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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楼移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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桦木看孤星寒明显一脸不耐烦,便说:
“小寒你要觉得无聊就去后院走走,那里的花开得正好。”
孤星寒本来就觉得闲,听他这样一说,如获大赦,捡了几块糕点就窜出门,往后院奔去。
直到那个身影出现在窗外的花丛旁,桦木才坐下,执起茶杯吹了吹,道:
“说吧。”
“哦。。。”
何晓也忙坐下,以上个月客栈失火原因不明说起。可这位皇公子显然不满意这个话题。
再想开口,已然不知道从何说起。那个人吩咐的事一定要做,可是得罪眼前这位少爷,恐怕也没好果子吃。正是踌躇间,听得皇桦木问道:
“那白衣人是谁?”
何晓吓了一跳,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又见他不紧不慢喝着茶,估计心晴不错,就说:
“估计是个卖丧服的。”
桦木不做声,显然是不相信这套说辞,只等着他继续说。
何晓眯着眼,心想果然想骗他皇桦木自己还差点火侯,顿了顿,决定说实话:
“他是谁你应该猜得到。那个人想弥补六年前犯下的错。”
“然后呢?”
“然后。。。”何晓不再说下去,只静静的喝茶。
那人说只要他能拖延一分钟,方才那对话由于他不断停顿,已是超过一分钟。
桦木也察觉到什么,忙从窗户向下看去,哪里还有小寒,满地落花,未动过的糕点肆意撒落一地。
“你。。。”
何晓几乎不敢正视那刺人的视线。心怦怦跳个不停。他不是没想过桦木生气的样子,只是没想到冰冷到室温都有下降的趋势。
这一边孤星寒被白衣人点了穴扛在肩上,遗憾的望着客栈的方向,后院的石板地上还有三块他没动过的糕点。
白衣人带着他一路狂奔到石灵镇外六公里的山坡,才放下他,顺便解了穴让他活动一下。
孤星寒睁着眼睛仔仔细细打量眼前这个白衣男子,心想这人看着也就比桦木大一点,不晓得他拐我过来做什么。
白衣人也打量着孤星寒,一个孩子忽然被陌生人带走竟然不哭也不闹,这份沉着冷静实在令人赞赏。
“你是谁?”孤星寒边问边吃起方才一直拽在手里的半块桂花糕。
白衣人冷冷的看着眼前这个粉雕玉啄的孩子,很久才回道:
“姚言,你父亲。”
‘啪嗒’一声,仅剩的半块桂花糕也惨遭厄运。
第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皇:喂!
枫:啊?叫我?小花你叫我?
皇:。。。【怒】我风流潇洒天资过人一表人才仪态不凡,为什么要叫‘阿花’这种连狗都觉得俗套的名字?
枫:。。。剧情需要。。。【远目】
皇:= =+【掀桌】哪里需要了!
枫:【抖】姚宝贝救我!
姚:【… …】。。。。。。
孤:啊,再来一杯吗?
姚:。。。嗯。
枫:= =!!!你们别躲着喝茶!! “。。。爹。。。”
孤星寒呆呆的望着姚言,最初的震惊很快在小小的脸上转换成满满的哀怨,长长的睫毛一颤一颤,粉色的唇微微开启,又欲言又止,最后无力的垂下脑袋,用袖子狠擦一把脸,倔强着不肯落泪。
姚言走上前,轻轻抚着孤星寒的头发,道:
“半快桂花糕而已。。。至于吗。。。”
“呜。。。”
孤星寒本来身手是极好的,碍于这个小小的身体施展不开,他常趁早上出去锻炼,如今已能做到神出鬼没于白家大院。可是那个走在前面自称爹爹的姚言似乎厉害到没边,这点光看他走路无声就清楚了,况且姚言身边总有层薄纱。
根据武侠小说的一贯套路,这应该就是所谓的什么什么魔功的什么什么功效。
孤星寒思考来思考去,想着也不知道他要把自己带到哪里去,看样子也不像是要伤害自己,况且人家这么年轻都能忍受一个六岁的孩子管自己叫爹,那么勉强叫这人一声爹也还是可以接受的,于是小跑两步上前扯了扯姚言的衣摆,乖乖唤了声:
“爹爹。。。”瓷娃娃般可爱的脸上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小手拽着的地方那些微小的动静就透过衣摆一直传达过来。
他姚言哪里见过这阵势,自己横行江湖数十年,十四岁接掌凌月教教主之位,素来人称‘冷月无情遥无言’,是人见了都会退避三舍,小孩子还没见到他的人就已经被寒气吓得尿裤子,更别说扯着衣角喊爹爹。
这让他想起还在凌月教时,西门唐嘉的一番说辞。
那时姚言刚刚处死一批违规教徒,人熟不是很多,大约也就几千吧,教内很多人都求情,说那些人罪不致死。
姚言没有理会底下人怎么说,他觉得有错就该罚。
向来寡言的唐嘉却说:“教主,您的血太过冰冷,一个不知道人间情爱的人是无法持久管理凌月教的,更不要提天下。”
姚言不在乎是否能管理凌月教,更不在乎是否能掌握天下。
甚至于,这世上根本没有他在意的东西。只是刚好,一切就摆在他面前。
唐嘉是姚言为数不多的可以相信的人之一,唐嘉的话不无道理。
所以他来找这个当年被他遗忘在白家的孩子,所以他才陷入此刻的尴尬。
姚言没有回头,只是停下脚步等待下文,身周一圈淡淡的晕圈先是围聚起来,不多久又四散开来。
孤星寒歪着脑袋抬头看了看姚言,由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他的侧面,一张白璧无暇的脸,皮肤很白,好似一块软玉,下巴微尖,嘴巴和鼻子都很漂亮,眼睛很美,瞳色并非黑得发亮,反而很浅,看着觉得空灵,与皇桦木截然不同,桦木的眼睛也很漂亮,给人的感觉确是幽暗深邃,仿佛一望无底。
想起桦木,孤星寒浅浅的扬起笑容,问道:
“爹爹,我们这是去哪?”
姚言并不低头,眼睛注视着前方,清冷的声音确传过来:
“凌月教。”
凌月教是江湖第一大教,据说是美女如云的好地方。假如孤星寒还是原来那个又帅又酷人见人爱的孤星寒,即使那些美女们都是毒蝎子,这么好的地方他也一定会去。当然现在他也是人见人爱,只是再怎么讨人喜欢也不会有姑娘对一个六岁的小鬼下手。
看得见吃不到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孤星寒决定长痛不如短痛,趁者还未见到人,先告诉自己那边都是恶妇。
“小寒能不能不去?”他转到姚言面前,指着石灵村说:“小寒在那里呆了很久,爹娘待我很好。”
姚言没做回应,却也没有走人的意思。
孤星寒在心里叹了长长一口气,哀叹自己命运悲惨,怎么遇到的都是这样难打发,便继续道:
“我这样随便跑开,阿桦会生气。”
话还未完,姚言周围的那层薄纱又一次聚拢,且散发着冷冽的寒气。孤星寒抖了陡身子驱散莫明的寒意,眼角刚好瞥到身后一抹淡淡的蓝,一回头,恰巧见到皇桦木悠闲的散着步走到这边,手里牵着红色的绳子,绳下系着条黄狗。
皇桦木在离两人二十米左右停下来,优雅地站在青草地上。
轻扬的发丝随风飘动,一蓝一白在春光下夺目无比,连路边娇艳的花儿都为之倾倒。
只听默默对视的两人心有灵犀般齐齐说道:
“谣言。。。”
“阿花。。。”
天边的云彩很漂亮,远处的山连绵起伏,黄狗呜呜叫了两声,绕着小寒走了两圈,遂无趣的躺在草丛中,摇着尾巴小憩。
第七章
作者有话要说:皇:【大笑】我就知道小寒离不开我。
枫:= =!小花,你别这样,很伤形象。。。
皇:0 0。。。是吗。。。那么。。。【狰狞一笑,重复】我就知道小寒离不开我~
枫:。。。还是怪怪的。。。
皇:
。。。。。。。。。。。。。。。。。。。。。。。。。。。。。。。。。。。。。。。。。。
注:本剧场纯属恶搞。 姚言本来只是来看看,一时兴起才想把孤星寒带回去,此刻见到皇桦木,脑袋里突然窜出一只护崽的兽。
当然这个比喻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记忆中眼前这个少年也不过十七、八岁,再怎么少年老成也不至于接替自己爹的位置。
自己当年嫌麻烦,只是抢在男孩到白家前杀了那家的幼子,让两个孩子顺顺当当的入了白家,原来觉得,本来也不是自己想要的孩子,不如就这样放下。
这种行为有些像杜鹃,不过这个家长尽职些,直接先把人家宝宝送上天,省了自己娃娃费力气。
后来的六年,因为教事烦琐,他几乎真的忘了自己还有一个儿子。
姚言听说过皇桦彩有个弟弟,这个弟弟曾被凌月教赋予极高的地位,几乎到了高层人人争之的地步,然而这都是上一任的事。
姚言继任教主后一年,受桦彩所求将桦木由幽林暗阁中放出,他虽私下里派人做过调查,却是一无所获。
怪只怪当年设的局太妙,将有关人员赶尽杀绝,连个能问的都没有。
唐嘉总说:
“教主,您做事太狠,容易留下敝害。”
他过去总是一笑置之。
准确点说,姚言仅见过皇桦木一次。幽林暗阁终年无光,红烛跃动间,他游走在长廊,竟然感受不到人气。。。直到在黑深的小院中见到苍绵花下那个含笑独立的紫衣少年。
那一天,随他同去的属下却在后来的几天内接连死去。
秋凝说:
“教主,天意如此,这个孩子您留不得。”
姚言不信天命,况且唐嘉的验尸报告指明,那些人死于阴气入体。
此后皇桦木被安排在西凌,姚言身在总坛,直到后来小寒出世也才只是见到一个背影。
六年后的皇桦木依然保持着淡然的笑容,一如当年那个衣袖翩然的少年。
姚言默然转身,一刹那间没入穷山碧遥中。
望着那远去的清俊身影,皇桦木忽然想起这么一段文字。
凌月漫纱起,寒雪惊魂,无言却似彼岸花。
世人传说凌月教虽则幽居一方,三十六宫鬼面一出,无人能争得半分好。又说教主冷面天妖,雪寒功青纱漫舞,所过之处天寒地冻。
凌月教教主身边永远是幽雾弥漫,寒气逼体。
皇桦木听姐姐提过姚言,十一岁就成为教中护法,后三年继任教主,用的还是残杀的办法,计策一环扣一环,饶是耍心计耍得要成精的前教主,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当然那时时机也好,教内为了一些无聊的事早已四分五裂,秋凝这个威信十足的圣母又绝对支持他。
这种丝毫不留后路的做法换作他人自然也不一定能成功。姚言却做到了,并且使教众心服口服。
最关键的一点,姚言身上天然有一种气质,另人不由得想追随他出生入死。
相貌也很重要。没来由的把秋凝这个大他几岁的姑娘迷得神魂颠倒,姚言从小就是个美人。
江湖上很多隐世的高手都在姚言接任教主之位后甘心投入凌月教。西门唐嘉就是其中之一。
桦木微一侧身,视线穿过黄狗,正瞧见孤星寒背着身子蹲在地上,小小的身体抖得像寒风中的枯叶。
他皱着眉,说:
“小寒,回家了。”
孤星寒忍得辛苦,听到桦木叫他,艰难得转声头,差点笑得花枝乱颤。
皇桦木全身上下什么都好,就是名字有些寒碜。
据说皇家爹妈生的孩子一个比一个美,据说皇家世代书香门第,谁知道在取名方面神经上都打了个结。
黄狗呜呜叫着让出一条道,桦木走过去,把孤星寒抱起来,说:
“就知道你在笑。”
“呵呵。。。早叫你改名了,白星辰多好听,叫的熟落点也就小辰,比阿花强多了。。。看来以后只能叫你桦哥哥。”
“。。。倒宁愿你这样笑着。”
孤星寒没有细想,只是挣扎着要跳开。桦木倒不强求,将他放下,又摸摸粉粉的脸,说:
“今天点心是酒酿,我们快些回去,说不定还有剩。”
这话一听就是骗人,孤星寒懒得计较,高高兴兴的走着,黄狗也摇着尾巴跟在旁边。
桦木看着前方的孤星寒,外人只觉得小寒是那么那么可爱,只有自己知道小寒真正的样子。
小寒的身子永远都是暖暖的带着甜甜的香气,抱起来软软的很是舒服,头发柔软顺滑得胜过最好的蚕丝,离手时总有那么点不舍得,恨不能永永远远拥在怀中。
小寒很小的时候,看什么都带着审视,活得很累。
桦木一直相信小寒是与众不同的,一出生就好象知道一切,不信任任何人,不理会任何事,与人保持着绝对的距离。
就好象明明活在这个世界,却又是不存在的。
桦木一直一直陪在小寒身边,外人看着他慢慢由幼儿一点点长大,桦木却是看着小寒一点点融入这个世界。
即使现在的小寒看着完全是个孩子,桦木也能在小寒偶尔一个眼神中看到深埋其中的阴霾。
孤星寒当然不知道这些。水楼中有一门必修课,叫做拟态。课题是楼主从生物学上抄来的,就是教人演戏,并且连心都融进角色中。
孤星寒在这门课上很有造诣。小孩子扮的久了,有些时候,连他自己都怀疑有关水楼的一切是不是他黄梁一梦。
可他乐在其中。孤星寒原来就是随性的人,水楼时代NO。2总是笑骂他孩子气,总喜欢些糖果之类的零食,也常常做出为了零食随便打发猎物的行为,还屡教不改。
无论是撒娇还是赌气,他都做的得心应手。
不光是天性使然,也是因为他发现,只要自己还是个孩子,皇桦木就会一直随着他。
第八章
天色渐暗,天边晚霞夺目,炫然一片,刹是好看。遥望过去,整个草坡都被染上一层粉色,清风漫舞,青草漾开了一层层翻滚的波纹。
姚言的轻功了得,从那里走回白家少说也要一两个时辰。
孤星寒走得累了,往道旁一站,歪着脑袋朝身后灿烂一笑,应着身后的霞光,泛起粉粉的晕来。
皇桦木会意的蹲下身子,挑了挑眉,眼睛眯成一弯圆月。
孤星寒见着甚是满意,跑上前,开开心心跳上去,抱住他,把脸埋在颈边,正闻到淡淡的幽香,孤星寒舒服地蹭了蹭,很快就进入梦乡。
皇桦木看看天色,晴空万里,能见到群星闪烁,天空蓝得深邃,几近黑暗,点缀的银色长河如同飘逸的长锦。
感觉到背上的人儿睡得香甜,桦木停下脚步感受着晚风静静站了会儿,银河下宛然一个修长的人影背着一个漂亮的孩子,缓缓的,稳稳的,一步步朝灯火中迈进。
李管家早掌着灯立在门口等候,瞧见大少爷背着小少爷远远走来,立马迎上去照明。
“大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很久了。”
背上的孤星寒动了动,半眯着眼睛,神情有点呆呆的。桦木轻笑着说:
“去打盆水,把饭菜准备好。”
“呃?少爷没在客栈吃么?”
“没时间吃。。。告诉爹,让他老人家先歇下,我得空会去林家跑一趟。”
皇桦木轻描淡写的带过,末了还带上一句:“今天就这样吧。以后这样的事最好不要再有。”
也不去看李管家黑惨惨的脸色。
待两人进屋,李管家吩咐好下人该怎么做,才有了口喘息的机会,抹了把冷汗,心想:
大少爷平日和颜悦色,对下人都算好好的,今天自己算触到须眉了。
消息封得牢,又是今天才出的主意,也不知道是哪个多嘴的,让少爷知道老爷在给他找门当户对的姑娘。这事看来还得和老爷太太好好商量一下,万一惹得大少爷不痛快了,他首先就要被丫头们的口水淹死。
孤星寒虽然刚刚睡醒,两人的交谈还是听得见的。吃饭的空档,反正也没事,他便问:
“林家找你谈什么?”
皇桦木给他添菜,随意回了句:
“生意上的事,小孩子不要管。”
又是一句小孩子,孤星寒简直觉得哭笑不得,这话应该理解成夸自己装孩子装的象,还是说自己越活越回去。总之听着不舒服,于是说:
“是生意,只不过卖的掌上明珠。”
见桦木不做声,只是眼里的笑意转浓,孤星寒觉得恼,又继续说:
“林小姐也算美女,凑合着你就收下来,省得娘整天巴巴的望着那一轮明月想美玉。”
“美玉?”
“林夫人的姑姑嫁在蓝田,每年都有稀罕美玉送过来,娘看着眼红,老早就想要一块。”
“怎么不见她提过?有钱什么买不到。。。”
“你不懂。”孤星寒放下筷子,一脸正经,道:
“白得的总是比花钱的好。”
桦木见他难得的认真样,忍着笑,也装得肃穆,说:“为了块玉赔上儿子,这生意亏得
很。”
“哪儿亏?没瞧见还多得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孤星寒还没说完,早已被桦木一把抓过去塞到怀里,狠狠抱了抱,说:
“你要真心实意,改明儿就给你添个嫂嫂。”
孤星寒当然不乐意,连忙摇头。家里要是多个女人,估计他得和逍遥的日子挥泪告别。管她知书答礼还是慧智兰心,踩在头上的都是老虎。
正值暮春,天气还有点凉。孤星寒依着桦木的怀抱,静静听他用低柔清透的声音描绘扬州的柳絮飘飞琼花烂漫,渐渐有了倦意,耳边传来低低笑声,朦朦胧胧似由水中传来,听不真切。
“小寒。。。”
“恩?”
孤星寒抬头,迷茫的视线中跃入眼中的先是一抹蓝,转眼成了一汪碧泉。皇桦木月牙般弯着的双眼特别漂亮,嘴角划出一个极好看的弧度,整张脸比那蓝田的美玉还要好看上千倍,无知无觉竟看得痴了。
额间温温凉凉贴上一个软软的物体,那漂亮深邃的双眸已然近在咫尺。
这一刻仿佛有千万道电流穿过全身,孤星寒睁大眼睛,满脸震惊与不可思议。。。
第九章
作者有话要说:昶凌:那个。。。我是新人,大家好。
孤:【冷眼】一边去。
昶凌:【泪】我做错什么了吗?
皇:【摇头】小寒刚睡醒,难免。
昶凌:【眼泪汪汪】可是。。。
皇:【拍肩】我懂。。。
昶凌:【好奇】兄台,你有经验?
皇:【远目】。。。我照顾他这么多年。。。很多时候。。。
昶凌:恩恩。【好奇宝宝的眼神】
皇:。。。【惊】我干嘛和你说这个!【甩袖,跑了】
昶凌:。。。到底是什么? 宝宝小时侯总免不了被长辈亲亲抱抱摸摸。但是孤星寒没受过这种摧残,皇桦木把他护得很好,除了喝奶,孤星寒连奶娘都不需要。皇桦木就是个全职保姆。
那时皇桦木很静,只是一个人抱着孤星寒晒晒太阳,看看远山,偶尔吹吹长笛。也会翻翻书,就好象知道孤星寒能看懂。
虽然一直抱着,睡觉也不放开,就是没有亲过。
孤星寒好不容易从石像状态恢复过来,甩甩头,整了整思绪,还是不明白他这是意欲何为。偷偷瞄一眼微笑着的皇桦木,左右看不出异样,反倒被问:
“我脸上有什么吗?”
孤星寒气结,低头不去看他。这样静坐了会儿,脑袋里突然闪现一个念头:说不定是因为自己今天先是被人拐跑,接着亲爹又想带他走,弄得人家心里不安,借个亲亲表达一下。
再看了一眼皇桦木,烛火下正抱着自己的这个人,也不过是个半大的孩子,这样一想也便释然。于是高高兴兴找了个舒服位置靠上去,闭了眼休息。
孤星寒不喜欢思考。接受自己新的生命后,他早决定以后做个闲人。
水楼时代,倘若把旗下杀手比作手脚,他孤星寒就是大脑中枢。只要严格按照他的计划实施,任务万无一失。楼主曾笑骂他:
“一支笔一张纸,几笔几划就是具活尸体。键盘敲一敲,阴间去报到。”
那段时间耗费太多脑力,整日整日的思考,看似风光无限好,实则累死累活难逍遥。哪像现在,六岁的娃娃,怎么自在怎么乐。
皇桦木一直悄悄盯着孤星寒,待他闭上眼,才舒展开忍了半天的笑意,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扩大,满足的伸出手,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
孤星寒舒服的呜了声,往里缩了缩,便接着睡。
小寒可爱得紧哪。。。稍稍捉弄一下,就可以有那么多表情,那么多动作。就是睡着的时候,小小的身体就这样乖巧的躺在自己怀中,要是做到什么好梦,还会露出欢快的笑容。
这样的小寒,简直叫人放不下手。
桦木扫了眼窗外,月上枝头,树影婆娑,落在窗纸上交织成一幅黑白想交的水墨。
怀里的小寒不满的往怀里蹭了两下,桦木无奈的轻声叹息,小心把小寒抱起来,好好的放到床上,盖了被子,才悄声出门。
那两个人隐藏得很好,至少一般高手是注意不到的。偏偏小寒很是敏感,一点点杀气就让他睡不安稳。
屋子前是几棵百年老槐,枝叶茂密,时节一到槐花飘飞,很是漂亮。
孤星寒最喜欢搬个长榻在树下午休,而皇桦木则喜欢抱着孤星寒在树下看书。夜海投下一块纱幕,留下一段黑影。
李管家提着灯,站在那一片阴影中,叫了声:
“少爷。”
皇桦木点点头,也不做声,静静听着。
李管家走近一步,说道:
“姚言确实回去了,留下几个凌月教的高手躲在暗处。。。少爷,要清理吗?”
“留着吧!现在出手白污了这片地。”
“只怕他们打小少爷的主意。”
“姚言心性甚高,小寒今天不愿随他去凌月,那么往后除非小寒自己要求,他是断不会再提。”
“既是如此。。。”
“身手不差,用做暗卫也好。”
李管家低头应着,又问:
“少爷,小少爷也到了可以习武的年纪。”
“。。。凌月教还会陆续派人来,先看看吧。”
李管家自然明白皇桦木的意思,不再多言,提着橙红的灯笼,同出现的时候一般,转瞬没入黑夜。
皇桦木回到屋内,出取纸墨,写下几行字,从书架上取下书,塞进一个暗格。
孤星寒早已睡得香甜。桦木走过去,替他掩好被角,看了好一会儿,觉得满意了,才准备回屋。这一夜,多半是皇桦木的关系,除了刚开始感觉到很不舒服的视线,孤星寒睡得还算极好。
可惜无论睡得再好,早上还是一如既往的迷茫。
皇桦木早早就侯在旁边,熟手熟脚的帮他穿上衣服套上鞋子,伺候着小寒洗脸淑口,然后推开门,跟着他围着院子上窜下跳,绕了一大圈,最后又转回槐树下。
孤星寒在那里停下来,不再动弹。皇桦木走上前,把他拦腰抱起来,往老槐下石凳上一坐。
这个时候的小寒就是刀俎上的鱼肉,爱怎么来怎么来。傻呼呼的样子,爱亲几下亲几下,全然不会反抗。
白家上下都知道小寒早上会失踪,而且心情也不好,只有皇桦木知道,小寒早上是有那么点不爽,但是顺着他,不去恼他,只是捏捏抱抱,乖巧得很。
等到完全清醒过来,皇桦木随便编个理由,孤星寒也从来不深究。
皇桦木并不常出门,通常派几个人去那边支会一声,掌柜们都是一等一的人才,自然省得。
过了不到两个月,果然有人来拜访白家。李管家心中明白这前来拜访的人明着是天下第一快剑昶泠,暗着就是凌月教来的高层,面上装得钦佩万分,私底下遵照大少爷吩咐也不好怠慢。
昶泠被白老爷尊为上宾,听说两家祖上有过交集,还特许住在白家。
有了这一层关系,昶泠要教孤星寒剑术,白老爷不反对,皇桦木也没什么意见,这事也就这么定下。
李管家起先疑心其中有诈,见皇桦木一直淡淡的,大有坐享其成的意味,也就不再理会。苦了孤星寒,莫名其妙被抓去扎马步,正值炎夏,小脸晒得通红。
可怜兮兮的想向桦木求救,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每到练功时间桦木就躲在书房看帐。
苦难的日子过去四年,孤星寒窜高不少,脱去那层陶娃娃般粉嫩的皮肤,没怎么晒黑,反倒朝着美玉进发。剑术也大有进步,看得出是个奇才。皇桦木几乎没有什么变化,就是长高一点,更漂亮一点。
端午节那天,扬州清早派了人来,站在门口就听他大声嚷嚷有批货物被劫,需要皇桦木亲自跑一趟。
孤星寒正在与一个玲珑烧卖奋战,一听这话,一下子来了劲,睁大了眼睛很是期待的看向皇桦木,那厮不肯表态,只是又塞过来一个粽子,眼里尽是浓浓的笑意。
用罢早饭,皇桦木简单向白老爷说明了一下,让下人备好马车,准备收拾一下就走。
孤星寒正要回屋收拾,皇桦木将他拉到一边,说:
“小寒,此去凶险异常,恐不是一时半刻能处理得了。”
“正好见见世面。”
“爹娘不放心你去。”
“他们放心你带我去。”
“要是发生意外,我不自信护得了你。”
“我靠自己就好 。”
孤星寒平日哪里有这么多理,通常就是桦木怎么安排,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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