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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刹-亡国之奴(虐心+经典)-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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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了,你留下几天吧,休息休息,这些年都没有回家看看了吧?!”
“谢陛下的关心……”
“啊!对了,既然那个芙什么雅的,在阿尔斯曼,想你办法把她请进宫来,我还是很好奇,是什么样歌声什么样舞姿,能够迷惑住那精明普鲁斯王。当然,我是不会打她主意的,就当是给她一个隐秘的避难场所吧!”
“是,陛下,臣下一定竭我所能……”
“唉!找不到也无所谓了,我也只是好奇而已,你不必如此紧张……”
“是……”
“唔……不知道?那会是什么样的舞姿……”轻轻打了个哈欠,库鲁斯曼转身向回走去。
就在库鲁斯曼和埃斯纳讨论着动乱的原因,和混乱中心的那个舞姬时,此时,芙雅斯纳迪亚就坐在蓝斯洛的对面,与他两眼相望。
房间内,没有一丝空气流动,静悄悄的就在芙雅斯纳迪亚以为自己将会窒息的时候,蓝斯洛终于开口了。
“芙雅,你越来越漂亮了……”
“谢谢您的夸奖,芙雅蒲柳之姿,怎堪大人您如此夸奖……”芙雅微垂下头,小扇子般的睫毛遮去了她眼底彭湃的思绪。
“最后一次见你,似乎是你十二岁那年,小小年纪就已经出落的鲜花般的美丽,而且还担起压轴戏的主角。那时候,我就在想,也许有一天你恐怕会成为风靡众人的舞神之姬吧!”眼底流露出一抹回忆,蓝斯洛温柔的瞅着羞怯的低着头的芙雅。
“您,太夸奖芙雅了,芙雅只是卑贱舞姬……”芙雅透过颤抖的睫毛偷偷的瞥了蓝斯洛一眼,轻声回答道。
“卑贱?哈哈!担任舞神祭独舞的你,从来就不卑贱而是绝对的圣洁……”蓝斯洛正色的望着芙雅,温和安抚着她。
“可是,现在的我,早已不是十二岁时的我,我的舞姿再也不是只献给神的,而是取悦那群庸俗的男人们的,而我……身子真的好脏……”泪,顺着芙雅如玉的脸颊上滑落。
“芙雅……”伸手把芙雅搂到怀里,蓝斯洛轻柔爱抚着她。“一切的罪孽,一切的肮脏,都由我来承担,我的芙雅,仍然是最美丽,最纯洁无暇的……”
“好了……”一把从蓝斯洛手中抢回芙雅,纳亚鲁不快的冲着蓝斯洛直呲牙。“她可是我老婆,你不要抱得那么紧了……”
“呵呵……纳鲁干吗那么小气,芙雅可是外甥女噢,抱抱有什么的……”蓝斯洛摇头无奈的回头,瞅着一旁看戏的迪亚纳斯轻笑的问道。
“哼!你是不知道啊!从小我们这群小辈就生活在你的光彩下,国中无数怀春的少女,哪一个不是你崇拜者。我可不能掉以轻心……”紧紧的抱住芙雅,纳亚鲁一脸防备的看着蓝斯洛。
“你噢……”站起身走到纳亚鲁身边,一脸痛惜的伸出手揉了揉他的长发。“我是你叔叔啊!会和你抢女人吗?真是的……”
“哼……难说……”纳亚鲁不信任的上下打量了蓝斯洛半天,然后摇头道。
“哈……你……你这个臭小子……”蓝斯洛哭笑不得瞅着纳亚鲁。
“哼!你……咳咳……我……咳咳……才不要把……咳咳咳……芙雅让给你了……”
“好了,你身子不好,好不容易才来,先好好休息一下吧……”蓝斯洛连忙唤人请医师,转身和芙雅一左一右扶起纳亚鲁向内室走去……
“呵……纳亚鲁这小子,永远知道怎么让小叔叔缴械投降……”迪亚纳斯端起茶杯轻啜,轻笑的望着消失在内室的几人的背影。
24
迪亚纳斯、纳亚鲁、芙雅,还有仍然留在普鲁斯浑水摸鱼的凯斯诺,他们四个是蓝斯洛唯一能够找到的其他亚夕皇室幸存者。当年,他们四个调皮私自偷潜出宫玩耍,结果幸免于难。可是从来没有吃过苦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的谋生技能,就在他们陷入死亡阴影前,出巡的普鲁斯王的三子——艾黎救了他们。
蓝斯洛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人,再次活生生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此刻的他,唯一所想的恐怕就是,张开他的羽翼全心全意的守护他们。可惜!他忘掉了,此时的他仍是身不由己。
晨起满闱雪,
忆朝阊阖时。
玉座分曙早,
金炉上烟迟。
飘散云台下,
凌乱桂树姿。
厕迹鸳鹭末,
蹈舞丰年期。
…………
幽幽的萧乐伴着动人的歌声,轻轻飘荡在罕见人烟的后宫北院。无意中闯入此间的埃斯纳,不禁停下匆忙离去的脚步,顺着那渺渺的歌声悄悄潜入……
梅林中,身着一袭火红色的纱衣,少女在雪地中翩翩起舞,只见她肤白如玉、眉目如画、唇似红樱,腰若杨柳,只见她随着节拍轻快的舞着,动人的歌声从她红唇中轻吐,碧绿的双眸深情的凝视着坐在石椅上弄萧的少年。少年一身青衫身披貂皮外氅,少年也同样的望着少女,绵绵的爱意在少年的眼底流转……
“神曲?魔舞?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埃斯纳不敢置信的瞅着两人,心底浮起难以相信的迷惑。微微沉吟一下,埃斯纳转身又匆匆返回御书房。
“陛下……”埃斯纳又悄悄潜回御书房。
“唉!你怎么又回来了?”放下笔,库鲁斯曼抬起头,望着跪在地上的埃斯纳不解的问道。
“启禀陛下,您不是说,想见见魔舞吗?现在您不但能见到魔舞,甚至连神曲都可以见到……”埃斯纳起身向前走了几步低语道。
“什么魔舞神曲?我有说过要见吗?”库鲁斯曼站起身走了下来,不解的问道。
“就是,臣下前些日所提的那个芙雅斯纳迪亚……”
“噢!你说的是那个舞姬?怎么你见到她了……”
“没错,我刚才见到她了,还有神曲也在……”
“神曲?他是谁?我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啊!臣下忘记了,他是舞姬的情人,也是乐师。经他手弹奏的乐曲,可以让人仿佛亲临其景置于梦幻之中。一开始他们是以兄妹的身份出现的,一时间,让普鲁斯宫廷内的贵族们,无论男女都拜倒在他们的脚下。”
“忘记?哼哼!你似乎是故意的忘记的……”
“臣不敢……”
“好了,他们在哪里?”
“就在这个宫里……”
“什么?不可能吧?我自认后宫里的戒备还算不错,也不至于宫里多了个这么不得了的人物,而毫无察觉吧?”
“他们可能是隐姓埋名,才会让您无所察觉吧?!再或者,也许有什么人护翼着他们,也说不定……”
“你在暗示什么?”站在门边,库鲁斯曼回头斜睨了埃斯纳一眼。
“没有什么,陛下,我们还是快去看看,去晚了,可能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到时候,陛下您会很遗憾的……”拉开房门,埃斯纳迂回的避开话题。
波纹碧皱,
曲水清明后。
折得疏梅香满袖,
暗喜春红依旧。
归来紫陌东头,
金钗换酒消愁。
柳影深深细路,
花梢小小层楼。
………………
化装成仆役的埃斯纳,陪着摒退左右的库鲁斯曼向偏僻的北院走去,顺着那轻悠的歌声走到北院门口,遇见了同样被歌声吸引来的阿里。
“啊……陛下,您……”阿里见到库鲁斯曼连忙走了过来,躬身就要施礼。
“嘘……小点声……”库鲁斯曼挥了挥手,推开虚掩的院门,走了进去……
当库鲁斯曼三人走入时,歌已歇,只剩下渺渺回音和悠扬的萧曲,那朵雪地里飘舞的红梅,已经趴卧在少年的膝上,侧首痴痴的望着弄萧的少年。
“咳咳……”停下未吹完曲子,少年忍不住低声咳了起来。
“纳亚鲁,你怎么了……”少女花容失色,抚着仍止不住咳的少年的背,焦急的低呼着。“来人啊……快点来人啊……”
“他怎么了?”库鲁斯曼不解的望着惊慌失色的少女。
“听说,神曲自幼就体弱多病,恐怕是……病情加重了吧?”埃斯纳猜测道。
“没错,纳亚鲁的身体本就不好,再加上这阵子的操劳,以至于身体越来越虚弱了……”不知何时站在众人身后的蓝斯洛,接话道。
“蓝斯洛大人……”阿里和埃斯纳有些吃惊的望着悄然无声的接近众人的蓝斯洛。
“陛下……”仿佛没有看到他们二人,蓝斯洛只是恭敬的向库鲁斯曼微微施礼。“请恕,微臣怠慢……”
蓝斯洛匆忙穿过众人,走到惊慌的芙雅身边,抱起昏迷不醒的纳亚鲁,向屋里走去。
“嗯,我们也进去看看。”库鲁斯曼微挑眉,举步随着蓝斯洛之后走了进去。
“是……”暗惊蓝斯洛深藏不露的身手,埃斯纳若有所思的跟了上去。
“啊……等等……”手足无措的阿里,考虑了半天,仍还是抵不过好奇心跟了上去。
屋内,早已点燃了暖炉,熏上檀香。
蓝斯洛手里端着药碗,喂着怀里面色苍白如纸的少年。
“咳……叔,你不要紧张好不好啊!我没事的……”纳亚鲁笑嘻嘻望着面色和自己有得拼的蓝斯洛,柔声安慰着。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随意出去吗?怎么就这么不听话……”无奈的看着渐渐恢复血色的纳亚鲁,蓝斯洛有些无力。
“因为,芙雅想看雪啊……你知道,我和芙雅从来没有见过雪的,上次下雪的时候,我生病,她一直陪着我,没有看到,这次外面飘起雪花,她好兴奋啊!我总不能让她一个人去吧?!我不放心啊……”蓝斯洛放下手中玉碗,扶正歪斜的枕头扶他靠在上面。
“就算这样,只要推开窗,坐在屋子里看就好,干什么跑到园子里去,你这身子再着了风寒,可怎么得了。”蓝斯洛皱紧眉头,数落道。
“嘻嘻……那雪花如玉,红梅似火。隔着窗户看,那多无趣啊……”纳亚鲁嬉皮笑脸的辩解着。
“舅,都是我不好了,不要说纳鲁了……”端着微热参汤,芙雅微垂着头走了进来。
“你也是,就不知道外面天寒地冻的,穿那么点衣服,也病倒了怎么办?”蓝斯洛瞪了芙雅一眼,然后站起身把床前的位置让给她。
“一点都不冷啊,跳一跳舞,活动活动,浑身都是汗了,哪里会冷……”见纳亚鲁不再咳了,芙雅又恢复活力,扬眉冲着蓝斯洛辩驳道。
“你……唉!好了好了,我是说不过你们。对了,芙雅,你好好照顾纳亚鲁,我有事情要办。还有,晚一些御医会来,你们不要到处乱跑,听到没有?”
“遵命,蓝斯洛大人……嘻嘻……”两人齐声回答道,然后又不知道为何笑成一团。“呵呵……”
“唉!真拿你们没辙……”无奈的摇了摇头,蓝斯洛转身走到库鲁斯曼几人面前微微施礼,拉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
走进隔壁房间,蓝斯洛把库鲁斯曼让至上首,恭敬的施礼道:“不知,陛下驾到,有失远迎,请您赎罪……”
“呵呵……我是不请自来,这怨不得你……”库鲁斯曼随意拉把椅子坐下,挥了挥手让蓝斯洛起身。
“臣,罪不可恕……”蓝斯洛不肯起来。
“好了,我原谅你了。起来吧……”库鲁斯曼心思还在刚才那对少男少女身上,不在意的挥了挥手。“对了,那对孩子是?”
“陛下,臣下正想禀告您,但,只希望陛下您一个知道……”没有起身,蓝斯洛仰首凝视着库鲁斯曼,双眸仿佛蒙上一抹水气,水盈盈的让库鲁斯曼身体一热。
“退下——”库鲁斯曼扬手挥退站在左右的两人,在随着门合上,他挥手让蓝斯洛站起身过来。
“哗……”扫去桌上的一切物品,库鲁斯曼把蓝斯洛抱在桌子上。
“你想告诉我什么?”撕开蓝斯洛身上的外衣,露出他如雪的玉颈,炙热的吻落在裸露空气中的锁骨上。
“……纳亚鲁……他们是,我的子侄辈……”蓝斯洛神色有些漠然的看着伏在自己胸前黑色的头,回答道。
“噢……”在蓝斯洛的胸前留下无数青紫的痕迹,库鲁斯曼继续探索着。
“我本以为,再也见不到的他们……可是,他们就这样突然出现在我面前,不管怎样我也要保他们生命无碍……唔……”库鲁斯曼发现蓝斯洛心不在焉上有些不快,堵住他依然滔滔不绝的红唇,撩起他心底欲火,逼他的身体与自己起舞。
“嗯!你的子侄,自然也是我的,我会保护他们的……”抱起蓝斯洛,闯入他的身体,库鲁斯曼低声在他耳边回答道。
齿咬着蓝斯洛胸前红樱,硕大在他的身体里冲撞,库鲁斯曼享受着蓝斯洛柔软包裹着自己,耳边传来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声,此时房间内满是醉人春色……
“好厉害……”站在门外的埃斯纳,抹去额上汗水,忆起自己所见蓝斯洛那勾魂的一瞥。“难怪陛下一直离不开他,就他那一颦一笑,简直就勾人魂魄……”
“嗯嗯……是啊……”还有些呆愣的阿里,无意识的回应道。
第十一章
隔年开春,普鲁斯王以探望儿子为名,再次来到了阿尔斯曼。
普鲁斯王的再次造访,让朝中上下顿时陷入一片猜忌中。
25
招待普鲁斯王的宴会,仍如火如荼的进行着。而此时的蓝斯洛,却斜躺在自己寝宫的贵妃椅上,神情有几分慵懒的假寐着。其实不管怎样这百官齐聚的宴会,蓝斯洛也实在是不应该缺席的,已往他当然绝对会应邀出席的,可是这次他实在是没有那个精神和体力了。
来阿尔斯曼已经四年多了,人们常说,人与人的感情是会随着时间的累积而日渐加深的,更何况蓝斯洛自幼就是一个极为重感情的人。如果说,蓝斯洛对库鲁斯曼一开始只是君主之情,那这么多年的肉体融合,灵魂的碰撞,也该多出那么一些异样的情感。
再者说,库鲁斯曼在公,是个通情达理的君主,放手任他发挥从不过问,当然他也有身为君主的谨慎。蓝斯洛早就知道,库鲁斯曼在自己身边有安排内线,他并不觉得这是对自己的不信任,认为这是一位贤明的君主应该有的猜忌。否则一个对臣子放手予以全心相信的君主,其实那也就是他失败的开始。因为人心是贪得无厌的,也是抵不过诱惑的,这世上没有那么多愚忠的臣子存在,每个心里都着自己的小算盘。如果库鲁斯曼真的是这种君主,可能蓝斯洛会是第一个背叛他的人。
在私,库鲁斯曼是个完美的情人,或许有时过于粗鲁,但仍不失温柔。最近的一年,他更是远离了他的后宫如云的美女佳人,专宠于他。甚至还把蓝斯洛身边的人都护翼在身下,帮蓝斯洛藏起被普鲁斯通缉的纳亚鲁和芙雅。而且在知道纳亚鲁身体不好后,还广召天下名医为其治病。在这之中唯一有的私心,可能就是要一睹神曲魔舞的绝世风采吧。
在这寒冷的漫长冬季里,他总是把蓝斯洛从无边公文中拉起,燃起暖炉,点起无数的火把照亮大殿,招来身体调养得差不多的纳亚鲁和芙雅,边看边听顺便调戏蓝斯洛。他从不顾纳亚鲁和芙雅是蓝斯洛的小辈,每次都以看蓝斯洛崩溃为目标,而且乐此不疲。
像昨日就是如此,而且玩的过火了点。不知道是为何,昨夜的库鲁斯曼仿佛是头索求无度的野兽,直到天明都没有放开蓝斯洛的意思,结果一夜无眠的二人,蓝斯洛像个破碎的洋娃娃般无力起身,可库鲁斯曼却神采奕奕的去上早朝。
蓝斯洛实在是无力爬起身只好告假,库鲁斯曼很爽快的告诉他同意,并告诉蓝斯洛好好休息,晚上继续。蓝斯洛越加无力,甚至考虑去后宫找些宫妃,来替自己满足库鲁斯曼的兽欲,不过他心里清楚,如果他真敢这么做,他恐怕要有好些日子无法起床去拥抱那可爱的朝阳。
从回忆中醒来的蓝斯洛,端起娜娜递上来的水晶杯,望着那杯中仿若血色的葡萄酒,对最近总是有意无意的刺探自己的库鲁斯曼,心底泛起了疑惑。
他知道了些什么?他最近为什么总是在谈,亚夕过去的种种,那些早已失去颜色的传说,那些已经不复存在人和事。他在告诉自己些什么?还是说他早知道了这一切吗?
“听说,亚夕是大陆上最早出现的一族,第一代的族人,都拥有着预言、治愈,飞翔的能力,当时他们被誉为神人。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混血的稀释,渐渐的失去了那上天所赐的能力,只有一族的王还会保有这一些微弱的能力。不过,听说亚夕最后一任的王,并没有任何的能力,可是他却有一个能力超强的儿子。”这番话,是前些日子两人谈论到已往各国国势强弱时,库鲁斯曼所说的。“那个王子,据说在十五岁时候,就已经名满诸国。还听说他拥有着所有优秀的王子,所应具备的条件,英俊潇洒、温文尔雅、文武全才,当时的他。可是各国无数淑女一心向往的对象。”
“呵呵!不知道陛下,还有空去听那些八卦……”当时仍记得自己是这么回答的。
“哈哈……八卦?怎么会是八卦,要知道那所谓的八卦,也是透漏着很多真实情报的……”库鲁斯曼慵懒的笑道。
“呵!不管那是八卦还是真实,那些都已经过去,早已经不复存在一族了,似乎也就没有谈论的意义了吧?!”蓝斯洛避重就轻的想就此换个话题。
“呵呵……是的,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亚夕已经灭绝很久了,所有人民无论皇亲、贵族,抑或是平民,不是阶下囚就是笼中鸟,再就是一具具腐烂的尸体。哈哈……亚夕无论男女都拥有一副绝美的容貌,是幸还是不幸……实在是很难说啊……”库鲁斯曼仰天大笑,言词中却难掩其犀利。
“……那是上天赐予,无论是福还是祸,也还是容不得大家说不……”蓝斯洛神色有些恍惚的喃喃自语道。
“……”似乎听到又似乎无所察觉,库鲁斯曼继续说道:“我还记得,那个近乎完美的王子,他的名字好像也叫蓝斯洛。不知道,和你有没有什么关系呢?!”
“……我想,应该是没有什么关系吧,他高高在上,传闻中,又是如此圣洁无暇,而我,出身卑贱的奴隶,还是大陆闻名的手段卑劣的无耻之徒,哪里能和他相媲……”蓝斯洛神色漠然,语气中故意含着一抹不易察觉酸意。
“呵呵……难道说,我的小奴隶,在吃味不成?”库鲁斯曼揽住蓝斯洛的肩上,轻吻着他面颊,笑着逗弄着他。
“没……”
忘记了其后自然会有的必然结果,但,蓝斯洛仍无法忘记库鲁斯曼那有意无意试探性的询问,他到底是在传达些什么?他知道了一切?还是他在等着自己的坦白……
“主子,主子……”娜娜推了推陷入沉吟的蓝斯洛,打断了他的回忆。
“嗯!怎么?有事吗?”瞟了娜娜一眼,一口饮尽杯中酒。
“芙雅小姐他们,在门外求见……”娜娜再为蓝斯洛倒满酒,轻声禀告道。
“芙雅?她怎么来了,不好好的呆在自己的弄舞轩,跑来干吗?”放下手中的酒杯,蓝斯洛有些不解的低语道。“啊!对了,快请……”
“舅,你快帮帮我们呀……”芙雅匆匆忙忙的跑来进来,直奔蓝斯洛怀里扑来。
“怎么了?”蓝斯洛接住莽撞的芙雅,轻抚埋在自己怀里芙雅的秀发,有些迷惑。
“刚才陛下,下旨让我们准备,一会要让我和纳亚鲁出去献舞……”芙雅一脸的委屈,泪汪汪的瞅着蓝斯洛。“我讨厌看到那帮俗人,色眯眯的视线,我不想去了……”
“咿!怎么会啊?陛下不是说要保你们安全的吗!应该不会让你们出现的众人面前的啊?!”蓝斯洛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哼!那个小人,我不就是违背的他的命令,总是腻在你的怀里捣乱而已,他居然就如此报复我……”芙雅咬牙切齿的低声抱怨着。
“什么?你在说什么?”有些模糊话语,让蓝斯洛一时没有转过味来,不禁追问道。
“呵呵!叔啊!你不要着急了,芙雅在耍脾气了。其实出去也没什么的啊!就是更能让众人知道,我们是在他的庇护之下,这样更没有人敢找我们麻烦了……”纳亚鲁,随后走了进来,轻笑的打消蓝斯洛心底的焦虑。
“嗯!也对,就这么藏着、掖着,对你们反倒不安全。如果,表明你们就在宫里,由陛下保护,再就没有人敢随意对你们出手,就算有所图,也要考虑考虑陛下的报复……”蓝斯洛轻轻点头表示同意,却没想到更是招来了芙雅的不满。
“才不是呢?!我们在他的手上,早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就他那样老是不必嫌的召我们御前献舞,宫里上下早已经谣言四起,后宫消息又是传得是最快的一个。根本就不需要再做任何说明,哪个人心底还不是有数啊?!他就是坏心眼,非得让我们露面不可。还点我最讨厌跳的舞——魅惑,说什么……它是我所有曲目中唯一可以见人的……哼哼!可是每次跳给他看,他却总是嘲笑我,说我是青涩的果实,没有成熟女人应有的韵味……可恶啊……”说着说着,芙雅跳了起来,在蓝斯洛和纳亚鲁面前走来走去,不停的抱怨着。
“芙雅,你不要想那么多了,陛下,他是在逗你玩的了……”纳亚鲁站起身抱着不停走来走去的芙雅,安抚道。
微笑的看着在纳亚鲁安抚下,恢复以往温柔恬美的芙雅,蓝斯洛有些欣慰。多年的折磨让天性调皮活泼芙雅的本性,早已经消失在怯懦和小心翼翼的浅笑的面具下。回到自己身边的她,仍时不时的封闭着自己,让自己束手无策。可是自从库鲁斯曼介入之后,芙雅就渐渐的恢复了少时的笑容,性子也越来越开朗,甚至有些过火。总是和库鲁斯曼你争我夺,还和库鲁斯曼斗嘴吵架,所有人都以为宫中多出了一个刁蛮公主,就连嘉璐斯也以为自己多了个调皮捣蛋的小妹。
“好了,我去大殿看看,你们先准备一下,或许还真有用得上你们地方呢?”蓝斯洛说罢站起身,唤来侍女为自己更衣,准备参加已经进行过半的宴会。
“噢!知道了……”芙雅不情不愿的拉着纳亚鲁向外走去……
懒懒视线落在台阶下,那情歌艳舞的大殿上,四周的众臣皆已是醉眼朦胧,但还是依然络绎不绝的向普鲁斯王父子敬酒,同样喝了不少酒的库鲁斯曼头脑却依然是如此的清醒,扫过大殿上所有的人,不知道为什么心底空荡荡,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当他的视线停在右侧,嘉璐斯那对恩爱的夫妻身上,还有一旁宠溺的抱着,超越了自己,爱逾生命的小徒弟的奇洛时,他忍不住再度把视线落到左侧,此时却是空空荡荡的座位上。
到底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开始融入自己的生活,仿佛从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应该在那里。对着自己微笑,为自己出谋划策,还有躺在自己怀里轻声娇喘……没有人知道,也没有会相信,对爱情淡漠得近乎冷酷的埃西莫帝王,居然会有爱上某人的一天。
他从来没有忘记过,第一眼见到他时的那份震撼与心动,只是当时自己不承认罢了。身为北之大陆的王,怎么可能会承认自己爱上了一个身份不明的奴隶。所以他以为得到他,自己会忘掉当时那抹错觉,却没想到会食之甘昧到无法放手。
仍记得兴冲冲打猎归来,望着那空荡无人的寝宫心底升起的那抹恐慌,就仿佛是他失去了一直守护的宝物。当他再度把他抱在怀中那份满足感,几乎让他差点呻吟出声而在众人面前失态。
回到都城给予他无上权利,也并不是说明他在自己心中的地位牢不可破,而是想试着看他露出得到权势后的一切丑态,来说服自己人性就应该是如此的丑陋。可是却没想到,惊讶的是自己,他那全心全意的虔诚,反倒凸现自己的卑鄙。
然后他开始逃避,不想承认自己的心已经开始陷落,他开始用其他的方式来掩盖。亚夕的圣女,是自己少年时,在那惊魂一瞥间,就沦陷的梦幻。本以为她的出现,会博得自己全心的爱怜,却没想到放在她身上的心思,还不如自己在心里暗自嫉妒,他与纱贝拉日渐亲近的关系来得多。当下定决心去圆少时的梦想,准备立爱弗拉为后时,首先浮上自己心头的居然全都是他的身影,最终仍忍不住,在大典的前一夜跑去找他,然后在他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气呼呼的离开。
爱上蓝斯洛,很难吗?每次扪心自问,库鲁斯曼总是很快的给自己找出答案,不难,而且还是非常的容易。蓝斯洛或许一开始只是个平庸不惹人注意,而且还是身份卑微的奴隶。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随着接触渐深,会发现,他是那颗蒙尘的珍珠,误入鸭群的天鹅。当有心人,为他拂去灰尘还他本来面貌时,他会散发出璀璨耀眼的光芒,他会张开美丽的羽翼翱翔在蓝天中。但,他的光辉却并不会燎人,而是温和的、发自心底的美丽和灿烂。随着时间推移,所有人都会不自觉的臣服在他的脚下。
只是,他很擅长隐藏,他用无数个假面具来遮掩他那颗温柔的心。在众人眼中,他是集所有无耻卑劣为一体的奸臣,坑害忠良、罪大恶极,可是谁会知道,他所做的那一切,只不过是为了削减未来可能发生一切的祸源,只不过他看得太远了,让人无法相信罢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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