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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贵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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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会后,我对着凯蒂笑笑,“是啊,太调皮了可不好,作为一个贵族,这可是非常不允许的行为”。

安娜抿嘴,眼睛弯成了月牙,低头理着花边的手套,顺便对我做口型,“你真毒。”

是个人都能明白那意思,就是,你那调皮的女儿果然是做不成贵族小姐的,这句话对于这个阶级分明的世界来说,无意于是最大的侮辱。

我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项链给安娜戴上,“这条项链是王后陛下送我的,我亲爱的,你会得到幸福的。”前半句是说给在场的人听,后半句,肉麻了些,以前的我很难说出口,这次,却脱口而出。

她抚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愣了好一会,旁边有个女人抹着发红的眼睛拍了拍她的肩,然后向我行礼,“谢谢……。”

没有加敬语,却是因为哽咽得说不出话。

这是安娜的母亲。

婚礼前插了这么一段,别说是安娜,连我的心情都好不起来,女人走了一半,也还留下几个,其中就有那个叫凯蒂的。

我想她是成心来给我添堵的。

“索菲亚小姐,安琪儿公主不和你一起来吗?”

“我昨天回了家,不大清楚她会不会来。”安娜递了块糕点给我,我装着淑女小口小口的抿。

“哦,她那天说要来看看的,”她顿了顿,“这样的话,她应该和爱德华王子殿下一起来吧。”

吧唧,糕点碎了一个角。

凯蒂笑出八颗牙晃了半天,才用扇子遮住,用那种特别微妙的眼神看我。

我拍拍身上的碎屑,“不会,昨天殿下陪我一起回家了。”

我一直都明白这些贵族姑娘们暗地里都爱攀比,要不就是拿着你的伤口说事,瞧见你难受了,她们才觉得满足。这种变态的恶趣味也不知道是怎么养成的,只是,过了这么久,我虽然习惯了,有时候却也还是忍不住想爆发。

如果我没猜错,凯蒂也是爱德华的迷恋者之一。

(这篇文名字不应该叫贵妇的,索菲亚那德行……申明,这一章就是入V的那第二十七章,大家别看重了,浪费钱,编辑不让解禁,我偷偷的解的……嘘……)

第二十八章

这样的场景多么的三流,多么的经典!

一直被创新,却从不逃出那种怪异的程序,孜孜不倦得好像演的是大众都爱看的皆大欢喜。

不停的有女人跳出来,用尖酸刻薄的语气,抑或是绵里藏针的口吻,撕开那各种各样的伤口。血淋淋的摆在众人面前。

然后大家一哄而上,你踩一脚我踏两下。直到伤口越撕越大。

别人的面如死灰,似乎才能满足她们变态的恶趣味。

我这两年来,经历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几乎可以写成一本悲催史。

从最开始的胆怯害怕,过度到现在,已经淡定得不得了了。

我都不知到我其实是个挺能忍的人。

我想过,按我的性格,如果真的讨厌一个人,用麻袋套一套,扔在角落里踩踩,等发霉了再送到大街上一扔不就完事了。哦,我忘记了,礼仪老师曾经说过,作为一名贵族小姐,动手打人是有失身份的事。

我突然觉得我很善良,心上的伤口永远都要比身上的来得伤人。

而对比她们,我比较喜欢给别人身体上的痛……

窗户开了一小侧,暖风吹拂。

我撩开额前的发,突然道,“今天是个好天气。”

其他人莫名。

我走过去把窗户全部打开,粉色的蔷薇花瓣如同星雨般飞入。我朝安娜招了招手,指着窗外笑,“风景如画啊。”

窗外是个大花园,明亮的阳光下,大片大片的粉嫩花朵,似翻飞的流光。

风扬起了安娜的白色头纱,光泽流动中,盈满了整室的瑰丽。

“外面阳光那么好呢,……新娘,笑一笑会比较好的。”很不搭调的一句话,其实只是想让安娜看看窗外的阳光,也许心情会好一些。

门轻轻的被打开,穿着得体的男士勾起手肘,“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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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看见那群疯男人们?”

我再次打开安娜房间的门,探个脑袋进去问。

婚礼结束后,主持宣布到戴伦城堡的狂欢正式开始。我上了安娜的马车,然后就再也找不到爱德华。

“最近流行一种桌上的赌博游戏,他们应该在楼下左边第一间。”她换着礼服,又对我说,“等一下,我和你一起去。”

我点头,“赌博啊,你会么?”

“不会,但是现在很流行的,走吧,去看看。”

爱德华果然在那里。撑着头,无聊的喝着酒。

我跑他旁边站着。

房间里的空气不大好,烟味很重。他坐在桌子的最里边,手里拿着幅扑克牌。看到我过来,把我拉下去亲了一口,“亲爱的,你来啦。”

举止亲昵得有点不正常,我直接不想搭理他。凑过去看他的牌,没看懂。

牌的样子大致和后世差不多,但是没有点数,牌面上就是画着方块桃心。

正想问,旁边突然有人大叫一声,“我赢了,给钱给钱。”

爱德华把牌往桌子上一仍,没顾我挣扎,伸手抱我到他腿上坐着。

我指指手边的彩色圆片,“就剩这么点儿了?你一直在输?”(圆片……就是筹码那种)

他撩撩头发,风情万种的朝我点头,示意我帮他抓牌,“你一直不在我身边,我没心情玩。”

“……殿下,”我很正经的凑他耳边,顿了顿,跟着他不正经起来,“照你这样没心情的输下去,不要连我买内裤的钱都输光了啊。”

他挑眉,不以为意的笑笑,眼神氤氲,“不要紧,我喜欢看你不穿内裤的样子。”

“你喝酒了?”

“没有。”

我盯着他的眼睛挑眉,他扑哧笑起来,“好吧,就一点点。”

看你现在风骚的样子,鬼信你才喝了一点点。

一把牌玩完,他又输了,还很高兴的把最后两枚彩色圆片扔出去。

“我的宝贝来找我,不陪你们玩了。”

我连忙把他拉走。并无比悲催的发现,这货喝醉了更贱。

醉酒的人都是疯子。

出门拐个弯就是客厅,空气顿然比刚才清新了许多,我一把把爱德华甩进沙发里,揉着胳膊,重死了。

他撇撇嘴,眨巴着深蓝色的大眼睛,用纯真无辜的眼神看我,“索菲亚,亲。”

我把他的脸当做泥巴来揉,今天他,好像特别兴奋。

兴奋得都过了头了……

悠扬的钢琴声从大厅另一端飘荡过来。

~文~厅里的人不少,弹钢琴的人大概是个很有地位或者很美貌的人,不然,也不会吸引那么多人的目光。

~人~我把爱德华甩在沙发上,动静颇大。爱德华又在这边闹腾了这么久,也没人注意。这是很少有的,他出现以后没被人围起来。

~书~一个发愣的空当,我被爱德华扯了过去亲了满脸的口水。

~屋~我擦,他应该不是那种有酒后怪癖的人吧,比如,亲吻魔?

“亲爱的,要是我输得连买内裤的钱都没有了怎么办?”他笑笑的说。

我抽了抽嘴角,果然,无论再强悍再高贵的人,醉了酒后都是疯子白痴。

他见我没搭理他,又开始闹腾,“宝贝!快点回答,要不然我就……强*奸你哟。” (如果被河蟹,请自行在脑海中想象以J字拼音开头的字)

我斜眼看他。“以后我给你买内裤。”

“不行。”他撇嘴,“你应该回答我,亲爱的丈夫,我以后永远都不穿内裤了。”

“爱德华!!!”

“什么?”

“你是猪。”

“宝贝。”他叹气,“你不要以为我喝醉了你就可以欺负我,其实我没有醉,我只喝了一点点酒。”

“那为什么喝了这么多酒?”

他显然不高兴我把他说的‘一点点’改成了‘这么多’,不过也没有发酒疯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只是风情万种的瞪了我一眼,“因为托修列告诉我……。”他神秘兮兮的眨眨长睫毛,幽蓝的眼眸里霎那流光飞舞。

“他告诉你什么?”我随口问道。

突然对他后面要说的话失去了兴趣,这样的舞会,一群喝了酒的男人们讨论的话题,无非是说哪个姑娘很漂亮,哪个姑娘又被他们搞定了之类的话。

但他显然很兴奋,两只漂亮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团,“托修列说你是爱我的,要不然也不会答应嫁给我,我的意思是,你从那之后都没有悔婚,我知道的,你一直有机会。”

我瞬间跟被定了身似的,瞪大眼睛眨也不眨,好半天都没法回过神来。

大厅的另一边。

琴键上的粉色手套不断交错变换,明快的节奏从她的指缝间流泻而出,最后一个停顿,食指按上了C调的MI健,她站了起来,朝众人点头微笑,响彻整个城堡的掌声遽然响起。

我像是主板出了问题的机器人,机械的随着掌声扭转过头看向人群处,又木然转回来看他。我知道心在剧烈跳动,可还是无法安抚自己的心神,就好像已经进入了另一个空间,脑袋做不出任何的反应。

“我很高兴……。”他叹息般,在我耳边轻声呢喃,黑色的发略微凌乱,发梢擦过我的脸颊。莹白透明的皮肤在微暗的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不似真人。

如果硬要我把他比喻成一样东西,我想,他就是一张甜腻的网。

展开那极其粘稠的网丝,就再没有人能逃得过他那柔情的攻势。

我很绝望,因为我发现,在他网的里,我快要动弹不得。

一只手搭上我的肩,我一惊,反射性的转过头去看。

安娜站在我身后,“打扰到你们了吗?”

爱德华点点头,我摇摇头,他横我一眼,使劲的点头。

“别理他,找我有什么事么?”我说。

“刚刚安琪儿公主殿下在弹钢琴,你有听到么?”

我诧异的看着安娜,“她弹琴关我什么事?”

“她刚刚说,你的钢琴比她弹得好,然后很多男士都捧着她,她就想找你给大家演奏一曲。”

我转过头去看爱德华,他装作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安静喝茶,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好像刚刚那个瞎闹腾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谁都知道我从来没在这种场合弹过琴。”

“她要的又不是你把琴弹好。”她的眼睛扫过那群人,嘲弄的勾起嘴角。

我没好气的斜了爱德华一眼。就是你这风骚男人害的。

他装无辜。

我起身就走,他跟屁虫似的跟了上来。

已经有人注意到这一边了。我索性走到安琪儿身旁。

她今天穿着白色缀粉边的长裙,胸口连着大片大片的羽毛,领口开得有点低,整个人看上去可爱又不失风情。

跟她比起来,我这红裙配黑手套真有点巫婆的味道。

“索菲亚姐姐,你刚刚去哪儿了,我找你好半天都没找到。”

我打了个啰嗦。安琪儿娇嗲起来真的无法想象,但吃她那一套的人还真不少。

“我看他们玩牌去了。”

“索菲亚姐姐也喜欢玩牌吗,太好了,我也很喜欢呢,不过我很笨,老是输牌。”她吐吐舌头,站得离她最近的一个男士满脸宠溺的笑着,她转身对他撅嘴。

我瞬间有种超脱了的感受。女人能装成她那样绝对是极品,上帝作证,这句话没有半点藐视的意味在里面。

“我不会玩牌,只是去看看而已。”我说。

“这样啊。”她‘好可惜’的表情非常明显,当场就有绅士邀请了她有空去他家玩牌,如果不是现场的人真的很多,我绝对掉头走人。

再待下去,我就要咆哮了!!!

“大家玩得开心么?”安娜出来圆场。

“我差点都忘了,”安琪儿用手捂住嘴巴轻喝一声,“索菲亚姐姐弹琴弹得最好了,大家都想听一听的。”

说完,眨巴着宝石般的眼睛看我,然后很成功的又把焦点积聚在了我身上。

我笑笑,把手里的折扇递给安娜,非常蛋定的坐在钢琴前。索菲亚会弹,我就会。

我想安琪儿应该费了很大的劲来调查过我。

她以为我没有在人前弹过琴,就是钢琴不怎么好的。

以前的索菲亚没弹,是因为她太过骄傲。我不弹,是因为这样太他妈装13。

刚一坐下,爱德华拉了板凳也和我并排坐着,然后朝身后的众人笑笑,“我们表演双人奏。”

第二十九章

爱德华的嘴角露出淡淡的微笑。因为醉酒而迷离的双眼微眯着,分不清是在看琴键,还是在看那双带着黑色蕾丝手套的手。

琴音响起。

黑与白的手指,不经意的触碰,分分合合,像一对恋人,亲昵的跳着最甜蜜的舞。

音符撞击脑海,满溢而出的旋律充盈了整个耳膜。琴键上每一丝的跳动,仿佛都是那最赏心悦目的表演。

这如梦如幻的场景,看着看着,手指竟然快无法动弹。

呆滞的停顿住,让按下去的黑键发出沉长的鸣音,惊得我猛的抬手,恍然回神,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下,却再也不知道如何弹下去。

黑色手套虚放在琴键上,尴尬得不想动弹。

琴音还在响,似乎白手套的主人压根没有受到影响。

我颓败的想,干脆不弹了,假装在看他表演好了。

恩,就这样。

手刚抬高了那么一厘,白色手套蓦然盖住了黑色,不轻不重的往下按,白色的食指压住黑色的无名指,在触碰琴键的瞬间,重重的压了下去。

一声悦耳的长音从琴身传出。随后,白手套的中指和无名指夹住黑手套的,抬起来向右移了移,继续按下去。

奇异的,钢琴上出现了绝对另类的演奏!

爱德华抬起头来对我笑笑,眼神示意我空下来的那只手动起来。

结果直到舞会结束,我都没记起来,我那只手到底是继续弹了下去,还是楞到那里,直到结束。

爱德华那回眸一笑,已让身边所有如同水中倒影般,消散褪去。只余那一人,百媚横生。

太祸害了……

所以,我是怎么挨到弹完这支曲子,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

只是在安娜和众人不断揶揄的目光中,被爱德华远远的拉离人群。

“今天跟我回去么?还是到你家再住一天?”爱德华问。

“跟你回去吧,我的行李已经在马车上了。”

“好,”他亲了亲我的额头,“你在这里等我一会,我去跟他们说一声。我们早点回去。”

我点点头,打算也去跟安娜告个别,才走没两步,迎面碰上安琪儿,或者说她的视线从刚才就没离开过我。

这个地方从来最不缺的就是流言,我能想象安琪儿在爱德华走后一脸阴沉的朝我走来,会引起多少人的窥视。

“你很高兴?”

“什么?”我避开她又走了两步,却倏然被她拉回去。

“不懂?索菲亚,你当我是傻子啊……,”她停顿了会,气焰突然颓败下来,“是啊,其实我真的很傻不是吗,看着我像小丑一样在你们面前表演,很开心是不是,不过,我很快就要赢了,很快了……”她喃喃自语起来。

摸不清她到底想说什么,但是,总有不好的预感,“你最近和埃德加走得很近?”

她看我一眼,冷冷的哼笑,“如果那一天到来,放心,我不会让你死得很惨的。”

甩下这一句话,她掉头就走。

莫名其妙啊!!

但我总觉得,我好想漏掉了什么,前几天看到埃德加和安琪儿在一起,于是现在他们就真的联手了?

开玩笑!

埃德加想除掉爱德华,明白人都知道。他要是和安琪儿联手的话,在把爱德华拉下继承人的位置后,势必还得把爱德华好好的留着,或者,还得乖乖的把人送到另一个国家去。(安琪儿是另一个国家的公主,大家没忘记吧)

我还真不信他会让爱德华好好活着,然后在未来的某一天里有机会干掉自己。

我去和安娜道别时。

她正靠在一根石柱旁,很无聊的样子,手里拿着一杯酒,眼神淡漠的看着周遭,见我来,才缓缓的说道,“你在王宫里自己要小心,我不想回来后迎接我的是一具尸体或者是坟墓。”

我点点头,突然觉得不对,“回来后?你要去哪里?”

她的目光扫过舞池边缘,遽然定住,眼里闪过复杂的神色。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恰好看到戴伦搂着一个穿黑白条裙的女人走进舞池。

我想了想,最终只是说了句,“我支持你出轨。”

她一口喝尽了杯中的酒,眼神移开那对正在跳舞的男女,“我和我妈打算去乡下避一阵,”她顿了下,声音放小了好几倍才说道,“她虽然不敢确定那场瘟疫和十多年前那场是不是相同,但是,她不愿再经历一次了。所以我们打算在爆发之前就走,”她又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口,嗤笑起来,“希望我回来后他已经死了,我就可以把他所有的财产占为己有。”

我拉住她的手狠狠的点头,“那时候我会给你介绍几个贵族好男人,让你变着法儿蹂躏他们。”

我不知道安娜对戴伦到底还有没有情,她虽然是这么说,但并不代表她已经不痛了,她故作坚强的样子,我不是第一次看过。

我能陪着她疯,陪着她把戴伦打一顿,陪着她修理那些毒舌姑婆,但却说不出那些安慰的大哲学话来。

我从来就认为,埋藏最深最痛的伤口,除非它自己愿意愈合,否则,再多的言语也只是徒劳而已。

我宁愿自己一个人缩在被窝里默默的流泪也不想听到任何一句安慰,听到了,反而更加坚强不起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安娜双手搭上我的肩膀用力一转,我一个踉跄,跌进爱德华的怀中。

安娜又拍拍我的肩膀,却看向爱德华,嘴角漂亮的勾起,眼神却有些恍惚,我想她是醉得厉害了,“殿下,这姑娘别看她长成这个样子,其实她很傻的,你要好好保护她,要不然,她被别人欺负了就只知道哭的。”

我被爱德华搂在怀里,只能听见他低低沉沉的笑声,和轻轻的一个‘好’字。

我想,我瞬间就不计较安娜说我傻这个问题了。

我从来不知道真正的甜言蜜语可以让一个人晕眩到飞起来。

我开始踩着棉花走,爱德华提醒我很多次我都没理他。

算起来,他其实跟我表白过很多次,我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感觉这么真实。

所以,后来两人那么腻在一起,好像已经是理所当然的事。

经常是他看文件,我就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看他,恩,看书。

在无数次偷看过后发现,我们的目光几乎都可以相遇在一起,这种事情导致的最后结果是。

托修列来拿审批的文件,我装模做样的拿着报子在沙发上看,如果托修列回头,他就能发现那张被打开的报子上,一双睁得巨大的眼睛正囧囧有神的凝视着他们。

托修列没看到,但爱德华看到了。

于是,他看我一眼,我缩进报子里,等了半天,又露出一双眼睛,爱德华笑,眼睛缩回去,又出来,笑,缩回去,露出来,笑……

再于是,托修列严肃的把爱德华的头扭转回了文件上。

我的东西开始渐渐的移进爱德华的房间,然后很自然的,我们睡在了一起。虽然有时候会很奇怪他为什么不碰我,但这样温暖的抱在一起,还是让我很满足。

有人说过,热恋中的女人是傻得。

我傻的彻底,早上起来把爱德华收拾妥当送他出门,然后去找王后聊天,中午回来吃饭,在房间里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抱着一沓书去爱德华的房间蹭时间,晚上一起回来,吃饭,粘腻老半天,或者出门约会看戏,最后抱在一起睡觉。

每天重复着这些单调的事情,但从来没有觉得无聊过,偶尔会遇到安琪儿,被她嘲笑着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然后跑回去跟爱德华说,我们两就凑在一起讨论,最后的结果是又亲成了一团。

那段时间,除了爱德华,我几乎什么都不关心。黑魔法、红石、贫民区、瘟疫这些事,仿佛已经淡出了我的生活。

因为爱德华说,一切都有他在,我再也不用害怕什么。

于是,我觉得我终于可以幸福了。

那是我最快乐的一段时光,我想,如果知道后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依然还是会跟他这样傻兮兮的在一起。

第三十章

鉴于他说,有我在他就不能专心工作,在我无数次强吻他后,终于心满意足的离开他的办公室。

这些天来,只要爱德华不在,我都处于极度疯狂状态。未免做出过分奇怪的事情,我拉了王后出去逛街,身后跟了一串便衣侍卫。

“想买点什么?”王后问。

“就是想出来走走的。”笑眯眯的答。

两人就这样手挽着手漫步在街道上。

我不知道平民区那边到底怎么样了,但至少现在看来,主街区都没有受影响的样子。

午后的阳光中。

喧嚣而又宁静的广场,中心的巨大喷水泉一波一波的喷着泉水,一条漂亮的小彩虹挂在半空。

靠在喷泉旁的游吟诗人,带着宽大的帽檐低低的垂头吟唱。小孩欢快的追逐着从他身旁跑过,笑声穿过了整个广场。

周边有好几对情侣偎依在一起,一下就让我想起了我和爱德华,没事抱在一起聊天的样子,亲昵且甜蜜。

“丽莎,你有在听么?”

“啊,哦,是的……。”

“在想罗兰么?”

我摸摸脸颊,应该不是红的吧,“很明显么?”

“呵呵,只是听说你们两个最近很甜蜜。”

“这个……也能听说?”我有点不自在。

我们走到喷泉旁,侍女拿了帕子垫在圆形池边上,才扶着王后坐下。

我凑了个头往池里看,满池闪闪发光的硬币。

“你又不是不知道,丽莎,王宫里的事情没有一件能称得上是秘密的。”

“是……呐。”

我想转移话题,在老一辈面前谈论男朋友的事总是有点不好意思的,我指指池子,“这个是许愿池么?”

被抽高而降落的池水如同雨点,落入池中的瞬间,荡起一小圈一小圈的波纹,我脱下手套伸手过去,立刻溅了满手。

王后立马把我的手拉回来,用手帕仔细的擦干水滴。

我不说话,看着她傻傻的笑。

春夏交季的阳光并不刺眼,暖融融的让人想睡觉,耳边有游吟诗人的口琴声传来,清脆的,带着淡淡的喜悦。

“这样真好。”

王后抬头来对我笑,眼睛弯弯的,“什么真好。”

“我说,现在的生活真好。”

王后的眼里闪过一丝恍惚,随后点点头,“对,要许个愿么?”

她递过来一个硬币塞我手里。

我摇摇头,这都是多大的年纪了,还相信这个,王子都是骑恐龙的,许愿池能让爱德华改骑白马么?

我和王后又在那坐了一会,要走的时候我看了看池子,最后还是把那枚硬币扔了进去。

特别傻的许了个愿。

我不要多,这样的生活已经花光我一辈子的运气,我只希望它能延续下去。

我们没有在街上逛多久,王后今天的精神似乎不太好,我们早早的回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在回到王宫之前,游吟诗人的口琴声一直忽近忽远的环绕在我耳边,没有停止过。

自己一个人回拉曼德宫,睡了一会。

一觉醒来,天已经全黑,房间里没有点灯。我伸个懒腰,起身到阳台上清醒一下。

今夜的天空非常美。

满天的星子如同银沙,只要稍微扬起头,似乎整个浩瀚的宇宙就在眼前,干净得没有一丝沉杂。

身后有熟悉的味道,腰上多了一双手。

低沉而性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醒了。”

我笑了起来,把头搁在他肩窝上,“你早就回来啦,怎么不叫醒我?”

“我以为你很累。”

“我闲得快发霉了。”

“哦?很闲啊,你的意思是,已经可以让人教你如何打理一个宫殿了?”

“没有,我很忙。”

他揶揄的笑声低低的传进耳里,灼热的气息把我整个耳朵都包围,“忙着睡觉?”

“不是,”我义正言辞,“我忙着没事干。”

“好吧,忙着没事干的小姐,我今天和朋友出去和啤酒,要一起么?”

我很想说一起,但一想到是和他的朋友们,就放弃了。

我一个女人跟着去,多少会让他们觉得尴尬,“算了,你好好玩吧。”

倒是把他弄得一愣,“不去?”

“难道爱德华王子殿下已经离不开我一刻钟了?我真是感到非常的荣欣。”

得到的回答就是一个巴掌拍在屁股上。

晚饭没吃多久,托修列就来叫人。听到我不去也是一愣,“索菲亚小姐不去?”

我挑眉,“我不去很让人意外么?”

“安琪儿公主也去啊。”

我拿着叉子的手顿了顿,瞬间扔进餐盘里。火速奔回房间,拔尖的声音在整个楼层里四处飘荡,“我去换衣服,马上回来。”

托修列傻兮兮的盯着被弹飞的叉子,眼光移向溅了半米长的卤牛肉汁,半天后,“这就是……传说中女人的战争?”

爱德华咳嗽了两声,无奈的耸耸肩,“……不知道。”

我们到的时候他们已经热闹半天了。

聚会地点是一个离王宫不远的酒吧。老板是个长着大胡子的热情男人。

我们一进门就一人手里塞了杯啤酒。白色的泡沫流了一手,我干脆直接把手套塞回包里。

很明显,爱德华的到来,让小屋内的热闹气氛又升高了几个级别。把他拖走的同时还顺便带上了我。

在他们乱七八糟的谈话中我才知道,他们是协助爱德华调查贫民区的工作者。

这群人算不上是大贵族,但是和爱德华关系不错,又加上这次给爱德华提供了许多重要的帮助。

在贫民区有了好转的迹象以后,大家找了一个理由,打算出来庆祝一下。

原以为尊敬的王子殿下不会来,想不到他一口答应了。

只是我最想不到的是,艾利撒也在。

他坐在离我们不远的一桌,手里同样拿了杯碗口大的啤酒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动作很贵族,满脸温润的笑也很贵族。

在察觉到有人看他,转过头来发现是我后,还诧异的眨眨眼,对我举了举杯。

我僵硬的也举了举,特豪爽的喝了一大口,然后,立马转过头去。

自从看了那篇没头没尾的日记后,再见到他,内心的波涛汹涌就跟海啸似的。

满脑子都是索菲亚那句,‘他想杀了我。’

甚至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怕他看到我眼里的惊恐,然后察觉到什么。

闷闷的抱着啤酒喝。

半天后,脑袋有点恍惚起来,晃了晃,头碰到爱德华的手臂。他诧异的转身看我,“怎么了?喝醉了?”

我摇摇头,举了举酒杯,被子里的酒还剩下一半。厚重的玻璃杯透过橙黄的液体朦朦胧胧的折射着星点。我又晃了晃头,终于还是觉得有点晕后,把头靠在爱德华的手臂上眯了眯眼。

半杯啤酒就晕,以我的酒量真的不太可能,我想了想,对爱德华说,“艾利撒在那边,我觉得不舒服。”

爱德华笑着扫了在场人一眼,假装在看到艾利撒的时候举了举杯。另一只手伸过来环住我,在我背上轻拍着,“不怕,有我在,他不敢再害你。”

“恩。”我轻轻的答,又往他的肩窝蹭了蹭。

旁边有人起哄。

我听不大清他们在说什么,脑袋迷糊起来,靠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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