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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国志-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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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拿起放在座位后面的99式,推弹上膛:“文武,快退出模式,拔出控制记忆体。”我飞快地照做了,然后端抢在手,立马感觉到一种安全感。“你上膛了没?”老马指着我的枪问:“还有你,方大同,上膛怎么变成退弹夹?”我和方大同登时就尴尬地面面相觑。“咔!”我刚刚上膛,方舱的舱门就被打开,我本能地举枪扣动扳机:“突!”

“叭!”林班长的头盔冒出了表示阵亡的白烟。由于是近距离内发射空包弹,塑料弹头还未烧尽,打在头盔上碎渣飞溅!林班长向后踉跄了一步,骂道:“我本来想通知你们快逃的,该死,兔崽子,待会儿收拾你。”“你怎么也不看看是不是自己人呢?反应也太快了!”老马责备道:“快走。”刚走出不远,就见战斗班的几个人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装得真像!方大同跑在最后面,突然一个什么东西击中了他,“啊!什么呀!”他大叫起来,“演习用的,”老马警惕地看着四周:“你受伤了。”“是布袋弹吧?”我问道,“用布袋弹打你还算仁慈,但是小心,”老马侧转身一个点射:“打到你也会乌青的。”

“救救我,腿部中弹了,”战斗班的叶至善这哥们儿装得还真像,“突突!”周围又响起枪声,“抓活的,特别是无人机操作员!”几个蒙面人喊道,正在这时,副排长冲过来,“扑!”跪在地上快速滑行,“突突突突!突!”以跪姿快速射击,“你怎么会这招?”排长跟上来问,“突!”副排长又打了一个点射:“别管这个了,哪个白痴设置的演习科目,这么逼真?”“原来你也会骂人。”排长调侃道,接着转身指着战斗班的一个士兵说:“你和副排长负责把这货救走,知道怎么救吧,拉着他的防弹衣在地上拖就行!快!”接着他对我们说:“你们两个射击成绩很好,负责掩护其他人突围,快!”

我和老马以不是很协调的双人战斗队形,警戒前进,“突!”随着我扣动扳机,枪声响起,远处某个角落里冒出一团代表阵亡的白烟!快快快!但愿别打中我!赶到作战工位时,敌人已经袭击过这里,留给我们的,是小孔等几个“伤员”和“哀鸿遍野”的景象:有扮演腿部中弹的,有模拟脑部受伤的,还有扮演面部大出血的。预备役部队穷,没有那么多假血浆,也没准备那么多现成的番茄汁,都是用点红色油彩胡乱涂抹的,虽不逼真,却也触目惊心。

“下面进入第二个科目,战场救护训练,”排长严肃地对我们说:“你们都是肉长的,爹妈只给了你们一次生命,所以,要学会在战斗中最大限度的保全自己,要爱惜自己的生命。我们的战地医疗队不可能随时出现在战场的每个角落,当自己或身边的战友受伤时,你们需要懂得起码的野战急救。下面进行的是止血包扎训练,首先我讲解一下头部的止血要点……”

“起来了起来了,”小孔把我从睡梦中摇醒:“怎么了文武,平时你总是第一个起来的。”我揉揉眼睛,刚想说话,高波指着我道:“刚才看你笑得很淫荡啊,说吧,做什么春梦了?”“额去去去,”我来了精神:“不正经的,快去洗脸。”小孔捂住我的被子,一脸坏笑地小声问道:“别着急啊,要不要先检查一下”“检查什么?”“你下面是不是湿了?你肯定梦到和哪位美……”“打住啊,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知道自己梦到了什么事,却装出一副不高兴的神情:“高波猥琐也就算了,连班长你也来这套,你们怎么啦?”“没有啊,就开个玩笑嘛,”小孔笑着解释道:“战争都快爆发了,到时候还能活多久都不知道,还不得抓紧时间猥琐一下?”“连你也相信这个?”我反问:“我可不希望战争爆发。”“不希望归不希望,”老马对我说:“但可以肯定的是,今年上半年肯定会有一场战争。你看,最近我们全国的军队都在抓紧备战,搞实战背景的演习,搞跨区域拉练,一周之内拉响了多少次防空警报,大家可以自己算算。现在部署在我们衣洲的阿军、央军和法兰斯军等‘北同’军队,人数虽然还不到我国军队的十分之一,但是整体实力却超过我们这一地区所有国家的总和,我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啊。”“副班老马说的对,我们要做到有备无患,到时候我们这些预备役肯定要被拉到二线去。”小孔说道:“听说今天晚上还有野战救护培训,内容好像是骨折及烧伤的救护,走,他们准备吹哨出早操了。”此时,老马已整装完毕,只见他一把抓起床铺下抽屉里的手电筒和一个小挎包,径直走了出去。大家都准备出早操,他拿这些东西去干嘛?

“诶,”我叫住老马,很奇怪地问道:“老马,你干什么去啊?”“我去检修哪些自动保障平台,还有自动运输平台,也需要时常检查状态。”老马回答道:“这是我们连长安排的,排长、副排长、我、小孔,还有你和方大同几个人轮流负责保障,对了,大后天就轮到你了文武。”我反问:“那我怎么不知道呢?”老马不好意思地笑笑:“事情太多,我忘了。”

“快看,我国外交部的记者招待会,”中午时分,高波拿着移动电视对大伙说:“你们不是都想看吗?”“终于有电啦?”我戏谑地问道,高波嘴巴一歪:“切!我不会充电吗?”老马过来按一下高波的肩膀:“希望这回不要关键的时候掉链子。”“看看看”小孔对大家说。

“我国政府强烈反对阿国政府在敏感时间,向这一敏感地区派遣‘维京’陆战师和第一特战师。上述行为只会加剧本地区的不稳定因素,也不利于各种问题的和平解决,相反,只会造成各方的猜疑,损害有关国家的利益。希望阿国政府能够对有关国家的呼吁加以考虑,切实履行已经达成的和平协议,并停止在有关国家的领空、领海内活动。”“为什么派两个师过来,我们反应会这么大?”高波自言自语,冷不丁被老马拍了下脑袋:“傻瓜!人家光是阿国在我们这里就已经有10万军队了。”小孔附和道:“对啊,光是阿梅克兵团的一个‘帝国’装甲师就已经够受的了,现在又要来两个师。”“阿梅克兵团的部队,个个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我也搀和着说:“单说人家‘维京’海军陆战师,都有180多年的历史了,参加过大大小小无数场战斗,从来都没有失败过!”“这么厉害啊?”高波赞叹道,“再说说第一特战师,”我来了劲头:“也有80多年历史了,战斗力不比‘魔王’特种部队和‘黑衣人突击队’差多少。”

“巴基其旦政府今天凌晨首次确认,在南部地区的清剿行动中动用了精锐特战力量‘城市突击队’。此次共有数支小分队投入战场,配合空军和陆军重装甲部队的作战。目前,巴政府军已经收复南部重镇莎巴兹。”“他们也有特种部队啊?”高波又问道,“当然咯,每个国家都会有,只不过实力强弱的区别。”老马回答道,小孔笑着说:“这下有好戏看了,他们的特种部队也出来了,‘城市突击队’对阵‘自由联盟’和‘黑衣人突击队’”正说着,后面传来拍门板的声音:“啪!啪!啪!”

“中午时间不好好休息,还在那里讨论什么时事?”排长健步走了进来:“你们最近的训练已经够辛苦了,要抓紧时间休息才是,如果你们还有精神,那咱们就加练。”“大家休息,”小孔配合地对大家说:“都别说话了。”偌大的营房顿时安静下来,大家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听歌的听歌。默默地享受宁静安逸的午后时光。我似睡非睡地躺在床上,表面平静,头脑里却天马行空地胡思乱想:今天早晨我的那场春梦里,女主角究竟是谁呀?最近有消息流出:阿军要在我们国家的领土——休伊群岛上空设立单方面禁飞区,可是他们一旦着手这么做了就意味着向我国宣战。可怕的战争似乎就在眼前,阿国和央国联军的实力,即便对我们这样一个大国来说都是压倒性的,如果与他们交战,等待着我们这些士兵的就只有死亡了吧?如果在现实中不及时行乐一番就这样随着大家一起死去,不是太遗憾了吗?即使没有一个真正能够一直陪伴着我、和我一起同甘共苦的女朋友,那也应该让我……哦不,我这什么想法?回想起梦中那个女子,极品身材、肤如凝脂,满足了我内心深处阴暗角落里潜藏的狂暴欲望,就是看不清她的脸,模模糊糊的,似乎是哪个我所认识的女生,是谁呢?然道是黄琳琳?最近她身陷假唱门,网络上又爆出了她的不雅视频和**。虽然表面装作不感兴趣,可我私底下却疯狂地在网上搜罗那些东西,然道是出现在梦里了?不,不是她!这个曾经的女朋友配不上那样的美貌。梦中的她像……像欧阳晓晴?!不,不!不能有这种想法,我真混!这个女孩是那样的纯洁,我怎么能够对她有这种想法呢?每个人心中都住着一个魔鬼和天使,控制住魔鬼,你就是天使。女朋友或妻子的意义当然不止于此,甚至可以不包含这一点,可以任由男人践踏的,那是婊子。女朋友或妻子的意义在于:在茫茫人海中,在你的全部生命中,有一个人将无怨无悔、不求回报地和你一起面对风雨,为你默默奉献、帮你逃避寂寞,和你一起走下去,你们可以一起承担彼此的一切。想想这是多么伟大啊,可是现在我想这些大道理干什么啊?也许明天炮弹真的就要落下,也许明天就有一场炸弹和导弹的暴雨,把这个基地和我们一起炸上天,我们将没有痛苦和喜乐,连同生命,一无所有。想想都觉得多么可怕和悲凉。我感觉一阵刺骨的寒凉,那是孤独的悲伤,人似乎难免一死,但那些恋人们至少可以证明:茫茫宇宙中、无尽的历史里,他和她多么幸运地相遇在一起,又曾经多么的相爱。马上就要打战了吧?真孤独啊,此时我只想找个女孩子随便说说话,咳!我和欧阳晓晴相遇过多次,却没留下过任何联系方式,互相也只说过几句话;更要命的是,我和她,一个在南方,一个在北方,根本碰不到一块。我又怎么有机会和她说话?呵呵,我在心里笑自己:大概也只有在这个和平的时刻,你才能胡思乱想吧?不知不觉中,中午从来不睡觉的我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睁开朦胧的睡眼,此时大家也已经开始准备下午的训练。见我醒过来,老马笑笑:“文武,看来你最近是真的累了。”我点点头:“一天到晚战术训练、业务培训、技能比武,费脑力费体力,能不累吗?”“哕,文武也开始发牢骚了,”小孔说道:“最近是很累,大家都很累,还不都是因为局势太紧张吗?”

“嘟!嘟!嘟!”“快看,排长通过保密通信网给我们发来消息了,”老马指着班用战术终端机的显示屏对我们说:“要我们10分钟内赶到网络作战工位,要快!”“我们排长还挺时髦的嘛。”高波嬉笑着说:“前天才刚刚配发下来的终端机,这就用上啦。”一边的小孔将军帽扣到高波的头上:“你给我快点,要不然排长又要冲过来骂娘了。”大家一阵手忙脚乱。惊动了隔壁的战斗班,林班长踩着拖鞋踱步过来问:“兄弟们这是怎么了?”

“排长有指示,”老马一边穿上皮带一边回答:“你们也要准备好。哎,方大同,把鞋递给我。哦,还有密钥大家别忘带了啊。”“好,”林班长看了看战术终端,隔空喊话:“战斗班,全体集合,5分钟内到达目标:防空哨位!”

又是一阵惊雷般的躁动。

第三十章:战争爆发

等我们赶到网络作战工位,排长已经等在那里了,“各就各位,下面简单的介绍一下。”他略显兴奋地说道。原来,围绕休伊群岛问题和沽穆拉飞地,我国和阿国的民间展开了一场网络大战。起初的网络战只是由民间黑客参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和局势的紧张,大战逐渐升级,呈现出更大规模、更高水平的有组织的攻击样式;攻击目标也由一般政府公共网站、论坛转向政务内网、银行、发电站网络等设施。很显然,阿军开始介入了,由于我们尚没有对应的专业网络战部队,只能由受过网络战培训的单位来应对,于是,正在进行网络攻防训练的我们也进入了考虑范围。

“这是一个实战演练的机会,我们的任务是配合电信部门做好网络入侵检测、预警及防护工作,范围是整个达置南部区的网段。上级指示:1,我们可以进入赛博空间,进行监控,监控范围仅限国内网络;2,可以在必要的时候参与对网络设施的防御,但绝对不能向对手发起攻击。”排长看着笔记本,照本宣科地念完要求,他对我们说:“开始吧,虽然我们不是专业的,但是我们一定要尽全力做好。”我们每个人都分配到了一个冗长的网络地址段,想想不觉得奇怪,整个南部区也有好几万人口呀。在部队的帮助下,电信部门就可以抽出更多的专业力量,重点监控和防御网络节点服务器和重要网络基础设施。一个人要控制几千个ip,想想都觉得很可怕。幸运的是,我们使用的是军用版网络管理平台,智能化自动化水平超高,可以根据处理规则自动扫描网络漏洞,监控各个ip网络行为,并根据统计学模型和判断规则集合自动对网络边界进行入侵预警,危险行为干预。我们只要稍微动动鼠标、点点键盘,轻松得有点像度假的游客。“那我们不用进行其他训练了吧?”哦,又是高波,“就这样跟看电影一样看着屏幕?想得倒美,”排长立马给他泼了盆冷水:“等其他连队训练完了,由他们接手监管网络,我们训练!对了,今晚10点还有夜间战术训练,请大家做好吃苦的准备。”啊,晚上10点……

“喂?”我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连日训练,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有机会和家里通话。“今晚训练很早结束,我现在在基地后山……什么?……基地里面没信号,这里的信号也不好,”我边走边找信号好的位置:“我一切都好,没事,有吃饱饭,别担心……不辛苦……没事,不会太累的,诶?妈妈,家里最近怎么样?……爸爸睡着了吧?……没事没事,那就别叫他了……那,我挂了?……嗯,晚安。”放下电话,我的鼻子有点酸楚,有种想哭的感觉。却说不出是什么原因:压力?想家?委屈?牵挂?到底是为什么呢?刚刚过完19岁生日的我在父母眼里,还只是一个小孩子,需要关怀呵护;其实,经过1年多的预备役部队服役,我已经成熟长大许多。父母为我已经付出太多太多,不能让他们再替我担心、操劳。于是,在电话里,在他们面前,我总是把部队生活轻描淡写、一笔带过;只要我不说,他们也将一直对一般人眼中的预备役部队深信不疑,不再那么担心和牵挂。他们不会知道,我在这支一类预备役部队里所吃的苦、所受的压力、所经受的训练、所承担的危险,和必将在不远处等待着我们的巨大考验和磨难。

挂断电话,我抬头仰望星空——这是我从童年到现在一贯的爱好之一。今天的夜空出奇地晴朗,点点繁星缀满了郊区的天穹,在三四月份,能有这样的好天气真是难得啊!只有很远的方向,有着诡异的几块乌云,在那里,也许风暴正在形成,而对于我们来说,战争的风暴已经近在眼前:阿国海岸警卫队的E15H5I2重型战斗机,以及阿军海军航空兵的E16M2N/M3N2已经不止一次地进出休伊群岛我们的领空,也不止一次地用雷达锁定我方船只和飞机;阿国和央国政府也已经承认巴基其旦的科纳州和晓国的提得省独立,并几乎同时将它们纳入了“北同”组织防务体系,央国已经在科纳州伊基奇市部署了军队,阿国更是宣称禁止晓国军队进入艾若拉沙漠,任何对于提得省的进攻将视为对阿国的进攻——山雨欲来风满楼,我们距离战争现在真的只有一张纸的厚度。

天顶的位置,此刻正有6个光点3个一组飞过天鹅座区域,发出低沉的爆响后逐渐消失,那不是什么不明飞行物或流星,八成是航天军的KG3“星战士”太空战斗机又在训练了,拜局势紧张所赐,我国四大军种都在加紧训练和实战演习,火药味十足。当今世界上仅有我国和阿国装备太空战斗机,组建独立的航天军。因此,一旦战争全面爆发,以往和平宁静的太空也会不得安宁;我们这一地区再加上阿军和央国军队的军事力量总和,将占全球军事总量的80%以上,如果地区大战爆发将是一场最可怕的灾难,其程度将不次于一次世界大战。咳,及时行乐,珍惜当下,我再次掏出手机,打开拍照软件调到夜间模式,对准天空一阵猛拍。

转眼到了4月初,包括我们在内的几支预备役部队仍然在基地里,没日没夜地训练。因为在基地里获取外界信息(尤其是新闻)的途径实在有限,一有闲暇的时候,我们都会聚拢在高波身边,“逼迫”他打开移动电视,收看节目。“受国际金融危机影响,3月份,我国出口同比下降8%;另外,由于受阿国量化宽松及其货币比尔大幅贬值影响,我国东元对换比尔的比率达到创纪录的3:1,造成我国所持有的阿国国债1个月之内大幅缩水……”女播音员播到一半,画面突然切换到男播音员,“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我自言自语。果然,男播音员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地说:“下面插播重要新闻,”“文武,你很敏感嘛,怎么看出来的?”老马叫道,我笑了下:“看。”

“晓国贾毗邻提得省的娜娜省昨晨发生阿国侨民与当地居民之间的骚乱以来,有大量阿国侨民被殴打或杀害。晓国军队迅速出动平息事态,目前晓军前锋已进入提得省境内,侧翼逼近艾洛拉沙漠边界,距离阿央联合军事基地不到50公里。下午5时,阿国外交部发言人佩格对晓军的一系列行动表示不满和抗议,对发生在上述地区针对阿国侨民的屠杀提出严正抗议和警告。今晚8点整,阿国外交部长召开新闻发布会,”电视画面上,军人出身的阿国外交部长瓦尔科一身戎装,威严地向外界宣布:“我国将以实际行动保护这一地区的阿国侨民的人身和财产安全,在如今这个最艰难的时刻,国家将与他们同在;对于晓军导弹落入我方联合基地,及巴基其旦军队入侵科纳共和国一事,我只能说:他们将付出历史上最为沉重的代价。伟大的阿梅克和强大的北同组织,将坚决承担保卫弱小国家的义务,将坚决捍卫自由与民主。”

“哇,这算什么?战争宣言?”黄大田问道,“我想是的,”小孔说道:“他不是说:’他们将付出历史上最为沉重的代价’?原来都是穿西装的他改穿军装,这不也是很明显的暗示?而且,”他掏出手机打开网页给我们看:“10分钟前,阿梅克兵团‘维京’海军陆战师的第二个3000人的旅部署完毕,第三个3000人旅预计明日到达港口。”“那这么说,是真的要打战咯,”我向后一靠,舒服地靠在被子上,老马看看我说:“当然咯,这早就不是空穴来风了。”“咳,如此一来,”高波说道:“我们这次集训又没法结束了。”“恐怕连休假都没咯,”老马对我们说。小孔坐在一边轻轻地说了一句:“最好别把我们也卷进去。”引来大家一片赞同。

事与愿违,第二天早晨,我们早早地就被叫醒,随便扒拉几口早饭后,直接值守在各自的战位。整个预备役部队都进入一级战备,更别提正规部队了——阿国海军战斗机和护卫舰,明显加紧了对休伊群岛非法侵占地区的武装巡逻,我国在休伊群岛地区与阿国,战争的导火索也已经点燃。和我国及巴基其旦、晓国一样,阿军和央国军队也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所有军人即刻停止休假返回部队,战斗机带弹巡逻次数增加,一线部队着全套战斗防护装具,所有车辆、飞机、舰船加满油料,基地加紧强运弹药。所有人都相信战争也许就将在下一秒爆发,只有那些热爱和平的政治家和外交官们,还在马不停蹄地做着无谓而可怜的努力。

“高波,把头盔给我戴上!”排长命令道:“快点!”高波极不情愿地把头盔扣在脑袋上,嘴里嘟噜着什么,“你说什么?”排长严厉地问道,“报告排长,”高波带着埋怨的语气说:“头盔太重,战争……”“战争什么?”“战争不是还没爆发吗?到时候我们自然都会戴上头盔的。”高波反抗道,“高波!出列!”排长怒目圆睁:“胆子越来越大了啊,好,我现在就让你适应战争,把你的防弹衣加到最高级别D,另加一个30斤战斗背包,再拿上你的99式,先去给我跑上5公里。这样看着我干嘛?快!”排长黑着脸,严厉的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你们当中还有谁想当孬种的,还有谁想和他一起跑的,尽管站出来!……好,我看没有人了,你们给我听着,你们所穿着的头盔和防弹衣虽然沉重,但是在战场上却可以最大限度地保住你们的小命,用句文绉绉的话说:压在你们身上的是生命的重量,相信你们谁也不会丢弃这份重量。”诶?排长一个粗人,居然也能说出这么有文学色彩的话?“生命的重量”真是生动,现在脑袋上顶着这玩意儿觉得是个累赘,但没准明天它就替你挡住一颗子弹了呢?

“阿国国防部长斯坦因蒙今晨宣布:为期48小时的‘高压’军事行动已经结束,将国内战备等级由一级下调为二级,已经靠岸的‘维京’海军陆战师的第三个3000人旅即刻启程返航,同时单方面减少在休伊群岛的军事活动。针对提得省和科纳州的军事行动交由阿军衣洲司令部指挥。”从基地广播里传出的这则消息,让我们这些好事者议论纷纷,“看来局势有所缓和啊。”“那不见得,”老马显然不同意黄大同的看法:“仅仅过去4天,阿军就由三级战备到一级战备,又调到二级战备,你觉得这可能吗?”“那你所要表达的中心思想是什么?”高波摸摸头顶的芳纶头盔,问道,老马看都不看他,对我们说:“这可能只是阿军释放的一颗烟雾弹……文武,你在想什么?”“啊,没什么,”我回答道:“我有点内急,想去趟厕所。你帮我守着工位。”“行行行,那你快去吧。”

其实,我并不是想去厕所,而是想直接向排长请假,去基地外给家里打电话。我真没想到形势发展得这么快,预备役部队在短短两天时间里就由二级战备跳至一级战备,按照规定,我们上交了一切通讯工具和个人电子产品(当然包括高波的移动电视),并且所有人必须待在自己的位子上值班。马上就要看见那头野兽了,他会怎么样惩罚我?好紧张啊!咳,不管了,我豁出去了。于是我硬着头皮推开他的办公室。“你不去执勤,跑到这里干什么?”一见面,“猪排”便向我质问。

“报告,我想跟家里人打个电话,我想请个假……我怕,我怕家里人担心。”我支支吾吾地说着,“跟家里人打电话本来是可以,”我从排长的语气中分明听到了答案——“不可以”,但是他却尽量用委婉的语气对我说:“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还是一级战备,你打电话能说什么呢?告诉他们你很好吗?相信我,现在打电话,他们只会更担心。况且现在一级战备,是不准任何军人请假开小差的。所有行动都要服从命令,你明白吗?”“明白!我这就回去执勤。”我还能说什么呢?三步并作两步跑回作战工位,小孔他们还在讨论呢,“文武,你怎么才回来?”小孔问道,我笑了笑:“是有点久哦,我回来了。”心里却在想着何时能给家里打个电话。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爸妈的身影,爸,妈,大战在即,儿想你们了。

实在憋不住,刚吃过晚饭,我又去找排长请假。这回,他眉毛往上一挑,骂开了:“你小子是不是想逼我罚你?我明确告诉你,不行。一级战备,你小子别在这时候给我添乱翘尾巴!”我又开始苦苦恳求:“排长,我就只需要1个小时,让我到公用电话亭给家里打个电话。”排长撇下一句话走了:“那你给连长请假去吧,如果他能同意我就同意,但是我要看到他的签字。”唉哕,向排长请假,这不是更困难吗?此时连长正在基地工事里检查战备呢,这时如果过去请假,简直是找抽。咳,不就请个假打电话吗?为什么会这么难?就因为一级战备吗?那也太不人道了。而且,即使这样,即使是就要上前线,也得让我们打个电话,跟家里说说话啊。不行,我还是溜出去给家里打个电话吧,反正,大家都在各自的战位上执勤,又是夜晚,溜出去也不容易被发现。

训练场边有一间小破屋,通常也作为我们的厕所使用,小破屋的后面,是一丛茂密的灌木林,从那儿,有一条偏僻的土路,可以一直迂回到基地后山。我摸摸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用于拨打公用电话的零钱,便向灌木丛走去,开始我的行动。今年的天气说来也挺怪异,才4月初,就有一个热带风暴登陆我国沿海,达置虽然深处内陆,却也感受到了它所带来的异变。抬头仰望,天空上飘着朵朵棉絮状的白云,白云之间是快速地眨巴着眼睛的星星,从沿海吹向内陆的风正翻动着天空和地面,远处的树林传来沙沙的风声。要在平时,是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风吹麦浪的惬意,可是现在,倒是十分贴合整个地区的形势——山雨欲来风满楼,这没有固定风向的大风,把我刮得心烦意乱,不觉加快了脚步。没花多少时间,我来到了基地后山,绕过哨兵的执勤点,眼看就快到后山的军事管制区围栏了。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厉喝:“站住!”不好!我被哨兵发现了,怎么办?能像陈凯旋一样轻易地KO他吗?“发什么呆,转过身来,士兵。”啊,居然是班长的声音,简直太糟糕了。我转过身,看着小孔孔班长,嘿嘿一笑,“陈文武,怎么是你呀?你小子跑到这来干什么?”班长奇怪而又警惕地问我。玩完,被发现了,我只能说实话:“班长,我想出去给家里打个电话。”“你要出去?!”小孔惊奇地看着我:“为什么不走基地大门,要跑这来,我知道,排长肯定没批吧?”“是啊,”我沮丧地回答道:“班长,你让我出去吧,就1个小时。”“不行,而且如果我连你都管不住,其他人我不就更管不住吗?”班长铁面无私地说道,“班长,我只要1个小时就行,”我仍在坚持:“我不会让别人发现的,排长也不会发现的。”“可是万一发现了又怎么办?暂且不说这是一级战备时期会违反纪律,”班长严厉地说道:“你呆在这里干耗,还不如早点回去,免得等下我们都得挨罚,而且,你知道翻过这道围栏后,还要走多久才能到最近的电话亭吗?再返回你执勤的工位,1小时根本不够,别想了,赶快回去。”“然道你不想家吗?”我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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