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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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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口气来看,明年春围,项绍云,有力夺魁,光是想想都叫人兴奋,以武将传家的铁帽子功勋之家荣忠侯府竟然出了个魁首,是不是很令人羡慕,那就让他们羡慕去吧,项詅从来对孩子们都不会说满话,凡事都会留一分余地,所以她对魏大人的话不是不信而是不信全数,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劝她,只看魏大人一行几时可以到京了。

嫃儿又开始念叨了,怎么又在生辰的时候盼着哥哥回来,前儿有哥哥与父亲来京都,自己与母亲就盼着他们回去给自己过生辰,现在又是等哥哥,真是烦心呢,就是背诗也没有那么起劲了,老太君见她这几日有些恹恹的,问她怎么了,生辰要什么生辰礼,嫃儿均是摇头,“太祖母,哥哥还不回来呢,惠州那么好,嫃儿的生辰哥哥也忘了?”老太君这才听明白原来是挂念项绍云呢,说来也是,一去有大半年了,时时有信来给自己问安,原先老三早就说了已经启程回京了,现在没几天都要过年了,还没有到,也不知是是否平安,安抚嫃儿,“丫头,你哥哥怎么会忘了你的生辰呢,也许他正带着你的生辰礼快到家了呢。”

嫃儿听老太君安慰她,也是太祖母都说了会赶回来,肯定会赶回来,要不然,让太祖母派人去接一接?“太祖母,要不然,您派个人去接一接,怕是哥哥迷路怎么般?”

老太君又被她都逗笑,“好,太祖母派人去接,定要云哥儿在咱们嫃儿生辰前回来。”嫃儿使劲点头,太祖母真是太好了,现在哥哥不会迷路了。

老太君倒不是哄她的,果真派人去迎,这出去接项绍云的人已经是三拨了,项家久等不见人回来,也派人去接,加上徐三爷和项詅的人有四拨人都是去盯着这几天回京的队伍。

此时荆州与京都的边界上,一队人马正在官道旁的茶棚里歇息,紧赶慢赶,终于在二十四这天到了这里,知道家里人担心,谁也不想的,谁知道会在路上遇上大雪封路,徐州发生大雪灾,压坏了许多民宅,这里的都是工部的官员或工匠,也不能置之不理,所以在徐州停留了几日帮着把几处极重要的地方指导修缮,再上路就晚了,半年时间项绍云有如脱胎换骨般,魏大人真的极会教人,在惠州时,项绍云日日都与官员们吃住,有时候几天几夜住在堤坝上也是可能的,吃的也一般,但魏大人一直看着项绍云的口粮,像他这样从小锦衣玉食养出来的公子哥肯定没吃过这样的苦,可这些就是她要交给项绍云的,为官做宰若是没有一颗为民的心,永远也做不成一个好官,他希望项绍云可以做到,或许自己没有做到,可是项绍云不同,项绍云有强大的背景,他有许多事日后有机会一定会做得比自己好,再说项绍云是自己铁板钉钉定下来的女婿,若是日后有那么一天,他自然是最高兴的那一个,一开始带着项绍云去惠州同行的同僚们都不理解,即便是不知道项绍云也会知道商嫁侯门的项詅,就是不知道项詅,难道还有人不知道大名鼎鼎的徐三爷吗,荣忠侯府更不要说,有这样的女婿不拿来好好宝贝着,竟带着进着穷山恶水,再说他这样的少爷能吃得了这样的苦吗,没有人体会到魏大人的苦心,不过随之后来,渐渐的所有人都看到项绍云的变化,从一个只知道空谈的书生变成可以在诸位大人遇到难题或瓶颈的时候适当说出该应的话,并且有可取之处,这样的少年身子骨貌似十分有基础,每日都有用不完的精力,每天在扎营里面,衙门里面窜来窜去的打点这个打点那个,获得了当地官员的好评不说减轻了他们这些老臣的负担,再说他这年纪,正是讨人喜欢的年纪,有许多当地大家的夫人们见一次都要问一次这是谁家少年郎,有婚配否,这时候魏大人就会出去说,“本官是他岳父”。好神气的话啊,弄得一众同僚都有将自己女婿带出来调教的想法,可想法是很好的,就算有女婿的大人,女婿家会同意,就算带出来了,你就有本事把女婿调教得与魏大人与项绍云这般?只敢想一想,不敢落到实处的,后来惠州的人每每见到项绍云又是喜欢又是懊悔,怎么这样好的少年郎不是自己家的,若是成了自己女婿也行啊,直到有一天,又一个看上项绍云的人家去向这些京里来的大人打听时,实在是不耐说那么多了,干脆来点狠的,项绍云不单是魏大人的女婿,还是京都荣忠侯府的徐三爷妻子的亲侄子,这个侄子不是一般的侄子,是当成亲儿子一般自小抚养长大的侄子,这下都消停了,荣忠侯府这也高攀不上不是,再说还是徐都统岳家的亲侄子,这,更加攀不上了,还是各自打水,随随便便歇菜吧,只心里还是舍不得,唉,也难怪了出了这样的俊秀儿郎,眼馋呐。

大人们清静了,再带项绍云出门公干也不烦心了,项绍云从来都是个讨巧的,没有不被他奉承舒服的大人,自然能教给他的东西都教了,不能教的东西掂量着也教了,可别小看这几位大人,此次惠州一行,是圣上钦点的重要公务,若是此次公干成功了,惠州日后再无水患,那圣上定然是要嘉奖的,所以同魏大人同来的都是工部的梁柱子了,朝堂上文官数得出的高官,这也是当初为什么项詅一听立马就应下让他一同来的原因,说实话,这朝中有人好办事就是这个道理,有更多的人愿意拉拔你,省了你多少力气,得少受多少气呢。

在这个勉强能遮风歇脚的茶棚里,项绍云手里拿着两串小东西,这些都是他自己做的,这些老大人里面就有一个是会这般手艺的,雕刻的小物件十分惟妙惟肖,闲时看着他做,自己也学了点技巧,惠州别的什么不多,就是上好的木材多,许多名贵的木材都可以找到,这便选了原材料做了两样小东西为的就是给嫃儿送上生辰礼,当然有嫃儿的自然也会有睿哥儿的,给徐家所有人他都准备了礼物,项绍云也不是个愚笨的,自然给岳父一家也有备好了的,就是自己的未婚妻,也有单独的一份。

魏大人看着身边坐着与自己比肩高的女婿,不知道为什么他时常有占了便宜的感觉,说到底还是得感谢弟妹给他拉来这门亲,也很感谢有项詅和徐三爷那样开明的人,项绍云这个好苗子此时正好好长在自己后院,自己只有一个女儿,儿子也还小,有项绍云这样的女婿,他是在满意不过,特别是每日听着几位同僚羡慕的话,他现在是日日都顺心得很。

没歇多会儿,便重新启程,几位大人都是上了年纪的人,全在马车里避寒,也只有魏大人时不时的出来骑马与项绍云同行,才上路没多久,前面马蹄声迎面而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官兵出巡,几位大人听见声响也探出头来看,一骑十来个人行到他们面前,魏大人与项绍云先碰上,只听见前面那位称呼项绍云,“云少爷,终于接着你们了。”

相互看看,原来是徐三爷派来迎的人,这边随同他们这一行一同转头回京,项绍云看着兴奋啊,来接的人是文武,是常在徐三爷身边的人,一下问项詅好不好,徐三爷好不好,两个弟妹好不好,徐家的少爷们好不好,长辈们好不好,文武都是好脾气的回他,有人来接,自然也不再打站了,一直行到京都南城门,还没进城门呢,扑上来三拨人,都是来接项绍云的,这下几位大人不平衡了,怎么自己家人就不会这样惦记自己,待再进城门时,家人们上来相迎都没得好脸色,奇怪了几家家人,大人这是怎么了,好容易回家来,还不喜欢了?

项绍云看竟然有老太君派来的人,一问才知道是嫃儿念着怕他赶不回来她四岁生辰礼,所以硬磨着老太君派人来接,连魏大人都忍不住好笑,徐家这些孩子啊,个个纯真可爱又惹人疼,才见过完人,一骑鲜衣少年打马迎面而来,这回更是刺激得大人们吹胡子瞪眼,全是徐家来接的少年,给魏大人及马车里的大人们抱拳行礼之后,徐淳璋一拳打在项绍云肩头,项绍云身子动都没动一下,兄弟几个又是高兴,项绍云这一番去惠州,功夫没拉下呢,倒是长高了不少,又壮实了不少,徐淳熙满意的看他,“邵云,你这样,三婶婶见了定然高兴。”

几兄弟哈哈笑,相邀着一前一后往徐府去,收着消息的徐家人除了老太君和侯爷侯夫人以外都到二门处接,这是送魏大人回府之后,又去了项家,哥几个才回家来,睿哥儿站在最前面,不住问,“哥哥在哪里,回到哪里了?”

项詅高兴又激动,不知道项绍云瘦了胖了,有没有长高,在惠州有没有吃苦,真是有太多的话想问,少年们翻身下马来,嘻嘻哈哈的进来,看见门前等着的人,项绍云站住,看着项詅,快步上前来,也不待见过姜氏与闫氏,先唤一声“姑姑”,项詅点头应他,这才去给几位长辈行礼,回身徐三爷正满意的看着他,在他们俩面前行大礼,“姑姑、姑父。”

徐三爷一拍他,连说了好几个好来,项詅拉过他来瞧,黑了,也壮了,成熟了许多,点头嗯应他,其实声音已经哽咽,衣角有人扯动,项绍云低头看见嫃儿与睿哥儿一人一边,哈哈一笑,一手一个抱起来,亲了一下又亲一下,怎么也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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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六章、商队

项绍云回来,众人在二门上接着,欢欢喜喜的去给老太君、侯爷侯夫人请安,说是去府里新建的院子,项绍云暗自一笑,应该是先前京都过去的信里面工部几位大人一起主建的那处院子,成了之后,听说京都现在家家都想有这么一处,一手拖一个走着去,嫃儿都没停了说话,一下问项绍云惠州好不好玩,众人都笑,又不是去踏春秋游,

项绍云回她说不好玩,除了河流,野山里都是莽丛,寻常人不能进,只有最勇敢的猎人才敢去,又问平日都吃什么,回她说,在衙门里随大人官员们吃大伙饭,若是去堤坝就吃烙饼腌菜,时有打下来的野物,也能烤了吃。嫃儿这会儿就开始心疼哥哥了,吃烙饼咸菜没有肉,怎么会有力气,一会吃饭定要给哥哥多夹肉,这会子见着人,早忘了先前说人家不回来过生辰的话,叽叽喳喳的到了,唯安院,老太君与侯夫人站在廊下,看见众人走过来,笑吟吟招呼,“快些进来,屋里暖和。”

都上前去问安,待项绍云走至前面,老太君看他这般模样,慈眉善目里透着欢喜,“云哥儿回来了。”就像项绍云是他的亲儿孙般,项绍云给她行大礼,“给老太君问安。”梁妈妈遵照老太君吩咐将他扶起来,“快进屋,咱们慢慢说。”

长辈们先行,小辈们走后边跟进屋,项绍云看着屋里舒适的模样,简直就如暖春一般,笑着去寻项詅,先前姑父的信递去惠州时,魏大人先进行润色,初步的想法出来之后交给几位大人看,几位大人犹如获得至宝,若是能建成这样的宅子,不论是当朝下的烧瓷工艺还是建筑水平都将是空前的,如今这样的空想成为现实,虽然少不得大人们的设计和构思,工部工匠们的巧手,可说到底最大的功臣还是项詅,原先都以为是徐三爷有这样的想法,后来宅子建成后,徐家竟然向圣上为项詅请功,虽然作为女眷不会有什么功劳奖赏,但徐家这样做也是因为疼惜项詅,再者,项詅因为这事得了许多夸赞,项绍云不由自豪,商户又怎样,像姑姑这样的人,早晚都会有一天绽放别人没有的光芒,项詅感觉到项绍云的目光,朝他一笑,示意他好好与长辈们说话,就是侯爷这样不擅长与小辈们打交道的人,因为项绍云离家这大半年,从谈吐到说话的方式与之前有了很大的改变,这也算是他从整日跟着几位脾气古怪的大人们交流得来的收获吧,侯爷问他许多惠州的人人文风情,就是地方政务他都能说上几句,谁让他整日里泡在衙门里面,就是吃个饭,时有官员们都是将事务谈在饭桌上,耳濡目染无形中学了许多实际的东西,可以说这半年与他的人生都有极大的影响,他本就是聪明人,又是好学的时候,听什么,做什么都是用十万个认真在对待,就是徐三爷,看到他这样的变化,打心里都是满意的,今儿还是在唯安院摆饭,晚些世子与徐二爷下了差事,项绍云上去见礼,徐二爷头一个心里有触动,果然是读书万卷不如万里行路,这是里里外外的脱胎换骨般,早先徐淳直要说要出去历练,看来,该是时候了,想着晚些与父兄与三弟商议一番,就是要去也是要去一个可以真正能给他们历练和学到东西的地方去。

宴席在亥时初撤下,项绍云备好的礼,早在进门的时候,项詅便已经派人分派到各个院子里面,侯夫人把他的细心看在眼里,果然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就是因为他自小生活的环境,项詅又时有对他严厉,管教又十分到位,所以即便是许多很小的细节他也能看顾得很好,再一想家里的几个大孙子,自小就没有为这些人情世故打算过,现在长辈们都在,还能这样不知事,可武艺再高强还是得需要打磨,心思与武艺同等重要,侯夫人是第一次想到这些年自己是不是太宠着孩子了,徐淳熙日后要成承家,除非有皇命出外离京公干,要不然这一身都不能离开京都的,与他的父亲与祖母一样,守住这个家,守住荣忠侯府,想想,该是教他跟着他父亲处理外务的时候了,再说徐淳璋与徐淳疆两个,一直劝说长辈们要去戍边,现在虽时有去军营里面体验,可那怎么比得上真正的当兵呢,这也是该他们离家的时候了,将来他们是怎么个造化全看他们自己,侯夫人此时看着世子也是一脸深思,想来项绍云这趟回来,给了家里人好好的一个标榜,孩子,还是需要放手的,这样他才能真正成长。

散席之后,陪着又喝了茶,老太君交代他们天黑路滑早些回自己院子,都不用等着伺候歇下,世子这才领着弟弟弟媳、儿子侄儿侄女们告辞出来,各回各院,在西苑门前,徐家兄弟知道项绍云定会想与项詅说话,这便与三叔三婶婶告辞了先回外院,项詅叮嘱跟着他们的人小心伺候,看着他们离开后,这才进屋里,前厅里摆满了从惠州带来的土仪,每个院子都有,除了唯安院里,孝敬长辈们的自然要丰厚许多,徐三爷三兄弟的都是同样的,项绍云拿出给嫃儿与睿哥儿自己亲手雕刻的人偶,也就小孩拇指般大,虽然是生手,可大致看上去倒是有六七分相像,有六颗香木的珠子串着,可以带在手上也可以挂在脖子上,灵巧得很,两个孩子见着了喜欢得紧,这是哥哥亲手刻的呢,两个人拿着一个一个看,相互比较,突然两人拿了另一个人的,其口同声的说,“姐姐的好看”“弟弟的好看”,当然也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项詅两个都拿过,分到两人手里,“都拿着自己的,日后长大了,拿出来看,多有趣的,快收着。”

两个一想,也是这样呢,立马欢欢喜喜的收着,玩一会儿芍药与百草带两个孩子去洗澡换衣,前厅里只余了他们三人,项詅这才好好与项绍云说话,倒是徐三爷静静的在一旁喝茶,看着项詅温暖的关心问语,项绍云自小就长在他们身边,就像他们两夫妻除了嫃儿与睿哥儿之外的另一个孩子一样,如今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成人,怎么会没有欣喜呢,靠在茶几上听她们姑侄说话,“回来有没有去拜见你岳母?”这一次项绍云出去这一趟全亏得有魏大人,所以第一个要谢的当然是项绍云的岳父母,就是魏将军与魏夫人都是要谢,项詅明儿还得专门摆上酒宴请他们上门来,虽然日后都是一家人,可该讲究的礼仪还是要讲,项绍云点头回她,“回姑姑,进城来便先送了岳父与几位大人回府,再去拜了欧阳先生,又将行礼东西留了在家里,几位兄弟一同陪去的,这才回府里来。”

项詅满意的看着他,真的是长大了,许多事再不用自己一字一句的去教,再想起明年的春围,“去惠州大半年,不知道你的书有没有落下,临行前带了一马车的书本,怕是都没有翻阅过?”

就知道姑姑会这样说,若是与别人一同出门,难保自己不会落了看书,但跟着的是自己的岳父同去,日日除了忙公务,就是一日都没有忘了要督促,“姑姑您放心,一日都不曾拉下,去惠州,欧阳先生也是半月有信去问的。”

徐三爷轻笑出声,项詅啊,就是担心得太多,可哪一个当着母亲这样身份的人不是这般有心孩子的,“你姑姑,日日都不放心这个,不放心那个,就是说你千般好万般好,可她还是有不放心的地方,看来你离她希望的样子还是需要努力许多呢。”

项绍云也笑,这是自然,自小姑姑对自己都是这般,就是再好还是有人会比你好,与自己比就可以了,所以自己总是不断的看昨天的自己,起身给徐三爷行一礼,“多谢姑父对云儿教导。”转身又对项詅拜一礼,“辛苦姑姑日日牵挂。”

项詅将他拉起来,“这也拜,那也拜,腰不酸?”

项绍云顺势与她撒娇,“姑姑,您甭说,一说就是个事,您可瞧瞧?”

项詅一听,真以为他受了什么伤还是哪里有什么病痛,还像以前对他一样,将他推到面前,按着肩膀问他,“哪里痛?不会是你在惠州受了什么伤,瞒着我们不说?不行,明儿我得去问问魏大人、、、、”

徐三爷起身拉过她,“你怎么听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能有什么伤,就是吃点苦什么的,若是紧要关头有什么危险的时候,魏大人能给他上前吗?”又瞪项绍云,“你小子,怎么大了还与嫃儿与睿哥儿一样要与你姑姑撒娇,小心我不收拾你。”

项绍云缩了肩膀,他的本意就是想让项詅心疼他,可没有想着项詅为他担心,脸上嬉笑,也扶着项詅坐回去,“姑姑,没事,好着呢,就是久不见您了,想您得很。”顺势也就靠着项詅坐着一处,徐三爷又瞪他,这回项绍云懂得看眼色了,就是挨着坐会儿也不行吗,转头去看项詅。

原以为是个大人了,这会子又变成孩子,作势拍他坐远点,“说假话骗你姑姑,小心你的皮。”

项绍云起身点头哈腰说是,徐三爷就是喜欢开涮人,“云儿,听说你在惠州,许多夫人都想你做她们家的女婿呢?”

这话一出就哑然了,项詅也看着他,这,是不是真的,有这么受欢迎?

项绍云虽是有些脸红,但还是大大方方的回他,“姑父怎知,不过有岳父在,她们不敢乱说话的。”

项詅一想到那个场面就好笑,当着人家岳父的面问人有婚配没有,确实是件好笑的事,魏大人不定当时有多气呢。

项徐三爷见他承认了,自然是更好笑,就魏大人那样古板的人,见天有人在他面前问他女婿有没有定亲,肯定脸色都崩坏了,项詅看他好笑的样子,项绍云这一趟出去,不但人开朗活泼了,就是与他姑父说话也没有这般怯意,这样就很好,三人正说话,文清进来,回话。

“三爷,二爷邀您去外院书房。”回完话待徐三爷点头回身去廊上等候,也没多会儿,徐三爷出来去外院书房,项绍云也跟着出来,项詅送出来,早先她就交代家人去将项绍云之前住的院子收拾干净点上炉火,熏了熏香,冬日最是容易受潮,早早收拾了,再去住也没有旁的味道。

送他们两个出门,回身去后罩房里看两个是否收拾好了,正在帮嫃儿解了发髻,换了睡衣裤,睿哥儿还在水里玩耍,这大冷天的可是每晚都少不得他这样闹腾一番,看见项詅进来,问她,“哥哥呢?”

项詅拿了干帕子裹住他,两下抱出来坐在火炉旁,一边给他擦干了穿衣,一边哄他,“哥哥回去歇下了,明儿咱们再见着。”

擦到脸上,先闭眼闭嘴,待收拾干了,穿衣,“母亲,睿哥儿去同哥哥睡行吗?”

项詅想象这两个夜间睡觉都不是安稳的睡一张床,也就敢想想,“你还小,大些才能去。”

“几岁?几岁可以去?”虽然说话流利,但想那么深奥的问题真是难忘他这个小脑袋了,低头亲他额头,笑着说,“年后开春,哥哥下场若是高中了,睿哥儿便可以同哥哥睡。”

项詅一转念,又说了一个异常深奥的问题,他哪里知道下场、高中是什么意思?还是说个简单的吧,百草给嫃儿解了发髻,披散着头发走过来,看着母亲帮弟弟穿衣,项詅灵机一动,“若是睿哥儿长得与姐姐一般高就可以去外院与哥哥一同睡。”

说完抱起儿子,唤过女儿出后罩房去卧房,嫃儿自己爬上去,再坐好了给百草解鞋子,睿哥儿直接放上去,一翻身就到床里边,见嫃儿上来,看着姐姐想,什么时候才与姐姐一般高呢,嫃儿没注意到弟弟的眼光,她只记得,要睡了,百草揭了已经用汤婆子暖好的被子里面,钻进去舒舒服服的枕着枕头转脸要项詅讲睡前故事,看睿哥儿还在被子上坐着,项詅正在发话,“睿哥儿快进被窝,才洗了澡,外衣也没穿,待会该着凉了”,嫃儿也奇怪的看着弟弟这是怎么了,“弟弟,快睡下,母亲要讲故事了。”

看不到姐姐长得多高,一听母亲要讲故事,又一个翻身进里面下,项詅没法,脱了鞋子,上去,将被子揭开强行将他塞进里面,睿哥儿以为与他逗乐,一番挣扎,项詅忍不住笑,儿子就是与女儿不同,整天都要翻天,就这劲头,自己都快抱不住他了,装作训他,“快去睡好,母亲要生气了?”

这才嘻嘻笑了好好睡下去,给他们掖好被子,自己也解了外衣躺上去,每晚都要说睡前故事,好像项詅也不是十分会讲故事,也不能说小红帽与狼外婆的故事吧,这里也没有这样形式的故事人物,那么改编一下,变成上晋北寒山上的雪狼和猎人的故事吧,每晚都要讲,现在项詅自己都发现自己胡诌的本事提高了,没多会儿,两个孩子开始眯眼听,睿哥儿先睡着,这是个纯粹的人,想睡的时候就睡,想玩的时候就玩,嫃儿还强撑着想听完,项詅停了一下,哄她早些睡去,也不再讲,看着她闭眼微颤就两下也睡着了,悄声起来将被角掖好,下床穿鞋,芍药看着孩子们睡了,吩咐婆子抬热水进去给项詅换洗,若是热天,多半晚上会洗头发了烘干,入冬之后徐三爷便不再允许她夜夜都洗头发,整天都坐着,虽然不出汗,可火炉旁的灰总是很多,所以两天洗一次,都选在歇午觉的时候,项詅自生了孩子之后这午歇变少了,很少睡着,空闲的时候又多起来,此时换洗了出来,坐在软塌上煨着热茶等徐三爷回来,想着明儿一早起来下厨做嫃儿的寿面,想来老太君定是要唤去她那边热闹一番,请客就不用了,就是家里人吃饭给嫃儿送生辰礼,家里所有人过生辰都是这样,就是老太君操办的时候也很少,明儿应该是要多煮些寿面,长辈们不来吃,几个小爷定会过来,早起些吩咐厨上的婆子炖好鸡汤、牛肉汤,备上肉食和素菜,到时候直接煮上就行了,正想着明儿要做的事,门外有给徐三爷请安的声音,现在时辰还早,上夜的婆子丫头还没到点,所以院子里的人都还在,徐三爷进来看见项詅正等他,起身接过他的披风,解了外袍,里面早已经备好热水,让他进去,没多会儿里面水声传来,再披着松散的外衣,项詅忙起身再拿了外衣给他,两人就依着火炉在软塌上坐下来,“年后疆儿与璋儿就要离家了。”

项詅下意识的问,“去哪儿?”

“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是让他们入西南大营。”随后又说,“不过我不同,所以改去西北。”

项詅没来由的背心有些凉,伸手将肩上的薄袄拉紧些,徐三爷以为她冷,伸手将她扣进怀里,两人偎依着说话,项詅还是不确定,“三爷的意思是与你同去?”

徐三爷就知道她会想到,“嗯,他们与我同去,西南大营现在由新任黔西总政司黄纶管着,圣上不会希望我与他多接触,父亲与大哥二哥的意思我也知道,无非是西大营进去了咱们不好管,摸打滚摔由着他们历练,东大营是禹家人管事,想要出头很难,西大营没有资历,新兵蛋子进去没有用,所以我还是带他们去西北,再者说,你也知道,西北不久的将来定然是立功的好地方,早早给他们体验辛苦,早早有了军功,日后回京,不论圣上赏下什么职位,论起资历来他们都能在人前有脸面,路也就走得顺许多。”

项詅关心的不是两个孩子去哪里,而是徐三爷这般要去西北,是不是西北的情况恶化了,自己让徐三爷递给璟王妃的信不知道收到没有,下一步,自己还能做什么?

“信已经送出去了,至于几时收到,我们都没有成算,不过可以肯定的是,最快明年开春,待雪化了,圣上就会有下一步动作,我得做好准备。”

项詅点头,她不懂打仗,操多少心都用不到正点上,“三爷,璟王妃几时说要我的商队?”

“上次来信的时候说是已她留给信人的口信为准,具体用来做什么,没有说详细。”

项詅心想,可以用来做什么呢,商队当然是为了走商,也就是四处行走,现在自己手里的商队一共有四支队伍,一支属于新河,一支属于京都,一支属于荆州,一支属于西北六州,璟王妃要用的肯定是西北这一支,想到之前给璟王妃置办的东西,项詅仿佛眼前一亮,“三爷,我知道璟王妃用我的商队有什么用处。”

徐三爷对项詅与璟王妃两人的怀疑又上心头来,问她,“什么用处?”

项詅含笑,“还记得先前给她置办的东西吗,都是爬山涉水要用的东西,但是有几样很明显有别的用途。”

徐三爷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她,当然是有别的用途的,那样大的工程,自然需要许多东西,若说只是用来托运这些东西,也不至于要项詅的整个商队,现在项詅手里有四支商队他是知道的,特别以西北这一支最为庞大配备齐全的队伍,人数已经超过一百人,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出作为朝廷的外商队伍专门做两国之间的生意,其实只是项詅为了完善整个西北的生意路线而成立的,想想西北六州,有这样的人在其中起作用,肯定是有极大用处,一个上百人的队伍,肯定不是为了用来运之前带去的东西的,那会用来做什么。

“在给王妃准备的东西里面有几样我认得。”项詅不由语气里面有点自得。

徐三爷当然知道那些东西是拿去有什么用的,不过在置办的时候自己也被吓到了,有许多东西都是自己没见过,甚至连听都没听过的,买不到的东西就需要工匠做出来,因为璟璟王府太过显眼,所以这些都是徐三爷找人制出来的,东西才出来的时候,完全是陌生的,没见过,但项詅看到过,她能知道里面有些东西的用处,“璟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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