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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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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是这位女皇的癖好实在太难以让欧阳富接受了,欧阳富曾想过用刺刀把自己的脸划花,大约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痛恨父母赋予的英俊了,但他故意把身上在无数次战斗中留下的大大小小的伤痕露给女皇看之后,这位沙俄的武则天居然认为这只是在他本来的英俊上更添加了勇武之气,而对他更加有兴趣时,欧阳富终于放弃了在脸上弄出两道疤的想法。
因为那真的可能和王鹏说的一样——说不定女皇会因此更加迷恋,强行把你留在皇宫里,要知道,她的旧情人就是一个独眼龙①。
不得不提,所有对欧阳富不满的人,以女皇的旧情人波将金为最,曾放言要杀死欧阳富。因为他为了继续得宠,不断为女皇选新的情人,而欧阳富使得波将金推荐的人选都不能得宠,佐里奇、里姆斯基…科尔萨科夫、兰斯科依、厄尔莫洛夫、玛莫诺夫等等女皇的面首都在欧阳富出现以后失宠,尽管他们得到很丰厚的奖赏。但欧阳富甚至没有被那批专门负责考核和测试面首的宫女,审查过是否具有让女皇心满意足的“实力”。
欧阳富向来拒绝留宿或者陪伴女皇进入寝宫。这时女皇望着欧阳富问道:“亲爱的,你在忧愁什么?难道波将金又冒犯了你吗?”
“不,不,我美丽的大理石美人,我是在想,应该怎么处理这个人。”欧阳富打了个冷颤,强忍着恶心把问题转移到那名被他带来的、在意大利出现的自称是俄国女公爵塔拉冈诺娃的民间女子。
这位女公爵塔拉冈诺娃②此时把头深深的低埋着,再也不敢说自己是已故俄国女皇伊丽莎白的私生女,自己才应是正式的王位继承人。实际上伊丽莎白女王终身未育,且去世前就指定她的侄子作继承人。
所以叶卡捷琳娜听说这件事后非常生气,而绑架这名女子到俄国来,无疑是讨好女皇的一个方法。“让她到彼得洛巴夫斯基监狱去。”女皇很快地就打发了这件事,然后她深情脉脉地望着欧阳富:“我亲爱的宝贝,今晚留下来好吗?”
“噢,我的美女,你不能这样,柔情可以打动铁汉,我对你的爱意,是出离了权力和金钱的,我更希望和你慢慢地培育这段爱情,让它历久常新……”这又是一次欧阳富为了脱身又必须讨好女皇,让她开心的痛苦历程了。
当欧阳富回到离宫,疯狂呕吐之后,脸色苍白的接过王鹏扔给他的毛巾,王鹏调侃地说:“有这么夸张吗?吐啊吐啊这么久,你还没习惯?”
“我真愿意把我的脸揭下来和你换。”欧阳富悲苦的用力擦拭刚才和女皇吻别时,接触到的皮肤:“你试试去找一个祖母谈情说爱和吻别!还随时有可能被这个老祖母强奸!操!”
难得清醒的保罗在边上也笑着说:“我那伟大的母亲喜欢你,你就从了吧!”
“对,待候好了,指不定她就和你退隐山林,我们的任务也就完成了。”王鹏忍着笑附和保罗。当然他们知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尽管他们截获的女皇写给她的密友的信里说:如果说以前的情人波将金是我爱情的铁器时代,那么这位东方的情人就是我的黄金时代③。
但女皇对权力的迷恋更甚于她的生命,更不要提所谓的爱情。
犹其向佛罗里达汇报女皇迷恋欧阳富以后,秦剑的密信也指示:让鱼吃饵,就得钓上来。我希望最好在鱼没有吃到饵之前就捉到它;但我不能忍受鱼吃饵之后,把鱼钩置之身后扬长而去。要知道,这是一尾极睿智的鱼,绝不会吃第二次铒,甚至,鱼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饵。
而现在在番禺山区的李之玠,就感觉自己如同面对鱼饵的鱼。陈宣向他提出选拔骨干赴美,进桂林步院北美分校培训。因为胡仁和陈宣感觉游击队的作战能力和水平,实在不堪一击,他们认为李之玠能带着这支五百多战斗员、三百多老弱病残的队伍生存下来,可以说是一个奇迹。
并且这还是在没有经费的情况下。广州的洋行也不可能大笔地支援李之玠,因为不仅洋行里有清狗的卧底,并且还有不少官府的股份;而且佛罗里达在收到龚勇报告和李之玠亲自接上头、李之玠带着队伍到达番禺时,胡仁已经出发,龚勇能做的也不过是把自己小小一点当成老婆本的积蓄拿出来支援李之玠,而这对于近千人的队伍,如同一杯倒入沙漠里的水。
胡仁点着了烟斗,用力吸了一口,对低着头的李之玠说:“你自己考虑一下吧,我个人的意见,等他们集训回来,你也去一趟北美,可以学到许多东西。如果你面子上过不去,感觉作为我的亲传弟子,去听一些番鬼或小辈上课太丢份,那么你可以作为教员去交流嘛!可以给他们讲讲,怎么在敌占区生存,也是一种战争艺术。然后你在平时和他们的接触中,虚心求教,取长补短,也是可以的。”
陈宣已经没有在屋里,他在组织游击队班以上干部开会。这也是李之玠之所以感觉自己如同面对鱼饵的重要的一环,因为他觉得胡仁他们到来以后,自己基本被架空了。而大师兄陈宣和游击队干部们讲的那些战术,很让他们着迷,犹其是陈宣描述的北美佛罗里达,让游击队的战士感觉那就是汉人的天堂。
而胡仁态度上尽管很关怀这名久别重逢的徒弟,但他的主张也让李之玠感觉不是滋味:要不李之玠先去北美,要不游击队骨干先去北美。为什么不能一起去呢?李之玠在心里不停地提着这个问题,几次差点脱口而出。
没有人比经历过背叛、围剿、千里亡命之后的李之玠,更了解手里这支队伍的重要性了。尽管在胡仁他们瞧起来,简直就是一伙乌合之伙,本来也是如此,那些老弱病残会大大的拖慢了游击战的转移速度,并且他们不能进行战斗,平时还说能放一下哨,一旦有战事的展开,甚至还要派人保护他们。
当胡仁让他先去考虑一下子,李之玠如蒙大赦地出了胡仁的房子,在阳光下,他吐出深深压抑在胸中的闷气。这时一个叼着长长旱烟管的中年汉子走了过来,他也不和李之玠打招呼,径直走到他身边,盘腿就在树边坐下,愤愤不平地说:“我这队长,不想当了,政委,你宣布把我撤职好了!”
李之玠叹气道:“大刀江二,别耍你的牛性子,我正烦着呢。”
“我更烦,我琢磨着,自己就跟上了套的驴一样!”江二把旱烟一收,猛地站了起来,唾沫星子都溅到李之玠脸上了:“三年前我和你比武时签了生死状,输了我认了,伸头让你杀你又不杀!
“你让我说,我揣在心里快疯了!
“老子本来在山上大块吃肉,大碗喝酒,你偏偏和我讲什么为民为国,要我跟你来过着见鬼的苦日子!愿赌服输,我也认了!现在可好,那姓陈的要我学识字,我要学得会认字,我还当什么捞什子马匪?我早赶秋闺取功名去了!”
李之玠苦笑用自己独臂的袖子抹了一下脸,对江二说:“我的队长,你之前不是一直吵着要见名震东北的稚虎吗?不是吵求我让师父收你入门吗?忍忍吧。”
“得了吧政委。”江二嗑巴嗑巴又坐了下去:“我虽不认字,人情冷暖还是瞧得出来的,你现在不也身不由已?”
拍了拍江二的肩膀,李之玠长叹一声,不再说什么往自己的房间走去,路过树林时,突然听到有人激动地说:“我加入!大师伯,我要加入汉群!”却是平时李之玠最喜欢的一个当班长的小徒弟,汉群是什么?李之玠也不知道,为什么陈宣要避开他和这些徒弟讲一些连他也不知道的东西?这不能不更让他心情郁结,除了江二这头不认字的蛮牛,也许徒弟们很快就会离他而去。这些年收徒,他不知不觉沿用了师父的规矩,必须认字,但认字的人就听得懂大师兄讲的道理,也许这是师父当年就设下的局?李之玠摇了摇头走进房间里,虽然心情很坏,但他还是知道自己想得太多了。
“人不可能绝对理性。”给游击队骨干上完课的陈宣,笑着对胡仁说:“师父您自己不是说了,不能要求每个人的思想都随时保持一致吗?”
胡仁点了点头说:“再呆三天,如果他还是想不通,我们就放弃他。”
陈宣苦笑起来,让他相信胡仁会放弃他,会比让他相信胡仁放弃李之玠更容易些。拿起帽子陈宣对胡仁说:“弟子再去说说小师弟吧,毕竟与师门别离经年,难免有些心思不能意会,不过不到最后关头,还是不要放弃吧。”
“不能放弃!绝对不能放弃!”王国栋胀红着脸对蓝小铁说:“一定要学会训大象!我们难道答应帮阮文惠除去阮有整,不就是交换训练大象的方法吗?为什么现在……”
“你错了,国栋。”蓝小铁微笑着说:“那怕他不给我们训练大象的方法,我也会帮他除去阮有整。我们并不害怕大象,要知道系统训练过丛林战术的士兵,两军对垒的话,只要有一个三人小组,就可以轻松干掉一头大象。甚至,这没有意义,我们不会让大象接近的,在进入火炮射程以内,步枪射程以外,就不应存在大象。”
“但是大象可以轻松撕碎骑兵!”王国栋一把扯着蓝小铁胸前的衣领,这很让蓝小铁吃惊,多年以来,没有见过他这么激动过:“你父亲怎么死的?死在清狗的手里!你知道我父亲怎么死?我六七岁就成了孤儿,但我也不是天生是孤儿!我父亲就是跟王大教主造反④,死在清兵的铁蹄下!你直接面对过清人的铁骑吗?历史上只有关宁骑兵可以和他们野战!不是给士兵配上马,就成骑兵了!”
王国栋一把将蓝小铁推坐在椅子上,解开风纪扣,喘着气说:“你以为有火枪和大炮就能轻松驱逐鞑虏?给我一队训练有素的千人骑兵,一个偷袭就算全军覆没或死了一半就投降,也最少能吃掉了你两百人!你不能否认吧?我们有几个两百人?鞑虏加依附的蒙古人有多少个千人队?”
端起没有喝完的茶,蓝小铁垂眼不动声色地喝着,直到王国栋结束了咆哮盯着他,才说:“好吧,那么训练象兵的事,转由你亲自负责,一定要保证战士的安全,不要急,慢慢来。”
“一定完成任务!”王国栋激动地一磕脚跟,蓝小铁瞄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滚吧,前倨后恭,我发现你们两口子一个德性,特爱欺负我,你们成家后,估计没一天安生日子过。”
兴冲冲没有和他斗嘴的王国栋出了房间,蓝小铁就收起脸上的调笑之色,他很有些苦恼,因为他不是没有考虑过王国栋的思路,只是决定战争的,绝不是某个兵种的相克就可以解决,那已经沦为战术层面的思考了。
作为一军统帅,蓝小铁更多地着眼于大局。他考虑的是,怎么把安南捏在手心!不,应该是拿下安南后,再下两广,这样大约就能控制古时南越的疆土,然后在两广招募兵员,训练后做为北伐的根基。
至于满清铁骑,的确是利害,虽然现时八旗子弟按线报已经有人连弓都开不了,但依附满清的蒙古骑兵就足够强了,还有那些汉奸。但这不是蓝小铁考虑的范围,如果有必要,就沿着海岸线或者江河来打,学习英国人把自己放在舰炮范围内,这样基本可以无视对方骑兵的战斗力。
但他不想和王国栋提起这些,因为王国栋一定会说,清人有纵火船!他是优秀的热血军官,爱兵如子,但他的思维和水平,就眼前来看充其量也就一营级干部,这也和他的军衔相称,佛罗里达授衔还是很有根据的,蓝小铁无奈地这样想。
不过王国栋对清兵铁骑的心理,还是引起蓝小铁的重视,一定要找机会和清兵在安南先打上一仗,如果失利可以在法国舰队掩护下撤离,并且以士兵的丛林作战水平,决不至于撤不到岘港。而如果合乎作战思想,就必须战而胜之!否则可能士兵中,犹其是汉人士兵,对满清铁骑可能大都存在恐惧心理,这决不是好事。
但蓝小铁没有开始召集参谋策划,因为他必须等,等那支特种小队的消息,他已经派出第二小队去打探目标有没有被清除了,这是一个筹码,只要完成任务,第一小队全灭也是可以接受的,慈不掌兵。
天刚刚黑了下来,蓝小铁的微笑,已经在心中泛起,因为他已得拿到一个筹码,血淋淋的筹码,这是另外一支先于第一特种小队、在王国栋到来之前就出发的特种小队带回来摆在他面前的筹码——阮福映的人头。
“其他人呢?”蓝小铁半蹲下身子,双手颤抖扶着特种小分队队长的肩膀,似乎他比这些浴血而归的将士更需要人扶持,他的悲苦让眉头紧紧锁在一起,他的眼眶已经微微泛红,几乎没有人会怀疑,这位每天和士兵一起出操、一个锅打饭的长官,对伤亡的战士的悲伤是否发自内心。
躺在担架上的特别行动队队长,他有点怕敢向长官汇报伤亡以后,是否会让这支军队的统帅悲伤过度而昏厥过去,但蓝小铁很快焦虑地问了第二次,队长用还能动弹的右手紧握着蓝小铁的手:“长官,你要挺住啊!”
蓝小铁哆嗦着嘴唇无语地缓缓点点了头。
“潜入嘉定很顺利,我们解决了五个阮福映的巡逻小队,只有一个兄弟手指上破了点油皮,还是收刀入鞘时不小心自己夹到的。麻烦的是阮福映在派人去和法国人谈判,我们潜伏了三个小时,都没有找到他独处的机会,而我们解决掉的那些巡逻小队,可能已经被发现了,于是只好冒险动手,结果因为在场的目标太多,我们又不敢用枪怕引起卫兵注意,所以被阮福映的一个手下临死前叫了出来,于是在出嘉定时大家都挂了彩,一个兄弟被砍断了腿……”队长述说到这里时,身边几个队员都捏紧了拳头,可以想像这简单的一句挂了彩,可能是在阮福映的众多手下的刀锋枪尖中,如何十荡十决,冲破重围而最后奋力杀出的。
“……在撤退时我们虽然有七八个兄弟被安南人的箭射伤,但本来很快就可以达到藏战马的集合点了,但在离集合点七八百码处,身后开始有二三十个象兵骑在大象上赶了过来,百码外火枪对那些庞然大物根本无效,而那些平时瞧起来很笨拙的大象,不知安南人用了什么法子,让它们发疯地跑起来,几乎比战马还要快,眼看一旦被赶上,大伙一个也跑不了,这个时候七个负重伤的弟兄,为了撤护我们,抱着炸药包,扑向后面的战象,他们,他们光荣……”队长说着说着,已有点说不下去了,蓝小铁的泪水无声地淌了下来,队长晃了晃蓝小铁的臂膊:“长官!青山有幸埋忠骨!我们在桂林步院北美分校前面,面对哭墙上的岳元帅、袁督师发誓驱逐鞑虏时,就预备着有今天了!”
“长官,请节哀!”残余的几名队员,一下子围着蓝小铁。
蓝小铁悲伤地点了点头,指了指布莱德雷,示意他照顾这些特种小队的队员,又对特种小队挥了挥手:“让我静静。”
士兵们默默地抬着担架上的队长,自动地列好队,对着把脸深埋在手里的蓝小铁庄严地敬了一个军礼,慢慢跟着布莱德雷退出房间。
在走回宿营的路上,一名队员望着走在前面的布莱德雷,低声悄悄问担架上的队长:“头,长官也太夸张了吧?我同条村的兄弟死了,我都没有怎么哭,你说长官会不会是装出来的?”
“这叫唯大英雄方本色,你懂个屁。”队长扫了那队员一眼,闭着眼睛不说话,过了好一会,才悠悠道:“兄弟,你要知道,咱也就是戏台上那些拿着旗子打两个筋斗的小兵,摊上个肯和咱一起出操、吃饭的统帅,你还想咋地?你以为古时候给士兵吸脓的将军就个个是真心?就算他装出来的,他肯为当兵的洒泪,兄弟们就死得不冤!”
蓝小铁现在在他的房间里,泛着笑望着那颗死不瞑目的阮福映的人头,他不禁得意地挑起嘴角。现在,就等第一小队了,只要他们也完成任务,那么蓝小铁的的计划就可以启动了。
“答!”刺刀带着破空声从第一小队高大的白人士兵刘易斯耳边擦过,钉在李阿狗耳边的树干上,吓得李阿狗抱着步枪就地打了个滚,这时队末传来少尉队长黄细弟严厉的声音:“小心点,你学的丛林技战术都学到猪身上去了?集合!”刘易斯这时才发现,那把手柄底部錾着队长编号的刺刀,穿过一条眼镜蛇宽大的腹腔钉在树,因为没有刺在七寸,那蛇还在拼命扭动身子。
黄细弟走上来掐住七寸,拔出刺刀将蛇头削去,用刀尖把蛇腹划破,挑着蛇胆送进嘴里,灌了两口水,取出包在油布里的地图展开,指着上面的标记对围在身边的队员说:“狙击手和爆破手跟我在一起,作为预备队,准备在撤离路上的陷阱,白人士兵在一号高地抢修阻击工事,记住,是Blocking Position不是 Sniping Position!要做好迎击象兵的战斗准备,其他四名黄种人士兵,按一号方案脱离小分队。明白了吗?”见大家都点着头,黄细弟伸出手,十二只不同肤色的手握在一起,夹杂着五六个半生不熟的汉语腔调,低沉而有力的声音在丛林深处响起:“明犯我强汉天威者,虽远必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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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以此章,向赠余月票之诸君致意,六十余票。许于他人眼中不值一笑,然相比拙作廖廖无几的推荐,余,深感欣慰,疲累何足道?子期能活残笔毫。
致梁上君子:盗,亦应有道,君盗了,便要盗好,在下许多时候改了错别字和文理不通的句子重传,君却又不盗了,偏偏去盗那有错漏的草稿,如此行径,岂不可恼?望君改之。
①波将金的头发长而油腻,而且由于不爱洗澡,他全身上下散发着野兽般的气息。很多女人觉得这种形象令人作呕,然而叶卡捷琳娜二世却酷爱他的强壮、魅力和阳刚之气。
②叶卡捷琳娜女皇统治时期,在意大利出现了一名自称是俄国女公爵塔拉冈诺娃的民间女子……叶卡捷琳娜派人设法把这个“女公爵”从意大利骗到俄罗斯,关入圣彼得堡的彼得洛巴夫斯基监狱。拉维茨基以此为题材画过《女公爵塔冈诺娃》油画。
③历史上当然没有欧阳富,这封信是取材于:波将金第一次身穿睡衣走进女皇的寝宫就博得了她的无限欢欣后。在给一位密友的信中,女皇这样写道:“我刚摆脱了一个绣花枕头,取而代之的简直是这个‘铁器时代’最棒、最奇特,也是最有趣的人,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④指的是1774年山东王伦起义。
第三卷 殪夷满 第三章 战士横行静夷落
从没有万无一失的作战方案。地图尽管是军用地图,在胡仁的灌输下,蓝小铁也很重视地图的绘制,他之前不论是和阮福映或阮文惠的来使洽谈中,第一个条件就是地形的描述。黄细弟他们手上的地图,可以说是这个时代安南最详尽的地图了。
但在四名脱离小队的突击小组到达一号地点时,他们却发现了一条小溪,地图上没有的小溪,或者说,一条小沟渠。当然这条宽不到一米,深不到大腿根的小沟渠,在安南当地人的描述中漏去,也是很正常的,但对于这四名突击组队员来说,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闪在岩石后的柳富春上士是这突击组的组长,他向身后的三名队员作了个手势,大家轻轻的把火枪背了起来,上士阿炳在岩石边缘探出头张望了一下,慢慢地缩回来,低声说:“一个人,但附近不知是否有同伙。”
扛着竹枪的安南士兵,赤裸着长满老茧的紫铜色脚掌,踏着丛林的碎石和荆棘,走到这条小溪边解开了补丁重叠的裤子,他仰头向天,哼着不知名的安南小调,随着颤抖,他系上了裤带抱着竹枪拎着一个陶土的器皿向上流走去。
阿炳在石头后面对柳富春低声说:“我投资了五百块在那汽船营运上,希望这次任务完了以后,可以收到佛罗里达寄来的分红支票。”柳富春无语地笑了起来,他低声说:“你是个蠢蛋,有钱当然放在军校的银行里,等光复以后在直隶买块地当地主了……噤!”他见另外两个战友也笑着想开始讨论,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我存一千六了。”上士黄山没有理会柳富春的手势,把涂满油彩的脸凑了过来,压低声音这么说。另一个老兵油子上士狗蛋低姿匍匐缓缓爬了过来,边从作战包里拿出弩弓组装边说:“嘿,我在佛罗里达买了两个黑女奴了,操,以后光复了大家一起做地主,没事喝酒晒太阳玩小妞。”
黄山已经把弩弓组装好,他低声说:“操,以后估计我们都和猪一样爬不起了……老柳,有情况!”
柳富春连忙半跪起来把弩弓前端抵在岩石上做了一个依托,那名打水的安南人正在张望。黄山低声说:“九点钟。”狗蛋一边用绞轮上弦,一边向九点钟方向爬了过去,阿炳举起望远镜,骂道:“麻烦,九点钟,距离七十码,风力一级,重型目标,象兵两名。修正数据:六十五码,方位,九点一刻。”
狗蛋把弩弓放下,解下背着的火枪,从作战包里取出三节铁管,把上面的多头螺纹接合成为一支近一米的棍子,又把刺刀卡在最后一节铁管专门留下的接合卡笋,对柳富春招了招手,就慢慢地爬进身边的丛林,向八点钟的方向潜行而去,柳富春拿起狗蛋放下的弩弓,双手各持一把,领着阿烦径直向象兵的方向去了。
黄山举着弩弓对着三十码外的那名打水的安南人,自言自语地说:“不要叫,不要叫就不杀你……”因为如果这名安南人示警引起两名象名的注意,他们四个人很难对抗两头大象,就算用上火枪,除非这次任务分发的钢芯铁甲空腔弹真的能如蓝小长官宣称的那样有效,否则铅弹对这些庞然大物,也没有什么致命的作用。而火枪的响声,无疑是给敌人敲响了警铃。
那名安南士兵张望着蹲下打水,但当他站起身时,仿佛感觉到什么异样,放下手中打水的陶皿,握着竹枪向这边用手搭起凉棚张望,突然间他手向这边一指,“唰!”黄山没有去对那捂着喉咙摔进水里的安南士兵再打量一眼,扔下弩弓,马上掏出底火,操起狗蛋扔在地上的火枪,把底火铜帽塞进引火孔扳下了击锤。
但那两名象兵这时已经驱赶着大象调过头了,可在离两匹大象不足七米的位置披着伪网的狗蛋已直起身来,大象上的一名弓箭手已经向他扭过头,所以狗蛋没有迟滞地掷出手中的组合矛!而阿炳在二十码外的树梢上,已准确地命中了这名发现异样的弓箭手的咽喉。
犄角之势的柳富春掀起伪装,冲另一头大象背上的两个弓箭手扣动了手中弩弓的扳机,六米左右的距离如果还需要瞄准,那么他根本没有入选特种小队的资格。被组合矛插入眼中的大象没有立时死去,它发疯颠簸起来,在它背上的安南人根本无法稳定地弯弓搭箭,他急于寻找一个平衡点,受伤的大象用长鼻子卷起了插入眼中的组合矛盾,它不停的嘶听,而它的同伴或者并不知道背上两名驱遣它的人类已经死了,只是呆呆地站在边上望着这可怜的同类。
大象终于停了下来,因为它拔出了眼睛的组合矛,无力的垂下长长的鼻子,那落在丛林间的空心矛柄,已经扭曲变形,它背下的弓箭手早已被颠了下来,并且在它发疯时被一脚踩扁了脑袋。
狗蛋用一块石头投中大象,它没有动弹,可以确定,已经死了,尽管出发前学习过大象死时大都站着,但狗蛋仍不敢去捡自己的刺刀。那头没有受伤的大象,为它的同伴悲鸣着,它突然朝柳富春冲了过来,柳富春下意识拔出刺刀甩了出去,而阿炳马上也抛出刺刀,狂奔而来的的黄山擎出工兵铲大喝一声掷向大象,它的眼睛上插着的刺刀被黄山的工兵铲重重击中,连柄没入,大象终于倒了下了。
狗蛋捡回了他的组合矛,费了很大劲才把刺刀卸下来,柳富春摇了摇头,如果不是大象主动攻击,他实在不想对它下手,不过他已经没有时间去考虑这些,对队员说:“找回自己的武器,包括射出的矢。快点。马上到达第二个标定地点!这狗屎地图,但愿第二个标定地点不会有一整队大象等着我们!”
在柴棍的蓝小铁,对着前来问罪的阮福映的代表骄横地说:“你们有什么证据说明阮福映是我派人杀的?按你说的,一伙人涂花了脸,然后把阮福映干掉了,你们没有留下一个人,派十几头大象去捉他们,又被几个重伤的对手抱着炸药把十几头大象全炸伤炸死了,那么就是说,你们连一具尸体也拿不出来证明是谁去干的!对不对?”
来的十几个代表,是嘉定的地主阶级代表,他们唯唯喏喏商量了一阵,才推选了一个人说:“就算是蓝督师杀的,我们也不敢来质问,只是阮文惠来了的话,怕会把我们的土地都没收分给穷人去种……”
“怕什么?”蓝小铁对卫兵招了招手,一个不知装着什么的盘子盖着一块白布,被端了上来。蓝小铁狞笑着站起来,扯着那白布一角说:“你们证明不了是我杀。但我可以告诉你们,就是我杀的。”他用力一扯那块白布,一个用白灰囟过的人头赫然就在盘上,有几个地主忍不住当场吐了起来。
接过卫兵递来的热毛巾抹了抹手,指着盘子上死不瞑目的阮福映,蓝小铁笑着说:“他的使者胆敢出言污辱大明,阮福映居然不亲自来陪罪,送我二三十个女人还夹杂着奸细,哼,阮福映的无头尸体旁的信,你们读了吗?念出来给我听。”
“明……明、明犯强汉,强汉天威者,虽远、远必诛。”卫兵们端起的枪,让这些代表们别无选择地读出这段话。
“我给阮福映的信怎么说的?”蓝小铁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平淡地问。
“大、大、大明,虽未复汉唐之势,然,尚有余威可惩不义。”
蓝小铁点了点头,放下杯子:“你们要把这句记在心里,传给子孙。要敬重大明,大明就是你们头上的天!阮朝也好,黎朝也好,都不过是头顶的浮云,他们总归是遮不住这天的。放心回去吧,你们出来的时候,应该有你们安南另外的势力接管了嘉定的防务,
安南是安南人的安南,大明疆域万里,绝对无意侵略属藩,柴棍我们也是和你们安南人租借的,时间并不是很久嘛,再说租金也是真金白银的对不对?”
地主们不敢出声,但不少人在心人讽笑,大明疆域万里?是,不过已被满人占了百年上下了;柴棍租的?是租的,不是租很久?是,就是租了五百年;租金也的确是真金——就象征性的交了一个金币,其他的算成阮氏战败赔款的一部分。
但没有人会在几十把火枪之下开口,并且蓝小铁接下来说的,他们很有兴趣:
“为了保证在这新势力下,嘉定所有地主的利益会被保障,我派出一支一百人的宪兵部队,监督他们的行动。有什么不满,可以找宪兵投诉,或者找我。但如果让我听到嘉定谁对大明口出不敬……”蓝小铁停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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