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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如昙花.重生之意乱情迷 作者:默漾(晋江vip2014-05-26完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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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服从部队提倡节俭命令的康亦风,却一反常态。
顾家门前,鳞次栉比的名车排着队,悉数等候着。打头的SLR最为抢眼,紧接着是保时捷卡宴等等豪车,且康亦风竟获得领导特批,挂上了军牌,超级跑车以及贵族血统的顶级房车,阵势绝对堪称都城最豪华、最气派的婚车车队。
伴着一声声轰鸣声,车队出发,十几辆车驶出别墅区,很快汇入都城的主干道上。
“弄这么大阵仗,上边不会不高兴吗?”顾师师捏着手指,忍不住发问。
如此豪华和高调的车队,而且婚宴设在阿房宫,据悉被他包下了整整四层。毫无疑问,绝对是明天头版头条。
“为了你,值得。”
呵,只不过是宣告主权吧。顾师师暗嘲,康亦风始终不放心,一个军婚的枷锁不够,还要用整个都城的舆论来牵制她与霍霖霆。如此,若是她与霍霖霆有一丝的牵扯,那么两人无疑是众人眼中的“奸夫淫妇”,板上钉钉,不容辩驳。
“师师,开心些,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别让爸妈担心。嗯?”康亦风裹住她的手,轻轻地摩挲着。
顾师师“嗯”了一声,挣脱他的手,玩弄着膝上的裙纱,用手指卷着,却怎么也卷不成一圈,一下子就散落。
玉姨做的大红嫁衣不同,虽没有这高级定制的婚纱奢华,但那手工制作的布料却舒适极了。其实,哪里是嫁衣的问题,只是为谁着上的区别。
没有华贵的车子,没有驰名的饭店,甚至是被骗着穿上嫁衣,却心甜如蜜。而今,豪车内,却心如死灰。
即使再极力控制,顾师师总还是不可避免地想到那些美妙的回忆。一想起,就是胸口一涨。
猛然间,一个急刹车,顾师师惯性地往前倾,吓了一大跳。
挡风玻璃前,一辆车子急速逆行,迎面扑来,犹如一只发狂的猛虎。
但,不是老虎,是路虎。
顾师师捂住嘴,瞠目结舌,难以置信眼前的场景。她一眼认出,不是别人,是他!
犹如《速度与激|情》的男主角,技术精湛,驾着最衬他的坐骑,驰骋着,所向披靡!
说不激动是假的!顾师师犹如少女,满心欢喜,这一刻,她满脑子都是他的脸,他的眼。如果说爱情非要疯狂一把,她此刻此刻什么也不想顾及,只想着跟他远走高飞!
路虎在前方十五米左右骤然停下,顾师师再也按捺不住,推开车门,甩来康亦风的手,提着繁复的婚纱裙角,向着前方奔去。
手握着方向盘的霍霖霆望着疾奔而来的顾师师,唇角上扬。他放手一搏,她终是没让他失望。
蓦地,他手机一响,震得他一怔。余光瞥到是他表姐黎梓蕙的来电,他下意识地点开,一手欲意推开车门,奔出去迎接她。
“阿霆,快来啊,coco快不行了!”
脸上的喜色还来不及撤退,霍霖霆一僵,听着电话那头的啜泣声,抬头望了一眼快要奔到眼前的顾师师。他咬着唇,“嘭”地一声关上了车门,手打着方向盘,急速地往后退。
距离他两米的顾师师还未反应过来,一个羁绊,倒在了地上。映入眼帘的,是他急速倒退的车影,倏尔,扭头离去。
除了愣怔,没有第二个表情。顾师师躺在地上,眼角却没滑下一滴泪。很想哭的时候,却反倒笑了出来。
他是故意来羞辱自己的吗?也许在他眼里,玩弄人心者,是该被人玩,呵。
很快,康亦风赶了上来,伸手将她抱起,转身迈向了车队。
戛然而止的闹剧,让大众唏嘘不已。本以为是好戏一场,却仓促收场,满足不了大家看热闹的心理。
“师师,以后别这样了,他不值得,知道吗?你要知道我们结婚了,别再让大家看笑话。”康亦风虽然面无表情,却也不发怒,只是循循善诱。
“我知道了。”
康亦风将她轻放在车座上,自己走到另一侧。他扬着手,无声地发号施令。带他遁入车座里,整个车队重新前行。
倚在座椅上,顾师师沉默了许久,最终还是开了口:“对不起。”
“放心,没人敢嚼舌根子。记住,你是我的妻子,我是你的丈夫,夫妻之间不用说对不起。”
说罢,康亦风将顾师师揽在怀里,用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很是温柔缱绻。
又是“阿房宫”,富丽堂皇,极致奢华。
主办方将婚礼现场布置得很有格调,金碧辉煌中又不失高雅韵味。华丽的灯光映射着,地板都熠熠生辉。
本就没什么心思的顾师师哪里在意婚礼的细节,只是按部就班,听从指令。只是在他给她戴上钻戒的那一刻,呼吸一滞。
仪式结束后,她随着康亦风向宾客一一敬酒。戴上了虚伪的面具,笑颜满面,没有人知道,内在早已血肉模糊。
灯光晦暗处,景襄嘟着嘴儿,扯着江峯的领带,逼问着他的来意。
江峯哼笑一声,凛冽出声:“人人都说负心汉,可我今天才知道,这负心女啊,更可怕。”
“你少给我说师师坏话,说,你干嘛来了!”景襄很是不满他这么说顾师师,毕竟,其间暗含有多无可奈何,情不由衷,她是知道的。
“我来喝喜酒,怎么了?我可是凭请柬入场,又不是来搞破坏。”
景襄眯着眼,死死地盯着江峯脸上的表情。不对,不对!这男人一说谎就眼神躲闪。
景襄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脸狐疑地质问着噙着笑的男人。
“你不在家安慰霍霖霆,跑这来喝喜酒?你、你刚才怎么会那么主动给康亦风敬酒?你不会、不会给他加了砒霜什么的吧?”
伸出两臂将景襄揽入怀中,江峯低下头,薄唇擦过她的耳垂,调了情,紧接着,用似酒般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呢喃,回答她的问题。
闻言,景襄一怔,倏尔,脸颊一红,两只小手砸向他的胸膛,娇滴滴地埋怨着:“哎呀,你、你坏死了……是霍霖霆教你的吧,你们这群男人坏死了……”
☆、第59章 暴力婚夜(二更)
新房地理位置优越;据悉楼盘在对外发售前,早早预留一套;赠与康亦风作为新婚礼物。别墅的设计起|点极高;布局考究,两层;圈在依地势起伏的近百米长的白色栏杆里。
暮色四合;月光掺杂到灯辉中,沿着红毯一路延伸,直达婚房。
顾师师端坐在婚床边缘;紧张地揉搓着手指,心里忐忑不安。要是康亦风霸王硬上弓;她根本无力反抗。更别指望着给他冠上强|暴的罪名;毕竟;新婚之夜,夫妻交|合,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顾师师实在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用自己的身体去包容第二个男人的性|器。即使康亦风即将拿走的不是自己的初|夜,但想想他在她身体上重复着只有那个男人做过的动作,她心里直作呕。
酒的原因,顾师师双颊通红,倦意翻涌。但饿狼近在咫尺,她根本不敢有丝毫的懈怠!
康亦风给她端来醒酒茶,舀了一勺,凑近嘴边吹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喂她。
“师师,喝了能舒服些。头还晕吗?”用手背贴着顾师师的额,康亦风温柔出声。
“不想喝。”
赤|裸裸、血淋淋的现实,她宁愿晕死过去,不用去感受,不用去忍耐。
康亦风也不强求,将茶杯放置桌上,疾步回到顾师师的身旁。俯视着美娇娘,只见她着一身设计简洁的礼服,乳白色,抹胸设计,圆润挺拔的半|裸双|峰在康亦风眼前展露无遗。
吞了吞喉,康亦风猛地抓住顾师师的手,搭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
“帮我,帮我脱,师师,我爱你,我要你……”
俯身向下,康亦风在顾师师的耳边轻声厮磨,喉咙紧涩,压抑多年的欲望犹如被封印多年的狂兽,在他体内叫嚣不止。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他有性|欲,也需要女人的安慰,但这三十年却从未与任何一个女人发生过关系。
不是她,就不要。
自给自足的日子,终于要在今晚告终。康亦风在脑海里无数次幻想过她身上的滋味儿,今晚就可以品尝,怎能不激动?!
“我,不……”
反射性地收回手,顾师师诺诺地出声抗拒,却找不到一个理由高声,倒有些声如细蚊。
“为什么不?前晚你说不做,我不勉强,今天你还拒绝,你想怎么样?你是我的老婆,给我,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康亦风有些烦躁,顿了顿,才软下语气,“师师,我以后当真会好好疼你的。”
“我、我来那个……不能做……”顾师师心虚地找着借口。
康亦风哼笑一声,钳住她的两肩,一把将她扑倒在床上。重重的身躯压着她,大手胡乱地掳起她的裙摆,急于蹿入她的裙内。
“啊!”顾师师挣扎,尖叫连连。
“乖,别乱动,我看看是不是,要是假的,看我等下怎么狠狠收拾你……”
任凭她再挣扎,康亦风还是毫无阻碍地将手伸到她的两腿之间,覆在那柔软之上,他粗糙的手指一勾,窄窄的丁字裤上,干燥得很。
“敢骗我,准备好接受惩罚吧你。”
康亦风勾着唇角,剑眉上挑,较平日里的正派,多了几分邪气。
话音刚落,康亦风倒也不多做逗留,站起身来,将自己身上的军装卸下,军服外套、衬衫、皮带,堆了一地。
衣衫凌乱的顾师师躺在床上,视线里,呈现这样一幅场景——男人全身赤|裸,倒三角的身材,因为长期部队训练呈现出凹凸有致的腹肌,腹肌之下,是两条惑人的人鱼线,好不性|感。以前,顾师师只知康亦风身材魁梧,穿衣有型,没想到衣衫之下,更是一片洞天,男人味儿无以复加。
有一瞬,顾师师是愣怔的。倏尔,视线移到他的两腿之间,即使尚未苏醒,却异常巨大的兽。虽然历经人事,但就这么清晰地看着男人的欲望,她还是害羞不已。而且顾师师哪里有心欣赏这样一幅画面,连忙闭上双眼,不愿意再看。
康亦风俯下|身,耐着心帮她卸下婚鞋,捧起她白嫩的玉足,落了一个轻轻地吻。慢慢地延伸向上,端着她的长腿,一路舔|舐,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痕。
“你,你别这样!”
顾师师尖叫,胡乱地踢着腿,但被他死死地按住,像是一只被捆绑的小老鼠,只得任由他摆弄。
“别乱动,让我好好疼疼你。”
康亦风不再流连,径直覆上了她的身躯之上,手胡乱地摸索着她礼服上的锁链。由于激动,他摸了半天,却还是找不到。烦躁之间,他奋力一撕,裂痕从顾师师的胸口直直延伸到了下腹。
骤然,春光乍泄。
一把扯出裙子,康亦风往床下一抛。此时此刻,剩下的单薄布料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功效,隐秘的三|点在康亦风的眼中,隐隐晃着。
腹间的欲|火愈来愈烈,康亦风强烈地忍耐着,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准顾师师的红唇,猛地地叼住。
他的吻,没什么节奏,没什么技巧,只是胡乱地索要,狂烈又亢|奋。
顾师师紧闭着牙关,死守着,怎么也不让他的舌头探入。幸好,康亦风并不恋战。
即将初尝禁|果的男人,前所未有的激动,但康亦风耐下心来,温柔地在顾师师身上亲吻着。但握住她椒|乳的那一刻,他手极为颤抖,抚摸了几把,便一路向下。
顾师师死死地闭着双眼,恨不得当即切断身上的所有神经,如此,便不需要忍受着这种撕心裂肺的煎熬。
目光落在顾师师的丁字裤上,窄得不能再窄的布料,修理得整齐的芳草在边缘露出,像是一根根藤蔓,将康亦风的眼球捆绑住,肋得死死的。
康亦风深吸了一口气,埋头向下,用牙咬住布料的一端,轻轻地磨蹭着那柔软的嫩|肉。
“别、别这样,做吧,快点做,带套进去。”
既然是逃脱不了的结局,只求过程不要这么漫长与难熬。顾师师央求着他,恨不得他立刻解决,不要再让她承受着如此煎熬。
康亦风犹豫了一会儿,心头早已是麻痒难耐,血液早已是沸腾不止。重新覆上顾师师的胴体,康亦风吞了吞喉。
但令他疑惑和尴尬的是,平日里昂首迅速的猛龙,至今仍然昏昏欲睡。
欲念早已疯狂,欲|火早已焚身,但最关键的部位却罕见地跟不上节拍。
被他折磨得想死的顾师师没看到这一点,全程都闭着眼睛。眼角缓缓地淌着泪,心里不停地祈祷着这个漫长的夜晚快些过去。
康亦风见她闭着眼,连忙用手撸了撸胯|下沉睡的私|物。这样的场景,实在是太难堪。但他从未认为自己的身体有任何问题,一向都是身强体壮,怎么可能在关键时刻,功败垂成。
无果,康亦风异常的烦躁,攫住顾师师的手腕,强迫着她握住自己的东西。
顾师师一怔,身为女人,她不用睁眼也知道那是什么,但让她震惊的是,那东西并不坚|硬,反而是软绵绵的。
但无论是坚|硬抑或柔软,顾师师都很反感,下意识嫌弃性地挣开手。
本就烦躁的康亦风,更被她的动作刺得心口一涨。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在关键时刻,却不能提枪上阵,是莫大的耻辱。康亦风无论如何也没想到ED(勃|起障碍)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身为男人的尊严破碎不堪。
更甚的是,本想在新婚之夜,在最心爱的女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的预想,成了泡影。康亦风的心中充斥着愤怒、羞愧,更多的是难堪!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康亦风坚信这一点。
他很快镇定下来,凑到顾师师的耳边,软着声音:“老婆,来,用手帮我弄起来,我让你舒舒服服的。乖,听话。”
对于他的软磨烂泡,顾师师根本不可能听从,仍是死死地闭着眼睛,攥紧着拳头,当他不存在。
一番哀求,顾师师仍然是置若罔闻,康亦风耐心耗尽。但他还是极力地压抑着脾气:“顾师师,别逼我,快,帮我!”
一边发号施令,康亦风一边掰开顾师师的拳头,强迫着她紧紧地握住,带着她的手上下滑动。
可是——
好几分钟过去了,那部位却仍然没有任何一丝起色,只是前端沁出少量的丝|液。
康亦风一把甩开她的手,暴躁到了极点。没有任何人能体会的难堪,让他深深地挫败。活了三十年,还未遭遇如此伤自尊的事情。
预想不到,竟然会发生这样的状况,顾师师的心里说不出的激动。毕竟,他无法实战,她也就不用交付身子。虽然不知道是碰巧,还是他本身如此,总是,能逃避一天是一天。
“你别压着我了,起来,我要睡觉。”顾师师不咸不淡地说道。
蓦地,康亦风积郁已久的欲|望和难以纾解的压抑,爆炸开来。
“睡觉?我还没爽呢,你就想睡觉!你做梦!”
被他一激,顾师师反唇相讥:“你自己不行怪我吗?!走开!”
不举已让他深受刺激,却被她赤|裸裸地揭穿,康亦风怒火中烧。
“我不行?起来!”康亦风起身,将顾师师一把拖起,让她跪坐在床上,用手钳住她的下颚,吼着,“给我舔起来!你是我老婆,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被康亦风死死地扣住下颚,他力道极大,几乎快要把她的骨头捏碎。顾师师忍着痛,强力地扭过头,用同样的厉声回应:“你发什么疯!不可能!我宁愿你把我杀了!”
“我让你舔你就舔!再给我啰嗦我就……”
“怎么样?再打我吗?你试试看!我就去告你,正好离婚!我死都不会做,我嫌恶心!”
话音未落,康亦风狠狠地冲着顾师师甩了一巴掌,声响震彻偌大的房间,响亮不已。
“恶心?我他妈不嫌你脏,你敢嫌我恶心?!姓霍的上|你,你他妈不嫌恶心?”
他一掌,将顾师师甩向了床的另一角。顾师师被打得整个脑袋晕眩不止,一阵耳鸣。许久,顾师师用手背揩了揩嘴角的血迹,冷笑一声。
在顾师师的心里,不管什么原因,就是天大的错,男人永远不该动手打女人。但他呢,一次又一次,对自己暴力相向。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艰难地从床上撑起来,顾师师斜着眼,无所畏惧地笑道:“是啊,我高兴被他上。你不行,我以后还去找他。”
闻言,康亦风像发疯了一般,将她一把推倒,对准她的颈脖,另一只手探入她的两腿之间,粗暴地撕扯她的丁字裤,奋力地拉了下来。
粗糙的手指猛地刺入她干涸的花|径之口,像刀子一样猛地插|进。
“啊!”还未来得及湿|润,却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顾师师生不如死。
“他行是吗?你去找他试试,我他妈就能立马让他去蹲监狱!我倒要看看他霍霖霆有没有这个胆子!”
“康亦风,你个禽兽!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我要离婚!”
被她连番刺激,康亦风脸上更呈暴戾之色,连同脸上的肌肉也在不停地扯动着。
离婚?他其间做了那么多事,她想得美!
“你去啊!你有本事就去啊!你看谁会信你?!”康亦风冷笑。
私|处的疼痛让顾师师难以忍受,犹如像一把把刀在厮磨,她止不住抽泣,嘴里不自主地嗫嚅着:“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
见她一哭,康亦风原本就消散得差不多的欲|火此刻已然覆灭。残留的怒火也一点点消散,其实,他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而且,最害怕的,就是她哭,一向如此。
康亦风将手指缓缓地从她身体里退出,在床单上擦拭了一下,连忙凑到她脸上。
“师师,你别哭,别哭了……我就是、就是太生气了,才打你的,你别哭,我保证没有下一次,我错了……”
康亦风抚着顾师师的脸,软了下来,连连道歉。
拨开他的手,顾师师冷冷地说道:“别碰我。”
深吁了一口气,康亦风望了望仍然毫无生气的下|体,难堪不已。又看到她这幅模样,心里烦躁不止。
赤|裸着身子,康亦风跨下了床。重新穿戴整齐,愤然离去,留下重重的摔门声。
顾师师苦笑,从床上爬了起来,走进浴室,无比用力地搓着自己身上的肌肤。被他触碰过的地方,让她作呕不止。没意识地,用力过度,身上的肌肤被她搓红了一大片,有的地方甚至破了皮。
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一声轰鸣声。
新婚之夜,新郎离去,作为独守空房的新娘,顾师师有的,是高兴,以及苦笑。
别墅的北侧,一辆车子蛰伏已久。
男人推开车门,冷着脸,走进别墅。匆匆愤然离去的康亦风并未关门,男人一路无阻,直达婚房。
站在浴室门外,他叩着门,凛冽出声:“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完毕!差不多一万字诶!自己给自己撒花!下章颇重口……字数也多,算是爆更章节,今天可能出不来,大家可以明天看……】
☆、第60章 口重口慎入〔爆更〕
刚刚围上浴巾的顾师师一怔;隔门传来的声响;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连忙赤足疾奔过去;顾师师扭开浴室的门;眼前;果然是他!
只不过是一天一夜;他显得颓然了许多;墨青的胡渣隐约可见,就连眼神也暗暗含着忧郁的成分。明明是最熟悉的人;顾师师却突然感到很陌生。
顾师师紧抿着唇;赤足站在地毯上;有些紧张地仰视着他。仿佛一个犯错的孩子,惴惴不安。
“你怎么会来这里?”
顾师师的声音如同蚊鸣,垂下眼;目光触及他包扎着的手,心突然抽搐了一下,下意识地去捧起他的手。
“还疼吗?”顾师师用脸颊轻轻地蹭着他的手,颤着音问他。
霍霖霆从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沉着一张脸,让人看不出一丝感情|色彩。
空着的一只手猛地揽住她的腿,顺势往上一抛,扛上了肩头。霍霖霆迈着疾步,像一只闷头雄狮,直奔婚床的方向。
“啊!你放我下来!”顾师师完全没反应过来,被他扛在肩上,头朝下,很是晕眩,“霍霖霆,你干什么啊!”
干什么?他不想回答在第一次见面就已经回答过的问题。
顾师师还没反应过来,已被他砸在床上,背脊都有些生疼。
看着他如此反常的样子,顾师师不免有些心慌,连忙撑起手肘,想要爬起来。
却未得偿所愿——
霍霖霆单手将她推倒,欺身压上,双膝死死地压住她的腿。原本像是熄灭油灯的眼,瞬间化为恐怖的火球。赤红,布满血丝,眼神似刀。
“你、你别这样,我害怕……”
顾师师用双手抵着他,见他双眼通红,又一言不发,恐慌之感油然而生。
感受到他顿了顿,顾师师才敢出声:“我知道自己对你不起,我知道自己伤了你的心,你打我骂我都没有怨言,你别不说话,别这么看我,我真的害怕……”
红艳似火的婚房,却不属于自己。霍霖霆感到前所未有的压抑,内心风起云涌,甚至听不清顾师师嘴里说的是什么。
内心里,除了愤怒,只剩下绝望。今天他甚至还傻傻地认为可以将她抢走,然后逆转局势,告诉天下人,他们才是真正的夫妻。现在他才知道,一切为时已晚。就算是抢到了又怎样?她在法律上始终是别人的妻子。
家族企业出事,她想的找的,不是他。甚至还要利用他,洗白自己,清清白白地嫁入豪门。在景钰,好几天的旅程,他问过她退婚与否,她答已退。
明明有无数次机会可以告诉他真相,而她却一再选择欺瞒。是她亲手葬送了两人在一起的机会。
基于以上种种,霍霖霆怎能不愤懑、不绝望!他恨,他怨!
他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为她改邪归正,为她兴建演奏厅,为她营造旷世婚礼……
霍霖霆一心认为,宠她上云端可以讨她欢,没想到,脚垫得太高,把自己摔得一塌糊涂,她倒好,乘上一架飞机,遨游天际!
双膝被他跪压,顾师师疼得难耐,下意识发出丝丝痛吟。
三分钟里,他纹丝不动,一言不发。顾师师揣摩不清他的意图,实在没有对策。直到霍霖霆移开膝盖,两手抓住她的两腿,奋力地向两边掰开。
被浴巾桎梏,他蛮力扯出,甩向床下。
“啊!你、你要干什么!你别这样!”
顾师师被他吓得发慌,连忙扯过被子,遮盖住暴|露的躯体。她没穿胸衣,下|身也只是着了一条蕾丝半透明内|裤。
无可讳言,顾师师之前跟他发生过关系,也爱着他。但顾师师明白,自己已经嫁作人妇,必须恪守妇道,这是作为人|妻的底线。她绝对不能再跟他发生关系,为了自己,也为了他,她不想两人真的成为“奸|夫|淫|妇”。
霍霖霆哼笑一声,一手攫住她的两只手腕,一手将被子推下了床。
“顾师师,这么矫情没必要吧?还是又想跟我玩欲拒还迎?今天不用,钱没带够,直接掰开腿让我插就算完事儿。”
瞬间!顾师师的眼泪飚出,豆子般大的泪珠。
前世摔下楼的那一刻,顾师师最后一丝感觉,痛,粉身碎骨的痛,每一根肋骨插|入胸腔,痛楚无以复加。她没想到,那痛,如今还能再体会一番。从他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字字如箭,对准她的心房,一根一根地刺|入,无一丝完好之地。
“你滚!”
一阵心悸,顾师师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他大声嘶吼。
“我滚?我凭什么滚?!玩了我就想让我滚?你顾师师打得一手如意算盘!”
她吼,他也吼。回荡在偌大的婚房里,歇斯底里。
霍霖霆坐在她大腿之上,用没受伤的手攫住她的一侧柔软,发狠力地搓捏,下狠手地按压。好像她真的是他花钱买来的廉价妓|女。
“叫!当初怎么在我身下叫,现在给我一模一样地叫出来!别担心,这次我照样付你钱!”
“霍霖霆,我恨你!”
顾师师泣不成声,乳|房仿佛快要被他揉碎,那种痛让她难以承受。
“恨?你也没他妈爱过我啊!呵,恨,随意!”
“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伴随着抽泣声,顾师师艰难地重复着。
波及心扉的痛楚已将她最大的气力抽走,顾师师软弱无力地挥着手,想要与他反抗。
“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求着我操|你的!他又不能满足你,没有我你怎么能舒爽啊?”
冷笑戏谑,霍霖霆快速地卸下腰间的皮带,猛地一抽出。抓住她的手腕,霍霖霆用皮带一捆,紧紧地锁住她两条细细的手腕,他站起身,将她拖到床头,将皮带扣在床头的台柱上,死死一拉,相当于一个死扣。
从未见过如此粗暴的他,顾师师连连尖叫,哭声震天。
霍霖霆听得心烦,扯过一块枕巾,揉成一小团,径直塞进了顾师师的嘴里。
并没有卸□上的衣衫,霍霖霆依旧是一身西装笔挺,他望着顾师师身上最后一块布料,哼笑一声。
两只手各覆一端,同时用力,“嘶”地一声,硬生生地撕个粉碎。他粗暴地伸手冲她腿|根间扯下那碎布条,甩向床边。
因为太过用力,霍霖霆那只包着纱布的手竟沁出了血,缓缓地染红了一大片。
双手被捆|绑,顾师师只得拼死地夹|紧双腿,泪水流尽,眼睛酸涩不已,嘴巴被堵住,甚至呼吸都有些困难。
霍霖霆解开西装裤,直接掏出了那跟他一样愤然的巨大。两手擒住顾师师的小腿,奋力地向两边撕扯开,几近摆成了一百八十度。
俯身向下,整个身体都压在她的身上,像是要把她碾碎那般。
霍霖霆用手摸索着那隐蔽的花口,因为她两腿被掰得大开,口子开得大些,他很容易地摸到。食指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并不湿|润,还很干涸。
被他一刺,顾师师痛喊一声,但因为口腔被堵住,声音变成了闷声。
伸手一把扯出她嘴里的布团,霍霖霆并没有望向她的眼,只是低头向下,避开她的视线。
顾师师重重地喘息着,哀求着他:“霍霖霆,我求你,别这样。你这么做是害了我,也是害了你自己,破坏军婚是会坐牢的!”
“他康亦风有这个能耐?”
“霍霖霆!你要是强|暴了我,我会恨你一辈子!一辈子!”
恨?也好,总比什么都没有强。如此,我就能永远在你心里一辈子了。
霍霖霆没有犹豫,握住胯|下昂首的巨物,对准花口,猛地刺|入,没有研磨,没有推送,是直直地插到底,尽|根没入。
内|壁还来不及变化形状去包容他的巨|物,反而是被他活生生地挤开。
“啊!”
撕裂般的痛楚,顾师师尖叫一声,眼前一黑,几乎要痛得晕了过去。就像是刀子一把,直直地捅了进来。
听到她尖声一叫的那一刻,霍霖霆的眼角落下一滴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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