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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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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爷听着项义小声回说,“没有,六姐姐没有训我”。

项绍云又道,“那怎么姑姑看起来不是很高兴?”,说完语气沉稳,“六叔,你要知道姑姑现在是孕妇,本就容易生情绪,咱们是男子,自不要与她计较的,而且,姑姑是这世上最好不过的人了,等你与她相处久了你就明白了,她训你也是为你好呢”。

项义看项绍云小大人一样宽解他,就算他话里话外都是为着项詅,但项义心里很高兴,没了姨娘,身边还有人想着自己,这样就足够了,这就是亲情的力量吧。项义郑重的朝项绍云点头,“云儿,六叔知道了,日后定不会与六姐姐生嫌隙的,六姐姐是这世上最好的人”,这是一个少年的承诺,却也是一段亲情的独白。

徐三爷听着两个小家伙稚嫩的话语,虽然听着让人发笑,但也让人心里暖暖的,徐三爷将项詅往身边拉近些,看她眉眼安静平和,心里想着与她开始的时候,她可不是个容易相处的主,慢热到让人抓狂,可她真心待你的时候,你就真的会觉得你是这世间最幸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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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五章、惊蛰

“三爷,京都有急报”,项詅将手中要给小婴儿做小包被的布料递给心兰,眼睛急促的转向身边的徐三爷,京都有信儿向来都是送去衙门或是徐三爷的书房,今日还是头回送到内宅。

徐三爷给项詅安抚的眼神,交代她几句,房中人鞠身送他出门。

项詅心里装着事,但脸上不显,继续与心兰等讨论用什么布料做包被。出了门的徐三爷,看着远着花厅,一巴掌就拍在来传话的小厮身上,张口就骂,“罔了平日里爷这么用心教你,毛毛躁躁的,吓着夫人和爷的孩儿,拿你是问、、”。

文清愣了一下,回嘴说,“三爷,奴才有罪,因是急报,奴才不敢怠慢”。

徐三爷“哼”一声,“急报有爷的媳妇和孩子重要?”,接着训道,“没眼色的东西,文尚虽笨些,单比你强”。说完气呼呼的往书房去,文清再不敢出声,三爷是只有对着夫人才有好性儿,旁人再敢多一句嘴都是在讨打。

两人前后脚进书房,原先坐在屋中等候正饮茶的人看着徐三爷进来,放下茶碗上前来行礼。

徐三爷笑道,“杜大人怎么成了跑腿的门人,你又惹九爷不快?”

杜幕全不把徐三爷的取笑放在心上,两人坐好,文清朝两人行礼后出了门,对守着的两个侍卫嘱咐了几句,三人离了书房门十步以外。

杜幕从怀中取出信件,徐三爷看着,眼神黑沉,接过拆开,越往下看越心惊,杜幕心知明白,自不会打断他。

徐三爷将信件落到面前的双兽挂钩铜制火盆里,瞬间被火舌吞没,只余下一缕黑烟。

“九爷是什么意思?”徐三爷手指扣着纹着和合如意的茶碗,这是年底新进采买的,项詅喜欢它的寓意。

杜幕打着眼色,心知徐三少夫人已临近产期,九爷让自己跑这一趟就是为了亲耳听听徐三爷的意思。

“三爷,九爷的意思不重要,现时是要看您的意思”,杜幕自不会讨没趣,上头的人说谜语,下边的人自是要打太极。

徐三爷猛然间将茶碗盖“吭”的一声盖上,嘴角嚼着笑,张口就来,“你倒乖觉,把这话柄丢给我,不过你还不知道,九爷让你留在新河府,原话是‘若幕少了根筋,回京自会问询’,试问杜大人”,徐三爷话断半音,忍不住又笑,“你要是少了筋骨,九爷要问我,但若是你独少根筋,九爷是要问你的”。

杜幕听出徐三爷还是在打趣他,也不知九爷是不是真的这样交代,杜幕脸上再无无表情,有些谄媚,“三爷尽管放心,幕生来就是个齐全人”。

徐三爷大笑出声,“几时不见你,也学会看人脸色了,九爷是个会调教的”,打趣完杜幕,心思一转,“给九爷回信吧,就说万事俱全,只待门前白梅花开便可”,说完叫文清进来,研磨铺纸给九爷回信。

待招来人,将给京都的信带出门去,徐三爷带着杜幕去待客花厅。

项詅接着回话,众人在待客花厅侯着,徐三爷与杜幕进时,因是初冬,门帘换上厚重的百布帘,门前的婆子打了帘子,屋中一阵暖意袭来,杜幕冷暖交替不禁打了一个噤,徐三爷扭头看他,想着眼前的不可预料的争斗,府里总要放个让自己安心的人,杜幕是九爷麾下较为能事的,九爷在这关口让他跟着自己,也是这个意思。

项詅看着杜幕跟着徐三爷进来,忙上前行礼,杜幕看她挺着肚子,怎也不敢生受,先一步给项詅问安,“夫人安好”。

两人行礼后,徐三爷搀着项詅,自个坐了主位,杜幕下居客座。

徐三爷给项詅介绍道,“这是杜大人,来新河办差,好生招待着”。

项詅应是,闲话了几句,摆了晚宴给杜幕接风。

堂上温着酒,招来项绍云三叔侄见客,杜幕本就是读书人,不若徐三爷上得庙堂去得战场,见府中还有三个少年书生自是高兴。

夜深时,杜幕去客房歇息,徐三爷回房洗漱,项詅垫高了枕头,倚着床头。

徐三爷换了睡衣衫,“云儿进来进益颇多,得杜大人夸赞好几回,我想着都是你的管教,才教出这么一个好的”。

项詅小嘴翘起,有些小得意,“三爷这是夸我呢,我可生受了”。

徐三爷好笑的看她,难得看她得意,这小模样看得他心里喜欢。

心兰带着小丫头下去,屋里的烛火只留了一盏,徐三爷将锦被盖在两人身上,轻拍她,“杜大人来新河,要在府里一段日子,我已交代他许多事,若是我不在府中,有什么棘手的你就交代文武与他商议”。

项詅听他话音,“三爷要出门子?”

徐三爷用指腹摩挲她的脸庞,“淮中匪乱愈演愈烈,我将杨参军留在新河驻守,余下的跟着我去”。

项詅不放心,“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吗?”

徐三爷应是,“收着信了,已查到匪乱的头目,名单已拿到,往淮南有东大营,他们不敢去,只能是西行或往新河而来,文尚已经领着人去拦截,想来人数较多防着纰漏,我调军随后,不怕跑了人”。

项詅看徐三爷面色沉冷,“三姨娘?”

徐三爷自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她现在还在荆北,不过事出蹊跷,她并不与这股匪乱有牵连”,说完问项詅,“你想怎么处置?”

项詅自问,怎么处置?将她杀了吗,徐三爷问怎么处置,自是有能力将她缉拿,但有些事,还是要问清楚,若是将她绑来,联想到数年来这个女人藏着的谜语,项老太爷的死,项老夫人说过的话,还有项大奶奶临终遗言,去往常州的项二还没有信来,现在要怎么办?

项詅叹了口气,“若是将她绑来,三爷有几成把握?”

徐三爷怪她,“好生生的叹什么气,只要你要的,我都能帮你办到,你将她绑来是为了问六姨娘的事?”

项詅摇头,灯光摇曳中,仿若又回到去码头接项老太爷的情景,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怨,徐三爷看她摇头,继续问“那你想问什么?”,“你现在最忌性情浮躁,若不是太要紧的,也可以缓缓”。

项詅看着徐三爷明朗的脸颊,想着便开口,“三爷,建周五年京都东郊码头一条官船失事,船上一百三十几条人命全没了,您知道这事吗?”

徐三爷听这话,心里有些莫名,“怎么想起问这个?”

项詅脸色黯然,“父亲就在这条官船上”。

徐三爷看她有些心疼,“我知道,若不是你去接岳父的仪仗,我还不会遇上你,若是不遇上你,不晓得我们俩还有没有这夫妻缘分。”

项詅奇怪道,“三爷当时也在场吗?”

徐三爷应她,“正巧从西北回京,赶着事就去了,看见你,便上了心”。

“三爷从哪时便上了心”,语气里全是不信,建周五年项詅也就是个才及笄的小女孩,竟能被京都出了名的贵公子放在心上?

徐三爷笑意出来,“还不信了,若不然,在相遇楼里,我胆那么肥?”

项詅撇嘴,“三爷的胆从来不小”。

这话说得,徐三爷看她撅着嘴,想着若不是自己先下手,那什么京都黄记商行那个长得女相的凤莱早就对自家卿卿有举动了,为了这事,自己在背后使了阴招,项詅来新河的时候,那兔崽子也想来新河发展生意,被自己打发了,自此还被邓世子笑话一番。

“怎地,嫌你夫君胆大?”

项詅早前一腔伤心之意被他打断之后没了踪迹,有些娇恼,与他说正事呢,被他搅合,“三爷说这话,与您说正事呢”。

徐三爷看她脸色好看些,调笑着将耳朵递给她,“洗耳恭听”。

项詅收拾一下心情,“云儿的母亲临走前与我有交代,说项家要毁在三姨娘手里,当日全没有任何消息传来,大嫂就已经断言父亲回不了家,我心中疑惑,但大嫂才身逝,之后李大管事就传话来说父亲所乘官船失事,大嫂的话语成真,每每想起我心中总是不安,三爷现在有力查到三姨娘,但我还是未能明白,这三姨娘若是真与父亲官船失事有关,那这个女人真是不可小觑她,怎么处置倒成了难题”。

徐三爷暗自思量,据线报上说,三姨娘是常州华家嫡二姑娘,与项老夫人本是同父姐妹,进了项府之后竟成了姨娘,本身就是诡异之极,华家现在只剩一位庶出的男子,自己与项詅那么些年,从未见项詅提起过这位庶出的舅舅,前段项詅使了项二去常州,想来也就是为了这事。

徐三爷说道,“将她绑来吧,这事我交代文浩去做,后日我出门,最多十日便回,赶着日子,文浩刚巧能从荆北回来,有我陪着不怕她耍花招,若是文浩先回来,先安排他不必进府,至于去处,我自会说与他”。

项詅答应,徐三爷继续交代她,“若是我未归,绝不能传唤文浩进府”。

项詅自是明白此中厉害,不敢大意,点头答应了。

夜深睡去,夫妻俩议定,掖了被子相拥而眠。

冬月十五,徐三爷带着三千军士出城往淮西与文尚汇合,项府紧闭了院门,杜幕在项府住下,每日晨时去往衙门一趟,回来便与项绍云等待在书房。

这日,用过午膳,服侍项詅歇午觉,周妈妈去往回事房,才出西院垂花门,远远看着外院回事处的小子飞奔往这边来,后面跟着姑爷的小厮和最近府里的客人杜大人,周妈妈心里一急,便也站住脚,待人到面前,那小子喘着气,对周妈妈说,“妈妈快去回禀,杜大人有要事要回姑奶奶”。

周妈妈不敢耽搁,给杜大人行礼之后,交代徐三爷的小厮带着杜大人先去花厅,转身便进院子回禀项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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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雷霆

待周妈妈回房唤醒项詅,收拾一番,主仆一行人去会见杜大人。

项詅进花厅时,里面杜幕脸有急色,已站起身来,行礼之后,杜大人看着跟项詅进来的一众人,项詅会意,让屋里的人都下去,只剩项詅,杜大人和文武。

杜大人见此,忙出声道,“叨扰夫人歇息,只事情紧急,冒犯了”。

项詅回应,“无碍,杜大人直说便好”。

杜大人回道,“夫人,匪乱已至城门外,现时城门已闭,再无人敢进出,徐都统此行已过八日,全无消息传来,夫人可有法子往外带信?”

项詅听到全无徐三爷音讯,临行前,他说好了不出十日便可回,现在已是第八日,果真匪乱没有往西而是来了新河,若是再无消息传出,新河城怕是要成一座孤城,怎么,徐三爷把人往新河围堵吗?

如今之际是要紧着往外传了消息出去,“杜大人要往哪里传信?”

杜幕看着项詅平静的脸孔,想来她真有法子把消息带出去,“夫人,有急件要传往淮中府衙,只不想这匪乱来得如此凶猛,原来传信的人全是有出无进,看来是要麻烦夫人了”。

项詅点头,传周妈妈进来,“妈妈,让柳管事进府来面见杜大人,令他凡事听杜大人差遣”。

周妈妈应是,门外给小厮传信请柳管事进府。

如今新河被围困,项詅自认做不了什么,新河府由徐三爷任刺史之后便强驻了许多兵马,短时间内自卫还是可以的,若是徐三爷果真十日之内可回,则事态不会愈严重,可若是事有变动,就难说了。

杜大人看项詅深思,心想只要有消息能传出新河,徐三爷定能收到消息,前头万般布置,也不知道徐三爷在围堵中遇上什么事了。

起身告辞项詅后,杜幕便在书房等候柳管事。

真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文武才送杜幕去书房,转身要往西院而去,有侍卫来报,徐三爷派去荆北的文浩回来了,要面见项詅,徐三爷出门时有交代,若是他未归,则并不传唤文浩。

文武让侍卫去回话,说项詅不见他,心里暗骂文浩,三爷的脾气常年跟着的人怎会不知道,说了不让进府定是不让进府的,怎那么死脑筋。

不一会侍卫又来回话,说文浩有急事面见项詅,今日一定要见,文武忙随着侍卫去大门。

文武才从角门出来,见文浩与随他一起去荆北的十数位黑衣骑兵全数都在,心里打起鼓来。

文浩见文武出来,往前一步,“武哥,出事了,没绑着人”。

文武一听这话,赶紧让人将角门全开,令众人都进府。

转脸就问,“人呢?怎么没绑到人?”

文浩脸上有懊恼也有迷茫,“听爷的指派,我们到荆北按着原来的线索就去拿人,全无消息进了那座私宅,可里面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原来守着的兄弟也没了踪迹,问了周边的人家也没有人知道音讯,就连近日里不同于平常的声响都不曾听见,打马回来时新河竟被围困,我们是走水路来的。”

文武恨得跺脚,真是一出又一出,三爷没了消息,现在眼看着夫人能安排人将消息带出去,去拿人的空手而回,难过的是怕早已经打草惊蛇。

让门上的牵马去安置,将黑衣骑士分派下去守卫,换岗歇息,带着文浩就去见项詅。

经文浩述说之后,项詅心里明白,怕是早已惊动了三姨娘一众人,她是知道自己带着项绍云等都在新河的,眼前的事情清晰起来,这绑不来的人是会不请自来的。

项绍云下了学,见府里气氛异常,给项詅请安时,项詅将他唤至身边,“云儿,姑姑有话同你说”。

项绍云已习惯项詅用这般语气同他说话,“姑姑请说,云儿听着”。

“还记得祖父的三姨娘吗?”

项绍云听项詅提起三姨娘,不知道怎地,脸上有了阴霾,项詅暗自心惊,看来项绍云是知道些事情了。

“你姑父临行前着人去拿她,今日回时文浩空手而归,三姨娘早已不知去向,姑姑猜测她会来新河府,这几日你与管事、侍卫们要多防范,切不可大意”。

项绍云立时起身,厉声道,“她若敢来,定拿她祭慰祖父在天之灵”。

项詅色变,“谁与你说的?”

项绍云看着项詅,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姑姑,您不用瞒着云儿,幼时失亲之痛,云儿不敢忘,也忘不了,六叔与七叔来新河云儿私下里问过他们,六姨娘就是被她拿住了杀害,祖父的事是云儿后来才知道的,院子里有丫头多嘴,云儿听来祖父当年之事有蹊跷,那天姑姑与周妈妈的谈话云儿您也有与云儿提起,此次若见着她,定不饶她”。

项詅恼怒,“院子里哪个丫头多嘴在你面前犯舌头?”项绍云院子里的人是项詅花了许多心思挑选的,再就是还有贺妈妈这个严厉的人在前,却还是没防住。

项绍云也不想项詅发脾气,顺着项詅膝下跪下,“姑姑别恼,云儿已经长大了,能辨是非,能分恩仇,即便三姨娘是祖母的妹妹,是姨奶奶,但做错事就是要受着后果,古今都如此”。

项詅分着先后与他说,“进了项家门,许了老太爷做姨娘就永远只是项家的姨娘,不会有什么姨奶奶,以前没有,以后也没有,记住了”。

项绍云点头应是。

项詅继续说道,“你一个少爷家,怎会听到丫头嚼舌根,是哪个,你说来,姑姑决不允许这样的人在你身边”。

项绍云倒了水给项詅,“姑姑,云儿已经安置好她了,这样的人不能放出去,得有她的牵制才行,我给管着马房的张大许了诺,说待她满十五便给张大做媳妇,现在张大日日像管着自家媳妇一样管着她的一言一行,连门子都不能出,多说一句嘴就要挨好几顿打,下个月她就要满十五了,到时候还得烦请姑姑给张大一句确定话,赏他一些成亲的银钱。”

项詅睨着眼,看项绍云一脸的自信,心想,他是有自信的资本,他是项家未来的继承人,如今正是血气刚正的少年,又有徐三爷这样人前满满的俊杰教他,他是应该有这样的自信。

项詅拉他起来,“凡事还是要小心,小人难防,您能理清自己的院子,说明你确实明事理了,若是有事没法子的再来寻姑姑吧”。

项绍云见项詅好转,讨好道,“姑姑放心,姑父向来有教诲,求事实,能充愣的时候绝不犯傻,当小人的时候绝不装象”。

项詅笑话他,“你姑父的话比圣旨还管用”。

项绍云也笑道,“若是有一天圣旨来了,定是褒奖姑姑的,姑姑的话姑父最爱听”。

项詅失笑,“你姑父要打你,说这些没轻重的”。

两人心情稍霋,天大的事下来,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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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三爷,怎把人围堵到家门口了,这就是英明神武的徐都统干的事?”

徐三爷:“卿卿,不可取笑你夫君,你夫君是那样蠢笨的人么?且看下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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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娇俏的项詅,为了清俊少年郎项绍云,最主要是为了貌似干坏事的徐三爷,亲们,用力收藏一下,喜欢一下吧、、赶紧喜欢一下吧,大眼眨巴求收藏啊。

正文 第三十七章、雨至

“姑奶奶,新河已封城,并无项二的消息。”众人无话,项二去常州,已近二十日。

“再等等,交待下去,柳桥河上接应的人要仔细,莫要漏了”,新河到常州来回二十日想来是足够,若是常州有迹可循,项二定会多留几日,眼下没有消息传来就是好消息。

也不知徐三爷现在什么状况,安排出城递消息的前天便出发了,亦是没有回音,项詅一直在想徐三爷怎会放任匪乱来新河,此时已隆冬,新河正在快速结冰,过不了多久河面便可行走,时间越是往后,新河城防范就越艰难。

文武去城墙上瞧过,城下叛乱人员极多,粗略也有数千人,一时要打或是要防守城的杨参军与杜大人都无表示,至于守军人数项詅也问不来。

淮西至新河,快马至多五日便可来回,匪乱已至城下,新河因有了徐督统才会有多于别处州府的驻军,且都是跟着徐三爷上过战场真正肃杀的兵将。从京都到荆北,再至淮西,前后近三个月,算起来三地的官兵并未与之正面冲突过,京都不能有乱事,荆北有府军恐吓,往南有东大营数十万兵马,项詅越想怎么就越觉得匪乱似游击,而朝廷对他们却似猫捉老鼠般游戏,如今徐三爷去围堵,恐怕是故意将他们放至新河,原因嘛,简单,徐三爷要抓头目而不是要杀人,只有新河府的驻军有实力守城又能抵抗,难怪徐三爷直到有了头目的名单才有动作。

想通这些关节,项詅心想,徐三爷归期可定也。

才要嘱咐几句,一阵风声戾起,远远听着立于二门右侧的牌楼上有嗡嗡声作响,众人才反应,巡逻守卫在府里的侍卫分成几路快速往西院后门院墙而去,文武与文浩从门外进来,“夫人,有异像,箭从西院院墙而来,全往牌楼上去”。

“姑姑”,项绍云离项詅又近些。

项詅心想该来的总是来了。

“去看看”,周妈妈担忧的看项詅,但见她一脸坚持,四下无声一行人出门往西院院门而去。

才出院门,从側院厢房中传来一阵惊呼声,三十几位徐三爷的近卫慢慢从側院退出来,成包围状,一位面色枯黄神色狰狞的妇人用匕首直指七姨娘喉间,看着眼前的人,眼角一转瞧见正院出来的项詅等人,嘴角冷笑。

七姨娘看见项詅,口呼,“姑奶奶救我”。

项维与项义是听到牌楼上的响动才从南院过来的,老远听见七姨娘的声音,两兄弟看着侍卫圈里的七姨娘,心中茫然一片,离京那晚的情景涌上心头,项维往前急步,正要跨过侍卫身边,离他最近的人一把扯住他,怒目喝道,“七爷,不要命了,你看她身后”。

随着那侍卫的呵斥,众人才瞧见那妇人与七姨娘身后正冒着青烟,众人惊觉,“火药”。

那妇人依旧是满脸的狰狞,开口道,“项詅,今日与你做交易”。

项詅看她似似而非的脸颊,说实话,项老太爷的几个姨娘在项詅脑中从来模糊,若不是当年那场变故,对于这些人,项詅应算是陌生人吧,项大奶奶此前都将她保护得很好,府里的龌龊事从不让她知晓,五六年之后的今日再看三姨娘竟是这样情形。

“你说来”,项詅只回答。

那妇人声音有战抖,但听来还清晰,“想不到你攀上了徐大都统,真是好福气,项家是祖坟冒了青烟,几世修来的福气、、、”。

“少说废话,什么交易?”,项詅一声呵斥打断三姨娘的冷言冷语,项詅可不是六姨娘、七姨娘,任可给她拿捏。

后面赶来的杜大人诧异的看了项詅一眼,难怪徐都统要来新河,这般女子,世间少见。

被项詅打断,三姨娘有些恼了,万般布置,到了新河才知道项詅成了徐三少夫人,早前在荆北时就有人监视她们,为了万一她还动用了手段将监视的人清扫干净,后来明白都是徐立煜派去的人,只恨现在在项詅身边的全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其实她们早在新河封城之前就已经进了城,一直在寻找机会靠近项府,谁知项府守卫森严明哨暗哨无数,今日是用了绝招,进了六姨娘的厢房,手里拿了人,又带了火药这才进了项家内院。

三姨娘所谓的绝招真可谓屡试不爽,想到此便带出三分得意来。

项詅看她还有心得意,冷笑斐然。

“用在场所有人的命换你一样东西”,三姨娘示意跟在她身后手里拿着药包的大汉往后靠些。

“当然,我也不想玉石俱焚,东西好好的,人也好好的才是”。

“什么东西?”

“东西不大不小,对于你们来说不是那么重要、、”

项詅不耐听她得瑟,抬手再一次打断她,“什么东西?”

三姨娘似笑非笑,但熟悉她的七姨娘早已吓得全身像抖筛,这个人向来是越平静越是表明她暴怒,越是笑得开心就越是残忍。

“印章”。

项詅心想,果真是为了印章。

“印章是项家的东西,可轮不到你来拿”。

“东西重要还是人命重要,你为了留住印章难道就不顾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吗?”三姨娘不惊讶项詅有这样的反应,若是这么轻易拿到手,自己这数十年枉来的光阴找谁抱屈去?

“当然人命重要,不过你想要印章总得给我一个说得过去的理由吧”,项詅趁着七姨娘害怕扭动期间,三姨娘将眼角怒瞪她的时候朝文浩打了眼色,示意他看跟着三姨娘的大汉,再指了众人身后廊下的水缸,玉手捏成碗比了一个往下倒的手势。

文武、文浩敛下神色,在人前慢慢隐去。

“我不跟你多话,给还是不给痛快些”,三姨娘转眼见原先护着项詅的护卫不见了人影,心底莫名有些慌。

项詅看她脸色变了,继续与她周旋,“你只告诉我,这么多年你就是为了得到这枚印章,不顾亲人情义,连累了这么多人枉死,到底这印章有什么玄机、、”

三姨娘一听项詅说亲人情义,人却变得激动起来,啐了一口,“什么亲人,什么情义,我还嫌死得不够多,今日你若是不答应,死的人会更多、、”,还没说完,人前突然破天一阵雨水将三姨娘、七姨娘及抱着火药的大汉淋了个透心凉,寒冬时节,雨水中还带着冰渣子,众人随即缩了肩背,围着三人的侍卫见机上前先将大汉撂倒,三姨娘见此匕首寸见插入七姨娘的心口,随后脚上生风将七姨娘踢开,眼中冒着红光脚尖一掂就往项詅扑来。

文武与文浩两人合抱了水缸将缸中的水全数浇注之后两人飞身回旋水缸落地“彭”的一声粉碎,抬眼看见三姨娘往项詅扑去,两人一同转身也往项詅身前护卫,随侍在项詅身边的仆从全数要护着项詅,一时场面有些失控。

只见一线靛蓝从人后快速移至人前,扑红了眼的三姨娘控制不住,眨眼间就被那靛蓝色的身影一掌拍上肩头,瞬间改了方向摔倒在地,待众人站定,靛蓝身影四周跪了一地的人,齐呼:“三爷”。

徐三爷转身扶着项詅,瞪着眼睛看她,真恨不得给她两下子,不顾自己大着肚子,明知道三姨娘有危险还要往前冲,这是猪脑子吗?

项詅看着徐三爷,先是惊喜,再看他臭得不能再臭的脸色,一时缩了肩膀,再看他时带了小心。

“这么多人都是吃干饭的,夫人要出来也不拦着?”

其实徐三爷也知道,谁拦得住项詅啊,心里记着,等她生了孩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一番。

语气差得没底,“回去,看这些没用的影响我孩儿的胎教”。

说完也不顾项詅使劲给他打眼色要留着三姨娘的意思,弯腰抱起项詅就往正屋去了。

正文 第三十八章、倾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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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爷抱将起项詅,瞪了她一眼,对上她包含喜欢,惊异,又有些怯然小心的小眼神,顿时无奈,本来满身肃杀之气瞬间遁形。

将她的芙蓉脸压到怀里,对脚下的文浩踢一脚,“把人绑了,客气些,夫人还要请她吃竹笋呢”,说完看着怀里秀目嗔怪的脸,努努嘴,“回头与你清算”,看她扭脸不理,自个低头对脚下的人说“起来吧,除了院子里这个,旁的由你们处置,书房侯着去”,路过杜幕面前,杜幕睨了一眼他怀里的人,“老杜,书房请稍等,我去去就来”,朝他点头,将项詅送去歇息。

一进里屋没了旁人,徐三爷就变脸,“你这瓷瓶儿竟想着去碰她土巴碗,忘了我临行前交代你的话?”

项詅不敢与他顶嘴,嘴里应“是、是、是”,指望他消气了好去处置三姨娘,再说了,徐三爷这一趟回来,足够他忙活了,不给他消了这口气,不定得训到什么时候。

徐三爷看她嘴上说是,脸上却不然,一时气结,“你若想见三姨娘,现在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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