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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楼移魂-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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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就不这样,总之乖乖的吃,乖乖的睡,也会乖乖的看书,大大的眼睛很是漂亮,粉粉的皮肤摸上去滑滑嫩嫩,身上还有淡淡的奶香味。
抱在手里那么的安静,触感也是意外的好,有时摸摸小脸,会露出不耐的表情,这是怎样的可爱啊,恨不能将那小脸狠狠的亲上一口。
好像每个人见到小寒都想亲上一口,刚开始还只是脸,白夫人边亲着小寒的脸边逗弄他,此后是白老爷,作为名义上的爹娘,亲亲自己孩子确实没有什么不对,可是小寒每回都是那副躲闪的样子。再然后是那些丫鬟,偷偷的想要亲上一口。
似乎实在受不了这些,这以后过不了多久,孤星寒就不愿意除了皇桦木之外的人抱,因为再如何,这个哥哥目前为止都没有表现出要非礼他的姿态。
被亲一口不是什么大事,可是动不动就被亲可有些不妙。
人和人之间,最需要的是时间的磨合,相处的时间久了,皇桦木越发觉查小寒的好。
无论何时,跟风都是一项很好的娱乐活动。
皇桦木是个好孩子,一开始就是。
自己的宝宝被那些毫不相干的人亲亲摸摸,就是装作不在意,心里也还是有那么点难以忍受。
消毒工作自然要做到齐全。
真正伟大的狼自然深谙披着羊皮行凶之理。
皇桦木最初开始感兴趣,就是给小寒光光嫩嫩的身子仔仔细细的洗澡开始。
谁摸了哪个位置,就重点洗哪里。
不能洗澡的时候,小寒要是睡了,那就自己来,前前后后不漏过任何一个细节,最喜欢亲的还是那张小巧的嘴。
后来的后来,干脆就禁止别人碰触,当然,亲亲的习惯还是保留下来了。
综合以上,其实最初的时候,还是小寒自己将自己推进漩涡中。
一失足成千古恨哪~
第 36 章
不做点什么实在可惜了。。。
语调是半分调笑,半分的漫不经心,正听得孤星寒脊背发寒,他缓缓的转过头,“你。。。你想怎样?”
“你说呢?”皇桦木迅速的解去小寒的衣物,在那张平日看来温雅俊美的脸上赫然出现的是奸计得逞的小人的笑容,带着戏谑与狡黠。
“喂。。。喂!”孤星寒泡在水中,只剩下薄薄的里衣,上好的纱泡在水中,几乎没有乐颜色,他面颊绯红,并试图扯开那只不安分的手,“我好歹是个伤患!”
表情相当别扭。
“那又如何?”语调中满满的疑惑。
“唔。。。我是说,”他想了想,“我那时身后中的暗器,抹的毒很难解吧?”
“小峫从软禁的岛上带回来的,费了不少功夫弄解毒草回来。”当然没有说出口的还有几个字。
姚言费了不少功夫从凌月禁区那种蛇都不敢进去的地方将解毒草弄回来。
“然而忽略那毒,我确实受到刺伤,这种时刻是不适合泡水的。”
“那是要回去?”
“唔。。。嗯,顺便去看看我爹。”孤星寒乐乐的说,“他说要主持祭奠,刚巧可以作为探班,倘若送上些干净的细沙,说不定能看看他的笑容。”
姚言那样的清冷,总是板着脸,笑起来的样子不知会如何。
小寒这样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人的不悦。
“小寒喜欢姚言?”
“嗯。。。不知道。。。但是有这样的爹爹我觉得很好。”
一皱眉,那双深邃的眸中划过一丝光点,便就这样放开手,任由孤星寒沉下去。
“嘿。。。唔。。。嗯。。。”吃了两口水,孤星寒扑腾了许久,终于又被抓起来,咳得没把气管弄破,水汪汪的眼睛不解的看向皇桦木,“做。。。咳咳。。。做什么!?”
那边毫无表情,把视线拉长,也不去看小寒,淡淡的说:
“啊。。。手滑了一下。”
其实温泉水不深,无奈小寒是只百分百的旱鸭子,就是给你站得住脚的深度,一时半刻也不会反应过来,就像某些人莫名其妙在只高过腰的水中折腾着喊救命一般。
怎么看怎么觉得古怪,但是差点呛死又是事实,上辈子就是这么死的,所以孤星寒的第一反应很激烈,一缓过来,就是狠狠的在某只肩上咬上一口。
然后扭过头,气恼恼的抱怨:“鬼才信你!”
没有预期中的反应,孤星寒原以为皇桦木会边叹气边摸一摸他的脑袋,可是除了沉寂还是沉寂,要不是贴着身子可以感受到心跳,几乎以为只有自己了。
就像小孩子得不到糖果就会就绪闹别扭,孤星寒受到这样的待遇还得不到安慰,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所以这一回小寒难得的真的生气了。
毕竟谁也不会喜欢死亡的感觉。
特别是经历过一次之后。
不是怕死,就是讨厌那种窒息的感觉。
“我要上去了。。。”
小寒说了句,却没有得到回应,看一眼皇桦木,一派置若罔闻的姿态。
这回是真的不怎么高兴了,手一推,管他三七二十一,狗爬式也好,上岸在说。
所幸终于发现水的深浅,孤星寒想起片刻之前的丑态,红着脸,抓了抓水中的衣服往身上一套,正要走上岸就被拉住衣袖。
“。。。放手!”小寒说。
皇桦木冷冷的看着他,这目光以往也是不曾见过的。
或者见过了,但都不是对着自己。
有些明白过来,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在心底敬畏着皇桦木,这样冰冷的目光充满着霸气,紫色的双瞳幽幽透着妖冶的光芒。
依然寂寞无声。
孤星寒被看的很是不舒服,却不会太害怕,水楼里怎样的人没有,凶神恶煞的多了去,一甩手,扯开衣袖,漠然的走着,边扔下一句:
“简直莫名其妙!”
孤星寒爬上马车,换下衣物,惊奇的发现自己身上那些擦伤碰伤好了不少,皮肤也嫩了点。
虽然身为男子皮肤太光滑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看看那些云雾中皇桦木的身影还没有出现,就胡乱抓了点什么擦拭头发,这些原来都是皇桦木在做的,此刻对着自己的身体,居然觉得陌生。
这样子自己梳发更衣,还真是少有。
一直到头发干了,他都要睡着了,皇桦木才回来,只是坐在前边驾车,都没有进来的意思。
连句招呼都不打。
那样平淡的神情好像车内坐的不过是个路人甲,他的任务只是驾车。。。
没来由的一阵心慌,孤星寒想起沧峫那时说起的一句话;
【漓哥哥不过是一时兴起,别以为可以长久,他很快就会不要你的!】
【不过是个破烂玩具!】
第 37 章
三这个数字相当的奇妙,很多东西偏要与它扯上关系,才显得有些内容。
比如说,皇桦木已经三天没有同孤星寒说过半句话。
不再一起吃饭,不再一起睡觉,不再一直陪在身边,就算迷路也不会再有人来找,天地间霎时只剩自己。
没有得到过,便不会有期待。
既然习惯了,忽然间失去,实在是说不出的难受。
可是小寒被惯坏了,自然不会主动去问个所以然。
偶尔遇到沧峫,那种嘲讽的眼神,明显是提醒他:
【不过是个破烂玩具,你看,漓哥哥玩腻了~】
沧峫的声音不断萦绕在耳边。
更害怕问了,答案就是这么一句。。。
皇桦木喜欢有趣的事物,这一点这么多年相处下来,孤星寒还是颇有感触的。比如白家,皇桦木可以温顺的做一个长子该有的事,微笑着孝敬父母爱护小辈【自然是小寒自己】,也可以抛开白家一别多年不闻不问。
再比如,他可以游走官场与商行,做一只笑眼狐狸,里里外外处的熟络,也可以身过花丛片叶不带。
不过是一时兴起,腻了就放开。
然而皇桦木一向做得很好,就是被丢弃,恐怕对方还全然不知。
一直都是当作与己无关,看看就好。
不曾料到,自以为是个观众,冷眼旁观,其实也不过其中一员,只是皇桦木对自己的兴趣时间比较久。
不过如此。
少年晃着双腿,无聊的坐在亭中,周身是一片迷茫,一两枝桃花隐约可见,远处鸟鸣婉转。
身后的白衣男子也不多言,只是沏了一壶茶,小杯品茗。
倒是立在一边的黄衣男子,挥了两下扇子,左右看了一眼,不耐烦的摇头:
“ 你们俩准备一直这么坐着?小鬼,你突然跑过来是想作甚?来了还不说话,就这么坐了老半天,生生浪费时间啊!我和姚子还有祭祀要准备的!”
“噗。。。” 孤星寒缓缓转过头,满脸的难以置信。
原来不想理会他的,西门唐嘉实在是个聒噪的家伙,并且相当粗神经,竟是一点看不出自己心情郁卒。
只是。。。
他望了望姚言,那厢还在平静的喝着茶,这边的说话仿佛浑然没有听到般。
“窑子?”
孤星寒不确定的问了句,西门唐嘉继续摇扇,轻浮的样子活像个浪子,道:
“有什么奇怪吗?姚子,凝子,不都这么叫吗?”
“窑子。。。凝子。。。”
那么西门唐嘉就是夹子?还是西子?
人无完人,长相一流武功盖世的爹爹还是有缺陷的。。。
心情好了一些,忍住笑意,孤星寒坐到亭中石凳上,拿起一杯茶,当作凉开水灌了下去。
“凌月的人真了不起。”
赞叹一声,又端着茶壶续上一杯,“这茶味道不错。”
“特地从凌月带来的特产,就是在山里也是难得见到的茶树,哪里能不好。”西门唐嘉没好气的抱怨,原本想给姚子个惊喜,才大老远跑回去,没想到刚回去,屁股都没坐热,姚子自己就回来了。
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唉。。。”孤星寒捣弄着杯子,趴在石桌上,实在显得无聊又无奈。
西门唐嘉见他这样,也一屁股坐下来,伸手狠狠揉弄小寒的脑袋,头发就整个凌乱起来。
“小小年纪谈叹什么气!”
“不要你管。”孤星寒闪到一边,换个位置,焉焉的,又趴回去,“爹。。。”他低低叫了声。
“如果常常和某人在一起,你会不会觉得腻烦?”
姚言想了片刻,淡淡的回答:“有时候会。”
“那就是会了。。。”
孤星寒又陷入沉思,不过这回不光是他一个,西门唐嘉也是阴沉着脸,哀怨的看着姚言。
和他姚大教主常常在一起的,可不就是自己了嘛!
石化良久,西门唐嘉一收扇,转身走了,唯留下亭中的二人,莫明的望着那身影渐行渐远。
半晌,姚言伸出一只手,轻轻将小寒的头发抚平,那手不似预想上去的冰冷,孤星寒抬起脸,就见到一张十分好看的脸带着丝丝笑意。
雪色的长衫衬得这张原本就晶莹透明的脸更为细致,浅浅的笑意远比妖娆的美艳姿容另人心醉,纯洁而清透。
姚言的身边也总是飘洒着寒冰薄荷似的清凉。
“寒儿的话,不会腻的呢。。。”
干净的嗓音说出这样的话,淡漠的语调在这一刻显得尤为温情。
有什么东西从心头滑过,暖暖的,柔柔的。
“祭奠结束后,随我回凌月吧。。。”
很想点头,好像是姚言第二次提出这样的事,昶凌也说过,那边才是他真正的家。
想说,‘好,我去。’可惜有什么堵在心头,压得有些喘不过气。
第 38 章
挣扎在去与不去之间。前面是一条细细的线,跳过就是凌月,那些山山水水,四季变化的美景,还有西门唐嘉,都是巨大的诱惑。
为什么西门唐嘉是诱惑之一?
很简单的道理,不说也罢。
那么到底去是不去呢?
“我去凌月,要做什么?”
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凌月是个教派,有自己的规矩。
有规矩就会有束缚,有束缚就会显得不那么自在,孤星寒最看重的就是自由,水楼时代没有人能约束他的放纵,皇桦木甚至其诶了他过得舒服,把身边的应该有的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改写了。
姚言是教主,自己就是少主,那么多少要负担一些责任。
为什么要明知道累,还往那里跳呢?
小寒的愿望很简单,每天可以自由自在,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姚言说:“小寒只要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有些古怪的语气,甚至可以说温和。换做平时是绝没有肯能出现在姚大教主身上的,取代那些朦胧神秘,一种平和的气息。
还有那个令人心跳加速的笑容。
皇桦木的声音可以像是不经过介质直接传达到心底那般深刻,姚言却像夏日里的凉风,拂去焦躁,只留一片冰霜的清香。
到底去是不去呢?
“小寒不会去的。”
凉亭外那个紫衣的男子面带笑容,一直以来都觉得那笑很文雅很温润,如今才看出那些危险的气息,皇桦木其实是只笑面虎。
皇桦木走上前,一把抓住孤星寒,塞到怀里,眼睛对着姚言,语气不大愉快:“姚教主,我实在不喜欢有人动我的东西,就算是你也不行呀。。”
这又是一个小寒不熟悉的阿桦。
笑着,却叫人从骨子里感到寒凉。
孤星寒闭上眼,哀哀叹了口气,这两人分明蓄势待发,没准要对上几回。
也好,其实一直好奇阿桦的功夫如何,也想看看自己爹爹有多么强势。
意料之中的强烈杀气,周遭的桃树飞舞着花瓣,大有花枝乱颤的意味。可以听到细细的流沙声,那些原本聚在身边的白雾变得稀薄,姚言的掌下已是漩涡的形态。
但是出乎意料,那些沙子聚了散散了聚,与其说是发招,不如说是游戏。
可以很清晰的从姚言脸上看到困惑,月下沙失灵了,偏偏是对着皇桦木失灵。
皇桦木笑得轻巧:“月下沙?也不过如此。”他抓着小寒的爪子摇了摇,低头在嫩嫩的脸上亲了口,“既然困不住我,那么就这样告辞了。”
“谁要和你走!”孤星寒挣脱开,朝后退了两步,很顺利的倒入姚言的环抱,自然又流畅。
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忽然不理人,忽然又装作啥事没有。
“小寒不要闹了。。。”皇桦木显得无可奈何,只差没有揉太阳穴。
孤星寒也不理,抓着姚言的袖子,蹭了蹭脸,冷漠的说:“太子严重了,我不过是个平民,哪里敢和您闹。”
这三天整个宫殿都在忙,七皇子沧漓将作为太子参与即将举行的祭祀,光是朝上的事就能压的人喘不过起来,再加上祭祀的准备,某人哪里还会想起一个厌倦了的玩具呢!
真亏他找到这里,多半也是刚巧顺路吧!
毕竟沧峫的居所就在附近,并且,祭祀的事项,还是得问问姚言的吧。
可是事实又是如何呢?
他真的不在乎。
因为读者也不在乎。
“我要去凌月。”孤星寒静静的说。他很少说自己的意愿,因为所有的一切皇桦木会准备好,并且几乎就是自己的想法。
可是现在,也算是第一回吧,自己做出的决定,一个没有皇桦木参与的决定。
“小寒。。。”
“那儿的冬天很冷,那儿的雪景很美,那儿的春天满山的清泉满山的花草,那儿的夏天满目苍翠,那儿的秋天。。。丰收的果实甜香润口,可以吃上好久好久。。。”
把昶凌那时描绘的景象,原原本本的复述出来,小寒低着头,幽幽的说:
“那里有我的家人。”
皇桦木有些惊讶,他是真的惊讶,从来就没有过的情绪,心脏的地方隐隐的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他的小寒不会这样,小寒一直都很乖,一直都很听话。
他的小寒喜欢靠着自己休息,喜欢腻在自己身边,纵使知道自己编织着厚厚的网好将他困在身边,也总是笑着,那样的随意。
为什么选择离去?
为什么要离开?
一直都知道小寒和一般人不同。
所以一直都小心的珍惜着。
天下归心,终失吾心。。。
难道无论自己如何努力,也斗不过天?
三天来他是怎样度过的?那样那样的拼命了。。。
为什么努力的结果总是这般无奈?
为什么要离开我呢?
为什么?
“我想了想,其实真的很喜欢这样的爹爹呢!”
小寒笑转过身,只留下一个背影。
姚言却看的见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无喜亦无忧。
第 39 章
祭祀的前一天,孤星寒和西门唐嘉守在占星殿外,据说这一天姚言要沐浴净身,除了凌月护法,闲杂人等都要退避,就是皇室也不例外。
所以皇桦木不能进来。小寒作为新一任护法,接替了某个失踪护法的位置,唐嘉觉得这样不错,毕竟往后小鬼在身边了,姚言就不会总惦记着。
占星殿其实就在桃花林的内部,从亭子开始往西走,就可以见到。
里面是什么样子,只有历代祭祀知道,西门唐嘉似乎也知道些,却总是避而不谈。
小寒对这些没有半分兴趣,除了刚开始,对于那个隐隐约约看不真切的建筑物好奇了番,也就没再追问。
这是一个西门唐嘉颇觉得好的习惯,不追根究底,没什么好奇心,比起那个失踪的某人,实在是好得太多。所以这天他难得的掏出一个糖罐子,西门家秘制,连凌月都没得卖。小寒抱着罐子,不声不响的坐在一边,寂静得仿佛会随时消失。
姚言不在的时候,小寒就会变成那样,安安静静的像个陶瓷娃娃,眼神依然清澈,却看不到尽头。
唐嘉不喜欢安静,可是姚言太过安静,大多时候是他说姚言静静的听,所以,孤星寒在他面前表现出这个样子时,唐嘉也没有感到不对。
父子的话,大抵就是这样,很是相似的性格吧。。。
他边这样想着,边在一旁坐下,呵呵一笑,说:“小鬼,以前一直想接你过去,你老是摇头,怎么这回肯了?”
小寒想了想,颇为犹豫,苦恼的把头抵在糖罐上,“我实在不知道要不要去,就是这会儿还是不能下定决心。”
“嘿!”唐嘉皱着眉,掏出扇子狠狠往小寒脑袋上敲了一下,说:“姚子都派人回去准备了,你还这样。”
“好痛。。。”小寒揉了揉脑袋,忌惮着闪到一旁,回道:“我当然知道了!可是。。。”
“可是什么?你不是想去我家看看怎么制作最好的糖吗?不是说要尝尝极品甜点吗?要是你不去,别说那些,就是粗烂的糖,信不信我让你一辈子吃不了!”
“真幼稚。。。”孤星寒嘲讽似的翻了个白眼:“男子汉大丈夫,说出的话自然会做到,你当我和你一样啊。。。”
“嘿!”西门唐嘉无奈的笑着,朝殿内望了眼,说:“小鬼,知道吗?那一年发生那样的事,姚子之后就没有笑过。。。”
“尽管很嫉妒,可是。。。”他顿了顿,说:
“谢谢你。”
孤星寒呆了片刻,被这话说得莫名的脸红,随后挖出一爪子糖,塞到嘴里,胡乱嚼了几口,心里闷闷的不知道怎么形容。
这些天一直在思考,说好了要去凌月,那么就去吧。
可是去多久?
几天?几个月?几年?
或者干脆就不回来?
呵。。。怎么可能不回来。。。
。。。舍不得阿桦。
这么多年一直都在一起,很想知道原因啊。。。
为什么忽然就不理人。
可是问不出口。
习惯了连杀人都不需要理由的生活,哪里还能正常的提问。。。
“啧!”孤星寒在心里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婆婆妈妈,随后对着身边还在自顾自傻笑的西门唐嘉,说:“奏一曲吧!用你那支玉笛,我想我需要音乐来放松自己。”
“可我的笛子只用来杀人。。。”
“要你吹就吹,哪来这么多废话!”孤星寒很不给情面,直接一脚踢过去。
有人说,音乐可以反应演奏者的内心,西门唐嘉一直都是个快乐的人,可是他的笛声透着淡淡的悲伤,那些悲伤的音符,那些悲伤的曲调。。。
风把乐符吹向天空,吹向大地,吹向各个角落。。。
紫衣的男子默默的站在桃林前,这些悲伤的影子在他身边如熬过一个有一个圈,最后消失在胸前。。。
祭奠当天,所有人穿着特质的白纱祭服,可是姚言那种出尘嫡仙的气质没有半个可以与之媲美,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他舞动的姿态。
那一挥一舞尽显其卓然的高贵。
孤星寒站在一旁,很是随波逐流的跟着众位副手祭祀一起痴迷,直到皇族入场,那些容貌俊秀的王子们一一出场,整个祭祀台变得辉华无比。
孤星寒很顺利的在那堆人中找到那个淡蓝的身影,褪去熟悉紫色的皇桦木显得那般陌生,无论何时都显得自然飘逸的长发此刻规规矩矩的束了起来。
四目相对孤星寒在那眼中读到了陌生与漠视。
这是一场持续良久的祭祀仪式,时间仿佛在指缝间一点点卡过去,仪式的最后皇桦木继任太子之位,而苍国的传统除非死亡否则这项决定难以更改。
那一天孤星寒发现自己居然在心寒,皇桦木的眼中根本没有自己的身影,这种莫名的寒冷叫他心慌,幸而姚言伸过来的手温暖得宛若春风。
。。。依然驱不散心底的恐慌。
他知道有什么在慢慢的消失,可是说不出来,明明很重要可是却只能看着它消失。
这种感觉使他难以入眠,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皇桦木真的就没有再来,仪式结束后一切如常,可是桃园的外面再也见不到那个紫色的身影。
孤星寒仍然抱着糖罐,毫无神采的眼睛慢慢合上,对着空气无聊的说:“赶快回凌月吧。。。爹,我的糖罐要空了。”
姚言淡淡的微笑着将他拥入怀中。
夏日的盛会还没有开始,凌月一众由苍国的大地中淡去。
小寒不知道的地方,属于沧漓的乐章才高高进入□。。。
第 40 章
这是小寒所不知道的属于沧漓的乐章,那一天在温泉,远远的可以看到盘旋苍穹的巨鸟,那些灿烂夺目的羽毛如同尖利的刺刀,一刹那的失神,小寒已经在水中挣扎。
可是他没有办法。。。
即使用尽全力,也只有抓起他的力气。
正如月下沙对付不了沧族的皇室血脉,皇族在这些鸟的光芒下也会失去抵抗能力,这是一个咒,也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烙印。
语言成了一种奢侈,唯一能动的手试图抓住气恼着想要离去的小寒,哪里有这么容易的事,金色的巨鸟洒下的是禁锢的光芒,小寒看不到,是因为他的与众不同。
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发现,一直以来自己都支撑着那一片天,不想让小寒知道自己的软弱。
当金色的尾翼穿透迷雾,所有的沧族同胞将欢聚一堂,迎接他们新的王。
这都是天意,神鸟选择他继承王位,再怎么不乐意,就算是傀儡政权,也能带给沧族一时的繁荣。
这就是苍国历久不衰的原因,历代的王没有自由可言,除非找到真正的继承者,身上的枷锁将难以消除。
皇桦木在那一天失去了反抗命运的能力。
这是没有预料到的。
事件按着正常的顺序发生,一切会好好的照着计划展开。
只可惜变数总是来的突然。
诚如苍帝事前所说,假若做好了成为王的准备,那么就回来。
假如不想要那个位置,那么就离得远远的。
苍国的祭祀有大有小,姚言主持的这一届恰巧是三十年一次的甄选。
三十年前苍帝失去了自己的至爱,三十年后看着最爱的儿子踏上和自己相同的命运。
明明该在祭奠当天发生的事,却提前数天就已结束。
皇桦木作为叛离者被强制送入禁室,在那里有专门等候着做说服工作的众人。
最后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对小寒隐瞒一切。
孤星寒坐在马车中,驾车的已不是那个时时侯在身边的皇桦木。
此后的三天,皇桦木出乎意料配合,一些原本他不屑或者厌恶的事,也做得相当好。
逃离禁室是许多人都料得到的。不吵不闹不耍心眼乖乖接受控制不是沧漓的做派,苍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在幕后看着亲爱的孩子受到冷遇。
挑开明说的话。。。一切都会变得不同吧。。。
只是小七喜欢在奇怪的地方钻牛角尖,比如被误会了宁可选择沉默放长线钓大鱼等着少年自己发现一切,最终的结局少年即使不爱他也会因为内疚一辈子不能脱离。
意外强大的独占欲,继承其母亲的别扭性子。
所以逃离的时候苍帝叹着气要求底下的人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假如自家小七抓不住那个机会。
假如少年只看到表面没有注意到细节。。。
属于孤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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