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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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瞥隼吹模鞑懦隼吹氖焙颍耆悄吧模患钤f看到过,她能知道里面有些东西的用处,“璟王妃定是用我的商队来运输第一批采样的矿石。”
徐三爷这下服了,一直以来众人都在猜璟王妃指明要用商队来有什么用处,有的说用来羁押人回京,也有人说用来藏身,有人也说用来探进秘境,可以不打眼,可所有人似乎都忽略了璟王妃这次去西北的主要原因,这是唯一的问题,她是为了寻找这天下最有力的矿脉,一个拥有了便可以富甲天下,几代人甚至世代受惠的财富,所以用项詅的商队偷运最先发现的采样矿石最有可能,西北毕竟不是京都,就是临时起炉灶用来做最初的事情,可是涉及更深的东西的时候没有哪里比得上京都在圣上眼皮底下做事,况且,工部这么多工匠,想要掌握实际采到东西是不是想要的,有没有确定是正确的东西也只要他们可以做到,项詅,真是太会想了,这样一来,知道什么时候璟王妃用上项詅的商队,那就说明璟王爷与璟王妃在西北有了进展,此时需要的就是等待了。
“詅儿,你真是我的福星。”徐三爷也不知怎么表达自己的心情了,仿佛此时说什么都不能将自己想说的说完全。
项詅含笑看他,“三爷,我猜中了璟王妃去西北的目的了吧?”
徐三爷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是,因为此事实在关系重大,所以我先前没法与你说详细,现在你自己知道了,我也不瞒你,先前我们说江家把持着先帝以前几代君王身边的贵妃位置,现在已经明了了,若是江家出了皇后,新帝顾及国舅的势力,总会要消减许多,盯上他们的人也会防不胜防,再说不是任何一位国舅都像禹国公府那样,江家是极其聪明的,现在西郊大营已经开始预备,或许你很难想象,江家竟然会通外敌,而且是世代如此,圣上如同养了一匹饿狼在身边,为的就是西北的那条矿脉。”
“通外敌?”项詅震惊了,江家得有多大胆量,若是从先前他们家安排蜀中七大家族世代出女子进宫开始,这个计划已经实施了多少年了?太可怕了,如此深谋远虑的计划被家族传承下来,一代又一代从未脱节过,也没有遗漏了任何东西让任何人洞察,这样强大的家族简直堪称恐怖。
“你也想到了,江家实在强大又可怕,他们家百年世族,虽是先帝才亲封的国公,可往上数代都有为官的人,关系旁根错杂,虽比不上像咱们家这样的世代功勋可不单是京都的关系,就是往外了说,也有他们家的门生或是幕僚,这棵大树隐藏的人实在是太多,想要一时间清理清楚,绝对不可能。”
每一个世家都会以各种方式来取得其他世家的支持,或许是通婚,也或许是收门人请幕僚,再甚者,国子监里拉帮结派多了去了的方法,结果得到了,过程手段不重要。
这便是圣山一直没有动江家的原因,从常家来看,现在所有人都在看圣上对常家的处置,可圣上晾晒在那里,不说管,也不说不管,常贵妃照旧是贵妃,她的日常还是没变,圣上不见她,也不许她去参拜皇太后与皇后,就是宫中有宴席她都不用出席,也就是将她冷冻起来,她没法操控外面的人,外面的人也想不出法子来利用她,就是常府,有宫中侍卫一日两班看护,常威不能出府,禁足在家,虽是半年,可半年之后何去何从还得看圣上的意思,不过肯定不能再回西大营了,若是想从圣上对他们的处置看出圣上的态度,那不是不能的,有徐三爷这样的人在人前打掩护,谎话圆过去也就变成真话了,所以西北那边的局势就异常敏感,江家的根基在西北,他们想动不容易,别人想动他更不容易,也不知现在是否进入一个僵局。徐三爷将关于璟王妃的预言说与项詅听,项詅这下奇怪了,璟王妃来到这里是由原有的,那自己为什么也会来?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有什么必须的理由,想想她这二十几年的人生,十五岁前基本都是关在宅子里浑浑噩噩,有项大奶奶疼爱的日子,父亲不管,没有母亲,亲戚不用她应付,家中庶兄从来与她不说话,活得不知道多逍遥,事情的改变还是从及笄礼之后,家中遭巨变,死得只剩下自己与项绍云,就这样孤零零的将项绍云拉拔长大,再就是碰上徐三爷,若说她这一生有什么特别的变数恐怕就是徐三爷了,当然还有项老夫人的母家,项詅的外家那一串变故,但相对璟王妃这样的遭遇,自己恐怕是太幸福了吧,钻进死胡同里的项詅实在想不出有什么自己必须要穿越到这个世界的理由,难道是老天爷太闲了,让璟王妃来了怕她闷了,让自己也来,自己就是个解闷的?这也太让人受打击了。其实她真没想过她原来的经历已经足够相对璟王妃遇到的更加惊险,若是徐三爷此时知道她的想法,在加上后来查明的许多事情,恐怕徐三爷真要怀疑项詅这个人心理承受能力到底还是个人应该承受的吗?这些都是后话。
虽然项詅自认为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给璟王妃解闷这个问题实在是打击人,不过看到身边这样好的丈夫,一双乖巧的儿女,还有在前世怎么也能称得上一个财团的生意,想到这些心里好歹也舒服多了,徐三爷看她一会失落一会儿似放心样,一会又深思,实在猜不出她到底在想什么,他最怕看不透她在想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总觉得项詅不像表面看起来这样,她总有他不知道的东西不愿透露给他,现在这样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徐三爷十分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问问她清楚,可是若她不愿说,或者本来就不想自己知道怎么般,不由自主的将她搂的更紧,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用什么法子可发泄自己心里的彷徨。
项詅从他怀里努力将头挣出来,看他正满脸失落,心里一惊,难道他看出什么了,忙回想自己以前,没有什么不对劲啊,可是再一想,不对劲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比如从一开始,一个被强了的女子又是她这样的孤身无援的人,还托着一个年幼的侄儿,他来提亲竟然回绝,这本就是匪夷所思,失了青清白,不想着嫁人却一门心思做生意,这样的女人更是怪异,更不要说先前在西山碰到的灵异事件,回来之后还知道什么连太医都看不出来的病症,一大推新词,项詅现在都想抽自己嘴巴,你怎么这样懂呢,你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就算经商见过生人,可能去的地方除了京都就是后来的新河,现在又回到京都,难道你还能知道得比你这个走遍整个上晋山河的丈夫还要多,阅历还要高深,简直就是等着别人来抓自己的错处,也不知道徐三爷看出什么没有?
“夫君在想什么?”或许他是在想着江家的事,西北的事?常家的事,圣上的吩咐,公务上的事?唉,反正不是自己的事就好了。
徐三爷低头整好瞧见就在眼前的美好面容,也是奇怪,项詅生完睿哥儿也有二十四了,你在她身上完全瞧不出与之前有任何变化,就是姜氏与闫氏这样保养近乎严苛的人,当年这般年纪的时候不是有微微的发福便是十分成熟接近与这世间所有的妇人一般,看上去总没有了少女的空灵和气质,可是项詅身上却有,不管她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是徐三爷看她时有种还是当面第一次见她在码头上垂泪了仿若遗世孤立般灵动的感觉,他总觉得时光回去了待他想清楚又回来到这个身上有少妇韵味的,有母亲般温暖的女子身上,总让自己爱不释手,此时见她问得这般认真,早先烦恼的问题暂时抛之脑后,专心与她逗趣,“想着你怎么这般美丽,总让我想到当年第一次见你,仿佛都没有变过。”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年轻漂亮,更何况是被自己的丈夫自己心爱的人夸赞,没想,心里甜丝丝的,烟眸微睁,闪动一种叫做快乐和满足的光彩,这无异于直白的对徐三爷说,我喜欢,这样很高兴,可是徐三爷是不满足的,凑上去吻住柔软的红唇,这软塌便是他们的相互表达自己对爱人心意的地方,狭窄的空间更让人觉得两人的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对方浓浓的喜欢,浓浓的相依相伴,红烛泪下,不是忧伤却是欢喜,这世间的千百家中,总有一双人是圆满的。
头天夜里便给芍药留了话,第二日丑时末就要叫醒,可外面的人也听到了卧房的声响直到深夜,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守着的人都明白,芍药丑时醒来,值夜的百草叫醒她,她也是需要百草叫她的,这个年纪还是贪睡的时候,此时她犹豫了因为百草的意思是还是晚些再叫少夫人吧,这会子进去不合适,两个正在犹豫,卧房有了响动,先是徐三爷出来叫热水,百草忙端了进去伺候洗漱,打帘子进去,已见项詅起身正在穿衣,这下好了,芍药不用纠结要不要叫少夫人起床的矛盾中了,项詅自己打起帘子出来叫芍药,见她已经齐整的在等候了,“怎么不进来,不是叫你丑时末就来吗?”将手伸进脸盆里,轻轻打湿在面上,小心洗了脸,接过芍药递上的干帕子,擦了水汽,这才坐在梳妆台前给早起从家来服侍的心兰梳头,以前都是周妈妈帮她梳头,现在周妈妈回庄子里每日便是心兰,她现在小儿子还小,还不能完全丢开,所以夜间还是回家住,若是待儿子大些了,就能天天在项詅身边伺候了,梳好头,徐三爷也正好是要出门上朝了,今儿事多,所以想着早去早回,回来了还要同嫃儿吃寿面呢,项詅送他出去,给他系上斗篷和大氅,看他身影消失在院门,这才回去往厨房里去,厨房里的管事的此时生了火正在准备熬汤,快两个时辰的时候足够熬出一锅好汤了,这边准备了面粉和鸡蛋,揉面醒面,晚些再来切面就可以了,该准备的配菜厨娘们正在弄,转身出了厨房门,回去等着。
待两锅热腾腾的鸡汤和牛肉汤出锅时,面已经做好,天色蒙亮的时候两个小的起来了,项詅进去看,嫃儿先精神了,正在拖拽睿哥儿起来,听见脚步声看见项詅,“母亲早啊。”
项詅笑吟吟上去,一把将她抱住,“早啊,母亲的小寿星。”
嫃儿嘻嘻笑得欢乐,在项詅怀里撒娇,“母亲,今儿是嫃儿的生辰。”
项詅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点她鼻尖,“咱们起床等哥哥们来,先一块吃寿面,然后再去给太祖母,祖母请安,晚些你父亲回来,定是要与你贺一贺的。”
“好,谢谢母亲为女儿操劳。”认认真真给项詅行礼,虽然有些蓬头,衣衫也在才将揉得有些皱了,可看在项詅眼里却异常喜欢。
给她收拾打扮漂亮,活脱脱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看着就是喜人的,一身的红衣裙衬得嫩得出水的小脸蛋,朝人笑,酒窝就出来,项詅忍不住抱着她磨了好久,算着睿哥儿该醒了,母女两个去哄他,哄起来去穿衣洗漱,也是红色的袍子,配上金镶玉的头冠,姐弟俩在一块就仿似一对金童玉女,牵着出卧房,坐着喝水醒瞌睡,没多会儿项绍云来了,徐家五个小爷也来了,嘻嘻哈哈的抱着弟妹玩闹,屋里的礼品盒子叠了人高,正要摆了寿面要吃院门上的婆子给老太君和侯夫人,姜氏和闫氏的请安的声音,屋里的人忙出去应,看见两个小的打扮这们讨喜,老太君忍不住欢喜,“瞧瞧今儿咱们的小寿星,可是我的宝贝了。”
看见老太君与侯夫人,一溜的出门来迎,搀扶着进屋,里面早摆上了两席,都是盛好的寿面,侯夫人一边让王妈妈拿了礼物来,一边说,“咱们都是来吃嫃儿的寿面的,祖母可是带足了礼。”嫃儿笑嘻嘻答应,“祖母您定要吃许多寿面才行。”引得全场人笑开,仿佛说的是吃寿面了补回送的寿礼。
正文 第七十七章、双事
小孩子过生辰,除了刚出生的洗三、满月以及周岁之外,其他时候自然不会大摆宴席,在西苑吃了寿面,坐了一会儿,老太君咳了几声,梁妈妈忙递上茶碗润口,众人愣住,出来多会儿,老太君住惯了唯安院,旁的都不适应了,侯夫人忙起身来,安抚众人几句,老太君自觉也没什么,就是一时口鼻有些不适,也不想今儿高高兴兴的弄出旁的事情来,这边闫氏与项詅留在西苑收拾后面的事,姜氏与侯夫人搀着老太君回西苑,外面备了暖轿进来扶老太君进去坐好,这才众人送出去了,紧着又去请了太医去唯安院,闫氏与项詅照看孩子们闹了一会儿,原先要等着徐三爷回来的,因请了太医,所以算着时辰还是先去了唯安院探望,老太君看她们大惊小怪的,心里不想这样折腾,可有什么办法,为着自己的身子骨,就是这轰动这个上晋的宅子都建了,当然是希望自己好的。
刘太医把了脉,侯夫人上去询问,刘太医一脸平静,“夫人不必惊慌,老太君只是一时口鼻有些敏感,没有什么大碍,这是药三分毒,也不必多吃,只需好生在这西苑静养便无恙。”
原先也只是猜测,现在得到刘太医的证实,自然也就信了,好生送刘太医出去,既是不用吃药,那便好生歇着吧,看她们紧张的,老太君也不想她们操心太多,此时消食也差不多了,本想一块给嫃儿过个生辰礼的,早知这样,就应该摆了寿面在唯安院吃,几个孩子进来,见老太君好好的,心里放了心,大的几个去练功读书,小的两个便留下来,因着老太君想补偿嫃儿今日自己的耽搁,叫梁妈妈拿了首饰盒子出来,祖孙两个挑了好些首饰出来,家里的女眷都有,睿哥儿看姐姐挑首饰,一下跳开了,这种时候他便有了想法,自己是公子哥,不是要打扮的姑娘家,老太君叫他上前来,众人怎么劝他也不从,项詅知道他心里别扭,说给老太君听,“睿哥儿是男子汉呢,不愿要首饰,是不是这样的,来,与太祖母说说。”睿哥儿就知道,母亲最懂自己了,点头嗯,“太祖母,睿哥儿喜欢哥哥们用的刀剑,日后定是要学的,所以不要首饰,都给姐姐吧。”
老太君拉过他,脸上都是满意,慈爱的摸他的头,“睿哥儿真是好孩子,既然不喜欢这些,那太祖母赏你一件宝贝。”
“什么宝贝,太祖母?”睿哥儿心想,只要不是釵环首饰就行。
老太君叫过李妈妈,吩咐了几句,李妈妈进去卧房里,没一会儿出来时,手里多了匣子,老太君接过,看着先前李妈妈与老太君的反应,这匣子本身重量就不轻呢,睿哥儿眼巴巴的看着老太君手里四四方方的匣子,猜想里面是什么,看着怎么也不像是刀剑之类的。
老太君用帕子将匣子上本就不存在的灰擦了好几遍,仿若对待多年的爱物一般,项詅一看这样心想这定是老侯爷的遗物,老太君就这样给睿哥儿了是不是不太合适,家里还有那么多小爷们,才想着怎么拒绝才好,老太君叫过睿哥儿上前,“这是你太祖父当年的一件软甲,能防火攻,只需穿在里衣外面,现在你还穿不了,没关系,日后你大了就可以穿了,现在太祖母交由你母亲管着,待你能用上时,再给你。”说完递给项詅,项詅也不好此时去看姜氏与闫氏的神色,都是老太君的重孙,没道理这个有了那个没有的,老太君看出她的犹豫,总归是个明白人,示意她拿着,“这是睿哥儿的,哥哥们的早就给了,老侯爷生前那些个能用的物品,原先我也只是留着有个念想,除了他自己留给子孙们的,剩下的只要孩子们日后用得上,我也是要给的,你替睿哥儿收着,日后,咱们睿哥儿是要做大将军的,全当我提前送的贺仪了。”
话说到这份上了,不收就说不过去了,姜氏与闫氏都知道项詅心里担忧的是什么,姜氏不是外显的人,但她膝下三个儿子,从出声到长成,老太君对这些东西从来毫不吝啬,别说是自己的亲重孙了,就是隔房堂叔伯家里的孩子过来,老太君都是大方的,出声让项詅接下,“三弟妹,这是老太君给睿哥儿的赏赐,快接下吧。”
闫氏在这场合也不好先开口,别说是一件软甲,徐淳疆与徐淳洧俩兄弟,这些年得的东西早就不是少的了,见姜氏开口,也出声劝,“三弟妹快替睿哥儿收着吧。”
侯夫人当然不会说什么,都是她的孙子,哪一个她都是疼的,两个儿媳想得开,自己也不用为难,再说了,她们这样的人家,从来没见过为这些个死物争执的。
项詅也不是矫情,这本不是大事,老太君愿意给哪一个便是哪一个的福气,小辈们受着便是,听着姜氏与闫氏的劝,上前接过,给老太君行了大礼,睿哥儿与嫃儿也上前行大礼。徐三爷进来,看着儿女给老太君磕头,想着睿哥儿是个懂事的,与姐姐一同孝敬,再进来看着心兰手里抱着的匣子,这下明白,上前与祖母、母亲,两位嫂嫂见礼,年下衙门里繁忙,所以侯爷与世子、徐二爷现在还没下衙,倒是徐三爷,越是临近年关,军营里倒是闲下来,所以这几日回来的都早。
让他坐了,老太君叫奉上寿面去厢房给徐三爷用过,嫃儿上前拜礼,徐三爷给了她生辰礼,其实嫃儿最是期盼的就是父亲给的礼物,每次生辰父亲都是花心思的去淘新鲜玩意来给自己,虽然心里十分想看,但当着长辈们的面,也不好直接拿来看,又坐了一会儿,侯爷回来,嫃儿照旧去磕头得了贺礼,再是世子与徐二爷,大人们早瞧出嫃儿心思不在,想着她今儿生辰所以忍者笑,打发他们回自己院子,中午也不在这里摆饭了,不过说了晚膳在唯安院摆饭,告辞了长辈们回到西苑,嫃儿迫不及待的打开徐三爷送的匣子,瞬间眉眼笑开,徐三爷看她喜欢,待她上前来,“喜欢吗?”嫃儿点头,“喜欢,谢谢父亲。”
项詅搂着睿哥儿在一旁笑,今儿嫃儿最大,她开心就好。
闹了一会儿,摆了午膳,消食后两个孩子去睡,项詅这才将老太君赏给睿哥儿的东西拿出来给徐三爷看,这毕竟是老侯爷的遗物,徐三爷看见时,眼中几位感概,“这是祖父生前最喜爱的一件软甲,就是当年我头一次上战场,祖父也没有将它给我,只是用它来鼓励我,若是打了第一个胜仗,它便是我的了,谁知第一仗便一败涂地,回来祖父怕我多心,所以没再提,后来也就忘了,没想到竟然还留着,这是祖父的希望,留给睿哥儿,你好好收着,将来睿哥儿用得上的时候就给他。”说完无比眷恋的看了好一会儿,项詅知道他与老侯爷的感情,也不去吵他,安静的坐在一旁陪着。
嫃儿的生辰过了之后,新年很快来临,果真如徐三爷所说,正月过完,二月间,圣上便有旨意下来,召齐西大营军马将士先一万三月便入西北,消息传来,自然轰动了整个京都,西大营的动向永远受人们的关注,每每看西大营就能知道圣上对人对事的态度,左国公的事还没有传出来,不过历经快两年之后,璟王爷与璟王妃两人在西北的消息吹散到了各家各院里,掀起了浪潮,西北与璟王府的恩怨,即便是你不知道随随便便寻个人问问就能问清楚,老璟王爷当年就是兵败西北,生生几十万的将士命丧在他乡,如今连尸骨都没有寻到,就是现在的璟王爷当年西北大捷也消除不了当年老璟王爷所遭受的事,现在西大营又有了去西北的动向,其他两大军营虽暂时情况不明,但只看这情形,但凡西北再有个风吹草动传来,恐怕便是出大事的前兆了。
这日徐三爷回来,有些烦躁的换下外袍,项詅去接过,“真是一群酒囊饭袋,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行。”
还没听过徐三爷这般当着项詅的面骂人,“三爷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去西北的事不顺利?
接过茶碗一口饮尽,还是不尽兴般,又去倒了一碗来,这下浇了心头火气,‘铿’一声将茶碗扣在茶桌上,心里压一压,示意项詅坐下,待缓了缓语气,“西北有了回信,璟王妃此时要用你的商队,你去年给她的信物已经收着,此时正是在用的时候,原定的三月启程恐怕要提前了,过两天便要走,你帮我收拾一番行礼,再去就不是一万军士,这是圣上要发作了。”
虽然早就有了准备,可真的听到徐三爷再次去西北,心里还是有些慌,不管哪一次战争总是有消亡,这一次徐三爷是带着徐家两位小辈一起去,虽然这就是徐家男儿的宿命,违抗不了也没办法改变,就是做再好的准备也只能祈祷,有些紧张,“三爷,在西北,我手下除了商队,还要两百多个管事与伙计,这些都是能用的人,若是他们能做的,你一定要用上,千万不要以身犯险。”
再想说让徐三爷护着徐淳璋与徐淳疆一些,可这样的话她说不出来,哪一个儿郎不是爹娘的心头肉,哪一个不是有家有亲人的人,虽则是有将帅分别,可战场上不分这些,想说没说,徐三爷朝她点头,便是作罢,“我去与祖母回话,今儿便是要收拾璋儿与疆儿的东西,也好给他们心里有底。”项詅送他出院门,一边走一边心里担忧,但家人临远行最忌人多话,想想还是去备下徐三爷要带走的行礼,年初正月里,家里定下徐淳熙的婚期,就在今年冬月初八,祈祷能在这个时候徐三爷领着两个少年平安回来,每次徐三爷出远门都是项詅收拾的行装,这一次终究不同,伤药防虫防害的药品都装上,想了想,又去寻文清来,让他去药堂里面让大夫开了几时服治伤寒的药,因为西北的特殊存在,闲时,徐三爷也会与项詅讲讲那边的环境,说到靠近北境国国界处还有雨林和常人不能进去的毒气,能进也出不了,又提笔在一封信纸里面写了她能回忆起来用来抵御对人有害的法子,此时项詅真恨,为什么自己知道的东西不能多一些,这个时候要用了才觉得十分的少,这边项詅一通忙碌,徐淳璋与徐淳疆两人听徐三爷说过几日便要启程去西北,还是少年不知愁啊,高兴得更什么似得,就像脱缰的野马终于可以自由了,两人有商有量的说起要收拾什么行礼,在外院两人的院子都是同在一处,姜氏与闫氏两人到时,看着儿子高兴,心里就是再不好受也不能表露出来,帮着整理行装交代的话说了几箩筐,可两个少年没有心在这上面,一边应付着各自母亲的叮嘱,一边盘算着以后怎样建功立业,姜氏看徐淳璋满脸的欣喜,母亲的心只有母亲能理解,偷偷回身摸了眼泪,徐淳璋就是神经再大条也感觉出母亲的不舍,走到姜氏身边,“母亲,别难过,儿子会好生生回来的,儿子不在身边,母亲要多注意身体,在家等着儿子回来。”
姜氏也不想在他面前这样让他走得不安心,随即换上笑脸,“你说好生生等着我便等着,难道你让母亲听你的话?”
徐淳璋看着她还有心说笑,心里总算放开些,今年他已经十五了,能与自己从小就念着的三叔一同上战场是他的梦想也是他的期盼,虽然家里的一切他也舍不得,但没有舍哪里会有得,自己的未来总要自己去争取,家里再安逸,也不能就这样过一辈子,“母亲莫不是要上演一出千里寻子来?”
姜氏忍不住与他嬉皮,伸手打他,“嬉皮笑脸的,谁与你说笑。”
她的三个儿子,徐淳熙自小便是侯爷与世子亲自教导的,自己也不甚多与他教诲,小儿子徐淳烨又是喜欢跟着哥哥们搀和的,见天也见不到人影,徐淳璋虽也是自小在身边八岁去外院,可看着粗心却是最贴心的孩子,从来舍不得她不开心,母子俩相处自来便是舒心的,也是现在还能说笑,徐淳璋上前扯住姜氏的胳膊,“母亲不用担忧,有三叔在呢,再说儿子与淳疆的功夫从小就有基础,比之当年三叔刚上战场时也是不弱的,我们兄弟还有三叔的庇佑,定会安全回来。”
姜氏点头,就是不相信别人,也得相信徐三爷不是,收了心思帮着儿子打理行装。
闫氏想得开些,儿子总是要放开手,如今是再好不过的机会,徐淳洧一同帮着哥哥收拾,知道这是要去打仗不是去游玩也不是去逗趣,再听说西北靠近边境十分苦寒,也不知三叔带着哥哥们是去哪一个州府,这便棉袄大氅的可劲儿装,徐淳疆瞧见了摇头,“洧哥儿,哥哥带不了那么多行礼,大氅就要一件就好了。”
一件怎么换着穿,在家里,一天都要换两件呢,他不明白的是,有一件大氅便可以白天当一穿,夜间当被盖,再说进到军营,都会有补给的,这样华丽的大氅穿在身上都是打眼的,或许打仗的时候不小心成了醒眼的目标被人瞧上也不一定。
“就一件怎么穿,哥哥多带几件吧。”徐淳洧强行要将一件大氅放进去,徐淳疆阻止他,“就带一件,这样太打眼了,难道要人明着说三叔特殊吗?再说,这大氅穿在身上怎么杀敌呢?”
拿出来自己套上,想想,是啊,这样极为不方便,那就带一件吧,又将其他的拣出来,闫氏将薄袄和平日要穿的衣物放进包袱里,提领起来也不算重,没必要的东西便不用带着了,徐淳疆又捧出了自己的铠甲,一去虽是普通士兵,但至少不是炮灰级别的,好歹也是徐三爷的近卫,所以可以自行佩戴铠甲,家里五个少年都有自己的铠甲,是比着身子做的,十五岁便可以穿了,自然是极为合身的,闫氏也没什么好交代他的,这个儿子从来省心,再一想,自己的两个儿子都是省心的,只盼着这次去了,平安回来就好,就当是去历练了。
晚些时候世子与徐二爷当差回来,见儿子已经收拾好行礼,其实都不多,就一个包袱,多的话也不说,只交代他们好生听徐三爷的话,注意安全之类的,两兄弟听训,就等着徐三爷说哪天出发了。
二月初六,大军出城,一家子都去送,此时已是初春,春寒料峭,徐三爷领着将军们率领的当然不是原先说的一万将士,而是三万,待大军走之后,第二日老太君便领着家里的女眷去西山祈国寺上香,回来之后在唯安院开始每日吃斋念佛,侯夫人每日除了处理内宅的事便也在唯安院里面静养,侯爷却异常忙碌,他一个儿子两个孙儿上战场呢,这便日日待在兵部,有时候一待就是一整天,兵部的大人们天天见他,也知道他的担心,西北有消息传来也不瞒他,时时都让他知晓。
家里一时安静了许多,徐淳熙现在每日都跟着世子去外院处理家务,因着项绍云三月便要下场,徐淳烨看他异常努力,自己便也整日在书房,只有徐淳洧日日都来接了睿哥儿去家里的练武堂,有时候嫃儿也去看。
转眼便是春围,这对于项家来说是大日子,下场前几日,魏大人日日都来侯府,欧阳大人也是,如今欧阳大人已入内阁,除左右丞相之外,四位首辅大臣中居其中,徐三爷看人的眼光果然是异常的,欧阳大人这样的人,作为项绍云的恩师,不论现在还是将来都是再好不过的助力。
考场里两日不能回家,吃用都在里面,进场头一天,项家二老太爷开了祠堂,项绍云净身焚香,看着眼前絮絮绕绕的烟雾,项家祠堂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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