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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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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还在路旁鲜花店顺便买了束花。
早晨的空气不错,除去清醒着的都还甜甜睡着,野鸟在空中飞翔,应该是出门捕食吧。树叶上有晶莹的露珠,像美丽天使的泪水,春风从左及右的吹过,禁不住便落到了西门庆的身上,另他感觉寒冷的抖了一抖。
话说西门庆走进了墓地里,傻了巴唧的找了半饷,这时候才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原来武大郎还没有埋呢。
李娇儿睡醒的时候,见身旁不见了西门庆,便把手搭到了月娘的身上,问,“姐姐,官人到哪里去了?”
月娘睡醒了之后就再没有睡着,这会儿看李娇儿也醒了,回答道,“他说有事情要处理,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对劲。”
李娇儿附和的说,“是啊,本来好端端的,你说怎么就掉进水里了呢,除非是鬼领路。”
月娘听的异常心惊,说,“娇娇妹妹你可别说了,我都快让你吓的尿裤子了。”
李娇儿冲她笑了一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说,“姐姐,你不讲尿床我还不想撒尿,你这么一讲我就憋不住了。”
尿盆就放在床的下面,李娇儿下床挺自然的便把事儿解决了,临完撅着大屁股提裤子,匆匆忙忙的又爬到了被窝里面。
月娘比起李娇儿要保守的多,虽然她也养着小白脸,隔几天就会要求吃顿饱的,但在众人面前她的形象可永远是最好的,院中不论男女老少,从来就没有讲过她半句孬话。
这会儿她捅了捅李娇儿的肚子,说,“你可真够开放的,当着我便露你的大白屁股。”
李娇儿自然是副蛮不再意的样子,随随便便的捏下月娘上的肉,说,“姐姐老是与我见外,我们都同床侍夫了,还用的着那样嘛。”
月娘不好意思的红了脸蛋,说,“我可没有想过要同床侍夫,那天可是迫不得已。”
李娇儿舌头伸在外面,又舔了舔唇角,说,“姐姐那天晚上的叫声可真美妙哦。”
月娘伸手与她闹戏,两人说笑着搂抱成了一团,月娘讲道,“你还好意思说呢,你自己那天可都喷了。”
两个小少妇如此这般的躺在床上聊天,增进了她们的盟友关系,为以后在家中有位置打下了深厚的地基,也算是一种床上外交了吧。
此事不多谈,再把金莲看,这个时候的另外一张床上,潘金莲还慵懒的躺着,旁边是坐着玩核桃的王婆。
潘金莲身子来了大姨妈,中间夹了好大的一块布,说,“干娘,我真羡慕你,已经脱离这种苦海了。”
王婆苦笑了两声,眉头上皱了一个疙瘩,说,“我只听老的羡慕小的,可是第一次听小的羡慕老的。”
潘金莲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干娘,那是因为您还没有得道高升。”
王婆把掌中的核桃放下,手臂搭在了床沿上,说,“我还没有得道高升呢,我都已经修炼成妖了。”
潘金莲侧过身子看看她,说,“干娘,我觉得做人还真就没有做妖好,你看人家那人身自由。”
王婆站起身去拿茶水,说,“莲儿,通常而言,做妖比做人好,做恶比行善舒服。”
潘金莲暗自心想,你这老婆子心里可真没有一点儿好水,专门教人做恶干坏事,自己之所以如此样子,大体也都是因为她。想到武大郎,潘金莲的心中是有内疚的,本来那么憨厚老实的一人,让自己几把火便活活烧死了,这要是将来哪一天死了,说不准是去天堂还是下地狱呢。
王婆倒了茶水过来,递给了潘金莲其中一杯,说,“莲儿,不知道西门大官人今天会不会来。”
潘金莲抬手挠了挠头皮,慢腾腾的坐起身来,说,“干娘,应该会吧,忤作今天不就要尸检了嘛。”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只听前面传来了敲门声,正所谓,说西门庆,西门庆到,没错,敲门的正是他。
西门庆从墓地里出来,想了一想该去哪里,觉得无处可去,于是便奔着这儿来了。
王婆出了小屋经过院子去开门,一不小心没有踩稳,‘呲溜’一声滑倒在了地上,‘哎哟哎哟’着爬起来,衣服上弄的全是黄泥。
西门庆进门看王婆这个样子,禁不住便笑出了声音,问道,“干娘,你这是怎么了?”
王婆忿忿不平的盯着院子,说,“大官人,刚刚走的太匆匆,一不小心便摔了脚,你要赔我件衣服啊。”
西门庆听的哈哈大笑,往里面走着说,“干娘,别是一件了,十件都没有问题。”
潘金莲在屋中看着王婆摔倒,又看着她滑稽的站起身去开门,嘴里含着笑没出声,这会儿见西门庆往屋中走来,禁不住是一阵窃喜,懒懒的趴在床上往外看。
西门庆没几步便走进屋中去,瞅见潘金莲还躺在王婆床上,笑着说,“小宝贝还没起啊。”
潘金莲叉开双腿,说,“大姨妈来了,今天没有办法亲亲。”
西门庆拉把椅子坐到床前,说,“金莲,那就休息一日。”
王婆这时候也慢步走了进来,坐到了床前另外一张椅子上,问,“大官人,忤作可都打点好了。”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说,“干娘,没问题,估计今天中午便抬去火化。”
王婆双手轻轻击下掌,说,“大官人,这真是太好了。”
潘金莲带着深深的幸福微笑,说,“干娘,你别好不好了,赶紧把衣服换了吧。”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8】
王婆站起身去柜子拿换洗的衣服,当着床前二人的面,扒掉了脏的那一套,脱光光的换了新拿出的衣服。
只见她是松驰的皮肤,身上的汗毛却极少,胸前的两颗耷拉着,皮肤上面的斑痔特别明显,而两腿中间的毛丛像经过了火烤,弯弯曲曲的贴在身上。
西门庆不留神的瞅她一眼,感觉那骨干暴露倒有几分,暗自心想,有些女人老了老了还真不错,毕竟这是自己没有尝试过的玩意儿。
潘金莲侧着身子看王婆的两腿中间的风景,笑着说,“干娘,你可真是老来俏啊。”
王婆把衣服换好,脏的那一套扔进了盆里,说,“大官人,这个要你给我洗呢。”
西门庆伸脚踢一下,说,“干娘,干脆买套新的得了,这套旧的就扔了算了。”
王婆把盆子推进床下面,说,“大官人太豪爽了。”
西门庆低头沉吟了片刻,还是决定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她们,思索片刻说,“干娘、金莲,昨天晚上我遇见了一件特别奇怪的事情,你猜我见到谁了?”
潘金莲心中本来就有鬼,尖声惊讶的说道,“官人,你见到武大郎了!”
王婆也是心惊了一下,当时的人们大都信神鬼妖仙,她也没有脱俗套,暗想着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庆如此那般、那般如此的讲了一遍,情到深处仿佛又回到了昨夜,潘金莲听着他一句句的讲,有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王婆咬着嘴唇思考了片刻,说,“官人、金莲,看来我们要烧香拜佛才行,最好再请几个法师来做做法。”
西门庆肯定了她的想法,心中仍旧带着后怕,说,“干娘讲的有道理,这事情就由您来办,银子我来出。”
三人聊了一段时间,又一起吃了早饭,西门庆与她们分了开,颇有兴致的去看忤作尸检了。
潘金莲待西门庆离开了之后,赶紧与王婆烧香磕头的祭拜了一番,蜡烛的火光在屋中照耀,活着的对死了的虔诚非比一般,当然了,最主要的是敬畏之情。
潘金莲心中的台词是:大郎啊,你死后就安息上路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死,都是那恶婆子让我这么做的,你真要寻仇就去找西门庆吧,他可是你的情敌,导致你死亡的罪魁祸首。
王婆心中也有一套台词,但与潘金莲的绝不一样,内容如下,大郎啊,你的死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啊,他们狗男女办的缺德事,我委屈的很呢,像这种事情摊到你的头上,你也不会不牵线呢。你要是实在觉得该报复,那就报复西门大官人吧,是他把你踢成的重伤。如果你感觉一个不过瘾,那就去报复潘金莲吧,是她这个放火烧的房子。你可千万不要来找我呢,在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想我会照顾好你的女儿,让她健康的成长,早日适应世界的高速发展。
两个人如此各怀心思的想着,都有礼节的行了该做的事情,重新分坐在了床前。
潘金莲把床上的被子抱在怀里,问道,“干娘,你认为官人讲的那件事情是真的吗?”
王婆老的在小的面前自然不会装嫩,手指按在太阳穴处,说,“金莲,我估计着不太可能,如果世间有鬼神的话,那为何还总是坏人当道呢。”
潘金莲也有如此的想法,但毕竟俗话讲,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所以才心中有害怕的,这会儿胆也大了起来,说,“干娘,我感觉也是假的,应该是官人的幻想吧。”
王婆暂同的点点头,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想。”
这边的事情我们不谈,先把西门庆的事情讲,他去看了忤作尸检,进展与他所想的那样,只是走了一个过场。
随后没有多久,县衙便派人通知了死者家属,也就是潘金莲与迎儿,告诉她们武大郎要去火化了。
迎儿戴了白帽穿了白衣,由潘妈妈的陪同着去了火化现场,参加她父亲的告别葬礼,潘金莲按照当地的规定,要坐在屋中守孝,百日之后才可以出门见人。
迎儿心中痛苦难奈,面部痛哭难挡,武大郎的命运实在太惨了,本身就是被火烧死的,现在连灵魂都要跟着再受一便。
西门庆是看着武大郎的尸体火化的,这样他才能放心,他心中也有一套台词,其实早就要对武大郎讲。武大郎,你与我虽然算不上朋友,但也不应该做成敌人,你还记的吗?当年我还买过你的烧饼。关于你老婆这件事情上,其实我一直持保守意见,是潘金莲用水勾引了我,再者说,我帮着你给你老婆快乐,也算是助人为乐的雷锋精神了吧。如果你真的想要寻仇,那就去找你老婆吧,生前的时候无法干她,那死了之后就加把劲吧。
事情如此这般的进行着,西门庆一直等到武大郎完完全全成了灰,才与忤作何九一同离开。
何九办过了这件事情又无事可做了,这是在县衙做事的好处,比休假还要舒服呢,西门庆的意思是带他在酒楼里吃一顿,何九的意思是哥们你太客气了。
两人结伴去了海鲜大酒楼,然后有默契的点了一桌好酒好菜,虽然看似不错,实际还缺点什么,西门庆挥手把店小二叫了过来,问,“小二,你们这里有什么特殊服务吗?”
店小二摊开双手耸了耸肩膀,说,“两位客官,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拉皮条。”
西门庆掏出两银子,说,“小二,那你去红翠楼叫俩卖唱的小姐过来,你接过去的算是小费。”
店小二喜怒顿形于色,笑着说,“爷,你雅间里慢等,我快去快回。”
忤作何九就是一拿工资的人,一年下来没什么钱余下,更何况家里有只母老虎,稍不如意便摔东西砸盘子,他哪里有出来享受过呢,如此一来,被西门庆是感激的不的了。
西门庆吩咐完小二便坐了下来,殷勤的倒酒给何九,说,“九爷,这里的服务还不够完善,下次带你去个更好的场所。”
何九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说,“西门大官人,真是多谢,真是多谢啊。”
西门庆料想今后搞不准还能用到他,人的官运是说不准的东东,指不定哪天人家可就做大了,西门庆之所以捧他,那也是看到了他的前途,绝非是胡乱的瞎搞一气。
两人这么客套的喝着酒、吃着菜、聊着天,不大会儿工夫,店小二便带着俩卖艺的姑娘来了。
西门庆右腿翘在左腿上,侧身眼睛微微眯着,问,“两个小妞儿,都叫什么名字?报给大爷听听。”
俩姑娘一个穿红衣,一个穿绿衣,穿着红衣的抱着琵琶,穿着绿衣的带着古筝,红衣的个子稍高一些,也要挺一些;绿衣的脸带白净一些,屁股更翘一些。
红衣的先开口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红。”
绿衣的随后回答,说,“大爷,您叫我小绿。”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问,“小红、小绿,今天给爷带来的是什么曲子?”
小红代表二人回答,“大爷,是郑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
何九哎呀哎的讲了一声,说,“那么老的歌你们还唱呢,有点创新好不好。”
西门庆也紧跟着挑刺,说,“看你们两个那架式,我还以为是《笑傲江湖》呢。”
小红嘴甜一些,声音听起来也更婉转,作为二人的代言正合适不过,只听她说,“大爷,要不你们想听什么就点什么吧,就当我们俩是一CD唱机。”
何九张着嘴直要流口水,问,“小红,我可以把你们当充气娃娃吗?”
小红羞涩的红脸摇摇头,说,“大爷,对不起,我们只卖艺不卖身。”
西门庆调戏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们是只卖身不卖艺呢。”
小红双手抱着琵琶,解释说,“大爷,怎么可能呢,要是不卖艺我们还带乐器干什么。”
西门庆把右腿拿下,攥着拳头轻轻捶两下,说,“制服诱惑啊,现在国外就流行这个。”
小红大大方方的陪他一笑,说,“大爷,您还是快点点歌吧,我们两个赶场子呢。”
西门庆拿着筷子敲下桌沿,说,“生意火爆嘛,九爷,你来点歌吧。”
何九平时哪有听过歌啊,只是在县衙的年终晚会上听过一次,只能说道,“唱那首《阿里山的姑娘》吧。”
西门庆听的好笑,暗自心想,刚刚还说郑丽君的歌老土,现在自己倒点了,还真是没有见识。
小红小绿相视的那么一笑,说,“大爷,您听好了。”
高山青涧水蓝,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啊阿——啊阿,阿里山的姑娘美如水呀,阿里山的少年壮如山,高山长青,涧水长蓝,姑娘和那少年永不分呀。
碧水长围着青山转。
这首歌在民间广为流传,因此西门庆与何九也都能哼唱两句,两个人颇有默契的拍着巴掌,跟着小红小绿唱了起来。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39】
与此同时,旺财带领的小工们也开始为潘金莲整修屋顶了,他们的速度很快,干劲也是十足,不到半天的时间工作便完成的差不多了。
小工中有个叫东宝的,个头偏矮,家中已无近人,我们之前提到过月娘有一个姘夫,不是旁人正是他。
东宝虽大多在西门庆的宅子里工作,但他并不住在那里,因此有时候也要月娘跑出来找他,当然了,由于条件限制,只能是在白天。
他们偷情的事情今后会描写的很具体,现在呢,只能略微的一提,让大家知道有这么个东西。
东宝是心中有喜事,所以脸上带着花,他自然明白现在修的是谁的房子,潘金莲与西门庆的韵事已经是无人不知。东宝暗想,西门庆啊西门庆,你只顾在外偷欢作乐,却不知道有人挖你的墙角,你武大郎的老婆,我替武大郎你的大老婆,弄不准还有人替武大郎你的二老婆,世间事皆有报应。
旺财见东宝笑的如花,开口问,“东宝,你捡到金子了吗?”
东宝手里拿着块砖头,说,“没有,只是捡到银子了。”
旺财眨眼睛的笑个不停,说,“我看你是捡到了。”
东宝也并不含糊把砖头放下,说,“管家,我是捡到了,你嫉妒去吧。”
旺财并不了解东宝与月娘的偷事,实际上除去他们两个当事人,并没有一个人清楚,但是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种事情被揭发只会是早晚的。
旺财朝着大地吐口唾沫,仰头冲着房顶的小工,大声喊,“同志们,唱支山歌吧。”
屋顶的小工们都不害怯,其中有一个叫孟台的扯着嗓子喊道,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妹妹你坐船头哥哥在岸上走,恩恩爱爱纤绳荡悠悠。
其他的人很快便加入了进去,声音顿时高亢哄亮,震的几片砖瓦落了下去,差点砸到旺财的头顶。
王婆坐在铺子口瞅着那边看,一脸享受的晒着太阳,岁数大了就喜欢一个热闹,这种粗野的男人在一起玩闹最合适不过。
王婆坐在那儿没有多久便闭上了眼睛,她想到了很多往事,家乡呜呜咽咽流水的小溪,四季常绿郁郁葱葱的小山,院子中荡来荡去的秋千,还有那些戴花遮帽的玩伴,生活的往昔是多么亲切可爱。
朋友们别误解,王婆并没有死,她只是睡过去了,俗话讲道,眼不睁,那就是睡过去了。
王婆醒来的时候,天空依旧明亮,世界仍然美好,如果放到现在我就不知道会怎么样了,至少她那钱包可能已经让人掏走了。
潘金莲偷偷跑出来看,面露快感与喜悦,真心的话语脱口而出,说,“还是有钱好啊,一句话便把问题解决了。”
王婆深意的摇头笑笑,说,“莲儿,你傻了吧,其实有钱人在有权人的面前只是一个。”
潘金莲不能理解如此深刻的话语,反问,“你是说比尔盖茨是奥巴马的?”
王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说,“莲儿,你想多了。”
潘金莲摸着自己的肚皮,轻轻滑滑的拂过,说,“干娘,我觉得还是有钱人好。”
王婆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冒,背对着潘金莲叹口气,说,“世人是公平的,有钱人自有有钱人的苦衷。”
潘金莲兴趣丝毫不受影响,问,“干娘,我怎么看不到呢?”
王婆伸舌头咬咬嘴唇,问,“莲儿,看不到就看不到好了,较这个真有意思嘛。”
潘金莲自顾自的嘻笑了一会儿,说,“干娘,世间事变化还真是快啊。”
王婆拉拉潘金莲的手臂,与她开玩笑的闹腾,说,“要乐你就躺床上乐去吧,别在这个惹我嫉妒。”
潘金莲拿瓜子嗑,一嗑便露出了他整齐洁白的牙齿,美美的,令人看过便想要舔舐。
她存了心的与王婆斗乐子,说,“干娘,你嫉妒自己也找一个呗,反正现在的小白脸价格也便宜。”
王婆轻轻踢她一脚,说,“这主意也就你能想的出来,我多大年纪了,难道死了还要别人戳脊梁骨啊。”
潘金莲张嘴吐着瓜子皮,说,“干娘,没有那么严重吧,又不是什么历史的罪人。”
王婆无可奈何的摊开双手,说,“比历史的罪人还罪恶深重呢。”
潘金莲有所感悟的叹口气,眼神里带着少许哀伤,说,“我们女人活的还真是惨,在几乎所有的时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人们可以出去花天酒地,而我们却什么都不能。”
王婆摊开的双手没有合上,安慰的说道,“命运是这个样子的,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潘金莲失意的摇晃着脑袋,说,“我想要发起女权运动。”
王婆抬手擦了把鼻尖上的汗,带丝不屑的挥下手臂,说,“莲儿,你把我给雷到了,不应该串改历史,历史上第一位发起女权运动的是玛丽。沃尔斯通克拉芙特。”
潘金莲用力的拍下,说,“等她们出现的时候,又有多少人已经死掉了呢。”
王婆疲惫的揉揉眼睛,说,“像我们应该多做些体育运动,免的总是胡思乱想。”
潘金莲抬手拂下耳侧的头发,说,“干娘,我们不如去爬山吧。”
王婆轻轻捅她一下,教训道,“莲儿,这是不行的,你要守孝明白嘛,是不可以乱出门的。”
潘金莲鼻尖挂笑的躲到一旁,说,“干娘,我没有讲现在,我说的是将来啊。”
这段谈话到这里结束,我们接着去看西门庆与何九,有人将来爬山,那就应该有人现在爬山,这个样子才符合逻辑。
西门庆与何九在海鲜大酒楼里吃喝玩乐,听着曲子哼着调子,可谓是不亦乐乎,但俗话讲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吃过了饭菜之后,两个人便绝定了爬山,当然了,主要还是西门庆决定的,何九只是起了一个随声附和的作用。
本地有座山叫安子山,山上有很多弯曲的洞,里面墙上留有壁画,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其他有趣的东西。
两个人在市区租了两匹马便直奔安子山而去了,没有多久的时间,二人便到了目的地,果然如同传闻中的那样,正是一年四季好风光。
两人沿介绍按洞口爬行,从东边爬到了西边,从南边又爬到了北面,突然之间像回到了孩童世界,可谓是其乐无穷。
景点之所以是景点,那是因为除去景之外还有点,吃喝玩乐的点,打闹嘻笑的点,两个人玩累了便朝休息的点奔去了。
山中间有个按摩院,里面的姑娘手艺特别好,西门庆自然尝试过,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舒服的骨头都快散了。
有个女作家曾经说过,生命的滋味,无论阳春白雪,还是青菜豆腐,都要自己去尝一尝,其实换作生活也是一样。
西门庆与何九躺在矮脚床上,等待着姑娘的捶打,同样的状态,不同的心态,西门庆是享受,那何九便是忐忑。
没用多久的等待时间,何九也便享受到了那种快乐,直乐的他呲牙咧嘴的笑,像马戏团的猴子一般,大呼小叫的说,“、。”
西门庆相比较便深沉平静的多,他笑着看看身旁的何九,说,“九爷,人的生命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痛过活过。”
何九停下嘴里的大呼小叫,说,“有道理、有道理,以前我老是想什么是人生?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人生,这便是人生的意义。”
西门庆微微点了点头,说,“九爷明白的不晚,前途仍旧是一片光明。”
故事开讲,好戏开来,票票飞飞,各位干叔叔、干阿姨,干哥哥、干姐姐,干弟弟、干妹妹,千万不要吝啬啊。
第一卷 【0040】
何九这人虽然看起来是一事无成,实际上却非常的机灵鬼怪,他看的清西门庆要拿他重用,马屁拍的也便相当来劲。
两个人做好了按摩,潜规则般的又做了‘按摸’,男女间的秘密事做了一个全套,真可谓,缺德也是德,缺德也是得。
这么舒适的一日,何九自此便牢记在了心中,将来的富贵路如同板上钉钉,唯一需要的只是时间了。
时间在每一天都有着惊人的相似,有那么一日,风吹动树叶绿,鸟儿欢呼雀跃在云彩中,西门庆像往常那样早早便出了门,家中仍是月娘与李娇儿在。
当时月娘手里拿着一本漫画,低头认真仔细的翻看,说,“娇娇妹妹,你说人家这手怎么就那么巧呢,画的就像真的是的。”
李娇儿抬头冲月娘笑了一笑,说,“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画的不伦不类,能混的下去嘛。”
月娘把漫画本合上,双手垂在腰前,说,“娇娇妹妹,有时候我就特别懊恼,为什么我就没点特长呢。”
李娇儿抬手把头顶上的发簪摘了下来,用它挑着手指甲中的灰尘,说,“姐,这种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还不就是一个命嘛。”
月娘眼圈里含着月圆花好,说,“娇娇妹妹,实际上我是一个诗人。”
李娇儿疑惑不解的停止手中的动作,问,“诗人就是指会湿的人吗?如果是那样,我也算是诗人,瞧,讲着讲着便湿了。”
月娘把漫画本放到桌上,站起身去浇客厅里的花,墙上突然爬过了一只壁虎,吓的她大声尖叫了起来。
李娇儿听到月娘的声音,抬头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桌上的漫画本,用力的一掷,壁虎被砸扁之后掉了下来。
月娘颇有感触的回过头来,惊魂未定的样子,说,“娇娇妹妹,你杀生了。”
李娇儿嘻笑着站起身瞅瞅,说,“姐姐太大惊小怪了,不就是一只小壁虎嘛。”
两人正这么说着话,只听有人迈步走了进来,此人不是旁人,正是之前提到过的花子虚。
花子虚吃过饭思了欲,紧接着便想起了那天对他有意的李娇儿,色心另人胆大,如此这般的一想,人的腿便随着心朝这儿来了。
李娇儿回身看他进来,笑脸相迎的大声说,“花哥哥,您来了。”
花子虚被她叫的浑身痒痒,回话说,“娇娇妹妹,月娘嫂嫂。”
月娘把手中的杯子放下,背倚着桌子,笑着说,“花二爷,我就猜到了你会来,快老实交代,是不是想我们的娇娇了。”
因为两旁没有丫鬟,花子虚自然不怕丑事外扬,笑着说,“是啊,月娘嫂嫂吃醋了。”
月娘迈步走过来,示意他坐到李娇儿旁边的椅子上,问,“花二爷来这儿不只是要斗嘴吧。”
花子虚心想,那里会只是斗嘴,我还要亲嘴呢,亲你们两个人的小嘴嘴。内心是乱的,表情便会是复杂的,花子虚虚伪的笑着反问,“月娘嫂嫂,你猜我还要干嘛呢?”
月娘亲自倒了茶水递给他,说,“我懒的猜,也不想猜,你们两个聊着,我先去休息了。”
月娘说着话起身便退去了,花子虚盯着她俏美的背影,心想,这女人还真是不错,懂的看人心情办事。
李娇儿明白花子虚的心思,男人嘛,总归都是差不多的,无非是性子轻重缓急的状况不同而已,论色,基本上都是复制品。
俗话讲道,生活缓缓如夏日流水般地前进,我们不要焦急我们办事的时间,不应该着急要办的事情,这就如同我们生的时候,不必去期望死的来临,这一切,总会来的。
花子虚很快便暴漏了他此行的目的,轻声问旁边的李娇儿,“娇娇妹妹,大哥在家吗?”
李娇儿有意为难他一下,反问,“花哥哥,这很重要吗?”
花子虚慌忙的摇头摆脑,仿佛成了一条狗似的,说,“不重要,不重要。”
李娇儿得意的捂嘴笑了一笑,说,“花哥哥,不重要就不要问嘛。”
花子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又问,“娇娇妹妹,昨天晚上睡的还好吗?”
李娇儿摘下耳侧的布摇(古代女性的装饰品),喜怒不形于色的反问,“花哥哥,这和你有关系吗?”
花子虚被她拒的红脸红脖子,说,“娇娇妹妹好凶啊,我只是表示关心。”
李娇儿直视着花子虚的眼睛,问,“花哥哥,是好凶还是好胸?”
花子虚明白了她的心思,笑着伸腿捅了捅她,说,“娇娇妹妹,两者皆有,不过后者要摸了才能确认。”
李娇儿丝毫不觉得难为情,笑着说,“花哥哥,你好流氓哦。”
花子虚站起身去亲李娇儿的小嘴,亲了两下之后问,“还可以再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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