引了。
    我干干地笑了笑,灰溜溜地要撤离。
    而宋叮咛却不罢休地喊住了我,道:“许夏,你说你和我哥恶不恶心啊?鬼鬼祟祟什么啊!我都知道你们的关系了……”
    哎呦喂,我们的关系?我和宋远晟这么清清白白的关系,怎么就恶心了呢!
    我硬是咳咳了好几声,宋远晟却徐徐不做声,什么也不说。
    宋远晟真是太阴险了!居然装傻卖疯,就知道把烂摊子掉给我,而我没种的只能僵着脊背仓皇逃跑。
    ******
    宋远晟休息了不到一周就匆匆从西宁赶回了A城,走之前嘱咐我好好休息,还让林云给了一大笔慰问金。我笑眯眯地接过信封,一副见钱眼开的模样。宋远晟还是没有告诉我他来西宁的原因,之后我是从林云的口中才得知,在我和任可俞去西宁的第二天,他就订了去西宁的机票。
    远威集团的确有部分生意在西宁,不知道是机遇巧合,还是他真的担心我们谈不下零售商这件事,反正他最后出现了在我的面前。
    在我最需要的时候,他仿佛踏着五彩的祥云骤然地拯救我远离水深火热。
    是的,那时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的。
    朱珠最后还是没有找到魏唯,她动员了她在西宁的势力和人脉,最后还是没能在茫茫人海当中找到曾经的那个负心汉。她是跟我一起踏上了返程的飞机。
    她的确很不甘心,因为朱珠看到了那一袋的营养品就已经猜到了魏唯来看过我,他们这么擦身而过,她能不气嘛,而我差点没被她拍出内伤,但我还是很好奇她非凡的洞察力,她告诉我,她在那一袋的营养品看到了一瓶已经开封的饮料。
    这并没有什么异于寻常,很可能是买营养品的人随手买了瓶饮料就直接放进了袋子里,忘记拿出来。而朱珠仿佛像是陷入了漫长的沉思一般,道:“从前我生病,他也代表班级的同学来看我,也是遗漏了一瓶饮料在营养品的袋子里。没想到这么多年,他还是活的那么粗心。”
    我很少看朱珠像是梦游一般地说着这些话,目光失神,好像飘到了外太空。
    这样的她贤淑温柔,我都有点不习惯了。
    过了很久,她才若有所思地叹了口气,望向了飞机窗外,白蒙蒙的一片都是云朵。
    很多时候,我们以为不记得的,却早已经刻骨铭心。
    魏唯的习惯,朱珠早就刻在了心里。即使是这么不经意的举动,她却可以全全猜对。
    似乎静默了一阵,朱珠又转过头咬牙切齿道:“气死我了,老娘一定要逮到他狠狠地教训一顿!”
    我冷哼了一声,这才是真正的朱珠,装什么忧郁啊!
    可是那一下,我却想到了程卓扬,那个莫名涌入心头的名字,让我莫名地全身狠狠地颤抖了一般。
    我不知道任可俞回到A城有没有告诉程卓扬,她怀了孕,是他的孩子。他应该很欢喜吧,可是想起他那天对我说的那三个字‘我等你’眼眶内好像有热泪在沸腾。
    我删除了微博一切信息和更新的微博,空空的页面,他却依然在关注我。
    明知道一切已经没了可能,为什么还要在等待?
    ******
    下了飞机,同朱珠分开,我拖着笨重地行李箱从电梯门出来,却意外地看到了程卓扬,他一件牛仔衬衣配牛仔裤,休闲又阳光,好像从漫画里走出来的美少年。岁月的确很不公平,他那样一张容颜去扮演高中美少年都会有人信。
    我止住了脚步,忘了客套的问好。他却笑了,像是久别重逢一般,他满脸的笑意和煦又带着惊喜:“许夏,你终于回来了。”
    我却如鱼翅梗在喉咙,居然半天没吭声。他却继续道:“许夏,我每天都来,你不接电话也不回短信,我生怕你会出什么事,还好今天我没有白来。”
    他说,他每天都来找我,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等待?每天来按一次门铃,期待里屋会有人回应,然后又每一次落空而回。
    是这样的吗?程卓扬?这样每每的失落,我们恐怕都要再次经历。
    “许夏,你怎么了?”他担忧地看我。
    我却被他望的有些心虚,拼命地眨眼生怕蓄着的泪会落下,我硬是扯着笑容,干瘪瘪的应该难看的要命。
    我说:“我有点累了,卓扬。”
    那一下,他扯住了我的手,问:“我在等你一个答复。”
    我要怎么给你答案,我们早就完了啊,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我用力地甩开他的手,他却不依不饶地又扯着我的手,不死心地问:“许夏,发生了什么事?”
    ‘啪’的一声,那一下失控的巴掌连我都有点意外。可是我还是没有掉泪,似乎时间停了几秒,我才徐徐地动了动喉咙,看着对面惊讶异常的男人说:“卓扬……”
    “恭喜你,要做爸…爸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二更晚了呢……
    明天统一发红包哟~
    原来名字里就包含着艺术呢,看魏唯和朱珠,简直太般配了。(朱珠:妈蛋,谁要和他一对!)

第二十六章
    爱情是流淌的;旧人走;新人来;停下来的那滴水才是属于你的。我听着你说起你的初恋;却突然想起了这样的话。
    ——《晚风日记》
    他盯着我看,一双波光粼粼的黑眸内尽是难以置信的情感。他又问:“你在说什么?”
    明明想要哭却偏偏要笑;我扯着嘴;笑的凛冽:“卓扬,可俞没有和你说吗?她怀……怀了你的孩子。”
    他大吃一惊,嘴角隐隐地抽动着道:“这怎么可能?”
    可是我已经无力再和程卓扬继续这个话题;我拖着笨重的行李往后退一步,恳求道:“卓扬,我累了;想去休息了。”
    他大力地拉扯了我一下,温泽的眸光刹那间如一颗星慢慢从天际陨落,曾经那样闪耀的光芒终于不见。
    他的薄唇紧凝成一条泛白的线,他低下声道:“夏夏……”
    我的目光发散,任由他握住。似乎静默了许久,他终于徐徐撤回了手,转身就走。他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的范围,而我已经泪流满脸。
    电梯的门‘叮’的一声打开,我以为是程卓扬又回来,双手努力抹干眼泪,抬头的一瞬,看到的竟是一身西装革履的宋远晟。
    他的眸光转向我,似乎有难以阐明的好奇,语气却保持一贯的渊冷:“你回来了,许夏。”
    我也不知道那时候到底怎么了,眼泪好像如倾盆大雨噼里啪啦地倾盆落下,我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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