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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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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祥只是要捣一个乱,而非把事情挑起来,这要是让西门庆知道了,那还不往死了整她啊,说,“王聪,具体是怎么回事儿我就不多言了,毕竟没有捉奸在床,你自己以后多留神吧。”
王聪听了心里难免一个疙瘩,男人们始终都是一样的,自己的女人绝对不允许别人上,上了心理就会异常扭曲,说,“霞祥嫂子,你就行行好告诉我吧。”
霞祥没有任何的动摇之心,半点的风声都没有再透漏,自顾自的转身离去,只留下了一个王聪在原地里发呆。
王聪暗自心想了一番,觉得这事儿要有突破口还得靠霞祥,毕竟自己外地回来了,老婆一时半会儿不太可能再幽会。
王聪如此这般的想了之后,瞅准了一个机会,带了礼物去霞祥那儿,并没有急着讲自己是要寻求答案的,而是坐下来同她攀谈。
霞祥收了王聪从江南带来的礼物,整个人心发生了变化,觉得讲出去就讲出去吧,只要王聪答应不告诉别人是自己讲的就行了。
两人如此这般的聊了那么一番,霞祥渐渐便把事情告诉了王聪,关于西门庆怎么怎么同许惠莲勾搭上,两人都是在哪里干好事,以及听到的闲谈骂话等等。
王聪听过之后相当的气愤,可他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咒骂了一番回自己的住处,等待着夜里问许惠莲一个明白,暗想倘若真被自己抓了奸,非要给西门庆玩命不行。
白日里的事情依旧不多提,当日夜里许惠莲归家,王聪已经在房间里等她多时,手里拿着一米长的粗绳。
许惠莲进门之后见王聪如此那般状态,禁不住心虚额头上出了一层汗,问,“聪聪,你这是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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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爱情不像我们这般,我们就是没有爱情,一旦有了爱情还是极端公平的,王聪眼珠子瞪的又大又圆,说,“骚女人,你给我跪下。”
许惠莲诚惶诚恐的看王聪一眼,慢腾腾的跪在地上,问,“聪聪,你今天怎么了?”
王聪把手中的粗绳扬了一扬,声音在空中响亮,说,“骚女人,你给我老实的讲来,你是不是同那个西门庆有一腿。”
许惠莲听的惯性的往后面看,房门四闭着倒是严实,道,“聪聪,你瞎讲什么,哪里来的这种嚼舌头的,自从你走了之后,我可是一直把当宝贝守着。”
王聪对霞祥的话倒也是半信半疑,他对爱情的另一方还是比较信任的,我们都清楚的道理,爱情同婚姻都是需要相互忠诚的,说,“我暂时相信你讲的是真话,倘若被我发现了蛛丝马迹,保证你们两个吃不了兜着走。”
许惠莲从鬼门关回来的样子,病态可怜的轻盈起身,说,“聪聪,你不要相信别人挑唆的话,我们可是同床共枕的夫妻。”
王聪觉得也有道理,万一是冤枉的许惠莲,那心里也是过意不去,说,“公主,我们一定要好好的过上那么一辈子,什么风霜波澜都不要。”
许惠莲脱了衣服到床上去,脚也没有来得及洗,开口便兴奋的说道,“聪聪,自从你走了,我一个人饥渴的不得了,现在你来了,我可是要你每天都做的哦。”
王聪听的整个人‘呵呵’一笑,走去接了水过来给许惠莲洗,说,“公主,今天给你舔个舒舒坦坦的。”
许惠莲平躺在床铺上,眼睛望着头部上方的一块红布,说,“聪聪,公主和王子从此过起没羞没臊的日子。”
王聪把热水倒了去,手背挠着下巴偏上的位置,人爬到床上面去,趴在许惠莲的双腿间,拿牙齿把许惠莲的裤子拉开,伸着舌头果真去饶有趣味的舔舐。
中间的过程不提,无非是围绕着房间打转转,或者轻咬那个凸起的豆豆,舌头敏感的粘带了春水,渐渐的两人的感觉都到了风口浪尖。
王聪四下里看了那么一看,好主意从传达到脑子里,说,“公主,你坐到矮柜子上面去。”
许惠莲不解王聪的安排,暗想可能是新的姿势,按照王聪的吩咐爬过去,双腿大开着立在屁股一旁,王聪下床直身走过去,高矮正正好的合适,平行着便插了进去。
两人如此这般的‘干将’一番又一番,直搅的许惠莲水珠子似溪水,把矮脚的柜子都打湿了,看上去像冬日清晨里的露水,草间上面的那种,仔细的想来,那个还的确是逼真。
王聪如此这般的垂直射出,事后少不了还有后戏,舌头舔舐着许惠莲的,她的上面还有些许的香汗,闻起来味道非常极端。
许惠莲微微闭着眼睛,享受着王聪的激烈,问,“聪聪,你和别人也这样做过吗?”
这是一个敏感的话题,无论男女都不太容易回答,王聪心中暗想了一番,觉得这种事情还是保持好,尽管事实上并非如此,有些时候谎言比忠实还要潇洒。
王聪既然是如此那般的心态,自然讲出来的是子虚乌有的,说,“公主,当然没有,除去你我没有别人。”
许惠莲不甚相信的表情,她认为男人没有一个是‘省的灯’,至少要和三四个做过,再不济也要去过妓院窑子,说,“聪聪,你骗鬼哦。”
王聪非常难受的伸了个懒腰,做过之后的状态是会出现麻木的,问,“怎么,公主,莫非你有和别人做过?”
许惠莲倒真是有话就实话实说,手指摸了一把脖子上面的汗,说,“聪聪,当然了,我们认识之前我是有过男朋友的,你又不是不清楚。”
王聪听的脑袋瓜子一愣,惊的嘴巴张的大大,说,“我不清楚啊,你和他做过。”
许惠莲回想当年当日的情况,眼神里面虽然空洞却又带足了精神,说,“聪聪,其实本来我是不想和他做的。”
王聪趴在一旁身子不再动弹,斜着眼睛看着许惠莲,问,“公主,那后来怎么又做了呢?”
许惠莲轻轻的叹出了一口气,手指甲在脸颊上面差点抓出伤痕,说,“他那时候讲过不碰我的,在我睡着的时候结果他上了我。”
王聪听的张嘴‘啊’了一声,佩服的差点儿五体投地,说,“公主,睡着了就上了,你没有感觉吗?”
许惠莲羞涩的咬了咬自己的嘴唇,状态看起来非常的腼腆,道,“人家后来醒了啦嘛,你猜我是怎么醒的?”
王聪真***想给她一拳,还***我猜我猜我猜猜猜呢,问,“公主,怎么醒来的?”
许惠莲轻微的扭动了两子,身上的白净依然存在,只是脸颊处是绯红绯红的,说,“聪聪,你真笨,人家是痛醒的嘛。”
王聪沮丧的神情不宜言表,只道是铁青的脸庞,说,“公主,醒了你们就做了。”
许惠莲一副天仙纯女的姿态,手指搭在肩膀上面,说,“人家才没有呢,第一次只是被他破了处而已。”
王聪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心里面是乱七八糟的不成样子,问,“公主,以后就渐渐的默许了?”
许惠莲手心垂直放在被单上,看起来倒是蛮扭扭捏捏的,说,“人家当初想的是嫁给他嘛。”
王聪心里非常不是滋味,这放谁身上难免都是如此,现代人总是喜欢讲自己没有处女情结,实际上呢,我只能够摇摇头,我从来没有见到过。
王聪如此那般的一个状态,自然是带丝遗憾的表情,问,“公主,你们一共做了几次?”
许惠莲仰脸双臂缠绕在一起,手腕处由于刚刚的激烈运动而变的发红,说,“聪聪,一共十几次吧,你对这个很感兴趣嘛。”
王聪彻底的晕倒在床上面,想想就能够想象的出,自己的女人曾经被别人插进拔出过几千回合,放在谁的身上能够受得了啊,说,“公主,不要再讲了,我心痛的要死。”
许惠莲没有理解出王聪的意思,还以为他是心脏病的前兆呢,说,“啊,聪聪,那我去给你拿速效救心丸。”
此间的事情如此的讲过,俗话道,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这句话如果放到了现在,我想家家难免都有一顶绿帽子,甚至有的还是很多顶。
男女之事用比方来讲的话,那就是没有不透风的裤子,西门庆少不了又要干许惠莲,这是我们可以猜到的事情,水往东流一般不可改变。
有那么一日,西门庆约了许惠莲到潘金莲处,这是他们的新窝点,不会有任何旁人的打扰,潘金莲之所以允许他们这样干,那也是在西门庆的苦苦哀求之下才答应的,女人嘛,一旦有男人冲她低头,她还是非常会怜强惜玉的。
王聪最近一直是对许惠莲保持着监视,这是一个敏感男人必做的事情,虽然我很讨厌男人们翻看女人的个人隐私,但是这样做也是完全可以理解的,爱你所以才要霸占你,爱你所以才会想把你当做私人物品珍藏,他自然而然的便发现了上面所讲的秘密。
王聪虽然发现了上面的秘密,但他又不能够径直闯进去,进去的结果无非是被打出来,自己的嘴头虽然够硬,但是比起西门庆的拳脚还是略微显的鸡蛋碰石头。
王聪既然不能够硬着来,背地里自然要捣鬼,他思来又想去,觉得还是以毒攻毒比较好,你玩了我的老婆,那我就玩你的小妾。
别的女人都不太好上,唯独那个李娇儿是个突破口,潘金莲虽然看起来最,但是她是比较挑人的,看不合适的她会整死你,孟玉楼自然更不用多讲,那个吴大舅已经尝试过了,月娘的话更不用多言,基本上已经是吃经念佛的主,李瓶儿已经有了一个来运,自然是被管的每日里饱饱。
王聪下对了药也找对了目标,趁着有一日众人出门去,唯独李娇儿同李瓶儿留下,自己便带了礼物过去调情,这是必不可少的一个过程,没有调情哪里来的啊。
李娇儿正在房内摆弄‘热瓦普’,‘热瓦普’也是我们的民乐之一,突然见到王聪拿着礼物进来,楞了一楞神双手握在一起,说,“王聪,你怎么还想起来看我。”
王聪抬眼看了下李娇儿身边的秋富,脸上面带着甜笑如蜜,说,“二娘,在江南买了点稀罕的东西,觉得你会喜欢就送过来了。”
秋富余光看到李娇儿的表情,迈了步子伸手接了过去,一件一件的摆开了给李娇儿看,有优雅坡跟褶皱编织鞋、有经典雕花繁带牛津鞋,有人字纹的棉布风衣,有戴帽的米黄色外套,有全牛皮的名媛手拎包包,等等还有数不过的小东西。
李娇儿看的一阵眼花缭乱,伸手挨个翻过来正过去的看,说,“王聪,你这太有心了。”
王聪暗地里鼓了鼓勇气,嘴唇放进嘴里面被牙齿咬住,说,“我对别人可以没有心,对二娘还能没有心嘛。”
李娇儿把王聪的意思听的一个明白,自从应伯爵过来搞了她几顿之外,她可是好久没有过饱食了,示意秋富可以出去看门了,说,“王聪,你为何单单对我有心呢。”
王聪眼见秋富往门外面走,而且还顺手把房门关了严实,心里便已经知道了李娇儿的心思,说,“小子对二娘可是情有独钟哦。”
李娇儿听的‘扑哧’乐出声音,就差再‘扑棱’飘飘欲仙了,说,“小样,我要你给我舔脚趾头。”
王聪为了心中的报复行为,个人的尊严已经完全的置之度外,说,“好啊。”
李娇儿果真是脱了靴子,抬起了小腿把脚趾头递给王聪,王聪装出了非常享受的表情,舌头远离了嘴唇放在他二娘的脚背上,一下一下的刺激着人们的心。
两人发生了如此亲密的动作,接下来的事情自然是少不了的,王聪舔的舌头有点儿麻木了,问,“二娘,还满意吗?”
李娇儿自然是相当肯定的心态,毕竟舌头舔一次很辛苦,说,“王聪,绝对满意,不过还得麻烦你舔下面,毛毛都乱糟糟了。”
第一卷 【0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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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拉着手到床上面去,老是讲古代人封建保守,实际上基本上假的很,你这一辈子才玩过几个,你看人家西门庆玩过几个,当然了,如果拿陈老师给他比的话,那我们的陈老师还是略胜一筹的。
李娇儿躺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双腿抬起待王聪将裤子扒开,伸手指着自己的下面,说,“王聪,你看都怪你,好像都有水出来了。”
王聪伸出舌头不慌不躁的舔舐,的毛发因为唾液而黏在了一起,一团一团的像绵羊的身子,说,“有我在有你舒服。”
李娇儿听的拍了拍巴掌,乐的笑出了呻吟,‘啊、啊、啊’的一片,说,“这话儿讲的不错,完全可以做广告词嘛。”
王聪自然也是脸颊上带着褶子笑,层层的堆积在面部,说,“二娘,是嘛,那我讲给爹听,让他做保健品的广告词。”
李娇儿听王聪如此的讲,笑样声变大了几乎一倍,道,“王聪,你爹问你怎么想出来的你该怎么回答,总不能是舔你二娘下面舔出来的吧。”
王聪抬手挠着自己的额头,上面一激动就会有层洗不去的油,道,“二娘,那个说辞我自然会讲合理的。”
两人的对话不多言,无非是些日常的废话,我们虽然可能讲不出来,但是心里一直会有这种语言,生猛处处都存在,无非是你讲出来讲不出来。
王聪接下来继续是舔舐,不过目的性变的更加的强烈,单单是去作弄李娇儿的敏感豆豆,一圈又一圈的画着弧度。
两个人如此这般的继续做下去,下面的便是凹凸进入了,期间的春情讲出来也没有太多的意义,无非是猛烈的插入带水的抽出。
姿势和往常的没有太大差异,这个还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两个人是第一次配合,如果难度选择太大的话,那结果基本上是不欢而散。
两人很传统的做上一番,激情也便消退了一半,男女之事通常是这样的,没有做的时候冲动的恨不得立马做,做过了之后感觉也就那样,西施也罢、貂蝉也好,无非是一个割开了的肉皮。
此间的闲话儿不提,难免还要再加点作料,已经在准备得当,王聪思来想去的控制了住,觉得强制‘中出’不够意思,问,“二娘,射到你嘴里如何?”
李娇儿当年虽然受过训练,技术活绝对的过关,但是她实在没有‘吃精’的习性,只能够是有‘吃惊’的份,说,“王聪,你好脏哦,嘴巴是用来吃饭的,怎么可以去吃你那话儿排泄的那玩意儿。”
王聪小手指头竖了出来,脸上面的表情是‘你不行’,说,“二娘,落伍了哦,现在最流行的就是这玩意儿。”
李娇儿已经多年不知青楼事,开放刺激的事情没有领教,说,“王聪,是嘛。”
王聪又猛烈的进攻了几下,忍不住的样子脸颊上面的肉紧绷着,说,“二娘,我要射在你脸上。”
李娇儿听的又是吃了一大口的惊,眼神里面就是不可思议,反问,“射我脸上???”
王聪微微点了点头,秽的色彩冲荡了房间,说,“二娘,有养颜祛斑的功效,而且味道像鸡蛋,含有大量的维生素、钙物质、蛋白质。”
李娇儿听的有那么多好处,禁不住的便动了心,说,“好吧,来吧,射来吧。”
王聪接到了李娇儿的命令,整个人开始活跃起来,抬手摸了一把鼻子,屁股用力耸动了不足二十下,拔了出来便往李娇儿的脸上去,慌的李娇儿忙着闭上眼睛,随后一股一股便射了上去,黏黏稠稠的看上去好不恶心。
此事情如此的过去,西门庆倒还是不知情,带着潘金莲正在街外耍闹,装作相互不认识的调戏,搞的路人纷纷以为是男女色狼,不过好像真的就是啊。
西门庆同潘金莲如此那般的闹戏了一阵工夫,出点子要和她玩赛跑,西门庆这人有些时候爱耍小性子,你要和他比赛他会很当真,就像当初打掉孟玉楼肚子里的孩子一样。两人撒开脚丫子开始跑,潘金莲起初还能跟得上,但很快也就落下了,女人嘛,力气上始终还是输于男人的,只能够边跑边冲着西门庆大声喊:‘抢劫啊,抢劫!’路人听了纷纷的看,不过倒也是没有阻拦,毕竟古代和现代一样,做好事的可遇不可求。西门庆有一些脸红,自己咋就变成了抢劫犯,于是便放慢了步子,等着被潘金莲赶超了过去,但是西门庆并不甘心,犹豫着继续跟着潘金莲跑,潘金莲看甩不掉他,眼珠子滴溜溜转了一圈,又开始喊道:‘救命啊,色狼,救命啊,色狼’。
闲事情不提,西门庆同女人们在外面耍,不提防家内又被人窃玉偷香,只道是男人都是一个吊样的,耍着别人的女人,同时自己的女人也被别人耍着,或者讲自己被别人的女人耍着,自己的女人也在耍着别人。
时间在继续,有那么一日,王聪院内无事可做,于是便约了几个朋友喝酒聊天。
人一旦心中有闷气,通常而言就特别容易喝醉,王聪便是这个样子,酒过了半时,整个人已经开始不行,眼皮耷拉着烂醉。
王聪人醉了之后,酒话自然就开始喷出来,说,“西门庆那个没有人伦的东西,趁着我不在家,骗着我老婆同他干事,他们就是没有被我撞见,万一我是碰到了,非要让那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家中有个小厮家丁名叫福运,附和着王聪讲话聊天,说,“聪哥,听人讲两个人在四娘那里做窝点,我看你可以去那里抓奸。”
王聪自然也知道两人在哪里办事,咬着牙齿恨恨的样子,说,“我要杀也要把那个潘金莲也杀了,这些的坏人一刀子全解决了。”
福运微微的附和点头,感冒的讲话带着鼻音,道,“就是,不杀白不杀,杀了算白杀。”
两个人如此的聊天不多言,但恰恰却被那多舌的人听了去,多舌的不是旁人,正是那个潘金莲的丫鬟秋菊。
自从王婆人死了之后,秋菊便又无奈的跟了潘金莲,不过这一次同往常有区别,潘金莲内心遭遇了王婆的离去,整个人变的慈悲了许多,对待家中的丫鬟客气了三分,真的像是变了副模样。
潘金莲无所事事的时候,喜欢一个人站在窗边,如果外面有细雨清风更好,哼唱着郑钧的一首歌谣: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能有答案,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看到明天,我们的悲欢就在一念之间,天堂和地狱每天都在身边,赐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还在继续,无奈,唉,无奈,吾爱,唉,悟爱。
通常这时候春梅会接着唱下半段,她如今是非常的得潘金莲的宠,道:我守着生命的菩提树枯黄凋零,我守着明镜台依然还剔透晶莹,你会流泪并不代表真的慈悲,我会微笑并不代表一切都好,赐予的是你,收取的是你,而我的生活还在继续,无奈,唉,无奈,吾爱,唉,悟爱。
两人这一日正是这么唱着,突然见到秋菊急匆匆的跑来,潘金莲用力咳嗽了一声,把痰吐到了窗子外面,问,“秋菊,狼撵你了吗?”
秋菊傻傻的笑了一笑,接过春花递过来的茶水喝了一口,说,“娘,你不知道、、、、、。”
潘金莲听的断然的一愣,手指熟悉穿过秀发,往后面挑了一挑,问,“秋菊,我不知道什么?”
秋菊休息调整了过来,女人嘛,跑了一路子难免要喘的,正如那些一讲他胖立刻就喘的人,或者说他跑的快就以为飞人的人,道,“娘,王聪在他房内正发牢骚呢,说要白刀子进你肚子,红刀子出你肚子。”
潘金莲听的十分的不解,其中又带着三分的愤怒,问,“我同他无怨无仇,他为何把刀子放进我的肚子?”
秋菊把听到的话语全部重复了一遍,面部也是惊恐的留着痕迹,道,“娘,爹与他家老婆私通,如今的地点可是你出的。”
潘金莲听的暗自悔恨,俗话道,狗急了还跳墙呢,何况是一个带着血性的男人,自己好不容易做了次雷锋,万一就这么被捅死了,那真的是冤到了窦娥的边缘。
期间的事情只是如此,接着去看下面的故事,故事之外的故事,故事之中的故事,不够的故事,足够的故事,我想我已经疯了,不过为了这一部书,我情愿彻底的疯掉。
潘金莲整日里惶惶恐恐,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觉得这件事情一定要告诉西门庆,身为自己的男人,他绝对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安全。
潘金莲如此那般的想开了之后,带着春梅去了孟玉楼那里,照样的吃点心嗑瓜子,天南海北一家的聊天。
孟玉楼不像其他的女子,无事可做就吹箫拉琴,她是一个有文学修养的人,这会儿正研究着《快感有了不要喊》,突然听到潘金莲同夏荣讲话,抬起脸看她慢慢的进来,说,“金莲妹妹,你快这边坐,我给你读段文章。”
潘金莲拉了春梅一起去坐,手臂搭在自己的上,说,“玉楼姐姐,你还真是有雅兴。”
孟玉楼脸庞上带起了笑,把手中的书籍握了一个紧,读道,“那是一条漂泊的河,绕过青山,去往哪里?河不知道,鱼儿说:有道就要流淌,总不至于停滞不前。
第一卷 【0163】
那是一颗闪烁的星,划过天空,去往哪里?星不知道,轻风说:有轨迹就要运行,总不至于挂在空中。
花开了又败了,一朵一朵。人聚了又散了,一对一对。
流行的歌一曲又一曲听,相恋的词一首又一首作。结局还不是随风老去,吹的不留一丝痕迹。
太浮躁,世事太浮躁,没有相伴到老。
找不到,真的找不到,真心相伴到老。
相依相偎。携手到老。
总会老,一切总会老,红颜总是薄命。
随风飘,事事随风飘,飘的毫无生机,销声匿迹。”
潘金莲听的直愣神,这短文写的怎么那么不着调啊,说,“玉楼姐姐,我脑子笨,没有听懂其中的意思。”
孟玉楼轻轻柔柔的咳嗽了一声,单手夹了书籍到腋窝里,说,“金莲妹妹,里面讲的是人生的苦闷,理想的漂泊远去。”
潘金莲重重的叹出了一口气,空洞的眼神里是沉痛的赞许,说,“玉楼姐姐,是啊,日子越过越没有意思,好像激情燃烧的岁月已经过了。”
孟玉楼手背放在鼻子上面,手指带丝弯曲的往下指,说,“金莲妹妹,那种岁月本来就已经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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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金莲想起曾经偷情的岁月,想起那些刺激的,如今似乎都已经远去,爱做的越来越麻木,似乎天生的就应该那般插入,惯性的心理占据了更大的地位。
两人少不了还有其他的话语,无非是些闲话理短,潘金莲想起了惹火的王聪,说,“玉楼姐姐,惠莲的老公正发疯呢,讲是要把官人和老婆杀了。”
孟玉楼听的自然感觉好奇,手指挠着自己的头皮,说,“金莲妹妹,那是为什么啊。”
潘金莲食指敲打着手背,震的手腕处发麻舒服,说,“玉楼姐姐,你还不知道啊,官人和许惠莲是有偷情的。”
孟玉楼假装惊讶的捂住了嘴巴,脸侧的秀发粘带在嘴角,说,“金莲妹妹,没有想到那个奴才女人胆子倒是不小,连自家的主子都敢勾引。”
潘金莲倒是了解其中的行道,双手平压在屁股下面,说,“玉楼姐姐,你又不是不了解官人,没有他的主动人家还送上门呢。”
孟玉楼手背咬在嘴里面,牙齿白白的露在外面,问,“金莲妹妹,他们两个在哪里做啊?怎么一直没有人撞见?”
潘金莲伸脚轻轻触了孟玉楼一下,头发甩在了脑袋后面,说,“玉楼姐姐,怎么没有人撞见,我都看到了两次,全是在屋棚那边。”
孟玉楼听的‘哇哦’了一声,手指揉了揉鼻梁旁边的痒,说,“金莲妹妹,厉害哦,看到真人表演了。”
潘金莲回味当初的情形,西门庆同许惠莲在床上摆过的姿势,说,“玉楼姐姐,你不知道那个许惠莲是多么骚,自己拿手扒开来让官人进。”
孟玉楼双手架成了一个小窝,把半个脸放了进去,说,“金莲妹妹,别讲了,听听都觉得恶心。”
潘金莲伸了一下懒腰,活动了一下手臂,说,“玉楼姐姐,这日子过的无趣啊。”
孟玉楼听了自然暧昧的冲她笑,去墙上面取了碰铃下来,说,“金莲妹妹,无趣是不是,那我唱曲子给你听。”
潘金莲手心捂住了半片嘴唇,唾液粘带在了手心里,问,“玉楼姐姐,唱什么给我听呢?对了,我要吃着零食听。”
孟玉楼吩咐了夏荣给把点心端来,笑着也捏了一块柿子饼,说,“小样,你就知道吃嘴。”
潘金莲微微摇摆着手臂,拒绝她的这种形容和比方,说,“错、错、错,玉楼姐姐,吃嘴的意思只是吃嘴唇而已,而非是那个吃零食。”
孟玉楼听的潘金莲没有把话说完,自己已经自顾自的笑出了声音,说,“金莲妹妹,你的这种‘吃嘴’更疯狂。”
女人一般而言都是爱吃嘴的,无论是富家的小姐还是贫人的儿女,再无论是吃那个‘嘴’还是吃那个嘴,总之,这是人世间的正常东西,正如男人天生就那么好色一样。
谈到这个话题,我首先想到了我自己,自己在某一段时间里,曾经是着迷于火腿肠的,整日里想着吃那个棒,如今感觉起来当然没有了那种味道。记忆中还有另外的一段时间,那时候迷恋的是一种叫奶茶的东东,而且不喜欢周杰伦代言的那种,喜欢的是万人迷陈好的那个,整日里喝她的那种水,哎呀我的妈,陈好的那个水太好喝了。
闲话儿不多提,孟玉楼吃过柿子饼开始唱曲子,把碰铃搞的‘咣咣’响,声嘶力竭的大声唱道,“六月里我抛弃思念,埋首书山,骆驼和马送来早餐。七月里骆驼和马离开人间,我开始孤单,没有早餐。八月里我对世界不满,开始创造诗篇,其他的没变。九月里我浪迹人间,走过万水千山,没有人类陪伴。十月里我回到家园,像从前一样,没有鲜花和期盼。”
一首曲子重神经的唱过,引得潘金莲兴奋的鼓掌,道,“太棒了,再来一曲。”
孟玉楼接下来的那一曲不谈,只道是白日里已经过,黑夜慢慢开始来,西门庆从外面应酬回来时,夕阳已经只剩了眉头,暗红的照着大地。
西门庆进了门沿着石子路去潘金莲那儿,我想这应该是他最熟悉的道,每一次傍晚如此的景象,他不由自主的便要迈步前往,那个地方甚至不仅仅代表了一个地方,倒像是一个美妙的港湾。
中途没有其他的必要多讲,只道是西门庆进门到椅子上坐,问,“春花,人呢?”
春花是害怕西门庆,并且是非常害怕的那种,因为她已经知道了春梅是西门庆的,她害怕自己的结局也是那样,毕竟有许多的时候,奴才的命运由不得自己,古代不都一直那样嘛,没有‘借鉴’还有‘间接’呢。
春花害怕的腿直打哆嗦,弯曲的程度显示出了自己是处女,说,“爹,娘去了三娘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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