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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顺便爱了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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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结束了?散场了吗?”朱珠仰头看了看天边,又道。
    我也看了看朱珠看的位置,可惜一颗星都没看着,我拍了拍她的肩膀,起身道:“仪式结束了,可还没散场。里头热闹的不像订婚宴,倒是像庆功宴。”
    朱珠古怪看我,我却道:“你前男友的本事不小,可惜我们当时都没发现。”
    “什么意思啊?”
    朱珠懵懵懂懂看我,我却拿起了放在旁边的包包和手机,道:“我先走了,看管好你戒指。”
    我穿着一身湿哒哒的裙子走在路上,还没走几步就引来了几个路人的回头。我握着手机给宋远晟去了个电话,接起的一瞬却是一个官方的声音告诉我对方已经关机。
    是啊,这个时候他需要的是安静,他那样一个高傲又寡冷的人,现在需要的不是安慰鼓励或者别的,他需要的应该是独处和安静。
    可我还是不自觉地朝着他家的方向去,没有打车,穿着湿漉漉的裙子走了一路,直到站在了公寓的楼下。
    可惜,还是让我失望了。
    熟悉的窗户漆黑一片,公寓的灯没有亮,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睡了,还是他听了宋叮咛的话已经搬回去跟家里人一块住。
    我微微吸了一口气,这种不安和恐慌的感觉却让我难受的要死。
    我想见宋远晟,我想找到他,我担心他因为今天的事情会影响他的身体,我害怕他的心跳声再次停止。
    可我却已经找不到他了,这种无助和失落感突然如漆黑的夜色突然间袭来。
    ******
    我失望地回到住处,却看到了一辆车停在了民房前,荒芜的空地突然停着一辆车明显突兀了许多,我到车窗前,敲了敲车窗。
    程卓扬笑意盎然地下了车,直到他上下打量了我好几眼,才吃惊道:“你怎么了?”
    “刚刚掉……湖里了……”我纠结地解释了下,“没事天气热,没啥事。”
    他担忧地把身上的西装脱下,温柔地披在了我的身上,道:“晚上风大还是早点回去换身衣服吧。“
    我点点头,问道:”这么晚你怎么还在这?”
    “我等你啊。”他坦然笑着看我。
    “等我?”
    “你前几天不是刚辞职吗?我大学有个同学现在开医药公司,正好缺个人事,你可以去试试啊。”
    我没料到他等待我只是为了告诉我这样一个消息,我抬眼看他,很多话压在心里却无法舒展开来。
    “你等了多久?”我问道。
    他抬起手表看了看时间,漫不经心道:“八点半到现在,快两个小时了,时间过得还挺快的……”
    “怎么不打个电话啊,这么干等着。”
    “也没什么事,不想耽误你的事情,”他笑了笑,眼睛下的黑痣都噙着脉脉情谊,“其实我也是想来看你,反正也没什么事,就等等你吧。”
    程卓扬真的是很容易让人心动的男人,他好像永远有着无止境的温柔和耐心,这样的耐心和温柔,好像潺潺而来的溪泉,慢慢地流淌,叮咚叮咚的发着声音。
    暗色的夜色下,我的心慢慢温热了起来,我想告诉他,真的不用再这样对我,因为我真的会害怕。
    害怕念念不忘,害怕执迷不悟,害怕那是感动却不是爱。
    就这么静默几秒,我点点头道:“嗯,你把地址给我,我明天去面试。”
    “好。那你赶紧上去吧。早点休息吧。”他依然保持着温然的笑意。
    我把身上的西装小心递给了他,慢慢背过身,在他的目送下上了楼,直到我打开灯,站在窗台往下看时,蛋黄般的光晕下,他独独还站在原地。他看到我在窗口,伸手朝着我挥了挥手,然后钻进了轿车,扬长而去。
    在程卓扬的推荐下,我顺利进入了他朋友介绍的医药公司,一面上班却依然在留意关于远威的消息。魏唯进入远威可谓是大洗牌,他去除了宋远晟的势力,带上了他新的党羽。
    这天的中午,我刚准备去食堂去吃饭却看到了在公司外的宋叮咛。
    我有些吃惊,她却先说了话,道:“许夏姐,有空吗?我想找你谈谈。”
    我带着宋叮咛到了公司附近的餐厅,彼此要了份简餐后,她开门见山道:“许夏姐,我是为了我哥来的。”
    我抬眼看她,我相信她一定不知道魏唯处心积虑的阴谋,她对宋远晟的关心是真心实意地出自于一个妹妹对哥哥的爱。可现在让她同时夹杂在两个和她关系亲密的男人当中左右为难,她定是难受万分。
    “对,他其实是我的堂哥,可那又如何,他依然是我哥,这是不会变的,我和他都是流着宋氏的血液,许夏姐,这场变动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魏唯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只是为了攫取远威。”宋叮咛握着手中玻璃杯,情绪有点激动。
    我安慰道:“叮咛,我相信你。”
    宋叮咛继续点头道:“三十年前,我父亲是远威的继承人之一,可当时我的父母并无子嗣,当时宋氏有个老祖训,如若无子嗣是无法继承远威的,当时父亲和他的兄弟斗争激烈,可就在此时,我在瑞士的一个叔叔和婶婶滑雪发生了意外。”
    “宋远晟就是你这位叔叔的孩子?”我追问道。
    “对,我这个叔叔当时是离家出走和一个跳芭蕾舞的女人私奔到瑞士的,他为了不参加家族争斗家族脱离了一切关系,抛下国内的一切,准备在瑞士和爱的人准备相伴一生,可惜……还是发生了意外。所以家里的人并不知道他们有了个刚出世的孩子。”
    “我母亲隐藏在国外十个月,然后带回了这个孩子。他就是我的哥哥——宋远晟。”宋叮咛继续道。
    我舒了一口气,我猜想宋远晟的父母一定没想到,他们逃过了一次家族争斗,他们的儿子却逃不过,他流着宋氏的血液,必定要继承宋氏的责任。
    “所以那些记者都是乱写的,他们污蔑我的母亲和叔叔*生下哥哥,这些都是胡说八道。这些就算了,那段时间,好像有人利用我们处理公关的间隙,传出更大的造谣。”
    “可是,为什么你父亲宋总会肯魏唯接替下来宋远晟的位置?”
    “我们订婚的时候,魏唯手中有远威的一小部分股份,可是后来,我才知道,他不动声色地已经掌握了足够控制远威的股份。我父亲早已退出远威多年,不问政事,他的总裁之位一直是虚名,我哥是实际的掌舵人,可是……”
    “可是什么?”
    “许夏姐,你不知道,自从你搬出公寓,你和我哥翻脸后,他的身体每况愈下,才给了魏唯可乘之机。”
    我抬眼看宋叮咛,好像这件事似乎我也有责任似的。她皱眉担忧道:“许夏姐,商场的事情我不懂,可是远威是我哥的心血,我不想让他落入外人之手。”
    “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帮你,因为我不知道你哥的下落。”我搁下手中的筷子,认真看她。
    “我哥一般都是无声胜有声,他越是没有动静越是意味着他就要有一场反扑战,可是我不想让他们两败俱伤,魏唯他会是我以后的丈夫。”
    宋叮咛肯定看我,我点点头,却未料到,魏唯这么别有用心,宋叮咛却全然不计较。
    ******
    宋远晟有心避我,我也无可奈何,但是周天我却意外的收到了封邮件,我以为是宋远晟的来信,没料到来信的人居然是个教堂,信的大意是我姐姐许晚风在教堂遗留了下了物品,等我去取。
    我有些惊讶,许晚风怎么会在一个教堂内遗留下物品,半信半疑地在网上找到了这个教堂的联系电话,联系人告诉我,他并不知道此事,我越是好奇,准备去教堂看看。
    教堂的地址是在一个很偏远的郊区,我到达目的地时,抬头一看,红顶白墙,贴着彩色玻璃的长窗,极致的欧式建筑和背后的中国山水却一点也不违和。
    我摘下墨镜走进了教堂,没有料到的是教堂的管理人员一听此事,表示绝对不可能,他们不可能给我发邮件,而此地更不可能有许晚风的东西。
    我顿时觉得有些蹊跷,该不会任可俞又吃饱了没事干,来耍我吧。
    一无所获的我,往教堂走去,阳光绚烂,教堂外的花圃种着一排不知名的白色小花,几个信徒正围着牧师在教堂外聊天。
    我刚迈出脚步,却突然停下了,面前一身笔挺黑色衬衣的男人正是宋远晟,他摘下太阳镜,微凉的眸光盯着我许久,却一言不发。
    难道他也是冲着那封邮件来的?他也是因为许晚风来的?
    我动了动喉咙,走到他跟前,问道:“你也来了?是为了许晚风的东西吗?”
    他抬眼看我,平淡如水道:“不是,我是因为你来的。”
    “什么?”
    我和他并肩坐在了肃穆的教堂内的长椅上,这才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也收到了邮件,只不过是以我的名义发的邮件,内容只是说他这次不回来,我将永不再原谅你。
    我猜想邮件定是宋叮咛和林云商量的结果,早知道那么麻烦,我就直接给他发个短信。
    “你为什么不接电话?”我问道。
    他侧眸看我一眼道:“我在瑞士度假,国内的手机自然都关机了。”
    “什么?你在瑞士度假?你不知道国内发生的事情吗?魏唯都要窥探你整个远威了。”原来他根本不是避嫌没有参加宋叮咛的订婚宴,他是特地去度假的。
    我气急败坏地提高了声调,后觉得身处的场所是教堂,本该是保持庄严肃穆,只好收了下音调道:“你干嘛好好去瑞士,到底在想什么呢?”
    “那里有一大片的雪山,眼前的一切都是白茫茫的,你找个制高点,从雪山的一处滑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嗅到的都是最新鲜的雪的味道。”
    我激动起身,咬着唇,怒目看他,他去瑞士就算了,怎么还去滑雪了,怎么还能还做这么危险的事情呢?不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吗?
    “你……”
    我搞不懂宋远晟到底在想什么了,亏我在国内为他担心了这么久,原来都是瞎担心。他在国外正逍遥自在着呢!
    我咬唇气的不行,拿着包要走。他却突然看似漫不经心道:“许夏,如果获得重生的机会后,还是和没有重新活过一样,这才是没有珍惜过这次机会。”
    我怔怔看他,不知道他话中的意思。他却又道:“从小到大,大家都说我有病所以要规规矩矩,安安稳稳的活下去便好,可我却始终不这样认为。”
    我终于坐下,侧耳仔细听他继续道来:“我本就不是个喜欢按照别人想法循规蹈矩的人,而魏唯正好给了我一个机会放了个假,我何不去度个假,而且我的生父母就在瑞士离世,他们那么热爱滑雪,我也想感受下他们所感受。”
    他侧头,弯唇冲着我笑,唇沿上的笑意淡而清浅。我太小看宋远晟了,他根本就不是一般人。
    当大家都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而宋远晟却淡然处之的干脆去瑞士度了个假,他和国内的一切人断绝了联系,却挣得了几日的逍遥时光。
    这就是宋远晟,他沉稳淡定的惊人。
    “你可开心了,不知道大伙为了找你,都着急成什么模样”我又道。
    他却淡淡一笑,问道:“有你吗?”
    “当然不是我,你……妹妹宋叮咛啊。她担心你啊,还有林秘书。”
    我目光闪烁地看着宋远晟,他却泰然自若地扬唇一笑,他这么泰然的模样,倒是显得我局促又不安。我料想,他此时早已有了策略重新夺回远威的执政权。
    他突然道:“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我认真地扫了他几眼,收回眸光,心虚地细细道来:“我只是在想,宋远晟你这么老谋深算,到底有多少人被你算计过啊?”
    他轻轻哼笑,不说话。我又道:“这么看来,我也是被你算计的。”
    他不语,眼眸漆黑像一滩墨水,他的左手突然按住了我的右手,我奇怪看他,准备挣脱,他却力大惊人。
    “宋远晟,你干嘛呀?”我气急败坏要收回手,却怎么也抽不开。
    他却皱着眉,严肃异常地看我:“许夏,我这颗心是你姐姐给予的,可是,它却自始至终为你而跳动。”
    他突然抓住我的右手放在他的左胸口处,那个地方‘砰砰砰’地有力在跳。
    我有些失神,他却又道:“感受到了吗?许夏。”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分量这么足,再霸王好意思吗?
    宋先生的情话这么动听,哎呦喂有点反应好吗?

第四十六章
    那一刻,我似乎听到了此生最动听的一句情话;很短却很精练;他说他的心为我跳动。
    我想移开手;却被他握地更加紧。我直直地盯着面前的男人;他的那双眼就像茫茫星海中最亮的星星,即使渊凉无比,却闪耀异常。
    这样耀眼的光芒只属于这个男人。
    他那动人的专注是这世上最让我心动的东西。
    我知道我早就原谅了他所有的别有企图,从开始到结束,他所抱有所有的真心,我怎么会不能了解。即使这段缘分的开始是因为许晚风。
    他把我拥入怀中;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轻轻地浮动着;他说:“你愿意与我并肩作战吗?”
    我用力点头;他轻笑道:“你就等着回来当我的第二秘书吧。”
    魏唯以为他轻而易举取胜,却不知道远威还有隐形的百分之八的股份,而这百分之八的股份正是宋远晟生父留下的。
    事实证明,宋远晟是真的想放一个大假,而魏唯却太嫩了,魏家两个兄弟的争斗,让他强烈地想上位想赢取在赢泰的领导权,所以他必须在短时间必须证明给赢泰的股东看。
    可是他却忘记了宋远晟是怎样的人,他十八岁回国就在为了远威而努力,他的沉稳独到厉害已经远远超过了和他同龄的人。
    不到一周的时间,情形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之前魏唯为了收购远威股票动用了赢泰大部分的流动资金,而如今他才发现身上的股份并不能完全控制远威。宋叮咛也不再支持魏唯。魏唯孤独求生,却惨烈失败。
    而这次宋远晟不止夺回了远威,并成功地并购了赢泰。
    各大报纸争相报道,配的图是宋远晟同魏唯父亲相握的照片,一个意气风发,年轻有为。而另一位已经年迈,却在即将退休的年龄失去了自己为之依靠的大树。
    一个胜利,一个惨败。
    这就是商场,绝情却恰好地证明了动物世界残酷的弱肉强食。
    此时,我手中握着杯咖啡,而面前却突然甩下了一张报纸,我仰头一看,竟然是任可俞,她坐在我的对面,说:“这么悠闲?”
    “不好意思,我快到上班的时间了。”我径直要走,却被她拽住了手,“宋远晟打了漂亮的一战,急于找他庆祝吗?”
    “我从远威辞职了,”任可俞又道,“可以聊聊吗?”
    我点头,道:“好。”
    “宋远晟果然是商界的奇才,魏唯跟他比起来的确弱多了,亏我还潜伏在远威帮了他那么多,到底他还是输了。”
    我抬眼看她,惊讶道:“你进远威……”
    原来任可俞居然是魏唯派来远威的卧底。
    “不必这么惊奇看我,我刚入远威只是想证明自己,”任可俞像是陷入了很深的思绪,她道,“还记得刚进远威,公司给的我们的任务是要找到那位魏先生。”
    我仍然记得那次在西宁,任可俞见到魏唯的第一眼那种恐慌和惊愕,似乎有什么把柄在魏唯的手上一样。
    “我见到魏唯的那一眼,就觉得十六岁时的事情跟噩梦一样又来袭。”任可俞的脸色并不佳,她抬眼看了我道:“许夏,我真的太羡慕你和朱珠,你们永远不愿为生计发愁,你们有父母的疼爱,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可我十五岁就失去了父亲的庇佑。”
    “我是眼睁睁看到他从十五楼的窗户跳下去的,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可俞,爸爸对不起你。”
    “他的确对不起我,他那么懦弱,惨败之后,只知道以死来结束一切。所以直到葬礼结束后,我一滴泪都没有掉。我发誓要比我的父亲活的坚强和绝情。”
    我看着任可俞,时光就这样在你无意识的时候改变了一些东西,比如身高,年龄,经历,甚至单纯的情感。曾经的我,朱珠和任可俞算是最好的闺蜜,却没料到最后,我和任可俞却如一双仇人一般。
    “是我的父亲把我推给我的继母,十六岁之后我成了交际花,你们却还是公主,这就是命运对我不公平的地方!”
    交际花!我惊讶看她,在任可俞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了还债,继母帮我推荐给很多贵公子,那时,我才十六岁,可你们还自由自在,全无烦恼。我想反抗,可是我继母说那谁还债?没把我卖了,让我读书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任可俞紧紧握住一杯柠檬水,可她的双手却拼命地在发颤。
    “对,十六岁的时候我怀孕了,孩子是魏唯的哥哥魏侃的。”
    她镇定异常,我却震惊地说不出话。任可俞十六岁的时候竟然遭遇了这些,怪不得她遇到魏唯如此慌张,她应该是怕这些鲜为人知的事情透过魏唯让大家知道。
    “所以一直是魏唯威胁你的?”
    我吃惊看她,她却坦然看我,道:“不,是我逼他的,聚会那天他喝醉了,我说孩子是他的,他就信了。”
    我算是明白了朱珠十六岁撞见魏唯抱着任可俞的始末了,是任可俞威胁了魏唯,他以为自己真了有了孩子,对不起朱珠,所以才会不愿意解释真相。
    可是任可俞为什么要这么做?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我恨你们,我羡慕你们,我嫉妒你们,为什么你们那么容易就可以拥有,而我却不能有,我想拥有和你们一样的东西,你们轻而易举的就能拥有,可我只能用抢。”
    “所以从小我要读书读得你们好,我要比你们努力,各个方面我都要胜过你们,所以我抢魏唯,抢程卓扬。你们有的我也要有。所以我帮魏唯,除了惩罚魏侃,我还要证明我的实力。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是靠家庭,靠人脉,可我只是靠我自己。”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约说的就是任可俞这样的人。我看着任可俞显得有些伤感,大约从十六岁以后,任可俞就没有为自己活过,她每天忙忙碌碌,工于心计却一点也不快乐。
    “我不想让程卓扬知道这些,因为我是真心爱他,我希望自己在他的面前是干净的一张纸。只是现在知不知道都无所谓了。”
    她的神情既低落又惆怅,她道:“你还是见了卓扬,工作是他介绍的吧。”
    我没有吭声,而是起身道别道:“可俞,我真的要回去上班了。”
    “许夏,你有没有想过你会因为宋远晟而和朱珠的关系变差?”
    我收住刚迈出的脚步,抬眼看她,问道:“什么意思?”
    “因为宋远晟,魏唯一败涂地。你觉得朱珠会怎么看这件事?”她反问道。
    她蹬着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到我的跟前,她道:“许夏,其实友谊不过如此。一个男人而已,朱珠就可以翻脸不认人。”
    我轻哼一声,觉得任可俞的话可笑至极,朱珠怎么可能因为魏唯和我闹得不愉快?
    我决绝转身,可我却不知道事实的确如任可俞所说。朱珠还是和我翻脸了。她并不知道事情的始末,她不知道刚开始是魏唯的先发制人,她只知道是宋远晟把魏唯逼进了绝路,她只是知道最后魏父最后在即将退休,可以安享晚年的时候还是失去了赢泰。
    我们终于因为两个男人彻彻底底,酣畅淋漓地吵了一架。
    后来,我也能理解朱珠的心情,她一直认为是她亏欠了这段感情,所以她之后一直想为魏唯做些事情,她动用了她父亲在商场的力量,不遗余力地要支持魏唯。
    事情变得一团糟,因为这次商战,我和朱珠几乎反目成仇。这天我正和宋远晟通电话,屋外却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我收了线,心里却困惑着这样的时间怎么还会有人来找。
    可我打开门的一瞬,却有点后悔了,屋外的三个彪悍的男人面目不善,怒目看我。我心虚想合上门,却被其中一个光头大汉硬生生地又堵住了。
    我心中涌起了不好的预感,领头的光头笑了笑道:“小姐,你是许夏吗?”
    “你……有什么事啊?”我握着手机,想着要不要找人求助。
    “你爸许宝升欠了我们很多钱,你打算什么时候还啊?”身后的一个脖颈纹着一条龙的男人,语调不善又道。
    “我不知道他在哪里,对不起……”
    我急于合着门,可几个男人的力量怎么是我一个女人可以抵得住。门很快就被他们踹开,我声嘶力竭地呼喊:“张阿姨,救命啊!”
    “救……”
    可是下一秒却被光头男人用力地捂住了嘴,其他两个男人开始胡乱地翻找着我整个房间,他们掏出铁锤砸烂了我的窗户,桌子和床,然后用力地抽空抽屉,把东西全部甩在了地上。
    我使劲地挣脱着面前光头男人,最后只能用力咬了一口他的手,下一秒他恼羞成怒地扯着我的头发,狠狠地撞向了墙壁,一下又一下,越来越用力,直到血肉模糊。
    “臭biao子,你爸不还钱,你还想赖账!”
    “大哥,屋里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
    “许宝升什么不行,倒是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几个男人‘嘿嘿嘿’地无耻在笑,凌乱的房间却一直回荡着这样尖锐又难听的笑声。我双眼昏花,全身无力,只能不断地撑着双手往屋外爬去,每一下都显得艰辛和痛楚。
    不行,我要走,不能呆在这。
    他们却像看笑话地一脚一脚地踹到我的身上,他们一直在笑,最后终于觉得笑够了,大力地拖着我的双脚往屋内去,磕磕碰碰之间,我的背硬生生地和地板摩擦撕扯着。
    “还想逃,臭biao子,今天就把你办了。好抵你爸欠的债。”
    “哈哈哈……”
    他们开始解开衣领的纽扣,甩开衣服的一瞬,开始拉开裤子的拉链,我使劲直起身体,缩在了角落,却在找时机逃跑。我颤颤巍巍地往后摸着东西,最后握起身旁的玻璃杯朝着他们扔去,伴随着尖锐的玻璃破碎声我奋力地往外跌跌撞撞地跑着,一面高声地大声呼喊着:“救命啊……”
    “别叫了,我们是看楼下的婆子不在,才上楼的。”
    “这丫头还挺能折腾的,有意思,哈哈哈哈哈……”
    他们戏弄地紧跟在我的身后,欲擒故纵,直到身后一个男人在长长的楼梯上拽住了我的衣服,挣脱中一只穿着人造革皮鞋的脚重重踹在了我的腰上,失控的我顺着漆黑的楼梯一格一格地滚了下去,好像无止境的深渊没了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好像下手有点重,我很可能要虐……了
    你们做好准备……嗯…

第四十七章
    “大哥,这妞会不会死了。”
    “慌什么慌;真是扫兴。快走……”
    匆匆而走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沉沉地躺在了楼梯上;楼梯是冰凉的;可是额头到鼻尖一直有浓烈又滚烫的液体倾泻,刺鼻的血腥味让我更加晕。
    我的脑子又重又空白,我努力撑起身体,跌跌撞撞地往下爬,直到面前有个不锈钢碗匡匡地落在了我的跟前。
    “许小姐,你怎么了?”
    面前的中年妇女惊呆了;迅速回转头;着急地找什么似的。我却已经支撑不住;迅速瘫倒,倒下的一瞬,听到了妇人急促的声音:“程先生,你快来吧,许小姐出事了……”
    ******
    半梦半醒中,我不断辗转,大脑却仿佛在飞快地运转,播放的影像像是场梦又像是真实的,那是一个月光白,秋风凉的日子,我坐在了脚踏车上双手环抱着程卓扬的腰,彼此还是穿着高中的校服。脚踏车从校园的出口绕向了街心花园,在街心花园乐此不疲地绕了一圈一圈,秋意渐浓的夜晚还能听到知了低弱的蹄声,就这么依依不舍,他送我到了家门外,我下了脚踏车,微微仰头望他,他却突然俯身吻向了我。
    “医生,她没事吧?”一个男人的声音。
    另一个尖锐的女生声音接了上去:“对啊,怎么这么久还没醒来啊?”
    “不管了,不能让她再这么睡下去了!”女生又道。
    紧接着就是有人一直在推着我,一下一下,她不停歇道:“许夏,快醒来了!好啦,我错了,我不该因为魏唯这么对你。”
    “我们和好了好不好?好不好啦?”
    我努力睁开眼,光亮一片的世界里,映入眼帘的是程卓扬和朱珠的脸庞,朱珠已经泪光闪闪,见到醒来,她终于破涕而笑道:“你吓死我啦,许夏!”
    她用力锤了我一拳,我有些莫名地看她,接着我懵懂地把眸光转向了程卓扬,这样惊喜的心情掩盖了痛楚的脑壳疼。
    我扑入他的怀中,紧紧抱住他,喃喃自语道:“卓扬你回来啦,你原谅我了,是不是?”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介怀你妈妈的身份,我爱你,这是我和你之间的事情……”
    我勒紧了程卓扬的脖颈,可他却突然松开了我的手,一双黑眸慌张异常,他抓住我的双手道:“许夏,你没事吧?”
    “我……没事啊!”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让我睁开眼,张嘴做检查,一切完成后,他又道:“到时候再做个全面的检查。”
    程卓扬送走医生,在门口小声攀谈。而我开始环顾四周,白色的墙壁,白色的被褥,浓重的药水味,我居然在医院?我捂了捂头,上面捆着白色的绷带,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怎么会在医院啊!
    此时程卓扬已经折回,坐在了我身旁,问道“你还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吗?”。
    我望了望他,又望了望他身旁的朱珠,一知半解,吞吞吐吐道:“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许夏,你不要吓我啊!”朱珠一副惊恐万分地看我,她坐在我的面前,伸出手掌,在我面前晃动了几下,然后认真道,“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我抓住她的双手,省的她再晃动,我就更加眼花缭乱了。我淡定看她:“朱珠呗,晃什么晃动!”
    朱珠缓缓地吁了口气,看我:“吓死我了,还好还认得我!”
    “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会躺在医院啊?”我又问道。
    程卓扬和朱珠互相望了一眼,彼此不再说话,这种诡秘的气氛,让我也有些不安,只能又问:“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
    此时病房的门再次被推开,走入病房是一男一女,女的梳着马尾辫,额头又高又光洁,她穿着件简单T恤搭配牛仔短裤,而身后跟着一个男人,他穿着件简单的白色衬衣,却仿佛有压倒性的魅力和存在感,他刚入门,其他二人都把目光转向了他。他一双眼眸漆黑异常,让我突然有了种被吸引进了一种平淡又悠然的境界。
    “许夏姐,你没事吧?我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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