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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生如昙花.重生之意乱情迷 作者:默漾(晋江vip2014-05-26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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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名扬若有所思地思虑着,许久,才说了一句:“她是康家既定的媳妇,自然要接手康家的家族事业。你们是我顾名扬的儿女,自然都是成大事的人。”
大约半小时,抵达雅安居,都城赫赫有名的别墅区之一。
顾师师搀扶着母亲香颂走下车来,下车的那一刻,她不禁又叹道,难怪姐姐有着那么古典、高雅的气质。住在这样的地方,就算是她这个自幼狂|野、奔|放、不着调的人也会被潜移默化成为淑女吧。
与其他富贵人家不同,顾家大宅传承了中华传统建筑的精髓,透露着古雅、简洁、富丽于一体的独特艺术风格。依山傍水,以大自然为皈依,甚至有些佛教的韵味,兼蓄道、释,十足的蓄秀、奥僻典雅的风味。
一家四口正准备迈入大宅之内,身后传来一记刹车声。顾师师敏感地转身,只见一辆车牌号为空A01001的奥迪停在前方。
香颂有些激动,连连拍着顾师师的肩膀,说道:“亦风,是亦风。这孩子,没想到今天竟然有空回来呢。”
“切,一个破军官,有什么了不起。”顾城撇了撇嘴,道出了心声,他一向对这个准妹夫毫无好感。
不知道是被顾城的话感染了,还是怎样,顾师师心中也涌起了一股子反感的感觉。
直到车上的主人走了下来,顾师师才知道,他可不是哥哥口中的破军官。
身材魁梧的男人着一身深蓝色军服,英姿飒爽,每一个步伐都彰显着军人的魄力。当他靠近之后,顾师师清楚地看到他肩头上深蓝灰色章底版上缀有两条细杠和三枚星徽。
哦,原来是空军上校啊。没想到,康家的二世祖竟然在短短几年变身成为一个军官。
再次见到这个所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未婚夫,顾师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受。虽然身为青梅竹马,但是多年不见,着实跟陌生人没什么分别。
“叔叔阿姨好,城大哥好。”康亦风向顾氏一家一一打了招呼,唯独漏下了即将与之成婚的女人。
细细打量了这个多年未曾谋面的未婚妻,康亦风一惊。自问才情不浅的他却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不知道用“明艳动人”是否合适,因为她真是太美了。
遥记得小时候,眼前的顾师师还是一个小妹妹,她总是满眼惆怅地坐在台阶上,抬头仰望天空。明明是一个小公主,却隐藏着不应该属于那个年龄段的忧愁,每一个神态,真是跟红楼梦里的黛玉妹妹无差。
后来,他问她,为什么总是望着天空发呆。她淡淡地说,如果有一天可以像鸟儿一样翱翔在天际该多好。
再后来,他给她叠了一群纸鹤,轻抚着她的青丝,柔声说道,会的,总有一天,会帮她实现这个愿望的。
那时候的康亦风并不知道,顾师师想要像鸟儿一样飞翔,其实是因为想飞到另一片天空下寻找妹妹。
记忆有些冗长,直到顾名扬唤了他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失了态,快速从回忆抽离出来。
康亦风一直认为,是顾师师给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因为她,他才会放弃家族事业,一门心思挤入军校,成就了现在的地位。
“叔叔阿姨,我在‘阿房宫’订了饭局,我父母想见师师,也请你们同我一起移步。”
“啊!”顾师师有些惊讶,她虽然不是丑媳妇,可是也没做好见公婆的准备啊。
更何况,原来的顾师师根本就没想过要嫁入康家。不然,她就不会以那么惨烈的方式以明心志了。
香颂也对此表示不解,虽说两人的订婚日期即将到来,可是师师还未踏入家门,这也太匆忙了吧。
康亦风看出顾家人的不解,出声解释道:“是这样,我只有一下午的空闲,晚上还要回部队。还希望叔叔阿姨见谅,改日,亦风一定好好登门拜访。”
顾名扬一直都是若有所思的一张脸,倏尔,又笑意盈盈。他拍着康亦风的肩膀,直道:“男儿事业是最重要的,更何况是军人,纪律是第一。”
“对啊,对啊。我们就快成为一家人了,不用那么客气。亦风,你进来坐一会,我们也好换身衣服啊。”香颂俨然一副夫唱妇随的样子。
康亦风点头示意赞同,一行人齐齐迈入了顾家。
名门淑女对自己外表的要求相当苛刻,母女俩足足鼓捣了一个小时,才从闺房里出来。
作为军人的康亦风明显有些坐不住了,在部队里,什么都讲究速度。但是碍于面子,也不好发作,只好依旧笑脸迎人。
又是半小时的车程,顾师师在心里哀叹,这一天一夜也把她折腾死了!她此刻没料到,折腾她的还在后面呢。
阿房宫,灵感应该来自于秦始皇所建立的行宫,相当的豪华瑰丽,以致驰名都城。达官贵人皆喜欢在此设宴,以显示自己的身价、地位。
顾师师迈入阿房宫的那一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他!
“师师,你在看谁?”一句话,醋意十足。
顾师师并不作答,腹诽着,还没过门就把她当成私有物品,她看谁一眼都要管,难怪姐姐死也不要跟他在一起。长得这么大块,心眼却是这么小!这样占有欲膨胀的男人,她实在不喜欢。
几人入座,饭桌上谈笑风生,丝毫不见生疏。作为饭局的中心人物,顾师师全程演绎着乖乖女的形象,也被康家二老连连赞许,称她是最得体的淑女。顾师师在心里呼了一气,总算是没什么破绽。
关于订婚一事探讨得差不多了,男人们便开始谈论生意上的见解。而两个妇人便开始探讨专属于女人的话题,珠宝、服饰、妆容等等。
“冒牌”顾师师虽然也掌握了名媛生存之道,但是她心性却是坐不住的,找了个借口便出了门。
外边的空气,还真是清爽多了。她微微扯了扯衣衫,这束缚的裙子,差点没把她憋得窒息了!她连忙向洗手间迈去,,免得在人前出丑。
却不知道,有一个男人跟随着她的脚步。
男人勾起嘴角,他倒要好好看看,这个泼辣的名门淑女最真实的模样到底是怎样!
顾师师迅速地来到洗手间,掩了门,望了望镜子里的自己,天啊,这细竹纤腰,不盈一握,仿佛一掐就断了!衣服向来是以舒适为主,这些淑女,非得要把自己勒死!
绸带一松,正想要好好调节一下胸|部和腰间的宽度,手机兀自响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你好。”顾师师声音柔和至极。
“呵!”
对方并不作答,只是哼笑着。但,这声调、语气,只单单是一声笑,顾师师就认出了。瞬间,整个人处于战斗的状态!
刚才,那个身影,还真的是他!果然是太子爷,一回国,接风的人估计排了一条街吧!
顾师师在心里冷笑着,但言语间饱含娇媚、嗲气:“哟,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霍少啊!”乍一听,还真像古代青|楼的名|妓招呼着前来光顾的公子哥。
“顾小姐记性不赖嘛,还记得我。”
“怎么能不记得呢,几个小时前,我可是还与霍少在高空‘调|情’呢。”顾师师将“调|情”二字咬得很重,听起来,十足的诱|人。
她靠在墙上,想要再次好好戏弄他一番,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就在“阿房宫”。
“霍少,你说,要是我现在出现在你面前,你会干嘛?”顾师师嗲嗲地说道,声音软糯,蛊惑人心。
对方不假思索,正经答道:“会啊。”
顾师师一脸茫然,反应了好久,才明白其间的意思,顿时羞红了脸。
“下|流!”
突然间,门轰然打开,男人直挺挺地站在门口处。长腿一迈,又将门口反手锁住。
霍霖霆长臂将她圈入怀内,对着镜子里的她痞痞地笑道:“我当然会干······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咫尺暧昧
在霍霖霆的桎梏下,顾师师奋力挣扎。终究只不过是个弱女子,在高大的男人手里,跟一只小家雀没什么差别。她一挣扎,他便圈得更紧,这样一来,反而像只在男人怀里磨蹭的小猫咪。顾师师看到镜子里自己的举动,真是矫情极了,于是,她便停止了动作。
“对嘛,这样才乖。”霍霖霆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之上,蹭了蹭,笑吟吟地说道。
“你这么乖,是不是想要我好好疼你?”
果然是放|浪形骸的男人,面对年轻女人的时候,三句不离情|色。时时刻刻不忘自己拥有雄性动物的原始功能,分分钟都能发|情。
顾师师嗤笑,并不对他作回应。她决定静观其变,透着镜子,细细地将他打量了一番。
男人换了一套西装,合体的剪裁,完美身形撑起来,十足的绅士风格。
顾师师猛然想起,姐姐在微博里写下过那么一句话,当过痞|子的绅士最迷人。
在克龙贝格修养的时候,凭借脑子里尚存姐姐的记忆,顾师师明白,姐姐有着一个心上人,一个跟她在思想上完全相悖的人。
当时的顾师师忍不住揶揄道,姐姐也逃离不了女人在爱情里的怪圈啊。
俗话说,女人心海底针。每个男人都在探究,嘿,女人,你究竟喜欢什么样的男人。答案总是千姿百态,也许就像每一个读者心中有一个哈姆雷特,答案永远不能一概而论。
但是,有一种男人却像是一块磁石,不管品位如何的女人都不能抗拒。
--雅|痞,正经中带点不正经,而这点不正经又不会影响他的正经。
镜子里,穿衣之道炉火纯青的霍霖霆,任谁一看,都会不吝言辞赞美之,好一个成功男士!而此刻,他不老实的大手正做着流|氓才会做的事!
顾师师不禁叹道:“雅|痞是君子中的流|氓,流|氓中的君子。”
“好一个伶牙俐齿!”
“啊!”顾师师忍不住惊呼。
前方的柔软被霍霖霆两只大掌一齐握住,未经人事的顾师师敏感得很,怎么受得了他这般摆弄。
为了不被他小看,也只得强忍着身体上传来的酥酥麻麻之感,隐忍着,不再作声。
霍霖霆将柔软之物把玩了一分钟,却发现怀里的女人如同死鱼一般,一动也不动。
道行够深啊!欲拒还迎和欲擒故纵的招法对于她来说应该是收放自如吧。
现在在霍霖霆的心中,怀中的女人应该是个情场高手。但是论道行,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会输给她。他最容不得女人仗着自己的小聪明,自以为是,以为能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而她不同,仿若一只可爱的小猫咪。霍霖霆突发善心,让她骄纵一把也行。
“宝贝儿,你看现在,都近黄昏了。我一个精力旺盛的大男人,从清晨六点等到现在,你不该好好补偿我吗?”
霍霖霆在她耳畔磨着,轻声诱|哄,耐心十足。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哪里有过他哄人,向来只有女人主动来诱他。
高空之上,众目睽睽,没办法,只得放虎归山。可是现在,咫尺之间,要不要做,完全是看他想不想。
煮熟的鸭子还能让它飞了不成!
说实话,这样的尤|物,高贵典雅又狂野个性,放眼整个都城,不知道能找出来几个。
霍霖霆自然不是没见过世面的男人。在他眼里,丰|满的身材和靓丽的皮囊只不过是增加些性|趣。怀里的这个神秘女人,身上似乎有种奇幻的魔力。
对,是眼睛没错。
像精灵似的眼睛浓黑如墨、星辉翼翼,顾盼自如,衍生出万种风|情。眼神,像足了那个只有一面之缘的歌女。
“放开我!”随着霍霖霆攻击尺度越来越大,顾师师心里的恐惧也增添了几分。
她不再沉默,奋起挣扎。虽然想要靠近他,想要混入他的圈子,却从来没想过要以身体为代价!她是冰清玉洁的,就算是在以前,叶正哲也不曾碰过她一次。
更何况,在这样掉身价的地方!
“霍霖霆,你放开我!”挣扎不过他,没多少耐心的顾师师不免有些恼羞成怒。
“怎么?你先来引|诱的我,现在想反悔?告诉你,晚了!”
霍霖霆意识到,顾师师并不是在欲拒还迎,而是在真实地抗拒。
他不怒反笑,在他面前想要扮演贞洁烈女是不可能的。掌下的力度使得更重了,来来回回地揉|搓着柔软之物,恣意地让其变幻各式各样的形状。
被霍霖霆一路推搡,顾师师却不敢声张,生怕引起外面的注意。
顾师师败下阵来,不得已只好想方设法让自己免受极刑严惩。
“霍少,您堂堂大财团的总裁,纡尊降贵在这里与我这样的平凡女子欢|好,多掉价啊。”顾师师转过头,放低声调,“要不,我们去酒店吧。”
“小妖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给颗糖果就能随便打发?我想吃肉,你身上、身下香喷喷的肉。”霍霖霆扯了扯嘴角,笑得十分邪恶。
他确实不曾在这样的地方疯狂过,毕竟被人看到的话,相当的丢失颜面。
可是,突然地,他就是想这么刺激一把。再说了,他被她撩|拨得欲|望冲顶,必要立即将她正法!
厉害如霍霖霆,光是言语,就能把顾师师说得起了生|理反应。还有那双令人抓狂的大手,即使隔着衣物也能把她撩|拨得快承受不住。那么,他要是出动身上最厉害的武器,岂不是······
顾师师想到这里,暗嘲自己思想太龌龊,一害羞,脸颊上升起了两朵小红云。
霍霖霆攫住她的双肩,将她按倒,让她乖乖地趴在台面上。大手将她的翘臀一提,桎梏住她。
台面上凉意十足,沁入顾师师的皮肤,这般冷跟身上被勾起的燥热形成剧烈的反差,可谓是冰火两重天。
“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
说话间,霍霖霆用膝盖将她并拢的双腿分开。一双大手覆上了那片向往已久的花丛中,让他意外的是,这花丛仿佛刚刚被霏霏霪雨浇湿,一片泥泞,缕缕黏糊的银丝缠绕在他的指尖、掌心。
“呵,这么敏感!”他哼笑,不知道是个小荡|妇还是个雏儿呢。
顾师师被他这么一说,羞红了脸,极力想并拢双腿,却被他膝盖死死地顶住,反而分得更开了。
“宝贝儿,要乖。”
霍霖霆弯下身子,星星点点的吻落满她的脸颊、颈脖、香肩,炙热又急促。她身上是那样的香,他恨不得立马将她整个吃干抹净。
感觉到顾师师依旧在挣扎,可他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味。大掌派出两根长指,前往花丛中探寻独属于她的奥秘。倒不急于拔下花丛上的阻挡物,薄如蝉翼的布料这时反倒成为了助兴的利器。
隔着布料,他用食指在那最为炙热的缝隙中研磨。
“唔。”顾师师忍不住,长吟了一声。
霍霖霆哼笑,指腹深陷于花丛的沟壑中,若有若无地研磨到了一颗小果实。摸得到看不着,真是别增了一番情趣。光是想象那颗小果实,充血红肿的成熟状,霍霖霆腹间的欲|火又蹿得更高了,胀|痛感倍增。
这个小妖精,敏感得令他抓狂。如同涓涓细流的花汁不停地涌出,沁透了单薄的布料,丝丝滑滑,湿湿黏黏。
他曲起指节,推开阻碍,真真正正地与她细嫩的肌肤亲密接触。汁甜水蜜的肉瓤,软乎乎的,嫩得仿佛碰一下就会受伤。
“真烫,真烫。”霍霖霆喃喃道,在她耳边吐着热气。
“你,放开我。”可怜的顾师师还苦苦地哀求着,期盼着身陷欲海的男人能够放过她。
“别乱动,宝贝儿那么嫩,我怕戳伤了它呢。”
霍霖霆见她不肯死心,急于寻找着花丛中的幽径。
“啊!”顾师师一惊,感觉到他想探入自己的身体,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顾师师并非思想死板的女人,但是现在她可不想失去身体里的这张膜。
尝过的肉就不再新鲜,得不到的永远都在骚动,这些道理,她都懂。若是现在边沦落为他的玩物,那么她重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别,求你。”顾师师眼泛泪光,哽咽哀求着,“我不能,不能······”
欲|望如同封印已久的狂兽,在男人的体内叫嚣不止。他抬起泛红的双眸,对上她的视线,如鹰隼般。
“真是第一次?”霍霖霆挑了挑眉,顿了顿,又沉了脸来,“别跟我说要留给你的未婚夫?”
“你,你知道我准备订婚?”
“呵!你们顾家早就广派喜帖,恨不得宣告全城你们康顾两家联姻一事。”即使是欲|望冲顶的男人,却依旧保留着清晰的头脑。
他怎么会不知道,他要碰的女人自然会提前调查清楚。
“那你还······”顾师师艰难发声。
“小时候,家里天天都是饕餮大餐,可却喜欢玩伴家里的寻常菜。长大了,才知道,原来这里存在一个定理。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属于别人的,才有欲念去争。”
两人间明明还是一片淫|靡之景,占据上风的男人却不紧不慢地跟她讲大道理。
“我就要跟他订婚了。”既然逃脱不开,正好顺着这条线走下去,顾师师心虚地给自己找借口。
“小妖精,你要是想把自己留给他,何苦还要自杀?”
一个小时前,霍霖霆收到了消息,调查结果让他相当的吃惊。
原来这个名扬圈内的旅欧大提琴家竟然在自己的公寓里自杀,吞下了整整一瓶安眠药,没想到抢救了几天,竟然又奇迹般地康复了。
他并不知道具体的原因,但是联想到她的婚期将近,估摸着应该是宁死不屈。没想到,竟是个烈女子。
被点明自杀一事的顾师师惊愕,身子一时间僵硬,她没想到,就连自己父母都不知道的消息,竟然会被他知晓。
“你,你调查我!”
霍霖霆从她身下将手抽离出来,笑道:“宝贝儿,我是关心你呢。你还没结婚,想要如何放纵都行,没有人管得了你。可你一旦跟他结婚了,就是军婚,难道你要我等到那时候再跟你欢好?”
“怎么?你不敢吗?”顾师师讥笑。
“我不敢?你就是嫁给玉皇大帝我也把你抢过来,更别说一个区区空军上校。”
顾师师在心里叹了一声,他确实没什么不敢的,整个康家也许都不能跟他抗衡。桀骜如他,有什么是不敢的!
“宝贝儿,听话,给我。”诱哄中习惯性地带着命令式的口气。
见她无所动摇,他才缓和下来,柔声道:“我受不了了,乖。”
顾师师知道男人的话并非虚言,她腰际间可以清清楚楚地感受到那根滚烫,是那般的炙热,抵着她,坚硬如铁。
思虑了许久,顾师师转过身子,蹲了下来。
如葱玉指轻轻地卸下男人腰间的桎梏,顷刻间,释放出那只膨胀的狂兽。她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就连以前对叶正哲,也从来没有。
现在,她知道她逃不掉,尚未餍足的男人,岂会放开一只肥美的羊羔。而且她确实想要靠近他,所以,没有必要“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男人满意地看着身下的女人的动作,看着她为自己吞|吐、吮|吸、套|弄,虽然有些生涩,但却也还算得上舒服。
顾师师一边吮|吸着属于男人的东西,一边抬起眉眼,望着他迷离的眼神,一种胜利感占据了内心,仿佛这一刻她才是得胜者、主宰者。
夕阳透过玻璃洒了进来,正正地落在男人微开的领口,精壮的肌肤透着光亮,如同质感丝滑的白巧克力,散发着暧|昧且诱|惑的气息。
许久,随着滚烫浓浆的喷射,这一场对于顾师师来说很折磨的战役终于结束了。
霍霖霆将自己收拾整齐后,长手揽住顾师师,在她耳边轻声道:“宝贝儿,我想要你。”
不知餍足的霍霖霆磨蹭着,想要取得更大的愉悦。唇齿缠绵中,粗暴的叩门声响起。
“顾师师,你给我出来!”康亦风声音很沉,语气近乎暴戾。
顾师师急忙地推开身旁的男人,正想要把他推搡到某个隔间。
这时,门瞬间被踢爆。康亦风如同一只发怒的雄狮,冲了过来。
“啪”地一声,顾师师还未反应过来,便遭了一记耳光。军人出身的康亦风力大无穷,只是一个巴掌,便把顾师师打了个趔趄,倒下地去。
“贱货!”
一记耳光尚且不足以泄愤,怒气冲天的康亦风发疯似地冲过去,对着顾师师的小腹,扬起了长腿,欲要用力往下踹。
说时迟那时快,霍霖霆冲上前,大掌扣住康亦风的肩膀,冷声道:“你竟然打女人?老子的女人你也敢打!”
康亦风自然没想到他眼中的“奸|夫”竟然主动承认。
刚才,他看到顾师师来了洗手间,而这个男人也入了这个方向。后来,见顾师师久久不肯出来,一向多疑的他便开始猜测。没想到,踢开门,竟然真有一对“狗男女”!
顾师师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这一刻,她才知道为何姐姐对他毫无好感。
猜忌,多疑,强烈的占有欲、控制欲,暴戾,即使再有成就,也无用!
“康亦风,我告诉你,我就是不喜欢你。霍霖霆才是真男人,我没了他,活不下去!”愤怒的顾师师揽住霍霖霆的臂膀,在康亦风面前厉声道。
她不否认自己有错,但是正如霍霖霆说的那样,他们连婚都没订,她甚至一点也不爱他,他凭什么管她!
更何况,就算是最卑微的时候,酗酒的父亲,还有收保护费的街头大哥,谁也没有动手打过她!
他的粗暴让她回想起惨死的那晚,那四个男人也是那般的粗暴!那是她体验的唯一一次粗暴,也是前世最后一次。这一世,她不许!
霍霖霆站直了身子,搂住身旁的娇人,感觉到她浑身都在颤抖,手上的力道便加重了些。终究是女人,是需要保护的。
“康上校,你是聪明人,别给自己找难堪。我常年四季风|流,不介意再多一项罪名,但是你们康家丢不起这个人吧,我想你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霍霖霆语调很冷,跟平时剖析商场战况一样的冷静。
“她是我的女人,你动她一根头发,我不敢保证你从部队回来的时候发现康氏集团少了什么。”不疾不徐的口气,不怒自威的面容。
“你!”
作者有话要说:
☆、虚幻情人
男人与男人对峙着,无打斗,无辱骂。没有硝烟的战场,无疑是一场心理战,拼的就是心理质素。
霍霖霆是天生的商人,天性使然,狡黠如他。他早早算准了康亦风的无可奈何,打蛇打七寸,他深谙此道。
是啊,康亦风能奈他何?难不成要冲出去告诉众人,自己的准未婚妻在洗手间与别的男人乱|搞?康亦风丢得起这个人,康家可丢不起!
也许是绿帽子的光环太闪亮,此刻康亦风的脸也泛着绿光,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
“奸|夫淫|妇!”康亦风怒目圆嗔,冲两臂交|缠的男女啐了一口,转身离去。
霍霖霆深刻五官构成的俊脸上,浮出一丝心满意足的得意。他微微转头,睨着臂弯里的佳人,嘴角弯起的弧度更高了。
“奸|夫?呵!宝贝儿,为了你背负这样的虚名,你还不让我真做点什么,对得起我吗?嗯?”
顾师师冷笑一声,打掉他的手,径直向前迈了几步。走到门口处,她稍稍转身,干净的面颊上,漠然的神情,决绝的眼神。
“逢场作戏对于霍少来说只不过是家常便饭,我就不跟您客气了,再见。”话音未落,顾师师便抬脚向前迈去。
夕阳余晖下,只剩下霍霖霆孑身一人。活了将近三十年,疯狂无度的事情他做过不少,像今日这么过分的事倒是第一次做。忆起刚才的举动,他有点忍俊不禁,竟然当着别人的面承认自己是奸|夫,更可悲的是,他只碰了一点腥!
英雄救美,还以为能打动她。未曾想到,她竟是这般阴晴不定,令他难以揣摩。不过,只要是他霍霖霆想得到的女人,没有搞不到手的!
待顾师师回到包厢之后,两家人仍在谈天说地,唯独今晚的男主角,不见了。
“师师,你怎么才回来?没事吧,刚才亦风说你肚子不舒服,是不是刚回来水土不服啊?”未来的婆婆很是关切地问道,一脸的担忧。
顾师师在心里冷笑,霍霖霆还真是个算计精,算准了康亦风不会将她抖出去。
今晚,总算见识了什么叫表里不一,康亦风如是。表现得那么喜欢姐姐的他,竟然下那么狠的手,玩家庭暴力一点也不逊色于《不要跟陌生人说话》里的变态丈夫安嘉和。
可怕的男人!
“哟!我的天,师师啊,你的脸怎么红肿了呢?”香颂尖声叫道。
顾师师捂住脸,一脸尴尬地说道:“没事,洗手间里太滑了,我一个不注意绊倒在地上,摔的。”语气很自然,让人起不了一点儿疑心。
对于一向乖巧听话,老实本分的女儿,香颂从来没有质疑过。但是女人的脸有多重要,更何况是生活在上流社会的女人,她比谁都要明白。
“那我们赶紧去医院,快,可别留下什么后遗症了!”
“妈,没事,这才多大点事啊,回家擦点药就好了。”嘴上这么说,顾师师却在心里揶揄道,敢情富家小姐都喜欢这般小题大做?
一旁的康氏夫妇相互对视,而后,皆点头微笑。未来的儿媳妇果然符合他康家的标准,落落大方,仪态万千,更难得的是竟然没有一丝公主病。
鉴于女主角“身体不适”,两家人便开始告别,结束了今日的饭局。顾师师终于得以脱身,波澜起伏的一天,终于结束。
顾师师走在饭店长长的走廊上,经过一个包厢,虚掩的门口里传出了一段对话。
“给没给霍少安排人啊?”
“霍少说没兴致,走了。”
“霍少在国外吃饱了?”
“不知道啊,我也愁着呢。谁也摸不准霍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啊,愁人!”
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却是一样的性质。
霍霖霆如同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雄狮,就算不动弹,也会有源源不断的猎物送上门或是被送上门。
曾经的李师师不就是这样吗?!
顾师师踩着恨天高,稳稳当当地迈着步子,犹如一只傲然的天鹅。这一次,她不再是猎物,而是猎人!就算霍霖霆是保护级动物,她也不介意背负上作奸犯科的罪名,非擒住他不可!
奔波了一天,终于得以回家,顾师师恨不得能够立刻躺在大床上,好好休息一番,养精蓄锐。
只可惜,不行。
香颂让佣人准备了花瓣浴,还亲自试了水温,督促着顾师师宽衣解带。
“师师,快点泡泡澡,这是我托朋友从南非带回来的非洲菊。你刚从德国回来,难免不适应都城的气候,这非洲菊啊,有调节皮脂,平衡水油的功用。”
顾师师无法招架,只好唯命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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