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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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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里头,但主要原因还是想出来做些事,如今国逢为难,我身为大康子民,又是能出得上力的理所应当出力;还有就是想要磨磨春阳的性子,让他心性在某些方面更成熟一些。”
“春阳怎么了?”沐春阳也算得上是能干的,方氏实在是不明白江月还要让沐春阳磨是什么意思。
对方氏的问题江月实在是难以启齿,她含糊地答道:“也没有什么,只是他有些时候过于急燥,有失稳妥了些。”
看着江月的面色,再听听江月的语气,方氏和沐耀辉纷纷将问题归结到了对牡丹一事的处理上来。二人也是一阵的矛盾,虽然沐家并没有纳妾的家风,但按常理来说男人纳妾收婢本是平常之事,再加上沐春阳收牡丹并非自愿,二人也并无苟且之事,江月的反应实在是过了些。但回头一想,又如前面说到沐家并没有纳妾的家风,对牡丹挂了沐家妾的名份他们多少还是有些不舒服,尤其牡丹又是一个得陇望蜀不安份主儿,他们就更不喜了。
“弟妹……,既然弟妹不是真与六弟置气那就好了,你有打算我们也放心了。”方氏本想劝江月几句,可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沐耀辉夫妇在京城住了几日便回去了,本是要带走雅歌的,可这小子死活不走,江月本是不想让雅歌呆在京城,但见他哭得伤心最后也只得由他,让沐耀辉夫妇给家里人带话,说雅歌留在了京城,哪昨得夫妇二人都拽噎江月:“有什么话你自己派人去说,我们不当传话筒。”
江月大囧,只得忙里偷闲写信回去。
收到江月的信沐春阳很高兴,他是早就知道雅歌去京城的事,沐耀辉夫妇教导雅歌的那些话也是他让他们教的,虽然早知道江月会有所反应,但看到蝇头小棍沐春阳还是忍不住地激动。——他的铁嘴鸡还是想着他的!他的铁嘴鸡并没有真生他的气!
激动之余沐春阳开始自我反省,然后开始像个真正的男人一般处理牡丹的事情来!
沐春阳以生意的名义回了一趟祁州,见了于家的人,跟他们谈了铭儿的事,于家人果然都是难缠的主儿,一口咬定妖娆四的话不承认铭儿,沐春阳没有奈何想去找于洋,却不想这小子事先得到消息后躲了,气得沐春阳没有办法。
虽然没有说动于家人接纳铭儿母子,但是沐春阳还是有些收获的,至少他查清了于家对牡丹的真正态度,再者他还了解到,在牡丹还没有被于家人赶出来之前她就与苏梦君有所接触。
事实很显然,牡丹是与苏梦君达成某种共识后才离开于家的。
沐春阳不由得纳闷儿,牡丹之所以这样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的如她所说她本来倾心的是自己?想着沐春阳就觉得可笑,摇了摇头否定了,因为他想到了一句话:“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牡丹之所以费尽心思要做自己妾室,必是看得不到于沣的遗产便盯上了自己,不能还有什么?沐春阳十分肯定。
将牡丹归结为势力的淫|贱女子后,沐春阳更瞧她不顺眼了,也顾不得与于沣的情义将自己的猜测跟沐家二老说了。
“果真如此?”沐家二老听完沐春阳的话大吃了一惊。
“不然还有其他的什么?”沐春阳又将自己的分析前前后后地跟二老细说了一遍,还将自己从商初始与牡丹接触的情况跟二老说了,当然,他少不得将所见之事加以主观判断。
对自己的儿子的话沐家二老自然相信,何况沐春阳说得有板有眼,他们就更加相信了。
“那铭儿……,他到底是不是于沣的儿子?”沐夫人说于沣妻妾成群,为什么别人都没有生偏偏牡丹生了?她怀疑铭儿的身份了!
对于这一点沐春阳还是肯定的,因为牡丹是在沐家住了许多才回于沣那里,而于沣因她负气离家给吓了一跳,连着近一月都对她寸步不离,那孩子又是那一月得的,自然是于沣的无疑。
“有此等母亲……,孩子不能交给她养了!”沐夫人本想说有此等母亲铭儿必也是坏坯子,可到底还是念着于沣的好没有把话说出来。
“夺人子女也不好!不如就将她看管严实一些,等于家人口松动了一些再说。”久不言语的沐老爷发话了。
沐春阳点了点头,说如此最好,沐夫人听罢也没有什么异议!
上一次沐春阳去祁州,本想顺路去一趟京城,后来得知江月去了清州,所以才没有去成,待与沐家二老商量好对牡丹的处理办法后已近年关,沐春阳想带上八丫上京陪江月过年。沐春阳正有这个打算呢,就听得有人来报,说是江月回家了,离家出走数月的雅歌也一并跟了回来。沐春阳一阵惊喜,小跑着奔了出去,远远地见着江月他脚下一顿,又悄悄地缩了回来!
138
138、第 138 章 。。。
沐春阳刚从门口出现江月就瞧见了,见他又缩了回去也没有多作理会,只跟沐家二老寒喧,然后笑道:“听说我多了一个妹妹?现在在哪里呢?”
听着江月这话沐家二老面色就不太自然了,尤其是沐夫人,一脸的自责和愧疚,望着江月说:“月儿,那些烦心的事咱就先放放,娘许久没有见你了,来,先让娘瞧瞧,跟娘说说话。”
沐夫人的面子江月还是要给的,又见沐夫人脸上露出愧疚之色江月也不再逼迫,由着沐夫人拉着进了屋,然后跟沐夫人说了说京城里的事。
“天色不早了,春阳怎么还没有回来?”沐老爷跟孙子亲热完便干坐在一边,过了一会儿觉得大没意思,开始没话找话了。
“春阳今天出去了?”沐夫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道,见着了沐老爷的眼色这才恍然大悟地长叹:“对啊,这都什么时辰了?春阳也该回来了。”回头对身边的人说:“去,瞧一瞧老六回来了没有,回来了赶紧地叫他过来。”
刚才江月就瞧见沐春阳了,知道他必是怯于见自己才躲了起来,心中暗笑。又想到二老糊涂竟让牡丹进了门,便想为难一下他们,于是笑道:“刚才我进门的时候就看见他来了又回去了,想必是恼我当初没有听他的话不想见我吧!”沐家二老连忙说没有这样的事,让江月不要多想,江月微微一笑,顺着二老的话又说道:“那么就是怕我为难我那个妹妹,先去安慰那边的了。”
“月儿,万不会有这样的事!”沐夫人一听江月又提到了“妹妹”就急了,连忙跟江月说:“自你走后,春阳躲她都来不及,哪会主动去找她!”
江月冷笑一下,又说:“你们看见的是这样,谁又能说得清你们看不见的事?”说着江月顿了一口气,又冷笑一下,再说:“不是雅歌们早叫上姨娘了吗?”
这一下子沐家二老都没有话说了,起先孩子们叫姨娘就是他们教的,虽然是一时头脑发热,但终究错了。
“对了,八丫儿怎么不见?”江月突然发现自己的闺女还没有现,于是问道。
二老一听江月问八丫头脸色唰地就是一白,老两口都暗道:要坏!
其实江月并未多想,只是单纯地奇怪女儿怎么没有出来,见着二老的面色她便知道这里面有事,立即变了脸色,转头问着伺候沐夫人的徐妈妈:“八姐儿呢?”
“啊?哦,让小梅抱去玩儿了!”徐妈妈妈吱吱唔唔地答着。
天不佑徐氏,她刚说完这话就听得一阵软糯糯的童音,接着就是小梅与谁小声争吵的声音。
听出另一个声音,江月的脸色立马黑成了锅底,转尔又堆起一脸的温和,自责道:“看我这人,说得好好的要大度怎么就忘了!”说着整了整衣裳,端坐在沐夫人的身边,对着徐氏轻声地说道:“听这声音必是咱们家的新奶奶了,徐妈妈,去请新奶奶进来吧!”
徐氏看向二老,见二老一个劲儿地给她使眼色让她劝江月,她往年与江月很是合得来,其实也本想劝的,可低头一瞧,嘿哟嗬嘿,江月一脸的山雨欲来的架式她哪里还敢开口。于是对着沐夫人做着口形说道:“伸头一刀,缩头一刀,早死早了!”然后就依着江月的意思出门去请牡丹进来!
“徐妈妈!”牡丹见着徐氏出来很是礼貌地施了一礼。
徐氏理也没有理她,只伸手去唤八丫儿:“八姐儿,你娘回来了,快来,我带你去!”
“那姨娘呢?”八丫儿才两岁,还不懂事,谁对她好她就与谁亲近,牡丹与她亲近了半年多,她已经有些离不开牡丹了。
听着八丫儿叫自己姨娘,又一脸舍不得离开自己半步的样子,牡丹一阵得意,冲着对自己冷面的徐氏挑了挑眉毛!
“对哦,八姐儿不说我还真忘了,姨奶奶,六奶奶有请您进去呢!”徐氏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知道牡丹这次进去没有好事,她故意将姨奶奶叫得特别亲热。
“呵呵,姐姐回来了,我是该去见见,妈妈请前面领路!”牡丹也是聪明的,听着徐氏说话的声儿就知道事情不对,但她输人不输势,纵然心里打鼓不停她还是仰首挺胸!
一行人进了屋里,江月一眼就瞧见了八丫儿,看着女儿比自己走时高了许多也瘦了许多,她既是高兴又是心疼,拍着手对八丫儿叫道:“八丫儿,过来!”
八丫儿愣愣地瞅着江月没有动,片刻后回过头去找牡丹喊了一声:“姨娘!”
这一声姨娘听得江月火冒,转头看向沐家二老,沐家二老心虚地别过了脸,再回过头来牡丹已然跪了下来,手上也不知道怎么变出了一杯茶高举着。
“哟,弟妹,你这是为何啊?”江月冷言冷语,揭着牡丹的老底儿。
“姐姐,如今你应该叫妹妹一声妹妹了。”牡丹心想,现在自己要得到沐家人的心已经是不可能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就算毁不了江月和沐春阳的感情,也要恶心恶心江月和沐家人。
“妹妹?”江月冷声反问。
牡丹却装作没有听见江月的讽刺之意,大大方方,响响亮亮地应了一声:“唉!”
江月气到头了,她蹭地站了起来,伸手就给了牡丹一个响亮亮的巴掌,牡丹的半边脸顿时红了,不一会儿四条指拇印就冒了出来。
“好不要脸的东西!”江月骂道,将牡丹出身娼门的旧事也给翻了出来。
挨了打骂的牡丹不哭不闹,只是冷冷地看着江月,待江月骂累了歇气的空档她才冷笑相讽:“我出生娼门干这些勾搭人的事儿并不稀奇,只是姐姐出身倒好,怎么也跟我一个德行!”
“休得胡八道!”沐春阳听说牡丹进了主院便奔了过来,因为怕江月一直躲在外,听着牡丹要扯出苏梦君的事他这才跳了出来阻止。
看着沐春阳到了这个时候还是这般护着江月牡丹又气又恼,哭了,朝沐春阳喊道:“你到现在还这样护着她,她有什么的好,值得你这般地维护?”
“她好不好也由是我的事,由不得你说半个不字!”沐春阳说着就去拖牡丹,想让她出去。
沐老爷听着牡丹的话里有话,又见沐春阳一副急迫的样子,便觉得不对,阻止道:“你们这说的是什么意思?”
“对,让她把话说清楚!”沐夫人也听出了话音儿来。
“她能说什么?还不是胡编乱造!”沐春阳见父母都这样说有些着急了。
“你别拦她,让她说!我倒要听听她能说些什么!”对牡丹要说什么江月也能猜出几分,她觉得,人本该坦荡荡的才好。
见江月这么说沐春阳也没办法,只得丢开牡丹,让她说。
到这会儿牡丹倒不知道说些什么了,愣了好久才将苏梦君与自己图谋的事说了,说完又后怕得不行,要知道当初苏梦君可是让她保密的。
也是,苏梦君自然是要牡丹保密,他要得的是江月,如果让江月知道他使用那么卑鄙的手段来分开她与沐春阳,江月必不会跟苏梦君,苏梦君不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吗?
听着牡丹说事情的前因后果,沐春阳的脸色就越发地难看起来,倒是沐家二老一脸的自然,偶尔彼此还会相视而笑一下。
“就这事儿?”牡丹说完沐老爷轻蔑地问道。
“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沐夫人也是噗滋一乐,一脸的不在意。
沐春阳和牡丹都傻了眼儿,实在不明白二老这一脸的无所谓到底是为了什么。
“要这样说秦家的老三早就该被灭了!”沐老爷突然说道。
沐夫人扶了扶鬓角,长叹一声:“唉,我娘家的那几个侄子也该剁手剁脚了!”当年江月被沐老爷从山里捡回来,就是由沐夫人的娘家侄子抬下山的。
听着父母的一唱一合,沐春阳的肠子都悔青了,早知道爹娘这么想他还费这些劲做什么?害得自己连家都不敢回,还陪了一个女儿!
一想到女儿沐春阳就小心翼翼地看了江月一眼,眼神一到就收了回来,心扑嗵扑嗵地跳过不停!
听着沐家二老这般说江月倒不好意思起来,悔自己刚才不该迁怒二老,给二老脸色,她抱怨地朝二老喊了一声:“爹,娘!”
沐夫人伸手将江月的手抓了过来,拍了拍一脸的歉疚,说:“别说了,爹娘都知道,爹娘也错了!”说着沐夫人转头对牡丹说:“原来你就是拿着这个来要挟春阳的。我问你,你这样可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是一个什么出身你自己难道不知道吗?一个只能给别人当一辈子玩物的命,是受了谁的恩才让你有了于三爷如夫人的名份?春阳一片好心,出言维护你,你看看你都干了什么事!”
“我们家是容不得你了,你把你的东西收拾了,走吧!”沐老爷发话了。
牡丹做这些事本就抱着一丝矛盾的心态,如今见自己使了必杀计也无用便知道沐家是呆不下去了,但是她出去了又能去哪里?还有自己漏了苏梦君的底,苏梦君可会放过自己?牡丹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不能出沐家,她开始出最后一张王牌了:“我不能出沐家,于家、杨家的人不会放过铭儿的!沐春阳,你就忍心让你好兄弟唯一的血脉消失吗?”
“铭儿既然是春阳的儿子,那自然是要留在沐家!”江月早就料到牡丹会拿铭儿做要挟,她也早打算好了,看着牡丹面色一怔,江月冷笑了一下,又道:“你既然是沐家的妾,何去何从自然也要沐家说了算!”
“你想干什么?”牡丹一直都觉得江月善良得冒泡,从来不知道江月还有可怕的一面。
“不干什么。”江月站起来冷冷一笑,将八丫儿抱起来递给小梅,让小梅把八丫儿带到别的院去,转过身来才说:“你说一个对主母不敬的妾室是什么下场?”
一个对主母不敬的妾室下场当然很悲惨,轻者被关在冷僻的地方不闻不问,重者被送进尼姑庵余生就与青灯古佛为伴。像牡丹这样的出身,最悲惨不过是哪里来从哪里去!
牡丹自然知道自己这种出身的妾是什么下场,只是从未想过自己也会有这样一天,看着江月浑身就是一颤!
看着牡丹打冷战江月很满意,离了牡丹回到座儿上,悠闲地说:“我刚才还只说的是对主母不敬,如若把你算计官人,图谋嫡子的事算上,你估计就不是从哪里来到哪里去这么简单了!”
江月的一席话再一次让牡丹打了一个寒颤,不仅她,就连沐夫人也冷不丁地觉得后脊梁发冷!
“月儿!”沐夫人是一个心善的人,牡丹虽然可恶,倒还是不忍她那么惨,忍不住想要阻止江月对牡丹地发落。
“娘,什么事?”江月回过头,若无其事地看着沐夫人。
对着江月的眼睛沐夫人一叹,摇了摇头说:“没事,只是我有些累了,想回去歇着,跟你说一声。”
本来牡丹还对沐夫人抱了很大的希望,当听沐夫人这样说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一下子就软了,趴在地上哭求着江月:“姐姐,饶命啊,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我吧!”
江月摇了摇头,叹道:“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一个好姑娘,就是现在我都想不相信你干的这些事。牡丹,以前的事我就不说了,以后我也不会过份地为难你,只是有两条,你若应了,我也能容你清静舒袒地过几天日子。”
“姐姐您说。”牡丹头如捣蒜,急急地说道。
“一,铭儿暂归春阳的名下,我们负责将其抚养长大;二,我们给你寻一清静之地你好好地呆着,不许再有别的念头,不许再与那些不相干的人有任何瓜隔。你若依了这两条,等铭儿长大了我们将实情告知他,他还是你的儿子,你以后还是由他来养老送终。”说到这里江月一顿,冷冷一笑,阴森森地说:“你若不应,哼!你就在‘哪里来回哪里去’和‘充军’这两条上选吧!”
牡丹哪里还有选择的余地,自然是一个劲儿地保证,她以后绝不会有别的念头,也不会再与别人来算计江月和沐春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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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9、第 139 章 。。。
其实江月并不是不懂斗心眼,只是她素来心思单纯,不喜这种勾心斗角,只想着教会了沐春阳,一切的事情由他去处理,自己就盯着她的一亩三分地就好。
说到底,沐春阳会的一切都是江月教的,不管是应试的临时抱佛脚,还是茶叶生意经,以及为人处理也都是江月一手教导。
沐春阳在牡丹的事情上栽了跟头,在他赔了夫人又折兵的情况下,江月几句话就给摆平了,所以,这会儿他在江月的面前就像是做错作业的学生,除了心虚还有羞愧。
“铁嘴鸡,你可真能耐!三两句话就把那个难缠的主儿给摆平了。纨绔子佩服,佩服!佩服得五体投地!”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沐春阳本着拍好老婆的马屁,自己过一个好年的原则,一个劲儿地给江月戴着高帽子。
事情就这样处理了,这出于所有人的意料,包括江月。她这次本是不会回杭州的,只因磨不过雅歌哭闹,是为了安抚儿子才回来的,至于牡丹的事她本不想管,只想冷眼旁观沐春阳和沐家二老这三个糊涂蛋如何收场,哪晓得,一进门她就听见八丫叫牡丹姨娘,火头一挑起,话赶话就将牡丹的事了了。
可想而知,江月这会儿有多抑郁,尤其是看到沐春阳那一脸的谄媚相,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上当不小,怎么当初就让这小子的奸计得逞了呢?
对沐春阳拍的马屁江月理也不理,自个儿收拾着东西,突然,一件绯红肚兜出现在她的眼前,她闷在心头的沼气一下子就遇着了火星子,突地一下着了:“沐春阳!”
“啊,在呢!”沐春阳正在外面跟下面的人吩咐备洗澡水,突地听到江月阴戾的低吼连忙蹦了进来,问道:“什么事?”
“你还好意思问什么事!你说什么事!”江月抓起那件肚兜就朝沐春阳砸去,然后三五两把将已经拿出来的衣服又往箱子里揽,边揽边还骂:“我是看出来了,这个家里是容不得我了,我回来这一趟就是多余来着,好好好,好得很,既然我是多余我现在就走!”
沐春阳愣愣地站在那里,他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呢,还是小梅听见了声响进来瞧了才明白,捡起落在地上的肚兜朝着沐春阳一晃,小声地道:“这东西你怎么还留在屋里头?”
看了一眼那肚兜,沐春阳还是一脸的茫然,问小梅:“这是什么呢?”
小梅怒气不争地瞪了沐春阳一眼,将那东西往边上一扔,走到江月的身边阻止道:“我的奶奶您好歹问清了再闹不成吗?”
“死丫头,算我白疼你了!”江月手一挥险些将小梅撂倒。
小梅踉跄地站住,把着江月往箱子捞衣裳的手急急地朝沐春阳叫道:“你还傻愣愣地做什么?还不过来解释清楚!真的要让她这么堵气走了吗?”喊过了沐春阳又来跟江月说:“我的祖宗,你这气性也太大了些吧,就算你不信他,你还能不信我吗?六少爷对你什么心思你不明白?那贱|货是什么货色你不知道?大年下的为了她那么腌臜的东西闹得鸡飞狗跳多不值?”
经过这一阵子沐春阳也明白了过来,连忙到江月跟前表白:“小梅说的是真的,这,那东西跟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我都不知道它是怎么在咱们屋里的!”说着一顿,想了想又说:“我知道了,一定是她那一次耍不要脸的时候留下的!”这话一出江月脸色就是一变,沐春阳瞧了又急急地解释:“你别多想,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她一进来我发现不对就跑了,那个时候她衣裳不整的我敢不好拖她,她就在咱们这屋呆了一晚上。至那以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这屋……”
“这一点我可以保证!他不仅没有回过这屋,就连这个院子也少回!”小梅连忙给沐春阳证明。
“对啊,对啊!”沐春阳一个劲儿地跟江月点头!
看着沐春阳这样江月也不在这件事上追究,只问沐春阳:“她是怎么进门的?”
沐春阳肯定不会说是爹娘做的糊涂主,一力全揽到了自己的身上,说:“是我不对,她拿苏梦君对你有心的事来做要挟,我没有硬住就让她穿了空子。”
“那你就由着她在家里走动?还让戌儿和八丫儿叫她姨娘?她是哪门子的姨娘?”江月陡地提高了声亮高吼:“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儿女任什么要叫她一声娘?她是什么东西?你们又是安的什么心?”
“我错了,我错了,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我你又不是不知道,一遇着你的事就会乱了方寸,她就踩准了我这一点又拿铭儿做要挟,我碍于于沣这就更乱了,没察就让她钻了空子,都是我的错,要不你打我吧?”沐春阳说着就四处转悠,可是找来找去也没有找着江月能够用着合手的物什。
“你跟前不就有一个吗?你还转悠什么?”江月随手一指衣橱一侧的方木说道。
“啊?”那可是方木,四四方方的足有他的手腕粗,江月手上劲又不小,沐春阳自认为自己可挨不起这么一下子。可江月都点了他又不得不遵,只得愁眉苦脸地双手捧着递到了江月的跟前,眼巴巴地瞅着江月。
看着沐春阳眼巴巴的样子江月突然想到了二十一世纪的一句话:“你看我的眼,是多么地可怜”。
江月接过方木,一边绕着沐春阳踱着脚子,一边拿方木在手上敲打着,眼睛扫视着沐春阳,阴阳怪气地问沐春阳:“是打头呢?还是打腿?”
“能选别的地方吗?”沐春阳只觉得头皮发麻!
“腰?”江月笑问道。
“不要!”沐春阳拒绝着。
“头打不得!”江月嘀咕着。
沐春阳连忙接口:“就是,打头突然把人打坏,你手上的劲又不小,这一方木闷下去我不残也得傻,到头来还是你受罪!”
“打腿也不行!”江月语中有些为难。
“是啊,这方木四四方方的,腿上的肉又少,一下子砸下去,轻者伤筋动骨,重者断腿落下残疾……。”后面的话就不用再说了,意思与上面的大致一下,沐春阳巴巴地瞅着江月不待江月开口又说着:“腰肯定也是不能打的,我半身不隧倒是无所谓,若少了你后半辈子的‘幸福’可就要不得了!”
“那有什么,你半身不隧了总有不半身不隧的!”江月装着不以为意,依旧边拍方木边选地方!
这一下子可惹恼了沐春阳,他嗷地一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方木夺了过来,又以闪电般的速度将江月拦腰扛在肩头,三五两步就来到了床前,将江月往厚厚的褥子上一扔,然后扑了过来。
“你也太可恶了,我错也认了,罚也认了,服软话说了一罗筐你还不满足,还想甩了我跟别人去!告诉你,休想!”沐春阳一边扒扯着江月的衣裳一边吼着,江月自然不会安心受制,她使劲地挣扎着一不小心弄到了沐春阳的命根子,沐春阳嗷呜地叫了一声,也不顾心疼江月,将整个身子的力气压在江月的身上,在江月不能大动弹的时候就将江月的双手绑在了床头,然后床缦钩子一拉……
“放开我,小混蛋,不许胡闹!”江月其实这会儿已经没有气了,刚才被沐春阳一掠拔还真有些燎原之势,只是亲热归亲热,可她对□无爱啊!
一听到江月骂自己“小混蛋”沐春阳不动了,支起身子,眯着眼危险地盯着江月。
江月被沐春阳盯得害怕,缩着脖梗问他:“你这样盯着我做什么?”
沐春阳伸出两手,一手抚摸着江月的面颊,一手探上江月的胸,依旧危险地盯着江月,阴笑着道:“小?看来真是我错了,放你在外头久了,久得连我的大小都记不得了。”
这么明显的暧昧江月岂会听不出来?虽说已是老夫老妻,可面对这红果果的色|情她还是忍不住脸红,瞪了沐春阳一眼,骂道:“不要脸!”
“不要脸?”沐春阳问江月:“我哪里不要脸了?”且问且将手往江月的里衣里探,一边往里伸一边用指甲刮划着江月的肌肤,俯身贴在江月的耳边滋滋笑着:“你说我不要脸是不是这个?”
江月也算是久旷的身子,哪里受得住沐春阳这般的撩拔,倔犟的她却不容自己认输,想要反驳,可只出了一个声儿就感觉到不对,又立马闭上了嘴,不让那羞人的声音出口,硬是憋得自己脸红脖子粗。
“唉!”沐春阳长叹一声,压在江月身上的重量稍减,江月正松着气沐春阳就侧身躺在了她的身侧,一腿压进了江月的两腿间,正好与江月两条大腿轻轻地磨蹭着。江月感觉那股火越烧越旺了,很是难受,她双腿并用想要将沐春阳的腿赶出去,无奈好心办了坏事情,不仅没有让沐春阳的腿从自己的两腿间离开,反而让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大有将她吞噬了的势头。
“别闹了!”江月不想示弱,故意提高了声亮,无奈情动至此,她的伪装已然不管用了,吼喊出来的声音倒像是在为欢爱乞求!
“好,我不闹了!”沐春阳顺其民意,低笑着回答,只是身子又半压在了江月的身上。
江月气急曲起膝盖想要顶他,没成想又把沐春阳给撩拔了。
“看来你还真有些嫌它小啊!”江月又顶在沐春阳的命根子上了,沐春阳倒吸了一口冷气,脸上又复现出了阴冷的算计!
“没有!”江月现在终于知道沐春阳前面所说的“小”是指什么了,顿时又脸红了,使劲地挣扎着,不让沐春阳碰自己。
“再动,再动我就将你的腿也绑起来!”沐春阳被江月腰间那根调皮的绸带给惹恼了,一手撑压着江月的腿,一手拽着那绸带,嘴上威胁着江月。
“不要!”江月抗议,可说出来的话倒像是在欢叫!
“好,不要。”沐春阳最是喜欢听江月的这声音,刚刚还一脸的阴沉这会儿又换了一脸的笑,他补充道:“你别乱动我就不帮你!”
说着话沐春阳三五两下就将江月的□扒得只剩下一个衬裤,沐春阳倒是不再扒了,只是却傻了,两眼直勾勾地盯着那白花花的一片,除了吞咽口水竟连动一个手指都困难!
“月,我好难受!”沐春阳只觉得心扑嗵扑嗵地跳着,而且还是一次比一次跳得更快,他知道自己是被江月白花花的大腿给刺激得有些受不了了,可他偏偏又移不开眼!
“讨厌,我冷啦!”江月对沐春阳要动不动,不动又要动的举动大为不满,扭动着抗议起来。
“别动!”沐春阳以为江月又起了反抗之心连忙回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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