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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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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不是,只姑姑日后还是要为侄儿操心的,娶妻来自然是为了孝敬您,可以分担,但不能分去姑姑对侄儿的关心吧。”就算自己娶妻生子,项詅有弟妹奉养,可自己定是要给她养老的。
“你都长大了,不用姑姑操心了,若说孝敬,那倒是可以,你好好的就是对我最大的孝敬。”想到如今项绍云已这般出色,自己是不是应该高兴一下。
项绍云不想说那么无趣的话,姑姑总是不答应自己日后为她养老,总说她自己有儿女,不需她操心,有时候还骂,现在她才二十多岁,想着养老那么远,简直就是讨她不喜欢,所以换一个姑侄俩都想说的话题吧,不由得想到今天在殿上,圣上问的话,还没来得及与姑姑细说呢,“姑姑,今儿在大殿上,圣上问了姑父,也问了您。”
不是殿试问考生的才情吗,怎么会问到徐三爷与自己,难道圣上点了项绍云为状元还看了徐三爷的关系?再一想,应该不至于这样离谱吧,徐三爷再能,那也只是朝臣,科举关乎国家日后用人大计,攀上人情应该不是当今的作为,那是因为什么会问起自己,“为什么,不是你去殿试吗?”
项绍云嘻嘻笑一下,项詅最看不得他这样,就像永远也长不大的孩子,“因为您侄儿出色呗。”
“这两者有关系?”项詅侧开视线,将目光落在手上的账册上。
“当然有呢,就因为侄儿太出色了,所以圣上以为有高人指点侄儿,还问了欧阳先生和岳父,他们都说没有,圣上便问侄儿的身世,这才说起您,然后、、、”这个要不要说呢,姑父与姑姑的缘分,这个问题不知道需不需要避讳,就这样问出来,姑姑会不会不高兴。
项詅看他停下来,奇怪道,“说起你的身世自然会说起我,日后你照直说就是,还有什么你没说出来,一并说来,姑姑帮你参详,虽然现在你是状元,姑姑只是个内宅妇人,不过你也不会嫌弃。”
项绍云失笑,“姑姑说什么嫌弃,得您指点,胜过这世间的诸多高人。”这高帽戴得,都有点找不到北了,“得,你姑姑我啊,就是高人,不过,你不会就这样与圣上说的吧?”这样可就严重了,自己可不是什么高人,不过教养项绍云总是别于世家里面教养孩子的方法。
项绍云摇头,“没有,之后圣上也没提起,倒像是心里有数一般,不过圣上向侄儿问起了侄儿与姑父的缘分。”
项詅此时心里五味杂瓶,是又羞又恼,不是殿试吗,怎么会问起这个,圣上是不是太不端庄了,恐怕项詅是头一个说皇帝是个不端庄的人,手里的帕子快被她绞烂了,真是没脸见人了,担心的问项绍云,“你怎么回的?”。
“侄儿说,当年见姑父第一面当日也去见了欧阳先生第一面,侄儿与他们两人的缘分是同样的。”反正圣上听了这话也没什么反应了,想来也不好继续问下去,若是要问,怎么问呢,就是问话的动机不纯,也算是为难项绍云,不过也不是圣上真的要刨根问底,恐怕就是一时想到了,所以就问吧。
此时项詅忍不住要夸他了,笑着说,“好歹你也是个聪明的,若不然,日后姑姑可没脸了。”
项绍云笑着,他从殿上到现在也没在这个问题上深想,所以此时看着项詅像是松一口气般,也暗自庆幸,老实说话就是有好处的,你瞧姑姑这样,可不是高兴了吗,“侄儿自然是向着姑姑的。”
项詅嗯,“几时去翰林院就职?”
“五日后,每日卯时正点卯记名,午膳在院里用,申时回家,每月有四日休息,年节下也有假期。”项绍云看项詅听得认真,“月俸为一百一十两,布料,粮食另算。”
项家做官自然不是为了那几斗米和月俸,这些家里都能供应得上,做官,为的是给项家换门面,光宗耀祖,为项家族人争的更多庇护。
“官场不是那么好混的,你现在又年轻,现在风头又盛,难免会有人看你眼不顺,圣上的旨意不是让你在翰林院熬资历,也让你多见识官场的弯弯绕绕,只不过,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不是这般容易的,凡事多请教欧阳大人,他是你的恩师,又是同出翰林院,有他教你,以后的路会好走许多,我不望你日后升官发达,只是希望你平安一世,做人心智成熟些,要记住,咱们从商其实与做官没有两样,只不过一个是明码标价,一个则是九曲回肠,其中的道理,不知你几时才能参透,记得,去翰林院,千万不要太露脸了,你现在要的是沉积内敛,打磨你的性子,待你与所有人都可以一笑相待,即便与你有怨的人看见你还能平常交谈,那你便修炼成了,到时候,自然有你的机会,这些话本是你姑父告诉你的,可惜他没这机会,若是可以他定然愿意看你高中,高头大马游街名示。”
两人说到徐三爷,情绪也就没先前那么轻快了,项绍云也是担心得很,先前下场考试,一心要考好了报答姑姑的养育栽培之恩,现在万事定下来了,特别是这样值得庆贺的时候,徐三爷竟然看不到,实在有些遗憾,项绍云今日的成就,徐三爷功不可没,可以说没有徐三爷,就没有今日的项绍云,就是有,也不会这般风光。
项詅叹一口气,“也不知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西北那边的管事来信也说不清楚,需要办事的都是些看着也没甚起眼的小事,连正主都没见着,真是忧心。”
项绍云安慰道,“姑姑也不用太担忧,姑父一向有分寸,再说不给家里来信,应该是怕有别的纰漏,他们定会平安回来的。”
这样想当然好,当年西北大战,她与徐三爷两人的感情还不是很稳定的时候,一去一年多也是这样没有消息传来,悄无声息的,就是想送都不让去送,这便是徐三爷行为处事的方法吧,家里担心成什么样了,照旧他还是这样将所有事藏在心里。
又能怎样呢,他就是这样的人,又爱恨不能的人,姑侄俩一边闲话,一边等项詅处理家事,时间过得很快,一晃亥时末了,两人都疲倦不堪,吩咐家人看好门窗烛火,打着哈欠回去睡了,第二日起早,项詅还在用早膳,心兰来传,项绍云带着他的同窗来与项詅问安,顺道要辞行回新河去了,项詅也是吃得差不多了,让百草收拾碗盏,漱了口,换衣出去见客,到了中堂花厅,里面有三位年纪在项绍云之上的青年,见着项詅,上前来见礼,想来项詅都是在内宅,即便是新河前前后后三年时间,外面不识得她的人多了去了,三个少年都是新河人士,此时也是来京都考院试的,不过只中了一个,其他两个要回乡继续读书,中的那一个家中已经派人来京都安置宅院,现在暂时借住在项府,项詅自然是愿意的,家里那么宽敞,再说是同乡,最是应该多照拂,说了让留下的那一个安心住着等候家人来,时有空了可以去侯府拜访,项绍云会领着他去给长辈们请安的。话至此,那两位学子起身告辞,项詅也一同去送,就在外院分别,看他们带着家人小厮骑马驾车而去,三人便回院子里,两个男子就在外院,项詅收拾收拾便要回侯府,本来今日也还是亲戚会来的,但项家只摆了一天的酒席,所以也不会来了,只等着项绍云哪时侯大婚了,家中摆宴,定是要来热闹一番的,项詅也是这样想的,反正离项绍云定婚事也不远了,回去与老太君、侯夫人问问男方家需要备下什么聘礼,请什么媒人上门去请期,定下大婚的日子,现在已是四月,赶早也是要到明年年初了,今年徐家要给徐淳熙娶亲,整好也避开,两家分开时段,这样时不时的也热闹。
近午膳时项詅回到侯府,项绍云领着他的同窗一同来玩,两个孩子一夜没见着母亲和哥哥,此时见着了一时甩不脱了黏着项詅就不离开,侯夫人看着睿哥儿、嫃儿笑,孩子还小,离不得母亲,就是昨儿晚上,也是想闹的,不过有侯爷在,难得侯爷花心思来哄,后来也就欢喜了,这一次不同于去年从西山别院回来那次,两个孩子是久不见哥哥们,又久不见祖父母亲,所以回来住一晚,与母亲分开倒也没什么,现在天天见着,所以人都在,就他们母亲不在,自然是不欢喜的,此时看见他们母亲,早就忘了昨儿见不着的伤心,拉着要回西苑去看小鱼,项詅没法,与老太君与侯夫人告辞,项绍云带着他的同窗也要去看徐家兄弟,所以一同出来,他的同窗姓李,是新河当地的大户,早年祖上也在京都做官,后来他祖父年纪大了归家之后儿子辈的没有哪一个出来,也是科举不力,到了孙子这一辈,出了这位李进士,考了二甲十五名,算是考得很好的了。这也算是熬出头了,项绍云领着他去徐家练武堂寻几个小爷,项詅带着两个孩子回西苑,果真是黏着不放了,项詅去哪里便跟着去哪里,睿哥儿其实是跟着嫃儿这样觉着好玩,早先他是很想母亲的,但见着了也就好的,女儿家自然是更娇气,现在徐三爷又不在家,整日就见着项詅,嫃儿也是想父亲了,总想从母亲这里知道母亲几时回来,但项詅也不知呢,怕女儿多忧思,所以尽量让她高兴,又是哄着吃睡,又是哄着写字背诗,直到晚上看着项詅在身边睡下这才消停下来,项詅看着儿女,心里更是念着徐三爷,也不知道怎么样了,就是侯爷日日去兵部也是没收着一点消息。
第二日,项詅才起,周妈妈进来回话,二月间她便回来伺候了,家里人都知道她放不下项詅与两个孩子,所以也支持她早些来,给项詅送了信,项詅派人去接她,此时心兰还在帮项詅梳头,周妈妈进来,似有些激动,又似有些疑惑,“少夫人,柳管事来回话。”
现在还早呢,柳管事那么快就来了,不会是有什么事吧,心兰麻利的把发髻扎好,选了头钗和佩饰来戴,换了衣裳出来,直接去回事房,柳管事早已等候,见项詅进来,上前行礼,“少夫人早安。”
项詅知道他从来做事不会胡乱没谱,今日必定是有事,“柳管事早安,不知柳管事来得这样早,可是有什么要紧事要回?”
柳管事看了屋里的人,项詅一沉吟,让周妈妈带着丫头婆子们去外面守着,柳管事这才回禀,还是小声着,“少夫人,咱们在西北的商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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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九章、罪状
没来由的项詅心里生了紧张又兴奋,“来了多少人,几辆马车,多少货物?监车的是哪一位?”
柳管事听出项詅的激动,也只以为是项詅对这一次的货物伤心,一一将数目报上来,“回少夫人话,监车的是方管事,一共八十人,车夫三十人,三十辆马车,用的是板车装货箱,有六十抬箱子,其他的都是散货。”
即便是柳管事离她老远,也能感觉到她此时心情很好,“这样,你先将他们安置在商行里,货不要卸,叫来方管事,我有话问他,这一次货物也不需要清点,我自有打算,着人好生看着,千万不要挪动,原样是什么就是什么,待有人去取再来回我。”
虽然项詅这番是有些奇怪,但生意上的是项詅一向有主张,柳管事一一应下,项詅让他快去安排,算着时辰侯爷已经出门了,最快也要近午膳时才回来,是不是应该着人去传话。
还在盘算间,周妈妈引着方管事进来,方管事是放去西北监管的主事,他亲自送这一批货回来,便是要紧的意思了。
方管事拜见项詅,“奴才给少夫人请安,少夫人安好。”
让心兰搬了椅子奉上茶,“方管事坐下回话。”
又谢过一番,这才坐下与项詅回话,“少夫人您可安好?”
项詅点头含笑,这些管事对她不只是恭敬还有实实在在的挂心,虽然项詅是他们的衣食父母,但这么多年下来,主仆间的真情是有的,“我很好,就是你们在西北苦寒些,生意上若是有难题,定要带信回来,钱财重要,但我更看重的是人。”
方管事也含笑应下,“少夫人恐是担心三爷,此番奴才回来,先前见过三爷,三爷给小的带口信,让您安心,书信不能带所以没有给小的书信,让您给老太君、侯爷、侯夫人带好。”
是见着了,果真是不方便,不过人安好就行,“可还有什么话带回来?”
方管事敛了神色,沉着声音说,“回少夫人话,三爷让小的们顺手带了这批货回来,说一定要交到您的手里,再让您去寻侯爷与世子、二爷商议,千万不要自己主张,也不要轻易处置,定要等有结果了,再放手。”
这话说得隐晦,但项詅听得懂,徐三爷的意思是,定要等有圣意来怎么处置再说,当然自己也不会轻易去主张,这事关系重大。
项詅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今儿歇息一天,明儿去清点带回的货物,后日便回吧,带来的东西不要动,我自会按照三爷的话去做。”项詅原想问璟王妃的事,不过想想还是没问,徐三爷去了自然是由徐三爷与项詅的人交涉,璟王妃不会这样明显,好歹他们是遇上了,并且现在事情有了成效,这已经是好事了。
方管事又与项詅说了西北铺子的近况,实是见一面不易,来来往往都是用书信,所以方管事回禀的事务也多,直到门外传来两个孩子的声音,想来是自己起了,见不着项詅,来寻的,回想正好也没什么要交代的了,让孩子们进来,见着陌生的管事在里面,方管事上前行礼,“见过六少爷,大姑娘。”
嫃儿早起见不到母亲,自然是要来寻,这个时辰还早,来回事的也不是常见的柳管事,抬头去问项詅,“母亲,这位管事没见过呢。”
项詅就知道她要问,小小的懂得管家了,“这是方管事,他常年在西北,这次护送货物回来,与母亲回事。”
嫃儿果真眼睛一亮,一脸天真,“方管事可见着我父亲了?”
方管事看了项詅一样,见她没什么异常,好生回她,“回大姑娘的话,小的见着了,三爷托小的给少夫人带话,说不用惦记,都很好。”
是这样吗,可是屋里也没见着书信呢,难道父亲没有带书信来,“父亲没有带信来?”
方管事有些冒汗了,今年大姑娘不过五岁,怎么想得到那么多事,“回大姑娘的话,三爷只让小的传口信,并未有书信来。”
虽然诧异,不过看着母亲不出声了,也不问了,只要父亲安好就行,项詅让方管事回去好好歇着,又叫来心兰,让她拿了给方管事和这次从西北过来的商队的人赏赐的东西,这才牵着两个孩子同方管事一同出回事房,婆子引着方管事出远门,周妈妈来传早膳,这还要去给老太君请早安,所以带着两个孩子用早膳。睿哥儿虽然没问,但见母亲似乎心情比之前几日好了许多,现在又知道父亲好好的,他心性好,又是只知道顽皮的时候,所以转身与项詅说话几句也就好了,嫃儿是很想父亲的,不过父亲出门在外肯定是有事忙,回来就好了,母子三人一个一句,都是不搭边的,项詅想着心事,招呼他们两个吃饱,自己倒没什么心情用膳,吃好了便让人收拾下去,就在屋檐下看了会儿游鱼,这才带着他们去给老太君请安。
老太君也才起身,正在用早膳,侯夫人不在,姜氏和闫氏在伺候,项詅有时来得晚些,又是来得早些,见了礼,上前服侍,没多会儿老太君用好了,姜氏要去寻侯夫人,闫氏说她陪嫁庄子的人来了,老太君让她们自去忙,项詅本也要与老太君有话说,待她们走了,两个孩子这屋走走,那屋串串自己安得,项詅接过李妈妈位置给老太君捶腿,“祖母,三爷让孙媳从西北回来的人带了口信,说他们安好,给您问安。”
老太君睁开微闭的眼睛,“老三带信回来了?”
项詅摇头,“只带了口信,说不方便,所以没有写信,来传信的管事说见着三爷了,都挺好让您老人家放心,不用记挂。”
“这孩子,若是不方便写不写信都是其次的,人好好的就行。”看项詅还有话说,叫来梁妈妈,“我与老三家的说说话,你去门外守着。”梁妈妈领了话出去。
屋里只有她们两人,项詅这才提起要给侯爷带话早些回来,“此次商队带了货物回来,是三爷交代的,让孙媳禀明父亲,大哥、二哥,孙媳想,应该是极重要的东西,祖母,要不要给父亲带口信快些回来?”就是再急也不能惊着老太君,况且此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若是自己让人给侯爷带信,少不得家里的人要问,但若是老太君要寻侯爷,那是理所应当的事,现在什么都没有明确,所以小心最要紧。
老太君应下,只交代她,“让我去跟侯爷说吧,你现在去安排好,稍后他们父子怎么处理,你再去交代,记住,小心些。”
老太君的意思也是知道的人不能多了,现在是最敏感不过的时候,西北事关重大,须得待侯爷等人回来,项詅应下,老太君催她去准备,把两个孩子送去练武堂,这里最好是不要留人,稍后侯夫人过来恐怕也是要支开的。
将两个孩子送去练武堂,看着姐弟两与哥哥们玩乐,嘱咐跟着的丫头几句,自己回身去西苑,让柳管事进来候着。
老太君派人去寻侯爷,只说有些旧事要与侯爷相问,侯爷只当老太君一时忘记了,告辞了兵部的人与去带信的家人一同回府来,回来便直接去唯安院,现在已进初夏,侯爷与侯夫人搬回宁绘院,侯夫人知道侯爷回来,想着今日比之常日早了许多,又听说是老太君着人去寻的,便不好过去,想着怕是老太君要与侯爷说旁的事,便叫来姜氏,将一些家里的内务拿来料理。
侯爷进唯安院,老太君早已等他多时,让他坐了,“老三家的早前来请安,说今儿早晨她手里的管事来回话,老三让人带了口信,还顺带了东西回来,她不好出面,况且老三也有交代,让你与老大与老二来处理,你看要怎么着手这事?”
家里人都知道项詅手里的铺子现在有几个洲府都有,西北是花心力最多的地方,当然家里人也不会去管她生意上的事,她不不会出去抛头露面,只是由管事们管着,没想到歪打正着,用在了正途上。
“既然是老三的意思,那儿子去唤了世子与老二回来,今儿去兵部,还是全无消息,没想到老三竟用了这法子。”唤来长随去寻世子与徐二爷回来。
老太君提示他,“老三带回来的东西,你要怎么处理?”侯爷回她,“母亲,儿子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事关重大,咱们还是待圣上的安排。”
“老三的意思也是这样,这可不是一般的东西,若不然也不会用了詅丫头的商队,还有,就是圣上有了安排,处理的时候,千万小心,老三在西北有詅丫头的人帮扶着应该会有助益,现在不能让人知晓。”
侯爷也不知项詅与璟王妃的关系,不过早前圣上独见他时倒是有提点过他,此时心里透亮,“请母亲放心,儿子晓得轻重。”
世子与徐二爷回来得迅速,老太君说累了要去歇会儿,他们父子三人去外院书房,屏退了跟着的人,侯爷将事情说与他们听,“老三从西北带了东西回来,想来是璟王爷与璟王妃的事情有进展了,世子,你即刻进宫,老二去西苑寻老三媳妇手里的管事,东西还在商行里,多拍些人手去看护着,也不能太显眼,不能派咱们家里的人,寻几个面生的,只等你大哥去回圣上,看圣上的意思,这东西要去往哪里安置,到时候再去取货,你不要露面,咱们府里的人都不要露面,用生面孔。”世子与徐二爷知道此事不可轻慢,世子告辞进宫去,徐二爷先去西苑寻项詅,项詅正等着他,见他过来,上前行礼,“二哥”。徐二爷回他礼,也没有进西苑,项詅将柳管事引给他,徐二爷便与柳管事出去了。
世子进宫面圣,圣上早就等着徐家有动静了,宣他进去,一番回话之后,皇帝隐藏了心里的激动,他也是有激动了,等了近一年了,绶儿都已经能跑了,他们夫妻总算是有回报,待会再去太后宫里瞧瞧孩子去,父母亲这么小就不在身边,自己这个当皇伯父的理应多去看看,或许比之老九,绶儿日后更喜自己也不一定,疼儿子和疼侄儿是不一样的,为父之心总是严厉许多,太子不用说,自小就恭敬,说不上什么父子天伦,老三现在也大了,小的时候还会喜欢黏自己,其他几个儿子不用说,见着自己犹如老鼠见猫,只有绶儿,年纪小,皇太后与老王妃见天宠着,倒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倒是得了皇帝的喜爱,这样的喜爱就像是喜欢一件爱物一样,就是单纯的喜欢,没有夹杂旁的东西在里面,想到此,吩咐跪着的世子,“稍后会有人与你一同去取,安置的地方也无需担心,回去给你父亲回话,就说朕知道了,让他放心,恐怕日后还会有这样的事来,你们父子三人齐心顾好,老三在西北辛苦,你们也是,回吧。”
世子又拜了礼退着身子出殿门,没走几步,跟上来黄公公,身边带着一位侍卫模样的给他介绍,“徐世子,这位是圣上让跟您一同出宫的覃将军。”
世子抱拳行礼,这是皇帝的人,怠慢不得,日后打交道的时候还很多,覃将军倒也没有特别热络,他是皇帝的暗影,惯常不会与这些人打交道,行事自然不同,为人处事也不同,不过徐家不是别家,皇帝的人多与徐三爷打过交道,所以说不上热络吧,也不会太冷淡,照旧抱拳与世子回礼,两人一同出宫门去徐府。
先与侯爷见了面,徐二爷进来,覃将军也没去项詅的商行,徐二爷安排好了提货的人,只需让提货的人将东西送到指定的地点就行,徐家父子只听他安排,本来这事只听圣上的,他说怎么办就该怎么办,徐家父子就是那些货物是什么东西都无从得知,覃将军跟着提货的人一同去了存货的地方,自然徐家父子是不能去的,这便算是交差了,日后再有这样的时候还是覃将军来。
他们不知道那些货物是什么,可项詅知道,就算知道也不能去看,更不能去管,听着柳管事来回,说货被人提走了,还给了货款,这也是为了防人眼线做的样子,项詅放下心来。
东郊一处民宅里面,此处看着不显眼,可看不到的地方暗哨无数,这里便是从商行提货来存的地方。文人小说下载
覃将军验过东西之后,取了一些进宫,圣上看着案头上安置好的东西,此时无法用言语来表达他的心情,问覃将军,“徐三少夫人可问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
覃将军有些迷糊,不知道圣上的意思,“回禀圣上,卑职去徐府之后提了东西便走,并没有遇着三少夫人,也没有听见徐侯爷父子提起过,货物完好无损,连封印都是徐都统亲手做的,没有被人动过。”
皇帝点头不语,看着桌上的东西又是一阵沉默,覃将军看着站在阴暗处像是不存在一样,实则眼角余光也看了桌面上的东西好几次,任谁看见都要多看几眼吧,世人都用金银,可见过这般闪瞎人眼的东西吗,覃将军一共取了三十样,三十个箱子里的东西都不同,他对这些是外行,但就算是外行也看出这些都是极好的东西,有沙质的,有岩石的,有混泥的,也有完整一整块的,可都是含金的矿石,就算身为皇帝暗影的头目,见过世间的稀罕物无数,可也没有这样来得直接,这样的视觉冲击,简直要人定不下来,圣上想来也是这样吧,这些可都属于上晋国,有了这些,上晋在诸国之中再无匹敌。
皇帝像是自语,又像是与覃将军问话,“这便是父皇痛失璟皇叔与十万精兵换来的东西,江家世代为之追逐的东西?”
覃将军不知道怎么回答,但即便是他不回答,皇帝自己也清楚,突然皇帝猛然起身,呼啦一下将案头上的东西一扫而空,似有些癫狂,对角落里的覃将军吩咐,“调集工部所有工匠,将铸造司的人一并带去,任何人不得进出,就在暗所里检测提炼,直至朕看到实物。”
覃将军跨出一步领命,皇帝还有话没有说完,“即刻召左骠骑魏将军,右骠骑韦将军进宫。”
“卑职领命。”皇帝大手一挥,覃将军出去了,看着烛光下闪烁的光亮,此时,皇帝无比清醒,他要万无一失,再一想,江家实在太张狂了,为着这东西,世代算计皇家,旁的也不必想,晚些再与他们清算。
皇帝夜召自然不敢轻慢,魏将军与韦伯,两人迅速进宫面见,徐三爷不在,西大营交在他们手上,去年皇帝下旨夺了常威的右骠骑将军一职,升了韦伯为右骠骑将军,让常威顶着个武状元的名头去了校尉营做大头兵,美名其曰为了历练,这便是要将常家踩在脚底下的意思了,现在虽然还未传出皇帝对常贵妃的处置,但此时与坐冷宫没有区别了,常家就似那大厦倾倒,速度之快在世人的意料中却也是人的意料之外。
两人进大殿行礼,皇帝一见他们直白吩咐,“明日朕要亲自点兵,三十万大军由你们俩率领去西北接应徐老三,行军要快,赶在五月之前到西北。”
候着的两人心下一惊,先前没有一点预兆,没有战事传来,也没有徐三爷的消息,圣上拨了三十万大军,由他们去接应徐都统,两人当下摩拳擦掌,许久没有这样的大仗可以打了。
果然第二日,皇帝圣驾去往西大营,上了点将台,除左右骠骑将军外,三位参将,十位将军,当场宣令,当夜便出发,皇帝一直在西大营待到亥时初,整个西大营火把通明,将整个军营照亮,皇帝与众将士喝了壮行酒,好一番激励的话说完,出西郊大营,西城门大开,三十万大军出城,这仿似油锅里进水,惊动了整个京都,街上已禁宵,就是有十万分的好奇,也没人敢出门来瞧,三十万大军出城,第二日京都还是原样,可人人都知道,这与平日不一样了,街上布满了巡逻的士兵,各世家关门闭户,没有大事不会开门,皇宫的布防增了数倍,工部的人自然是清楚的,工匠们一夜之间消失,不见了踪影,铸造司里犹如死寂,除了外面把守的卫兵,平日里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也不见,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景象。
项绍云这几日开始去翰林院点卯,就是翰林院这样的清静衙门也不同以往,三十万大军出城谁都知道,可为着什么可没人知道,按下心里的疑惑不去多问,心想下衙了去一趟侯府。
虽然侯爷不知道项詅的商队从西北带回来什么,但圣上以雷霆之势两日之类有这样的大举动,原因肯定与从西北来的东西相关。寻了个时候问了项詅,项詅也不敢相瞒,但她也是猜测,是真是假侯爷自己去定夺,说了更让侯爷操心,想看,怎么会不操心呢,项詅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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