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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天下-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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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欲包裹的空壳,而秦始皇真正的所在应该是现在被那些秦军士卒保卫起来的车中。

“好奸猾的狗贼!!真是可恶啊!!!”张良恨恨的跺了跺脚,除了扬起一片沙土之外,却不能对不远处那辆车中的始皇帝有半点伤害。

郑勇抓了抓后脑勺,茫然的问道:“张良兄弟为什么不高兴?那辆大车不是被俺砸成碎片了么?放心,车内之人必定是难逃一死。”

张良闻言不由苦笑:“你这憨货,我们中计了!秦始皇那狗贼根本不在那辆车里面,他是故意设了一个空车去吸引刺客的目光,而他本人却躲在后面的车里,以此来保证他自己的安全。”

“啊!那岂不是说俺刚刚砸中的只是一辆空车?”脑袋瓜缺根弦的郑勇直到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奋力掷出的夺命铁锥,根本是没有建立半点功勋,不过是毁了秦人一辆木车罢了。

“你走吧,谋划刺秦的人是我张良,你只不过是个扔铁锥的粗汉,这件事就由我一个人去抗。”张良知道此时大势已去,不仅因为郑勇的铁锥已经丢了出去再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而且受到惊吓的秦始皇狗贼,此时只怕已经逃出马车,魂入到重重护卫的秦军军士当中。

所以就算自己和郑勇还能有再来一次的机会,也没有可能在乱军之中找到始皇帝并将他击杀于当场了。而这个时候前来搜查谋刺者的秦军已经向这边冲过来,不抓住一个谋刺者他们定然不会罢休的。所以与其两个人同时死在这里,还不如牺牲一个人换取另一个人生的希望。

却不曾想郑勇这张良眼中的吃货,摸索着自己那已经有些秃了的发顶,傻不愣登的嘿嘿笑道:“张良兄弟还是你去逃吧,俺虽然力气大却头脑不灵光步子又慢的紧,必然是逃不掉的。而张良兄弟头脑比俺灵光,一定能够逃出去的,所以还是让俺留下来,为张良兄弟你拖住这些秦军士卒吧。”

良试图说些什么,但是在这个时候原本能言会道的张良突然感到嗓子被堵住了一般,连一句反对的话语也说不出来。毕竟一些人虽然在常日里总是夸说自己不畏生死,但是当明确知道自己难逃一死的时候,突然出现一个可以活下去的希望摆在他眼前时,又有多少人能够坦然的将到手的希望丢弃,继续面对死亡带给他的无尽黑暗呢?

“张良兄弟你走吧,莫忘明年为俺烧些吃食,俺在下面可不想做一个饿肚鬼。”‘吃货’郑勇用一股柔劲将张良推送了数步远,冲张良露齿一笑后拔出腰间插着的两根铁bāng,一声震耳厉吼杀向身后无数大秦近卫虎贲军士。

张良待郑勇推送在自己身上的劲道消失后才回过神来,却已发现郑勇这个自己眼中力大人傻的‘吃货’,正头也不回的独身一人杀向那些追杀而来的秦军士卒,试图将所有秦军士卒的注意力都吸引在他的身上。

“若有来世,张良必报兄弟救命之恩!!”张良最后再看了一眼郑勇那壮硕身躯投给自己的背影后,张良紧咬钢牙埋头往身后那一人高的草丛中钻去,有了郑勇这个‘首要目标’的殿后,相信那些秦军士卒们就算要继续搜寻同谋者,也至少得等到张良逃出很远的距离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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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蒙毅拖着一具硕大的尸体回来时,吕布才知道这次博浪沙危机已经结束了。当吕布问及为什么蒙毅没有抓住活口的时候,蒙毅一脸郁闷的看了一眼手中死了却还面带笑容的硕大尸体恨声道:“哪知道这家伙发了什么疯!先是操着两柄铁bāng依着我们不下杀手连击十余名虎贲近卫军,而后在我们用长枪挑断他脚筋时,他却毫不犹豫的咬断舌头,当着我们的面自尽了。哎,这下真不知道该如何向始皇陛下交代了。”

“死士么?就如实汇报是了,反正想来始皇陛下遇到这种刺杀也不止一次了,也应该知道遇到这种死士谋刺,根本是很难得到什么线索的。”吕布倒是不在乎这壮汉的生死,因为他知道真正的主谋根本就是后世被尊为谋圣的张良张子房,而不是这个只会掷铁锥的傻大个。

蒙毅轻叹一声:“奉先说的在理,如今也只能如此了。”

吕布转了转眼珠突然对蒙毅开口道:“此人是在你们搜捕时被迫暴露行迹,还是主动在你们围杀之前跳出来展露行迹的?”

蒙毅轻咦一声:“这,好像刚刚这个壮汉是主动在我们围上去之前,自己从那沙丘后面跳出来冲向我们的。当时我看他气势不凡,想起刚刚那铁锥一掷之威,便认定此人就是谋刺始皇陛下的凶手,所以就带人将他团团围住试图生擒他,但是此时经奉先这么一问,倒是好像此人是在故意暴露自己的行迹,以掩饰其余刺杀同谋者的撤离?”

吕布微微一笑,他之所以要刚刚那么问,就是要提醒蒙毅这次谋刺始皇嬴政的行动,参与者可能不止眼前这壮汉一人,从而方便自己接下来去寻找张良的行动:“你猜的没错,我们马上向始皇陛下禀报,然后各自带上一些人马,分头去追捕可能还在逃跑的同谋者,如果能将那些人抓回来,必然是大功一件!”

一提起功劳,早就想在始皇嬴政面前展露一番的蒙毅,立刻就兴奋起来,也不再拖着那壮汉的碍事尸首了。直接用沾染着血污的右手拉着吕布,就往始皇嬴政的车架那边走去,却是要以最快速度请示始皇同意追捕同谋者的行动,以防止那些与壮汉一起行刺的同谋者趁着这个时间逃之夭夭。

因为刚刚刺杀袭击而受到了不小惊吓的始皇嬴政,在得到蒙毅禀报只抓到一个自尽的谋刺者时暴怒不已。故此在听闻蒙毅与一旁吕布接着请示自己,要带一部分军士分头追捕可能还存在的同谋者时,始皇嬴政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蒙毅和吕布的请示,还顺便下令让蒙毅派人将那具刚刚得到的谋刺者尸体用无匹战马分去尸体以喂荒野豺狼。

“奉先,刺客可能往东边或北边两个方向逃窜,你要去哪个方向追捕?”因为担心刺客不止一批,蒙毅和吕布都只能带上小部分军士前去追捕,而分头追捕正是最好的办法。

吕布想起历史上张良行刺失败后逃到下邳躲藏,便向蒙毅笑道:“我带上吕泽、吕释之他们往东边追去,蒙毅兄长你就往北边去搜捕吧。”

蒙毅不疑有他,点了点头用始皇嬴政赐下的令牌调集二十余名大秦近卫虎贲军士往北边赶去,而吕布则带上张庭等人上马掉头往来时的东边追去。欲知后事如何且看无泪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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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贵地为异客 202施展神箭截‘谋圣’,桥上相撞遭人责

202施展神箭截‘谋圣’,桥上相撞遭人责

“怎么会追的这么紧?难道那些秦狗第一时间就判断出我逃离的方向吗?”张良此时正往一座小山上飞奔,而因为逃的慌乱此时的他早已不复之前那副文士模样。看他手脚并用弄得浑身沾满泥土,以及因为山间小道树枝钩刮而将一身文士服变成破破烂烂乞丐服,一眼看去让人以为这家伙是从什么地方逃难来的难民一般。

“前面那人可是张良张子房?我等并非前来抓捕于你,你且住了足,莫要再逃了!”身后传来一身清朗的长啸,却未能让张良逃跑的脚步停下半分。

‘难道郑勇被他们抓住了?否则那些秦狗如何能知晓我的姓名!哎,看来就算这日让我侥幸逃脱,以后也只能过隐姓埋名的日子了。’张良回头看了一眼因为山路而不得不下马追来的数名秦军军士,脚下逃跑的步伐更是加快,他深信以自己对这一带地形的了解,要甩掉后面几名秦军军士的追逐,应该是不成问题的。而一旦让他逃脱这些秦军军士的追捕,下一个目的地张良就准备去下邳,去投靠一个叫项伯的至交好友暂且躲避一阵。

“张子房!你若是再要逃,我就要射箭了!!”身后那个声音再次传来,但是张良可不会去理会他的威胁。毕竟换做别人刚刚行刺了大秦人的始皇帝,然后有秦人知道这个事情后还笑着对你说‘你别跑,我们不会伤害你’这种鬼话,那个人只要脑子没坏也自然不会去相信的。

“咻!!”一支白羽箭带着尖啸声将张良前方一颗小树拦腰射断,断裂的树枝直直的倒在张良的身前。

张良心中大骇,却一个小跃步跳过那根拦路树枝,发狂一般继续逃跑。

“咻!!”又是一支白羽箭,但这次却精准的将张良头上所佩戴的竹冠射碎。

“张子房,若是你再跑,我下次射中的就是你的大腿了!!”身后那个声音透露出一丝得意。

张良无奈的停下脚步,面对身后那神乎其神的箭矢阻击,他知道自己的这条小命已经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再怎么逃也无法改变这个事实了。与其被身后那名神射手射穿自己的大腿后被擒,还不如现在爽快的束手就擒,总好过受那皮肉之苦不是?

身后的那些秦军军士正飞快靠近,张良想过自尽却又发现自己还无法从容的赴死,最终还是默默闭目呆在原地,等候命运的决断。

“兄长!”一个熟悉的声音让张良猛的睁开眼睛,张庭这个亲生弟弟的身影让张良的心神一动。

“你怎么在这里?”任由张良那颗还未完全开发出来的精妙头脑如何思量,也想不出为什么自己的弟弟会出现在这里与自己会面。因为当年他离开新郑的时候,弟弟张庭身患重病,而且据郎中说还是无药可医的绝症。

自己这些年一直致力于复仇之路,对那个身患重病躺在新郑中的弟弟已经渐渐忘却,甚至连回新郑看一眼弟弟究竟是生是死都没有去过。可如今在自己行刺始皇嬴政未果的情况下,自己的弟弟竟然出现在追逐自己的那些秦军队列中,这让张良如何不大吃一惊又百思不得其解?

“这说来话长,倒是兄长这些年好狠心,竟然来一次也不曾回来过,想来如果我病死在新郑,还不知道兄长多少年后才能想起自己还有个病重的兄弟躺在新郑。”虽然知道自己兄长是去为了给故国复仇,但是张庭对兄长张良有一些埋怨之心的。

但是张良此时最在乎的却不是自己这个原本应该身患重病的弟弟为什么会痊愈,而是他为什么会和那些秦军军士魂在一起,甚至身上还穿着秦军的甲胄!!

“你难道投靠了秦人?”张良的眼中充满着愤恨的神色,他这些年来致力于为国复仇,而自己的弟弟如果投靠了秦人的话,岂不是对他这些的作为是一个最大的讽刺?

张庭轻哼一声:“算不上是投靠秦人,我张庭效忠的只是亲手救了我一条命的吕布将军。如果不是吕布将军我张庭早就是黄泉下的一只孤魂野鬼了,知恩图报难道不是父亲交与我们的吗?”

“你还有脸提父亲!你难道忘记了父亲大人是死在秦人的手中吗?难道你忘记了,你的故国就是灭亡在秦人的手中吗?可是你,却投靠了做出这一切的秦人将领!!”张良得到张庭的确切回答后,英俊的脸庞变得狰狞无比。

“张子房,莫要将你的观念加之于他人身上,秦国灭亡韩国那是大势所趋,你难道以为凭韩国那点力量,日后还能一统天下不成?既然韩国不能统一天下,那为了天下万民的安宁,就将这个任务交与更加强盛的秦国去完成,却总好过让天下万民继续忍受连年战乱的折磨。”吕布将手中铁胎弓重新背回身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窜上山坡,来到张良这个后世著名的汉初三杰之‘谋圣’的面前,开口为张庭这个自己的部下分辨道。

张良转头刚想怒斥开口分辨的吕布,但是看到吕布双臂露出的健硕肌肉还有那堪比自己之前搭档的大力士郑勇的壮硕身躯,不由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怒火:“你就是吕布?”

“哦?能一下子就猜测出我的身份,倒是让我有些惊讶呢。”吕布咧嘴一笑,如愿见到张良,他心情倒是不错。

“当年与秦军将领李信一起率军南下时攻破新郑的将领中,我就听说过有一个叫做吕布的齐人。传闻此人武功超凡,却不曾想到嘴舌却也灵便!”张良直接讥讽吕布妄图用口舌之利说服自己,却是连分辨也懒得和吕布分辨,这其中或许也有原因是吕布所说的话语根本是众所皆知的事实,就算再怎么去分辨也分辨不出个好歹来。

吕布倒是不在乎张良这点讽刺,汉初三杰之一的萧何已经被自己软硬皆施变为自己的实际下属,而三杰的另一位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些许的讽刺又如何能坏了吕布的好心情?

“别的暂且不说,单说张子房你这次谋刺大秦始皇帝,乃是要被大秦处以极刑的罪责,如今你这般处境你准备若何?”吕布避开会刺鸡道张良敏感神经的政治话题,将问题牵到眼下这个局面上。

张良愣了愣,这才想起如今自己可是犯了相对于秦律来说,可谓滔天大罪的谋刺皇帝,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可是秦军的知名将领,自己的性命可谓就已经被他掌握在手心当中了。

见自己掌握了话语的主动权,吕布不由又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开始了与张良第一次会面的正式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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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邳。

张良望着下邳城墙处一群正在进行拆除工作的民夫,深深吸了一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往下邳城城内走去。

回想起前些天与那个秦国吕布将军的对话,直到现在张良的内心依旧被那吕布将军所说的话中内容所震慑。因为身为大秦将军的吕布,不仅决定放过自己一条性命,而且还用肯定的语气告诉自己,用不了多久,这个表面上已经稳定、统一的天下,将会迎来一场剧烈的动荡。到时自己如果还放不下心中复国之念,到时却有一显身手的大好机会,但前提是自己能够有足够在天下人面前施用的才能去显现。

“要善待老者?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张良琢磨着吕布在与自己分别时对自己郑重其事说的话语,原本精明的头脑被吕布这不安套路出牌的家伙彻底搅成一团浆糊。

“碰!”低头沉思的张良在走上下邳城内的一座水桥时,一头与前面一个行人撞在一起,张良捂着头倒退数步,而那个被张良撞着的行人却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哎呦哎呦的呻吟起来。

张良定睛一看,被自己撞到的行人却是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想起那个吕布将军在与自己分别是所说的莫名其妙话语,张良第一反应便是上前将老者从地上扶起来,完全没有因为老者身上脏兮兮的衣服而心生鄙夷。

老者大概是因为被张良撞的不轻,跌倒时连脚上的鞋子都飞到桥下去了,此时正一只脚赤着踩在地上,晃动着有些迷糊的脑袋。

“好一个莽撞的魂小子,你走路时难道都不看前方路道的吗?喂!你听见了么!老子说的就是你这魂小子!一点眼力都没有,难道没看见老子的鞋子都被你撞掉了么?还不快去将老子的鞋子给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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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到贵地为异客 203友人会面相见欢,德蒙隐贤传兵书。

203友人会面相见欢,德蒙隐贤传兵书。

“魂账小子,你将老子的鞋子都撞掉了,好不去将老子的鞋子捡回来?”老者对张良怒目而视,用粗野的语气对张良喝骂道。

张良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人这般喝骂,但是看到老者苍白的须发,张良便按捺住心中怒火,憋着一口气去桥下将那老者掉落的鞋子捡回来。

哪知道张良虽然将老者的鞋子捡回来了,单那老者却并没有就此放过张良:“鞋子虽然捡回来了,但是却还未回到老子的脚上!魂账小子,去将鞋子给老子穿上。”

张良此时第一念头就是冲着那老者脏兮兮的脸庞狠狠砸上一拳头,然后挥一挥衣袖潇洒地离去。但出身名门的张良因为受过的修养教育,还有经历了人生大起大落后怅然若失的原因,张良还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将手中的鞋子端端正正的套在老者那臭烘烘的脏脚上。

“”老者起身却也不谢张良半句,只是大笑而去。

“真是一个怪人。”张良摇摇头,继续往下邳城东走去。

谁料想那老者没走出多远,又反身回到张良的身旁笑道:“孺子可教矣!可于五日后清晨在此桥上等我。”言罢这才真的转身离去,只留下更加茫然的张良独自一人留在那里。

张良待老者远去后,这才轻舒一口气。虽然不知道这老者为什么前后态度变化的如此之大,但张良却也只是把这件事当做是自己入下邳后的一件趣事。五日后的桥头之约自己是会来,但是却也没有指望那老者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帮助,这只是纯粹的是不想负了与他人的约定而已,哪怕这个约定只是被动强加在自己身上的。

来到城东一处不起眼的宅院外面,张良轻轻叩了三下门环,然后就静静的呆在门口等候宅院内主人打开宅门。

“吱呀~~”

开门的是一个颌下养着一缕短须的中年男子,待他看清来访者是自己的至交好友张良时,不由小声惊呼道:“好你个张子房,做出那种惊天大事后,竟然还能有本事跑到这里来!来,进到屋里说话。。首发”

张良甚至自己这位出身楚国项氏一族好友的脾性,也不和他客套直接跨入好友项伯的这处宅院:“你躲在这里倒是清静,反倒不如我刺杀始皇帝来的痛快。”

项伯将宅院大门关严实之后,这才鸡动的拍了拍张良的肩膀大笑道:“我也是刚刚听说,有人在博浪沙行刺了大秦始皇帝的车架,而且听说如果不是始皇帝他那次正好坐了另外一辆车,只怕已经是身死在博浪沙之地的沙丘下了。我略一寻思,那个使大铁锥行刺始皇帝的人,八成就是兄弟你身边的那个吃货郑勇,故此才猜出真正行刺始皇帝的幕后之人定是兄弟你了。”

两人入了屋子后,张良先是洗刷一遍后,这才在与项伯于书房中说话。

“项伯兄长当年也是随项燕将军参加过南楚抗秦之战的,不知对于大秦军中的一个叫做吕布的将军可曾有过什么映像?”张良喝了一口项伯端上来的清茶,试探着向项伯询问起吕布的相关消息。

项伯听到吕布这个名字,眉头不由紧紧皱起,好似吕布这个人是他记忆中十分不愿意回想起的一个名字:“贤弟为何要问起这个该死的家伙?难道贤弟这次行刺秦国始皇帝的时候,遇到了这个该死的家伙?”

张良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却也没有傻乎乎的将吕布亲手放过自己这件事告知给项伯听,毕竟听说项伯的父亲项燕将军就是死在那个吕布的手上,自己与项伯关系不错,但是如果项伯知道了自己被杀父仇人吕布亲手释放回来,不管如何两人的友谊也必将会受到这个事情的影响。

项伯深吸一口气,开始回忆起脑海中最不想回忆的那一幕:“当年我与父亲、兄长一齐率军对抗秦人,而在那一战中秦人将领李信用疑兵之计用部分军队拖住我主力大军,却派遣当时只有十余岁的秦人将领吕布,率领一军绕到我军后路夹击。

决战之日,我军与秦军杀的天昏地暗,父帅指挥大军已经几乎要攻破秦人主帅李信的大营,但是那个该死的吕布却正巧在这个时候率军杀到。不仅趁着我军中军防护力量空虚击溃了我军中军,更是以一己之力将我父帅斩杀,此情此景我项伯一辈子也忘不了,我项家与吕布的恨更是说不尽的深!”

‘年少有为、胆大心细、武功非凡。’虽然项伯半点也没有对杀父仇敌吕布做出评价,但是张良还是从项伯有限的话语中分析出吕布最突出的几个特点。

项伯摇了摇头,似乎想重新调整一下心态:“说起来张良兄弟竟然会在行刺秦人的始皇帝后,跑到这下邳城来,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毕竟从博浪沙到下邳这一路来都有很多秦军,万一你的行迹要是被那些秦军发现了,保不准会招致无数秦军将你围困并擒拿。幸好张良兄弟你的运气不错,平平安安的到了这下邳城,接下来就安心呆在我这里吧,当年我杀了人逃难的时候也是得你相助,这一次正好该轮到我来帮助你了。”

张良哈哈一笑起身对项伯施了一礼后道:“那就要恕在下打扰了,不住到风头平息我张良可是不会离去的哦。”

项伯抚掌大笑,亲自下去宰了一只鸡,设下简易的宴席款待起张良自是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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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的清晨,院内的公鸡刚刚打了一遍早鸣,张便良早早的下了床榻。走到院落看到正在闻鸡起舞的项伯时,笑着打了个招呼:“项伯兄舞动一手好剑啊,却不似我这般带着个佩剑只是做做样子。”

项伯将最后几个剑式舞动完毕后,才将手中宝剑还归于剑鞘:“哈哈哈,张良兄弟谬赞了,谬赞了。为兄这些剑艺不过能拿来锻炼一下筋骨罢了,你若真要看到我父兄手中的剑艺时,只怕才会知道真正的高手的剑艺是何等威能。对了,张良兄弟今天为何起的这般早,往日你哪次不到日上三杆的时候才下床榻?”

“却是在五日前在下邳城西的那处桥上与以老者有约,我虽在常日里不喜早起,却也不想因此而误了与人之约定,故此这才特意起了个早。”张良如今也没有太多的嗜好,每天夜里挨到床榻后好好睡一个自然醒的大觉,对张良来说就是一个很好的放松心神的方式了。

辞别项伯后,张良抬头看了看还未完全泛白的东边,自认为必定能第一个到达数日前与那老者相约的桥头。故此张良的步伐不紧不慢,却是气定神闲的漫步到当日与那老者相约的桥头。

“呔!!你这魂帐小子!与长者相约却为何来迟?”当日那个与张良相撞的老者此时正趾高气扬的站在桥上,用不屑和鄙夷的神情俯视着桥下的张良,好似在明明白白的告诉他老子瞧不起你这种不守信用的家伙。

良刚想为自己解释一二,毕竟直到此时的太阳也才刚刚露出半边脸而已,按理说与当日相约的清晨根本不能算是迟到。

可惜那老者却根本不给张良解释的机会,大手一挥便打断了张良的话语:“这样吧,五日之后我们再在此相约,倒要看看你这魂帐小子还能守约否。”

张良看着老者大摇大摆离去的背影,哑口无言哭笑不得。

又过了五日,到了第二次与那老者相约的时候,为了能够挽回自己上次‘失约’的过失,张良这一次天还未亮鸡还未鸣之时,张良便下了床榻,匆匆穿起自己的衣裳套上自己的鞋子,在被自己弄出的动静惊醒的项伯诧异眼光注视下,迈着急促的脚步走出宅院往那下邳西边小桥上赶去。

谁料想就算张良赶了这么早,却依旧‘失了约’:“魂账小子,真是让人失望啊!竟然两次让一个老者率先在地方来等你!!也罢,五日后再见吧。”

看着负手而去的神秘老者,张良这一次可是真的下了狠心。待离约定时日还有一天时间的时候,张良怀揣着一份晚餐,就率先来到约定的地点,他决定就算今天晚上不睡觉,自己也要看看那个神秘的老头这次还有什么话说。

半夜时分老者一个人一摇一摆的来到桥头,看到张良早早的躬身站立在桥头,不由开口大笑道:“孺子可教矣,我乃黄石公是也,这有一本兵”

初到贵地为异客 204会稽寻粮遇虞姬,大半功劳归扶苏。

204会稽寻粮遇虞姬,大半功劳归扶苏。

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始皇嬴政第一次东巡归途中,于博浪沙遭遇刺客袭击,幸刺杀者不晓始皇真身所在之车故误中副车而始皇无恙。虽如此始皇嬴政依旧发雷霆之怒,诏令天下搜捕同谋者。却因没有线索,成了无头悬案,最终只能草草了事。

在始皇嬴政回到咸阳之后,公子扶苏的监国之任也就彻底结束了,吕布领着一众下属与数百精兵,护送着扶苏继续前往边关河套。

而之所以始皇嬴政这么急着将公子扶苏赶回河套,据宫里传出的一些‘小道消息’上说:那是因为公子扶苏在处理一些事务上的做法,与始皇嬴政预想的结果根本是大相径庭,甚至夸张点说可以说背道而驰!这个发现对于刚刚遭受一场刺杀事件,正处于情绪极度不稳定的始皇帝而言,是个完全不能被接受的事情。偏偏扶苏的这些做法还得到了不少大臣们的赞同,这让始皇帝一天也无法在忍受下去,故此直接了当的将公子扶苏重新赶到河套去‘磨练’。

吕布并不在意公子扶苏此时低落的心情,他倒是对能早日回到河套而心情不错。毕竟在河套有十分谈得来的蒙恬将军,又有吕雉和吕嬃这两个名义上的未婚妻子,吕布甚至有打算将河套之地视作自己接下来精心经营的根基之地。虽然咸阳城远比河套要繁荣奢华,但吕布的心底还是一直惦记着河套,所以早一日回河套对于吕布来说更是一种值得高兴的事情,这倒是和公子扶苏恰恰相反。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时光好似流水一般转眼流逝。三年时光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河套在蒙恬和吕布这两人精心经营下,早已经不复之前那般景象。数十万负责镇守河套之地的大秦军士分批将各自的家属牵到河套定居,这些人就是河套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开荒民众,正是有他们做头,这才带起了关中、关东那些缺少土地的贫困农人为了领到一片可以耕种的土地而结伴前往河套开荒的浪潮。

为了安排好这些前来河套开荒的民众,蒙恬在吕布的建议下,率领大军分批跨过正在修筑的河套长城,从长城北面匈奴、东胡这些游牧民族的手中夺来了无数牛羊马匹。

这些物资中除了马匹要作为军用物资储存起来之外,牛羊这些既可以做食物也可以帮助开垦农田的物资,就被按照一定比例分配给军中家属以及那些投奔而来的关中、关东百姓。当然,这比例最大的当然是军中家属们占用,其次是关中百姓,最后才是关东百姓。这倒不是蒙恬和吕布两个人做出的决断,而是所有大秦将领一致做出的决断。

无数被安排去修筑河套长城的关东各地的囚徒、罪犯,虽然不能领到服劳役的民夫所能领到的工钱,但是最基本的食物要求还是要由蒙恬他们这些边军供给。偏偏河套虽然水草肥美,却还未完全开发出来,光凭一些牛羊和少得可怜的粮食收成,根本无法满足这些人每日所需的口粮。

吕布虽然不是什么农业学家,但是也知道相比起现在绝大部分农人耕种的粟米,小麦和水稻这两种粮食,才是后世南北百姓最常见的主流耕种粮食。除了因为这两种粮食所产出的食物相比粟米更好吃之外,能取代粟米的最重要原因就是它们的高产出。

河套地区所产出的小麦在后世可是极为有名,故此在河套找出一些小麦并不困难,倒是稻米这种粮食还是需要吕布前往南方加以寻找。也许有人觉得在北方种植水稻有些异想天开,但是要知道的是河套的水利可不亚于南方的那些水乡!

河套的沟谷多为古代大漠南北之重要通道。贺兰山耸峙于黄河之西,芦芽山屏障于黄河之东,南邻陕北高原。依山阻河,形势险要。地表呈波状起伏,中部高,四周低。境内之黄河,水流平稳,两岸土地肥沃,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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