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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色卿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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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注意,她只能静静的看着,连身前的那道屏障都跨越不了。

芙蓉馆的后院中,自己正靠在亭中的回廊上,盯着水中悠游自在的鱼儿出神,一阵脚步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就像是再看一场话剧般,她就是那个站在一旁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观看表演的观众,而她面前的这一拨人,却一直在重复着她之前所经历过的事情。

“你就是那个勾引靖卿哥哥的歌ji?”师忆霜的声音中,透着浓浓的鄙夷。就像师忆霜看不起她,她亦看不起师忆霜一样,师忆霜再尊贵,那也是别人赋予的。

师忆霜与白曼的声音是那么的清晰,她不想记住,却始终在脑中回荡。“今天来,本公主只是想给你提个醒,万不可做那飞上支头的美梦,不然,到时美梦变成了恶梦,可别怪本主没提前支会你!”

“这张脸是挺美的,记住今天的警告,否则到时你要付出的,可不仅仅是这张脸蛋了!”强加在脸上的痛楚是如此真实,却不及安以菱那高高扬起的右手,令她心痛莫名!眼前的一切有如一场境花水月,脸上那热辣辣的疼痛使她更加清醒。

“不——!”

“嚯”的一下坐起了身子,窗外响起一阵微风吹动树叶所发出来的沙沙声,冬日的阳光透过窗户间的缝隙星星点点的照射了进来,一室的温暖却不能让她那冰冷的心有稍许回缓的迹象。

此刻的水若伊一身狼狈,全身冷汗淋漓,额间的发丝根根湿润,贴伏在耳际,惊魂未定的双眼愣愣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切。

梦中那一记耳光,直到现在还记忆犹新,那火辣辣的疼痛感是如此的真实,缓缓抬起布满细碎汗珠的左手,梦中的一幕幕盘旋不定的来回播放,手指轻触被安以菱甩了一耳光的位置,虽不及当初来得那般疼痛,却依旧还有些残余的痛感。

师忆霜的误会,她不在意,她也不屑于在意,白曼的要挟她更是不耻,可是安以菱,她曾经认为是她最好的朋友,却令她感到是那样的陌生。在那一刻,在师忆霜与白曼的面前,安以菱的那一巴掌却将她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骄傲给打得粉粹。

纵然她们都不知道她就是水若伊,但真相永远都不可能抹灭,总有一天她们会知道,到时她与安以菱又将如何面对?

她要拿她怎么办?她能拿她怎么办?

“姑娘,你起来啦?”春杏端着一盆热水走了进来,透过纱帐,瞧见坐直了身子的如花。

“嗯。”轻应了声,半晌水若伊才掀开了被子,有些虚软的踏着绣花鞋走到了桌边。

“姑娘,张妈妈让我跟你说,有位来自清风城的云公子想与你见一面。”春杏将一条沾湿了的帕子拧干了水分递到了如花的面前,在瞧见如花那已然被空气蒸干了水份,却仍然能瞧出疲态的脸上,瞧出了如花不甚好的气色。

“姑娘,昨晚又做恶梦了?”春杏的口吻虽不经意,但却透着一股关心,令水若伊的心中有了些暖意。

“嗯。”淡淡的应了声,想起春杏刚说的话,清风城姓云的公子?“我可不记得咱们芙蓉馆还兴这么早就开始接生意了。”

“依春杏看来,那云公子倒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不像是来咱们这寻欢的,清风城?莫不是姑娘之前认识的人?”她记得姑娘以前说过在清风城呆过一段时日,只怕那位公子果真是姑娘所认识的旧人。

“姑娘何不见上一见,若真是姑娘之前在清风城中认识的人,错过了岂不可惜?”

春杏最后所说的话打动了水若伊,不错,如果真如春杏所说,是她认识的人,错过了真的很可惜,而她所认识的人中,在清风城又姓云的,除了云慕青,就别无他人了。她想云慕青是四公之中,现在她唯一会见的人吧!

“春杏,那就劳烦你再跑一趟,给张妈妈传个信,说我一会就过去。”

“是,姑娘。”春杏应了声,却没有马上出门,沉吟了一会,又问道:“那姑娘的装扮…”

“不用了,我自己来。”轻笑了声,见春杏领了答复后便转身跑下了楼。她还以为是什么事令春杏这妮子为难,原来是为这事。

镜中的面容,左边的脸颊除了那抹被白曼的指甲划伤的伤痕之外,红肿的地方已经好了许多,只余下一块青紫的印痕,不过照这样看来,只用脂粉怕是掩盖不了的,还是要带上面纱才行,再说云慕青所认识的水若伊,是个长相平凡的女子。

虽然她不敢确定云慕青有没有与曲靖卿他们会面,曲靖卿有没有将她的事情告诉云慕青,就算有,在现在在这种情况下,她也不会以真容相见。算了,就算云慕青知道,她也仅问问他与汐瑶之间的近况就成,多的她没心思去管。

挽了个她仅会的,也最为简单的发式,披散着余下的秀发,身着一身白衣连襟裙,水若伊带上同色系的面纱,刚好遮盖住青紫的伤痕,缓缓步下楼,向前厅待客的厢房走去。

隔着珠帘,水若伊看着与张妈妈遥遥对坐在太师椅上,轻唆着茶水的云慕青,依旧一身月牙色的素色衣裳,不染一丝纤尘,彬彬有礼却又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与张妈**热情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云慕青被张妈妈奉为上宾,又这般热情的模样,只怕除了收到不少好处外,还看上云慕青俊逸儒雅的相貌了吧。想当初就连她也对云慕青有过一段时间的痴迷呢!

“咳——”状似不经意的一声轻咳,成功的引起了厅中一冷一热的两人的注意。撩起珠帘,水若伊款款走入厅中。

“乖女儿,你可来了,云公子可等了你不久了!”张妈妈有丝尴尬,也不知如花进来了多久,照她刚才那声轻咳,怕是想引起他们的注意吧。只是这云公子,也是位不多见的俊俏公子,算起来,这月已经是第三公子呢,且都是与如花有交集的,也不知和如花是何关系,莫说馆中的姑娘们嫉妒不已,就连她这把老骨头,也想分一杯羹呢!

“劳妈妈费心了。”水若伊走进了厅中,却瞧见张妈妈状似十分留恋的依旧坐着没动,不禁有些好笑。“妈妈,这里有我就行了,你去忙其他事情吧。”

看来云慕青的魅力比起曲靖卿和宫沛文来有过而之不及啊,可惜云慕青早已心有所属,况且与汐瑶历经磨难,却依旧深情不减,最是令她佩服的同时也令她羡慕不已,要不是看在两人都坚定不移的爱情上,她是断然不会那么轻易放弃的。

张妈妈嘿嘿笑了笑,以此掩饰她的失态,在云慕青冷漠的眼神中,快速的移到了门口。见张妈妈已然出站,云慕青与水若伊也少了那份拘束。

“云公子,是想要听如花唱曲还是奏琴?”虽然她知道面前坐着的是如假包换的云慕青,但她并不清楚云慕青是否也知道她就是水若伊,在她还不了解对方的情况时,还是先按照平时的步骤来为好。

不然她道出他的真名,而他对一脸莫名奇妙的情况下,对她而言真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了,她还丢不起这个人!

“非要这么见外吗?”云慕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容,清澈的目光中满是真诚。“水若伊。”

“云公子,你是在叫我吗?”看来他知道她是谁。

“当然,这房中除了你我,还有其他人吗?”云慕青依旧笑容不减,末了还不失幽默的补上了一句:“当然,房外偷听的不算。”

云慕青的话刚说完,房外便响起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虽然有极力压抑着声音,但那笨重的声音,不难让她辩别出来。怪不得她刚刚并没有听到张妈妈以往那沉稳有力的脚步声,原来张妈妈压根就没走,还在这听她的墙角。

“是吗?但小女子名叫如花,并不是公子所说的那位水姑娘。”刚才她还不敢确定云慕青来此的目的,现在她敢肯定,云慕青之所以会来这的原因,必然是受了曲靖卿或是宫沛文这两人的托付。

如果她昨天没有出门,没有在街面上同时瞧见云慕青与郁汐瑶两人,她或许还会臭美的以为云慕青只是单纯的为了来看她,或者是来寻求些能与郁汐瑶团聚的办法,只是人算不如天算,曲靖卿与宫沛文还是棋差一招。

像是了解到水若伊此刻的想法,云慕青也没有出言反驳,轻轻一笑,道:“我今天不是来听曲的,只是想找姑娘聊聊,解解泛。”

不待水若伊有何反应,云慕青又接着说道:“汐瑶与我是青梅竹马的恋人,因为一些原因被迫分开了,有很多误会造成了我们两人一直不能坦然面对自己的感情,直到水若伊的出现,她不仅帮我们解开了心结,还出了个主意。”说到这,云慕青又轻轻一笑,似又在回味当时的情形。

“虽然这个办法并没有凑效,不过我与汐瑶还是逃了出来,但却认识到因为自己的鲁莽,而造出了许多的麻烦,现在我一筹莫展,想问问那个当初为我们出谋画策的朋友,愿不愿为我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云慕青说话的同时,视线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水若伊,他对曲靖卿和宫沛文的事情只字不提,并不是他不想帮两位好友一把,而是他知道,就算他为他们两人说尽好话,以水若伊现在对他们的感觉而言,只怕她还是不会答应与他们见见。

既然这样,他还不如以他和汐瑶的事情作切入口,来引起水若伊的注意。一来可以帮助好友的恋情有所进展,二来他与汐瑶也确实需要她帮忙想想办法。

“云公子的深情如花很佩服,而云公子说的那位水姑娘,如花亦是钦佩有加,如花能做的也只有听云公子诉下心事了,如花没有水姑娘那么聪慧,只怕帮不上云公子什么忙。”

她可以把云慕青的这番话理解成动之以情,晓知以理吗?若不是她有着先于他们的思想,又是二世为人,或许真会被他的话所感动。

纵使他没有提任何关于曲靖卿与宫沛文的字眼,只将他与汐瑶的事情说了出来,也未能打动水若伊,说不沮丧,是假的。

“如花姑娘谦虚了,我与汐瑶之事姑娘既已知晓,还忘姑娘也帮忙想想有何解决之法,云某感激不尽!”

“承蒙云公子不弃,如花定当竭尽所能,若有消息自当通知公子。”水若伊也不客气,将云慕青最后一番挣扎也推了回去。

“出来已久,云某就先行告辞了。”看来他出师不利啊。多说已是无益,再呆下去也只是浪费时间,只怕水若伊排斥不仅仅是曲靖卿与宫沛文两人了,连与他们有关联的人都不松口。

“云公子慢走,如花就不送了。”看着云慕青走出房门,水若伊脸上堆起的笑意也渐渐冷了下来。

这一切又好像回到了当初,只是将地点从清风城搬到了莲雾城,曲靖卿、宫沛文、师忆霜、白曼,没一个省心的,就连当初与她交好的安以菱也在她不明的情况下,与她成了对立的局势。

这淌水已是被他们搅得越来越浑着了,面对他们这些人,她该如何自处?退缩吗?逃走吗?

不,这次她不会了,就算她有那个力气,娘也没有了,她不能为了一已之私,再一次的连累娘受苦。

看来她是不能再龟缩在自己的龟壳里了,既然不能逃避,她亦不想面对,那就只能快刀斩乱麻了!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零五章 原因

第一百零五章 原因

房间里的气氛有些凝重,曲靖卿与宫沛文均一脸愁闷的表情看着云慕青,只不过后者的表情更为外露些,宫沛文此时盯着从芙蓉馆回来的云慕青,已然失去了耐心。

“慕青,情况到底如何,你倒是说句话呀!”宫沛文说完这话的同时,“嚯”的一下站起了身子,凑上前瞄了眼依旧在沉思着的云慕青,见云慕青依旧没有任何过多的表情,便烦躁的来回走了起来。

曲靖卿虽然内心也十分好奇水若伊的回答,但沉静的性子使然,他并没有如宫沛文一般的急不可耐,依旧静坐在一旁,轻唆着茶,等待着云慕青的回答。

郁汐瑶也耐不住性子的正准备开口,不料云慕青却早她一步解了众人的疑惑。

“她没承认她是水若伊,而且我也不确定她是不是,除了声音很像之外。”

“她的相貌确实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但你别太担心,那确实是水若伊!”宫沛文听完云慕青的话,便有了些笑容,必竟慕青见到她了,不过慕青的担忧也是肯定的,如果不是他在崖底亲眼所见,想必也会不敢确定那就是水若伊了。

“相貌我倒是没看清,她脸上蒙着纱巾。”

“纱巾?”蒙纱巾作什么?还是说她不。想让云慕青认出来?就算是,但也没这个必要啊,他们迟早也会告诉慕青和汐瑶的。

“对,她蒙着纱巾。当然,你们也别。想歪了,她蒙纱巾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怕我看见吧,就算她不蒙纱巾,我想以她现在的容貌,如果不是你们事先告诉了我,我肯定是认不出来的。”所以他认为,水若伊并不是不想让他认出来而带上纱巾示人,而是有其他的原因,而正好,他便知道这个原因,说起来这还与曲靖卿和宫沛文有关呢!

云慕青瞄了眼因焦躁不安而来回走动的宫沛文。和静坐在太师椅上,极其沉静的轻唆着他带来的碧螺春的曲靖卿。呵,这下可有点意思了!

“听你这话,你是知道了原因在哪了?”曲靖卿忍不住。轻声问道,虽然他已经极力装作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依旧端着杯子,轻扣着茶盖,却仍旧没能逃过郁汐瑶仔细注视着他们几人的双眼。

“行了,慕青,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出来吧!”郁汐。瑶忍不住开口道。一个早已经耐不住起身了,来回晃得她的头直泛晕呼,一个则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半点焦急的模样也没有,像曲靖卿这种人,其实越是静,内心则越是焦急,恐怕现在早已濒临暴发的边缘了吧!

“是啊,慕青,要不。是看在汐瑶的面子上,兄弟我早冲上去拍你两下了!”宫沛文也急切的附和嚷嚷着,要知道他现在对于水若伊的闭门不见的事情早已烦不胜烦,虽然他可以趁着夜色去偷偷的见见她,但他怎么可能就此满足?

况且他想要与水若伊有所进展,还是得要与她说得上话才行,光靠他这么偷偷摸摸翻墙入室,是不能抱得美人归的。

“呵呵,这次去芙蓉馆虽然没有让她松动,但是却打听到了另一个于你们至关重要的线索。”云慕青也没直接回答曲靖卿和宫沛文的话,而是抛出了一个诱耳,牵着他们两人一步步走进他早已挖好的陷井当中,虽然有些利用他们的嫌疑,但为了他和汐瑶的将来,他不得不这么做!

“是什么?”果然不出所料,他刚将话一说出口,宫沛文立即不假思索的问出了口,而曲靖卿虽然没有回答,瞪大的眼睛中也如他期盼的充满了好奇。

成功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后,云慕青倒是不慌不忙的先喝了口茶,润了润有些许干涩的嗓子,放下茶杯,扫视过眼前三张充满好奇与期待的脸。“今天我去芙蓉馆,在未见到水若伊之前,是芙蓉馆的老鸨接待的我,嗯,虽然丑了点,但看在她还算对我和善的情况下,我也勉为其难的陪她聊了会…”

“说重点!”曲靖卿没想到一向话语简洁的云慕青也有这么啰嗦的一面,当下沉不住气的制止了云慕青接着往下说下去。

云慕青看着曲靖卿接近咬牙切齿的表情嘴角下意识的扬起了微笑,没有半点生气的模样。“那张妈妈与我聊了会后,自然的与我熟识了起来,话也尽挑些能与我有关的来说…”

说到这里,云慕青轻笑了声,看着曲靖卿已然充满了怒意的脸又接着说道:“听那张妈妈说,昨天师忆霜和安以菱找过水若伊,虽然不知道她们几个谈了些什么,但自从师忆霜她们走后,水若伊的一切都有些反常了起来。”

云慕青不无快乐的看着两位好友,自听完这话后暗自懊恼的模样就是一阵心情舒畅。“我想,应该会对你们有帮助吧!”

这事情对曲靖卿和宫沛文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不过还好云慕青及时的探听到了这个消息,并及时的告诉了他们,不然可想而知,后果会更加的严重。

“该死的,她怎么会来!”宫沛文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他明明已在那次的晚宴上与安以菱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对于安以菱近一年来的所作所为,他就一阵头痛,不明白有如小白兔般安静本分的安以菱,为何就变成现在这般模样,尽然用起了死缠烂打这一招。

宫沛文抬头朝曲靖卿的方向看了看,他也算是体会到了曲靖卿被师忆霜纠缠多年的无奈心境,只是他的行踪安以菱怎么会知道?只是他没记错的话,他们前日还与水若伊见面来着,虽然没有特别之处,但她一直蒙着纱巾的样子与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令他深深的刻进了脑海中。

感受到宫沛文投射过来的视线,曲靖卿回以一记同病相怜的眼神。对于安以菱缠上宫沛文的事,几个兄弟之间都已知晓,均表示爱莫能助,自求多福。虽然安以菱不失为宫沛文的良配,但是他们都知道宫沛文的心里装着另一个女人,一个同样在他心里装着的女人…

而此次安以菱收到消息跟来,只怕还是师忆霜搞的鬼,也不知道为何,之前一直与师忆霜互看相厌的安以菱,在这一年里,怎么就与师忆霜混到一起去了。还有水若伊,如果真如云慕青带回来的消息,那么那晚蒙面的水若伊是否真与师忆霜她们之间发生了不愉快的事?

“以安以菱现在和师忆霜的关系,不用说,一定是师忆霜带她来的。”想通了一切的曲靖卿轻唆了口茶水,注视着地面某动的眼神早已失去了焦距。如果他说的是对的,那么以师忆霜的性格,只怕不久后她就会找上门来。想到这里,曲靖卿猛的抬起了头,与同样想通了一切的宫沛文的双眼不期而遇,各自眼神中流露出的信息,使之不由得坚定了加快见到水若伊并与之说上话的决心,不战而败可不是他们的信条。

久未开口的郁汐瑶,再听到他们的话后,经过短暂的思考,并加以她的想法以和她对她们的了解,以及身为女人对女人的了解,喃喃开口道。

“如果说师忆霜与安以菱对你们两个喜欢到了这种程度,那么极有可能打击或报复围绕在你们身边的女子,且不论那女子是否是你们喜欢的人。”她这不是危言耸听,有的时候女人的嫉妒心可以超越一切!

“你的意思是师忆霜和安以菱这次去芙蓉馆是为了警告水若伊?”宫沛文像是答对了考题般的神情激动。

“嗯,应该是这样。”郁汐瑶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了宫沛文的猜想,既而又道:“你想想看,如果换作是你,你难道不会嫉妒那个吸引走了你心上人所有目光的人吗?”

宫沛文点了点头,在郁汐瑶这番话说完之后,下意识的朝曲靖卿的方向看去,与曲靖卿的目光交叠在一起,两个心有所思的男人,久久才收回目光。

“还有就是如你刚才所说,水若伊已经不是原来的水若伊了,她们也不一定就认出她来,可能只是单纯的收到消息,以为现在的如花会对她们有所影响,既而不放过一个的去警告她。”郁汐瑶越想越觉得她的头脑越清晰,就好像一张掩盖住真相的网,正渐渐褪去它的外衣,逐一展现在大家的面前。

“当然,也有可能就是她们已经认出水若伊来。”郁汐瑶沉吟了会,对于安以菱的变化,她深感疑惑。“别忘了,与师忆霜同去的还有安以菱,她可是水若伊的好友!”

宫沛文的眼睛不由得微微眯起了一道缝,对于安以菱的变化,他们这群人是有目共睹的,不得不说,时间可以改变一个人,现今的安以菱,无论如何是他们以前所不能料到的。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不过依现在的情形来看,安以菱只怕还没能认出水若伊来,不然身为水若伊好友的安以菱多多少少都会为见到水若伊而惊讶。”

虽未亲自到芙蓉馆,也未听闻张妈妈是如何形容师忆霜与安以菱的,她更未见过现在的水若伊,但是郁汐瑶却只根据云慕青所叙述的一些事情,却有如身临其境般的,能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真的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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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更新了,有了那么点感觉

对于断更,小夕很抱歉,小夕会努力更新的!

目标,月更十五万!

卷二 近在咫尺却是天涯 第一百零六章 说服

第一百零六章 说服

“眼下最主要的就是先弄清楚若伊对你们两个的看法。”郁汐瑶眯了眯眼睛,一个念头快速的闪过她的脑海,难道说水若伊不肯与曲靖卿和宫沛文见面的原因,是和师忆霜与安以菱有关?

其实这样也是能够想通的,师忆霜喜欢曲靖卿的事,她想天底下没有几个人不知道,加之水若伊之所以离开清风城,最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师忆霜的逼迫,水若伊也因此很有可能在再次见到曲靖卿后,为避免麻烦,而少与曲靖卿打交道。

再来是宫沛文,正因为安以菱是水若伊的好友,水若伊很有可能在知道安以菱爱慕的对像是宫沛文之后,为免引起安以菱的误会,而故意对宫沛文保持距离。

这么想来,水若伊对他们两人的避而不见也有了何理的解释,如果真如她的猜测这般,看来他们两人要真想打破这道障碍,还真非易事!

看着兀自低头陷入沉思的两人,郁汐瑶斟酌了片刻,自觉这事解铃还需系铃人,还是交由当事人去解决较好,她只需将刚才所分析的事情告诉他们即可,至于她分析的对错与否,还是要他们亲自去试探一番才行!

打定主意,郁汐瑶也不避讳。的直言细说起来。“刚才我想了想若伊之所以不与你们相见的原因。”

“是吗?快说来听听!”宫沛文语气稍。显急躁,此时的他哪怕有一点点的线索,也断然不肯放过。

曲靖卿虽没出声,却也止不住。一脸期待的眼神,直直的看着郁汐瑶,好奇之心不溢于言表。

她本是要说与他们听的,见他们如此感兴趣,郁汐。瑶也少了那层顾虑,在云慕青鼓励的眼神示意下,不急不慢的一一向他们三人道来。

“先说说师忆霜和若伊吧。”一听到这两个名字从郁。汐瑶的口中而出,曲靖卿的身子下识的往前倾了少许,注意到这一变化的郁汐瑶嘴角微弯。

“师忆霜爱慕靖卿的事,已经成了曲翎、玉凤两国。街知巷闻的事,也正是因为师忆霜对靖卿一往情深,才使得两人定下婚约,原本师忆霜是极期待嫁与靖卿为妻的,却从中出了个水若伊,使她嫉火中烧,别的事,我也不在这一一例举了,就单说若伊离开清风城的事,想必在坐的各位都清楚。”

环顾一周,郁汐。瑶在一脸凝重脸色的曲靖卿脸上看出了些许端倪,如果她果料不差,经她这么一提醒,曲靖卿只怕心底已有所察觉,只是不敢也不想承认这一事实而已,看来她还非得讲清楚,道明白不可了。

“如果换做是我,在对对方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之下,被对方的未婚妻施以卑劣的手段不得不离开自己赖以生存的地方,好不容易有了个栖身之所,准备平静的生活,不料在阴差阳错之下,又与之前的人似有纠缠不休的情况出现,在对方未婚妻又一次闹上门来后,那肯定会避而不见了。”

别怪她说得这么直,她不说直点,曲靖卿恐怕还要在躲避下去,不敢面对师忆霜在感情上对他的霸占,而他又想与水若伊良好的发展出一段感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与水若伊交好的她,不得不奉劝有师忆霜这块“挡路石”的曲靖卿,还是趁早死心的好!

曲靖卿神情严肃,郁汐瑶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正中靶心,可谓是句句都指出了要害!如果他不采取些非常措施,只怕水若伊真会如郁汐瑶所暗示的,与他的距离越来越遥远。

本来他对师忆霜的骄纵的性格就不胜厌烦,而她一而三,在而三的对水若伊实施的各种手段,令他更是义愤难消,加之好友管傲松对师忆霜一片痴情,他与师忆霜解除婚约是迟早的事。

只是近段时间碍于父皇的压力,他才没有提出来,现在师忆霜已然成了横在他与水若伊之间的一道坎,看来与师忆霜之间的事情弄清楚,是迫在眉睫了!拿定了主意的曲靖卿心情也放松了不少,只是纠结的眉心依旧没能得以舒展,师忆霜到底是一国公主,贸然退婚恐怕会容易挑起事端,他得好好的谋划清楚才行!

瞄了眼眉心纠结的曲靖卿,郁汐瑶的脸上泛出一丝笑意,看来曲靖卿经过她这番话的提醒,已是彻底动了心了,既然如此,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只是师忆霜与曲靖卿两人身系的必竟是两个国家,曲靖卿想要与师忆霜解除关系,恐怕不是什么易事。

“据我所知,安以菱和水若伊在清风皇家书院时就是好友,关系非比寻常,两人时常结伴出席书院里的各种聚会、活动,现今水若伊只怕已经知道安以菱喜欢你的事了,对不对?沛文。”郁汐瑶语气十分的肯定,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一年前的晚宴上,当谷南大闹枫林园时,被误当成她与慕青的那一男一女就是宫沛文和安以菱了!

“嗯。”宫沛文无奈的点了点头,想起这件事他就气闷不已。“若伊早在一年前的晚宴上就知道安以菱对我的心思了,不知道你们记不记得那晚被谷南抓住的一男一女?”

宫沛文抬头看了一眼各怀心思的三人,也不等他们回话,便又接着说道:“那一男一女正是我与安以菱。”哼笑了声,宫沛文无比苦涩。“那晚正是水若伊将我与安以菱凑成对,推入了枫林园。”

郁汐瑶与云慕青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宫沛文的眼中都起了一丝怜悯。也难怪宫沛文此时的表情这么无奈以及痛苦,若换作是他们两人,如果自己所爱之人,不仅不能回应自己的感情,还要被之推入别人的怀中,那种感觉真是有如哑巴吃了黄莲般的难以说出口。

看来安以菱是宫沛文与水若伊之间那道难以跨过去的山哪,若非水若伊对宫沛文产生感情,只怕宫沛文的情路,已经不足以用坎坷来形容了。

“沛文,若真是这样,你的情况比之靖卿来说更要艰难许多。必竟安以菱是若伊的好友,相信以若伊的性格,必然不会对好友爱慕之人下手。”

宫沛文有些木然的点了点头,郁汐瑶说的这些情况他都懂,面对安以菱的紧迫逼人,他真是疲于应付,若不是看在她是水若伊至交好友的份上,他还真不会给她好脸色看,既然现在安以菱成了横在他与水若伊之间的一座山,那他就有必要与她把事情说清楚了,既阻隔了他与水若伊亲近,又令水若伊难做。

“也不知道师忆霜和安以菱现在知不知道芙蓉馆的如花就是水若伊这件事情。”郁汐瑶略一思忖,一个疑问立即浮现在了脑海,寻问的眼神也随之对上了近几天唯一与水若伊打过照面的云慕青。

“别看我,我所知道的,刚才已经原原本本的告诉你们了。”云慕青被郁汐瑶突如其来的扫视有些发麻,他与水若伊之间可是比日月还要清明。“若是还想知道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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