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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顺便爱了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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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今天这些违背道德的暧昧举动就不要再记得吧。
    我拖着大行李,按响了宋远晟家的门铃,静等一会儿,没人来开门,我这才发现门是虚掩的,我侧身钻进宋远晟家门,却发现客厅竟然空无一人,只剩下‘长耳朵’,慵懒地伏在沙发上,像是一只睡美狗。
    ‘长耳朵’现在见到我已经不乱吠了,漆黑的眼睛半眯半睁,看来已经困得懒得来招待我。
    我放下行李箱,好奇地绕过几个房间,终于在书房内看到了宋远晟,他站在偌大的红木书桌前,手中握着一只狼毫,笔直如定海神针,眉心微拧,看似专注异常。
    我小心异常地凑到他的身旁,宣纸上的蝇头小楷,隽永端正却又不失苍劲有力。我属于不是很有耐心之人,儿时,被许宝升送去学过将近一年的书法,许宝升自小没读什么书,所以生怕别人说他的女儿也没学识,所以只要是读书之类的事情,他总是不遗余力也毫不吝啬,总是期望她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
    可惜,我并非这块料,但是我的书法明显还是有些根基,在朱珠那些人面前显摆还是绰绰有余的。但是看到面前这个男人,能在一二公分见方之地能写出如此好字,我明显自愧不如了。小楷虽小却入人心,最考验沉静耐心,能在如此小的字中,看到形神合一,明显不易。
    我不经意间却盯着身旁男人的侧脸许久,坚毅又沉着,微微闭着的唇角,好像徐徐漫着一丝别有意味的笑。
    我显得有些入神,心里却莫名地有些感慨,能写出一手蝇头小楷,宋远晟必然是个心思缜密,拥有超凡异常的处变不惊。
    半晌,宋远晟终于搁下毛笔,我慢慢读了起来,他写的是秦观的《三月晦日偶题》
    我忍不住赞赏道:“夏木阴阴正可人,的‘夏’字写的最好!”
    他徐徐看我,一双眼眸波光微闪,漫不经心地说:“你不如直接说‘夏’这个字天生就好看。”
    “你要这样认为也行啊。”我不要脸地冲着他嘻嘻笑着。
    他的唇边噙笑,流淌地寂静无声。我却大胆地指了指案台上的他刚写的书法,道:“能送给我吗?”
    我认真又诚恳地看着他,他点点头,不答应也不拒绝道:“随便。”
    随便?明明就是想送我的,还害羞什么呢?
    我一脸欢喜地收起那张书法,而这似乎是宋远晟送我的第一个礼物。
    一直以来,我都坚持认为宋远晟写的所有字当中写的最好看的那个字必然是‘夏’,这种观念似乎得益于我儿时的书法老师,他一直以‘情动于言;取会风骚之意;阳舒阴惨;本乎天地之形言’为座右铭。
    而我也始终相信,笔墨中必然有着情感,才能写出一手带有灵魂的好字。
    所以我一直坚持的认为,宋远晟是爱‘夏’这个字的,间接推测他其实是爱我的。
    当然,这是源于之后的很久,我那不要脸的自信。
    ******
    我举着那张书法,来回踱步,欣喜了半天,却发现宋远晟早就不见了。我小心翼翼地收好书法,却见宋远晟不知从哪儿找来了一个超大型号药箱,搁在桌上。看起来漫不经心道:“都是些防止高原反应的药和维生素,在青海用的上。”
    我歪头看他,婉拒道:“还是不要了吧。这么大个药箱。”
    带这么多药,真是占位置。
    他抬眸瞅我,眸光漆黑煞冷,只不过几秒我已经觉得颈后汗毛直竖,总觉得我要是不答应他,下一秒他就能放出寒箭,让我一箭毙命。
    我被他望的有点心虚,只能委曲求全地收下药箱,含笑道:“谢谢宋先生。您,您真是太贴心了……”
    他这才满意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见他转身要走,我突然叫住他,迟疑地问道:“那……那我睡哪个房间啊”
    “你睡客卧吧,可是……”
    我未等他说完,就直接打断了他的话道:“好啦,我知道了,晚安了。”
    我歪头朝他微笑,拖着行李就直接到了客卧。
    今天折腾了一天,我明显有些疲劳,而明天又得早起出差,我连打了几个呵欠,很快我就进入了梦乡。
    可是半夜,我却被热醒,半梦半醒的时候,从床边找来遥控器打开空调后,越觉得有些异常,好像脸特别痒,我摸了摸脸,却摸到了一大趟水。
    辗转反侧,我又摸了摸脸,好像有一只大舌头又tian了舔我的脸颊。
    什么情况?这到底做的是什么梦啊!
    半夜有人色胆包天地tian我的脸!
    我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头,努力睁开双眼,黑暗中,突然有一只毛绒绒的东西突然凑近我,嗅了嗅我的脸庞。我猛地一惊,抱起薄被,开起台灯,而床边的那只查理王小猎犬仰起头,低垂着两只长耳朵,一双黑色黝黑的大眼睛无辜地盯着我看。
    “啊!”我忍不住大叫起来。
    宋远晟怎么没告诉我,这只‘长耳朵’会在大半夜来扰人清梦啊!
    我摸了摸脸颊,更是气恼,居然让‘长耳朵’舔了这么多口。
    我抱起薄被,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惊慌失措地往房门外,可那只‘长耳朵’却不依不饶地尾随其后,我站在主卧门口,指着不远处的那只狗,想盛世凌人一些,可惜到了最后,只能气势微弱道:“你就站在那儿,不许靠近。”
    “知……知道吗?”
    可那只狗却不领情地‘汪’了好几声。
    思来想去,我跟一只狗说个顶屁用,还是直接找主人,我还是去敲了主卧的门,我要和宋远晟换房间,他到底什么时候说过那只可恶的‘长耳朵’会乱跑的。
    我绝对无法忍受要和‘长耳朵’共处一室。
    谁想门并未锁,我推开房门一看,空荡荡的房门内空无一人,而床上的被子也像是没有人动过一般,整整齐齐。
    我有些狐疑,这么晚,宋远晟不睡觉,到底去哪儿了?
    困惑不已的我,刚旋过身,怔然了一秒,开始‘嗷嗷嗷嗷’大叫了起来。
    宋远晟却微微呼了口气,捂住了我的嘴,语气几乎是一个音调,说:“你,很,吵。”
    我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宋远晟才松开了手,做了一个噤声的神情,道:“三更半夜,嚷什么?”
    嚷什么?拜托,这样的大半夜看到一个全身赤,luo,只有一条平角内裤裹体的男人,能不叫吗?
    而且,面前这样结实又诱惑的V形身体简直就是让人热血沸腾,好吗?
    我弱弱开口,结巴道:“你……你怎么这么晚洗澡啊?”
 
 第21章 我就顺便爱了你21
    就要过暑假了,你突然问我,暑假有没有旅行计划?我其实很想重走丝绸路,去看大草原还有美丽的青海湖。不知道这个暑假能不能去成。
    …………《晚风日记》
    “不行吗?”他淡然反问,黝黑的皮肤上还挂着颗颗晶莹水珠。
    我咽了咽口水,一时语塞:“好像……”
    好像不是不行,可是我都在这里住下了,你怎么样也得注意点吧。
    好得我也是个女生啊!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避讳之意,侧过身直接从我的身旁经过,径直走到卧室,那一瞬,我却深深地吸了口气,却闻到了他身上独特的男性味道夹杂着沐浴露的清香。
    他背对着我套上了睡衣,一颗一颗扣好纽扣后,转身问道:“还想看?”
    谁,谁想看你换裤子了!
    我迅速为宋远晟合上了房门,过了一会儿,他穿戴整齐地推开门,我望了望客厅上趴着的狗,弱弱地笑了笑:“你家的默默刚刚在我的房间……”
    “哦……”他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刚刚正想告诉你,它最喜欢在客房玩耍的,可是我看你很累似的,也不听我说,就直接进了客房。”
    “我……”仔细想想,刚刚他好像说了一个‘可是’
    没想到可是的后面是这句话。
    我转了转眼珠子,又问:“它,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他望了望我,又一副柔软异常地望了望角落里的那只狗,漫不经心地抛下了两个字:“随主。”
    呵呵,‘随主’这两个字真是太精辟了,这只讨厌的狗可不就是随他的主人难缠又奇葩嘛!
    “还不睡?”他见我许久不吭声,又问。
    见他就要关门睡觉,我挡住房门,问:“它是只去客房吗?”
    “嗯。”他点点头。
    “那……那我要睡你的房间。”我理直气壮道。
    他眨眨眼,诡秘轻笑;俯视着我道:“你是要睡我的房?”
    “对!”我点点头,又补充道,“你……能睡一晚客房吗?”
    见他无动于衷的模样,我又补充道:“因为……因为我真的很怕狗。”
    他弯唇笑了笑,干脆异常地说:“好!”
    这一下,他往客卧去,那只‘长耳朵’也摇着尾巴尾随身后,我躺在那张宋远晟曾经睡过的床上,来回辗转反侧,却有点睡不着了。
    望着天花板的一瞬,我觉得满眼都是宋远晟的影子,而这间屋子仿佛都是他的气味,从枕头,到床单和薄被。
    我猛地拍了拍脑袋,真是太郁闷了,刚刚怎么不和宋远晟说我要换一套新的被单和床单呢。
    这样来回滚了几圈,彻底没了睡意,直到清晨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却被电话铃声惊醒。
    “许夏,我不想被你拖后腿,一个小时后的飞机,请你不要再迟到了……”
    我猛然间被惊醒了,直起身子,也顾不得任可俞接下来说了什么话,胡乱套了身连衣裙出了卧室,却见到宋远晟一副悠闲自得地坐在餐桌上享用早餐。
    他轻轻抿了口咖啡,好不容易从几张财经报道的报纸中抬起头,轻描淡写地问了句:“醒了啊?”
    “你怎么不叫我啊?我就快要赶不上飞机了……”
    我着急异常地挠了挠一头乱发,又想到洗漱用品在自己的家,现在的自己蓬头垢面,又没刷牙肯定满脸油光,一嘴口臭。
    唉,为什么总是让宋远晟看到我这么窘然的模样。
    真是太讨厌了……
    见我愣在原地不动,宋远晟却轻巧扬唇,兴味十足地反问:“难道,你要不刷牙就吃早餐?”
    我明显已经面红耳赤,缩着肩膀灰溜溜地回到自己的家中,洗漱完毕,又折回宋远晟的家中,不要脸地从餐桌拿走了剩余的吐司,走之前那只讨厌的狗还冲着我吠了几声。
    待我赶到了候机室,任可俞已经到了,她不冷不热地说:“还好没有迟到。就要登机了。”
    她一副冷淡异常,直到登机后,她也公事公办地递过资料,冷冷地说:“许夏,你昨天提前走了,这是那个零售商的资料。”
    我接过资料,一言不发,心中却莫名地对程卓扬的事情有些介怀。我本和任可俞没有什么仇,而她却因为程卓扬对我有了或多或少的敌意。
    我自己也对昨天和程卓扬共处的那个下午,莫名生了些做亏心事的心情。
    刚出了飞机场,我就觉得失策了,在南方生活习惯了,这样的八月本该是炎热异常,到了西宁才发现天气还是冷飕飕的,而我粗心大意,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随身的衣物并没有什么厚衣服,瑟瑟发抖地上了巴士,不断地在搓手。任可俞察觉到了这点,好心地从行李箱掏出了一件大衣给我,道:“晚上西宁很冷,你就穿上吧。”
    我本想拒绝,可我一连打了几个喷嚏后,还是没骨气地套上了大衣。好不容易到了旅馆我才发现这一路下来,我已经感冒了,而任可俞明显有点精神不振,仿佛出现了高原反应,她头痛地厉害,脸色很差。
    我好心找出宋远晟给我的高原反应的药给任可俞,她却一副仿佛我给她吃的是什么毒药似的,嫌弃异常地转身就走。
    真是好心没好报,我有些生气,本想邀请她一起去吃晚饭,但是看她消沉异常地窝在床上睡觉,我也就没好意思叫她,自己出了门。
    沿着街道,找到一家清真小店,要了一盘羊肉馅的水饺,喝了一杯热腾腾的茯茶才感到全身暖和了起来,顺便打了个电话给朱珠。
    她接起电话,有些好奇问道:“你这会儿不是在西宁吗?没和任可俞在一块儿啊?”
    我长叹一声,其实任可俞今天这副模样也挺可怜的,这个时点还没吃上饭。
    我有些于心不忍道:“你也知道,任可俞平常飞扬跋扈,可如今却因为高原反应弄得憔悴异常,一到酒店就吐了个不停,看她那模样都要呕出胃了,这个时点还什么都没吃……”
    “她吐个不停?”朱珠却不经意地像是抓住了什么点似的,狐疑地问道。
    “很奇怪吗?只不过是高原反应而已。”
    她却莫名地笑了起来,语气调侃道:“哈哈,万一人家不是高原反应,而是……有了。”
    “有什么?”我突然有点反应迟钝。
    “别给我装傻,还不是有了程卓扬的孩子!”朱珠又补充道。
    我有些震惊,半天说不出话来。
    朱珠见电话那头的我许久不吭声,喊了我几声后,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你别当真啊……”
    见我许久不答应,朱珠又追问:“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你不要告诉我,你还和程卓扬牵扯不清了?……”
    “当然没!有!”我痛快回道,可是内心却已经混沌一片。
    直到收了线,我还是有点恍恍惚惚。分手后,我不是没有想过程卓扬最后有一天会结婚也会有孩子,而这一切都不再与我无关。
    可仅仅是想,却足以让我痛的不能呼吸。
    我无法想象有一天真正成真,我会不会难过的想死掉。
    可是,最后我才明白,哪有那么容易就难过的死掉。这世上的事情,有的困难地永远超过我们想象,也有痛地死去活来,但是却极少地想到绝路。
    我们最后都会身披盔甲踏平那些难过和痛苦得到重生。
    我心事重重地打包了些吃的回到了旅馆,任可俞也醒了,她窝在床上看资料,见我回来,她抬头看了看我,又低头,缓缓道:“刚刚阴总监又提醒了,那个魏先生很难搞定。我刚刚打给了他的秘书,秘书说他明天会去塔尔寺拜佛。我们明天就去塔尔寺找他吧。”
    “喔。”我心不在焉地坐回床上,说,“我带了点吃的,你吃点吧。明天还得奔波一天。”
    见任可俞没有反应,我也不再说,独自窝在了床上,装作漫不经心地看杂志。过了半晌,她终于下床,打开了矮几的打包盒。
    我偷偷地从杂志钻出来,看着她迫不及待地塞了个饺子在口中,又喝了一大口汤,看起来真的饿坏了。
    谁想,她还没吞下第一个饺子,就突然激烈的咳嗽,干呕不断,捂着嘴直奔到了洗手间。
    我心一揪,急急下床,赶去洗手间,眼看着她抱着马桶,拼命地吐个不停。
    “你……你没事吧?”看着她翻山倒海地呕出黄水,我也有些害怕会出现什么问题。
    好不容易她才直起身子,洗了个脸,软弱无力地问:“饺子是什么馅的?”
    “羊肉馅的,怎么了?”
    她突然回头,铁着脸,扬声就骂道:“你是故意的吧,许夏!明知道我不吃羊肉的!想害死我吗?”
    我对她的无理取闹真的有点生气,谁还记得她吃什么不吃什么?老娘可是好多年没跟她见面了,这回还真是狗咬了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谁故意的,我根本就不记得你忌讳什么!”我白了她一眼,语气不佳道。
    可她已经无力回驳我,整个人埋进了盥洗台又吐的撕心裂肺了起来。
    见她这幅模样,我又不忍心再和她作对,只好放下面子轻拍她的肩,让她舒服点。可那一下,又想到朱珠的话,心中的困惑越来越强烈。
    我动了动喉咙,鼓起勇气,缓缓道:“你……是高原反应……”
    “还是……”
    “还是……怀孕了?”
 
 第22章 我就顺便爱了你22
    她猛地抬头看我,一脸震惊,我徐徐递过纸巾给她,心中的困惑却不可抑制地要破土而出,我还是忍不住问道:“是吗?”
    “是什么?”她接过纸巾,冷冷反问,又道,“早点睡吧,明天还得去塔尔寺。”
    任可俞兀自地上了床,不像是给了我一个答案,相反却让呆立在旁边的我白抓扰心难受万分。
    我躺在床上,来回辗转反侧却没法睡着,打开微博,看了早上发的微博,我上传一张西宁飞机场的照片外加今天吃饭照片,下面有几条评论,而其中一条就是‘亚历克斯’
    我迅速删除了那条评论,他说,在西宁好吗?
    刚到西宁,我就收到他的短信和电话,而我却当做都没有看见。
    明知道这样逃避不是最佳的方法,却也找不到更好的方式回避他。
    唉,黑暗中我长长地叹了口气,却听到任可俞轻微地翻了个身。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又开始了奔波,我们包了辆车花费了快要一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
    到达塔尔寺,两个人几乎都要虚脱了,寺庙的面积大的出乎了我们的意料,光光几个著名的建筑就够我们绕很长的时间,而且一眼望去都是虔诚的朝圣者和喇嘛。
    这要去哪里找那位魏先生?
    任可俞找到了一颗苍天的古树下就直接坐下了,她已经精疲力尽,无力道:“魏先生在大金瓦殿;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我看着任可俞有些无可奈何,说:“那我先去找他吧,等我找到他再给你打电话。”
    任可俞点点头,说:“好!”
    我沿途蹭了个导游,跟着一群游客,终于到了寺的中心富丽堂皇的大金瓦殿,红墙金檐,高贵却不失虔诚。
    鎏金铸造成的屋檐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猛地眨了眨眼,突然有种被金子闪瞎眼睛的感觉。
    我站在菩提树下一阵感慨,朱珠的电话却打乱了我的思绪,她张口就道:“怎么样?正在干嘛呢?”
    “朱珠你知道吗?我现在满眼都是金子。”
    “发什么疯啊,你是想钱是想疯了吧!”
    我不置可否,强烈的阳光使得我不得不再戴上了太阳镜,可就在戴上眼镜的一瞬,我却猛地瞥到夹在众多虔诚者当中徐徐起身的一个男人。
    “魏……唯?”
    我有些不确定地跟了上去,也顾不得电话那头的朱珠,着急地收了线。
    他是朱珠的初恋,最后却劈腿任可俞的魏唯吗?
    我着急地跟随着一排穿着深红色僧衣的喇嘛的身后,跟了一路就要到寺庙的出口处时,他也发现了我。
    转过头的一瞬,他怔然了许久,才迟疑道:“许……许夏?”
    上了大学后,我就没有再遇见过魏唯,他明显成熟了许多,但是一双细长的眼睛仍然稍带年少时的桀骜。
    我张了张嘴有些僵硬住,而身后两个拎着办公包的男人急急忙忙地冲到他的跟前道:“魏少,魏总说你现在不能走,得等到远威集团的代表。”
    “你……你就是赢泰的魏……先生?”我显得有点吃惊。
    “许夏,你找到那个魏先生了吗?”
    我旋头一看,任可俞已经从古树走到了我的旁边,待到她看到了我跟前的魏唯,除了惊讶还带着点害怕。
    她拽住我的手就要走,一张小脸因为紧张而紧绷:“我们不是要找魏先生吗?快点走吧……”
    “哦?你们什么时候成为了好朋友,朱珠知道吗?”魏唯冷不防已经绕到我们的跟前,他兴味十足地看着任可俞,道:“我就是你们要找的魏先生,难道你们千里迢迢来到西宁想要无功而返吗?”
    ******
    任可俞有些不相信,她旋头看我。我表示肯定。
    她才半信半疑地,说:“魏先生,您……您对合同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这……”
    我望了望两人,越是觉得两人哪里有点不对劲,显然不像是一对旧情人相见的模样,倒是有点像是老鼠见到了猫。而那只老鼠居然是跋扈异常的任可俞,这简直有点不敢相信。
    “这里不是谈事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吧。”魏唯提议道。
    我迟疑了会儿,魏唯又道:“我正好要去养马场挑马,就去养马场吧。”
    任可俞毫不犹豫地拒绝道:“魏先生,我们就在外面找个近一些的地方谈吧……”
    “任小姐,难道你在害怕什么?”魏唯一双细长的眼睛微微扬着问道,“我又不会吃了你。”
    “当然没有。”任可俞短短回道,始终不敢看魏唯。
    最后,我们还是去了养马场,一大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几十匹马正在领头马的带领下自由地驰骋着。任可俞一路上都闷闷不乐。魏唯倒是一副坦荡荡的,马场主和魏唯似乎是常客,一下子介绍了几匹好马,他却有点兴致不高,牵着一匹黑色的纯血马慢慢踱步到了任可俞的跟前,道:“任小姐,能为我试下马吗?”
    他顺了顺漆黑的马毛,微微飞起的眼睛直直地逼向任可俞:“不是想签约吗?”
    “不好意思,魏先生,我穿裙子不适合试马。”任可俞平淡拒绝道。
    魏唯却不依不饶地招来随从,不依不饶道:“小邓,快给任小姐准备一套骑马服。”
    “魏先生……”任可俞为难道。
    “任小姐,现在好像是你求我?”魏唯斜唇兴味十足,仿佛不达目的不罢休。
    任可俞不情不愿地接过骑马服,拖着我就到了马场后面的换衣室。到了更衣室,我没好气道:“你换吧,我在外头等你。”
    你换衣服,拖我干嘛?真是莫名其妙。
    她却又拽住我,恳求道:“许夏,你替我好不好?”
    “任可俞,魏唯,他是让你陪他试马。”我本身对魏唯和任可俞提不起好感,而且我找到魏先生已经仁至义尽。要不是任可俞非得和我一组,我也不用千里迢迢跑到了西宁。
    见我不答应,任可俞突然变得卑微恳切,她一反常态,低声下气,道:“我知道,可是我不能骑马。”
    就你不能骑马?我也不会骑马啊!我不耐烦道:“我也不会骑马,你要是不会骑刚刚干嘛不和他说?”
    “我不答应他,他就不会签合同,这样我就没法通过考核,就无法在远威集团工作。”她着急解释,一双眼睛噙着泪光,眼看就要落下。
    我上下打量了任可俞几眼,不知道她是真的可怜兮兮还是故意装的耍什么小心机。想起她上回在会议室盛气凌人地甩出那两个名牌包讽刺我是‘小三’,我收回了那一刻动摇的心软转身就走。
    而我刚旋身,身后却响起了‘扑通’的一声,身后的女人哑着声音又道:“我求你了,许夏。”
    我迅速转身,看到跪在我面前的任可俞,震惊的有些说不出话。
    “你不是问我到底是不是高原反应吗?”任可俞抬眼看我,泪光涟涟,楚楚可怜,她的喉咙微动,似乎挣扎了很久,才道,“我的确怀孕了。”
    “是卓扬的,已经三个月了。”
    我捂着嘴,踉跄地退了好几步,却无法接受这个消息。好像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声枪声,锐利的子弹直直地钻进了我的心脏,挖出了一个大口子,血在一滴滴地滴落,很疼很疼,所有的感官里除了疼痛已经无法感受到别的。
    所谓的爱像水墨青花;何惧刹那芳华。大概只是在说所谓最美的时光就是在于无法挽回了。
    我怔怔地站着,半天才晃过神,咬唇道:“你,你……你和卓扬说了吗?”
    “还没有,我怕他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任可俞又道。
    我呆立在原地,任可俞又声嘶力竭地啜泣道:“许夏,看在和我还有卓扬这么多的同学份上,你就帮帮我吧。”
    任可俞的妆容已经哭花,哭红的眼睛加上冻红的鼻子难看要命。我迅速接过她手中的骑马服,转身就进了换衣的隔间,那一刻,眼泪终于不禁控制地往外倾泻,却只能压抑着啜泣的声音生怕外面的任可俞会听见。
    许夏,你到底想怎样?你不是已经和程卓扬分手了吗?你不就是想让程卓扬幸福吗?他要结婚了,他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他会有一个幸福的家庭的。
    他一定会幸福的,可是已经和我无关。
    我抹干眼泪,深吸了口气,出了换衣间,魏唯已经在原地等候已久,他见换上骑马服的人是我显然有些不悦,说:“任可俞呢?怎么?许夏你要替她?”
    我默不作声,他却轻哼一声,挑衅道:“女孩子中的友谊真是捉摸不透,你这样帮任可俞,朱珠知道会高兴吗?”
    “现在我和你聊天已经会让她不高兴了。”我冷静异常地回复道。
    他斜着嘴角,笑笑道:“好吧,随你,你要替任可俞也可以。反正我只是想找一个人试试马而已。”
    “如果我帮你试了马,你就会签约了,对吧?”我确认道。
    “自然。”魏唯干脆回道,“这个,我还是言而有信的。”
    我在马场主的帮忙上,上了那头黑色的马,持着缰绳的我显得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我吁了一口气,像是对马说话又像是对自己说话,道:“小黑你要听话,你就乖乖地让我骑一会儿吧。”
    小黑慢吞吞地走着路还算正常,而身后的魏唯明显不甘心就此,他轻拍了下小黑的屁股,这下好了,小黑开始飞驰了起来,我脑子一懵,连缰绳都松开了。
    我趴在马背上,眼看就要被甩到马下,只能止不住地大吼道:“救命啊啊。”
    “快停下来……”
    我闭起眼,脑子一片空白,做好了要落马的准备,这回肯定死定了,怎么办啊啊啊啊?
    就在此时,身后突然冲上了一匹白马,马背上的男人迅速地扯住了我马上的缰绳,我一回神,随着我的马同一频率驰骋的白马上的男人居然是宋远晟。
    我以为我产生了幻觉,千里之外的宋远晟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跟前,而当我还未晃过神的一刻,马背上的我却猛地被失控的黑马甩了下来。
 
 第23章 我就顺便爱了你23
    坠下的一瞬,我才发现我的脚被马镫拖住,黑马仍然飞驰,而在地上的我失控地被黑马狠狠地拖着往前。
    此时,前所未有的恐慌让我合上了眼,而身体却在激烈的震荡中感到了撕心裂肺的疼痛。
    就在此时,白马上的男人熟练地换乘到黑马上,就在此时,失控的黑马终于在男人的控制下骤然停下,而我无力地躺在了草地上,好像全身上下的皮肤都火辣辣的疼痛。
    当我被一个男人拦腰抱起时,我只能开口,微弱道:“痛,好痛……”
    真的好痛啊!!
    我发誓,我长这么大还没有感到这么痛的时刻。
    而抱着我的男人不断说:“许夏,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马上就不痛了!”
    他,是宋远晟。
    这个声音就是他!刚刚的他好像就是从千里之外骑着白马的王子拯救落难的公主一般。
    可惜,我不是公主,最多是脱了毛的野鸡。
    我紧紧依靠在宋远晟的怀中,好像那么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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