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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动 by:秋红叶(tongtong)(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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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也应该感觉到了──黎殇并不像他所表现出的那样普通,他可以是最可怕的猛兽,如果你将他激怒!
看进母亲因惊惧而显得有些空洞的眼眸,凯斯认真的说:“母亲,请您将碧茜扶出去,您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希望您能平安。希望您能了解我的心情!”
丝蒂雯这回什麽也没有说,扶起碧茜安静的走了出去。
“小白,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黎殇本来不想让自己表现的这麽软弱,但是,他蹭了蹭脸颊下温暖的胸膛,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怎麽这麽说!”
将黎殇抱起,向床边走去。他还是躺著休息比较好。
“肯和德尔都是我杀的,昨天晚上我也真的却想杀那两个女人……这样的我你还要不要?”
仰著头,看著神色平静的凯斯,黎殇问。
“你就是你,殇,不管怎麽样,你都是那个救过我的命,并且救赎了我的灵魂的人。你是我的主人,这一点,从来都没有变过!”
环著凯斯的脖颈,黎殇专注的审视著那双莹蓝的眸子,蓝眸澄澈,清清楚楚映照著主人的真心。黎殇脸上终於显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他用力拉下凯斯的脖子,热情的吻住他柔软的唇。
“我以为你昨晚已经求饶了!”
凯斯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呼吸,昨晚只想证明这个几乎要失去的人还在他的怀中,所以当时他根本顾不了有没有伤他,其实他受伤自己怎麽会好过?可是这个家夥这麽热情的吻著他,他不确定自己还能忍多久。
“昨晚是昨晚……是男人就不要婆婆妈妈的,反正,我现在要你……我要,你就得给……”
一翻身,将凯斯压在身下,粗鲁的撕扯著凯斯身上雪白的衬衫。
“慢些,会伤到你的……”
挣动间,黎殇身上原本只是松松挂著的睡衣彻底敞开,晒成古铜色的胸膛分外的诱人,胸前被他昨夜咬得红肿的茱萸晃动著吸引他去品尝,快忍不住了……
“昨晚怎麽没见你这麽体贴,快点,否则我可要去找别人了!”
“你敢!”
被压在身下的男人翻身重掌了主动权,被心爱的人这样威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再忍,所以,他根本不用客气!
猛然的挺入虽然有昨晚留下的体液作为润滑,但是,黎殇还是痛得一缩,看著那双燃烧著火焰的紫罗兰色眸子,黎殇自嘲的一笑:“你想说……这回……还是……我……自找……的……是吧……”伸手主动揽住那人的脖子,黎殇抛去挑衅的眼神:“让我……看看……这回,谁会求饶……”
虽然因为他那句话感动个半死,但是男人怎麽可以做出那种娘们一般婆婆妈妈的表情,所以,就用这种方法吧!在快乐与痛楚的边缘让我感受到你是如何的爱我,让我告诉你我是多麽重视你!我不知道爱是什麽,但是我知道,你是我一生中唯一想要永远占有的东西,你的感情,你的身体,你的好,你的坏,都是我想要的,都是我不能舍弃的!就在这个时候,让我用男人的方法告诉你,我同样愿意属於你,包括我的快乐,我的痛!
吃饭的时候,黎殇自然是坐在凯斯的腿上,虽然全身仍然像散架一般难受,但是,黎殇的心情却很好。
看著黎殇飞快的将桌上的饭菜扫荡的干干净净,最後还打了两个大大的饱嗝,凯斯才轻柔的帮他擦去嘴角的残渣。
“吃饱了?”
“吃饱了!”
看到凯斯一副有话想说的样子,黎殇很干脆的点了点头。
低著头,把玩著黎殇修长纤细一如艺术家一般的手指,凯斯思忖著该怎麽开口。
看著对比清晰的两只手手指交错,黑白分明,重重纠缠著,黎殇先出了声:
“我想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麽……没错,我要做的事一定会去做,即使你会很担心,我还是会去,你根本无法关住我,这个世界上能够关住我的人大概只有一个,但那个人不是你。我根本无法忍受别人碰你,就像你对我的感觉一样,我们两个都是占有欲很强的人,谁也学不会什麽叫做分享,如果你要我留下却还要执意娶妻,那麽结果只有两个,我死或者是你死……”
黎殇沈默片刻,见凯斯没有出言反对,就又接下去: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可以保证我不会失败,或许会受些小伤,但是一定不会死,除非我愿意,否则任何人都杀不了我,我绝对说到做到!”
紧了紧围在黎殇腰上的手臂,凯斯将脸埋在黎殇的颈窝:
“我知道你会没事,但是我没法控制我的想象力,总是想著你万一出了事怎麽半?……从来不是脆弱的人,殇,你让我知道什麽是脆弱,我不想这样,但是我无法控制……”
“我明白,谁让你在乎我呢?”黎殇笑得得意万分:“我答应你,以後我离开时一定会告诉你的,我去哪里,干什麽,什麽时候回来,我都告诉你好不好?”虽然这种举动对於杀手而言无异於自杀,但是,黎殇对自己的能力还是非常有自信,况且,凯斯不会向任何人透露他的形迹,这一点他非常肯定!
“虽然说你这样太危险,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告诉我,那种提心吊胆的感觉太可怕了……”
“安了!安了!绝对不会有事的,如果你担心我的话,不如多给我提供一些消息,那样对我的帮助会很大的!对了,下个月是你的生日,你希望我送什麽礼物给你?”
“你把自己送给我就行了!”
“你也太贪心了!”
“不是贪心,而是因为你是我唯一想要的!”
“小白……”
“怎麽了?”
“你的真是太肉麻了!不过我喜欢!”
因为肯和德尔的死亡,让黑道上的人几乎人人自威,而两者明显的相同点让所有与凯斯敌对的人更是紧张万分,那个神秘而残忍的杀手到底是什麽人?与凯斯到底有什麽关系?人们纷纷用尽全力,展开调查,但是结果当然只是空忙一场。
罗伯特?裘德的来访对於整个李尔家族来说都算的上是个大大的惊奇。
如果说黑道的帝王是李尔家族,那麽白道上的帝王除了裘德家族再无分号。一样有著久远的历史,一样有著坚固的根基,靠商业起家的裘德家族几乎占据了半个欧洲的商业市场。
如果能得到裘德家族的帮助,对於自己在商界的发展自然是无以伦比的帮助。但是,裘德家这一代的主事者,偏偏最恨黑道上的人。因为他的父亲就是被黑道中人绑架,最後在混乱中无辜的死去,虽然主使者不是凯斯本人,但是,只要是李尔家族的人犯下的事凯斯作为族长自然难逃其疚。
其实当时绑架老裘德的人是李尔家一个没什麽作为的败家子,因为气不过自己父亲总是讲他当作废物看待,便私自带上一帮人劫持了老裘德。李尔家自从凯斯父亲那一辈起,就没有再做过绑架勒索的勾当,所以,没有经验的带头者加上一群没有经验的手下,会出现误杀的事情也是很自然的。
凯斯当时一听到消息就立刻采取了行动,但是,最终还是晚了一步,老裘德死了,尽管事後他亲自处置了那个闯祸的白痴,并且专程登门道歉,罗伯特?裘德还是将他理所当然的视为仇人。
不但不同意与他们合作,还处处打压他们刚刚起头的生意。有这样实力雄厚的商业巨头不停打压,即使是天才也不可能让李尔家族的事业有多迅速的发展。而由於事业的发展过於缓慢,使凯斯无法兑现他最初许下的诺言,反对的声浪才会这麽难以阻止。
凯斯虽然看得很明白,但是,他还是无能为力,他总不能用刀架著罗伯特让他和李尔家族合作吧!只能逢年过节殷勤的送上大礼,希望自己的诚意能够感动那个固执的男人。
不过这个希望恐怕很难实现,凯斯知道,让那个男人停止对李尔家族的敌视简直是不可能的事,至少短时间内不可能。前些日子,在宴会上见到他他还是一副看到仇人的表情,即使他对他很礼貌的微笑,也只是看到那个男人仿佛想咬死他的眼神。
既然这样,这个人会突然来这里,这就很值得深思了。他想做什麽?不会是想为父报仇吧?应该不会做这种傻事,在自己的地盘上想伤到自己,无异於痴人说梦。好像才结婚两年,还没有孩子,罗伯特虽然个性倔强了些,人也冲动了些,但是作为裘德家族的主事者,他绝对不会愚蠢。
於是,凯斯很有礼貌的亲自走出门,将那个板著脸的男人迎进了办公室。
两人分别落座。
罗伯特?裘德依然板著脸孔,仿佛凯斯欠了他许多钱的样子。
黎殇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无聊的看著两个原本该很有聊的男人更无聊的对视。
听凯斯说过关於这个男人的事,其实他不是很感兴趣,这种复杂的关系如果要想清楚一定得浪费许多脑细胞,所以,黎殇很理所应当的交给凯斯去烦恼。反正早就说好了,事业上的事凯斯自己处理,他只管清除绊脚石就行了。也就是说,如果这个男人让凯斯太为难,送他见上帝,才是黎殇的工作。
眼前的男人不但表情像石头,连脸长得也像石头,所有的线条都如刀刻一般,粗犷而锐利,长得比凯斯难看多了。难看也就罢了,居然还要摆出这麽丑的表情,这个家夥如果在晚上出现,一定会吓哭晚睡的小孩子!
黎殇愉快的比较著茅坑里的石头与这个男人的差别,不知道哪一个比较臭?
虽然凯斯的表情一直显得很有耐心,脸上客气谦逊的微笑完美的足以让脾气最坏的人回以微笑,罗伯特的脸依然越来越臭。他的嘴角突然轻微的抽动了一下,似乎想打破这尴尬的静默。
凯斯立刻做出洗耳恭听的神情。
但是,罗伯特却斜著眼看向以极不优雅的姿势坐在沙发上的黎殇:“请问你为什麽看著我笑得这麽恶心?”
黎殇笑眯眯的看著罗伯特,似乎一点也没有看出他眼中的明显的厌恶:“不好意思,我刚才好像看到了一陀很恶心的东西在您的脸上,正在想您恐怕事务太忙这些天忘了洗脸,您就发现了……您要不要在这里洗个脸?”
罗伯特的脸红了又青青了又红,额头青筋直冒就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黎殇!”
凯斯责怪的看著黎殇,虽然这个家夥一向不愿吃亏,但是他明明告诉过他罗伯特对於李尔家族的重要性……他就不能收敛一些?刚才真应该早早让他出去。
看到凯斯责备的眼神,黎殇偷偷吐了吐舌头,抱歉,纯属自然反应不经大脑的。
“抱歉,裘……德先生,是我看错了,您的脸其实很干净,真的!”
安慰的话不但没有起到它应起的作用,罗伯特的脸反而变绿了。
“你先出去吧!”凯斯使眼色,这个家夥再不消失,眼前这个可怜的男人一定会气到暴血管的,凯斯没有忘记这个男人还没有继承人。
黎殇乖乖的点了点头,准备离去。真是个小心眼的男人,只是几句话就气成这样!黎殇叹气摇头,当然是偷偷的。
看到闯了祸的家夥准备退场,凯斯松了大大的一口气,然後转向那个可怜男人,准备全力安抚他受伤的心灵。
但是,意外的是,脸色黑绿的男人竟然开口了!
“不用了,让他留下!”
男人仍然臭著脸,但是至少已经回复了正常的颜色,如果他的嘴角没有一直抽搐的话,他的神情可以说是很平静的。
“是你的保镖吧!让他留下来!”
虽然命令般的语气让人感到不悦,但是看著男人仍然在不停抽搐的嘴角,凯斯还是向黎殇递了个脸色。
很奇怪,这个罗伯特今天的表现真的很奇怪。明明不想来这里还是来了,明明讨厌黎殇,却要他留下来。凯斯有些好奇,他想知道这个一向心直口快性如烈火的罗伯特因为什麽原因委屈自己做自己不愿作的事!这不是罗伯特会做的。
凯斯很好奇。而且他感觉,罗伯特的目的似乎不是他!
仿佛看出了他的疑惑,罗伯特转向他,僵硬的开口:
“听说你们公司新研发了一种软件,我想看看我们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凯斯的脸上浮现出完美的笑容,不管你的目的为何,既然你将机会放在我的面前,我怎麽可能错过。罗伯特,我们一定会合作的,会很愉快的合作!
两个人所说的东西黎殇一点也听不懂,但是他却发现原本一脸不情愿看上去明显在敷衍的罗伯特变得越来越认真,後来竟也加入到讨论中,两个人在纸上不断的勾勾画画,後来甚至搭著彼此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奇怪的男人,怎麽性格跟小孩子一样,还是凯斯好!黎殇懒懒的翻著手中的杂志,在心中又一次夸赞自己的眼光。
“好,那麽暂时就这样了,我会派人来商谈合作的细节!”
“随时欢迎!”
两人握著彼此的手热情的交谈著,想起那张笑得像花朵一样的脸孔,之前还臭的简直可以比美茅坑里的石头,黎殇也不觉笑了,而且还笑出了声!
魔法消失!
罗伯特像突然被咬住了手指一般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的笑也在顷刻间僵住,脸上众多的肌肉显然平时缺乏锻炼,并没有反应迅速的听从主人的指挥,虽然嘴角在第一时间拉平,但是微弯的眼角还保持了原状,那种表情,真是说不出的诡异!
凯斯只是优雅的笑著,带著些询问,仿佛不解他突然的转变。
黎殇却没有那麽好的自制力,只是为了不笑出声音,就已经憋得满脸扭曲。
皱著眉的那位显然想掩饰自己的失常,但是,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麽,许久他才粗声说:
“虽然我很欣赏你的才能,但是,这不代表我会原谅你之前对我所做的事!”
凯斯挑起眉头,所以?
“我们的合作当然会继续,但是,只是利益上的合作,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了!”
微笑的凯斯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只是很有礼貌的说:
“对於您的父亲,我一直很愧疚,在我个人而言,我还是希望能补偿您!”
“那就让我百分之十的利润!”
“抱歉,那不是我个人能够决定的!”
两人互相对视,一时间,火花四溅。
终於恢复平静的黎殇惊叹,总是听说商人重利,这两个人短短几句交谈就已经体现出了精髓,他不服也不行。
结论就是,他黎殇绝对做不了一个商人。
“算了!”罗伯特首先从眼神的交战中撤出。他皱著眉头,看著自己的手,一副为难的神情。
“还有什麽我能帮上忙的吗?”
凯斯耐心的问。
黎殇最佩服的就是小白的耐心,换做是他,一定会把这个总是支支吾吾不甘不脆的男人一脚踢出去!
“一起照张像吧!”
此话一出,黎殇差点从沙发滚落在地上,即使是凯斯也不觉出现一瞬间的表情僵硬。
这个要求,真是太,太,太诡异了!试想一个身形高大典型雄性荷尔蒙分泌过盛的粗鲁男人,顶著一张臭脸莫名奇妙的走进来,莫名其妙的谈好一宗生意,带著莫名其妙的表情,最後还提出这麽一个简直莫名其妙到了极点的要求!
照相?还是一个满脸敌意的男人向另一个显然被当作敌人的男人提出的,就算不诡异也变得诡异万分了。千万不要说是因为风度翩翩,英俊潇洒,器宇不凡的凯斯让他一见之下惊为天人,所以想以照片当作思念的媒介……呸呸呸!黎殇甩甩头将脑海里那个长得五大三粗,对著凯斯两眼直冒桃心的家夥踢出脑海──好一身鸡皮疙瘩啊!全身不由自主的抖了抖,黎殇才从可怕的幻想中完全清醒过来!
真是服了自己的想象力了,提出这个要求的人脸上一副生不如死的痛苦表情,怎麽看怎麽不像是发自内心的愿望,那为什麽还要勉强自己提这麽……奇怪的要求?一定有阴谋!
显然凯斯也这麽想,但是,也仅止於眼中瞬间闪过的晶芒而已。即使这个要求过分的奇怪,但是凯斯还是微笑著点了点头,依然是无懈可击的完美笑容。
“如果是罗伯特先生的要求,我自然会欣然从命!那麽您希望在哪里呢?”
皱著几乎能夹死苍蝇的眉头,罗伯特不情不愿的说:“就在这里!”然後举起手,指著一个方向,以更加不情不愿的声音接著说:“他也要照!”
我?黎殇指著自己的鼻头,看看黑著脸的高大男人,再看看表情有些僵硬的凯斯,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只大猩猩说的其实是“他也要死吧”?
连总是挂著完美笑容,一直表现出绝佳涵养的凯斯也显出惊异的神色,罗伯特的脸越发的黑了起来。
“很抱歉,您能解释一下您这麽做的含义吗?”
这一回认傻瓜也能猜出来这个罗伯特的目标是谁了,何况在座的三人每一个都足以使天才感到羞愧。
看了看黎殇,凯斯得到了无辜的眼神,既然黎殇并不认识罗伯特,而罗伯特显然也是第一次见到黎殇,为什麽会想要黎殇的照片?他到底有什麽企图?
凯斯猜不出,一遇到跟黎殇有关的事他的智商就会降到平均水平以下,他想不透罗伯特这种不合常理的要求到底代表了什麽意义,但是,他明白,自己不希望黎殇冒一点险,这种意味不明的情况,既然是针对黎殇的,他还是小心为妙。
正在想著拒绝的话,罗伯特又开口了:
“这是我们合作的附加条件!”
凯斯挑起眉峰,这麽说如果不答应的话,合作的事就会作罢?竟然这麽紧张?连威胁都用上了,罗伯特的用心显然更值得怀疑了。
答应还是不答应?这次合作他盼望已久,而且一张照片应该也不会引出什麽太大的麻烦,可是……心里总是觉得不对劲。
“凯斯,既然裘德先生这麽迫切的要求,我不答应似乎也很不礼貌呢!不过裘德先生,不瞒您说,我从小就有拍照恐怖症,您的话虽然很有分量,但是,让我克服那种恐惧感,好像还欠点儿什麽!”
听到黎殇说话,凯斯知道黎殇心里已经有了决定,看来他是同意罗伯特的要求了,那麽自己再说什麽也不会有用。黎殇一向懂得怎麽保护自己,他有这样的决定,自然有他的理由。不过,他的笑容看上去……好像有人要倒霉了!
对於黎殇狐狸一般的笑容,显然某人很感冒,罗伯特僵硬著脸,连吐出来的字都有些咬牙切齿的:“那麽你想怎麽样?”
“罗伯特先生,您人真好,这样吧,如果您再给我的老板一些优惠,我的老板挣到钱一高兴就会给我加薪,我一想到加薪,就什麽恐惧也没有了……您说这个方法怎麽样?”
看穿了罗伯特对这张照片势在必得的诡异决心,黎殇理所当然的狮子大开口。看著罗伯特嘴也抽,手也抽一副想破口大骂却又不敢破口大骂的样子,黎殇知道他得到的答案一定是肯定的。於是向凯斯抛过去一个邀功的媚眼,谈生意他不在行,但是说到趁火打劫,他可是很在行的。
果然,罗伯特在一脸壮士断腕的表情中,愤慨的点了点头,想到这麽个小小的动作就让他损失了上百万美元,罗伯特惨绿色的脸直到走的时候还绿的发亮!
而这边黎殇因为一张微不足道的照片就挣到一大笔钱,高兴的手舞足蹈。
凯斯的表情却显得沈重的多,世界上哪里有这麽好占的便宜?罗伯特是个及其精明的生意人,如果那张照片不值那个价钱,他不会这麽干脆的点头。将神色轻松的黎殇拉进怀里,深思的问:“你真的不知道他这麽做的原因吗?”
黎殇在某种程度上,比他要谨慎的多,既然能做出这种反应,他的心里或多或少也应该知道点内幕。
“凯斯,不用担心,只是一张照片而已!”
他显然不想多说。如果黎殇不想说的事,凯斯知道自己怎麽逼问也不会有什麽结果,既然他说没事,他也只能选择相信。
希望只是他多虑了。
如果真是在找他,那那些家夥可就得仔细自己的皮了!他倒要看看,多年未见,那些家夥有多大的长进!
黎殇脸上闪过一抹阴冷的笑意。
这是个乌云密布的夜晚,寒风怒号,十几棵早已掉光叶子的高大树木,在狂风中晃动著光秃秃的枝干,如魔鬼狰狞的指爪。一座破旧的木屋,不停发出吱吱嘎嘎的呻吟,控诉著北风的无情,屋旁堆满了杂物,不时可以看到可疑的黑色影子在屋前疏忽来去,这里不是乱坟岗,却有著乱坟岗特有的氛围──阴森恐怖!
屋里,两个男人站在屋子中间唯一的木桌旁,煤油灯发出的昏暗光芒在两个男人的脸上描绘出闪烁不定的森冷线条,紧抿的唇角,满脸的杀气,仿佛随时会将所有带生命的物体无情的撕碎。
“绝对不能轻易的放过他!”
一个男人低沈的声音冷酷的响起。
“唔!”
另一个点了点头却没有说话。
“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我不能再忍耐下去了!”
男人挑起眉,嘴唇抿出一个残忍的弧度。
“唔!”
另一个仍是点点头,但是,表情却更显冷硬。
“他平安度过五个年头就以为自己可以当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做梦!”
蒲扇大掌重重的拍在原本就已经千疮百孔的桌子上,四腿木桌,前摇摇,後摇摇,呻吟了几声,最终以坚韧的意志稳住了身形。
冷冷的扫了眼疑似骨折的桌腿,本该附和的男人向後稍微移动了下身子,确保桌子倒下也不会砸到自己以後,才赏脸冲著那个因为没有听到满意答复额头已经冒起青筋的男人点了点头,还为了安抚那个男人激昂的情绪,特地多说了几个字:
“同意!”
满意的点了点头,男人继续自己的演讲:
“对於这种人绝对不能心慈手软,一定要用最残忍的方法,否则,我们怎麽能甘心?”
“唔!”
“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太久了,我被恶梦纠缠了五年,每次梦中惊醒,无法入睡的时候,我就会一次又一次的幻想捉到他的情景,我已经构思出了一套完整的方法,我一定会无私的交给你!”
男人的眼眸晶亮,昏黄的没有灯根本无法与之相比。
“……我一定让他生不如死,痛苦万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求救无门……”
男人说得口沫横飞,嘴角上挂著恶魔的微笑,兴奋的表情简直就像看到自己的要折磨的对象就倒在他的面前,向他匍匐求饶,正说得欲罢不能的时候,一声女子惨厉的尖叫,打断了他美妙的幻想。
皱著眉正打算好好教训一下这个打断他绝佳思路的闯入者时,距他仅有两米之遥的木门就在一声闷响中颓然倒下,一个娇小的身影尖叫著冲了进来,先被倒下的门拌了一下,尖叫有片刻的停顿,接著又被地板上散落的破酒瓶拌了一下,踉跄几步,没有摔倒,又尖叫著冲向表情僵硬的男人,在她试图冲过两米的距离第三次被绊倒,并且有要亲吻地面的趋势时,男人仰天长叹之後,伸出双臂将那个娇小的身影抱进怀中。
对这个好心救了自己,使自己免於跌跤命运的男人,娇小的女子显然并不领情,在接触到男人身体的第一时间,她就将自己的攻击潜力提升到最大限度,开始又踢又咬,嘴里还喊著:
“你这个坏蛋!坏蛋!我打死你!打死你!打死你!”
即使这个小小女子的攻击力实在没有什麽威胁性,但是,男人还是出於直觉的反应退了一步。
如果换在别的地方,别说一步,即使退上十几步也不成问题,但是,在这个狭窄破旧,仿佛下一刻就要倒塌的木屋里,却足以酿成大祸。
屋子原本就不大,男人一退正好撞在那只看上去四只脚,其实只剩三只不怎麽结实、正苟延残喘的尽著各自最後的义务的脚的木桌,於是乎,这个强壮的男人不是很重的一撞,那只木桌很英勇的就义了。
失去平衡的男人在地心重力和怀中女子不依不饶的双重作用下,很理所当然的,重重的砸在了地上,发出轰然巨响,连带著早已被白蚁吃的没什麽可吃的木质地板上也出现了一个人形大洞。房间里立刻变得一片漆黑,这是自然,桌面上唯一能够提供光明的煤油灯已经随著桌子的英勇捐躯自行扑向了大地,没有引起火灾已经是很完美的结局了。
突然发生的一系列变故让原本激愤万分的女子也安静了下来,立刻,黑暗的房间里只能听到男人仿佛断气般的呻吟。
一声脆响,火光亮起,一直沈默不语的男人面无表情的蹲在卡在破洞中的人形标本头边,手上的打火机是光明的来源。
“美纱,你没事吧!”
自认为受害者的男人没有得到应有的关怀立刻发出明显的呻吟声予以抗议。
“克雷格,他要害大哥,你听见没有?”
女子呜呜的哭著,显然没有听到男人其实很大的呻吟声。
“美纱,你先起来!”
男人伸出手,将女子从人形肉垫上拉起。
女子呜咽著起身,穿著中跟皮鞋的脚不时踩到肉垫的脆弱部位,最後,在肉垫扭曲的脸上留下到此一游的记号後,顺利踩在的尚算完好的地板上。
肉垫的抗议变成了惨叫,但是,还是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唔……这个坏蛋,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
几乎哭得连话也说不清楚,还是不忘抬脚让那个肉垫的惨叫的更专业一点。
“美纱……噢……美纱……你的脚放错地方……了……哎呀……克雷格,你倒是……救救我……哎呀……”
名叫克雷格的男人一手拿著打火机,用另一只手姿态优雅的,自肉垫胸前拿出雪白的丝巾,将女子脸上的泪轻轻拭干。
“美纱,你真的以为他能对那个人怎麽样麽?以他的本事,恐怕还没有近身就被砍成几段了,他只是压抑太久导致神经失常,产生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你就当可怜他,别跟他计较了。”
“我才……”
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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