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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by:秋红叶(tongtong)(下)-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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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蒂雯甜蜜的笑著,连叹息声也显得无比的甜美。
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无法移动,满身的粘腻,身上还压著一只沈重的禽兽,即使不舒服到了极点,黎殇也没有力气抱怨。
即使他的精力过人,也不过是个凡人而已。
用了两个月的时间,杀了三个人,算起来,自己已经整整一周没怎麽合眼了。任务完成,没有浪费一点时间,便向回赶,只是因为……真的有点想这个家夥,或许不只是一点。
咸涩的液体流进嘴里,他知道,那不是汗水。被这个家夥做得流出眼泪,虽然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次数多了,好像也习惯了。
被这麽压在床上,腹部涨的实在难受,灌满精液的那种难言滋味即使适应力奇好的自己也无法习惯,可是身上这个变态却偏偏喜欢看自己这样腹涨如鼓的样子,还会……
唔……原本只是微微皱起的眉头此时已隆成一座小山,慵懒惑人的脸上呈现出难耐的苦楚。
“别……别压……”
声音沙哑的不像自己的,但是却粘腻的就像──撒娇似的,一点都不像抱怨的语气。
果然……腹间按揉的大掌反而显得越发的嚣张,让他难受的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这样的表情……”灼热的舌暧昧的舔过他的耳垂,甚至可以清晰的感觉一直停驻在体内没有拔出的灼热有渐渐增大的趋势。
“不……不行……”
知道自己的抗议根本不会有效,还是会忍不住求饶,明明被他做得几乎散架,这个家夥就是不知收敛两个字该怎麽写!
“怎麽会不行?这麽紧的缠著我,没有一点想让我离开的样子!”
说著淫亵的话语,景物在眼前倒转,一阵头昏眼花之後,自己已经背靠在男人的胸前坐了起来。体内瞬间张大的性器如同巨楔一般楔进已经收缩的肌肉,那种被硬生生钉穿的感觉让他不觉浑身痉挛。
“天……我的主人,你真的想……要我的命……”
抗议的竟然是始做蛹者。
“混……混蛋……”
“咦,你怎麽骂我?嫌我表现的不够好麽?”
身体被转向後方,体内的那颗巨钉同样在体内旋转,绞索著酸痛的肌肉,那种酥麻的感觉简直让他连呼吸都不能。张著口,喘著气,拼命的仰起脖颈,想吸进多一点的空气,胸前红肿涨痛的红珠却不慎落入等待的猎人口中。被重重的吮咬,疼痛中带著触电般的酥麻,让他的身体如拉开到极限的弓般绷紧!
“嫌我忽略了这里,直说好了,毕竟为你著迷到这种地步,连神志都不清楚了,怎麽可能理解你的暗示!”
“混……混……唔……”
咬牙怒骂,在体内的巨大肉楔开始逞凶时最终化成了声声酥魅入骨的呻吟。
“饶了……唔……饶了……我……”
身体被大力贯穿,臀部的肌肉被有力的大掌恣意揉搓,被悉心照顾了多次的性器抵在男人结实的腹部,充盈著,颤抖著却射不出任何东西。真的已经没什麽可以射了!他在心中呻吟,觉得自己随时都裂成碎片。
显然这样还是不够,身体被粗暴的拉到床边,双腿被架到男人肩上,然後是更加狂猛的冲击!
泪水狂涌而出,挣扎著睁开对不清焦距的双眼,看向逞凶者的方向,无声的祈求,真的已经不行了,到底怎样才能放过我?
“还……没有看到你失禁的样子……我怎麽可能满意……”
去……去你妈的!
胜利总是属於强者!黎殇相信自己是强者,但是,除了在小白面前。似乎一切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握中,但是,事实上,真正主控的人是小白。从自己说服自己凯斯就是小白的那一天起,他就注定失败。在自己与小白的战争中,他一次次的选择了低头。从来没给自己翻身的机会。他知道这样在意一个人对自己这样的人来说绝对是一种危险──致命的危险,但是,却无法回头。
其实失败的征兆或许比自己意识到的更早,当自己第一次躺在小白身下婉转承欢的时候,已经注定了自己是弱势的一方。连後悔的余地也没有!即使面临死亡时,他的脑中也没有一刻忘记过那张印入骨髓的面孔。
一直摆出──如果不满意就会离开的姿态,看著小白因此而显露出焦急的神色,自己就会在心里窃笑。他必须时时证实,在小白的心中自己是最重要的存在,只有这样他才会忽略心底深处的不安。不是不知道自己与小白的这种关系没有人会支持,要面对的艰难太多,多到即使坚强如自己也会不安。他是说过如果离开,就杀了他的话,但是,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到。
如果必须与他分开──他不知道自己会有什麽反应,连想都不敢去想,如果真的发生……
他一直是个悲观主义者,他不相信自己会得到幸福!身上背负了那麽多杀戮,他注定要和魔鬼为伍,而魔鬼,不该相信幸福!
不该有感情的人偏偏有了感情!放开?不如让他去死!
世界上没有绝对意思上的强者,只是看谁更善於隐藏自己的弱点,自己其实,并不那麽强,只是大家都那麽认为,而自己则懒得辩解。
无欲而刚!他已有了期待,怎麽还强的起来?
怎麽会这麽依赖一个人,仿佛那人掌控了全部的灵魂,到底是什麽时候──他赋予他那样的权利?已经记不清楚,而且也来不及後悔。
他不懂什麽是爱,但是,如果这种痴迷不是爱的话,那会是什麽?这样激烈的感情即使是自己也会害怕,这种恐惧,甚至胜於对隐藏在心底那个嗜血的灵魂的恐惧。因为那样的自己只会伤害到别人,而这种感情,伤害的只会是自己本人。
窝在温暖熟悉的怀抱中,用尽全力才能不让自己颤抖!无来由突然出现的恐惧,让他浑身冰冷,即使已经累极,却无法睡去,为什麽会这麽恐惧?这种恐惧从何而来?又怎样才能去除?
“怎麽了?睡不著麽?我以为你已经累坏了!”
温暖的语声在耳边响起,黎殇轻轻嘘了一口气,刚才那种彻骨的冰冷竟因他的声音立刻消失了大半。他不想追究那种感觉的起因,至少现在不想。
他知道那不是错觉,自己从未有过错觉!清醒的神志,一向是保命的关键。
“你差点杀了我……刚才……就不能可以一点……”
喃喃的抱怨著。虽然已经很晚,身体也累到了极处,却不想睡。或许是不敢。
“没办法,一看到你,我就忍不住,再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有见面了,如果不是担心你受不了,我还不想停下!”
“你真是个禽兽!”
“彼此……彼此……你忘了刚开始你是怎麽缠住我的,点了火就要负责熄灭,怎麽可以中途喊停……”
不但是个禽兽,还是个混蛋!不过这一点只敢在心里骂一骂!
“至少可以等我休息一会儿,明明都求饶了……”
“你那哪里叫求饶?那种妩媚到极点的神情,即使是清心寡欲的修道者也逃不开你的引诱……”
张口结舌!黎殇已经说不出话来,这家夥根本就是在胡说八道!
“尤其是你最後的时候,不停的颤抖,流著泪求饶的样子,简直……”语声渐高,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小……小白……我们不如说点别的……”
不要又激动了,刚才都已经……那个什麽了,他还想怎样?
搂在胸前的手臂一紧,又轻轻放开。
“我知道你真的很累了……”
听起来似乎很温柔体贴的样子:
“我们明天再继续,我已经向公司请了假,可以晚去一会儿!”
果然禽兽就是禽兽!
“下一次我要在上边!”
他恨恨的说。
身後的人只是笑,连胸腔都在轰鸣。
“怎麽,你不答应?”
他一定要上他一次,就凭他敢这样笑他!
“好的,好的!你说什麽都好!”
既然最开始都放弃了权利,以後又怎麽能重新夺回?凯斯心里再清楚不过,他不可能如愿。
“你明天还要去公司麽?”
明明之前几次都会请假陪他好几天。自己虽然不是小女人需要时时呵护,但是,心中还是会觉得有些奇怪。
“生意上了轨道,最近更是忙的连睡觉吃饭的时间也没有,忙过这一段,我们去度假好不好?”
“我可是个男人,不要像哄女人一样哄我!”
他不是很认真的抱怨。
“不是哄你,而是我自己也这麽希望,好久没有和你好好的单独相处了!”
“唔,好吧!”
语气虽然很勉强,其实心里却一阵甜蜜。黎殇突然意识到,自己这种举动已经跟女孩子耍小脾气的样子没什麽区别。完了!他彻底毁了!
“再说美纱天天让克雷格打电话问你回来没有,她可是想死你了!”
“我以为你不喜欢我跟美纱太接近!”
看,连疑神疑鬼的语气都像极了女人!
“虽然不喜欢,但是,为了生意的事,我也必须忍耐啊!再说,我知道你不会让我不高兴的,不是吗?”
这句话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是不知为什麽,黎殇总是觉得有些奇怪。仿佛,不是凯斯会说的话,即使他明白做为一个成功的商人,有这样的考量,再合理不过了。
“大哥,这是我改良後的外伤药,不但可以治愈伤口不留伤疤,还能止痛消炎……”
美纱一脸兴奋的献宝,肖恩也不甘落後:
“老大……”他在黎殇的默认下改了称呼,实在是他叫错的次数太多,又不可能真的杀了他,黎殇也就任他去了。
“……这根金刚线钜我加强了硬度,几乎所有东西都能钜断,还有这个钻头……”
被两只吱吱喳喳的鸟儿围住,黎殇的注意力却还是放在身後的那个人身上。那人对面的罗伯特不时看向自己,生怕他的妻子吃了什麽亏,反而是凯斯一脸专注,一次也未曾看向这边。
琥珀色的眼神闪过不明的晶芒,落在一旁时刻注意著他的肖恩眼中,宽厚的肩膀不易察觉的缩了一缩。
“怎麽?”
些微的举动依旧引发了有些心不在焉的人的注意。
摇了摇头,并下意识的低下头,不敢迎视那双自己最爱看的淡琥珀色澄澈眸子。
古堡的客厅中灯火通明,但是,尊贵的客人却只有一个,还是一张熟悉的面孔。
“凯斯,这一次你能被英王授予皇室爵位,可都是碧茜的功劳,你可得好好谢谢她呢!”
丝蒂雯一脸愉悦的笑容,看著自己的儿子。
“那是当然!”举起酒杯,凯斯转向碧茜:“让我先敬你一杯,聊表谢意!”
成功的男人最有魅力,这句话说得果然没有错!碧茜红著脸,喝下香醇的美酒,看著凯斯俊美逼人的面孔,简直无法移开自己的视线。
“这样的荣耀你当之无愧,凯斯!”
果然,凯斯还是喜欢自己的,那个曾经侮辱过自己的男人,才是该哭的那一个。
看著眼前万分耀眼的一对男女,丝蒂雯脸上堆满了欣慰的微笑。这才是她的儿子,她优秀的,独一无二的儿子!
“凯斯,难道你不想请碧茜跳一支舞吗?”
“当然了,母亲!”毫无异议的点了点头,转向依旧双颊嫣红的美丽女子,优雅的伸出手:“不知我有没有这个荣幸?”
除了点头,心神迷醉的碧茜已经不知道自己该说什麽了!
灯火辉煌的古堡大厅,一对俊男美女翩翩起舞,简直是一副唯美之极的画面。但是,看在黎殇的眼中却只有无比的刺眼。
选择的方式依旧是出现在高高的窗台,视线所及一副和乐融融的景象似曾相识,他的唇边浮现出冰冷的笑意。他以为这样的画面不会再次出现,竟然还是出现了。
杀气迸发的那一刻,凯斯回过头。静默片刻,他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向黎殇走去,脚步从容,脸上是优雅深情的微笑,然後,他向他伸出了手。
高高的坐在格特式色彩豔丽的圆窗边沿,黎殇傲然的扬起了头,杀意未减的眼神依旧停驻在那个故作镇定的女人身上。他知道自己不该做出这种无异於争风吃醋的愚蠢举动,他该明白凯斯心中由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他本该大度的一笑,偕同凯斯洒然离去,而这个女人才应是那个满心妒忌,看著他的背影无可奈何的人。
但是,他现在无法控制他自己的情绪!他烦躁,他妒忌,他──想杀人!其实转身离开,让凯斯著急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至少那样还能保留自己的傲气,如果不是丝蒂雯开口的话。
“都是我的错,是我擅做主张请来了碧茜,与凯斯无关!”
她恳切的说著,看向自己,仿佛真的在诚心道歉。凯斯从什麽时候这麽配合她?这个无数次企图杀死自己的女人?他清楚的看到那女人眼底暗藏的得意以及──属於胜利者的傲然!而她的同夥眼中则是错认不了的──轻蔑!
於是他向碧茜扑去,至少杀了这个总是妄想成为李尔夫人的女人,看她以後怎样施展她贵族式的轻蔑眼神!
身形如电,但是,还不够快,至少来得及让凯斯拉开那个女人,挡在自己的面前。原本抓向那个女人碍眼的脖颈的手抓在了凯斯抵挡的手臂上,黎殇的怒气已经飙升到一个不可遏制的程度。
他虽然懒散,但是,若被人激怒就无人可挡,即使当时身手绝佳,阴毒如狼的克雷格也不敢承受他的怒气!琥珀色的眼眸泛上红光,古铜色润泽的肌肤此刻却如同失血般苍白灰暗。
“母亲,带碧茜离开这里!”
凯斯的表情凝重,淡蓝色的眸紧盯著眼前蓄势待发的猛兽不敢稍离,光线忽暗,拳已攻到,他急忙举臂格挡,虽然挡住,但是手臂上传来的巨大冲击让他的神色一凝。
“殇,停下!”
回应他的只是冷然的瞪视,然後,便向跑到门边的女人们扑了过去。
“黎殇!”
凯斯大叫,再次挡在他的面前。浑身一震,黎殇抬起头,小白从未这样叫过自己,除了那次他失去记忆!只是短暂的耽搁,整个客厅就剩下他们两人,连大门也已关闭。
熟悉的面孔变得如此陌生,陌生到让他的胸口如同窒息般痛。不想伤害小白,也不想让小白看到这样的自己,黎殇转身,向来处掠去,他必须找个地方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他要想一想自己为什麽会狼狈到这般田地。
“不许走!”
高大的身影再次拦在面前,依然是熟悉的面孔,仿佛刚刚的陌生从未出现。因为他,自己才会变得如此软弱,如此彷徨。黎殇面上显出恨意,原本自己是自由的,快乐的,从来没有过彷徨与不安,如果不是这个男人……
“不许你走!”
他展开双臂,一脸坚定,仿佛笃定自己会留下。
留下?留下再跟那个女人争风吃醋?他明知自己不愿见到刚刚那一幕,却还要让自己看到,不许走?他凭什麽敢说这样的话?
“如果你能打败我,我就留下!”
他傲然微笑,知道即使自己的状况不佳,若想拦下,也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好!”
那人点头,出手!自己刚要迎敌,看著那人竟然大氅著怀抱毫无防备的样子,直觉的停止了攻击的举动,下一刻,便被紧紧的抱住,然後是铺天盖地般的热吻。
竟然用这样卑鄙的手段!
他恼怒的挣扎,踢打,但是这样近距离的搏斗,而且腰间的伤痛恰好被重重勒住,一时间,竟无法挣脱开,自己身上的衣服,反而越来越少。
竟然这样逼他?更可气的是,自己竟无法挣脱!明知自己只要意志坚定,足可从他的钳制下挣脱!所以,当自己被狼狈的压在桌上,无情的贯穿时,这样的结局更显讽刺!
“我爱你!我爱你!我只爱你一人!”
灼热的呼吸吹拂在耳边,体内的性器由於没有任何润滑,只能感到火烧般的痛楚。
“你这个……混蛋……”
全身处处都在疼痛,胸口,腰间,还有那个被不停贯穿的地方。反手掐住在自己身上肆虐的人,恨恨的使力,自己却知道这不会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只是让他有些痛而已,但是,这怎麽比得上自己承受的痛!
“我爱你啊!不要离开我!”
明明逞凶的人却说得如同受折磨的那一个,黎殇在心中愤怒的低吼却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终於逞凶的利器抽离了自己的身体,他也只是静静的趴在桌上,没有任何动作。刚刚的怒气如同蒸发到空气中的水雾,连些微的痕迹都搜寻不到,涌上心间的只剩下浓浓的倦怠。
他觉得自己就像一块破旧的抹布──从来没有过的狼狈。
“殇!”
身体被小心翼翼的翻转,眼中映出小白焦虑,惶恐的神情,那双淡蓝色的眼眸,曾经自己最爱的眼眸这一刻竟让他不由的打了个寒战,转开脸,闭上双目,失血後的无力感清晰的包围了他整个的身体。
“殇!你受伤了!”
现在才发现麽?唇边浮现出冷淡的笑纹,却还是没有睁开双眼。
面对那些凶狠的强敌,不能保持平常的冷静,只是受这样的伤,已经算不错了。即使短暂的失神都会付出生命的代价,心里清楚,却还是止不住的感到烦躁!
腰间的伤口差一点就穿透了腹膜,用美纱准备的肠线粗粗的缝合,所以失血并不很多,起码没有超过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虽然断裂的肌肉或多或少的影响到自己的行动,但是,剩下的几尾漏网之鱼最後还是被成功狙杀。
克雷格送给他的枪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毕竟举枪瞄准并不需要太大的力气。自己喜欢用刀,但是枪法也不错。杀人不是游戏,目的才是唯一的选择。他虽然倨傲,却并不愚蠢,即使不是最强的人,联合起来的实力依然不容小觑。
没有进一步处理伤口,就往回赶,没想到自己竟会遇到这样的事,明明知道自己不喜欢……小白究竟想做什麽?
“我不知道你受伤,如果知道,我不会跟你动手……”
“为什麽不跟我说话?你在生我的气吗?”
“殇!不要这样对我……”
“因为碧茜帮了很大的忙我才请她吃饭,我保证没有下一次!”
虽然睁开了眼睛,却只是看向别的地方,小白,这样的借口不够!远远不够!
“黎……先生,请碧茜来是我的主意,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一个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在黎殇床边,终於成功的让黎殇转过头来,看著丝蒂雯满脸歉意的面孔,他动了动失血後水色的薄唇,淡淡的掷出一个字:
“滚!”
丝蒂雯面色一变,竟没有发作,只是满脸为难的看向凯斯:
“我只是想表示我的歉意而已!”
黎殇直接从床上坐起身子,成功的阻挡了凯斯正要开口劝说的意图。
“你不要起来!”
他轻柔的将黎殇再度压到床上,看了眼一直站在墙脚没有出声的肖恩:
“裘德夫人怎麽还没来?”
肖恩低著头,轻声回答:
“应该很快就到了!”
碧蓝的眼眸偷偷撇过黎殇腰间被血染红的纱布,眼圈有些泛红,但是,还是没敢凑到床前。
“母亲,请您先出去,好吗?”
温和的看著自己的母亲,凯斯的眼中有著明显的祈求。
威严十足的看了看自己的儿子,仪态优雅的点头,丝蒂雯挺直背脊,向外走去,微昂的头颅,使她看起来如同全然的胜利者一般傲然。
但是,这种傲然被撞在身上如同炮弹一般的小女人轻易打散,并难看的跌倒在地。
而那个小女人连看也没有看她一眼,径直向躺在床上的黎殇冲了过去。
“大哥你怎麽受伤了?怎麽回事?是谁干的?”
一边问著,一边手法熟练的解开黎殇腰间的纱布。
凯斯看了看依然面无表情的黎殇,再看了看跌坐在地上的母亲,还是选择将自己的母亲从地上扶起。
“……大哥,你缝的伤口对合不齐我要重新给你缝合,有点痛哦!你还是不要打麻药麽?”
“我要冲洗伤口……”转过头,爆发出河东狮吼一般的惊人声音:“肖恩,你不过来帮忙,在那里发什麽呆!”
贴在墙壁的人形石柱终於走了过来,低下头,手法熟练的帮起忙来。
“我受伤又不是因为你,用不著摆那种死人脸!”
黎殇终於开口说话,却是冲著肖恩。肖恩点了点头,一脸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如果穿上我做的防弹背心就不会受这样的伤了。”
腰侧被子弹斜斜划出的深沟因为照顾不善,看上去血肉模糊,被美纱拆除了缝线,正汩汩的渗出血来。
“我从来不穿那种东西!”
黎殇神情自然的说,一点也看不出雪亮的手术用弯针,正从自己的皮肉中穿过。
“大哥,不如让我们帮你吧!”
平时总是一起行动,力量上自然占有绝对的优势。克雷格和斯诺的枪法奇准,肖恩和奇的身手也是顶尖的好,除非敌人过於强大,他们几乎是不曾受过如此严重的伤的。
“这是我自己的事,我会一个人完成──不管付出什麽样的代价!”
琥珀色的眼眸与站在门边的凯斯在空中交汇,淡蓝色的眸光沈静如水,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决定事从不改变,所有阻碍我前行的人我都会一一除去,不管是谁!”
眸光交错,激荡出无数火花,两人就那麽看著对方,久久不语。
检查完自己儿子的股市分析报告,兰特?李尔──凯斯的亲叔叔满意的点头,伸手抚摸著自己最值得骄傲的儿子,傲然宣布:
“克莱斯,你是李尔家族唯一的天才!”
身形高挑的少年仰著李尔家特有的俊美脸孔望著自己的父亲:
“可是,父亲,凯斯堂兄不也是李尔家族的天才麽?”
“你是最好的!即使凯斯?李尔也不能与你相比!李尔家族本该由你来领导!”
粗犷的面孔因为过於激愤而扭曲。原本完美的计划,却因为那个神秘的杀手而终结,兰特怎麽能甘心?他不是笨蛋,他心中清楚那个杀手是谁!就是那个曾经救过凯斯,也从他的车轮底下下成功逃生的中国男人!可恶!凯斯原本该死,而李尔家族,理应属於自己的儿子,都是因为那个中国人!
“父亲……”
看到自己一向慈祥的父亲显出这麽狰狞的表情,即使克莱斯并不十分赞同这些话,也只能保持沈默。事实上他不认为自己能够比得上凯斯堂兄,至少目前不能。
“没有什麽……”看向自己最疼爱的儿子,兰特勉强自己微笑:“你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一个星期後你就要跟你的母亲去美国了,到时你要听母亲的话!”
“父亲为什麽不去?”
“因为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凯斯?李尔不会放过自己,所以,自己必须放手一博!只是在这之前,他必须确保自己家人的安全。
那个神秘的中国男人有著如同魔鬼一般的力量。在短短的一年间杀死了几乎所有与凯斯为敌的人,明明不可能做到的事,偏偏那个家夥做到了!他不是不恐惧,但是,他不会就这麽轻易认输的!而且他心中明白,即使此时他低头认输,那个人也不会放过他!
当他派出的人没有成功的将那个中国男人撞死,他就知道那个看似普通的男人其实并不普通。第一次与那男人正面接触则是在李尔家族的公共酒会上。那个男人微笑著说:“听说您有一辆十分出色的,改装过的跑车,不知道我有没有荣幸欣赏?”
琥珀色的眸闪耀著森冷彻骨的寒意,明明是笑著的表情,自己竟然还是被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显然并不指望得到答案,说完後,那个年轻男人便洒然离去,自己这时才注意到自己已经汗湿重衣。
回去後立刻招人将那辆车彻底销毁,当时他已经很清楚,那个男人不会放过他。
只不过是个卑下的男宠,一个爱上同性的变态,却有那样的力量!兰特不知道自己该诅咒谁!但是,当所有的人都一个个死去,他明白,下一个必定是自己。
不害怕是假的,但他唯一确定的事实就是,如果事情重来一次,他依然会这麽做!李尔家族的族长只有自己的儿子才能担任,而不是那个叛徒生下的孩子!
所以,他会坚持到最後,为了自己的信念!
“先生,您的电话……”
仆人在门口轻唤。他走出去,拿起话筒。
“别来无恙吧,亲爱的兰特堂兄……”
优雅的贵族腔调从话筒中传来,他握紧了双拳:
“你打电话来有什麽事?”
不客气的回答没有让电话那头的人产生任何不悦,依旧优雅的笑了笑,不温不火的开口:
“您不必这麽紧张,我只是想跟你谈一笔生意,我出的价码,就是你全家人的性命……”
镜中的人身穿黑色的礼服,“v”字型的前襟露出雪白的衬领,领结是鲜亮的蔷薇色,分外的红豔,合适的剪裁充分体现了他宽肩,细腰,长腿的完美体形。袖口露出的繁复花边没有弱化他十足的阳刚气,反而凭添了耀目的华贵,尽管他无懈可击的贵族气质,根本不需要任何额外的衬托。
淡蓝色的眸如同透明的蓝色宝石,剔透却毫无感情,淡金色微卷的短发,完美的烘托出他毫无瑕疵俊挺完美的线条。即使最挑剔的批判家在这张脸上也挑不出任何缺点。
胸前别著的玫瑰依旧带著晶莹的露水,娇豔欲滴,与镜中男人完美的相互映衬。他今天的身份是新郎!冰蓝的眸落在那朵娇豔的玫瑰花上,有片刻的恍惚,明明是新郎,却为什麽总觉得有什麽不对的地方。
是了!他缺乏那种喜气!他知道他的新娘美丽非凡,身份更是高贵无匹,这无疑是每个男人都会梦寐以求的完美妻子,为什麽自己……并不高兴?
“凯斯,我敢跟英国女皇打赌,你绝对是本世纪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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