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妾本嚣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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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明白,这个馅饼并不是太夫人口中说的约定,而是一笔交易,一笔各取所需的交易。

“当真,当真。”太夫人再次重重点头,“但是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这可不是一件容易完成的任务,在你之前已经有一百零八名侍女就因无法侍候二少爷准时起床,而哭着鼻子去找马总管要求调换岗位,更别说让他打算盘看账本了,所以我说要难也难,要不难也不难。”

“奴婢敢问太夫人,难或不难,奴婢该如何理解?”沈七七虚心的向太夫人请教着

太夫人喝了一口茶,一脸正色,“所谓难,自是像前面一百零八名丫鬟一样,她们一个都没有成功,在她们眼里自是非常的难,所以她们退缩了;所谓不难,那就要看你有没有用心,你既读过书,想必也知道天下无难事,只怕有心人的道理吧,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不要成为临阵退缩的第一百零九个才好。”

对于太夫人的话,沈七七非常不解,一头雾水的眯了眼睛,困惑地问道,“太夫人,奴婢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是最让奴婢不明白的是,这件事到底是难还是不难?”

“对一般人来说很难!”太夫人将这个难字说得很重,“但是,如果说这个人是个聪明机灵,会动脑筋,而且不报怨的人那就不难。”

沈七七一怔,“这是为何?”

太夫人露了笑,“成功的人不报怨,报怨的人不成功……”

沈七七心里七上八下的敲着鼓,脸上或多或少的还有些不解,“太夫人,当真那么难吗,不就是叫二少爷按时起床,还有学做生意吗?您说的怎么跟上战场杀敌一样呢。”

太夫人呵呵一笑,“试试你就知道了,我现在能告诉你的只能是,如若你能按照约定做到,老身定不会失言,定还你自由之身,如若做不到,那你就只能做临阵退缩的第一百零九名了。”

对于这件事,沈七七不敢夸下海口,不敢满口应承太夫人自己能做到,因为毕竟她没有把握,但是她又非常想做到,因为这是除了庄严帮她赎身之外,她惟一能重获自由的机会。

如果自己能做到,为何还要烦劳别人呢!何况若她和庄严有未来,那么是庄严为她赎的身,还是自己本就是自由之身,这两者之间有着天壤之别。

沈七七在心里琢磨着,也许这是她这一辈子,惟一的一次用自己的力量去争取自己的机会,所以她不能轻言放弃,最后她留给太夫人的答案是,一定尽力而为之。

太夫人对她的表现也很满意,一直对她都是和颜悦色的,临出来时还赏了她一些好吃的糕点。

一刻钟后,沈七七手端糕点,在兴奋与疑惑当中随马总管离开了宝月楼,马总管告诉她下一站的目的地是养心居,并一路叮嘱着她侍候二少爷的一些注意事项。

“养心居可不是厨房,不能由着你们这些疯丫头胡来,虽说在厨房受的规矩不多,但是基本的礼仪还是要懂的,现在我将侍候二少爷的规矩简单的说一遍,你且听清楚了。”马总管态度认真,边走边说。

沈七七连忙点头,并且细细的听着,这一回可是关系到她能否重获自由之身的人生大事,如若此事成功,那么一年后她的人生将重新开始,所以她不得不细着心,耐着性子仔仔细细地听下去。

“二少爷平时喜欢一个人呆着,所以养心居之内除了二少爷和几个丫鬟家丁外,一向是比较清静的,没有其它人来往,你的寝房就安排在养心居的耳房之内,以便于侍候二少爷时更为方便一些。”

“二少爷一个人独居?二少奶奶呢?”沈七七很是不解,想那三少爷都一妻一妾了,二少爷肯定更是妻妾成群了吧。

“二少奶奶,她,她不在了,死于难产。”马总管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觉察的痛。

“又是难产?”沈七七大叫出声,但又马上发觉不妥,赶紧捂住了嘴巴,因为,她忽又想到方大娘曾经说过,二十年前马总管的妻子也是难产,大人孩子皆没保住。“马总管,我,我……”

沈七七一时有些语塞,马总管却抛开忧郁开心一笑,“无妨。你想知道,我都可以告诉你。”

“嗯。”沈七七点着头。

“二少奶奶姓邱名素问,邱楚两家乃是世交,但不幸的是她年幼便父母双亡,父亲临终时将刚满八岁的二少奶奶托付与太夫人,太夫人便将她领养到楚家,与二少爷自小一块长大,算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吧。后来也就自然地成了夫妻,小两口平日相敬如宾,琴瑟和谐,真是羡煞旁人。但没想到却出了难产这档子事,唉……”马总管一脸惋惜地摇着头。

“那孩子呢?”沈七七眼脸之中带着几丝同情。

“孩子倒是保住了,还是个男丁。但自此二少爷却一蹶不振,几乎与世隔绝,无事就躲在养心居不出来。以至于演变到后来,天天嗜睡不起。”

正文 第三十四节:养心居

“是,马总管,那奴婢的主要工作是?”沈七七低眉顺眼的跟在马总管的身后,向他极为用心地取着真经,毕竟多问一点,就会少走一些弯路,节省一些时间,离自由就更近了一步。

“你就跟在二少爷身边,侍候他的一切,早晨服侍他起床,更衣,洗漱,用早饭,然后再送他去外廷开晨会,总之二少爷一切的生活起居都由你来照顾,平时还要督促他打算盘看账本,阅览一些有关于生意方便的书籍,尽量远离那些迷人心智的琴棋书画……”马总管极为细心的叮嘱着。

沈七七越听越沮丧,头越来越低,腰越来越弯,嘴里不时小声地嘀咕着,“明白了,我就是一个老妈子,不但管他的生活起居吃喝拉撒,还要限制人家的兴趣爱好,太夫人是真够狠啊……”

“啥?”马总管驻足看她。

“没,没啥,”沈七七赶紧赔着笑脸,心想为了我的自由,没有别的选择,只有忍。

“嗯,”马总管继续向前走,“本来这些活是由两个丫头来做的,但是太夫人觉得人多嘴杂,人员方面能少就少了,不用担心你的月银问题,比在厨房的双倍还多。”

“谢马总管。”

“不用谢我,我在楚家一呆就是几十年,早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二少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自当尽心尽力,太夫人她老人家对于二少爷一事,也已经是身心俱疲再无它法了,太夫人和我对你都抱着很大的希望,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太夫人,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是,是马总管,奴婢一定竭尽全力,不辜负太夫人的厚爱,不辜负您对奴婢的栽培,其实,其实奴婢觉得来到楚家这么久,遇到了很多好人,特别是您和方大娘,您真是比我爹还慈祥……”

马总管斜了她一眼,打断她将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丫头,马屁拍的不错啊!看来你是真想离开楚家,想要得到你说的那个自由。”

沈七七吐了吐舌头,“嘿嘿,以前也不会,来到这刚学的……”

“那就兢兢业业地服侍二少爷,别像前面的那些丫头一样,遇到点困难就找我哭鼻子。”马总管翻了个白眼。

“是,马总管放心,奴婢能解决的问题一定不麻烦您。”

马总管脸上露了笑,满意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边说边聊,来到养心居已是日上三竿之时,门口正在打扫的家丁说二少爷还在睡,马总管也不觉得意外,便直接将她带到了耳房,又命人拿了两套内阁丫头穿的衣服,换下了灶婢服。

临走时又交待了一下养心居的格局,特别交待了小厨房在哪,马总管说虽然小厨房许久没有启用过了,好多东西都已缺失,但是如若沈七七想用,缺失的东西可以随时去领,最后马总管言之凿凿的表示,总之只要她能将二少爷准时弄起床,并按时去开晨会,马总管和太夫人将倾尽全力支持她。

马总管刚走,沈七七在耳房之内忽听有人唤她,隔窗而望,竟是方大娘。

“大娘,你怎么来了?”沈七七快步跑了出来。

方大娘四下观望,见无人注意她,赶紧扯着沈七七的衣袖,躲到了一边小声说话,“七七,你当真被安排到这二少爷的养心居侍候了?”

“是啊,我这不是已经来了。”

“哎哟,那你可要小心了,如若不行咱就找马总管,赶紧撤回厨房。”方大娘压低声音小声嘱咐着。

沈七七一把抓住了方大娘的手臂,一脸诚恳,“大娘,你告诉我,究竟怎么回事?”

方大娘斜眼瞟了一下正房,见无什么动静,才又小声说道:“要说我也是看着二少爷长大了,是个好孩子,可自从二少奶奶去了之后,怎么就性情大变了呢,不但频繁的更换丫头侍候,而且还总是夜间活动,白日里却贪睡不起,外面的人都在谣传,说,说咱们的二少爷夜夜去往那烟花柳巷之地逛窖子,所以白天才会呼呼大睡……”

“啊!这可当真?”沈七七万万想不到,二少爷会是这等之人,不由得心生厌恶,更有些后悔答应太夫人的约定。“二少奶奶不在了,太夫人怎不帮二少爷再娶一个,免得他出去找女人。”

“娶了,娶了。娶了一个姓梅的姨娘,但传闻二人素来不睦,二少爷几乎都不到梅姨娘的院子里去。反正你得小心了,撑不住就找马总管调回去,我得走了,午饭时间到了。”

方大娘边说边走,不一会儿就消失在养心居,沈七七转身回到耳房继续收拾东西。

一切收拾停当后,她就坐在屋里打发无聊的时光,不知不觉中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而这位传说中的二少爷居然一丝动静也无,养心居正房的大门始终严严实实地关闭着。

直到晚饭过后,沈七七也没有见到二少爷楚千寻的影子,忍不住有些心急。隔窗望向他的房间,大门依旧紧闭,没有一丝动静,院外的家丁们,浇花的浇花,扫院的扫院,对于屋内这位死睡不起的主子,貌似没有人去关心一下。

沈七七站在耳房之内,心下琢磨着天都快黑了,已经睡了整整一天了,莫非这厮不吃不喝就是一个睡,好吧,你睡吧,我可是闷的发了慌,而且刚才终于吃了一顿极饱的饭,胃里撑的慌,要出去溜溜食了。

养心居虽没有宝月楼面积大,也没有宝月楼壮观,但是这里的景致却是非常不错,出了门前有一汪不大的荷花池,还有奇形怪状的假山奇石外,其它地方抬眼远望就是一片翠生生的绿,绿油油的草坪穿梭于假山之间,如一层层天然的棉被,踩上去软绵绵的,极为舒服;绿油油的葫芦秧爬满墙围,如一道天然的绿色屏障,每隔一段还挂着一个嫩嫩的绿色的小葫芦,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而后院是一排弯弯曲曲的回廊,绵长得一眼望不到头……

信步在院子里走着,夕阳将天际染成一片绯红,洒落在树梢上,衬得树林黄澄澄的一片。转身来到后院,沿着回廊悠闲自在的漫步其中,身旁不时略过高耸林立的峻木,而且还透着清清淡淡的草香;微风拂面,几丝惬意也随之浮上心头……

景色太美,美的忘了身在何处;意境太美,美的忘了时间空间;若不是一股浓浓的酒香侵袭着鼻翼,她还不知道长廊早已走到尽头,瞬间惊醒,竟已不知身在何处!

眼前是一条青石小路,路的对面一个凉亭,抬眼望去,凉亭上赫然写着“清风亭”三个大字,而凉亭的四周种着各色的奇花异草,分外的艳丽。

“糟糕,这是哪?”景色再美,却也得小心着迷了路,沈七七赶紧调头往回走,准备找到长廊,再顺着长廊走回去,这楚家大宅如此之大,若是真迷了路,闯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那就惨了。

“干嘛那么急?既然来了,何不小酌一下。”凉亭里突然传来了声音,声音虽然很好听,但却把她吓得不轻,赶紧回头再定晴一看,清风亭内正迎风站着一抹苍蓝的身影,眼望夕阳,身姿修长而挺立,秀发与衣襟正随风飘摆,手握酒葫芦,背对于她。

“谁,是谁?”她蓦地转过身来,急忙问道。

“相逢何必曾相识呢,七七姑娘。”他也转了身,只是转的很缓慢,很悠闲,但是夕阳自他身后酒来,将他圈在光晕里,她看不清他的脸。

“啥?你认识我?”她十分的惊鄂他居然能叫出她的名字。

正文 第三十五节:迟到

“当然。”话毕此人向前移了几步,夕阳的光圈渐渐退去,沈七七终于看清原来喝酒之人是楚家新来的那个大夫秋季,怪不得觉得声音这么耳熟呢。

沈七七一笑,“原来是秋大夫啊,这么好的兴致,在这饮酒啊。对了,上次找秋大夫讨的药材,还没好好感谢你呢。”

“七七姑娘客气了。漫漫长夜,无以消解,七七姑娘要不要也来上两口?”秋季招招手示意她上去。

“喝酒?”沈七七微微怔了一下,在现代的时候她还真是个瓶中物的爱好者,偶尔也会喝上两口,不过她通常都是喝红酒,或是鸡尾酒,对于这里的酒还真没尝试过。

“上来吧,这只是气味比较浓郁的果子酒,闻着虽然烈但并不醉人,喝起来也不伤身。”秋季笑着伸手摇着手中的酒葫芦。

终于经不住酒香的诱惑,沈七七扶着栏杆来到凉亭上,秋季抿嘴一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并伸手探入腰间,摘下另一罐酒葫芦,径直递给沈七七。

“喏,这个给你喝。”

沈七七先是犹豫一下,但还是接过了酒葫芦,脸带疑惑,“这果子酒真不醉人?秋大夫,明天起早我还要当职的,喝醉了可不好。”

“当然不醉。”秋季一脸自信。

“那,那好吧。”沈七七爽快地举起酒葫芦拔开瓶塞,“谢谢秋大夫请我喝酒,还有,谢谢那天你送我的药,很好用,七七先喝为敬。”

“不要叫我秋大夫显得生疏,我比你年岁大一些,你就叫我秋大哥就好,还有既来之,则安之吧,不要想那么多了,火气大了入厕又要困难了。”秋季豪放地笑着,有点取笑她的意味。

沈七七脸一红,嘟了嘴巴,“秋大哥,你取笑我。”

“不笑了,不笑了”虽然他还没收住嘴角的笑,但已是连连摆手“喝酒,今日我们喝个痛快。”秋季也举起葫芦,两人同时对饮了一大口。

“秋大哥哪里人氏啊?为何要来楚家做大夫呢?见你医术如此了得,是不是家中世代都是医者啊?”沈七七抹了一把微辣的嘴唇。

秋季举起葫芦又饮了一口,才答道:“我出生于南方一个风景秀丽的水乡,家中确实世代行医,传到父亲这一辈的时候,在当代已经非常有名气,每天方圆百里前来就诊的病人络绎不绝。”

“你父亲真厉害。”沈七七由衷的赞叹着。

秋季嘴角挂起一丝自嘲的冷笑,再次举起葫芦以示和沈七七对饮,两人各自饮了一大口后,秋季继续言道,“我们秋家虽然世代医术精湛,救人无数,但是做为一个医者,面对自己最亲的人即将病死时,却也无回天之力,这是一种蚀心的痛苦。”

沈七七一怔,知道她说到了秋季的伤心处,内心有些隐隐的不忍,“秋大哥,对,对不起啊,我是不是提到你的伤心事了?是你的心上人吗?”

秋季摇头,“不,是我娘。”

“对不起,对不起,秋大哥,我……”沈七七一脸歉意。

秋季微笑,“七七莫要自责,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也习惯了。”他仰起头,转身看着渐渐落下的夕阳,深深地叹了口气,“那一年我七岁,父母二人夫妻情深,感情甚好,一家人在一起日子过得其乐融融,但是有一天母亲突然患了一种怪病,我和父亲翻遍了所有的医书,都无从查起,一个月后母亲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此后,父亲心生郁结,一怒之下烧了家里所有的医书,从此关门闭户不再为人诊病,并且整日借酒消愁,两年后也郁郁寡欢而去,临终时父亲和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这一生都在治病救人,但却救不了自己最爱的人,现在我要去找你娘亲团聚了,你要好好活着,要发扬我们秋家的传统,让更多的人远离病痛……”

沈七七听到动情处,忍不住湿了眼眶,“然后呢?你一个人怎么办?”

“父亲走后,我就把自己锁在家里又看了一年的医书,一年后就背起了父亲的药箱,到处为人诊病,遇到穷苦人家,就免费义诊,一路上走了好多地方,认识了好多人,就这样在外流浪一走就是十年,一路从水乡走到了京城。突然有一天我觉得自己每天都在流浪,心也没有个落脚的地方,累了,不想再走了,所以就来楚家做了大夫。”

“秋大哥,你真了不起,我敬你。”沈七七一脸敬佩地举起酒葫芦孟劲地喝了一大口,顿觉火辣辣的酒气直冲脑门,有点晕晕的。

秋季失笑道,“你更了不起,小小农家女竟也能破解兔肉小白菜一说,还知道孕妇忌服龙眼儿一事,秋某我实在是佩服,佩服……”

“哈哈哈,那咱俩就一个半斤,一个八两如何?”沈七七毫不矜持地大笑出声。

“正合我意,来喝酒。”

“对,我们喝酒,酒逢知己千杯少,秋大哥,今天我交定你这个朋友了。”

“好,那我们就喝个痛快……”

不知何时,月光已悄悄爬上枝头,而且越发的明亮,清风亭里的两个人身披一袭皎洁的月光,对酒当歌无话不谈直到深夜……

……

“糟糕!”沈七七如被雷击一般,突然间一个骨碌从床铺上翻身而起,惨着一张白脸再看窗外,日头已经爬得老高,但是她来这个时代的时间尚少,经验不足,无法从日头的高度来判断是什么时辰了。

郁闷地敲了敲昏昏沉沉的脑袋,自言自语着,“惨了,昨天和秋大哥聊的投机,喝了太多的果子酒,也不知是几时才回的房间,一时睡得忘了时辰,第一天上工就迟到,这可如何是好。”

在现代的时候,无论你做什么工作,老板可是最反感员工迟到的,轻则扣工资罚奖金,重则直接炒掉。估计这里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如果直接被二少爷炒掉,那自己想走出楚家大门,岂不是只有庄严那一条路了。赶紧起床穿衣,洗了一把脸,又简单的理了理头发,端起银盆便冲出了耳房,但是眼前的一幕却把她吓出了一身冷汗,出门后刚好撞到了厨房来送午饭的灶婢,这足以说明她迟到的不止是一点点,而是现在的时辰已是午时。

汗水瞬间从全身各处的毛细孔里涌里出来,耽误了这么久,她根本不敢想象待会儿见到了二少爷,他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然而,该来的总是会来,就算是要被惩罚,她也得进屋面对,对,为了她的自由,刀山火海也得挺着了,急忙端着银盆打了水,再急速的飞奔回二少爷的房门口。

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腰杆,低头走进微微开启着的房门,入目的是餐桌上,灶婢刚刚摆放好的有凉有热的各色小菜,碗筷也是摆放整齐,看样子二少爷还没有动筷子开吃。再抬眼往里看,纱帘后面的红木长桌前,坐着一位姿态端正的男子,束着发,一身月白色长袍,单手支颚,另一只手则拿着一本书,正聚精会神地读着,遗憾的是隔着映着强烈光线的纱帘,看不清男子的长相,但是她想除了二少爷,应不会是别人了。

惨了,惨了,连嗜睡如命的二少爷都起床了……

见到此情景,沈七七顿时心跳如擂鼓,一颗心险些提到喉咙上,到嘴边的话,瞬时打了结,“奴,奴婢见过二少爷。”

正文 第三十六节:胜利

闻听屋外传来声音,男子微扬起脸,但是隔着纱帘谁也看不清谁的长相,抬头问道:“你是?”

说实话这几年之间,马总管给他换了太多的侍女,一个还没记住叫什么,又换了下一个,所以他也懒得记了,见着人直接问便是。

“奴,奴婢沈七七,是奉马总管之命来服侍二少爷的。”沈七七因为迟到的事而心虚,舌头也不听使唤地打了结扣,更不敢抬起头来。

男子轻笑出声,摇了摇头道:“呵呵,又一个新来的。”

顿时,沈七七冷汗狂涌,连忙将头再压低了些,解释着:“奴婢第一日上工便迟到,没能按时服侍二少爷起床洗漱,开晨会,甚至早饭也没服侍,请,请二少爷责罚……”

“不,你做的很好,以后继续保持。”楚千寻悦耳的声音自纱帘之内,不温不火地飘了出来。

“啥?”沈七七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自己迟到误工,二少爷还居然说她做的好,心里更加的忐忑不安,“二,二少爷,那,那奴婢现在要做些什么?”

楚千寻放下书,双眉舒展,瞅着纱帘外那一抹娇小的身影,开了腔,“看到外间那一桌子饭菜了吗?”

“嗯,奴婢看到了。”沈七七连连点头。

“去把它们吃掉。”

“啊?”沈七七差点直接趴下,手端银盆的手抖了抖,险些将水洒了出来。二少爷他到底几个意思啊,迟到不但不怪不罚,反而赏她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吃,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事情。

楚千寻见她半天无反应,忍不住一怔,“你听不懂我的话吗?”

“二少爷,是让奴婢吃东西吗?”沈七七再次确认着,因为这确实是一件不合乎常理的事情,在不确认好之前,她不敢贸然行动。

“对,吃东西,最好都吃掉。吃完了就在门口守着,不管任何人来,都说我不方便见,明白了吗?”这次楚千寻的语气中透着几分严厉,似是在命令,又似在告诫。

沈七七竖着耳朵听完了楚千寻的这翻话,终于重重了点了头,“奴婢明白了。”心下想着:外面传言二少爷如何不好,现下看来还是挺宽厚仁慈的,不由得内心轻快了许多。

楚千寻微微拢了眉,声音透着严厉:“明白了还不快去,你等着我将你迟到的事告诉马总管,让他来罚你吗?”

“是,是,奴婢这就去。”沈七七端着银盆,以闪电般速度转身退出了内间,踏着急促的小碎步,拉长着一张脸,坐在那一桌美味前面唉声叹气。

“这到底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抓耳挠腮地心下烦躁不明所以,面对眼前如此具有诱惑力的美食也失去了兴趣。太夫人说二少爷每天贪睡不起床,虽然隔着纱帘看不清楚,但言语间可以感觉到他并不像是一个佣懒之人,可这到底是他嗜睡起不来,还是打心理压根就不想起来呢……

神情恍惚中,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还不时伴有好听的女人声音传了进来,“二少爷起床了吗?”

“回表小姐,奴才不知。”门口的家丁回答着。

“那是谁在屋里侍候着呢?”女人继续问道。

“回表小姐,是新来的侍女。”

沈七七身子一凛,表小姐?会不会是那位经常说厨房的东西不合胃口,而责罚灶婢的夏洛洛啊!在厨房的时候,她对这个夏洛洛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厨房的一干众人谁都不愿意侍候这个被太夫人宠坏的表小姐,因为她真不是一点点的矫情,要比自家的几位小姐难侍候得多了。

不待她多想,门外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沈七七赶紧迎了出去,眼前出现的人果真花枝招展,一身水粉色袭地长裙,甚为的鲜艳夺目,更是将她完好的身材展示得一览无余,皮肤白皙,俊眸飞扬,但眉宇之间却透着一丝刁钻霸气,看上去就是一位不好惹的主。

“奴婢见过表小姐。”沈七七忙上前行了礼,并且暗暗告诉自己,对付这个女人可得小心着点。

“二少爷呢,起床了没?”夏洛洛压根就没看沈七七一眼,丢下一句话,便带着身后手端瓷罐的丫头,径直奔内屋而去。

“表小姐您请稍等,奴婢有话要说……”沈七七赶紧上前低头拦住,继续言道:“表小姐,二少爷有交待,今天他有重要的事情要忙,不管任何人他都不见。”

“你说什么?”夏洛洛怒目圆睁瞪了眼,一脸厌恶地看着沈七七,口气也霸道了许多,“难道你不知道我是谁吗?岂有被你这个下人拦下的道理,走开,我是来给二表哥送补品的,岂容你这个下人来多嘴。”

“可是,可是二少爷说他谁都不见。”沈七七挡在了夏洛洛的身侧,以防她直接闯进去,虽然她不想做这样得罪人的事,但是相比之下她更不能得罪二少爷,因为自己这一辈子能否重获自由,还要靠二少爷在以后的一年里能够配合才行。所以为今之计,她也只好弃军保帅了。

“你这奴才找死啊?敢拦我的路!”夏洛洛态度极为恶劣,眼底冒着火气。

“奴婢只是奉命行事,还望表小姐不要让奴婢为难,二少爷真的说他今天不见任何人,表小姐您明天再来如何?”沈七七态度平静,既不低声下气,也不傲慢自大。

“看谁敢拦我……”夏洛洛满脸怒容,瞪了一眼沈七七,随后抬头挺胸甩着衣袖准备继续往前走,嘴里还透着挑衅,“我就不信这个邪了,你只不过是个奴婢,还想骑到主子头上不成?哼!”

“表小姐,请不要为难奴婢,如果您贸然进去,奴婢会受罚的……”沈七七再次迅速闪身拦在夏洛洛身则,但依旧低头躬腰,以示对她的尊敬。

但是她虽然嘴上尊敬,内心却对这位外表华丽高贵,却一点没有大家闺秀之风的表小姐,失去了任何的好感。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罚你?”

从夏洛洛的口气中,沈七七知道她把夏洛洛惹怒了,正琢磨着该如何收场时,不想夏洛洛身边那个手端瓷器的丫鬟轻声开了口,“小姐,要不我们明天再来吧,可能二少爷今天真的有事。”

夏洛洛看了看身边的丫头,又厌恶地看了看沈七七,略一犹豫,甩了衣袖,“小巧,我们走,哼……”

沈七七眼见这主仆二人迈出了养心居的大门,不由得轻拍胸口舒口气,随后又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感慨地说道,“这表小姐真是不好惹啊!”

“哈哈……我看你比她还不好惹,最后胜利的不是你吗?”

内间突然传来的声音把沈七七吓得一激灵,赶紧回身一看,纱帘后面立着一月白色身影,急忙低头答话,“二,二少爷您都听到了?”

“嗯,听到了,不过你做得不错,我看好你。”他语调轻松,透着愉快。

沈七七一怔,整个人来个瀑布汗,愣在那里半天没有言语出声。

“别愣着了,出去吃东西吧。”

“嗳,嗳。”沈七七一边答应一边退了出来,站在餐桌旁,她一直在想,二少爷这丫是不是把我当成猪了,怎么一直让我吃,虽说死契丫头都是来自穷人家,可也没达到见吃的没命的程度吧。

正文 第三十七节:初次叫床

第一天上工就这样迷迷糊糊地混了过去,连沈七七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首先不说连二少爷的真身都没见到,就连她迟到这么大的事也被大事化小,小事化无了,非但如此,楚千寻那厮居然还赏了她一桌的美味佳肴,撑得她到现在还直打饱嗝。

本来约好今晚要和秋季去老地方喝酒的,但是一想到昨天贪酒误了事,幸好二少爷没有追究。不过二少爷不追究,不等于别人也不追究,若是被那蛮横的表小姐知道,还不借着由子告她一状才怪。

思至于此,所幸就早早地跑去了秋季那里,但只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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