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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法证先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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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

“咱们这监察御史府,向来是个清水衙门,门可罗雀,冷清得很,大人的官儿……嘿嘿,虽然听着不错,但在汴京城中却真的不算是什么权大势重的,尤其大人是外地来京,特殊提拔,所以大人初次来到的时候,我们兄弟都不把大人放在眼里,反而有轻视之心,一位大人过不多时候便不是丢官罢职就是连小命不保……”

“啊,原来你们真是这么想啊?”

“大人恕罪……这都是小的们狗眼看人低,不晓得大人的为人,谁知道大人的靠山那样重,而且竟然能得到展爷跟白五爷的辅助。”说话的人脸上竟似有光,在暗夜中闪闪,“说起这个,其他衙门的人提起来谁不啧啧称奇?虽然不说,我们也知道他们是羡慕的……想那展大人,平素只是在开封府包大人手下,那包大人是何许人也,展爷除他之外,又哪里跟第二个大人低过头?就算见了王侯将相,也是不卑不亢的,却独独对大人另眼相看……另外那白五爷,乃是江湖中有名的少侠,居然也肯为大人鞍前马后,大人,跟大人实话实说,兄弟们说起这个,都十分的赞服大人。”

我愕然听着,不知为何这话听的我脸红,脸红耳热,急忙说道:“这个这个,你们也不用想的太多,我先前说了,都是查案需要,另外什么鞍前马后,哪有的事,不过是暂时……”

居然敢打断我的话:“就算是‘暂时’,这汴京城也没有第二个人能令这二位爷‘暂时’碍…”

双眼放光的看着我,又说:“我们都想,若是这宗案子办完了,侯爷一定很是高兴,到时候大人高升,自然是指日可待,前途自然也是不可限量啊!”

“唔。”我无言以对,格外沉默。

“大人怎么倒好像郁郁寡欢?”

“没……你们觉得这宗案子可以在期限内查清吗?”

“有展大人跟白五爷两位爷帮着,怎么会不成呢?”

呵呵,这两个倒是比我有信心。

“希望如此。”我叹一声。

“大人是在担心白五爷吗?白五爷是何许人也,定然自有分寸不会有什么事的……大人不要担心,我看大人还是进去吧,外面凉,大人小心会被风吹坏了。”

“这个,我还是想再等等看。”忧心忡忡,忽然想,这么晚了,还不回来,白玉堂这个家伙,不会是一去不回头了吧?

这个念头让我觉得很惊悚,忍不住努力站起身来。

“唉大人小心!”两个人惊叫一声。

原来我起的太急了,忘了腿还麻着,正好站在台阶上,这样一动作,身子一晃,就向着台阶下歪倒下去。

那两个家伙嘴头上倒是厉害,轮到要动作就完全不行了,人还没到我身边,我就已经要倒地了,急忙伸手撑着地面,手指碰到,凉凉地感觉直窜入心底,好生难受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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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是要摔得狠。将要倒地时候心头忽然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若是再度跌得双眼失明或者更严重的怎样,现在浮羽先生又不在,又找谁去呢?”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气吼吼的叫。

我一手撑着地面,身子侧着,身体却悬空,感觉像是在神奇的单手做俯卧撑,天,我几时具有这样超凡脱俗的臂力了。真是可望而不可即碍…忽然想到那个声音,歪着头看过去……“白玉堂?”

站在我身侧这人,一手揪着我的官服领子,硬生生地就将我提溜了起来保证没有落地。

我呆了呆,他倒是一脸不耐烦,冲我吼道:“真是笨手笨脚的!”

哦,原来到底不是我基因突变比例增加,而是……他。失望失望,无比失望。

力大无穷的这位爷,那手上略微一用力,竟将我身子一抖,真的从地上提起来,我赶紧双脚着地,顿时一阵酥麻难耐,忍不住小小呻吟一声,白玉堂伸出单臂,将我揽住:“怎么?连走也走不成?你还能做什么?”

妈的,这臭小孩居然还敢教训我?

我必定是不服的,立刻顶嘴:“我刚才坐的太久,双腿麻了,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试试看这种滋味。”

白玉堂眼睛一斜,却不曾说话,那眼神倒似乎有略微软化,鼻子里哼了一声,忽然说:“你不就想我这样儿吗?”

我还没反应过我到底是想他怎样,他一手抱着我肩,一手自膝间横过去,抱住我腿,腾云驾雾就那样起来了。

“啊!白玉堂!白玉堂你放我下来!”我大叫。

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你以为我看你一瘸一拐很爽啊,上次已经摔坏了眼睛,再摔一次怎么办?浮羽也不在,除非你真的一心想死。”

小屁孩忽然变得非常有逻辑。

而且让我震惊的是,他所说的,正是先前我所想过的。

咦,好生神奇,我一直以为我跟展昭是惺惺相惜心有灵犀的,难道我偶尔也会跟小白同学灵犀那么一点点?

白玉堂抱着我向内走。

门口那两个急忙点头哈腰,笑容可掬:“五爷回来啦!”

另一个说:“我们大人可是等了五爷很久啊!”

我看着这个又看看那个……你们要不要这样啊,一副看到了天兵天将的谄媚样子,连见到我的时候也没这隆重夸张的表情埃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白玉堂洋洋自得:“五爷当然知道。”

我便又吃惊的看着他:他知道?他怎么知道?难道他……我一惊,脱口问道:“白玉堂,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抱我,腿一迈进了御史府,边走边说:“五爷看到的,你也真是傻,又固执,你的身体不行,做什么还要在外面死等?五爷就是想看看你这傻蛋会等到什么时候,没想到你竟又摔!”

奇怪的是,他虽然说着损人的言语,这口吻倒还是先前那一份洋洋自得,甚至透出一丝喜悦。多么矛盾的人啊,我猜不透。

“你……你……没想到你居然……”我只是语塞,心底想:他看到的?他在哪里看到的,莫非他从始至终都没有离开,只是让我干着急?

这个小白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黑黑的?

“你说什么,你在哪里看到的?”

白玉堂下巴一扬,轻描淡写说道:“屋顶上埃”

汴京城,卧虎藏龙 95 爬上墙头等红杏

厨房做了饭,白玉堂起初还嘀嘀咕咕在挑食,后来似乎死心了,知道我不会给他换上鸡鸭鱼肉鲍参翅肚等,于是也便将就着吃了。

我坐在边上看我的书,偶尔会看他一眼。他在一边默默地吃,偶尔会怨念两句,火看我一眼,偶尔的偶尔,我们两个的目光会撞上。

不动声色各自转开去。

“以后不要这样了埃”最终等他吃的差不多了,我谆谆教导。

“为什么?”

“怎么还有为什么?”

“你不让我做啥,当然要有个理由埃”

“我的话就是理由!”

“你……”他望着我,眼里闪出哀怨的光,却不是愤怒,嘴也略略嘟起。

“你忘了吗,你答应过我,我说什么都要听的。”我敲出重点,虽然用了比较委婉的口吻,免得逼得这孩子太急,跟我翻脸。

“可是,哼!”他转过脸去,嘴角带着一星儿的油光,看起来越发的秀色可餐埃

“好啦,”我继续哄骗,“你知道你一声不响跑了,我多么担心,差点在门口冻死。”

此人闻言转过脸来,嘴角一扯,那笑容便藏也藏不住:“哈哈,我就知道,你为什么早不说出?”

“啊?”我为这忽然大变脸而不解。

酒足饭饱,白五爷便故技重施,变出原先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起身走到我的身边,他人长的太高,跟我不是一个档次上的,如此站着更觉得太过“伟人”,此孩子伸出手来,奇Qīsūu。сom书手指叠起,轻轻地在我的头上扣了两下,嘴里喃喃地还说:“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一脸笑眯眯得意状。

我急忙歪歪头避开,这是什么坏习惯呀,坚决不能要,你当我的头是宝藏,现在这是在阿里巴巴芝麻开门吗?

“严肃点啊,不要动手动脚的。”我略侧着身子,仰头看他。

白玉堂哈哈一笑,将我放在桌上的书啊笔墨纸砚类向着旁边一推,身轻如燕,跳了上去。

真是失策,本来我故意弄这么一桌子出来,乱糟糟满当当的,就是为了阻止他这种行径,没想到全没给老人家纵身而上造成丝毫的阻碍。

不过既然大家这样“亲近”了,有些话不妨坦诚说一说,我问:“小白,你先前为什么跑了啊?”

白玉堂呆了呆,随即说:“我觉得不舒服。”

“不舒服?是身体不舒服?”

“不是。”他手一转,避开。显然是不想要谈论这个话题。

既然不说,也就罢了,我换一个。

“以后别这样了啊,我很担心,以为你不告而别了。”

“我还真的很想不告而别呢。”他乐了,转头看了我一眼,“你说我们这是不是心有灵犀埃”

“差得远呢。”我的心一跳,望着他闪亮的眼睛,不知为何心弦轻轻地响了一声,好像有相通了什么,“另外,你不要不告而别,如果你要走,起码要跟我说一声,另外的另外,你现在也不能走,你要找到浮羽先生,知道吗?”

白玉堂不悦:“就只有这点吗?”

“那还要怎样?”我挑挑眉。

他想了想:“没什么……”撒气的皮球似的。

“别这样,你知道……”我柔声说着,一边伸手盖上他按在桌面上的手,看他一副又气又忍还失落的样子,心底蓦地升起一种感觉,就好像看到了清雅……没想到我的手刚按上去,他忽然一把抽了出来,跟我是烙铁烫了他一下似的。

我呆住,下面要说什么统统忘记了,只是张口结舌,仰头看着白玉堂。

白玉堂将手飞快的抽出,似乎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反应,看着他自己那只手,又看看我,脸上神色变幻那叫一个精彩。

书房内的气氛一时尴尬到爆炸。

最后,还是我忍不住,讪讪笑着打破着沉默的氛围:“哈……我的手很脏吗?”

“不,不是!”他跳下桌子,大声说。

“那么……是你的手很脏了?”我转头看着他。

既然他比我更惊慌,那么……我的心似乎平稳了那么一些些,虽然……被忽然弹开的感觉,很是伤心埃

“没有!”他气鼓鼓瞪着我。

“那又是怎么样?”我思考。

白玉堂咬了咬唇,说道:“没什么,我只是,一时不习惯,呃……恩……抱歉。”

心头好像被人狠狠的、恶毒的、毫不留情的踢了几十脚。

原来我先前残存的感知是幻觉埃

还以为他对我多好呢。

原来不过是这样……他难道是讨厌我的?

可恶,怎么我居然还不知道,非要他大声嚷一句“别碰我”才行么?

其实我也没有想其他,我只是,想安慰一下,这个我在刹那升起一种他类似清雅而我要好好地疼爱保护的感觉,如此而已,只是……亲切地慰问和安抚……没有别的意思埃

可是我有些忘记了,我常常忘记,白玉堂他的身份。

他是名满天下的少年侠士,风流倜傥,多少红颜为之倾心。

而我……他一早说过,不要让我喜欢上他,否则会伤心。他应该是将我的举动当成喜欢他了所以才猛地臭手拒绝的吧。

唉……虽然我不是那个意思,但是被猛然而毫不留情的拒绝的感觉,还真的不好受埃

心态挺平稳的。

但还是有些悻悻,面上似乎挂不祝

只好自嘲一句:“没什么,不过我也没别的意思,白五爷不要惊慌。”

他应该会明白这一句吧,我啊,虽然很欣赏你,甚至也带一点点喜欢,不过,我对你还没有男女之爱哦。若论起来,还是那句老话,目前我只对展昭有YY之心埃要拒绝,还是让展昭来才对才够正牌吧,呜呜。

我真是好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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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那句话似乎没有良好的改变现场的气氛。

更似乎适得其反了。

不欢而散,又是一场不欢而散。

“喂,你……”我想了想,还是叹一口气。

白玉堂离开的时候,又恰好碰到展昭进来。

白玉堂依旧是什么话也没说,匆匆地就冲了出去,似乎当展昭这个人不存在。

这真是奇怪了,平常一见到展昭,他就斗志昂扬,这两次是怎么了?

展昭也觉得很奇怪,问我:“大人,白玉堂这是……”

鉴于上次我已经用“出去找浮羽”这样的借口了,那么这一次我换一个:“大概是刚吃完饭,出去消食了。”

“哦……”展昭点头,问道:“他最近很奇怪,不知道……”

“没事,他绝对没事。”我讪笑。

展昭也不多问,这是我喜欢他的一个地方。他永远知道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

“大人,你确定今晚上要行动么?”

“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东风?”

我向外面努努嘴:“东风正在犹豫,徘徊……”

展昭便了然的笑:“大人你……呃,对了,大人,你昨晚上就没有好好的休息,今晚上就交给我们去办,大人你趁机休息一下吧。”

“没事,我还能撑得祝”若是撑不住,怎么对得起我下午时候狂饮的那一壶浓烈好茶埃

我感觉我精神的可以一生无眠。

“大人……”展昭略有担忧看我。

“真的没事。”我摇摇头,“我们时间无多了。必须抓紧行动。”

展昭不语。

我想了想,忽然笑出声来。

展昭问道:“大人为什么发笑?”

我看向展昭,说道:“小侯爷说让我上刑场之前尽情地跳,我就给他跳个热闹点的。展……”唉,真是很不想再那么生疏的叫他啊,无论是“展大人”,“展兄”或者“展大哥”,第一个让人觉得陌生,第二个定位之后就难翻身了,第三个恶俗,我想叫他“昭”,或者“昭哥”。

多亲热,多亲近,多么有爱。

不过,光是我自己想想就觉得受不了,浑身打颤。

于是还暂时作罢了。

“大人,你觉得今晚上如此做,是对是错?”

“总比坐以待毙的好,也是时候打草惊蛇一番了。”

“你说的对。”我点点头,“我就不信,偌大的一个锦渊楼,没有同柳藏川感情深厚一点儿的人。”

想到柳藏川,不由地重新愁眉苦脸。

“大人怎么了?”

“我只是在想,假如柳藏川知道真相,会不会更加恨我。”

“大人不必多虑,只是在查案而已,若个个都顾及嫌犯的感觉,那么我们这些人也就不必存在了,更何况,我们最应该做的,是揭穿真相,这样才能给那些无辜死去的人一个交代,若是柳藏川是无辜的,我们这样做,正是替他洗清罪名,若是他是真凶,那么他便是罪有应得。”

他总是会给予我适当而且正确的安慰。

我欣慰的看着展昭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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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我拄着胳膊在桌子上打盹。

没有办法,只好在这里等着。

正当我坐不住准备去找人,门口上有人喝道:“你拉着我做什么,放开!五爷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另一个声音:“少说些没用的,当初你答应大人,他说什么你便听什么。”

“这件事跟浮羽无关,我不去!”

“进去!”一声断喝。

白衣的影子闪了进来。我正睡意朦胧,抬眼看过去:“小白?”

白玉堂站在门口,怒的说道:“展昭你敢推我!我跟你大战三百!”

我急忙起身,冲到他身边,本想要拉住他衣袖的,想到先前的悲惨遭遇,只好忐忑的缩回来,说道:“你既然有大战三百的精力,不如就替我做了这件事吧?”眼巴巴的看着他。

这件事只有武林高手才能做,我又不放心展昭一个人去冒险,白玉堂可谓最佳人眩

怎奈……从先前他的情绪就很不稳定,我出声求他,他也不肯答应,只说自己出去想想就走人,唉,没想到一走了之,已经不错。

白玉堂看着我,看了一眼,皱眉又转过去。

我真想按到他打一顿屁股先:“小白,无论我怎么得罪你了,可都是无心的,你就别再生气了,你是男子汉大丈夫,何苦跟我一般见识呢?”

没有办法,只好用点苦肉计。

“而且,这件事若不完成,我可就很快要人头落地了,你忍心啊?大家好歹也是……朋友一常”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狠狠盯着我。

我几乎要后退,望见门口展昭半身红衣,才镇定。

“答应我吧?”

“不!”

“真不答应?”

“不!”

“那好……”

我没有办法了,吐一口气直起身子:“展大人,我同你一起去吧。”

门口展昭现身:“大人,这太危险了,你不能去。”

我走过去:“现在不危险,过两天就死定了,没办法,其实我也不习惯求人的。”耸耸肩头。

白玉堂转身看我。

“白少侠,你若是喜欢,随时都可以走,也不必再听我的话,你的性格是自由自在天马行空,我也明白,是我不知好歹,强人所难了。”我微微一笑,拱手行了个礼:“浮羽先生的事,我不会放弃。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另外,暂时告别白五爷……此次一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见面了。”

也不去看他的影子,我躬身之后,便迈步向外走去。

“大人!”展昭望着我,伸手微微拦住我去路。

“展大人,不用再说了,其实我也不放心你单独去的。”我笑着看他,“只是拜托展大人,若我真有个三长两短,麻烦照着清雅。”

够悲情吧。

展昭轻轻一叹,缩手回去。

“我先回去换一件衣裳。”转过身,向着自己的房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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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冷的天气,合该躺在火炉暖暖的屋内,喝几口小酒,喝的迷醉了,便酣酣睡去。

那才叫做人生。

而我,现在却趴在高高的墙头,顺着墙头还在向更高的屋顶挑战。

幸亏这点高度还难不倒本人,好歹没有人展昭见笑。除了爬上来的时候是被他用力吊上……也幸亏展昭力大。

展昭不敢离我太远,怕我出事,两个人以龟速前行。

“大人,对面便是锦渊楼了。”展昭指点着,那灯火通明的高高屋宇,偌大的房间,连成一片,好是气派。

汴京城,卧虎藏龙 96 突遇华丽低调兄

望着面前大片占地,建筑宏伟气派,虽然不似白日那样看得清爽,却也足够令人敬仰。

“啧啧,真是个富翁埃”我赞叹又羡慕。

展昭轻声说:“大人,莫要感慨了,现在怎么办?我先下去探探?”

“嗯,稍等一下。”我转头看四周。

展昭疑惑:“等什么?大人莫非有帮手?”

我吐一口气,望天上星斗,以我对那个人的肤浅了解,他不应该是那种……会真的将我扔下的人吧。

不过如果他真的不讲义气把我扔了,我也没办法。

我冲着天空摊摊手。

展昭忽然明了:“啊,大人你说的人莫非是白玉堂?”

真是聪明,若不是自制力无比强大,我真想凑过去亲他一个表示奖励。

展昭又问道:“你觉得白玉堂会来?”

“是啊,不过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会来,展大人,你觉得,以你对他的了解,他会不会来?”

“这……”展昭低眉深思。

正在此时,前方锦渊楼后的大宅内忽然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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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道轻灵的影子,如烟似雪,掠过夜色之中。

他来的飞快,纵身一闪,已经轻而易举的上了墙头,我看的目瞪口呆,只有仰望的份儿,而他足尖在墙壁上轻轻点了点,纤腰一扭,人越往上,竟登上了楼顶。好似一片云落定。

“那,那个……”我一时竟忘了言语。

而那人并没有在楼顶上做过多的停留,只是稍微的伏了伏身子,便刷地宛如鹰击长空,挥翼直落目标之处。

“那是谁?”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忽然在心底大大后悔,不知这一年多,我那破烂相机还有没有余电,假如此刻拿在手里,美美的录下来,卧虎藏龙算什么……还不是一幕一幕钢丝吊上演员凄惨,导演大叫卡卡卡,后期辛苦剪辑,哪里比得上此刻的行云流水浑然天成?

我伸手抹去那两条艳慕的宽面条泪外加一丝口水。

“没想到他果然来了,只不过……”展昭出声。

“果然是他么……”再度擦泪,“展大人,不过什么?”

“大人,不过他这么贸然冲进去,你不怕他反而坏事么?”

听展昭这么说,我的心也猛地绷紧了下,旋即开始自我安慰:“应该没事的吧,我先前曾对他说了怎么做了……”虽然如此,仍旧有些毫无底气。忽然想,白玉堂不告而来,他不会是负气之下,反而来挑我场子的吧?

我大惊,展昭说道:“不行,我还是跟着去看看,大人,你一个人在这里行么?”

“啊,没事,你去吧,我自在这里等你就是,只是你别忘了我,记得回来这边。”我再三叮嘱,这么高的墙,这么陡峭的屋顶,我一个人跳下去,老胳膊老腿儿是会受不了的。

“放心吧。”展昭冲我微微一笑,握着宝剑,双臂一振,便也轻轻跳下地去,落地竟然无声,而后那身形亦矫健轻灵,迅速消失眼前,这高明身法,并不输于白玉堂,果然也不愧是御猫的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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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趴在屋顶上苦苦等候。

双眼紧紧盯着前方院落那灯火通明之处。刚刚白玉堂跟展昭两人相继进入,大宅却好像没什么动静,不知里面究竟进行的怎样。心急如焚之下,恨只恨自己竟没有武功,不然的话,就不用干等在这里这么没面子了。

虽然说换了衣裳,多添了几件,但抵不住老这么在这里趴着,又不敢乱动,生怕顺着斜斜的屋面滑下去,僵持之中忽然想到了白玉堂。

那天他匆匆跑走,我以为他一气之下不知窜哪里去了,没想到他一直都在屋顶上看我一举一动,当时我还想他实在是够阴险,只是没想到其他去,现在风水轮流转,屋顶让我爬,才感觉原来滋味儿也不很好,如果是夏夜的话定然会很惬意,小风凉爽,但是现在,寒冬腊月……要死。

让我想到了那一曲着名的寒号鸟之歌。不过已经冷得没有唱出来的勇气了。

看了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我转过头看看周围的地形,不了这样转头的功夫,吓得我一个冷颤,真的差点从屋顶上滑下去。

在我背后,屋脊之上,好似……有个物体。

如此突兀,我看一眼立刻扭头回来,难道是错觉?一定是错觉,我做梦都不想见这么恐怖的真实,蓦地回头,竟多了一个黑乎乎的宛如幽灵般的……镇定了一下,到底是不死心,我转过头去想看个清楚,同时心底也有点谱,鬼啊灵啊之类的应该只是传说,真让我遇到也算是少的,如果真的是个人不是我看差了,那么,多半来人是敌非友,想想前些日子我接二连三遇袭的事情不是很容易想到么?

那影子原本是站在那里的。

我回头看的功夫,他忽然动了。

身子轻飘飘飘,似从天上落下来的一片树叶,向着我这边掠过来。

靠!

我大惊失色,若不是正在窥探锦渊楼内的情形,一定会尖声大叫出来,当下忍着,手脚并用,向着屋顶的另一边爬去。

一边往前爬一边不停回看,身后的人起起落落,跟随不舍,速度可是比我快多了,简直是一场龟兔赛跑么,那结局是已经注定的了,除非这乌龟用滚动这一绝招来。我一边爬一边心惊胆战,斜着眼睛向下看,必然是会摔出点一二三四的,更恐怖的是,死了都不会有人知道,我心头悲戚而唱:展昭啊,白玉堂,你们快点回来,我一个人实在是承受不了……越是忙越是忙中出错,脚下打滑,我来不及叫,人就像是滚糖葫芦一样顺着屋顶向下冲去。

耳边只听得哗啦啦一连串的响声,想必是屋瓦被压得不堪其扰,有的碎裂,有的随着我滚落,着实精彩无比。

眼看着整个人就向着屋檐下冲过去,我灵光入脑,人跌下去的瞬间一手握住了屋檐旁边的兽头,紧紧地握住,身子凌空,晃晃悠悠,人却勉强地还半吊着。

“完蛋了……”扭身向下看看,似乎不太高,我这样下去的话,最重应该也不过是扭到脚,再重一点点弄个骨折,情形比刚才直接滚下来已经好的多。

然而最叫人恐怖的是,就在我的面前,先前那个追赶我的黑衣人,端端正正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我。

高高在上的他,那一双清冷的眼里,竟带着一丝残忍。

双目相对的瞬间,我心头一颤,莫名地想:他好像……是想我死,想让我跌死?不过恐怕没这么容易吧。

掉下去,总比落在他手中强,幸亏他没有拿出一把刀来对付我,不然的话……后果真正不堪设想。

我呼一口气,决定鼓足勇气松手,不然的话……没想到我的如意算盘还打了一半,一只手伸出来,握住我的手腕,将我向上用力一提。

我没有落下去,反而飞了上来。

一时真忍不住于是尖叫出声。

那人伸出手来,将我的嘴适时的捂祝

我瞪大眼睛看。

映入眼帘的,是一双很黑很亮,很冷也很有精神的眸子,亮如秋水闪电,黑巾裹头,黑纱蒙面,同样一袭黑衣。

果然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让展昭白玉堂来夜探锦渊楼,那两个还谁都没有换衣裳,一个依旧白衣胜雪,一个依然红衣如火,到是我这个趴在屋顶不动的,还主动自觉换了件深色的衣裳。

如今眼前这位,一看就知道装备齐全,是个经常做这种事的人。

他……他该不会真的是来杀我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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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怀畏惧看着这位黑衣仁兄。

远看没感觉,近了看,才发现,这一身黑衣穿的很俊俏埃

裹头的黑巾之上,竟潜伏绣着丝丝金线,月光下闪烁低调华丽的光芒,看的我为之一囧——你丫不过是个夜行人,鬼鬼祟祟神神秘秘的,你用得着这么臭美了么?

只不过他的眼睛倒是十分锐利,瞪得我心头发虚,相对而言减轻了那份古怪感觉。

“方才好像有声音!”

“四处看看!”

底下,是锦渊楼巡逻的家丁在交谈。

方才我爬来爬去,不知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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