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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嫁侯门之三夫人-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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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詅慢慢解释给他听,“三爷莫要急,我所说的脑袋里面有病,是说,他的思想有病,思想有病,为人处事有病,简单来说就是人格有病。”
‘人格’?什么新词,什么意思。
项詅看徐三爷听得茫然,“人格就是一个人他做事想事所表现出来的一种形式,例如说一个人他常日里是一个非常开朗又很豁达的人,这样我们就把他所表现出来的东西成为人格,但是换一种,一个人他睚眦必报,为人斤斤计较,我们也会为他这样的表现定义为他的人格,那么,三爷以为,这两种性格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吗?”
徐三爷脑子里面似乎有些懂了,又似乎还欠缺一点东西,随即摇头,项詅接着说,“三爷不相信,可是,这世上就是会有这样的人,他可能有时候会是一个异常开朗豁达,有时候又是睚眦必报阴暗无耻,但是他就是同一个人,当然也不是说人生气的时候和高兴的时候,人会生气会高兴只是一种情绪,但是还不至于涉及到人的人格,若是同一个人除了高兴和生气外,会表现出他不同于常日里的性格,而且这种性格完全可以左右她去正常的行事说话,事后却像在看另一个人,就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缘由,那么我们才会将这样的人称他人格有问题,有重样的人格,也就是双重人格。”
徐三爷似被点醒般,语气里又兴奋,“你的意思是,一个人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项詅回想了一下,还是点头,“也可以这么说,就好比一个人拥有两个灵魂一般,他们互相憎恨,因为他们相互都对对方的行为不满,但是又不得不相互存在,因为他们共用一个身体,所以假如这个人拥有两个人格,那么他就会表现出另一个完全不像是他自己的另一个他出来,这两种不同的人格会促使他去做完全不一样的事,可是事情的结果都是这个人不想看到的,因为他总会有一个人格不满意,也不能同时满足两个人格。”
项詅随后说,“所以我说,是因为他病了,他的心生病了,脑子生病了,这样的病症不是药石可以医治的。”
徐三爷问她,“那就没有法子医治?”
项詅摇头,“这就是一种心理病症,是他本身就具有,也或许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有些人是因为幼时阴影,有些人也或许是因为某件事造成他心里极度伤害,这也是他为了保护自己而做出的另一种人格表现,当然有些人也会因为生来就是思想不全的,天生带着这样分裂的人格,这样的反应在某一天被某件事、某种刺激或是某种药物诱发都是有可能的。”
看项詅说得这么头头是道,这应该是真的了,要是鬼神,世上不能解释的都归结于鬼神,那岂不忙坏了它们,所以项詅所说的很有可能就是事实。
将之前与老太君说的常贵妃的事讲与项詅听,两人一合计,若是常贵妃真的就是双重人格的人,那么一定有什么东西触发了她潜意思里的东西,因为她几十年来都没有这样的表现,恰恰是从常家开始得意的时候便有了这样的性格出来,人虽可以得意如此,但是绝不会做与她常日里差别如同另一个人的事情出来,不过愚蠢的人除外,想当然,常贵妃不是愚蠢的人。
第二日徐三爷便进宫与皇帝说了项詅的言论,皇帝暗地吃惊,这位徐家三少夫人不简单呢,挥手招了暗影,殿内现出来去无影踪的人,吩咐道,“去查这几年常贵妃宫中有什么异常之事,但并没有外传出来的,还有,派人去蜀中,将常贵妃从出生到宫中这段时日都彻查清楚,绝不能放过一点痕迹。”
暗影领命去了,只待结果出来,也不知道给人的是怎样的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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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十四章、牵连
宫里一直没有传出对常贵妃的处置,外边的人当然要猜忌,自然说什么的都有,且不管这些人怎么说,荣忠侯府里给老太君建的院子正一天一个样的完善,整个院子都被削地了地平面,用了上好的红砖砌院墙,盖上碧瓦,再植上花木,装上回廊,完整的一个院子就成了,进院子都是在从正门下石阶梯,为了保护整座瓷化的房子,周围都是常叶青,只不过现在没有覆盖,虽是刷上外墙涂料,有植被覆盖当然更好,十一月初九,院子落成,京都降了最大的一场雪,以防一些压坏一些小型的棱角,早前便在房顶上搭了结实的木架,后来干脆建了一处亭角,将整座院子高高遮起来,这便是侯府整个院子里最高的地方,六抬顶梁柱支起的六角亭,远远的就很好看,看好了日子,十一月初十,老太君搬进了这处院落,宴请了几位相交的老夫人来相聚,自然也有家中女眷来相贺,个个被这样新奇的院子吸引,貌似从几个月前都已经知道了徐家在建院子,可都没有看过,最主要的是没听着家里有什么敲敲打打很醒耳的声音,这便突然说院子起好了,要相请各位来吃酒欢聚,都没有见过这样的院子,建在地上不说,即便是隆冬,进到屋里说不出的暖和,也没见着满地烧得火旺的火盆,又去找热炕,也就是老太君住的那一屋建了一个炕头,这也是老太君习惯冬日睡炕这才准备下的,实在却没有用过,顶上的天窗开着,白色琉璃瓦上覆盖了白雪,光线透下来,屋里异常光亮,按着位置入座之后,有年轻的夫人,身上都只穿了薄袄,带在身上的皮质外衣都不用穿,屋里坐满了句句询问的夫人们,外院的男客,听说新宅院舒适异常,见都没见过,又都邀着进来看,这里是徐家的内院,也不能个个都进来,再说了,现在老太君已经入住了,去了那么男客,虽然算起来都是老太君的晚辈,可里面还有小辈的女眷,院子不能进,自然只能站在院子外面看一眼,首先那屋顶上耸立的六角亭子就不同凡响,屋里早就欢声笑语,摆了宴席在里面,夫人们都记着项詅的酒量,推杯换盏间,哪里知道屋外眼睁睁想要进屋看看的男客们,还是有人去报了老太君,这才将女客们挪到东侧间,将要来看的男客请去西边去看,有婆子们守着主屋的台阶,防着走岔路的客人,徐家是讲究的人家,这样的讲究体现在为人处事,也体现在对这院子的品味上,不论哪一出装修,都可论精品,却又是精而不贵上,来看的人哪里知道,这院子都是徐家小辈们一个一个说这样说那样添置的,都说太祖母喜欢这个要摆上,又说老太君喜欢,又摆上,现在映入眼前的即便是不用来住人,日日来浏览也是一种享受,待进了屋里更是咂舌,寒冬里,每家都一样,关着窗户便闷得很,再是开了窗户又是寒风进来,可再看这屋里,顶头的天窗用来采光,房檐下还有几个天窗,那个是换气用的,手工师父更是巧手,一众用了木料镂空投影在地面上还有不同花样的影子,又好看又实用。享受着屋里的舒适,这边看着都不想走了,老太君今儿高兴,叫人摆了宴席在西侧屋,外院有人招待,侯爷也喜欢这院子,家里哪一处也没有这一处舒适呢,这边西屋便是侯爷在招待,夜幕降临下来,宴席似又升起了另一个*,这么好的地方自然人人都来看看,回去的客人自然要吹嘘一番,知道的人都想来拜访,可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府来的不是,也有隔着徐家的院墙往里瞧,只看见高高的亭子,都说院子是建在亭子下,院外的阵仗惊动了侯府里的侍卫,报了徐三爷兄弟,待三人出来,真是哭笑不得,原来都是为着徐家的院子,这可有名了,即便是要去看,可此时老太君屋里的客人都走了,也是要歇下了,哪里还能招待,好生劝围观的人都回去了,留了侍卫在府外四周护卫,这也是小心为上,哪里会知道这许多来来往往的人有没有别有用心的,三兄弟再回院子时,客人们都走了,多是醉醺了摇摇晃晃由着家人扶着回去的,到点了老太君要歇下,孩子们闹着要住这里,徐三爷怎么会肯,就是因为太舒适,所以才不能给孩子们享受到,正当年纪,难道要开始像老太君这样养老不成?一个个的被赶出回外院,老太君虽有心留一留,可是徐三爷说的也没有错,看着孩子们出门去,送到大门廊下,外面果真与里面不是同一个天地,白茫茫的大雪铺天盖地,这是雪化的时候,呼一口气都有种结成冰的感觉,再想屋里安逸得只穿着薄袄,夜间烧起地龙,仿若春末般温暖了,侯爷与侯夫人年纪大了,老太君执意给他们收拾东屋,都是五十出头的人了,有这样好的地方为什么不住,这样,侯爷与侯夫人便陪着老太君住下,儿孙们出来,三位老人出来送,上了石阶,项詅回了一眼,老太君、侯爷、侯夫人还在廊下,昏黄的灯笼下,给眼前的人物都着了暖色,三人都瞩目看着儿孙们离开,抬头廊檐上的牌匾是今日老太君亲自提笔写的‘唯安院’,千般万好抵不过一字而安,长辈们也只这一心愿而已。
想着上次项詅抱着睿哥儿从晖立院回去,累她手酸了好久,这一次徐三爷自己抱了睿哥儿,项詅牵着嫃儿,嫃儿为了今日应景,穿了红色小皮靴,手上戴着皮手套,项詅在缝制的时候还在口子上缝了上好的兔毛,穿着小斗篷,一蹦一跳的跑在雪地里,睿哥儿看着姐姐松泛眼馋,可这路滑,睿哥儿又是活泼的,平日里几个人都看不住他,现在也天黑路滑,当然不会放他下来,嫃儿一下走在项詅脚边,一下跑到徐三爷脚边,扯扯弟弟的小靴子,朝弟弟做鬼脸,又跑开,睿哥儿实在心痒,可看着父亲没有出声,就是再想去,也只能乖乖的在父亲怀里待着,前面走的是世子一家,徐二爷一家,嘻嘻哈哈的朝自己院子里去,在院门外与世子两夫妻告辞,又在徐二爷的院子前告辞,剩下的便是少年们与徐三爷一家四个,徐淳烨牵着嫃儿走前面,今年徐淳洧也搬去了外院,也在也只西苑整日有孩子们的欢笑声,家里的其他孩子都大了,前儿老太君又问起怎么姜氏与闫氏,两人都已经那么多年没有喜讯了,世子与世子妃也是过了三十好几的人了,想要孩子机会还有呢,再说徐二爷与闫氏,两人比徐三爷也才大个三四岁,也是洧哥儿之后也没有在传出喜讯,后来项詅就想,应该是与他们生孩子年纪有关,每一个孩子年纪又都是相隔不了几岁的,想来是年纪小的时候生孩子有些亏了身子,这女人要是生产的时候亏了身体,就是再好的药材也是难以调节的,也不知他们两对夫妻是怎么样的,在老太君说起时,四人都没有说话,想来也是再没有往那方面想吧,再说徐淳熙,明年便要成亲了,过个两三年,徐淳璋与徐淳疆也是到了年纪,大家族里侄子与小叔年纪相近的也不知有多少,就是晚生了也没什么,也是要看他们的意思和身体状况,强迫什么的也是不顶用。
嫃儿与睿哥儿两人年纪就差不多,不过项詅生嫃儿的时候已经二十了,身体早就长成,所以即便是三年两胎也没有伤到身体的根本,因着老太君提起,所以近来徐三爷异常努力,这是想要第三个孩子的节奏,对于项詅来说,生孩子也是要随缘,两个孩子说起来是少了点,所以老太君看着徐二爷与闫氏才忍不住问,老人家嘛,都注重子嗣兴旺,有多儿孙围在膝下,就是这世间最好的享受了。
也是在院门口,五个少年告辞而去,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项詅又想到了项绍云,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现在大雪开始封路,回来的路也不知道好不好走,若是现在还不启程,年前能不能回到京都,这些都是项詅心心念念的事,徐三爷看她瞧着几个少年离开,神色开始落寞,也是又想起项绍云了吧,项绍云在她身边,从来没有独自离开过这么久,徐三爷将睿哥儿放在地上,终于可以玩雪了,下来便与姐姐嬉笑,还去看水缸里的鱼,表层都结冰了,也不知道里面的小鱼还有没有活着,拿来木棍去敲开薄冰,伸手往水缸里一搅合,有鱼冒出头来吐泡泡,两个孩子这下高兴了,项詅转身看着孩子们玩,脸上暂时也带上笑意,徐三爷揽了她的腰,“想云儿了吧?”
詅抬头看他,点头,“嗯,是啊,都十一月了,还不回来。”
“前儿的信不是说了吗,就在这月中旬启程,在年前肯定能回得来。”两人走到门下,两个孩子还不想回屋,便让她们在外面玩一会儿,从老太君的院子里面出来,再进西苑,这差距就出来,徐三爷搓手,拉过项詅往火炉边上靠,实在是冷呢,项詅暖了手,转身出去,唤两个孩子进来,睿哥儿要上前,嫃儿不让,一个上前另一个又扯着不让,看得身边的丫头妈妈们心惊肉跳的,台阶上虽然不时的都有家人来扫雪,可是玩意踩滑了怎么办,项詅无奈,“慢些,不要扯着走路,会摔跤的。”
待到跟前,婆子打起帘子,呼啦一下两个小身影扑过徐三爷身边去,眼前就是明晃晃的火炉,徐三爷哪里会让他们靠前,一手扯一个,离得远些,“好了就在这里。”两个孩子站定,项詅上前帮他们解了斗篷,徐三爷牵着她们转了方向,在火炉另一边有软塌的地方坐下,怀里两个孩子一个逗惹一个,在他怀里扭来扭去,项詅看一会,待身上暖了,去后罩房准备热水洗澡,徐三爷搂着两个孩子闲问,“这几日学了什么字句,给父亲背一背。”
睿哥儿沿袭了姐姐自小收的教育,他过完年就三岁了,到四岁,徐三爷便要帮他练筋骨,学着扎马步打基础,背诗书当然是不如姐姐的,抬头看徐三爷,“父亲,先生教儿子三字经。”徐三爷点头,“背给父亲听一听。”睿哥儿摇头晃脑背起来,一首过去,两首过去,三首过去,嫃儿支着下巴靠在徐三爷肩头,也不打断,父女俩都看着睿哥儿,听得认真,五首过去,徐三爷笑着点头,“好,睿哥儿会背五首诗了,明儿父亲去拜谢先生才好。”
睿哥儿不住点头,先生很好呢,秦先生终于在他在徐家教课多年之后收到睿哥儿这个说他很好的学生,虽然这个学生都是三天两头跟着哥哥姐姐们去学堂打酱油的。徐三爷看他认真的模样,心里实在好笑,睿哥儿是个好孩子呢,喜欢秦先生,明儿与秦先生邀功才行,秦先生可是从教世子便留在徐家了的,包括徐三爷在内,家里不管是大爷还是小爷,都是瞧见秦先生个个开溜,好歹出了个徐淳烨能认真些,再是后来项绍云也得了秦先生的眼缘,如今又出了一个睿哥儿,秦先生终于是熬出头了,又问嫃儿,“嫃儿学了什么?”,
嫃儿朝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弟弟笑一笑,伸手挎住徐三爷,“父亲,女儿要请教。”
徐三爷笑着将她掰开,点头嗯,“既然是要请教,那就要像对先生一样,对着请教的人不能嬉皮笑脸。”
两个孩子一下从徐三爷怀里挣扎起身,背着火炉站得笔直,徐三爷怕他们靠得太近,伸手拉离远一点,嫃儿问,“父亲,前儿先生教哥哥们说‘世事洞察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说完小心看着徐三爷,她也不知道自己说得对不对,诗词她只会被,但是要说意思,对于她实在是太深奥了,“父亲,嫃儿背对了吗?”
徐三爷有些惊异,送嫃儿去学堂,实在是想让她去哥哥们身边玩乐的,她的几位哥哥上学多年,能背出一整篇文章出来,侯爷知道了都要高兴好久,想不到自己这两个明着送去玩乐的倒是记了许多东西,“对了,一字不差。”嫃儿欢呼,她就知道,先生教了好久,二哥都要睡醒了,在经先生一吓,又忘得干净,自己记下了,其实她就是想记个深奥的,待哥哥从惠州回来,只有哥哥喜欢背诗,背给他听他定然喜欢,话说,真是太久没见着哥哥了,问父亲,“父亲,哥哥什么时候回来?”
先是项詅,现在又是嫃儿,看来,惦记项绍云的人不少呢,“这个月就启程回京了,年前就能到。”嫃儿点头,“父亲说,哥哥喜欢嫃儿背诗吗?”
徐三爷有些伤心了,怎么女儿想的是为了背给项绍云听,难道就是为着背给自己听听背对没有?“嫃儿不是背给父亲听的?父亲伤心了。”
睿哥儿看看父亲,再看姐姐,嫃儿怕他听不懂,哄他,“弟弟,哥哥要回来了呢,记不记得,他走的时候你闹着要去呢。”
睿哥儿只是无意识的问,“去哪里?”
徐三爷又绝倒了,自己这是背儿女彻底忽略的前兆吗?待嫃儿与睿哥儿费力的解释完,再看父亲正一脸伤心的看自己,忙上前搂脖子,亲在脸上,又亲在鼻子上,笑嘻嘻的安慰,“父亲不喜欢哥哥吗?怎么生气?”
项詅正好出来,听见嫃儿说这话,也去看徐三爷,徐三爷这才瞧见项詅,再看笑倒在怀里的嫃儿,心里笑开,哈她胳肢窝,“坏丫头,作弄起父亲来。”睿哥儿看父亲挠姐姐痒痒,也去,项詅看着他们闹做一团再看身边火炉,出声制止,“快别闹了,小心火炉呢。”
防着嫃儿笑岔气,徐三爷停手,睿哥儿本就是在一旁看热闹的,此时趁着徐三爷的膝头,一下一下踮起脚笑,项詅走到他们身边,将睿哥儿抱起来,哄到,“走咯,洗澡去”,徐三爷也抱起嫃儿,都进了后罩房,将两个孩子收拾好了,项詅哄他们睡觉,徐三爷先去换洗,待他出来,两个孩子都睡着了,徐三爷交代外面再送热水来项詅这才去洗漱,再回来,徐三爷只留了一盏琉璃灯,正靠着床头看书,见她出来,缩了腿脚示意她来上来睡,放下床帷,上得床榻,将棉被盖在身上,缩做一团靠着孩子们帮他们掖被角,徐三爷也放了书,放下床头的床帷,看项詅缩住一团,一位她冷的伸手抱她抱在怀里,项詅转过身来,“不看了?”
“嗯,早些睡吧。”项詅点头,“也不知祖母、父母亲住得可舒适。”
徐三爷回她语气肯定,“自然是舒坦的,虽是新的宅院,才进去不适应有可能,但常住几天就好了,那里对他们身体有益。”
也是这个意思,“明儿去上朝,再去西大营,肯定是热闹了,今儿咱们家可是出了大风头。”徐三爷将她手臂塞进被子里。
项詅回他,“也是了,圣上会不会让你在宫中也建一座?”
徐三爷嗯,“肯定会,先前便回过他,只当时还不能确定成与不成,所以都是等着看的,如今成了,自然是要给皇太后建一座的,或许日后这京都,家家都会有一座这样的院子。”
看着项詅,点着她鼻尖,“你要出名了。”
项詅一愣,“这怎么与我相关,我可没有使什么力气。”
“不用你使力气,父亲原先便知道是你为了给老太君建一座适合她养老的宅院,再说,若是没有你的设想,哪里会有这样好的地方,原先与圣上汇报此事的时候,圣上便已经知道了,再说,建这座宅院动用了工部许多工匠,这也是圣上应允的。”
难怪此事能成,虽然一开始只是设想,可是有工部这么多工匠全力来做,圣上也是花了心思的。
项詅说,“本就不该说是我的想法,我一个妇道人家,要这些虚名作甚?”
徐三爷摩挲她的额角,“这本来就是事实,况且这可不是虚名,是对咱们家有益的,祖母与父亲都是同意了的,你心甘受着便好。”
项詅这才明白,徐家所有人,这是在为她树立好名声,自己是商女,在世人面前总是会落下不好听的,就看前些日子,常丽蓉在自己面前扬威耀武,不就是看不起自己的出身吗,现在徐家有了这样好的房子出现在人前,这都是造福与人的事,给自己请功,自然是为自己好。
伸手抱住他的腰,“谢谢夫君。”徐三爷心里暖暖的,能为自己妻子请功是多好的一件事,在说自己的妻子,本就是个聪慧又得人喜欢的人,她本来就应该得到这些,说起这个又与她谈起那日她在书房的言论,“圣上听了你那日的说法,派了人去查访常贵妃。”
项詅抬头看他,“有眉目了吗?”她极少问他关于朝堂上的事,总觉得若是徐三爷愿意与她说,自然就会说,这一次不同,常贵妃的症状实在诡异,她也是好奇得很。
徐三爷看她这般认真,也好好回她,“有一些眉目了,是去蜀中常家暗访出来的消息,常贵妃年幼时曾受过极大的惊吓。”
“什么惊吓?”若是一般的惊吓,怎么也不会将人弄成人格分裂的地步,应该是事情不小,不过若是常贵妃真的受过很大的惊吓,还能入选进宫,好生生的博得好名声又深宫长居几十年,可真不是个简单的人。
“在她八岁时,她的继母与人私会,她当场撞见,当时应该是极为不好的场面,家人寻到她时,刺激过度她已开始自语,她父亲用了极为残忍的方式结束了她继母与与她私会的男人的性命,因为常贵妃当时似被惊着了,几天都是恍惚的,所以他父亲让她亲眼看了她继母与那男子死去的场面。”
项詅摇头,也不是常贵妃的父亲是怎么想的,这样做只会让她更加恐惧更加害怕,也更加羞辱,无异于雪上加霜。
“之后一年里,常贵妃都是消沉的,不喜欢与人说话,也不喜欢见生人,性子极为孤僻。”后面当然发生了旁的事情,要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常贵妃。
“直到她十岁时,家里为她请了从宫中出去的嬷嬷为她传授礼仪,那位嬷嬷也是位有手段的,半年时间便让她恢复原来的性子,之后慢慢的传出常家女子异常识礼又贤德的名声,之后便是先入太子东宫为太子良娣,后儿左国公举荐封了贵妃。”
项詅暗自思揣,这位宫中出去的嬷嬷是什么人,实在是个能人,常贵妃有那样的经历,自然心里是有很大的创伤,短时间内恢复不是易事。
“这位宫中出去的嬷嬷是什么来头?”徐三爷微微一笑,项詅总能抓住每一个问题的关键,“是当年先帝的尤贵妃的宫里出去的。”
“尤贵妃?”,项詅想了她所知道的京都世家里面哪一家姓尤的,徐三爷打断她的思路,“不用想京都的尤家,京都里面的世家中没有姓尤的。”项詅有些惊讶,他怎么会知道自己想的事情?
徐三爷看着妻子睁着无辜的眼眸,充满了对自己的敬佩和爱意,怎么看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子。“尤贵妃是蜀中七大家族中的其中一家,常家也属于这七大家族。”
想不到项詅的一个提示,点醒了圣上与徐三爷,现在去西北璟王爷的璟王妃已经有了眉目,传回来第一个消息便是暗查左国公,因着近来正在为常贵妃的事去蜀中暗访,实在想不到常贵妃真是一个好诱饵,“璟王妃有信来了。”
项詅忙问,“怎么样,她还好吧?”
璟王妃自进了西北,就再也没有给项詅来信,西北可不是好进的,再说璟王爷一去一年多,宫里璟王世子都已经会站了,还是没有他们两夫妻的消息传来,项詅已经给了在西北的管事们暗自巡寻访,可也是一直没有寻到踪迹,现在听徐三爷说她回信了,当然是要问的。
“应该很好吧,信里边脾气大得很,像是寻着璟王爷了,嘱咐圣上帮着照看儿子,还说定要细细查访左国公,江家有问题。”
这便涉及辛密了,徐三爷倒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璟王妃不说,倒是没有人注意到,因为常贵妃,圣上查到蜀中常家,牵扯出先帝的尤贵妃,当年的尤贵妃也是因为上一任左国公以有女子已示风范为由举荐为贵妃。”
项詅接着问他,“那先帝之前呢,江家是否还有举荐过?”
“有,先帝此前三位帝王的贵妃都是由江家举荐而成。”
项詅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些贵妃都出自蜀中七大家族?”
徐三爷点头,眼神开始深邃,谁也没有想到江家可真是老谋深算,多少年啊,四代君王都被他们算计了个遍。
“这也说不通啊,若是每一位贵妃都是左国公举荐,肯定会有人发现的,怎么到了今天圣上才着人去查?”项詅虽不甚了解这个时代的各种礼制,但说到每一届的贵妃若都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总会有人会发现的。
“你这样也不是没有道理,可我朝宫中嫔妃,从品级往下贵妃为大,四大妃为上,六庶妃为下,四上妃可晋贵妃,六庶妃却不能晋上妃。”这个容易理解,皇后为尊,往下贵、淑、德、贤,都是皇帝的妻子,虽是侧室,但她们的子女身份高于除皇后所出子女之外的皇子公主,日后是有机会争夺皇位的人,但在她们之下的丽、华、容、昭、仪、媛四位庶妃可就没那么幸运,她们多是长相标致的人,给皇帝赏心悦目喜欢的人,可不管在后宫还是母家权势上都没有出彩的,所以她们的子女身份低于其他皇子公主,没有机会争夺皇位,上晋历来规制礼教严明,特别是皇家,所以一般继位的都是上一任皇后所出的太子或四大妃所出的皇子。
徐三爷与她解释,“四大妃是可以晋位的,贵、淑、德、贤四妃按排行来晋品级,也就是若前一位大妃不在了,后一位大妃可以晋位上来,所以前面说江家举荐了包括现在的常贵妃以内的五位贵妃,有些并不是一开始就是贵妃的,也有从其它品级的大妃里面晋位上来的,所以即便是最后为贵妃的人都是历届左国公所荐,没有人注意到也是平常,左右两位国公,还有像咱们这样的老功勋世家都有这样的权利,每一任皇帝选妃都是朝中能臣举荐的,在交由皇家宗人府选定,最后才定下人选。”
这样一来,左国公就真的有问题了,凭他国公府的能力,就是想要出皇后都是有可能的,更何况出的是妃嫔,可这些贵妃里面又都不是出自左国公江家,而都是出自蜀中七大家族,先不说贵妃们都出自哪里,就是保证每一位大妃都能平安的晋位成贵妃,天下哪里有这么巧合的事,肯定有原先不是贵妃慢慢晋位成贵妃的人,也不会每一个都那么幸运,碰上前面品级的大妃都身逝的,左国公真是心思深沉啊,不知道多少大妃死在他们的阴谋下,只为了那本就是他们囊中物,却又故弄玄虚的谋算里。
“蜀中七大家族不就成了江家取之不尽的宫妃来源之地?”真是不敢想象,这起家与左国公的勾结恐怕不是一天两天了,也难怪了那位宫中的嬷嬷只有半年时间便把当年的常贵妃驯服,宫里出去的,利诱肯定有,威逼自然也会用,只不过皇宫的诱惑少有抵挡得住的,但以现在常贵妃的状态来说,当年的驯化是不成功的,要不然怎么会造成现在常贵妃失常不受控制的局面来,可以相见,常贵妃的性格是从她八岁那年有了缺陷,并没有得到完好的医治,而是用了更为刺激的方法压制下,在她的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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