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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转正实录-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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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萧冲齐衍福一福身,道:“请陛下先行。”

齐衍坐在御辇上,瞥了她一眼,凉凉道:“上次走一次便狼狈成那副德行,今天这大白天的,莫非是还想丢人?”

容萧想起月余前自己在甬道上跑着追皇上一事,脸色僵硬一下。

齐衍轻笑一声,道:“上来。”

容萧万没想到他会如此说,唬了一跳,抬头见齐衍已经挪到了一边,宽大的御辇足够坐下他们两人。容萧尴尬道:“皇上,这于理不合。臣。。。。臣妾。。。。。。”

齐衍道:“班婕妤学那樊姬博了个身后之名,同种伎俩,即便是贤德也如东施效颦。”

容萧被他堵得无话可说,也意识到若是自己再坚持便是不识抬举、沽名钓誉了,便低声道:“如此臣妾便谨遵圣意。”语罢便扶着常福禄伸来的手臂登上御辇。

待二人坐稳,仪仗才渐渐前行。

容萧的身子随着行进晃动,脊背却挺得笔直,齐衍靠在辇背上,看着她僵硬通红的侧脸,语调轻佻:“贵妃很热么?”

随着轿辇的前行,甬道上行走的奴才见皇上与贵妃同乘一辇,都慌忙跪在地上,面冲宫墙,低头不敢抬眼。容萧心跳如擂,此情此景只让她觉得自己成了那魅惑君主的狐媚子,与娘亲于家中教导自己的大家风度全然背道而驰。她既羞怯,心中又恼齐衍让她莫名如此难堪,言语上却不敢带出分毫,只磕巴道:“臣。。。。。臣妾。。。。。尚好。”

齐衍扫了扫甬道两边的奴才,低低笑了两声:“贵妃莫不是将自己当成了侍君魅主的尤物?”又叹了口气,戏谑道,“你虽生得娇媚,奈何性子却同你父亲一般,无趣的很。放心,朕还没那么饥不择食。”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能轻飘飘地落到她的耳中。

容萧听他如此浑说,只觉羞愤难当,恨不得从轿子上跳下去逃开,既嫌她无趣为何邀她同辇,既邀她同辇何苦又阴阳怪气的讥讽于她。容萧紧紧绷着双唇不开口。

齐衍轻笑一声,歪了歪头,阖上眼睛。



风月轩渐渐近了,远见着风月轩首领太监陈喜与大宫女婉和一同跪在门前迎驾,齐衍才沉下脸来。

容萧坐在一旁看齐衍脸色变得严肃,心道:果然还是宝贝着自己怀着珠胎的解语花。

二人下辇,跨进风月轩小院,宫人早就跪了一地:“奴才给皇上请安,给贵妃娘娘请安。”

齐衍点了点头:“起来吧。”说着抬脚进了正殿。

容萧落后两步,招来风月轩首领太监陈喜问:“太医怎么说?”

陈喜头上冒了一层薄汗,道:“回娘娘,主子没让叫太医。”

容萧一听便有些着恼,但又顾及着齐衍在殿内,只得低声呵斥道:“胡闹!你家主子乱了分寸,你们做奴才的怎么也跟着慌了神?快去把太医请来。”

进了内室,齐衍早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林悠月的榻边,正一脸柔情的握着她的手,不知道说些什么。看到眼前的情景,容萧突然觉得,还是不进来的好。

容萧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两步,企图让你侬我侬的二人意识到自己的存在。

齐衍听到脚步声,斜瞥了一眼,见是容萧,面露不耐:“太医怎么说?”

容萧福了一福,道:“回皇上,臣妾已命风月轩首领太监陈喜去请了。”

齐衍脸黑了几分,道:“这就是你照顾皇嗣的样子?风月轩连个常驻太医都没有?”

容萧刚要张口解释,林悠月的纤纤玉手便抚上了齐衍的袖子:“皇上不要怪娘娘,是臣妾不让请太医的,臣妾不过是怀胎而已,不愿大动干戈,皇上要怪就怪臣妾吧。”她说着这话,脸色苍白,带着薄汗,不知是因疼痛还是见到皇上太过激动,眼里还有星点泪意,显得双眸更加灵动怜人。此情此景,任谁也要赞上一句:生就蛾眉颦更好,病弱西子胜三分。

果然,齐衍的目光闪了闪,怒意却降下来:“朕知你一向谦和,但这不是由着你胡闹的时候。”

正说着,太医院张太医到了,参见过各位主子,才跪在林悠月榻前搭上她细白的皓腕。

不知是太热还是紧张,跪着诊脉的张太医脸上渐渐冒出汗珠:看惠妃这苍白的脸色,分明是受着病痛折磨,可自己指下的脉象又稳健有力,完全没有一点不妥。张太医心跳加快,一时不能确定是自己医术不高,还是这榻上的惠妃娘娘没病装病。

又过了半晌,齐衍见太医手都有些把不住了,问道:“惠妃到底为何腹痛?”

太医放开林悠月的手腕,向齐衍扣了个头,道:“禀皇上,老臣才疏学浅,一时诊不清娘娘脉象。不知最近娘娘可吃了什么忌口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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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质问

齐衍一个眼神,站在一边的婉和便上前跪奏道:“回皇上,我家主子这些日子一直害喜得厉害,吃不下东西。每日御膳房送来的膳食点心也都没怎么动过。只有…”婉和顿了顿,神色有些慌乱,偷偷瞥了一眼坐在一旁的容萧,便低头不再说话。

这意思分明就是有话要说,但怕得罪贵妃。殿中的人若是再看不出便是瞎子了。

容萧自然明白婉和是什么意思,但细想自己对惠妃的照顾也算谨慎小心、无微不至,既然问心无愧,便事无不可对人言,难道还会说自己害了龙嗣不成?想到这,容萧淡淡一笑:“你不要怕,有什么便说出来。若是本宫没法子,还有皇上为你做主。”

齐衍的目光在容萧身上打了个转,才转向跪着的婉和:“你不要忘了谁是你的主子。”他语调平平,却留下很大的遐想空间。

婉和看了眼容萧,又看了眼躺在榻上的林悠月,咬了咬唇,低声道:“只是贵妃娘娘送来的罗果羹,清凉爽口,我家主子喜欢得紧,每日都能用上一盅。”

“朕不记得御膳房有什么罗果羹。”齐衍这话本是陈述,但双眼却看向容萧。

容萧微微欠身道:“回皇上,是景仪宫小厨房做的。前些日子妹妹来我这儿,说吃不下东西,臣妾便命人做了这罗果羹送来。”

跪在榻前的张太医忙道:“娘娘可否告知臣下,这罗果羹中有何食材?”

容萧原原本本的将罗果羹中的主要食材说了一遍,提到芦荟,不等张太医细问,便道:“臣妾因不通医理,特地宣了那天太医院当值的王太医来,才得知这芦荟性寒,对孕妇有损。但想着妹妹此时就愿吃口清爽的,便又问太医有无食材可替代芦荟。”她心怀坦荡,说起话来也不紧不慢,“太医说西瓜近瓜皮处的果肉与芦荟差异不大,况吃了对怀胎之人也有好处,于是臣妾便命人将里面的芦荟换了。所以,这罗果羹虽是臣妾送的,但臣妾担保其中无半点对皇嗣不利的东西。请皇上明察。”说完起身跪在齐衍面前。

齐衍把玩着拇指上的扳指,神情莫测:“把王太医和景仪殿厨娘叫来。”



待王太医与厨娘到风月轩时,为了不影响惠妃休息,审案现场已经从内室转到了正厅。所以跟着一道来的郭嬷嬷一眼就看到了跪在地上的贵妃。

齐衍与自己的奶娘感情还是十分深厚的,见郭嬷嬷进殿,神色立刻缓和下来:“嬷嬷怎么来了,理应是朕去给嬷嬷见才是。”命人给郭嬷嬷在上了座,齐衍笑道,“这次出巡得匆忙,也没顾上与嬷嬷见一面,嬷嬷在宫中住得可舒坦?”

郭嬷嬷慈爱一笑:“皇上虽不在京城,可蒙贵妃娘娘照顾,让老奴单住着一个院子,每月都有许多份例赏赐,成日十几个丫鬟婆子伺候着,贵妃自己还怕老奴寂寞,时不时的邀着一同说话,老奴过得再没有现在滋润。”

齐衍自小与奶娘一同长大,自然知道她的脾性,轻易不夸赞何人,此刻听她这么一说,不由用眼角看了眼跪着的容萧,笑道:“那都是她的本分,嬷嬷且受着就是。”

郭嬷嬷淡淡一笑,也不多说,只道:“老奴这趟是来瞧惠妃娘娘的,不知娘娘可安好?”

齐衍没有说话,跪在底下的婉和膝行两步道:“回嬷嬷,我家主子早前时候肚子便隐隐作痛,奴才们实在担心便请了皇上过来。”

郭嬷嬷一惊,忙问:“可请了太医?太医怎么说?可喝了药,现在可好些了?”

婉和道:“皇上一来便宣了太医,太医说是动了胎气,现下已无大碍了。”

“昨个我来瞧还是好好的,怎么今天早上就成了这样。”郭嬷嬷皱着眉,一脸焦急,“贵妃不是给风月轩安了太医,怎么早上起来还任由娘娘疼着?今天若是皇上不在,你们这些做奴才的便不知去请太医不成?!”郭嬷嬷说道最后已提高的嗓门。

婉和让郭嬷嬷堵得说不出话,只一个劲的磕头:“奴婢知错了,皇上赎罪。”

郭嬷嬷看都没看她一眼,起身面向齐衍:“老奴是皇上召来辅助贵妃娘娘,帮惠主子稳胎的,如今惠主子出了这样的事,老奴难辞其咎。”说着就要跪下。

齐衍摆摆手让人搀住奶娘:“嬷嬷此事与你无关。”

郭嬷嬷看了看一殿跪着的人,坚持道:“跪在殿中的人,都是帮惠主子稳胎的,老奴也应在其列。况老奴身为皇上奶娘,更不能临阵推脱。”

齐衍命手下宫人强把郭嬷嬷搀回座位,看了眼容萧,道:“贵妃,你且说说,朕为何要让你跪着。”

容萧入宫来头一次跪这这么长时间,膝盖早就又肿又痛,但脑子却一直没停下。自己的罗果羹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日日送去的惠妃也都吃了。况且昨日晚上她亲自去看,惠妃还说笑得起劲,一点不妥都没又有,若真是因吃食惹出来的,那应该早就又迹象才是。可太医院每日呈上来的诊脉记录,也都没说惠妃动了胎气。

这件事透着蹊跷。可并不代表自己就要将这没主的案子顶下来,容萧敛眉道:“回皇上,不是皇上让臣妾跪,是臣妾自己跪的。”她一脸云淡风轻,仿佛齐衍意有所指的质问不过是风过树梢,叶不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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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震怒

容萧直直跪在地上,只有耳环上的玛瑙珠串轻轻摇晃,倒影落在风月轩正厅的青砖上,如碎玉一般。

常福禄躬身从殿外进来,手中拿着两张薄纸,快步走到齐衍身边:“皇上,王太医与小厨房厨娘交代的都在这里,请皇上过目。”

殿中众人的目光不由都集中在了那两张供词上,齐衍伸手接过,看了半晌,面色稍缓:“与贵妃所说无二。”

容萧坦然一笑,没说什么,跪在一旁的婉和【wWw。WRsHu。cOm】头却低了低。

郭嬷嬷与齐衍坐得极近,侧目便将纸上内容看个大概,又想起前几日在贵妃宫中遇着了王太医,瞬时便明白今日惠妃腹痛,皇上为何发作贵妃了。

郭嬷嬷状似不知问道:“皇上,可是有人在惠主子的吃食中做了手脚?”

齐衍道:“旁的地方都查不出什么不妥,只惠妃每日饮食除御膳房送来的,还多了贵妃送来的罗果羹。”

郭嬷嬷道:“若说这罗果羹,老奴也是知道的。”

“哦?”齐衍万没想到郭嬷嬷也牵涉其中,“嬷嬷如何得知?”

“前些日子老奴去找贵妃娘娘说话,正巧碰到了贵妃宣召王太医,询问这罗果羹中食材对孕妇可有损害。”郭嬷嬷随手理理帕子,像是在说一件极不紧要的事,“因老奴也关心惠妃娘娘的身体,便也在一旁听了些。王太医说,其中芦荟对龙嗣不利,若是用多了则会导致小产。那芦荟什么药性老奴记不得了,但贵妃娘娘命人将芦荟换成西瓜一事,老奴可是见得清清楚楚。”

齐衍听完,也不叫容萧起来,看着她道:“贵妃为龙嗣如此费尽周折,为何不将此事告知惠妃?难不成贵妃真是‘贤德不惜留名’?”他语速不快,尾音上翘,沉磁好听的嗓音犹如晶沙在青玉划过的细微痕迹。

可这声音却让跪在地上的容萧猛然抬头,仿佛被雷击后的骤盲,眼中尽是突如其来的怔愣与空洞,鸽血红宝石抹额下的珊瑚坠在她的眉心微微颤动,如同冰玉中的一点朱砂。她张了张嘴,颤声道:“臣妾所说。。。。。皇上还是不信?”

她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比何时都要漆黑深邃,里面的不敢置信让齐衍下意识的不与她对视:“朕不过是就事论事,你若当真与此事无关,朕自然还你青白。”

容萧此时心中一片空白,看着齐衍,说不出话来。她明白自己不得圣眷,却不曾想到他会怀疑这样腌臜的手段来源自己之手。

郭嬷嬷看了看身边神色复杂的齐衍,又看了看面色如纸的容萧,心中叹了口气,对齐衍道:“皇上,此时和贵妃娘娘着实没有关系,是老奴不让娘娘告诉惠主子的。老奴听说这孕妇想吃的东西,其实不拘着是什么,只不过是认了那个名头。老奴担心告诉换了食材,惠主子便不吃了,便向娘娘建议先不说。”郭嬷嬷起身道,“皇上要怪就怪老奴吧。”

齐衍揉了揉眉心,没有说话,

容萧此时早已回过神来,尽量忽略渐渐漫过全身的冷意,端然行了一礼,肃声道:“臣妾自执掌**以来,对各宫妃嫔一向一视同仁,不过是为了不负皇恩,也不愧对自己本心罢了。‘贤德’二字,臣妾当不起。”说着便给齐衍磕了个头,在抬起身的时候,却因跪得时间太长,重心不稳,一下往旁边歪去。

一旁站着的流光慌忙来扶,见容萧脸色煞白,立时红了眼眶,不由不顾礼仪,冲齐衍道:“皇上,娘娘身子不好,受不得凉,让娘娘起来吧。”

容萧闭了闭眼,心中虽因流光为自己顶撞皇上而感动,可却不想让齐衍迁怒与她,狠心推开她,叱道:“本宫与皇上说话,岂有你插嘴的份!到院中面壁去,没本宫的命令不许进来!”

流光不情愿的退下,容萧不等齐衍发话,便跪直身子道:“臣妾管教奴才不严,让皇上见笑了。”

齐衍死死盯着容萧:“当不起‘贤德’,你还有何资格管理这**?”

容萧本能一愣,这话犹如一盆冰水兜头而下,让她动弹不得。连续两次的质问瞬间点明了齐衍的意图:什么关心惠妃龙嗣都是假的,原来是想借此事夺权,难怪在这件事上他咄咄逼人,不过是等不及了,寻个由头贬她罢了。

他要贬她;他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拔去她贵妃头衔上最亮的一颗珠子;他要告诉她,皇权比任何滔天的权力都要大,他贬自己,随时都是轻而易举、顺理成章。

可笑自己早上还妄图用手中的权利为流珠、流光谋个出路,不曾想自己早就不招待见至此。

想及此,容萧抬起头来,澹然举眸,冲齐衍淡漠一笑,其意昭然若揭。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郭嬷嬷也不曾想皇上会将此事提到这等严重的地步,忙起身跪下,不顾上前搀扶的宫人:“娘娘换了芦荟一事老奴亲眼所见,老奴担保贵妃娘娘不曾谋害皇嗣,皇上明鉴,老奴不曾有半句虚言。”

齐衍与郭嬷嬷说话,双眼却盯着容萧,眸中怒意更胜:“朕自然是相信嬷嬷,但只怕嬷嬷错信了旁人。”

容萧心知齐衍不会简单放过自己,但低头认罪却是万万不能,事已至此,索性豁了出去,冷然道:“臣妾从未做过什么愧对良心的事。苍天在上,若是臣妾所言有半句假话,出了这门便叫臣妾三步毙命,生生世世不得超生!”

贵妃做出这样毒誓,全殿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郭嬷嬷更是惊得用帕子捂住自己几乎要惊呼出声的嘴,齐衍的脸也阴得可怕。

“哗啦”风月轩正厅中响起一阵瓷器破碎的脆声,是皇上将桌上摆着的两个茶盏尽数扫到了地上。不顾地上溅满的碎瓷,齐衍起身大步走到容萧跟前,捏起她的下颚,太阳穴因怒急微微爆出青筋,他声音低沉得可怕,带着从喉咙里挤出来的恨意:“你在威胁朕?”

容萧早就跪不住了,几乎瘫软在地上,可上半身却被齐衍大力提着,动弹不得,她下颚生疼,被齐衍捏着,骨缝中发出不自然的响声,容萧痛得泛出泪来,却强忍着不肯落下,艰难开口道:“臣。。。。臣妾不敢。”

齐衍看着她眼眶里包着泪,却仍倔强的与直视自己,心中一颤,手中的力道也松了二分,咬牙恨声道:“你知不知错?”他神情复杂,自己却没意识到,这话说得实在没有力道。而且,心中竟隐隐期盼她能够求饶。若是眼前这人能说句软化,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给她一个台阶下。

容萧痛不可支,经过一天的消耗,神智早已不再清明,只潜意识下仍执念着不能认罪。她闭上眼睛,阖眸间两滴泪落在齐衍手上,哑声道:“但凭。。。。皇上发落。”

“哗”容萧整个身子被惯在地上,头上的步摇流珠撞在一处,鬓发松散得不成样子。因用力过大,齐衍拇指上好的翡翠扳指脱了出去,撞到厅中暗红楠木柱上,发出一声脆响,随即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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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请安

圣德二年,皇帝下旨:贵妃容氏掌管**不当,玩忽失职,且恃宠放旷,顶撞圣上,褫夺凤印,交由庄、宁二妃暂代;然念其秉性纯良,恪守孝道,特留其贵妃之位,责令于景仪宫禁足三月。望能静思其过,循规蹈矩,谨言慎行。

贵妃被夺凤印一事如长了翅膀般传遍整个皇城,各宫妃子面对贵妃的失势,虽表现得或怜悯或暗喜,但却不约而同的意识到惠妃林悠月的圣宠更令人惊心。在宫中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不过因她莫须有的腹痛便被禁足三月,可见圣眷之重。



回到京中第二日,各宫妃子便都到寿康宫处给太后请安。

穆丽华在佛堂诵罢经,曹嬷嬷扶起穆丽华,随即又奉上清茶,道:“今日惠妃派人来说,身子还是不大爽利,恐不能来为您请安,请太后赎罪。”

穆丽华不置可否,随即慢悠悠端起茶碗,小指与无名指上的浮雕玳瑁指套与腕上的碧玺佛头手串映在一处,尽显庄重端厚。

不紧不慢的饮罢一盏茶,穆丽华才向曹嬷嬷道:“让各宫的都进来吧。”



各宫妃子在寿康宫坐定,才发现今日殿中多放了一把椅子,敬嫔嘴快,与一旁贤嫔笑道:“听说这次去行宫,皇上得了新宠,封了选侍,不知是怎样绝色。”

不等贤嫔回答,庄妃接过话道:“我倒是有幸瞧见了那妙人的模样,那眉眼,戏里怎么唱的来着?”庄妃双手轻拍一下,“是了,就是‘沉鱼落雁鸟惊喧,羞花闭月花愁颤’。”

宁妃见庄妃刚得了协理六宫的好处,就迫不及待的彰显自己不善妒的贤德,心中虽不屑她惺惺作态,却也不甘就这样让她得了好名声,忙笑道:“可不是,那沈选侍舞也跳得极好,一曲《霓裳羽衣曲》舞下来,本宫看呆了不说,连皇上都赞好呢。”

庄妃睨宁妃一眼,理理帕子,笑道:“只可惜这样的可人儿本宫没福气住得一处,宁妹妹是惜才之人,每日在殿中对着这样的沈选侍,怕是吃饭也格外香甜吧。”

宁妃被庄妃绵里藏针的刺了一句,眼中划过一丝怒意,状似不经意的扶扶髻子上的缠金云凤珠宝簪,勾唇道:“姐姐说的是,沈选侍如今是皇上跟前可心的人,咱们做妃子的,不就是专为皇上分忧的么。既然不能为皇上解语,做个惜花之人也好。免得春景盛夏一过,剩下的便是冷秋寒冬了。”想她二人原先在皇子府中便明争暗斗的相互踩挤,宁妃因家室容貌时刻压庄妃一头,不想时过境迁,二人如今竟平起平坐,现下被庄妃话里嘲笑,哪能甘心咽下这口气。

庄妃虽一向以端庄示人,但与宁妃二人缠斗多年,自然也不是善罢甘休之辈,刚要张嘴还口,只听门外太监通传:“沈选侍到。”

众妃子目光均向殿中挂着珠帘的月洞门望去,只听零星细微的环佩,随清风吹入帘中,不等细听着声音来自何方,便见一身着水粉宫装的女子端立在门外,虽隔着珠帘,也不难看出其袅袅风姿,盈盈弱骨。

此人正是新晋的沈选侍,沈团儿。

梳着双鬟髻的宫人卷起珠帘,才闪出沈团儿的容貌来,许是经过月余锦衣玉食的滋润,她先前为奴为婢的怯懦已去了大半,只见她杏眼琼鼻,双眉楚楚;且檀口如樱,两靥含怜,如同一株待放的白杜鹃般,羞怯的嫩嫩含苞,惹人疼爱。

“团儿给各位姐姐请安”沈团儿走到自己那最末的位置上,款款下拜。

众人见她生得难得的娇怜,心中均暗惊不知是何人许给皇上此等佳丽,但还是都赏了东西,不情不愿的赞上几句,以表示对新姐妹的欢迎。



沈团儿到了不久,太后才由郭嬷嬷扶着出来。

众妃嫔均起身行礼。

穆丽华慢慢在上首坐了,带郭嬷嬷跪下为她整平裙裾,方抬了抬手,道:“都平身吧。”

待所有人都谢恩落座,穆丽华才笑道:“离宫不过一个月,到好似许久没瞧见你们似的。”

敬嫔倾了倾身子,含笑道:“臣妾方才刚瞧见太后也是一愣呢。不过月余,太后原先头上的些许银丝都生成了青鬓,如今瞧着年轻许多。莫不是行宫的山青水美,才让太后开怀,以致韶光暗换呢。”

穆丽华笑着抚抚双鬓:“真是什么巧话都教你说了,难道哀家还能如那武则天一般,生出青丝新齿不成。”

贤嫔笑道:“太后福泽绵长,比那武媚娘可要强上许多。”

穆丽华笑笑,眼角余光见下首第一位的位置空着,眼中划过一丝无奈,随即笑道:“刚才哀家进来前听你们在说笑得热闹,不知说什么趣事?”

庄妃忙笑道:“臣妾们正说新来的沈选侍生得可人呢。”

宁妃也道:“可不是,这样的颜色,宫中也少见。”

穆丽华抿了抿嘴,笑着招呼坐在末位的团儿:“来,让哀家瞧瞧。”

沈团儿低着头,两腮含春,走到太后跟前,施了一礼,柔柔道:“太后最近身子可还安康?晚间睡得可还妥当。”

穆丽华上下打量她一番,抬手顺着团儿簪子上垂下的青绦:“都做了贵人了,怎么还打扮得这么素净。”随即目光落在她的眼角,笑道,“这眼角工笔倒是描得精细,雅致得紧。”

沈团儿微微低头,更显得眼角微翘,媚意横生:“这是皇上为奴婢挑得花样,说奴婢画这样的眼角好看。”她双颊绯红,声若蚊吟,话中尽是甜蜜与羞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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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沈选侍

穆丽华状似无意的为团儿拔了份,又随意说了两句场面上的话,便散退众人,独留庄妃、宁妃,按例对即将掌管**的二人提点几句

敬嫔、贤嫔从寿康宫出来便往二人同住的和宜宫去,贤嫔与敬嫔同乘一辇,等寿康宫渐渐远了,才叹口气道:“谁知不过一夜,这掌管**的,便不再是贵妃娘娘了,惠妃着实厉害。”

敬嫔皱了皱眉,低声道:“昨日风月轩的事,你我也听说了些。细细想来,我总觉着惠妃着腹痛透着蹊跷,像是算准了时辰似的。”

贤嫔思忖片刻,缓缓道:“这才是她的得宠之处啊。”她转了转眼珠,“姐姐试想,就连不过略有耳闻的你我,都觉得惠妃在其中做了扣,可皇上却仍顺着她发作贵妃,这不是纵容是什么?”

敬嫔瞟了贤嫔一眼:“怕是没那么简单。你我二人入宫也有些时日,何时见皇上一味由着自己性子宠过谁?况惠妃美则美矣,可终究在宫中也算不上头一份。若论家世,比不上宁妃;若论德行,比不过庄妃会成人之美;若论容貌风骨,更是远在贵妃之下。这样的人,皇上为何青眼有加?”

“可贵妃娘娘无论为人处世,还是容貌家门均占宫中魁首,为何不见皇上圣宠。”贤嫔语气中似有不赞同,“如今贵妃凤印被夺,已是失势了;若待惠妃生下皇嗣,定是要强压贵妃一头。”

“露在外面的强,永远不够强。”敬嫔淡淡一笑,拨了拨耳坠子,“你、我,贵妃三人一同入宫,为何她头一个承恩,如今比我们分位都高?”

“因为她生得貌美,家世也好。”贤嫔道

敬嫔目光顺着长长的甬道望去,幽幽道:“贵妃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

贤嫔用帕子擦擦鼻尖上的细汗,担忧道:“姐姐把话说得高深莫测我是不懂。可如今贵妃面临的不仅是旧宠惠妃的威胁,身后还有新宠沈团儿虎视眈眈,两厢夹击,皇上能有多少情留给贵妃?况贵妃娘娘也不是曲意迎圣之人,怎重归故位?”

敬嫔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但我总觉着,贵妃娘娘在皇上心中与旁人不同,皇上对贵妃娘娘,是有情意在的。”



因宁妃被太后留下叙话,与她同住一处的沈团儿便在寿康宫门外静候,莫约立了盏茶功夫,才有太监出来,对沈团儿道:“太后娘娘留了庄妃、宁妃娘娘用午膳。宁妃娘娘差奴才告诉沈小主一声,让小主先回。”

团儿抿嘴一笑:“有劳公公了。”随即从袖中掏出两个银裸子,命身边丫头递上去,“不多,公公拿去吃酒。”

那太监将银裸子接在手里,一看便知不是足份的雪花银,倒像是用碎银子化了聚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屑,皮笑肉不笑道:“谢小主赏。”

团儿自小便被沈氏使唤,最会的便是察言观色,见那太监看不起自己递出的银子,脸色白了白,强笑着扶着身边宫人上了小轿,直到蓝青轿帘落下,才呼出憋着的一口气。她掏出随身带着的小把镜,怔怔瞧着镜中的娇媚女子,那人眼角瞄得长而上翘,一改圆杏眼本身的稚气,仿若蝴蝶细细的触角,勾着双眸的每一个神情。

沈团儿吸了口气,试着同许多贵人一般勾唇而笑,却眼睛一眨,落下泪来。



二人抬小轿缓缓在甬道上,跟着轿子的侍女采韵隔着轿帘,轻声唤道:“小主。”

半晌,见无人应她,又道:“小主,咱们可是回宫去?”

听侍女唤她,沈团儿忙止住泪意,用帕子将擦干眼角,见镜中自己的妆容并没有晕开,才柔声道:“先不回去,去景仪宫。”

采韵一听她说景仪宫,忙道:“小主,贵妃娘娘如今正在禁足中,皇上吩咐了不许人探望。”

沈团儿摇了摇头:“我不是去探望,只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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