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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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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母……”安以菱从。没像此刻这样心慌,杜青筠对水元珊的态度实在是令她难以捉摸,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轻轻的喊了声之后,接下来也不知说些什么。
杜青筠其实并不清楚安以菱心里的那些弯弯绕绕,只是感觉到现在坐在她面前的这个小姑娘,已经不是当初那个陪着水若伊回家的单纯的朋友了,那闪闪烁烁,充满算计的眼神,她这个过了半辈子的人,多多少少也能察觉得出来。
虽然水若伊现在沦落到青楼卖艺这个地步,也知青楼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她始终相信她的女儿不会在那种场合沾染什么歪风邪气,她也曾是大宅门里的千金小姐,自然知道安以菱的变化也是环境使然,但是她不允许她的女儿有任何坏毛病出现,更不希望水若伊成为一个只会算计的女人,所以身为水若伊好友的安以菱,现在的改变,对于她来说,是对留在她女儿身边不好的因素!
水元珊与杜青筠道别后,便转身步出了这间略显阴暗的屋子,直到出了四合院,这才停住脚步,等着身后的水若伊,待水若伊追上来之后,两人这才齐步并行。
水若伊至走出杜青筠的房门,便特意放慢了脚步,慢悠悠的跟在水元珊的后头,皱眉瞅着前面的身影思索着,她心里一直有个疑惑,水元珊为何要如此帮助师忆霜,她不相信水元珊警告完她之后,又特意找到城西的四合院,来探望她娘亲,如果水元珊仅仅只是为了帮助朋友,那么来探望她娘亲是完全没必要的,水元珊……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
“怎么?”水元珊望着水若伊淡笑,两人齐齐走在略显寂静的街道上,水若伊那微皱眉思索的神态,令水元珊心底泛起一丝苦笑。“你难道没有问题想问?”
“我问,你就会答吗?”
水若伊的回答有些出乎于水元珊的意料,据她所调察,水若伊的性子虽然偏冷,但却是个容易冲动的人,更是个温吞的人,实则是个矛盾的个体。
“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答?”嘴角微扬,露出一丝兴味。“事实上,现在我还真想与你谈谈。”
水若伊突然停下了脚步,以慎重的目光,重新审视起水元珊来。“你来探望我娘,我很感激,不过请你不要把主意打到我娘的身上!”
心底嗤笑一声,水元珊瞧着一脸慎重的水若伊,她心知水若伊十分维护杜青筠,虽然她的面上并没有表现出十分关心杜青筠的神情,但她的神情,以及她之所以会进入芙蓉馆除了担起生计之外,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为了承担杜青筠那颇高的药钱。
“我承认我接近你母亲是怀有目的地,但那只是一开始,在经过这几天与青姨的相处之后,我发现我对青姨已经产生了依恋…。。”瞧着脸上写满了不相信表情的水若伊,水元珊话语随即一转。“不管你信不信,我此刻对青姨是发自内心的喜欢!”
从一开始接触杜青筠,在她见到杜青筠的那一刻起,她便觉得杜青筠与她的母亲长得极为神似,神似的面孔,同样温柔贤淑的性子,一样充满了母爱,令她感受到了不不亚于她母妃带给她的温暖,正因为这份特殊的感情,她不会对杜青筠对任何不利的事情,或许曾经她有过想利用杜青筠达到牵制水若伊目的地想法,但她现在已经不会这么做了!
“刚才在房内那席话,是我的真心话,看到青姨,就好像看到我母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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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晚些时候还有一更。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孰真孰假(四)
第一百二十八章 孰真孰假(四)
“对于一个拿我家人做为要胁我的资本的人……”不屑的瞟了眼水元珊,水若伊的眼中带着一丝轻蔑。“你认为我会相信吗?”
水元珊并没有对水若伊的话加以反驳,确实如水若伊所说,她之前为了师忆霜的事拿青姨以及冬灵作为要胁的资本,这是事实,她无话可说,只是她现在的心境跟之前不一样了!
“没话说了?”水元珊的沉默令水若伊打量她的眼神又冷了三分。“还是被我说中了,感到无所遁形?”
“……。”
水元珊确实无话可说,但她并不是如水若伊口中所说的那样,她对青姨的感情,是出自真心,只是一时跟水若伊也解释不清楚,反倒是越抹越黑,还是不说的好,既然水若伊已经先入为主的认为她想对青姨不利,那她就用行动证明她的真心吧!
“送你一句话,日久见人心。”水元珊自觉与水若伊没有再继续交谈下去的必要了,对方摆明了不想跟她谈,那她又何必用热冷去贴人家的冷屁股?水元珊转身间瞟到街角那一抹熟悉的身影,正急急朝着这个方向赶来,回望了冷然的水若伊一眼,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点了点头算是与来人了个招呼,却没能换来相同的待遇,与来人擦肩而过,不由露出一抹自嘲的笑意。
宫沛文那激动及狂喜的神。情仿佛还回荡在她的眼前,看来她这公主终究还是敌不过芙蓉馆头牌的魅力啊!谁让水若伊是宫沛文的心上人呢?话说回来,或许她也可以从宫沛文这边着手,以期还给师忆霜一个原本该属于她的未婚夫了。
一丝窃喜爬上水元珊的脸颊,意。味深长的回望了一下远处已然奔到水若伊面前的宫沛文,下一秒随即消失在了拐角处……
“若伊!”宫沛文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满心欢喜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水若伊那如玉的容颜,自动忽略掉了她脸上那带着三分冷意的表情。
水若伊有些茫然的看着兀自闪耀着兴奋光芒的。宫沛文,实在不明白他见到她有必要这么激动吗?瞧着宫沛文并未带随从,孤身一人拎着几包东西,就这么跑了过来,心知他只怕是来看望她娘亲的,当下一张冷漠的脸也缓和了不少。
“嗯,来看望我娘啊。”
“呃……。嗯!”重重的点头应了声,宫沛文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回答,明明与水若伊见过多次了,甚至还在救她时抱过她,但在此时他不知为何仿佛如初偿情爱滋味的青涩男孩一样,一见着水若伊便激动的整个心,砰砰直跳!
“那走吧……”水若伊同样不知说些什么,只得尴尬的。说了这么一句,便自顾自的转身朝四合院走去,脸色虽看似平静,内心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了。
自从上次宫沛。文当着曲靖卿的面对她说出了他爱她,并且讨厌安以菱的那番话后,她便耿耿于怀,再加上连日来她与宫沛文未曾碰面,她还以为宫沛文还在为那件事情伤神,今日她来探望娘亲,却没想到阴差阳错下,遇到了宫沛文,着实令她心头难安。
两人沉默的走在通往四合院的街道上,周围寂静如夜,只听得到两人的脚步声以及偶尔吹来一阵风刮起一地落叶的声音,宫沛文不敢有任何动作,他其实还为着上一次的冲动的将他内心的想法当着曲靖卿的面,通通说给水若伊听到,既然跳窗而逃的行为,感到隐隐不安,几次欲开口,却在余光下瞧见那冷淡的面容后,生生的压了下来。
水若伊突然停了下来,侧过身冷不丁的冒出了一句话。“上次的事……对不起!”
她说得很诚肯,倒是教宫沛文有些摸不着头绪了。她这是为哪次的事道歉?
“以后安以菱的事,我不会再掺和了,你放心。”像是了解到宫沛文没有听白她刚说的话一般,水若伊又补充道。
“你若不提起,我都快忘了这事了。”他没忘,他怎么可能忘记,只是他不想看到她有任何一丝内疚以及不安的样子,况且这事他亦不愿再想起,还是淡忘得好。
睁大了一双眼,盯着宫沛文良久,水若伊这才恢复了她一惯淡定的表情,既然他不想再提起,如他所愿,她亦不想再生事非,况且她已下定了决心,不会在掺和安以菱的事情了,解不解释都已经不重要。
望着近在咫尺的大门,两人同时停下了脚步,谁有没有上前敲门的打算,静静的站在门口,任凭寒风吹起一地的枯叶,突如其来的默契,使两人不由自主的互看了一眼,随即又同时避开了对方的眼神,匆忙的将视线投向了别处,却仍旧没有上前敲门。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加快了跳动的速度,宫沛文只觉在他无意间对上水若伊那双探视他的眼时,整个人有如被电流渡过般,浑身打了个激灵,俊脸滚烫如火。
他从未在别的女人身上体会过这种感觉,但他这是第三次在水若伊的身旁感受到这种心跳加速,浑身发烫的感觉了!虽然以前并未体会过,但他早已猜出这是他对水若伊动情的表现,他也认为,唯有水若伊才能激起他心底最深处的那股原始的火热!
两人还在怔忡间,门却“吱呀”一声,意外的打开了,安以菱面带微笑的在冬灵的护送下跨出了大门,却在看到宫沛文与水若伊两人时,那股笑意也随之隐了下去,错愕以及一丝慌乱的眼神来回扫视在两人的身上。
她满心欢喜的制造着与宫沛文“偶遇”的假相,不顾别人异样的眼光,利用她最好的朋友,甚至家人,利用一切能够利用的人和事物,只为了能更加接近他!
却换不来他一丝的笑意,只有他越来越冷漠的面容,以及永远也无法进驻他心里的痛苦,此刻宫沛文脸上那抹红晕,她非常清楚那意味着什么,她以为她可以把宫沛文喜欢水若伊这件事忽略掉,她以为只要她努力,在不久的将来,宫沛文一定会为她对他的情意所感动!
安以菱突然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浑身发软,下一秒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前,迅速且无力的一屁股坐在了门前的石阶上。
眼前的宫沛文,脸上的那抹潮红,看在她眼中是那么的夺目且刺眼!那不是为她而红,是水若伊!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水若伊还未来得急反应,身上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恨意向她席卷而来,她毫不意外的从安以菱的身上找到了那抹恨意,此时此刻安以菱的恨意光靠解释恐怕已经难以理清了,除了在心底哀叹她友谊的瓦解之外,她想不到可以与安以菱化解彼此误会的办法,所以,她只能选择沉默。
谁也没有出声打破眼前的沉默,冬灵自知身份低微,早已退了进去忙活起来,剩下三个纠缠不清的三人,各自的视线寻了一处盯着,脑中思绪飞转。
天空中徐徐飘来一大团白云,将散发着暖意的阳光全都遮挡了起,使得那寒风吹过,更显清冷,此时已是用饭时间,大街上早已没什么人,所以站在院外的三人在这条街上显得格外突兀,尤其这三人无论身形、相貌以及穿着都不非常人所比,三人之间气氛的不寻常,更是令附近的居民们,时不时探出头,看看有没有热闹可凑。
“水若伊,我们谈谈吧!”语气冷带中带着一丝不容拒绝,按照话语的意思来说应该是请求的意思,但安以菱却是带着命令的口吻,眼神更是带着冷漠。
宫沛文若有所思的打量了下两人,面向水若伊道:“若伊,我去看看伯母。”随即便跨进了院内,中途都不曾看过安以菱一眼,似要在水若伊证明他与安以菱没有任何关系一般。
安以菱毫不避讳的当着水若伊的面,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紧握成拳的手掌,青筋隐隐浮现,与她那白嫩的肤色形成鲜明的对比,说不出的诡异!
水若伊不知道现在怎么形容怎么的心情,只能说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很乱!不论做什么事情,之前她心里总有个底,而今天一天之内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有错愕,有不安,更多的是抑郁且痛苦!
如果说水元珊的到来,打乱了她原本的步骤,宫沛文对她毫不掩饰的那份爱意,让她的大脑突然空白了一秒,那么安以菱带着浓烈恨意以及深深痛苦的表情,则让她全盘的淡定完全崩塌了!
“水若伊,你不是说过帮我吗?!”近似咆哮的声音忽然响起,却难将安以菱心口的痛苦冲淡,心口反而越来越紧!
此时此刻,天地间仿佛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互看着对方,水若伊只感到胸闷难受呼吸困难,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我……”
“哼……朋友!”安以菱充满嘲讽的笑意充斥着水若伊的耳膜。
“你就是这么帮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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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完毕,^_^不晓得三更来不来及~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正式决裂
第一百二十九章 正式决裂
爱之深恨之切!
水若伊从没想过爱一个可以爱得这么深,恨一个人也可以恨得这么彻底,安以菱那张因恨而近似扭曲的脸,在她看来比之前扇她巴掌时又陌生了几分。
她还是那个热情、单纯的安以菱吗?!
“以菱,你听我说,事情不是……”她试图想挽救她与安以菱之间那段纯真的友谊,却被安以菱那带着恨意的愤怒突然间给掐掉了声音似的没有继续再说下去。
“你想说事情不是我想的那样吗?”安以菱突然笑了,却让水若伊的内心突然更加慌乱起来,还没让水若伊那慌乱的心镇定下来,安以菱的语气又忽然突变!
“那是哪样?” 安以菱目眦欲裂的瞪着水若伊,早已因恨而扭曲的脸显格**佞,原本俏丽的少女已不复存在,剩下的只是一个怨妇。
仿佛是觉得水若伊的表情还不够一般,安以菱的右手突然间捂住自己的心口,愤恨的道:“我的心说,它好痛!”既然又伸出一指,指着水若伊的胸口,轻声道:“你的心,它痛吗?”
那轻轻的一句话,随风飘散。在寒风中,早已四散开去,却深深的烙印在了水若伊的脑海中,始终挥散不去,眼睛突然涌出一股刺痛感,安以菱却比之她早一步落下泪来。
安以菱目光灼灼的盯着水若伊,。任凭泪水一颗颗滴落,捂住心口的手几不可微的动了动,从那衣裳的皱裂程度来看,似乎又加重了力道。
痛!
她怎么不痛?心口有如被匕首。胡乱搅动一般,难受得说不出一句话!安以菱与她一起在书院时的点点滴滴,像幻灯片一样的在她脑海放印着,曾经的美好却在莲月湖上,她被幕后的黑手突然间推向冬日冰冷湖水的那一刻全部化作了泡影,只剩下那一只推她下去的手,而手的主人赫然就是安以菱!
她突然间想要问个明白,安以菱为何要如此狠心。待她?就因为宫沛文喜欢她,安以菱嫉恨之余想借师忆霜之手除去她?!
“若伊,我们两个是最好的朋友啊!”安以菱的语气近。乎哀求,脸上的神情一扫刚才的阴佞,转而换上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仿佛错不在她,而在水若伊身上。
“以菱,我一直当你是朋友。”藏在水袖下的手反射。性的紧了紧,水若伊的心情趋于平静,紧张之情却是透过紧握的拳头舒展开去。
“既是朋友,为何。这几**都避而不见?”安以菱压根就不相信水若伊的说词,她打从心底已经单方面的认定水若伊早已背叛了她们的友情!
水若伊深深的看了眼安以菱,闭上双目,将痛苦的眼神深深的埋藏起来,眼泪却随着眼角缓缓滑落,直直的滑向那一丝痛苦的笑容。
翠绿色的衣裙至今还安放在她的床头,那清晰的脚印依旧彰显着她主人的狠毒心肠!
“以菱,那一日在莲月湖上,你知不知道我是如何落水的?”
问这句话的同时,水若伊突然睁开了双眼,认真的注视着安以菱,不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表情,她不相信待她如姐妹般的安以菱会那般狠心,想将她至于死地!然而安以菱那因水若伊突如其来的问话,闪过一丝不安的眼神,虽然只是一瞬间,却依然没能逃过水若伊的眼睛!
“是师忆霜推你下去的啊,当时沛文也在场,我和他都看着呢!”仿佛觉得还不够似的,安以菱又急忙补上了一句,但语气中的底不足,却始终掩盖不了她的心虚。
“何况师忆霜自己也承认了……。”
她该醒了,事实就是事实,无论她多么不愿意相信!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重重的呼了出来,水若伊紧了紧拳头,最终放了开来,抬腿走向院门之际,淡淡出声,却始终再未曾注视过安以菱一眼。
“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水若伊的声音随着院门的关闭,隐在了门后,砰的一声关闭了院门,留下一脸不愿接受事实的安以菱,错愕的呆坐在石阶上,一道单薄的门板将原本曾是好友的两个人,硬生生的隔了开来,有如一道无法再跨的高山一般,两人再难相聚。
冬灵一直都站在门边,将水若伊与安以菱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不知道她们两人究竟是为何事这么大动干戈,但水若伊最后那一句不想再看到安以菱的话,却让她了然。
“小姐,这样好吗?”冬灵担忧的透过门缝看着坐在石阶吹着冷风的安以菱,突然间升起了一股不安,再怎么说她们两个曾经也是好朋友啊,如今说分开就分开了。
“冬灵,你不懂……”她不愿再提起她与安以菱之间的纠葛,那只会令冬灵徒增烦恼。“唉——!”沉沉的叹了口气,水若伊朝院门的方向看了一会,无奈的转身走进了杜青筠的房间。
冬灵那句充满担忧的话,透过门板随着寒风传进了安以菱的耳中,门板虽然将两人隔开,再也见不到对方,但不能阻止声音穿透门板,传出来。两人那简单的对话,她一字不落的全听到了,她突然间失去了斗志,没有水若伊的帮助,她与宫沛文之间就更加难了。
因为突然撞见宫沛文水若伊站在门外,似乎在外徘徊着不愿进来,况且水若伊的存在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水若伊一日不离开宫沛文的视线,宫沛文的眼中便一日无她,方才瞧见宫沛文脸上那抹潮红,分明就是对水若伊动心的迹象,那神情她十分熟悉,未曾向宫沛文表达心意之前,她每次只要远远的看到宫沛文便会心跳加速,脸颊发烫,与宫沛文方才的表现一般无二!
她原是因为嫉恨水若伊,再加上常年压在心头的那股愤意突然间没能压住既而暴发出来,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不仅没能令一向待她宽厚的水若伊心感愧疚,助她接近宫沛文,反而使其问出了那个她永远也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她后悔,她现在真的很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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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三更完毕!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三十章 痛哭
第一百三十章 痛哭
水若伊走了屋内,郁闷的发现宫沛文与她娘一样,将视线投射在了她的身上,宫沛文是知情的,之前之所以会告诉她真相,只是让她打消替他牵线的想法,顺便让她看清安以菱的为人,他想过安以菱与水若伊之间迟早会出事,却没料到水若伊与安以菱的友情会因为他而破裂得这么迅速!
心底有如吃了只苍蝇般,百般不是滋味。有对安以菱的不屑,更多的则是对水若伊的疼惜以及愧疚,若不是因为他,她们两人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般仇人相见,份外眼红的地步。
“对不起……”有如千金般沉重,仿佛用尽了他全身力气般,轻声吐出这三个字后,他只得懊恼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一脸抑郁之色的水若伊,用力呼吸!
一句对不起能顶什么用?能换来她与安以菱的友情吗?水若伊不禁在心底咆哮,扬首拼命的呼吸着,咬紧了牙关努力使自己不暴发出来,不敢去看宫沛文一眼,她怕自己会克制不住,当场咆哮出声!
其实她知道错不在他,又有哪一个人有错?她只不过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发泄自己濒临崩溃的情绪的渠道!
她后悔!
后悔上一世为何没有被车。直接撞死在车下,而是穿越到这个千年前的世界,让她又经历一场原本不该属于她的情感纠葛!
她后悔!
后悔当初为何要偷溜出府,去参。加那劳什子诗歌大会!如果她当初没有去,命运是不是会简单许多?她与安以菱之间的情份,不会因为现在的三角关系而闹成现在这步田地?
她后悔后悔后悔!千不该万不。该在躲过众人离开清风城后,命运又一次安排她与他们相遇,而她却毫不反抗的选择静观其变的默默承受这一切!如果她能坚强果断一些,如果她能不那么多事的去掺和安以菱与宫沛文的感情,或许她与安以菱也不会弄成现在这样,一切都是她多事的结果,怨不得别人半句!
“贤侄,我与若伊说几句话,你暂且回避下吧!”杜青筠。眼瞧着女儿陷入深深的自责中而不能自拔,心痛之余,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试着去平复水若伊那强行克制住的几近暴发的恶劣情绪。
“是。”宫沛文也未多话,眼前的水若伊确实需要有人。与她谈谈,对好的对象就是杜青筠,而不是引起整件事情原头的他,落寞且不安的深深看了眼水若伊,狠心的别过头,疾步走出了房间,顺手也带上了房门。
原本就不甚敞亮的房内,因房门的关闭更显昏。暗了,母女两人却顾及不了这么多,杜青筠也没有出声将水若伊喊到身前,她心知此刻,水若伊需要远离她一些,好借着屋内的昏暗默默的释放自己那压抑在胸口的痛苦!
“若伊,想哭就哭。吧,不要忍着,这里就咱们娘俩,还有什么事不好说的?”
无声的眼泪滑过脸颊,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强行忍住的泪意便喷薄而出!哭是女人发泄的最好渠道,她需要释放一些情绪还缓和自己那焦躁不安的心!而杜青筠的话,无疑是一济最好的催泪药。
肩膀在常时间的紧绷过后,慢慢的颤抖起来,渐渐适应了屋内昏暗光线的杜青筠,将水若伊的脆弱瞧得一清二楚,伤在儿心,痛在娘身,杜青筠同样难过,但她是母亲,女儿需要她的安慰,她必须坚强!
“若伊,娘知道你难过,虽然娘不清楚你与以菱之间发生了何事,闹到这种地步,但娘相信,你并不想将事情弄成现在这样!”深深吸了口气,强行将盈满眼眶的泪给逼了回去。
杜青筠相信天下间的父母,应该都与她一样护短,不想有任何不利于子女的事情发生,伤及到自己的子女!杜青筠犹豫着,不知该不该将她之前对安以菱的看法说出来,眼下若伊这般伤心,她委实不忍再在若伊的伤口上撒盐,左思右想下,将心头的那点顾虑给强压了下去,小辈们的事并不是她该掺和的,若伊这般懂事,从小就不劳她操多少心,自己应该有主意,能将事情理好的,她应该相信若伊。
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心中有万般心思,想找个人倾诉,却不知从何说起,慌乱间她只能选择痛哭出声来发泄内心的痛苦之情。
听完杜青筠这一席话,仿佛触碰到她内心深处的柔软,水若伊失声痛哭,三步并做两步的哭倒在杜青筠的怀中,止不住的呜咽声,声声带着痛苦敲打在一直站在屋外的宫沛文心上!
眼眶通红,强忍泪意的他只能凭借不断的吸气呼气来缓和随时都有可能夺眶而出的眼泪。虽然他呆在这里,对水若伊没有任何的帮助,但是他不敢有任何动作,他亦不敢就此离去,他怕他会忍不住去质问安以菱,纵然他才是倒致她们两人友情破裂的源头,但安以菱的改变却是她们关系破裂的直接导火线!
太阳一点点的挪向西边,白天最后一丝光线也被黑夜吞噬,冬灵一直呆在厨房忙活着,期间除了给夫人送过一次药,而进过屋外,便再也没有进去过。水若伊因哭泣而抖动的肩膀,是那么的脆弱,深深的刺激着她的感观,放下药后便夺门而出,她怕她会忍不住陪着小姐一起哭。
关上门的瞬间,她擦拭掉眼角的泪水,回身时,差点没撞上在屋外站了一下午的沛文,她早先透过门缝往外瞧了几次,安小姐在外头的石阶上吹了一下午的冷风,终是在丫环的劝说下走了,却不知道这宫少爷是何缘故,到这时还不肯离去。
期间她也曾劝说过,奈何他油盐不进,仿佛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一般,仍旧维持着一个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夜色越来越来浓,炊烟渺渺,家家户户都点上了灯火,做饭时锅碗瓢盆,不时的发生乒乒乓乓的声音,给这气氛份外凝重的小院注入了一点活力。
屋内的哭声渐止,已经听不到声音了,其实他十刻都注意着院内的任何动静,包括安以菱的丫环劝说了一下午,直至离去时的声音。冬灵的劝说他自然也听进去了,只是他实在是放不下水若伊!
“吱呀”一声,门终是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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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仍是三章,七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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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何处惹尘埃
第一百三十一章 何处惹尘埃
在听到门开启的声音时,宫沛文同时缓缓的转过头,朝门口看去,夜色下,哭了一下午的水若伊,双眼红肿,神情憔悴,令他的心,刹时又是一紧!
水若伊失神的在门口呆站了片刻,虚兀暗自从袖中掏出一个钱袋,交于一脸担忧的冬灵手中,随即直直朝院门走去,未曾看过宫沛文一眼。
“小姐……”水若伊的忧伤,无疑令冬灵十分担忧,不安的喊了一声,正想追上前去,却被宫沛文拦手给挡住了。
“我送她,你留下照顾伯母。”说完这句话后,宫沛文便跟在水若伊的身后走出了院门,却不曾追上去,与她并肩而行,始终保持着五步远的距离,默默的跟在水若伊的身后,走在返回芙蓉馆的路上。
一路上,两人未曾说过一句话,除了偶尔擦身而过的行人、马车发出点声响之外,沉默一直笼罩在两人身上,如游魂似的水若伊双眼无神的盯着眼前的地面,往返四合院与芙蓉馆之间的路线,她早已熟记于心,就算不看路,她也能走回去,更何况她知道宫沛文一直默默的紧跟在她身后。
不理会一路上飘来的各色。眼光,水若伊依旧低头朝前走,她心知此刻,自己是多么的狼狈,虽然不曾掩面,但她也并不担心有谁能在认出,走在月色下,顶着一双肿胀双眼的女子就是芙蓉馆的如花。
路终有尽头,观花街依旧灯火通。明,热闹非凡,ji子们依旧依门而立,挥手莺声燕语的的拉着过往的行人,宫沛文冷着一张脸,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令那些见惯了风花雪月的ji子喜欢得紧,却是谁都不敢上前多说一句。
默默的尾随在水若伊的身后,。看着她拐进了通往芙蓉馆后院的小巷中,直至身影消失在了那道门后,宫沛文矗立良久,轻叹一声,这才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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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今天可是你登台献艺的日子,眼睛肿成这样。如何登台?”张妈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心疼之余不免愤恨异常。
“究竟是谁,竟然惹得咱天仙般的乖女儿如此伤心?。也真下得了狠心!”张妈妈愁眉苦脸的注视着一脸漠然的如花,心急气躁。今晚可是有好些贵客上门,本想今晚能赚个钵盆满溢,可如今如花却是这副模样,真是令人心急!
众人都是冲着如花而来,眼下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将她推上台去了,到时只需将灯光打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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