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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沐春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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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有问题啊?不可描出来再拿去问人?”江月骂完才反应过来,人家冯小二现在不一样了,虽说还是自己的学生,可到底还是要给人家留些面子的,顿了一下,又说:“别说我骂你,是你做的这事儿太不得体了,你知道吗?这是春阳,要是别人,你也给看?凡事得多动脑子,要不动脑子,只知道闷干,不行!”
“知道了。”冯小二虽被骂得面红耳赤,可心里头却是满心满眼地感激,他知道江月是在为自己好。
冯小二一再地认错和保证这才让江月气消了一些,只是那语气还是很硬,“我给你说这只是清王的一封私信,真正的任命书还得六月后才能到呢,你现在还只是我身边的小跟班儿,要蹦达也等到六月后到了清州才能蹦达!这段时间,你得给我得老老实实的干活,听见吗?”
“听见了!”冯小二小声地应着。
见江月把冯小二骂个没完沐春阳有些看不过去了,扯了扯江月的衣袖劝着:“你火儿也太大了些,他又没有说不好好干活。骂两句得了,人家好歹也快做官了不是,当官的都有面子!”
“所以我才在他还没有当官前把该骂的都骂完喽!”江月眼睛一瞪,看着沐春阳说:“他要不做官儿我还不骂了,你以为当官那么容易?就我,现在挂了一个虚衔都担多少风险啊,他可是实任一个相当于同知的六品官!”
这下子沐春阳没有话可说了,他捅了捅冯小二,满是同情地样子,却说了一口幸灾乐祸的话:“兄弟,我万分同情你,你就做好准备被再骂四个月吧!”
“我知道先生这都是为了我好!”冯小二跟沐春阳如此说着,说完后转头看向江月,大声地请求:“先生,你就尽管骂吧,怎么狠怎么骂!”
“呵呵……”这一下子倒惹得江月笑了,笑得眼睛都流了出来,她抹了一下,说:“还是那句话,凡事多留个心眼儿。这段时间除了识字,学农务,就要多看看于大人他们是怎么做官儿的。尤其是那些小吏,你一定得多多地留意。”说到这里江月一顿,凑近了冯小二说:“我跟你说,别看他们都是小官儿,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装糊和精明,他们最拿手了!”
冯小二边听边点头,时不时地还嗯嗯地应上两声,偶尔也学上两句。
见这两个人说着没完,沐春阳忍不住了,扯一把江月不耐烦地说道:“到底还出不去出玩啊?”
“去,去,马上就走!”江月连连答着,又把那信给冯小二读了一遍这才走。
按照原来的分工,沐安驾车,小梅就坐在他的身边,而江月和沐春阳坐到里面。
一进马车,沐春阳就忍不住问江月:“你怎么想到要给冯小二捐官的呢?”
“现在是僧多粥少,这也算是权宜之计吧!”江月随口答着。
沐春阳听得是一头雾水,问:“什么僧多粥少?”
江月白了他一眼,笑着说:“你不知道?”
经江月这样一问沐春阳倒是反应了过来,但是有些不太确定,试探性地问江月:“你是说那几个王爷三天两头地往真定跑的事?”
“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啊!”江月说着就将自己原来的打算跟沐春阳说了:“让冯小二有个出身,一来可以解决我自身的问题,二来嘛,冯家上下四代人都是跟着咱们沐家的,让他有个出身也不枉他们跟了咱们沐家一场。”
沐春阳听了便笑着说:“你倒想得周到!”
“这也是没有办法啊!”江月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说:“好在冯小二对能入官场很高兴,如若不然,真有些内疚!”
“别说是他们四代佃户,就是咱们于家、褚家,还有秦家,哪一个大户人家不是削尖了脑袋往官场上钻的?就拿咱们家来说,爹还是让我去考那个劳什功名吗?冯小二能遇到你,真是八辈子修来的福!”沐春阳靠在车壁又问江月:“你怎么没有想过给沐安也谋个差事?”
江月不明白沐春阳怎么会这么问,随即便是一怔,喃喃地答着:“沐安能谋什么差事?”后来反应过来,沐安的身手可是了不得的,哪里会谋不到什么差事,怔了怔后挠起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跟沐春阳说:“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说着就掠起了车门帘子,朝沐安问道:“沐安,你要不要也去衙门里谋个差事?”
沐安蹭地一下拉住了缰声,随着马儿就嘶鸣声他转过了头,摸不着头脑地看着江月,然后答:“从来没有想过!”
“噗滋!”听着二人的话沐春阳一下子就笑了,拍拍大腿笑着说:“得了,那就不用想了,沐安,你就安安地做她的保镖吧,反正不亏你的吃,也不亏你的喝!”
“嗯。”沐安傻愣愣地答着,然后就转过了身,抽了马儿一鞭子,马车就动了。
见沐安这样江月倒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摸了摸鼻子,靠到了角落里,摇摇晃晃地不一会儿竟睡着了。
突然,马车猛烈地晃动了一下,江月头磕在了车楞子上被疼醒了,实在疼得很便气冲冲地吼道:“怎么回事啊?”
车门帘子被掠开,小梅探进身来,说:“刚才过了一匹马,把各位的马给惊着了!”
透过车帘子江月看到了前面人山人海,心里奇怪便问:“前面怎么那么多人?”
“不知道!”小梅摇了摇头,伸长了脖子看了看说:“前面的路好像被堵死了,怎么办?”
“去焚香寺就只有这一条路?”江月看着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便生了绕道的想法。
“还有一后门,不过要从这里绕过去,差不多得下午才能到了!”沐安说着就跳下了马车,把马栓到路边的树上,对江月说:“我先去看是怎么回事吧!”说着就跨开步子跑了过去,只见他挤进人群。
不到一会儿江月便看见沐安从人群里又挤了出来,待他走近便急急地问:“怎么回事?”
“说是在等什么人。”沐安答着,也觉得自己说得不是很清楚,便跟又说:“说是一会儿就过来了,咱们再等等?”
“不等又能如何?等吧!”江月有些无奈地答着。
就这样他们把马车停在了路边,静静地等着,只是等了很久也不见前面的人头数减少。看着天上的太阳爬得越来越高,不由得有些急了,跺了跺脚,抱怨道:“这是他妈什么人啊?竟惹得这么多人等?”
“其实也不全是等她的!”沐安说着便将自己刚才听到的给江月讲了。
原来挡在前面的人中间只有三辆马车的主人是在等人,其余的都是被他们给拦住了去路。
江月一听不由得火大,把沐春阳扯下马车便朝那边冲去:“走,咱们去看看!”
“小姐,别去!”沐安一把将江月抓住,拉回来说:“那些横得很,那么多人吵吵都不管用呢!刚才我去的时候也就多说了一句,差点儿跟他们打起来!”
“是什么人啊?那么横!”江月眉头一皱问道。
沐春阳一听也来了兴趣,附和着江月问:“就是,什么人啊?这么横!”
“三个男的!”沐安又把那三个男人的相貌特征跟江月描述了一遍。
“于沣?”沐春阳一听就叫了起来,拉着蹭蹭地就往前走,一边走一边说:“走,咱们去把这个路通开!”
“这跟于沣有什么关系?”江月有些纳闷地问道。
沐春阳神秘地一笑,冲江月说:“你一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就拨开人群挤到了最前面,把江月往前一推,大声地喊道:“让不让路,再不让路就砸了啊!”
江月顿时火冒,心道难不成你还拿我去砸车?还没有嘀咕完呢,又感觉到被沐春阳推了一把,江月索性往前迈了两步,一把掠开车窗帘子,顿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还真是你小子啊!”
于沣听到这声音立马就打了一个激灵,望着江月怕怕地喊了一声:“小月姐!”
江月脸一沉,咚咚地踹了马车轮子两下,骂道:“你小子有病是吧?没事挡什么路啊?”
“不是我要挡路,是他们不让!”于沣吞咽了一下口水,指了路下方的两辆车对江月说!
“那些是什么人?”江月噜着嘴问。
“情敌!”于沣咬牙切齿地回答。
江月没有听清于沣的话,不过从他的脸色可以看出些端倪,虽是如此可她觉得并不值得原谅,便打了一下车壁,骂道:“你小子有病吧,就为这事跟他们斗气耽误那么多人的事?赶紧,把车挪开!”见于沣摆出一副不愿意的样子,江月就挥起了拳头:“你是想尝尝它的味道?”
于沣又干咽了一下口水,为难地说:“就算我先让了,你们也过不去!”江月挑了挑眉毛,于沣连忙说:“我一挪,他们就会跟着挪!”
“那就挪,快点挪!”江月心说,一起挪,挪着挪着不就到地儿了吗?
听着江月这话于沣就是一怔,随后点了点头说:“好吧!”然后就吩咐车夫驾车。
果然如于沣所说,他一动,两边的马车也都动了,而且还是像刚那样并驾齐驱,别的马车或行要从他们中间通过根本就不可能!江月见了,跳到了于沣的马车上,抢过车夫的马鞭,啪啪地在马屁股上狠狠地连抽数鞭,马儿吃疼,嘶呀呀地叫着跑了起来。两边的马车看见了,也连忙抽了几鞭子,一点儿也不落在后面。江月瞧了气极了但这会儿她可没有功夫再去赶马,因为她这会儿两手都把着车门的,要一松懈非得摔下去不可。
马车帘子敞开着的,江月摇摇欲坠的样子落在了于沣的眼里,他小心地往前挪了两步,伸长了手将江月的腿给抱住,然后大声地说:“小月姐,慢慢地往里面挪!”
江月感觉到了腿上多了重力,心里头安多了,依着于沣的话小心地挪进了马车!
进了马车里,江月坐下,掠开车帘子朝后望去,只见人群松动了,她们的马车也在后面跟来的。江月回过身来,开始训于沣:“什么要紧的人让你们闹这么大?”
“没什么人!”于沣脸一红,别到了一边!
于沣不比沐春阳,他不答她也不好再追问,见着三辆马车拉开了距离,便对前面的车夫说:“从前面的弯拐过去!”
“做什么?”于沣听到连忙问。
江月白了他一眼:“难不成你还想跟他们比赛啊?”
“哦,那就拐吧!”鉴于前两次的教训太深刻,于沣在江月的面前还是不敢炸毛的,连忙吩咐车夫在前面拐弯!
拐弯处到了,车夫将缰绳一拉,马车就朝山体里的小路上奔去,另两辆马车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便从前面呼哮而过!
这下子路给让开了,沐春阳他们也追了上来,急急跑到路边扒车帘子,看见江月好好地在里面这才松了口气。
江月为了让沐春阳今天玩得高兴,便将于沣也邀着一起玩,哪知于沣却拒绝了:“我有事,不能相陪了!”
见他不愿意江月也不好强求,只跟他说有空到家里去玩之类的客套话后便分手了,走了两步,回头瞧见沐春阳在跟于沣嘀咕个没完,便不耐烦地喊道:“走不走?”
“走吧!”沐春阳高声地答着,然后又跟于沣嘀咕了两句便急急地赶来了。
待沐春阳走近,江月问他:“你们刚才在嘀咕什么呢?”
沐春阳嘿嘿一笑,说:“都是老爷们之间的事,你们女人问这么多什么?”说完后才想起江月的脾气,又连忙道歉:“啊,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说考完试咱们去什么地方游山玩水而已!”见着江月挑眉不相信,便胡扯八扯地又说了一通,然后跟江月说:“我们商量去江南玩玩,要不你跟我们一起去吧!”
江月被沐春阳胡扯八扯地绕了一大圈,也忘记了前面的事,听了沐春阳邀自己一起去玩,便不由得长叹一声:“我哪里有空闲。”
见江月不再追问,沐春阳长舒了一口气,然后叫小梅进来自己挤到沐安的边上去坐着,一边学着驾车,一边跟沐安讨教武功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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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第 69 章:牡丹美人儿 。。。
上了焚香寺江月才知道什么叫做“人山人海”,她实在是受不了那个挤,便让小梅拿了几块碎银子交给一个小沙弥,让他领着他们一拨人去后殿清幽的地方!从二十一世纪里的电视中得知,这种地方一般都是“高人”所在之地,也是“达官显贵”们烧“特别香”的地方!在这种地方总是会遇到“特别的人”,这一点江月早有预料,但是却没有想到它真的会变成现实。
小沙弥领着江月他们进了一个小拱门,便将他们交给了一个穿长袍的支客僧,再由那个支客僧领着穿过一片竹林便到了那个所谓的“清幽”的地方,那是一个被竹海环抱的一群亭阁轩榭建筑,江月他们被领到了一个临水的轩榭里。入得里面,便看到了那对本应该在京城锦衣玉食的刘家兄弟!
“三爷、四爷,早啊!”江月本不想理二人,可是既是到了不打个招呼也不好。
“江大人好!”两兄弟朝着江月笑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了沐春阳,噜了噜嘴问江月:“这孩子是怎么了?”
“没事,刚才在路上遇着些事,给吓着了!”江月不想说沐春阳是因为紧张考试才坐立不安的,便随便地找了一个事搪塞过去了。
这倒让刘家兄弟感起兴趣来,只见两人眉毛一挑,一前一后地问道:“什么事?”
江月见这事搪不过去了,便将来时路上遇着的事给二人说了一遍。二人听了沐春阳是因为看到江月遇险被吓成这样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起来,尤其是刘三郎更是对江月如此说道:“能这么替你担心,倒真不枉你照顾他一场。”
“哪里,哪里,一家人嘛,说那些就多余了!”江月笑笑,戳了戳沐春阳,对他说:“既是出来了就出去逛逛吧,我看那个于沣好像也要来这里,要不你去会会他?临晌午了再回来,咱们去山下玩!”
“好!”沐春阳巴不得江月有这句话,应了一声就跑了!
沐春阳一走刘家兄弟又跟江月说了一阵子话,然后也走了,倒留得江月在屋里闲坐。闲坐一阵,江月也觉得无聊,与小梅一道寻着墙上的壁画边走边看,不知不觉地就将这竹海环抱之地游了一个大半。
入得一个亭子来,听见人说寺中有一宏缘大师是一个得道的高僧,凡是请他代香的香客若在菩萨那里有所求,大多都是有求必应,江月虽是不信,但鉴于今天的目的,又听得他们说得有模有样便叫来一个小和尚,跟他说了自己想请宏缘大师代香的请求。
“二位请慢用,小僧这就去看看宏缘大师有空了没有,稍等。”小和尚把江月和小梅请到了一个僧房,又俸上了茶这才退下。
江月揭开茶碗盖子,见着是冒着泡的沫子茶便又将盖子放了回去,小梅见了,便从包里拿出一个竹筒,朝着江月笑着嘟嘴扬了扬,江月摇了摇头,说:“算了,我也不渴!”于是小梅又把竹筒放回到了包里。
差不多过了有十多分钟,刚才的那个小和尚领着一个须发皓白的老和尚进来,对着江月介绍:“女施主,这位便是我寺的宏缘大师!”
“大师好!”江月抬头一看,只见来人须发皓白,面相清瘦,两目有神,不敢怠慢连忙站了起来施了一个佛礼。
“阿弥陀佛,女施主请坐!”宏缘和尚起了一个佛手,然后坐在江月的对面,望着江月好一会儿,待那个小尚退双手合十退下后才不缓不慢地跟江月说:“施主的相貌好生奇特!”
江月心头咯噔一下,随即微微一笑:“江月不过平庸姿色,哪里奇特?”听这老和尚的话像真是有些本事,江月怕他戳穿了自己的来历,连忙扯开话题:“此次江月前来请大师代香,是想请大师在菩萨面前为我求一件事!”
“女施主倒是奇,自己的事不求,却替他人求!奇哉,奇哉!”老和尚捏着胡子摇头晃脑地叹了又叹。
听着这话江月心头很不是滋味,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便把小梅支了出去,然后问老和尚:“小女之事大师可解?”
宏缘和尚摇了摇头,半眯着眼睛笑着对江月说:“施主本已放下,如今又重新提起伤起神来,倒是老纳的过错!女施主还是求点的别的吧!”
“大师好生过份!”江月呵呵一笑,随即点了点头说:“也罢,反正两处都一样的活法,为何非得回去?那就请大师为我代香吧!”
“女施主真是少见的豁达之人!”宏缘和尚高声地对江月赞扬一番,然后问江月:“师主想要求什么?”
“想为兄弟求一个前程!”江月倒是直接,一下子就说出了来意。
哪知道老和尚竟又摇着头笑了:“施主虽是聪明之人,也有糊涂之时啊!”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笑着又说:“施主不是已经有了计较吗?何必再求?老纳说一句大不敬的话,求菩萨恐怕还不及求施主您来得灵验!”看着江月一顿,老和尚哈哈一笑,指着江月腰间的荷包又笑着说:“施主就把荷包里的银子留给那些更需要的人吧!”
江月这话听得糊涂了,见着老和尚抬腿要走人,连忙喊住问他:“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
“施主自己想想便知!”宏缘和尚说完便起了一个佛手,抬脚走人。
这话说得有意思,江月还真听话偏着头好好地想了想,最后终于想明白了,抬脚也走出了僧房,然后找到小梅索性连香也不上了,只顾着在寺院里欣赏佛寺的风景!
在寺里转悠了一阵,江月走得累了,这才与小梅一道回了最先去的那个轩榭,入得门来却让她惊喜不已,因为她看到了那个所谓的“牡丹”!
江月虽然早有打算去见见这个“牡丹”,但因为太忙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本就没有打算会在这里见着她,哪知道竟撞到了!
细细一瞧,江月不由得想起沐春阳那天说的那句话来“长得还没你好看呢”!当时江月并没有当一回事,今日细把这个“牡丹”一瞧,还真觉得沐春阳说对了,完全是一个没长开的小丫头嘛,哪里好看了?
牡丹发现有人在打量自己不由得抬眼迎了上去,只见是一个女子不由得翘了翘嘴角,不过却没有开口。
见她迎上的自己的目光江月微微地笑了一下,打算上去跟她说两句话,哪晓得自己刚有这个打算人家小身板儿一扭,走了!江月顿是措鄂,小小年纪还挺狂傲的!
看着牡丹这样小梅有些看不过去了,在身后小声地啐了一口,口里不太干净地骂道:“不就是一个婊|子吗,有什么傲的!”
“不许乱说!”江月朝小梅轻斥了一声,心道好人家的女儿有哪一个愿意做这行当的,说到底这牡丹也是可怜之人!
小梅不高兴地嘟起了嘴,正生着闷气便看远了两个人朝这边远远地走来,便拉了拉江月喊道:“于少爷!”
江月闻言抬头一瞧,果真是于沣,不由得咧嘴一笑,闪身躲在了旁边的花丛背后,装着在看下面水塘鸭子戏嬉!
原以为这两个小子就算没有看到自己也看到了小梅,早该狗腿些快跑过来才对,哪知道江月左等右等也没有见人影,抬头一瞧就连小梅也不在原先的地方了。不由得纳闷,细细一找才看到小梅已经溜到了那个牡丹侧面的假山旁边,而沐春阳与于沣两个小子,正像两只见了糖的蚂蚁一样围着牡丹有说有笑呢!
“看那小子的样子!”那个沐春阳对着牡丹谄媚的样儿,哪里像那天对着江月说的那般?江月不由得酸溜溜地冒了这么一句,脚下也不自觉地走了出来。
沐春阳正在跟于沣一道捧牡丹,看到江月过来了连忙奔了过来,对着江月笑笑,然后朝牡丹噜嘴:“咋样?我说得没错吧,她跟你比起来差多了!”
“那你还像狗遇到屎一样,巴巴地贴上去?”江月好不客气。
“你不懂,我这是有原因的!”沐春阳连连说着,然后嘿嘿地一阵笑,凑到江月的跟前说:“我给你说,于沣这小子栽到这个女人身上了。”然后便将于沣如何遇到这个牡丹,又如何一见倾心的事跟江月学了一遍,再者笑着说:“我本来看在哥们儿的份上准备把她赎出来的,见了真人后又觉得不值,便没有赎。他为这事儿还跟我闹了好一阵子的别扭呢,差点儿没有跟我动手!”
“你上回拿钱去就是为了替于沣给牡丹赎身?”江月这才知道那次沐春阳突然要买“牡丹”的原因,不过她还是有些不相信。
“是啊!”沐春阳直接地答着,看了看那正黏糊着两人说:“有什么好看的啊,值五百两,还好我先长了一个心眼儿,要不然先交钱后验人可就亏大了!也不晓得于沣那小子的眼睛是怎么长的,非瞅着她好看了!”
看着沐春阳摇得跟波浪鼓似的脑袋,江月忍不住笑了:“情人眼里出西施,你看她不好看,是你对她无意,于沣对她有情自然看她就好看了!”
“真的?”沐春阳问着就咦了一声,然后围着江月转了一圈儿,把江月周身上下看了一遍,又咦了一声,一副头疼地看着江月自言自语地问道:“莫不成我对你也有情?”
“狗屁吐不出象牙来!”江月脸唰地一下就红了,伸手就给了沐春阳的后脑勺一下子!
沐春阳吃疼地抱着脑勺,哎呀地叫了一声,然后说:“我说的是真的嘛!我看你就比那个牡丹好看!”
“那是因为我好吃、好喝、好穿地供着你,生活上给你照顾,学习上给你帮助,你凭什么还要看我不顺眼?”江月说着又伸手给沐春阳的后脑勺打了一巴掌!
“这倒也是啊!”沐春阳揉着后脑勺嘿嘿地傻笑了一阵!
江月白了他一眼,看着于沣和牡丹聊得更热呼了不由得朝着他们噜了噜嘴,对沐春阳说:“你既觉得他们两个不合适,为什么不先提醒一下你兄弟?”
“管那么多做什么!”沐春阳说着就切了一声,又对江月说:“人各有命,那个牡丹是好是歹都该于沣自己去经历!”
“真看不出来啊,你小子还入化了!”听着沐春阳这话,江月不由得对他另眼相看起来。
沐春阳嘿嘿一笑,挑了挑眉毛说:“那还用说!”然后又将头朝江月这边凑了一下,神秘兮兮地对江月说:“再说了,这个牡丹我还有大用处呢!”见着江月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不由得又是一笑,然后说:“别问我,我什么也不会说!”
“切……”江月不屑地斜了沐春阳一眼,但心里头倒是好奇不已,只是知道沐春阳既然有言在先,那么她就是怎么问也问不出来的,所以也只得作罢。
那个于沣跟牡丹聊了一阵子然后竟跟牡丹走了,沐春阳见了两手一摊,冲着江月做了一个怪动作,然后说:“得,走了,咱们也走吧,我也饿了!”
反正让得道高僧代香的事也办不成了,走就走吧,江月没有意见。
叫来了小梅,三个人便出了焚香寺,到了停车场看到沐安昏昏欲睡地坐在车辕上,江月不由得替他可怜,哪知小梅却说:“死脑子,冻死了活该!”
江月一哂啥话也说不出来了,扯了扯在地摊上捡着小东西买的沐春阳赶紧上了车,然后便到了焚香寺所在的东侧狭谷里走去。
因着这处没有河流,所以虽然是处狭谷却没有风,小火一烧,青烟直上,倒也惬得很。
锅碗瓢盆被小梅从马背上搬了下来,四个人一齐动手,垒的垒灶,洗的洗菜,不一会儿一席丰富美味的野餐就摆上了,四个人席地而坐,吃吃喝喝说说笑笑真不是一般的快乐。
吃饱了喝足了,江月和沐春阳都犯起饭困来,因着处境的原因所以只得干打哈欠。江月打着哈欠便想起在僧房里那个老和尚跟自己说的话来,便跟沐春阳说了。
沐春阳听得云里雾绕,很不明白地问江月:“他那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我以前跟你说的那些话的意思啊!”江月看着沐春阳还是不明白,便又跟他说:“其实,咱们这次的目的就是为了拿个举人头衔,所以,就不用想要在文章中透现出自己的理想抱负,只管跟着潮流走,顺着朝中的权贵,当科的主考写文章就可以了!”
听江月这样说沐春阳倒是明白了,笑着对江月直点头:“你说得没错,我听你的!”
“呵呵……”看沐春阳这么听话江月别提多高兴了。
接下来江月又跟沐春阳敲了一下警钟,让他知道干了坏事的后果,吓得沐春阳一愣一愣地后方才罢休。后来饭困的劲头过了后,二人又顺着狭谷走了一段儿,其间沐春阳还替江月挖了一株野百合呢!江月很是喜欢,捧了些原土用树叶子将野百合包好,说是要带回家去种在院子里!
回到家里,还没有用江月开口沐春阳就选好一块地儿,拿着锄头就刨了起来,等江月洗好脸换好衣服出来,人家沐春阳已经将野百合种好了!
“纨绔子,你的表现真的是越来越好了,为了表示对你的奖励,这个月的月钱增加二两!”江月说着就从袖子里摸出了二两银子,然后拍着沐春阳的肩头说:“拿去玩吧!”
从家里出来,沐老爷和沐夫人便将沐春阳在真定的花销都交给了江月,按照家里的计划沐春阳的月钱是五两,可江月却只给沐春阳一月一两的零花钱,沐春阳抗议了许久几次无果后也就认命了,这次江月一高兴就把月钱涨到了三两简直把他给高兴坏了。心想,以后拍马屁这种活儿还得常干啊!心里这般想着,手头连忙将银子收起来,然后洗了手脸,换了衣服,欢欢喜喜地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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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 70 章:再逛青楼 。。。
江月怕沐春阳老想着考试的事影响到心情,便加了月钱给他让他出去玩,沐春阳拿到了钱邀了于沣出来玩耍,于沣却说要去“花满楼”见牡丹,反邀沐春阳一起去。这下子沐春阳倒是着难了,江月的警告犹在耳旁,这时候去逛青楼不是找死么?
“你小子怎么这么怂?还真怕了那个铁嘴鸡了?”于沣见沐春阳犹犹豫豫地便用言语来激他。
“谁怕了,去就去,难不成那牡丹还是花妖变的?能吃了我?”沐春阳倒不是被于沣给激倒了,只是他心里头有番计较,心道现在有于沣做中间人自己先与牡丹熟悉熟悉以后也可以常来往。
于沣自然不知道沐春阳心里的小九九,只当沐春阳被自己的话给激到了,好生地高兴,拉着沐春阳就去了“花满楼”。
牡丹是“花满楼”的首魁,哪里是说见就能见的?于沣喜欢她得紧,花了好些的银子才使得老鸨子应了他们去见。
“这地方可真黑!”看着于沣递过去的三块大银疙瘩,沐春阳不由得摸了摸腰间的荷包,心道以后要办大事还得从江月那多哐些银子出来才行。
于沣听见沐春阳的喃咕声,嘿嘿一笑,收紧了钱袋子,一边请沐春阳上楼,一边跟沐春阳说:“到了这个地方可不就是花钱!要不然人们怎么说这里是消魂窟呢!”
沐春阳听他这话说得前言不搭后语,不由得笑了:“花钱还花出消魂来了!”
“既是要消魂,如何不花钱?既是花了钱,如何能不干消魂的事儿?”这会儿的于沣,一改江月面前的乖乖模样,从他的神情言语中看倒是风月老手!
虽然经常混在一起,但这样的于沣沐春阳还是看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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