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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墙春色宫禁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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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就会……好过分!爹爹好过分,只想着自己舒服!
  潭心下有些委屈,于是便有了使坏的心,潭俯下身胸膛贴着爹爹的后背,手指探到父亲的口里,使得他蜜液横流。
  “爹爹,你好淫荡哦。”情欲中的潭口不择言,一句话,让夜冥玥恼到了。
  潭一只手控住父亲的腰,猛的挺进了几下,让父亲啊啊的叫了几声,火热的欲望冲淡了怒火。
  “爹爹真是宝贝,好诱人。”
  “呜……”
  “爹爹好美味呢。来放松,慢慢来。”
  “呜呜……”口中塞着潭的手指,玥无法言语。
  “好乖,好宝贝!”潭克制着沙哑的声音,一下一下放慢了速度。
  夜冥玥欲火焚身,又怕光天化日好无遮蔽的地方会被人看到,心里急着想要草草释放,而且这么慢的速度慢慢磨,让人好难受好心急。
  “爹爹。”潭咬了咬父亲的耳朵,轻笑着说着他的发现,“爹,你有没有发现,越是越这样难堪的时候,爹的反应就越激烈。好棒!”
  “哼呜……”玥扭了一下身子表示抗议。潭却故意扭曲了他的意思道:“是吧,你也发现了?对,就是这样,爹爹好棒!”
  “对了,我想起来了,我失忆时过生日,爹爹在酒里下了药,也是挑在花园里,原来爹爹很喜欢在这种地方做呢。”
  “呜……”夜冥玥摇着头,眼里满是泪水,又委屈又不甘心。这样子看在潭的眼里,反而让他的火热又涨大了几分。
  “爹爹。”
  “爹爹!”
  “爹爹……”
  “爹,看吧,你也很喜欢在被我这样对待的时候听我喊你爹,是不是?看,爹爹好硬了。”潭摸上玥的火热,挑逗着它。
  这样难堪的话让夜冥玥又羞又恼,身体的反应反而更加激烈了。
  潭见得到了效果,双手控制住父亲的腰专心的运动了起来,脸上挂着又满足有邪恶的笑容。
  玥终于可以说话,心下急迫的心情让他难受得不行:“潭……潭……快一点!”
  “再快一点,呜,好难受……”
  “啊啊啊……要死了。呜……”
  “快一点,等一下,等……会有人过来的!”
  “别怕,不会有人看到的。”这么大的宅子只住了三个人,而那个小仆是个懒虫不到中午根本不会起床。潭算计到这点,至此他们还可以再多玩一个时辰都没关系。
  “不……快点……会被……”
  “不会的。”
  “啊呜……潭儿……”
  父亲越是着急,潭就越是喜欢捉弄他。看他哭的样子真是让人欲火焚身啊。
  “不会的,放心,放松,乖。”潭轻笑着。而这时候却听到小人儿稚气的喊声从对岸的走廊传来。
  “主子,主子!老爷老爷!你要的热汤炖好了,人呢!”小仆从习惯性的心急火燎横冲直撞,结果撞见了不得了的事情——他口中的美人老爷,正一丝不挂的扑在地上,全身上下散发着暧昧的气息,泪眼婆娑一副被欺负的委屈样,柔弱纤细到了极点,而他的少爷却衣裳整齐,只是下身连在美人老爷的……呃,遮住了看不到。
  小冰子:“……”
  老爷:“……— —+……”
  少爷:“……T_T|||||||……”
  回忆到这里,潭忍不住心下大寒,以爹爹的性子,发生这么丢脸的事情,他不生气真的会——很奇怪!
  可是潭怎么会知道小仆从会突然跑出来?而且他和爹爹都喜欢赖床的人,今天为什么两个人都起这么早????
  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天意!
  “潭。”
  听到父亲再叫他,潭急忙收回心思。但是等看到父亲满脸的怒火,一股不妙的感觉涌上心头。
  夜冥玥贴进潭,脸上满是阴霾,小声道:“禁欲三天!”
  “爹,不可以!”潭忍不住大叫出声,他就是因为欲求不满才会做出早上的事情来,现在又让他禁欲,还不如杀了他算了!
  “对啊,老爷,这怎么可以,三天很难熬的!”小冰子凑上去道。
  潭心下一凉,这小子耳朵怎么会这么尖,糟糕了!
  果然父亲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大有直接把这个小鬼丢到河里去的欲望。
  “呃,我有点事情,先走了,你们慢慢商量。”小鬼头意识到事情不妙,急速飞奔逃跑了。
  杏城的夏天很闷热,对于久居在北方气候里的夜冥玥,对如此的气温十分的厌恶。
  正如现在,就算他只穿一件丝质的薄衫,里头什么都没有穿,也还照样的热。
  闷热的天气让潭也无法忍受,因为父亲怕热缘故,而且闷热的晚上更是让他难以入眠,所以……他们已经分床睡半个多月了。
  潭沉闷的摇了摇头,新请的专门做冰镇酸梅汤的厨子刚做好了汤。潭亲自断了汤给父亲送去。
  早在一个月前,潭已经下令严禁府里任何人进入父亲和自己住的东院。理由就在他的眼前:
  湖对岸的凉庭里,美人躺在凉榻上,大敞的薄衣下露出了月牙色娇好的胸膛,粉红色可爱的小樱桃遮在丝毫起不到遮蔽作用的衣服下。长衫的衣摆大开,露出了父亲两双修长且叫人血气上冲的大腿。
  美人的微皱着眉,满是难以忍受的表情,脸上因为气温的缘故微红,就好象情欲中的红晕,迷人的紧。
  试想父亲这个样子潭怎么能允许让别人看见呢?
  潭走进凉亭,将酸梅汤放在石桌上。手忍不住摸了摸玥的脸,好滑的手感。
  冰冷的感觉让夜冥玥舒张了皱着的眉头,潭的手好凉呢。夜冥玥睁开眼,半眯着看着他,然后把手也贴在潭的脸上。
  半个月让潭碰自己,一来是真的怕热,二来,是为了教训潭一下。这下子对自己越来越放肆了。上次竟然对自己说出那样的话。
  “爹爹越难堪越兴奋呢!”
  “我叫爹爹的时候,爹就会兴奋呢。”
  “爹爹好YD啊。”
  真是放肆!
  潭知道父亲在气什么,但却是欲哭无泪,仿佛一碰到父亲的身体自己就身不由己了,就好象当初在神殿里强要了他。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也实非他所愿。
  看着潭的眼中满是隐忍和欲望。夜冥玥心下冷笑,禁欲也够了吧。如此一想,玥抬起玉臂将潭压向自己俯上一个深吻。
  潭被这突来的吻弄得意乱情迷,而玥正着手脱他的衣服,玉腿也主动的勾住潭的腰。
  “父……父亲。”潭呼吸开始混乱,双手忍不住在玥的身上不安分的游走。
  “潭儿……”玥放柔了声音在潭的耳边吹气,细长缠绵的声音只弄得潭心神荡漾。原来是自己只要一听父亲叫着自己的名字就完全兴奋了。潭心下苦笑。
  夜冥玥神色迷离,眼中满是诱惑的光芒。
  这样的父亲让潭心狂跳不已。
  夜冥玥看着潭迷离的眼神,微微一笑,然后动手拉开潭的衣襟,舌头灵活的舔弄了起来。
  小火舌沾一下身子即离,一下一下只弄得潭心低发麻全身酥软。玥却还没完,一手灵巧的钻进潭的裤子里,摸索着潭的大腿内侧。细滑的手指轻到让潭全身发抖地在他的敏感地带上来回滑动,却停留不到一秒就离开。
  那感觉真是折磨,潭想反抗,身体却充满期待的不听自己的号令。父亲的主动总是让他无法自拔的沉溺其中。
  玥的另一只手则在潭的后背上沿着脊椎股来回摸索,等双手触摸到敏感地带时,灵巧的舌头舔一口他胸前的红樱。这样的对待,让潭忍不住呻吟一声。
  这根本就是自己平时对付父亲的手段,可是父亲做起来却要更加彻底,而且更加能诱惑人,他的全身上下无不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而且隐隐透着危险的气息。只有这样的父亲是任何人都无法抵挡的吧。
  潭正神游太虚,玥十分不满,起身来将潭按倒在凉榻上。然后将披在自己身上的薄衫褪了下来。
  衣服底下是一丝不挂,美到叫人大脑充血的身体。潭的呼吸一紧,眼睛都看直了。
  玥很满意潭儿的表现,轻笑道:“很喜欢?”
  “喜欢。”被鼓惑了的潭急急地把玥抱在怀里,却被后者一把退倒。在潭的疑惑下,玥微笑着,抬腿垮坐在潭的腰上,然后俯下腰去扬起头将自己的上身暴露给潭。潭应邀舔弄了起来。
  父亲的身体真的是好美味啊。
  还有父亲的长发流水般披在腿上,连大腿内侧都覆盖着他的头发,那滑滑的感觉,刺激到了潭的每一个细胞。
  “哼嗯……”玥呻吟一声,他的呻吟身犹如上等的媚药让人无法忍受。
  玥在迷离中,玉手端过酸梅汤一点一点倒在自己的身上。他诡异地笑着,似乎要将潭的魂全部勾在自己身上一般。
  潭顺着骨路一点一点舔干净了玥身上的酸梅汤,他舔的很仔细也很虔诚,似乎在吃一样非常珍贵的美食。
  因为潭技巧的舔弄,玥的玉手抓住凉榻的边缘,呻吟不断,下身很自然的已经肿胀起来,后穴也跟着一张一合。
  难受得不行的玥将一只手放到自己的口中,口中的淫液流了出来,简直艳色的不行。而另一只手自然是滑到了自己的身后。
  食指慢慢的按摩着自己的小穴,湿润的手上满是溅到的酸梅汤,冰镇的汤很凉随着手指滑进火热后穴,冰凉凉舒服极了。
  “呜嗯哼……哈啊哈啊……呜……”玥发出了情色的呻吟。
  潭沿着前胸一路舔到脖子,从玥口中流出的蜜液也别舔了个干净,慢慢往上舔,舔了一口玥放在自己口中的手指,后者颤抖了一下,移开了手指,潭与之亲吻了起来。
  潭的舌头清扫着玥的嘴,而他的手指也摸到了玥的身后,潭一手抓住玥的手不让他离开,一只手也探进了花穴。
  “呜……”玥呻吟了一下,身体更加火热了。
  “好痒……”玥说道,另一只手也摸到自己的小穴。
  “自己来?”潭问。玥点头:“嗯。”然后伸手推倒潭,直起身子走到凉榻旁的桌边,伸手将桌子上的东西扫掉,然后爬上石桌,成趴跪状,一手撑地,一手玩弄起自己的后穴。而他的后穴正朝着潭,叫潭躺在凉榻刚好看得一清二楚。
  潭猛得捂住鼻子,实在是太艳色了!
  可是玥却命令道:“不许碰我!”
  该死,父亲在他的面前玩弄自己的小穴,这么刺激的景象却不许他来碰一下……
  “也不许碰自己!”玥道。
  怎么还不许自己看到这样的景色下自慰?
  虽然很想抗议,但是父亲说一是一,他又不怕得罪了父亲再禁欲一个月,只好忍着把父亲自挖的过程看了个仔细。
  这真是极品诱惑,如此的夜冥玥恐怕是个男人就像把他压在身下。太刺激神经了!
  “嗯……啊……呜……哈哈……啊啊……”玥随着自己的动作,玩弄着自己的小穴。不间断的呻吟声听到耳中直叫人大喷血。
  被命令不能碰一下的潭痛苦的抿紧嘴唇忍受着。手攥成拳,指甲插在了手中,却不觉得疼。
  “爹……我……爹!”
  潭扭动着身体,好象上去抱他,好想要啊!
  玥回过头来,邪魅地一笑。然后爬下石桌,走向潭。
  “不要动。”玥命令道,一个抬腿又跨坐了上去,只是这次玥先是双手扒开自己的屁股,然后慢慢坐在了潭的火热上。
  “呼……”潭大呼一口气,受不了了,好热啊,爹爹的里面好热!好舒服!真是太舒服了!
  玥让潭的火热全部进入了他的身体,然后也跟着满足的呼出一口气。
  玥双眼迷离吐出一口气说:“干我吧。”
  得到应允的潭,像是得到了特赦,扣住父亲的腰,狠狠地运动了起来。
  “哈啊……好棒……潭儿……啊啊……潭……”玥扭着腰肢也自己动了起来。
  皇宫大内正偷懒睡午觉的某人,突然惊醒过来,他身边跟着打瞌睡太监被他吓了一跳,小太监看见皇上惊醒过来,然后急忙捂住鼻子而沿着指逢滴下的血刺目非常。
  “皇上……太太太医,皇上突然留鼻血了!”太监大惊小怪的跑了出去。
  而夜于昊浑身颤抖,心下发冷,冒了一身的冷汗!惊叫道:“太可怕了,我竟然梦见父王勾引大哥……”

  贱草和彦

  那一日。银月如盘浩月当空。
  他白色的长衣在夜风中飘闪,月下美得叫人无法正视。
  “这么晚了还不睡?莫不是想我想得睡不着?”慵懒的声音从红唇中悠闲地吐出,白衣人儿伸手拨了拨发髻上的白玉簪子,同时也掩盖了他眼底的那丝忧伤。
  正前方屋顶上的人背着月光,一身黑衣裹着数量不明的大小武器暗器,都在这瞬间都同时散发着寒气。黑衣人身上的寒气叫他浑身一抖,心下渐渐发凉。
  他笑得轻松,眼睛里却闪过了一丝不经觉察的冷光。
  “为什么?”黑衣男子冷冷地说道。手已经握上了腰中的长剑。
  白衣少年咯咯地笑了几声,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笑罢了,带着几分温柔道:“什么为什么?”
  黑衣男子被他云淡风轻的表现给激怒了,森森地开口说来:“你想背叛他!”
  白衣少年的温柔顿在脸上,有些发狠地说道:“我不是他的手下,没有义务忠诚于他,听令于他,何来的背叛?”
  “为什么?”随着继续的发难,黑衣男子将剑从鞘里拔出了几分,一段寒光立即打在了对面人的脸上。
  “我没有要背叛谁,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白衣少年有些泄气,更多的是压制不住的怒气:你还是决定对我动手!原来我在你心中到底什么都不是!
  “伴随真相的往往是残忍!而你现在所知道的未必是真相!”黑衣男子说道。
  白衣少年皱眉,发觉他身后的月亮得很是刺眼。
  “难得跟我说了那么长的话,可惜不是我想听到的。”
  “陛下对你不好么?”黑衣男子问,难得有事让他皱了眉头。
  “我说了,我只是想知道真相。”白衣少年有些不耐烦了,那月亮为什么这么刺眼!
  “知道真相以后呢?”
  第一次发现这个人如此这般难缠,如此咄咄逼人!
  “要杀我就动手,不要废话了!”千草皱了皱眉,这样的彦旌真是一点都不可爱。
  彦旌如今才知道原来那个人在你的眼里远比我重要!
  锵——一声兵器与兵器撞击的响起,千草已经先一步动手,他只觉得有一团熊熊烈火在折磨着他!使得他不得拼上一场来泄火。
  所有的仪盼在这一瞬间彻底冷却,仿佛即将张开的孔雀翎受到寒风袭击猛得收缩了回去。
  “彦旌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我好冷好冷!”千草的心无力的揪痛。
  千草的武功自然比不得彦旌,与心口的疼痛成正比,千草在空气中给黑衣的彦旌下了毒。
  回到皇宫外的住处,面对檀木生香的屋子,看着床上皱着眉的黑衣男子,千草从没觉得这般泄气和后悔。
  看着彦旌即使在梦里也皱紧的眉头,千草很想拿熨斗将他烫平。
  到底为什么把他带到这里来?侵犯他占有他,使多年的渴望得到满足?然后呢?杀了他?还是放了他从此陌路,甚至成仇人?
  可是……可笑啊,他说没有那个人的命令他不会与自己动手。原来当仇人也不行。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满室全是千草恐怖的笑声,他真的觉得很想笑。真的很可笑!
  傻瓜,千草你这个傻瓜,你真是可笑!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来,听到千草的笑声,彦旌的眉头皱的更拢了。
  “你笑什么?”
  千草桃花眼横了他一眼,靠在床头笑,那身姿那样貌都叫人看了身子发酥。
  彦旌见他不说话只笑,于是便坐在床上起看他,看了半晌,看得千草心里发堵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彦旌说:“不要哭了。”
  “哭?呵呵,原本以为你不爱说笑,原来你也会呀。”千草眨巴着双眼,笑得魅态万千。
  “不要哭了。”彦旌突然伸手把靠在床头笑得没心没肺的千草压向自己,不只抱着他,粗糙的手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他的背。
  难得一见的温柔,刺激的千草眼睛真的一湿,却有被他硬生生避了回去。
  “不要可怜我,我不需要。”千草说,却没有推开彦旌。
  其实他想说,不要放开我,我需要你。
  从小到大就是如此。他怕寂寞,可是他说清净好。
  渴望亲情,他说,这样很好没有人会管制我。
  想要和人家玩,他说,你丫的真讨厌,离我远点。
  后来大了,碰到喜欢的人,他说,美人陪爷玩耍玩耍。
  似乎没心没肺的他,连从小照顾他的奶娘都说他冷酷无情没心没肺。美人们却说他温柔如水妖媚如精。他的脸上从来没有真情。
  “你走吧,我可以保证以后再不纠缠你。爷我玩腻了。”千草冷笑着说。
  “你会让我走?”彦旌问道,他的表情却并没有相信的成分。
  千草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还是你以为我会对你怎么样?如果你是这样渴望的,我倒是可以满足你。”
  鄙夷的眼神,嘲讽他是被人玩弄的男宠,千草本以为他会生气,可是彦旌却说:“好。”
  千草愣了一下,半天没有反应:“不要以为我在说笑。”
  彦旌不再说话,直接以行动来证明他说的不是玩笑,他竟然真的一个扣子一个扣子脱下自己的外套。
  “你这是在挑衅么?”千草的声音开始发冷,“别以为我会放过你!”
  彦旌仍旧没有说话,继续脱里衣。
  “为什么我想尽办法你不同意,现在却要!”千草眼睛里满是怒火,“你以为你这样做就可以阻止我背叛他?你别犯傻了!”
  彦旌仍旧不理他,解开了头上的发带。
  “别逼我!”千草将彦旌压倒在床,他不在生气而是愤怒地瞪着彦旌,这样的人竟然为了保护那个人而要出卖自己!彦旌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彦旌并不恼,反倒挑衅地说道:“不要吗?”
  他的话彻底激怒了千草,千草将他压住,狠狠地啃咬着他的身体。心口却慢慢淌血。
  正得可以抱住这具肖想已久的身体了,可是心里却没有预计的喜悦,反倒彻底的失望了。心口疼得无法呼吸,千草突然停止撕咬将彦旌一脚踹下地:“滚!给我滚!滚得越远越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彦旌坐了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地方,随后道:“真的要放了我?不怕我将你们的计划说出去?”
  今天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如此多话,你要逼我杀你吗?
  千草狠狠地瞪着彦旌像一只即将要撕碎猎物的野兽。
  “不要逼我!”千草从牙缝里挤出话来。
  彦旌今天似乎非要将千草逼疯一样,继续说:“真的不要?”他瞥了瞥自己裸露的上身。
  千草一个快步上前,啪得一声甩了彦旌一个耳光:“到底谁没心没肺?是你不是我!为什么我这么喜欢你,你却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千草的眼睛微微发红,那年灭族,他都没有红过眼。
  “不是你说要我么?”
  “我现在说:你滚!给我滚得远远的!”
  “千草,不要任性!”
  “任性?我任性?滚!滚!!”千草双眼红得似乎滴血。像一只气血怒张却是斗败了的公鸡一样。
  相处如此之久,彦旌何曾看过这般的千草,深深看了他一眼,决定还是听他的先出去。于是他站起来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穿衣服。而千草坐在床头低着头脸上满是怒气和悲伤。
  彦旌再看他一眼,转身朝门口而去。
  当彦旌的手搭在门栓上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的人不及防扑到他身上将他抱住,带着哭声:“不要走!不要离开我!彦旌!”
  背后一凉,后背已经湿润。
  彦旌想要转身安慰他,身子动了一动,千草就惊叫道:“不!不要走!”
  “不走。在这里。”彦旌说,然后转声将慌乱中的美人抱在怀里。
  “真的不走?”美人忐忑不安地问。
  彦旌仍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千草的脸,对着他的唇吻了上去。
  那一晚,千草并没有抱得美人归,而是他甘愿地躺在彦旌的身下。也失去了唯一一个反攻的机会!
  多年之后,千草靠在彦旌的怀里想起过往,忍不住皱眉叹息。
  “怎么了?”
  “没有,只是在想,当年我如果早点服软,我家的旌儿美人是不是已经早就是我的人了?”
  “……”
  “嘿嘿,美人,你其实早就对爷有意思了是是不是?”
  “……你是我的!”彦旌冷言开口,恶狠狠地压倒千草,仍旧是一贯的用行为代替语言。
  “啊哈……呜……好疼啊……彦……彦……轻一点……”
  “哈嗯呜……好爽……好舒服……啊……用力……彦旌!抱我……抱我……”
  满室春光荡漾。真是有什么样的哥哥就有什么样的弟弟。此话真是不假。

  尤和阑

  从记事起,我的视线里就有一大片一大片的梅林。梅花出自苦寒来,寒冷的冬天,母亲每天都带着我坐在屋前看着一戳一戳的白梅。
  梅林里有各种颜色的梅花,可是我的视线里却永远只有白梅。因为白梅是母亲的颜色——柔和、清冷、恬静。这就是我的母亲。
  诺大的梅园只有两个女人身影。母亲的温暖总也抵挡不了寒冻的冷。因为我与旁人不同,我没有父亲。
  母亲从来不说父亲的事情,她只是盯着满园的梅花一遍一遍的看,脸上带着清冷而柔和的笑容。
  我知道母亲一直在等一个人,一个对她来说,永远等不到的人。我知道那个人是我的父亲,母亲深爱着他。我问过母亲为什么不去找他,母亲微笑着摇头,我看到她的眼睛里闪烁着苍凉和悲伤。
  我不明白为什么母亲这么软弱,为什么她只会等!我恨那个男人,也恨母亲的软弱,我梅思嫁绝不会跟母亲一样!
  对,我的名字叫梅思嫁,我不知道母亲为我取这个名字是不是为了思念那个男人,可是我很喜欢这个名字,从母亲的软弱里我看到了这个名字的张狂。我知道我的血液里奔腾的是烈火一样的张狂。只是在母亲眼里梅思嫁是个乖巧恬静的好孩子。
  八岁那年,母亲深知她已命不久已,她带我去见了一直暗恋母亲的,江湖人称“神医鬼阎”的陆长风。陆长风我那老而不死的师父竟也没能救下我母亲的命来,在陆长风的愧疚仿佛要以死谢罪的表情之下,母亲就显得太不在意自己的性命了。
  她说:“长风,我亏欠你,但愿你收嫁儿为徒教她毕生所学。”
  看着母亲美到灼了我眼睛的脸上荡开了我有记忆以来最美最真的笑容,我疑惑了。直到我看到了他,我才真正知道母亲的意图——原来母亲用自己的生命换长风一个愧疚只因为陆长风发过誓绝不医治那个人。
  十三岁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母亲临死前就一直记挂的人。我看到他淡笑着坐在梅树下高贵清冷威严也那么的脆弱,生命的迹象已经在他身上流失过半,我不知道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放弃活着的希望。我只知道那一刻我被他深深的震撼了,被这个母亲深爱的人,我的父亲震撼了。
  阑他向我招手,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于是我便告诉了他从母亲死后我一直用的名字——尤姬,而不是梅思嫁。我笑,我一直笑母亲的软弱,而这一刻我竟和她走上了同一条路,而且爱上的,也是同一个人。阑王夜君佑,我尤姬定会保得你的命来,定会让你于当年一样神采飞逸,定叫你远离药罐,远离轮椅。
  哼,难怪陆老头这么好心让我来京城,还让我住进了王府。阑的毒比我想象扩散的要快得多,早已经入髓,理论上竟是无药可救,只能苟延残喘。
  可是陆老头你忘了我尤姬是什么人,我十三岁已出师,不出五年我定能想出法子来,你就看着我怎么把阑救过来吧。
  我尤姬向来禁不住人的挑衅,也绝不服软!
  非要说有人叫我吃了暗亏着了道硬是拿他没法子的也就只有一个人——阑的皇弟天虞的天子,又小气又别扭的死妖精。他定是报复初见他时的我那一声:“美人姐姐。”所以才想尽办法要拆散我和阑,就算他找的理由是父女乱伦天理不容我尤姬偏不吃这一套。天地之大万物无期,能遇到他,我心所幸,父女非我所愿,但阑此生我只愿与你执手,也定会如愿!
  要说后来出的那么多事情,从尤姬又回到梅思嫁,也全都是这丫的玥大美人坏了老娘的好事!
  老娘好不容易把我家的阑阑拐上床,他丫的刺客要杀他管老娘何事,竟叫老娘成了阶下囚差点成了毒蜘蛛的晚餐。贱人草你给老娘记得,老娘跟你没完没了!
  事出有由,只因我早年与那玥大美人有过约定,他不揭穿我,我医治阑,我的身份败露,他不容皇室出丑。
  夜清羽那一剑算是成全了我,假死的药本没有想过它会起效,却也帮我找了另一个身份——少年梅思嫁。
  既然玥大美人告诉阑他只有一个孩子,那么如果梅思嫁是他的孩子,尤姬就必定不是,那如果尤姬没死,谁有能再阻止我与阑?必定我现在身份已是阑王王妃。
  计划真正得以实施。也多亏了一个人儿的出现,他非美人,实话说来简直丑到无脸见人!那么白生生的人儿,脸上却是血肉模糊凄惨到恐怖非常。
  当时我正在找身形与我想象的人儿,小晓的出现无疑帮了我的大忙。且不说他身形与我相差无几(尤:竟然比我还瘦!),就是这张脸就十分合我的意,试问平常人没事谁愿意开几刀变成别人的模样?
  你问我小晓他乐不乐意整容?嘿嘿,老娘乐意就成,老娘可是他的救命恩人,瞧他这一身内伤,没有我他早见了阎王去,再说他这张脸反正也毁了,他能有老娘的花容月貌那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
  当时我并不知道,也难以想象有人会为了报仇也毁了自己的相貌。小晓啊小晓,你可知道这个世上如果自己不对自己好,谁也无法救赎你。
  “又在瞎算计什么?”阑的声音冷漠非常的响起。尤姬吓了一跳,一个踉跄从屋顶上翻了下来。
  “啊——”眼见着地面与自己越来越近,这一摔只怕伤即残!
  阑的脸色被吓得发白,只见他飞将而下,英武不凡,冷俊的面上满是惊吓的余韵。
  尤姬眼睛一亮,嘿嘿嘿阴险得笑了几声,然后很应景的伸手摸了摸阑的脸。
  调戏道:“美人儿,果然还是心疼爷的是吧!啧啧,爷还真是爱惨小美人儿你的这个样子呢。”
  “又胡闹。”阑王的脸上忽红忽青,丢开尤姬,噌怪了一声。
  “没胡闹,我说实话呢。”
  “莫要胡说。”
  “我没……”尤姬刚要辩白,被阑王阴森的脸硬把话吓了回去。
  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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