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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与偏见]故事完结之后-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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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吐了吐舌头,小心翼翼道,“你知道啦,是啊,我现在在日本···”

“佳人,你都不打算辩解两句么,你竟然就这么承认了···”权志龙先是一愣,然后气急败坏的在电话一头喊道,

佳人奇怪的皱了皱眉,反问道,“我怎么就不能承认了,我又没干什么坏事,我要辩解什么啊···”

“你还不觉得自己错了是吧,佳人,我告诉你,我生气了···”权志龙气的直跳脚。

“权志龙,你反应过头了吧,我是收到邀请才来日本的,有什么好生气的···”相比权志龙的着急上火,佳人语气满是不以为意,

“人家邀请你你就要去么,你可以拒绝啊···”权志龙道,

“拒绝?”佳人面色奇怪的重复一遍,“权志龙,我以为你也会赞同我的···”

“赞同?我为什么要赞同,佳人你现在给我回来,现在、立刻、马上、回来,···”权志龙语气严肃道,

佳人听着他的话一头雾水,对他这样命令的口气很是不满,并没有说她人其实已经在机场准备飞回韩国了,“不要,我现在还不想回去···”

“好,佳人,你不回来是吧,你给我等着···”权志龙被佳人的态度噎的没话说,愤愤地挂了电话拿着外套就往外走,胜利在一旁默默观战,见他往外走一惊,忙赶上问道,“哥,你要去哪啊···”

权志龙脚步飞快,想到之前给佳人打电话她竟然糊弄自己,心里又是一阵冒火,头也不回咬着牙道,“去抓人···”

另一边佳人有些傻眼的看着被挂掉的电话,权志龙这家伙吃错药了吧,她不过是来见一次水原希子,干嘛这么火大,真是莫名其妙,看了看航班快到起飞时间了,佳人沉着脸大步往里走去。

两个小时的航班,佳人因为生气权志龙莫名其妙挂她电话,一路上心情也不太好,气闷的下了飞机,她抿着唇就往外走,刚出了机场大门想要打车,身后突然迅速靠过来一个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就走,佳人一惊,只觉得身后黑影一闪下意识就要挣扎,那人却拦腰抱起她直接将她丢进了停在一旁的敞篷宾利。

“啊···”佳人被抛在后驾驶坐上震得脑子顿时一阵眩晕,那人直接上了车,按下按键将顶蓬升起,一踩油门车子便像离弦的箭一般飞驰出去,佳人缓过神来挣扎着起身,嘴里怒道,“权志龙,你开跑车了不起啊,有你这样抛人的么···”

权志龙只当没听到她的话;沉着脸踩着油门继续加速,“你快停下,太快了···”佳人扶着车把手,看着窗外不断飞驰的景物害怕道。

“权志龙,权志龙···”

“你到底想干什么···”见权志龙不理她,佳人苍白着脸喊道,

“刺啦···”车子突然一个猛地拐弯,佳人一个不稳又摔了下去,车子一个帅气的漂移在路口稳稳停下,佳人撞得眼冒金星,闭着眼老半天反应不过来,权志龙却在这时开门下了车,又开打后门欺身上前将她压在后座上,吻劈头盖脸的落下,凌乱的落在她脸庞上,佳人又气又恼,哪里能让他如愿,她拼命的挣扎捶打,权志龙却不顾她打他,只是狠狠吻她,

“唔···”佳人的唇被他狠狠咬住,不由吃痛的轻哼。“还敢不敢背着我和男人单独出去了···”权志龙危险的盯着佳人,双眼里满是怒火。

“权志龙···”佳人用尽全力的推开他,靠在椅背上气的眼都红了,“你神经病,我什么时候背着你和男人出去了···”

☆、63三人行

争吵过之后;虽然并没有复合,但费斯和莉迪亚却莫名地可以平声静气地相处了。分手之后;两之间总有那么一点不协调的感觉;就这么消散了。

“斯诺;见到真是太高兴了。”莉迪亚惯性地经期疲惫;但餐桌上见到斯诺的时候,立刻精神了不少。莉迪亚心中;这个世界上;也只有斯诺才是她真心相待的朋友。

论起相处的时间;斯诺比旧情费斯的时间还要长。来到这个世界,第一个平等交谈的,第一个用欣赏的态度面对她不合时宜的脾气的;第一个不用“容忍”的态度面对她的;都是斯诺。斯诺莉迪亚心中远比他想像的要珍贵得多。虽然并不会常常想念他。

“也是。”斯诺难得地没有矜持,咧开嘴笑,眼睛里映着的烛光,闪亮极了:“很久没见,很想念。”

班内特太太动起来就头晕,所以桌上只有费斯,他和莉迪亚三个主,斯诺说起话来很直白。

莉迪亚端着酒杯,喝了一口,脸上涌出淡淡一抹红晕,比刚下楼时看着有生气了许多。她歪着头,带着点俏皮的味道,微笑着看着斯诺:“看来舞会还是有用的,最少让们的羞涩先生变得大胆起来了。”

费斯看着二充满温馨感觉的互动,挑了下眉,没出声。他已经从刚才与莉迪亚的争吵中知道了莉迪亚的内心,她爱的是自己。她看斯诺的眼神,自己以前没注意,那是一种单纯清澈的欢喜,与看向自己时的充满占有欲的甚至带着点阴暗情绪的眼神,一点都不一样。

所以,他现很放心,他也愿意莉迪亚快乐一些。这两就好象两个没有**的小孩子似地相处,挺好的。他不打扰他们。

斯诺愣了一秒,笑起来。还是他招牌式的温柔又优雅的笑容:“还是第一次有说羞涩呢。”说着,看了眼费斯,果然看见费斯翻了个白眼。

就是这个笑容,那些被他逼得走投无路的工厂主们,那些哭着乞求被他无视的破产者们,这个笑容绝对是他们一辈子的噩梦,绝不会有把它和羞涩这个词联系一起。

也只有莉迪亚才会如浅薄,只看表面。

想到这里,费斯眯了眯眼睛。也许,莉迪亚面前,这个笑容代表的意义确实是羞涩吧?所以,莉迪亚确实看到的是本质?

费斯这边哲思,那边的两个看上去单纯温柔的两已一起下了桌,坐进起居室的双沙发,聊得正起劲。

“上次那个《航行基础知识》卖得还不错呢,稿费也有收到吧?有没有兴趣再写一本?给配插图。”莉迪亚说起工作,和班内特太太说起她的服饰小店一样,永远地兴致勃勃。

《航行基础知识》因为题材的关系,卖得自然不如《冒险记》系列和小说来得好,但它却比同类型的工具书卖得好得多了。毕竟是基础书,插图又多,谁都能看得懂,受众比想像中大很多。而且,它的销售生命期很长久,看着似乎应该撤架了,可每个月总能卖出去那么一个相当的数量,细水长流地算下来,销量就可观起来。

提起这个,斯诺倒真有些害羞起来。虽然从小的教育,使得他文学素养良好,但自从跟了费斯之后,展现出了强大的商业才华,变得冷酷而务实,与文学这些柔软的少年时代的玩艺儿就如同生存于两个世界,再不相交。没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毫无准备地成了一名作家。斯诺自己也说不出什么感觉,总之,好象是有点无法面对自己“作家”这个身份似地,除了莉迪亚,从未向任何说起过,只觉得尴尬得很。

可是,莫名地,莉迪亚这样热情的邀约,让斯诺竟然说不出拒绝的话。虽然他其实根本没时间做这些杂事。他顿了顿:“上次只是凑巧而已,莉迪亚。再深的船舶知识,知道得也不够专业。如果真要再出的话,给介绍专业士来写比较好。”

“不一定是船舶。”莉迪亚摆了摆手:“就是喜欢写这种工具书时的那种深入浅出,不失幽默的态度。让看着不枯燥,又能学到东西,很厉害!要是愿意写别的题材,也很欢迎的。”

斯诺被夸得心暖暖的,有点小得意。抬眼看着莉迪亚,一付无辜的表情:“可是,别的方面都不懂。”

“怎么可能?!”莉迪亚夸张地瞪圆了眼睛:“斯诺,太小看自己了!懂得太多,反倒视为平常了。其实,什么题材都可以。相信,哪怕写法语入门教材,都会比别写得好看的!”

费斯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过来,脸拉得老长,直接坐到莉迪亚一侧的扶手上,不满地道:“莉迪,从来没夸过。其实,法语也不错。船舶知识更强。”

就是这种暧昧的态度,让他们之间的分手变得纠缠不清。莉迪亚挑了挑眉,转过脸来,仰头看着费斯,看了好一会儿,突然微微一笑道:“费斯,长得真合胃口,身材也不错。”

费斯表情一变,正要有所反应,斯诺就沙发另一边哈哈地大声笑了起来,笑得直拍自己的大腿。直笑得费斯几乎要生气了,他才停下来,看着费斯道:“这真是为盛名所累,船长。女看见的脸,脑子就成了浆糊,再也注意不到别的方面了。哈哈,船长,原谅这么高兴,这可是第一次不嫉妒长得比招女性喜爱。哈哈。”

费斯从有点恼怒,变得也跟着笑了起来,伸手点了下莉迪亚的额头道:“也是上过剑桥的!可是不只一个教授夸过的才能呢!们这些浅薄的女!”

莉迪亚侧开头,避过费斯不正经的手指,捂着额头,回了一句:“根本没上过学,所以只能浅薄地去当出版社社长了。大才子先生。”

这话一出,两个男一起哈哈大笑起来。

有钱家小姐们上的女子学校还要再过几十年才会存,现只有接受孤儿或者是被弃子类的教会女子学校,就好象《简·爱》里女主角小时候上的学校就是这种教会女子学校。学校条件极差,对待学生也很严苛。

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好家的女孩会有文凭这种东西。莉迪亚说她没上过学,是这个时代再正常不过的乡绅小姐的教育背景。只是,连家庭教师都没有过,实是班内特先生的一项失职。

三又笑闹了一会儿,都难得地放松了心情。

斯诺看着这两个声明已经分手的男女,费斯的一只手靠沙发背上无意识地玩弄着莉迪亚的头稍,而莉迪亚也同样无意识地明知费斯的手就自己身后的情况下,靠沙发背上,几乎就费斯的怀里一样,笑得开心。这样的场景,让斯诺的眼神微微暗了暗,无声无息地别开了目光。

“费斯。”

“嗯?”

“想起来了。昨天跟说的街道,去过的,而且,还那里看见了莱宁。”

费斯抿了抿唇:“……嗯。那里挺乱的,下次就别往那儿去了。回家的话,宁愿绕远点道。”

“知道了。”莉迪亚转过头去看着费斯:“不说肇事者了,母亲的货和马车都丢了,警察有没有找到?”从法制社会穿越而来的莉迪亚,遇到了这种事,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警察。

“警察?”费斯愣了一下,根本没报警。因为太混乱了,受害者众,又大都是些没钱没势的小民,遇到枪击这种大事,反倒没敢站出来报警。都散去之后,巡警路过时,也不过是随意询问个流程,没专门会花大力气去查这种根本查不出的事情上去。

不过,费斯没这么说。虽然他对莉迪亚说过,这世界不只黑白两色,可下意识地,却并不想让莉迪亚看见这种灰暗地带的事。费斯看了眼斯诺,两眼神迅速地交流了一番,回道:“莉迪,这事就别想了吧。马跑了,车也撞坏了。那些货都被路边的乞丐还有小混混们捡跑了。警察根本追不回来。”

费斯说的倒有一大半是真话,除了警察的部分。

“哦,糟糕。”不只是心疼那近百镑的货,莉迪亚还心疼班内特太太。她本来还想着,能找回些货,也能让班内特太太安心一些。没想到,竟然一点都找不回来,可恶。

她晚餐前去看过班内特太太,她表现得很自责,觉得那些货丢了都是她的责任。更何况还跑了马,坏了马车。一辆马车也是很贵的,再加上马,算下来并不比房子便宜多少。

班内特太太更多的是心疼钱。她倒不是缺那点钱,班内特先生过世时,把她的嫁妆都留给她了,她有四千镑的存款呢。只是班内特太太自从开店之后,对钱有了概念,明白一百镑可以干多少事,才会这么心疼的。她现移动不了,服饰店暂时无法开张,好好一个圣诞大赚期就要这么错过了。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把这平白丢掉的近百镑给赚回来呢?

一百镑确实不是小数目,能伦敦租一套小公寓一年时间,苏珊要工作五年,莉迪亚要报纸上工作三个月。穷一点的家,磕磕巴巴地能过一两年呢。她就这么摔一跤就给摔丢了!

“那,那个肇事者找到了吗?”莉迪亚看来,对警察来说,找肇事者比找货简单多了。肇事者又不会拆成几份被藏匿,有长相,有行踪,有关系,自然就能查到身份,查到住处,查到。真找到肇事者了,按法律来说,班内特太太这个受害者应该可以要求赔偿的。

不过,莉迪亚没想过让肇事者赔偿。能用枪大街上互射的,都是有实力背景复杂的,她惹不起。有气也只能憋着。

她这么一问,纯粹是随口。下意识地,想知道那个混蛋的名字,也许什么时候突然有了机会也说不定,就能报复一下。只

是,她这么随口一问,倒吓了费斯和斯诺一大跳。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草了,今天累了,也没力气再检查一下,抱歉。

下一章走剧情。斯诺的过往故事得拉出来晒一晒了。

☆、64半场歌剧

班内特太太不方便移动;要卧床三四天。迪克终于熬过来了;不再发烧;但也有班内特太太的症状,头晕。怎么也得再休养一周才能康复。于是;莉迪亚也被困了费斯宅。

画画的工具都不身边,莉迪亚只能把想法写随身的小本子上;大部分时间无聊到发呆,她又不会做针线;除了陪班内特太太聊聊天;除了安慰班内特太太不要乎丢的货,就是和她一起担心怀孕了的托托,没有主;不知道会不会出什么事。剩下的时间里就是盯着炉火一盯半天。看的都觉得气闷。

上次谈判不过是交锋的开始,费斯的后续工作一步也不能缺,所以忙得除了用餐时间,根本见不到。倒是斯诺做的是前期工作,这会半闲下来,有些时间。看到这种情况,于是,斯诺很知趣地前来邀请莉迪亚一起去看歌剧。

莉迪亚没看过现场歌剧,听了这个建议,立刻来了兴致,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下来,让一旁的费斯只能干喝酸水。

一身寡妇装,倒不用怎么收拾,就坐上了马车,和斯诺一起出了门。赶车的依旧是面瘫的万能管家肯特先生。

进剧院之前,莉迪亚就发现斯诺交游广阔,一路上尽跟打招呼了,连带着她这个带着面纱的寡妇都被用各种隐晦的目光扫射过几十遍,才脱了身。不知道,转过身去,今晚有多少会讨论,新贵斯诺先生身边的小寡妇是哪家的夫。

所幸,他们坐的是二楼包厢,把这些猜测与八卦都隔了门外,不至于看戏途中还要应酬。

当晚上演的是《魔笛》,歌词明显不照顾她这种教育程度不够的小土鳖,一口的意大利语,她只能苦着脸完全当声纯音乐听,不纠结剧情,还算动听。

“怎么了?这个表情?”歌剧总是这些曲目,《费加罗的婚礼》、《托斯卡》什么的,斯诺有的时候为了应酬不得不来,每一部都看过许多次,并不十分意。看戏的时候,倒分有大半的精力放了身边的莉迪亚身上。一看她皱着眉,苦巴巴的表情,就倾身上前,低声问了起来。

莉迪亚侧过头,可怜兮兮地回了一句:“听不懂。”

闻言,斯诺低头笑了起来,好一会儿,才停下来抬起头,眼中依旧带着满满的笑意:“莉迪亚,以为她们都听得懂吗?”说着,指了指楼上楼下听得如痴如醉的男男女女们,表情中带出些微的讽意,转过目光,灼灼而视:“怎么就这么喜欢的直白呢?”

莉迪亚不以为意,笑着回应:“因为是的朋友,只对直白啊。当然得喜欢。”哪怕当着班内特太太的面,莉迪亚都要装模作样一番呢,下意识想让觉得自己能干又可靠吧,虽然有些可笑,但不算什么坏心思。只有斯诺,莉迪亚觉得他知道她就是这么浅薄的家伙,所以也就放下了这种矜持。

斯诺扬起眉,轻轻笑了起来。显然很欢喜。

一个没兴趣,一个看不懂,两窸窸窣窣地低声说着闲话,感觉没过一会儿,第一幕就已结束,剧院的灯点了起来,让出时间给各位先生小姐们休息方便,楼下一下子哄闹起来。

因为光亮了起来,楼上的包间就象另一个小舞台,出现里面的物正好随便让点评。莉迪亚和斯诺相视一笑,一起地往后退了一步,坐了阴影里。

不知是不是得感谢没有电,烛火再多,也不能象电灯一样纤毫毕现。这样晕黄的烛火下,几乎每一个少女都是美,赏心悦目。莉迪亚忍不住感慨:“难怪社交都选晚上呢,白天的女孩子们可没这么漂亮。”

听了这话,斯诺也勾起了嘴唇:“男也一样,白天可没这么有魅力。”

莉迪亚一歪头:“说吗?”

“莉迪亚觉得有魅力?”斯诺也笑笑回应。

“当然。”莉迪亚直白的肯定让斯诺笑得眯起了眼睛:“斯诺难道不自信吗?”

“看面对谁。”斯诺口气微妙,莉迪亚没反应过来,当做了平常话,听过就算。

莉迪亚突然向前倾了倾身子,惊讶地指着楼下大场里的一对男女,问道:“看,那个是肯特吗?”做为车夫,他一般情况下,是不会跟着进剧场里的。虽然谁也没把他当车夫看,但他就喜欢这么恪守规则,认识肯特的都知道他这个死脾气。所以,这里突然看到肯特,莉迪亚大吃一惊,这完全不象他会做出来的事。

听见肯特的名字,斯诺表情一变,也倾身向前,顺着莉迪亚的指向一看,果然是肯特,他站门边,似乎被一个年轻女拉着说些什么,女的表情很悲凄,肯特的表情很严肃。

当看清那个女的侧脸时,斯诺猛地站了起来,顿了一下,道:“莉迪亚,这里呆着,一会儿就回来。”

又来这招?意大利餐厅被丢的经验让莉迪亚很难相信斯诺所说的“一会儿就回来”这种话。餐厅时,他不回来,莉迪亚还可以直接让肯特送她回家。可是这里,他去找肯特了,一会儿他要是不回来,这大晚上的自己找谁去?

莉迪亚直接跟着站了起来,不理会斯诺的表情:“跟一块去。”

斯诺表情里明白写着“不同意”,但看着莉迪亚丝毫不退让的坚定表情,也有些无奈,手一抻,露出臂弯来,莉迪亚嘿地一声笑出来,上前挽住他,二刚走出包间门,大厅里的烛火就灭了,第二幕正式上演。

包厢后面的走廊倒是有烛光的,不至于让贵宾摸黑走道。只是,这时剧目开演,走廊里除了两个看守,没有别,倒省了打招呼的时间了。

绕到楼下的大厅门外,果然看见肯特和那个女并没有进去看歌剧,而是依旧不知道说些什么,声音很小,莉迪亚完全听不见。莉迪亚只顾着观察这位与肯特纠缠不清的女。

看年纪,应该是二十□岁的样子,和肯特差不多。黑发碧眼,长得挺温顺的,类似于简的长相,应该招男的喜爱。只是从衣著上看,似乎生活并不怎么如意,虽然打理得干净,但无论是样式还是衣料都是旧的,失去了光泽。

只是不明白,这样的女,怎么会有闲钱和闲情来看歌剧?

“肯特。”斯诺看了眼好奇的莉迪亚,有些无奈地摇摇头,才转回来,很镇定地开口。

肯特的背影一顿,过了半秒,才转过身来,先行了个礼,才道:“少爷。夫。”

斯诺还没说话,那个女看见斯诺,突然叫了一声:“约翰。”

莉迪亚可以感觉到斯诺的表情有些僵硬,但他说出口的话却依旧平稳得没有任何异状,微微欠身:“芬奇夫。”说着,也不理芬奇夫的反应,直接对肯特道:“肯特,去准备马车,和夫要回去了。”

……一点也没有通知自己的意思。莉迪亚直想翻白眼,幸好自己跟来了。不然的话,一遇到事就迷糊的斯诺,八成会把自己丢剧场,回到家才想起来吧。不过,她也没有反驳斯诺的意见。一则是她对歌剧的兴趣远不如眼前的八卦来得大,二则是,做为合格的女伴,还是要给男面子的。

“是,少爷。”肯特一眼都没看芬奇夫,转身就往剧场外走去。

斯诺也带着莉迪亚跟其后,经过芬奇夫时,芬奇夫突然越过莉迪亚,拉住斯诺的袖子:“约翰。”

哇哦,这个女,完全无视啊。

莉迪亚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因为这位芬奇夫拉住袖子的手,正是自己挽住的这只啊。这个动作的意思明摆着就是说:“识相地赶紧让开!”,虽然芬奇夫一脸悲凄,也算是个美女,但莉迪亚被她这个动作搞得很不爽,直接心里给她打了个叉,认定她是一肚子小计较的小白花。

三个这么纠缠一起很难看。于是,斯诺的表情跟着难看起来,莉迪亚也不见得多高兴。

“斯诺,和这位……什么夫,有话要聊吗?”口气挺婉转,可带着表情看,这话的意思就可以解读为——“有话快说,没话走!”

斯诺看懂了,莫名地放松下来,好象一直以来压着自己的重担这一刻突然显得无足轻重了。轻轻一抽,抽出被芬奇夫牵着的袖口,彬彬有礼地道:“芬奇夫,还是叫斯诺先生的好。们没那么熟。”

“约翰。”

斯诺直接转身。

“约翰。”

斯诺不紧不慢地走出两步去。

“斯诺先生!”芬奇夫突然声音大了起来,带着几丝凄厉,听得莉迪亚下意识抖了一下。斯诺伸手盖她的手上拍了拍,意思是“别怕”,然后转过身来:“有什么事吗,芬奇夫?”

“求救救,约翰。”芬奇夫扑了过来,但看着斯诺的表情,却不敢再拉他的袖子。

听见“约翰”这个称呼,斯诺一下皱紧了眉头,盯着芬奇夫道:“已经没有资格叫约翰了,芬奇夫。”顿了一下,他接着用这种平静得近乎冷酷的声音道:“芬奇夫,现的状态似乎并不适合呆这里了,要不要帮叫车?”

“j……斯诺先生。”烛光下,莉迪亚看见芬奇夫眼里蓄满了泪:“救救。”

作者有话要说:斯诺的名字,我应该起的是约翰吧?我都想不起来了,汗。。。也懂得翻前面的设定,就当是约翰吧,哈。

☆、65芬奇夫人

一看这情形;莉迪亚稍退一步;低声问斯诺:“不如;去马车上等?”

这明显是有旧要叙,莉迪亚不觉得明目张胆地旁观八卦是件好事;赶紧做出一付有德淑女的礀态,准备撤退。

斯诺看了眼装模作样的莉迪亚;终还是点了点头,温柔地说道:“一会儿就来。”

这态度……太假了!比她还会装。就斯诺这表情;对面的这位芬奇夫不误会他俩的关系才怪呢。她这是白白给当了回挡箭牌啊。莉迪亚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微微一笑,转身离去,留下这两位旧叙旧。

“莉迪亚夫?”肯特看见莉迪亚独身一;有些吃惊,顿了一秒突然反应过来,没再说什么,过来帮莉迪亚打开车门,顺便把大衣交给她:“夫,车里冷,盖上吧,不要着凉了。”

“多谢,肯特。”莉迪亚把大衣披身上,缩成一团。不得不说,这马车外面放久了,还真不是一般的冷。

“肯特。”

“是的,夫。”

“刚才那位芬奇夫和斯诺是旧情吗?”这话有点有违淑女行为准则了,不过,莉迪亚本来就不是道德好,背后八卦一下朋友,是她常干的事,一点都不觉得丢脸。

听了这话,肯特的表情突然变得很微妙,看了眼莉迪亚,低下头:“这,夫还是直接问少爷吧。”

“嘁,就知道不会告诉。”莉迪亚嘟了嘟嘴,不以为意。不过,她心里,她已经把那两划分“已分手的旧情”的类别里了。肯特说不说都一样。

肯特行了礼,转身关上车厢门离去。只是这脚步比平时的稳重快了不只一分。

过了一会儿。

这一次,斯诺很守信,说是“一会儿”,还真是就一会儿,顶多一刻钟,他就出现马车车厢外,只不过,和他一同出现的还有那位芬奇夫。

莉迪亚虽然对芬奇夫印象不好,但只是个陌生而已,不关她的事,她也就不关心。不过,斯诺不打个招呼就带上车,她有点不舒服。所以,她只对斯诺微笑颔首,然后继续摆淑女款,文静地不说话。

斯诺对莉迪亚很熟悉,自然明白她这付表情是个什么意思。心中略有些尴尬,觉得脸上微热,幸好天黑,只有车外的烛光,昏暗得看不清楚。顿了一下,他解释道:“芬奇夫和们顺路,就做主带她一程。”

莉迪亚还没说话,旁边的芬奇夫却突然惊讶地出声:“约……斯诺先生!”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语气谁都听得出来。这是说斯诺做的事与她要求的事相去甚远呢。她受委屈了。

于是,莉迪亚索性没有吱声,看向斯诺。斯诺转头看着芬奇夫:“芬奇夫,说的事都记下了。先回去,明天会给答复。”

“可……”芬奇夫显然对于斯诺的表态不满意,可又是有求于,不敢真的表达什么。口气犹豫显得可怜。

不过,斯诺好象对她没什么耐性,直接不理她的反驳,直接对着外面赶车的肯特说了个地址。马车稳稳当当地向前驶去。

就着路灯,看着窗外街道风景,莉迪亚并不怎么熟知,但从方向上看,这位芬奇夫的住址和费斯宅并不顺路。岔出去好大一段路呢。

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的时间,到达了目的地。莉迪亚看着这片房屋,忍不住叹了口气。芬奇夫和当年的莉迪亚的处境是多么想像啊。莉迪亚的记忆里,她也曾穿着曾经华丽的旧衣裙住过类似混乱又脏污的街区,那么落魄了,还要不停地参加舞会,通宵玩乐。这些回忆被眼前的场景激发出来,让莉迪亚不禁有些感叹起来。

芬奇夫不情不愿地下了车,看着斯诺的目光里全是期盼,期盼着斯诺会临时改变决定,带她离开。显然,她是高估了斯诺的善心。斯诺只是对她再次承诺,明天会给她答复之外,再没有别的话。她不得不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过泥泞的街道,走进自己黑暗的小屋。

莉迪亚不由地再次感叹自己命好,穿越到了女主一家。班内特家都是开了金手指的,好运不断。再加上达西这个外挂,只要她表现得稍微比从前好一点,也不至于走向更可怕的沦落。而这位芬奇夫却没有这般好运了。

到了这一刻,莉迪亚突然理解了芬奇夫象扒着救命稻草一般地扒着斯诺的行为了,因为斯诺就是她的救命稻草。她是沦落还是安享余生,只斯诺的一念之间而已。

这就是把自己的命运交付给他的善心的可悲。不能独立,如同飘萍一般的生,是莉迪亚最害怕的。

莉迪亚的沉默让斯诺感觉有些压抑。他以为莉迪亚还为刚才的事感觉被冒犯而生气,犹豫了一下,才道:“莉迪亚,芬奇夫因为太过焦虑而有些失礼,别生气了。”

莉迪亚一愣,从刚才发散的思绪中回过神来,看向斯诺:“没,没生气。只是突然想到别处去了,没注意到。”

这样被无视了,斯诺不知道是该郁闷还是庆幸对方其实不是生气的好。

“关于芬奇夫——”

斯诺突然直入主题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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