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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春色宫禁柳-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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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儿闷哼了一声,转了个身继续睡。
  潭将外套往身上一套便下了龙床,自那日和父王在御书房欢愉之后,他便每晚在父王的轩廷宫抱着美人儿入睡。清晨的时候起来伺候父王起身沐浴更衣上朝。每天晚上无度的索取,加之又要早起,潭还真担心父王会吃不消,可是美人在旁却不享用却也太残忍了。
  转身到旁间的浴池去,潭试了试水温,觉得没问题了这才回到龙床把半寐中的美人儿抱了出来。
  父王好轻,身体好纤细呢,一定没好好照顾自己,有些地方父王向来很任性。
  “哗啦……”两人的身子都浸在了温水里。潭将父王抱在怀里,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然后开始小心地清洗起来。
  夜溟玥的身上遍布着爱欲之后的痕迹,潭的身上也有不少,只是多了几道抓痕和几个牙印。
  大美人儿的爪子真利呢。
  潭轻笑着,在玥的身上游走,皮肤好滑,摸来很是舒服。
  “呜……”美人儿扭了扭身子,玉手勾着潭的脖子,身体也更加靠近他。
  潭见美人儿闭着眼睛,还在睡梦之中,不舒服地轻哼,样子可爱极了。
  于是戏弄心起,抚着玥后背的大手往下滑去,直落在股间。
  “哇哈……”玥将头后扬,轻叫了出来,青丝在空中划过一道美丽的弧线。潭倒吸一口气,天啊,真是太美了,只要一靠近魂都要被他勾去了,不不,只是单单远远地看着他,都会被他勾了魂去。
  这妖孽,怎生得如此勾人呢!
  潭心下一叹,小腹燥热起,又开始有冲动了。
  夜溟玥的后穴受到侵犯,身子不舒服了扭了几下,猛地感觉到有硬物抵在肚子上。
  “潭儿,不可以!”夜溟玥的眼睛还眯着,细碎地声音透进潭的耳朵里,虽然很想要,潭还是忍下了。父王的身体真的好虚弱啊,真该让他好好休息几天。
  潭含着夜溟玥的耳朵说道:“玥……父王,好好休息几天好不好?把政务都交给他们忙吧。”
  夜溟玥含糊地应了一声,继续眯着眼假寐。
  潭细弱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闭着眼,咬了咬牙心无旁骛地清理起玥的身子来。
  夜溟玥也确实打算过休息几天,把身子调理好,早日恢复了功力。因为他隐隐地觉得有大事就要发生了。
  “早朝后,让人宣云儿进宫吧。”夜溟玥说道,潭应着。
  早朝散了之后,急急往宫门口跑的夜于昊突然被皇上身边的王总管给拦了下来。
  “王公公,你有事吗?我约了人在翠月楼喝茶赶时间呢。”夜于昊不太高兴地皱了皱眉头。
  王总管陪着笑:“二皇子啊,皇上召你去呢,耽误不了多少时间,随老奴去一趟吧。”
  夜于昊狠狠地跺了跺脚:“大哥不都回勤政殿管事了吗,还有什么事儿找我啊?王公公你能不能跟父王说找不到我啊!”
  “唉呦诶,我的好二皇子啊,您就饶了老奴吧,随老奴去一趟也费不了你多少时间。再说了,皇上让老奴在殿外等您,您这一走,我……”
  “我真有事儿!”夜于昊急得直跺脚,那几个哥们好不容易都到齐,这要是不去还不给他们埋汰死。
  “二皇子啊,”王总管脑子滴溜一转,想到了一法子:“您啊,还是跟我去一趟吧,云郡主也被招了去,指不定什么要紧儿的事呢。”
  夜于昊一怔,问道:“小云也去了?”
  “早过去了。”
  抿了抿嘴,又问:“知道什么事儿吗?”
  “这,老奴怎么知道?大概就那事吧。”
  “什么事儿?”
  “您就说来不来吧,云郡主可等着您呢。”王总管假装不耐烦了,作势就要走。
  “别别别,我去,我去还不成吗?这老爹也不知道搞什么名堂。”夜于昊脸上满是不乐意,脚下却加快了脚步。小云前日子回京了,又说去什么佛山看秋叶,也没见着几面,心里想得紧呢。
  王总管暗乐,于昊皇子是他从小见到大的,他这点心思谁看不出来啊,云郡主一句话,他还不是巴巴地跑来粘着。
  只是皇上这两天越发不让人伺候了,喃喃道:“这老爹也真不知道搞……”王总管忙捂住嘴,糟糕,竟说了大逆不道的话,好在二皇子走得急没听到。
  其实这回找夜于昊来也没什么事儿,说是要锻炼锻炼他,实际上是自己想要偷懒。怕昊又不好好做事儿,于是云郡主,云千渺也给搭了进来,封了个女官儿掌印信。其实就是要她监督夜于昊。
  夜溟玥这么做其实也有私心。他与潭如今的关系,一早就与潭说过了,如果他要和自己在一起,就与皇位无缘了。潭也没关系这个,于是重任就交在了二皇子之手,早先就说了昊实际上很聪明,就是惰性太甚了,有云儿看着,做起事情来就会极认真。以前试过,屡试不爽。
  轻风吹过宫廷里的一个小别院。这个院子里栽满了小菊花和竹子,仿佛与世隔绝,环境清幽。
  实际上,也确实可以说是与世隔绝,整个不大不小的院子里就只有一个老奴才打理,这个老奴才年纪约五十来岁,满头斑白头发,却是个哑巴。不仅哑,由于年纪大了,连耳朵都不好使了。
  也正如此,他打理菊花的时候并没有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细弱呻吟。那若有若无既痛苦又欢愉的呻吟响了一个下午。
  房间里满室旖旎,萦绕着的气息刺激着床上这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身躯。
  丝帐被撩起,一双玉手在空中胡乱抓着,似乎是想找什么东西来救他。啜泣声带着大喊大叫,夜溟玥心里只苦,早知道会这样就不要想什么修养了。这样子比往常还要更累上好几倍。
  “潭儿……呜……求你……不要了……啊啊……呜……”
  “乖,不哭……不是很舒服吗?”潭邪邪地一笑,把夜溟玥伸在外面的手抓了回来。
  “呜……哈……就是那里……轻点……啊啊……不对……重一点……疼……轻点呀……”
  叫声再次变得细微起来。再跟着几次撞击,美人儿尖叫了一声与身上的人一起达到了高潮。
  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玥捂着跳动太快的心脏,身下的麻木感传了上来,也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终于结束了,这么刺激真是要他命呢!
  夜于潭却没要放过他的意思,好不容易没人打扰了,他怎么也要做个够才行,不然这么多年的忍耐如何得到填充?
  慢慢地给美人儿按摩着腰肢。美人儿舒服地翻了个身,孰不知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使他追悔莫及。
  “啊……”突然地冲击使美人儿大叫了出来。
  “会坏掉的!要死了,啊啊,要死了!”心下一恐慌,美人儿使出所有的劲儿往床边爬去,身体刚触及到外面的冷风,被他的动作拔出来的硬物又重新顶了回去。
  “啊!……”夜溟玥尖叫一声,身子也在同一时间被大手抱了回去。
  “不要啊……潭……”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最后一次。”声音里带着满满地情欲味道。
  夜溟玥死都不相信他说的话,做到第三次的时候他就说过这句话了,可现在都已经做了四五了……他这是什么体力啊!
  “我不……呜……放……啊……”潭突然抱起夜溟玥的身体,他就以背对着潭的姿势被他环住,然后一下一下的被往上顶。
  “啊……啊……呜……哈啊……太快了……呀……太深……呜……”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儿子原来这么强势这么恐怖!
  “乖自己动好不好?”潭在夜溟玥的耳边小声吐着气,诱惑他自己动作。
  “呜……不!”玥赌气地不配合他。
  “乖乖自己动的话,这次完了就让你休息,不答应就做到天黑,我不介意牺牲晚饭。”潭威胁道。
  “呜……”夜溟玥瘪开嘴委屈地哭了起来。
  潭舔他的脖子,小声问:“好不好?来嘛,自己动,听话。”
  “呜呜……”玥噙着眼泪,没有回答,双手撑在一边,乖巧听话的自己动了起来。
  “啊哈啊啊……”玥扭着腰,深一下浅一下地动了起来,那勾魂的感觉叫潭唏嘘不已。父王的身体真是棒极了,简直不想停下来,算了再多来几次吧,晚饭就改夜宵好了。
  夜溟玥卖力地动作着,他要是知道潭的想法一定回气得吐血。不过现在他无法思考,好舒服的感觉,要更多更多!
  “我的宝贝潭儿啊……”

  第二十七章

  秋日的午后,秋树下的一张长椅上躺着一个美人,一袭白衣长发,美得让人惊心。美人儿微皱着眉半寐中有丝疼痛打扰了他的休息。
  突然乌云盖了上来,一双大手将他抱起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院子里风大,回屋睡吧。”声音不大,像是怕打扰了美人儿的安睡。
  美人儿半撑着眼看着将他抱起的人,随后双手勾住来人的脖子,噌道:“不要你心疼。”
  潭为难地皱了皱眉:“还气?”
  美人儿噘了噘嘴,瞪他,半睡半醒中眼里满是风情叫潭一怔。
  “罚你抄书,都抄好了?”
  潭觉得手心一阵抽筋一般疼痛:“一半。”
  “哼,加倍。”
  “父王!”潭紧琐着眉头极委屈痛苦地叫道。加倍?开玩笑,深宫规矩一书上下两册,一万条总则,三千附注,罚抄一百遍,再翻倍就是两百遍,这要抄到何年何月?父王还说没抄完前不许碰他,每晚相拥而睡,不碰他,简直比杀了他还残忍!
  夜溟玥却只管冷哼了一声,不受他的痛苦表情所摆布。才不心疼他,不好好治他,真是无法无天了,昨天竟然竟然骗他……夜溟玥脸上一红,昨天的姿势都好羞耻,不过也很……舒服就是了。
  可是潭也索求的太多了。
  潭进门将父王放在软榻上,为他盖好被子,思忖着是不是该用哀兵政策。今日抄了半日,右手就已经有些发肿了,晚上是不是该用左手抄呢?还好为了锻炼左手的灵敏性从小就有用左手写字的习惯。
  “呜……”夜溟玥在床上翻动了一下,眉头索得更深了。“好疼……”
  潭忙帮父王揉着腰,昨天确实做的有些过头,后面也肿了,看着心疼,用了宫廷里的密药也见不得好,毕竟不是针对那个地方用的药。
  父王真的很疼呢,午饭都没见他用,该怎么好?
  潭脑海里闪过一个个太医们的脸孔,想来想去,和那帮老东西没法子沟通,要说可以沟通的——千草,可是若被这小子知道了,非缠着问个究竟,到时候岂不更麻烦?
  “尤!”潭想起一个人来,尤姬。
  思及此,便低下头小声对美人儿说道:“乖乖睡觉,我出宫一趟。”
  美人儿扭了扭身子双手勾上潭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与之亲吻了一下,然后道:“不许去青楼。”
  潭失笑地点点头,父王是真的爱自己呢,好幸福。
  “早去早回。”美人儿放开潭,缩回到被子里。
  潭不放心地为他掖好被角,又嘱咐道:“可不许踢被子,热了也不许,知道吗?”
  被自己的儿子当小孩子一样对待,夜溟玥也不恼,翻个身,随手挥了挥当是听到了。潭这边刚出了门,里头的美人儿轻哼一声热,就将被子踢到一边露出一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阑王爷府里有个药斋,因为尤姬配药时不喜欢人打扰,平日里很少有人接近。今日潭来只为求药,便就没打扰阑王由管家带着进了药斋,刚到尤姬的地界,管家就颇为为难地叫潭自己进去,他自己却逃得飞快。
  潭大概有些了解,尤姬是在院子里又设了什么古怪的机关。
  果不其然,刚迈进一步,一根盆口粗的木桩便打了过来,上面插着几根细针,潭忙拔剑一挡,剑刚一触碰到木桩,潭就急急一个翻身,果不其然一股粉末的烟雾喷了出来。尤姬似乎料到他会就地一滚,地面上被滚过的地方猛得冒出毒针,好在潭快了那么一步,不然就是满身针孔,不毒死也要疼死。
  潭不愿再白费力气,于是直接急急地飞向院子一角,哪知手刚一碰角落里的拉绳,地上多出了一坑开,人往下落,潭一时没想到往常关闭机关的地方也被设置了机关,心下一慌忙一脚打在另一只脚上借力飞了上来,再看坑里全是毒蛇,其中一条金色的是尤姬养得蛇王,据说喝它一口血可增十年功力,可惜有剧毒,尤姬拿毒药喂大的,连她自己都没研究出来如何才能去了毒性。
  想到这茬儿,尤姬就锤胸顿足,懊恼当初就不该太过自信,忘记记录毒药的成分了,以至于现在自己也无能为力。这金蛇实际上是为阑王养的,入药可解百毒,阑王体内早年留下的余毒也可清了,再不用受毒寒之苦。
  “皇婶可是好狠的心呀,想叫潭儿喂你的金蛇不成?”潭笑道,院子里一身红衣露肩的美人瞪他一眼。
  见他安好,不爽地撇撇嘴,“什么皇婶,我是你皇叔的姘头,又不是正妻。”
  潭笑,这人儿真是有趣地紧,正妻不做偏喜欢不要名分。
  “你来做什么啊?”尤姬继续捣她的药。
  “来跟皇叔的情人讨药来了。”潭笑道,缓缓向她走去。
  “跳下去喂蛇,我就给你药。”尤姬骂了一声,又道,“什么药啊?”
  潭这下可不知道怎么开口了,思量了一下,只能委屈父王了,“青楼小倌受伤了用得什么药?”话一出口,潭自己先冒了冷汗,父王要是知道他把他比成青楼小倌,一定有自己的好看。
  尤姬一听,两眼冒星光:“乖潭儿,你终于想通了,怎么样,还是小倌的身体比较有味道吧。”
  潭苦笑了一下,这叫他如何比?他又没有和除了父王以外的人发生过关系,尤姬就是这么的会联想。
  “拿药来吧。”
  “乖潭儿,先和我说说,是哪家的美人儿入了你的眼?”尤姬靠过来,眼睛忽闪忽闪,很有兴致的样子。
  “先给我药。”潭道。
  尤姬不爽地回屋子拿了几个瓶子丢给他:“红瓶子的是伤药,蓝瓶子的用于润滑,绿瓶盖的,嘿嘿,‘一乡幽梦’独创的好药。”
  “春药。”潭皱眉。
  尤姬瞪了他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我这可是好药来的,不要还我。”
  潭往怀里一揣:“多谢。”
  尤姬反而为他的坦率而傻了眼,这孩子(自动忽略自己只比潭大三岁)什么时候真的想开了?
  “皇叔的情人,我先走了哦。”潭笑道。
  “等等,”说着从袖子里掏出两丸药来,“给你补身子的,那绿的是好东西,千万别用多了。”
  潭接过药。看也不看揣到怀里。
  “用完了,记得告诉我效果如何。”尤姬嘱咐道。
  潭胡乱地答应着,这东西要不要用还是个问题呢。低头瞥到尤姬刚刚正在配的药是绚烂的蓝色,不由好奇:“你这配的是什么药?”
  “嘿嘿,”尤姬笑得极为邪恶,“这次小佑佑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潭的额头渗出一滴冷汗,记得皇叔的名字里有个佑字,难道……可怜啊。
  “先走了。”潭飞身闪人。
  尤姬突然想起什么,气得直跺脚:“你还没告诉我你要给谁用呢!”
  回来的路上碰到了千草,看他的面色不善,口里喃喃着:春药不管用,魅药没效果,用迷药都被他逃走了。干脆直接下毒,毒死他算了。
  潭继续往前走,房门突然一开,彦旌尊长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他的怀里。
  “怎么?”
  看他一眼,彦旌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可是潭却分明见他身子在颤抖,方见他脸上也满是红晕……
  不禁想到:“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再想起夜溟玥的惩罚,尤姬的恼火,千草的愤怒,或者今天是什么大凶日。

  第二十八章

  夜幕降临,花街却是繁华的开始。杏花街里香粉吹得路人迷醉,漂亮的姑娘们娇若无骨,声若细珠,脸上的彩粉叫人迷醉。
  相公坊不如姑娘们那么露骨,几个相貌妖异穿着素雅地公子在门口对这路人浅笑,迷得路人忘了行路。
  “公子,公子,你慢点。”一个清秀少年跟着一个白衣公子身后追赶。
  “木儿,公子我答应红香楼的青翠小姐这次来给他带烟绣坊的云绸,你快给公子我买去。”白衣公子懒洋洋地说道,还很配合地打了个哈欠。
  “什么?公子!烟绣坊到这里来回半个时辰,你刚才过来的时候怎么不说?”清秀的少年直翻白眼。
  “我忘了,怎么不许我没记性啊?你公子我这几天成日的用脑过度,没直接衰老至死就不错了。”白衣公子拿扇子敲了木儿一下,引得少年疼得挤出几滴眼泪,当然装假的成分比较多。
  “可是公子,跑去很累的,不如下次……”少年还没说完,这头围上来一群香粉味熏天的姑娘。
  “哎呀,云公子好些天不见了,奴家可想死你了!”
  “云公子小红也好想你啊,看你这么久不来,莫不是不要小红了。”
  莺莺燕燕围满了白衣公子身旁,直把叫木儿的少年挤了出去,还给推倒在地。
  “好好好,本公子,这不是来了吗?哎呀,小艳啊你今天涂的胭脂好漂亮啊,咦,小玉的珠钗好别致哦!”白衣公子在美人堆里如鱼得水,可害得小少年摔得生疼。
  “云——昊!你丫的有种!”小少年拍拍屁股直叫疼。
  “木儿,给你一柱香时间,把云绸给本公子搬回来,不然你就等着吃辣椒面吧!”白衣公子嚷嚷道。
  “不是吧!”木儿苦叫,谁不知道红香楼的青翠姑娘有名的泼辣,尤其喜欢折腾人,一不高兴就请人吃辣椒面,可那些公子哥儿就是好这口,真是有病。
  木儿这么想着,又急急往烟绣坊的方向跑去。嘴里直骂道:“哼,算我木儿命贱跟了你这样的死主子。逛妓院,你逛啊,要是给云郡主知道了,看你找谁哭去!……车夫车夫快快快半柱香之内赶到烟绣坊。”说着看了没看就丢给车夫一张银票。顺便心里直骂:“反正不是我的钱,败家也败不到我。”
  “有其主必有其奴,连小厮也与主子一样!”车夫暗骂了一声,在小厮上马车的时候一个刀手将他打昏。
  夜于昊,现在是云昊躺在胭粉堆里喝着小酒看看歌舞,好不自在。这两天他在云千缈面前不敢造次也认认真真的干了几天,等今天逮到了机会批完奏折就溜了出来。几天没喝花酒真是浑身不自在。
  云昊风流却不下流,他对美人向来很怜香惜玉,平日里也只和她们闹着玩,没强迫和她们发生过关系。
  杏花街里的姑娘们都知道云公子的大名,他出手阔绰又没有脾气也没强迫她们玩些奇怪的游戏。所以很乐见和云公子玩乐,那比她们连接客三天赚得还多而且很轻松。
  于是,今天姑娘又很卖力地灌醉云公子。云昊酒量很好,却也难以抵抗姑娘们连翻联手对战,没个一会儿脸上就泛了红。
  “你们也太过分了,只叫我喝,你们都不喝,来来来,全都罚酒。”
  “哎呀,云公子海量,我们姐妹几个可没那么好的酒量了。”一个黄衣服的姑娘娇噌道,拿了个大碗放在云昊面前,自己姐妹几个却还是小杯子,“我先敬您一杯。”
  “你个小蹄子存心不给我好过是不,好,看本公子今天怎么灌醉里。”云昊二话不说倒了酒就喝。
  这时候老鸨娘走了过来,对云昊媚笑道:“云公子啊,您可是好些天没来了。”
  “忙,最近忙啊,王妈妈。”
  “是是是,云公子贵人事忙,今天既然来玩了,可要玩得尽兴啊,姑娘们好生伺候着。”给姑娘们使了眼色,随后又对云昊献媚道:“公子,我们楼里新来了个姑娘,啧啧长得那叫一个俊啊,您给瞧瞧,随便给估估价,算王妈妈我谢谢您。”
  “哦,新来的?叫什么?快快快叫出来我瞧瞧。”
  “柳烟啊,快点过来给云公子瞧瞧,伺候好了,云公子可有赏啊。”一开口先讨了赏,老鸨都这么铜臭。
  云昊知道规矩,随手丢给老鸨十两银子。老鸨直乐得歪了嘴,也识相地走开了。
  说那柳烟姑娘,山如眉黛,柳入眉,一身紫衣飘渺如烟,眉目中勾魂之处带着羞涩,媚眼入丝却有着三分矜持。
  柳烟姑娘一过来先是三分笑,再一作揖,抬头间眼若秋水、螓首轻垂、轻颦浅笑,恰倒好处的柔,弱到无依任凭风,叫男人看了只想怜惜,云昊看着她生怕她给风吹了去,忙扶了过来拉到了怀里。
  “公子……”害羞地红了红脸。
  “哈哈,烟儿别怕,给公子抱抱。”
  “公子,奴家敬你。”柳烟取来一杯酒敬给云昊,两看相欢,酒至了酣时。
  几个姑娘也频频敬酒,主角却成了这个柔弱的美娇娘。云昊吃着美人豆腐不知不觉喝高了,眼睛也开始迷离模糊了起来。
  “公子,你醉了。”
  “我……没醉,我酒量好着呢。”云昊笑呵呵地要去喝美人手里的酒,却怎么也找不对,连连错了位置。
  “公子你醉了。”美人的声音带了几分寒意。给身旁的姑娘使了几个眼色,吓得花容失色急忙听话的退开了。
  “公子奴家伺候你。”美人儿将头钻在云昊的怀里,柔到了极处也狠到了极处,“伺候你上路!”
  袖子里掉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说话就往昊的心脏刺去。
  美人猛得脸上一怔,匕首竟被两根手指捏住,怎么抽了抽不出来,想站起来,对方却钳制得紧,一时动弹不得,寒了脸冷声道:“你没醉!”
  “醉了!”云昊认真地说道,随即又笑,“可是被你给吓清醒了,柳烟姑娘,哦不对,是柳烟公子。你错就错在扮女人,本公子女人的身体没摸过上千也就个八百吧,会不知道你是男人扮的?我说你也真没个脑子,是男人就不要扮女人,扮个小倌不是挺好的?公子我最近正好这口。”
  云昊笑了起来,英俊的脸上带着傲气,浑然天成的自信和张狂现了出来,看得刺客红了脸,一时分神。
  云昊手上突然一紧,刺客觉得腰间深疼,听云昊说道:“好在你是男的,我对男人向来不会手软。说!你是什么人?谁派你来的?还有将我的小厮弄到哪里去了?”
  “哼,你死了问阎王去吧!”美人刺客一发狠,力气了大了几分,将匕首再用力一刺,昊一躲,他便挣脱了去。
  妓院里一见这场面立即乱成一团逃得逃躲得躲,有些胆小的寻欢有钱人还吓得尿裤子。有些夺门的还将原来的相好推到在地自己跑了,真是丑态出尽。
  “夜于昊今天你就要命丧于此!”刺客将裙子一撕,方便动作,又从不知道哪里摸出个带索链子的镰刀。
  唰唰呼啸几声,镰刀飞转着向于昊飞来。
  “哼!”于昊冷哼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来,于昊惯用的武器其实是一柄长枪,不过长枪不能时常带着,腰间却是时常配着软剑。
  软剑在风中抖了几抖,兀得停住锵得一声挡下了镰刀。
  “你的主子是叫你来送死的吗?”于昊冷笑一声持剑一个“翻云刺”刺了过去。
  刺客没想到夜与昊的动作如此快且迅猛,当下一惊使了个“燕子回旋”。
  这下吃惊的就是夜于昊,对方这一招虽然不到火候,却分明就是夜氏的武功,又是这帮人!
  当下夜于昊露了杀机,想个速战速决先抓了他回去。可没想到对方一击不成无心恋战,冲出了妓院。
  “想跑!”夜于昊追了出去。
  对方轻功厉害,夜于昊也不弱,谁让他跟人过招想得就一个字“逃”,所以这轻功就这么给练了出来,可到底因为懒没学扎实了,始终落人一步抓不到人,眼看着刺客就要逃了,混乱的杏花街道上,人堆里却叫他瞧见了个显眼的人物。
  夜于昊突然身子一低,往街上掉去。姑娘们多是花容失色的躲开了,有个倒霉的硬是给他拽上了屋顶。
  “夜于昊!你搞什么鬼?快放开我!”被抓来的大美人也吓的不轻。
  “没功夫解释,好霏儿快给我追那人。”手指指着快要消失掉的刺客。
  “好!”笑霏霏答应着,提气追了上去。不愧是一笑飞天,轻功独步天下。夜于昊眼见着笑霏霏走远,也跟着追了出去。追到半路却没了影子,正四下里找,却听一声惊天惨叫。心下暗道不妙冲了过去。
  直见牡丹白衣的身影蹲在地上,而地上的正是那个刺客——的尸体。
  “怎么?”
  “死了,银锥刺喉!”笑霏霏说着手里包了布料在刺客的脖子上抽出一根手指粗细一端尖一端粗,乃是一个锥子,却变了黑看不出本色。
  “就在我快要追上他的时候,他突然变了方向往巷子里钻,随后就听到了惨叫,过来一看……”笑霏霏摇了摇头,“他究竟是什么人?”
  “和上次阻击我们的第三股势力几乎是同一伙儿的。”昊说着就去取锥子。
  “小心有毒!”
  “嗯,除了尸体你来的时候还看到别的东西吗?”
  “没有。”
  “谁杀了他,看到了吗?”
  “没有,过来的时候他就死了。”笑霏霏说道。
  夜于昊的心下一寒。

  第二十九章

  夜走到尽头,天翻鱼白之际。
  夜于昊在别院的前殿焦急的等待。怕扰了父王的安眠,他已经忍到天亮了,可这下实在难等,扰乱他心绪的东西明明快抓到了,却又突然跑掉,他知道自己一定忽略了什么东西,可是就是找不到。
  来回走过不下数百次,夜于昊忍不住叫醒了眼前站着都昏昏欲睡的老人。
  “老人家啊,我的祖宗,我求求你别睡了行吗?我这都急死了,你再去瞧瞧父王起了没!”
  老太监摆摆手指了指天,意思是说天还没亮透呢。
  夜于昊“听”他这话不下二十次,重重呼出一口气道:“好好,那我自己去行吧。”说着就要出门朝父王的寝殿走去。
  老太监忙拦着他,张张嘴,却发不声音来,只好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寝殿的方向,表示自己去叫,随后又指了指椅子,让夜于昊坐等。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去!”夜于昊叫道,又来回走动起来。
  老太监弯着腰连连点头,出了门往下手拐去,原本弯着的腰直了起来,脸上也没有在夜于昊面前的谦恭之色。天光中,老人笑着摇了摇头,心下想道:“真是个直性子的孩子,可惜……”
  老人在宫中已二十年,这先前是管马房的,不久前皇上一回到宫里就把他招到身旁伺候,却不知为何。
  老人正这么想着便走近了殿外,在别院伺候的前几日,耳力不好也没被召去伺候。所以他都不曾这么靠近过这里。
  四下里昏暗,抬手就要敲门,隐约地听到了些细微的声音,似乎是哭声夹杂着叫声。老太监的手僵住,脸上满是惊色。
  颤着的双手将门推开一道缝,隐约可见纱幔旖旎,门一开呻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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