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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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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他赶到芙蓉馆时,正值刚入夜,芙蓉馆内客似云来,他又不便硬闯进后院,只好四处寻人给水姑娘报信,也何该他不走运,水姑娘是芙蓉馆的头牌,本来就不容易见到,更何况他还是副生面孔,就更不容易见到了,没办法,还要操办明早起程的事务,他拦住一个看似真诚的女子,道明了他的来意,以及主子想要传达给水姑娘的话后,便匆匆忙忙的离开了芙蓉馆。
哪知第二天,到了动身的时刻,仍不见水姑娘前来,久候许久,日上三竿,许是主子以为水姑娘是在为这几日,他未能去看水姑娘而闹变扭,再加上时间紧迫,身体不便,主子权衡利弊之下,便下令出发了。
现如今看到主子这般摸着玉佩睹物思人,想着水姑娘,他就一阵懊悔,想必那日本就气恼主子没能去看她的水姑娘,见主子不仅没有亲自来,连个传话的人都没能派来而暗自生闷气吧!
“主子,都怪从安办事不力,这才使得您出发之时都未能见到水姑娘。”
“无事,你出去吧。”他想一个人静一静。
抚着那块白玉,眼中看着的。分明是白玉,但偏偏脑子里的那个朝思暮想的人影,又不受控制的跳脱了出来,仿佛眼前的不是一块白色的死物,而是她那巧笑倩兮的脸庞,配合着眼前的幻想,耳边似乎也传了一阵属于她的娇笑声。
月光下的她婷婷玉立,虽然在他。许下承诺时,她没有过激的表情,但从她那眼,他分明是看到了惊喜及欢心!
此次离开莲雾城,虽然没能与。她再见上一面,也不能全赖在从安的身上,或许真是生他气,闹变扭或是害臊不敢前来吧?反正都已过去,他已离她千百里地,此刻他要想的,他要做的,便是完成他对她的承诺,极力说服父皇母后,解除他与师忆霜的婚事,还他一个自由身,好与若伊双宿双栖!
若伊,等着我的好消息吧!下次再相见时,你便是我。的太子妃了!
一扫刚才的不快,曲靖卿噙着笑,幻想着当他已是。解除与师忆霜婚约的自由身,前来与她相会时,她脸上露出的高兴幸福的笑容。
谁说只有女人会做白日梦,看来男人陷入爱情。的泥沼之后,也会有美好的想法嘛!只是事情又真的会那么简单,能如他所愿的与师忆霜顺利的解除婚约?曲靖卿到底因爱而失了往常的理智,毁掉一桩利于两国国情的婚事,去成全他个人幸福的爱情,怎么可能如此容易?
曲靖卿满藏心。事,好看的剑眉时皱时展,思念着水若伊的同时,并且幻想着假以时日,与师忆霜解除婚约后和水若伊呆在一起幸福的日子,车队不紧不慢的走在通往泽兰城的宽阔官道上,夜幕低垂之际,马车的车轮才缓缓的碾过泽兰城那宽阔高大的城门,沿着泽兰城内最热闹繁华的大道,进入了城中。
坐在马车前的从安隐隐约约的听到那状似曲靖卿与他设定好的敲击暗号,忙不迭失的起身钻进了车厢中。
“主子?”
“嗯,”轻应了声,曲靖卿假寐的眼依旧未睁开。“去古兰楼。”
“遵命!”从安不多话的退了出了车厢。
此时马车已经驶入了泽兰城的繁华地段,与之前在郊外的官道行驶时的安静与单调的声音不同,刚入夜的泽兰城,还是十分的热闹,也正值晚饭时间,很有些人涌向泽兰城内的各处酒楼饭馆,到处是三三两两的人群,聊天的、讨价还价的声音不绝于耳。
马车最终在修建在月光河边的古兰楼前停住,马车刚停稳,门边的店小二,极有眼色的上前招呼。“客官,您几位?”
“要一间雅间,在再二楼寻摸几张靠近楼梯口的干净桌子。”佩剑的武士们一一将手中的缰绳交给门边专司为客牵马的店小二,除了赶车的马夫之外,呼啦啦全都下了地,站在了古兰楼的大门口,那威武的架势,直让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客人的店小二着实冒了把冷汗。
“对了,雅间也给安排在靠近楼梯口的地方。”说完,看了不看店小二一眼,随手甩着了一绽银子,那店小二只见一个不明物向他飞来,直觉应是值钱的物件,急忙上前接住了,将手摊开一看,竟是一大绽银元宝!一瞬间一张脸笑得跟朵花似的。
“您放心,小的一定给您办好!”所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店小二收了银元宝之后,动作麻利的去张罗了,待几名武士将曲靖卿给搀扶下来之后,那位子都已经给安排好了。
“你家大少爷可曾来过此地?”曲靖卿停了下来,突然出口问道,让一旁自收到银元珠宝之后便笑得合不拢嘴的店小二首实吓了一跳,不过一想这是个有钱的主,说不定他答得好,另外还有赏呢,这么一想,店小二也安心了。
“我家大少爷此刻正在楼中。”
“快快带我去见你少爷!”曲靖卿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面上是又惊又喜。
自他醒来后便被从安告知,在他被刺杀的那晚,宫沛文便消失了,对于宫沛文的无端消失他虽然感到奇怪,但也猜不出个究竟来,原想可能是接近年关,宫沛文可能没来得及向他道别,便先行离开了莲雾城。
宫家的祖屋就在曲翎国的京城,原本在来泽兰城的路上他便想好了,宫家的产业遍步三大国,大城中必有宫家开的酒楼,而此行他一路行来,每到一处都会派人到宫家的酒楼去寻问宫沛文的消息,自在桓城得到宫沛文的消息后,他便想着可能宫沛文便在泽兰城,一问之下,没想到还真让他给追上了!
“这……”店小二一时也难办了,大少爷岂是什么都能随便见的?“您是?”对方好歹也赏了他一绽银子,况且看那气派、架势也不像一般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少爷。
“曲靖卿。”曲靖卿三个字淡淡的吐出,声音虽轻小,但还是较店小二吓出了一声冷汗,眼前这位站着的可是太子殿下啊!一时间店小二哆嗦着,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太…太…。太…。。”一个太字说了半天。
曲靖卿优雅的伸出一根手指放在唇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仿佛有魔力般,那店小二立即闭了嘴,在曲靖卿的手势下,僵硬的转过身,走在前面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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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七章 苗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苗头
轻轻叩响了三楼最里面那个雅间的门,店小二这时有些怔忡,没人应声!惶恐不安的又敲了敲,还喊了一嗓子,屋内依旧没有任何动静,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站在门前,店小二脸上的冷汗已是汩汩的流出。
“下去吧。”曲靖卿也不做刁难,况且那也不是他身为一国太子应有的风度,在店小二让开之后,从安会心的上前一把推开了宫沛文所在雅间的木门,“吱呀”一声,门内的情况令曲靖卿好不容易舒展开的眉头又皱了起来。
慕青怎么也在这?他不是和郁汐瑶一起远走高飞了吗?
雅间里,两个烂醉如泥的人,都摊扒在了桌上,显然是睡熟了,见一旁的店小二还未下去,曲靖卿想了想,道:“他们关在房内多久了?”
“从早上便一直呆到了现在,只有中午有人进来送过酒。”店小二小心翼翼的答着。
“去叫人来,将他们两人扶去房间。”
古兰楼虽然只是酒楼,不提。供住宿,但在三楼顶上其实还修了一层,隔成了四间,当作房间使用,只不对不对外开放,是主家专用的。
醉酒昏睡的两人,有些不安的发。出呓语,睡得并不安稳,似乎是感受到了有人正在搬动他们,手不安份的挥耀着,一刻也静不下来。
听着他们状似无心的呓语,实。则是吐露心声的话,那内容,令曲靖卿不由眉头深锁,看来,痛苦压抑还有那对心爱之人的无尽思念着的人,不止是他一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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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兰高原素来在东方大陆有世界屋脊之称,而这。片高原则完完全全的属于曲翎国,曲翎国的开国皇帝英景帝,选择在了风景优美且有着东方大陆最高峰的玉珠峰为伴临天城做京城,临天城确实没有起错,只要站在城中,仰望天空,你就会感觉好像那曾经难触到的,高高的天空,在这里,奇妙的,可以让你感觉到,似乎可以轻易的碰触到。
初来乍到的水元珊便有这种感觉,与水吟国的海。滨,一望无际的平坦平原不同,此行波澜壮阔的山峦,此起彼伏,走在山与山之间,可以看出前辈们,费尽千辛万苦所开辟出来的夹道上,水元珊在那一刻突然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尤其是状似近在眼前,尽使抬头往上看,触进云。层里也看不到顶端的玉珠峰,她深深的震撼到了!与中原的般丽景色不同,这里的一切都感觉是那么的不可思议,就连那曲翎国的皇宫,也修建在那高高的半山腰上,远远看去让人蒙生敬意,随之而来的压迫感,令她似乎有些难以喘息!
如此雄伟壮观。的景色与生活环境,难怪曲翎国的人打起仗是那么的凶狠,可能是与居住的环境有观!也难怪,三大国有名的四公子都出自曲翎国了!
马车在水元珊目不暇接的透过马车的窗户观看着周围的景色的时候,“吱——”一声,毫无防备的停在了曲翎国皇室专门招待贵宾的朱雀会馆前。
在丫环的服侍下,踩着马凳优雅的走下了马车,用眼睛的余光瞄了眼远处对这边指指点点,议论吩吩,充满着好奇的民众,水元珊更是猛的吸足了口气,抬头挺胸的进了会馆。她是水吟国的公主,更是将来继承父皇大统的,水吟国屈指可数的女帝,代表着的,是在她身后的整个水吟国,一言一行,都深受注目,容不得有办点马虎与失误。
“儿臣拜见父皇。”声音不骄不躁,缓缓施了一礼。
水元珊面前坐在主位上的水吟国当今圣主天亦帝,和蔼的笑出声来,摸了把已经有些许花白的胡子,看着已经成长知事的女儿,眼底闪耀着欣慰,不自禁的直点头。
“我儿平身罢!”
看来天亦帝的心情似乎不错,笑得连眼角那几丝鱼尾纹都露出来了,而不自知。“元珊看父皇今日心情似乎不错。”
“那是自然!”天亦帝看向水元珊的眼中欣慰中又透露出了一丝得意,今日与曲翎国国主相谈甚欢,对方更有意与他结亲,他看对方虽然唯一的儿子已经与玉凤国公主师忆霜定下了婚约,但好在曲翎国才俊众多,三大国中有名的四大公子全出自曲翎国,其他三位也无婚配,均是才貌双全,也是那曲翎皇帝允诺,三人任水元珊担选,喜欢谁,便与谁订立婚约。
“何事惹父皇如此开心?元珊也想分享下父皇的喜悦!”远在莲雾城,今日才赶到临天城的水元珊,自然还不知晓前因后果,一直被蒙在鼓里。不过她瞧着父皇那开心的得两撇小胡子一耸一耸的模样,定然是好事,不然也不置于令他笑得这么滑稽。
“元珊在这一路上,可有遇着喜爱之人?”天亦帝十分开明,并不阻拦水元珊自由恋爱,他已贵为一国皇帝,早已不受门户之见的束缚,况且当年他就是因为父皇母后的阻止,才与心爱之人被迫分离,所以水元珊如果已有意中人,那是更好不过了,他应承曲翎国皇帝,那三公子也不过是有备无患!当然,这水元珊喜欢之人,最起码也得家世清白才行。
“没有。”水元珊答得干脆,一时也想不明白天亦帝突然间这么问他的目的。“父皇怎么忽然问起了这个?”
“我与曲翎国皇帝口头下了约定,如果你没有心上人,可在除去曲太子之外的其他三位四公子中挑选一人做夫婿。”天亦帝眼神很是慈爱的微笑着摸着此许花白的胡子瞧着水元珊,期待着她那像极了她母亲的美颜上露出惊喜以及高兴的笑脸。
“谢谢父皇!”水元珊并没有天亦帝期待中的那么高兴,三大公子中,她已见其二,均是心有所属,其余两人听说已有了意中人,本来她与师忆霜交好就惹来了四公子防备的目光,若是将这个择夫的消息放出去,她这突然插进来一人,只怕会反让他们四人越加厌恶。
“怎么?不喜欢?”水元珊的表现着实让天亦帝有些吃惊。
“没有。”低下头,默默的收回目光,水元珊原本在看到曲翎国境内大好山川而消除连日来抑郁的心情,现在又突然间感觉一阵闷气。
她并不喜欢那种太过强势的男人,显而意见,那四大公子偏偏就是四个强势的男人。
父皇这是帮她,还是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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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八章 相同的遭遇
第一百四十八章 相同的遭遇
宫沛文在晨光中悠悠转醒,睁开眼,入眼的便是一阵耀眼的阳光,双眼反射性的眯了眯,脑中仿佛似有两股力道,在你来我往的拼命拉扯着他脆弱的神经。
“嘶——”,右手用力的拍了拍一阵阵抽痛的大脑,想要借着外部的力量还缓和那一阵强过一强阵的抽痛,左肘用力撑起身子坐了起来,微眯的眼睛,朝四周慢慢打量起来,屋内的摆设规整而又平凡,是宫家旗下酒楼中,为主子们特意留下的房间内该有的摆设。
床边的矮柜上,还放着一碗似乎是刚端进来不久的,还冒着些许热气的醒酒茶,抽痛的神经也在这一刻将涣散的记忆给拉了回来。他昨天喝醉酒了,与同样心情悲痛抑郁的慕青喝醉酒了。
拿起置于床边矮柜上的醒酒茶,感觉温度刚好,略一思索,便将碗沿凑近唇边,仰头喝了下去,不知是药力真起了作用,还是他的心理作用,总之头是没那么疼痛欲裂了。
悉悉索索的穿戴好了衣裳,踏上了鞋子离了床,宫沛文绕过床前的屏风,想要找开门叫底下的店小二送上些热水,伺候他洗濑,却在他前脚刚从屏风后踏出来之际,抬头便瞧见了一个本不该在此时,出现在此地的人物,正躺在花厅中一方显然是后来加进来的贵妃椅上。
“靖卿?!”语气中无疑透着吃惊。。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应该在莲雾城才对啊!
“起来了?”虽然经过了大半个月的。调理,身体却依然十分虚弱,尤其是这大半月,他还是在马车上度过的,一路上谈不上什么风餐露宿,但也算是劳累奔波,就凭他这带伤的身子,是怎么样也经不起这连日来的折腾的。
曲靖卿的声音里没有太多情。绪,至少宫沛文是没有感觉到的。“嗯,什么时候到的?”
“昨日天黑之后,看见你时,你正与慕青两个人,醉倒。在桌上,呼呼大睡,怎么叫也叫不醒。”回忆想昨天晚上,抬着宫沛文与云慕青去四楼的房间休息时的情景,曲靖卿的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哦,是吗?”脸上露出一抹笑意,却是十分的僵硬,曲靖。卿是他的好友,同时也是他的情敌,本不该出现在此的,却又偏偏在这个时候相遇,也不知道对方是何用意。
宫沛文这不冷不热的态度着实让曲靖卿有些。难以理解,原本还有一丝笑意的脸上,立即讪讪的收了回去。
“怎么突然先行。离开了莲雾城,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宫沛文的突然离开,一直是他心中的一个疑问,两人同是曲翎国京城人士,目的地相同,出发点也相同,却不知道宫沛文为何要撇下他,独自一人上路,偏巧又是在他遇刺的当晚,本来凭两人建立友谊长达十数年的交情,他是不应该存在任何疑虑的,但现在宫沛文的态度实在是令他不得不起疑。
“哦……”轻应了声,却不知该如何回答曲靖卿的问题,虽然他也知道曲靖卿也不过是不能理解一向亲密无间,形同兄弟的他,怎么突然间一声不吭的上了路,他想如果换成是他,当赶上独自离去的好友时,只怕也会有此一问吧!
“家中突然有急事,命我速归,当时心急,便上了路,后来才想起未能通知你。”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匆忙之下,也只能找了个中庸的借口来搪塞。想起自己在那夜看着水若伊淡漠的神情与那歌声的哀愁他就一阵心痛,他总不可能告诉曲靖卿,他是因为对水若伊那毫无半点回应的爱情,在终于绝望之下,才暗然踏着夜色,孤独的离开莲雾城的吗?
不,他丢不起那个脸,至少在好友面前丢不起这个脸,宁愿让曲靖卿误会他是因为别的原因离开的莲雾城,也不会说出他真正离开的原因,况且现在正值年关,身为宫家下一任家主继承者的他,一年多在外溜哒的他,是应该在这个时候赶回家去见见各位亲朋好友,联络下那本已淡得不能再淡的感情了。
听到宫沛文这番话后的曲靖卿,眼中有了一丝异样,并不是说他对宫沛文有所怀疑,他也相信好友跟那帮蒙面刺客应该扯不上关系。宫沛文刚才回答他那个问题时,明显有些敷衍,说家中事出突然,所以才离开莲雾城,只怕是个借口。
依他与宫沛文多年来的交情来看,宫沛文的离开只怕不是口中所说的这么简单,忧郁的情神,心不在焉的口吻,以及昨晚上他来时喝得烂醉如泥,可在抬着去房间时,那冲口而出的呓语却说出了心底的忧愁。
借酒消愁,愁更愁。恐怕付出的爱没有回报,就是促使他喝得醉倒在桌上的原因,水若伊则是令他不告而别的真正原凶罢!
“若伊呢?有没有跟她道别?”试探性的问了下,他也不直接拆穿宫沛文。
却见宫沛文听到水若伊的名字之后,除了身体刚开始微微一僵之外,就没有动作了,过了两三秒之后,才嗫嚅了下嘴唇,良久才摇了摇头。“没有。”
几乎是断定了宫沛文是因为水若伊的关系才离开的莲雾城,曲靖卿将心底那一丝丝的不安与疑惑,都给抹灭掉了。他所认识的宫沛文,从小就与家里的关系处得不好,尽管他是宫家家主下一任继承人,宫沛文从来就不会因为家里任何人,而打断自己逍遥快活的生活乐趣,全年几乎都游走在三大国的各处名胜古迹,一年之内,也只有在年关时才会回到家中。
所以,他可以很肯定的说,宫沛文跟那蒙面人完全没有关系!
曲靖卿一心二用的想着蒙面人,间或宫沛文的事情,而宫沛文自曲靖卿提起水若伊之后,便沉浸在了自己的思绪里,直到门被人推开了,人走进来了,这才回过神来,朝来人看去,却是脸上有些苍白,身体因近来的营养不良而显虚弱的云慕青。
“慕青。”曲靖卿依旧维持的坐躺的姿势,身上的伤虽好得差不多了,但依旧不敢胡乱动弹,就怕不小心扯裂了伤口,使得原本已经恢复了半成的身体,又回到了最初。
“靖卿!”云慕青显然很意外能在这里见到曲靖卿,虽然他一度情绪低迷,生不如死,但好在在他即将要绝望之时,存着最后一丝期望见到了宫沛文,而现在,竟然连另一位好友曲靖卿也见到了,心里也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既然他命不该绝,又存着替汐瑶报仇的信念而活了下来,那么他应该重新振作才是!
急忙上前用力抱住坐躺在贵妃椅上的曲靖卿,让相逢的喜悦冲昏了头脑的云慕青,一时间也没察觉到曲靖卿为何突然会坐在贵妃椅上而没有站起来,直到曲靖卿传来低低的一声痛呼,这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嘶——!”
“你怎么了?”诧异的听到轻微的呼痛声,云慕青松开了手了,坐躺在贵妃椅上的曲靖卿脸上有些苍白。“出了什么事?”
“在莲雾城遇到了点麻烦。”抬头看了眼宫沛文,原本还不甚在意的宫沛文,正朝他这边看来,似乎也有些好奇他为何会伤成这样。自觉这种事告诉两位好友也无妨,正好也能转移下宫沛文的注意力,曲靖卿便将遇刺的事情告诉了两位好友。
“在莲雾城是时被一群黑衣蒙面人给伏击了。”
黑衣蒙面人?他和汐瑶当时遇到的也是一群黑衣蒙面人,或许能对他追察那群蒙面人的下落有所帮助,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伙人。
“对了靖卿,你不是和汐瑶一起相伴离开了莲雾城吗?难道途中发生了变故?”
原本在曲靖卿提到黑衣蒙面人后,想要脱口说出他与汐瑶在离开莲雾城不久也遭遇了伏击之事。点了点头,云慕青脸上闪过一抹悲痛之色,眼神因陷入回忆里,也变得有些涣散起来。
“我和汐瑶离开莲雾城不久后,便遭到了一群黑衣蒙面人的伏击。”
“黑衣蒙面人?”曲靖卿心中惊奇不已。“你留意到有用的线索没有?”
双眼陡然泛红,云慕青的脸上越加悲痛欲绝,当那个大胡子一刀砍在汐瑶身上时,他便将那大胡子蒙着黑色面巾,里面的胡须却依然嚣张的露在外面的那一慕,深深的印在了脑海中。
“汐瑶她有什么错?那个大胡子却不由分说的一刀砍在了汐瑶的身上!”为何不是砍在他的身上,为何?!
房内的其余两个也感受到了云慕青身上,那股穿透心底的痛。宫沛文深深的闭上了眼睛,比起云慕青失去了心爱之人的那种锥心刺骨的痛,他那点抑郁之情,又算得了什么?曲靖卿用力拍了拍云慕青的肩膀,他知道这样并不能使云慕青能有多少安慰,但聊胜于无,在震惊之余,又多了一份担忧。
担忧那伙黑衣人先后行刺他与云慕青背后的目的。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四十九章 终于说出来了
第一百四十九章 终于说出来了
自从曲靖卿在泽兰城内与宫沛文和云慕青遇上之后,三人便相携踏上了回临天城的路。一路上紧赶慢赶,终于在离大年夜还有十天之期时,看到了那建在山腰上的皇城与虽相隔了五百里地,但却似近在眼前的玉珠峰。
此时,三人经过整合了的队伍已经出现在了位于临天城外,不远处的一位山波上,只是山路陡峭,而先辈们开山所凿的路,多是盘山而修,所以临天城看着虽近,但他们实则还要再多绕行一段时间。
队伍一行百来人,当中那辆最为宽大的马车上,曲靖卿此刻正靠在车厢上透过马车不停的轻微晃动,而透过布帘的细缝,看着那不远处的临天城里,建在半山腰上,在低垂的幕布下,发出点点灯芒的皇宫,心便觉得一阵压抑,越是靠近,越是显得不安与烦躁。
师忆霜与他的婚约,并不是他说三两句话,便能取消的,先前他没有反对,父皇母后便以为他默认了这桩婚事,加上对方又是玉凤国的公主,身份尊贵,与他极是登对,除了这点之外,更为之不易的是这纸婚约不仅满足了父皇母后对媳妇的要求,师忆霜嫁过来,更能稳定两国之间的情谊。
如果换做没遇上水若伊之前,他也许不会有所异议,可是现在,当他坚定了对她的爱意,又看到师忆霜那飞横跋扈的样子之后,解除与师忆霜之间的婚约的信念更是强烈了,尤其是在那晚的夜空下,他当着夜幕中高挂的月亮,对他许下了非她不娶的承诺!
眼底满满全是对未来的憧。憬,内心最柔软的地方,是那名叫水若伊的女子巧笑倩兮的模样,沉醉其中的曲靖卿,在这一刻,似乎忘记了解除婚约的艰难,含情脉脉的眼中,满是笑意。
有喜有悲,与曲靖卿的心情相反,。宫沛文和云慕青的心情只可以用低落来形容,尤其是云慕青,简直可以用死人脸来描述他此时的表情,跌到谷底的心情并没有因为临近家乡而有所好转,郁汐瑶的死可以说剥夺了他一切快乐的根源。
而宫沛文,虽不至于像云慕青。一样生不如死,但心情也抑郁寡欢,神情落寞的随着身下的俊马颠簸,想要从心底抹去自己对那个人的记忆,奈何像是被人已经深深的刻印在了身心里,无论他怎么努力也抹不掉,反而越来越思念,她残留在他脑海中的影像也越来越清晰!
大队人马在三位主子各自心有所思的情况下,一。路带着沉默且凝重的气氛,缓缓的向着不远处的临天城,高大宽敞的城门赶去,终于在最后一丝光线被黑暗吞噬之时,车队最前面的俊马踩在了城门口整齐的石砖上。
三人走过临天城内的主干道,在一处分岔路口时,。点头会意之后,便纷纷踏马而行,四散踏上了各自回府的路,曲靖卿放下布帘,安静的靠在车厢内,听着马车外各种各样叫卖的声音,熟悉的腔调,让他有一种温暖的感觉,心底那一丝不安与臊动,似乎也这种突然而至的温暖给压制得不见了踪影。
随着马车的前行,原本热闹的声音也渐渐变得。小了起来,透过布帘的缝隙,那红黄交错的高墙,落入了曲靖卿的眼底。到底是进入了皇城的范围了。
还不待曲靖卿。有所感慨,马车便放缓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车外传来从安与人对话的声音:“原来是金将军。”
“从侍卫?!”声音中无不透着惊讶与喜悦。“可是太子回宫了?”
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马车轻轻晃了一下,便又动了起来,这次待曲靖卿透过细缝看到的,便是皇宫内,那狭窄且深远的宫道。
经过一阵摇晃,马车又停了下来,曲靖卿只能凭着感觉确定,此时只怕要转而进入他所居住的东宫——景阳宫了,而曲翎国自开国以来便有了除特殊情况外皇帝与皇后可乘龙(凤)撵入宫之外,其他人一概不准坐马车,最多以轿代步。
车门大开,果然不出所料,在曲靖卿所乘的马车边,正有一顶通身黄色的软轿随侍在旁,四个轿夫正低站直了身体立在扶手旁,等待着曲靖卿上轿。
在从安的搀扶下,曲靖卿顺利的坐进了软轿内,随着一阵有节奏的摇晃,不多时便到了景阳宫,还不待他走出软轿,似是等待多时的,曲翎国的皇帝与皇后便迎了上来,其宠爱之情不溢于言表,他们就曲靖卿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也难怪会如此疼爱了!
“靖卿!”子女都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心头肉,一脸心疼的看着需要倚靠从安才能走出软轿的儿子,皇后的心就是一阵绞痛,抹了把泛出眼角的泪意,忙不迭失的走近了曲靖卿,细细打量起来。
曲靖卿身受重伤,失血过多,再加上连日来的劳累奔波,气色自然不好,面色苍白且身体瘦弱。“我的卿儿受苦了!”
还是皇帝比较沉稳,虽然他的心中也满是心疼,但却没有皇后表现的那么激动,只是站在皇后身边,默默的看着母子俩。
“先进殿去吧,外边凉,别靖卿的伤没好,又冻出一身病来。”
“对,对,看我一激动,倒把这事给忘了。”皇后感慨的吸了口气,随即站到曲靖卿的左边,扶着他跟着皇帝一起走进了景阳宫内。
在这里不得不说下,早在曲靖卿遇刺受伤昏迷不醒后,从安因惶恐不安,担忧曲靖卿的安危之余,再加上他知道随行的人中又有皇后所派之人,经过短暂的考虑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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