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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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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无聊。
从上车起,秦天就没闲着,没完没了的电话,沙亮不时从前排座上递过来PDA和文件,终于电话接完,秦天闭着眼靠在椅背上与他吩咐,沙亮便半侧着身在笔记上快速记着。
如蓝听着,好像是为年底一个什么会做准备,她知道秦天并不是建成国际的总经理,而是分管投资的执行副总,老总姓吴,是国内数得上的大企业家。而建成国际也是他二十年前从政府走出去置办的企业,至今某政府单位还持有一定的股份,是典型的红帽子企业。
但这些关她什么事呢?
奔驰车后座很宽大,如蓝几乎要感谢他一上车就放下了中间的扶手隔断,偏头盯着车外呼啸的车流,她几乎是完全沉寂在自己的情绪里。
突然就静下来,如蓝敏感得感到车内的安静,回过头,秦天正斜靠着座椅靠背,目光若有所思得看着她,她刚想回应,他却看着她的方向,继续说了起来。
原来不是在看她,Ho!
但仍能感到他轻微的不满。
呵,自己确实太没有为人情妇的自觉了。她的客人将她晋级了呢,要看的可不是她这张冷脸。
于是板起中间的那扶手隔断,如蓝轻轻地将自己偎过去,他果然没有拒绝,自在地任她偎到身边,一边继续与沙亮说着话,手却贴着她风衣的下摆钻了进去。
她交叠的双腿被迫着放下,轻轻打开,他的手沿着她大腿内侧慢慢抚摸着,像摸玩一只驯顺的猫,如蓝闭上眼,将头靠到他肩膀上,身子抑制不住的轻轻颤抖。
秦天发现了,刚好结束了与沙亮的对话,他的手自然伸出,改捏住她小下巴,低下头轻问,“怎么了?”
如蓝简直懒得理他,重新并紧双腿,闭着眼不出声。
秦天低笑,心情很好的吻吻她额头,目光滑过她光裸洁白的小腿,“你穿的太少了。”
如蓝闭上眼默念,两个月,她给自己与这个男人,最多两个月的时间。
9
9、完美生活 。。。
如蓝晚上九点钟准时到达秦天的公寓。
做她这一行,最重要就是准时,客人的付费以时间计,可不能让人家亏了。盯着樟木大门上那烫金的数字门牌,她玩味自嘲,在商言商,她是不是也应该像那些律所的高级合伙人,从出发就计时呢?!
秦天晚上约她,却并不是在为她租的那套公寓,虽然那里也很高档,但租房子的意义更在于表明身份,在众人眼中,薄如蓝这个名字,此时前面已经被贯上了秦少的名字,变成了“秦天’s”。
舒了口气,她按下门铃。
门好半天才开。秦天一手叉在裤子口袋里,他戴着蓝牙耳机,显是正与人通话,对如蓝做了个嘘的手势,指指沙发,示意她坐下,然后继续和那人边说话,边走向书房。
许是在家,他穿的随意自然。POLO套头衫,家居长裤,他个子高,肩宽,这样穿很帅。如蓝没见过他这样,此时觉得有点新奇。
没有老实地如他吩咐坐在客厅,她跟着他走到书房门边。秦天已经坐在了椅上的,看到她,按下MUTE键,摘下耳机走过来。
两人面对面贴到了一起,如蓝懒洋洋抬头,“嗨。”
这一声嗨,不知比中午的温暖多少,秦天就着这股暖意吻下去,她成熟了许多,小舌头轻扫着他嘴唇挑逗他,不说技术怎样,只逗得他心痒痒的。浅尝即止,小美人这会儿娇懒可爱,他心内愉悦,丝毫不介意她中午的疏淡——这是他娇养的小猫呢,总有耍耍小脾气的时候,重要的是,她让他感觉愉快,这就够了。
离开她濡湿娇糯的唇,他笑着道,“乖,等我一会,我还有事。”
如蓝依然蹭贴着他,像真正热恋中的女友,媚眼如丝,“什么时候?”
秦天掐了掐她胸前的一团柔软,轻嘲,“这么期待?”
如蓝稍推开他,转过身,“我是心疼您的钱!”
洗好澡,躺在秦天那张宽阔的大床上,如蓝心里一阵一阵发虚。
她今晚其实是有备而来,厚着脸皮缠了苏珊一整个下午,从逛街挑选睡衣,到讨教那个时的经验,苏珊几乎是倾囊兜售,理论知识、个人体验,给她灌了个大半满。
半个多月过去了,初夜的疼痛和它带来的隐隐的恐惧,似乎都已经远去,她武装齐全得来到这里,活像一个女斗士。
可是,一旦躺到了这张床上,周围全都是他的气息,她清晰得感觉到自己的武装,被一点一点侵蚀瓦解。
想到那晚她是经历了怎样的对待,被压迫在他身底下,声声哀求着,展露自己最脆弱无助的顺服——从头到尾,他们只不过是两个根本不相熟的陌生人,老天,她怎么可以那样丢脸?
门声响动,惊动了她的胡思路想,翻身坐起,外面的光顺着门照进了一扇,他立在那儿,背着光,像一个噩梦里的黑影。
她看不清他,他却将她看个了然。
她在他床上跪坐着,正迟疑着起身,她身上穿了件什么?睡衣么?
细细的肩带下,X型的带子交叉,兜着她丰满的胸乳,胸线以下却是宽松的纱摆,可怜见的,堪堪只到大腿根儿,估计都盖不住小屁股,小美人双腿略分的跪在那里,其间的暗示一览无余。
苏珊说,这层纱的唯一意义就是穿了让男人给撕下来,但他站在那里半天没出声,如蓝感到紧张,老练的姿态早已飞走——算了吧,那本来就不在她身上,学得再像,动真格时都得掉链。嘴唇有些干,嗓子也发哑,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地小手抓住那黑纱的下摆,吞了吞嗓子迟疑着问,“你想吗?”
秦天没答,缓缓往前走了两步,转过身,关上了门。
室内一片昏黑,床头的小灯只增添了这夜的暧昧。如蓝下意识闭眼,他压下来的一霎那,她感到了属于女人的软弱。
他动作火辣坚决,叫嚣着在她身上宣誓自己的主权,她的心,咚咚咚跳地飞快,被翻过去压制着跪趴在床上,他终于没有撕去那层纱,只将胸口的布料微微下拉,粉嫩柔润的胸脯露出,秦天捏住那粉突突的尖端,低笑着,嗓音里充张着危险,“今天这么爱玩,嗯?”
不待她回答,也根本不需要她回答,他继续拉扯着她胸口那层纱,那X型的带子,弹性绝佳地从底部兜着她粉润的胸部,只不过这一次,是将它们暴露在外。
被捉住双手反剪到背后,他贴着她小耳垂啮咬,“宝贝,你真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他其实已经放开了她的双手,但她还是徒劳地抓住那纱的下摆。他没有脱光她,但她仿佛一下子失去所有的护持,将内里都裸 露在外。如蓝忽然想到书中看到的一些变态,他们拿芭比娃娃,把她们弄成各种形状来满足自身意淫——而她这样,在他眼里,不过也是一个娃娃,只不过他更有钱,可以弄一个真人来做。
他又开始大力捏她,如蓝疼得皱眉,她都已经这样敞开了让他来玩,他就不能轻些吗?难道就因为她是出来做的,因为她贱?
趴倒在皮质的床头靠背上,他灼热的吻烙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撩开裙摆,在她小臀上揉搓,小内裤倒是直截了当的被撕开,如蓝掐紧手心。
“知道吗?”秦天在上头绷紧了呼吸,按住她小腰迫她翘高,低吟着,“我见你第一眼,就想这么做了。”他开始动,一边还吩咐,“下次穿着靴子,嗯?”
如蓝呻吟着回应,那声音又娇又哀,间歇着喘息。
她可能仍不舒服,他恶质地想,事实上她趴伏在床头靠背上的身子,从肩膀到腰间,都微微僵颤着,手臂更是僵硬地抓握成拳抵在身体两侧,那是投降的姿势。
秦天正占着她的身子,却还想看她现在的小脸。略略慢下来,他将她鸵鸟一样的小脸从靠背上侧转过来,如蓝此时全身都正在抵抗那里的疼痛和不适,突兀地被转过,迷蒙着下意识回眸瞄了他一眼。
这一眼,含了多少不甘与怨愤!
秦天心情大好,将她翻转过来,是啊,后面的姿势虽然也好,但怎比得上前面?象这样,他强悍着进入,一边还能欣赏小美人娇美痛苦的小脸。
“真美,”他喃喃地低赞。
如蓝半睁开眼,呵!他不是说她,而是正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
重闭上眼,她不敢看他移过来的、晶亮的双眼,他们是陌生人啊,所以他才可以这样不带任何怜惜地肆意折磨她,她所做的一切,勾引,挑逗,都只是给他更肆意虐她的理由吧——如蓝承受着,心道这种纯粹的肉 体吸引,应该很快就可以让他倦怠结束了,不是吗?
当晚如蓝本是要回去的,秦天却不允,勾着她小腰,好心得将她睡裙理好,看着她原本粉嫩莹白的胸口如今一片红肿,还有几朵青青紫紫的咬痕,他想好像是有些过了。
多少还是有点愧疚的,他柔声道,“别走了,这么晚。”
如蓝欲起身,“不用司机送,我打车。”
每次欢爱过,就像扒掉了她身上的一层画皮似的,小美人本相毕露的陌生人模样真是逗人,秦天一使劲,她就又倒在他怀里,他的体温熨烫着她,“陪我睡。”
如蓝凉凉道,“照常收费。”
秦天哈哈大笑,圈紧了她,“你不用替我省钱,真的。”
后来从海姨那里才知道他包下她,付费是包月的,按月计算。如蓝顿时觉得自己有限的自由又少了一大块,海姨有轻微的愧疚,但她能责怪海姨吗?在女郎与客户之间,妈咪们是绝对不会得罪客户的。况且秦天出手大方,如蓝只他一个人,业绩已经接近甚至超出其他已做了一两年的普通女郎。
这时候Sherry又出现了,送来一串车钥匙,银色奥迪TT。
海姨惊叹着,这次倒不再说话,拍了拍她胳膊,走开。如蓝看着那辆车,开它过来的司机小郑打开驾驶座门,问道,“薄小姐,请您上车,秦总让我先带着您熟悉一下车况。”
如蓝不说话,半晌走上车。小郑为她关好门,从车后向副驾驶座小跑过去,却听“呜,呜~”的两声,抬头一看,车已经箭一样地发射出去。
“哇,如蓝,没想到你车开得这么好,什么时候学的?”晚上送苏珊回家,苏珊对她车技的娴熟大感意外。
“大三暑假。”如蓝笑笑,熟练得在车流中超车、并线。
苏珊羡慕,“我就没有开车的天分。”
如蓝想,要是苏知道她下午在京津高速上飙到时速180公里,不知会怎样。
出了城区,车渐渐少了,如蓝速度加快,苏珊果然大呼,“不行不行,慢点,我晕车的。”
如蓝笑她,“真受不了你们学文的女生。”
苏跳起来,“你还歧视我?”
“不行吗?”
“也是,”苏珊忽然慢下来,手托着脑袋斜拄在车窗上,不怀好意打量着她,“你也该歧视我,我刚出来时,可没钓到秦少这么一条大鱼。”
如蓝果然不出声,半晌丢了一句,“稀罕。”
“什么?”车里还放着音乐,她没听清。
如蓝吼了出来,“我说稀罕!”
“啧啧啧,”苏珊摇头,“你开着人家的车,住着人家的房,还说人稀罕!”
“吱——”如蓝忽然变道,车子划过一大条斜线停到路旁,又猛又急。
“你神经啊?”苏珊吓得花容失色,还好她绑了安全带,坐在位子上猛拍胸脯。
如蓝冲她,“对!我就又出来卖又觉得委屈,我装B,矫情,不知好歹,下贱!”喘两口气,转过去踢了下前面挡板,“靠!”
苏珊看着她发泄,不说话。
“有烟吗?”
“你不是不学?”苏珊翻开自己的小手包,掏出一包凉烟,递给她一只。
如蓝接过,凑上去点了火,“那是还没到时候。”
“咳咳咳,”根本咽不下去,她呛咳出来。苏珊也点了支,“别逞强了,小女孩。”
如蓝于是看着那烟在指尖燃烧,一会儿解开安全带,倒到苏珊肩膀上,“我烦死了,苏。”
“呵,烦什么呢?”苏珊低眼瞧她,忽然问道,“嗳,你们是不是,那事上不和谐?”
如蓝不知该怎么回答,半晌闷闷道,“也不是那么简单。”
“怕自己陷进去?”她提出与海姨同样的疑问。
如蓝抬起眼,反问,“要是你呢?会不会怕?”
苏珊想想秦天,笑道,“会。”
如蓝将烟递到唇边,又深吸一口,慢慢吞咽,这一次咽下去了,又麻又辣的感觉直冲喉头鼻腔,闷咳着,她几乎呛出泪花。有些失神得半睁开眼,眸光水滟迷离,“帮我,帮我摆脱他。”
10
10、转变思想,打开新局面 。。。
本来,依苏珊的意思,就算如蓝这次陷进去了,又怎样?一个女人,一生总要经历一次恋爱,轰轰烈烈,烟花一样的,哪怕只有瞬间的美丽,也曾经绽放过。即使她们是出来卖的,那也是女人,也值得拥有这么一次,何况对方是那样的好料。
但如蓝这丫头倔强的狠,她似乎认定了不是秦天,没有原因,没有为什么。她这样坚持,苏珊倒也没得说,况且一边是自己投缘的小姐妹,另一个说到底,不过是个有钱的臭男人,所以如蓝请她帮她,她也就答应了。
两个人躺在被子里研究。
苏珊看如蓝那一身,啧啧摇头,“秦少怎么这样,你疼不疼啊。”
如蓝好奇,“难道他跟你不是这样?”
苏珊瞄她一眼,“我们也不过两次,”见小女生还是好奇着大眼盯着自己,又补充道,“跟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技术一般…,唔,我都快忘了。”
如蓝不出声,不知为什么,苏珊的这话让她莫名开心起来,原本在H上面一直压迫她的他,立刻显得没那么伟大,笑道,“原也不过是欺软怕硬的家伙,欺负我生疏没经验。”
苏珊臭她,“你挑他挑过火了,那样用心地去勾,哪个个男人受得了?何况,你刚说的在床上,可怜兮兮一幅bitch样,不折腾你才怪。”
她说的那样直,如蓝有些败坏,“那你还让我买那样的睡衣?!”
“拜托,我以为你中意他的好不好?”
如蓝鼓着眼睛,翻过身,抱住苏珊,忽然又笑了。苏珊立马一身鸡皮,叫,“喂,两个女人哎,你恶不恶?”
如蓝恶作剧得抱紧了她,笑得傻呵呵的,“我知道我错哪儿了。”闭上眼,嘴角弯成月牙样的笑痕,明天,从明天开始,将是一个全新的薄如蓝,美丽、成熟、艳光四射,像苏珊,像年轻时的海姨,像每一个女郎应该的模样。
美丽,成熟,艳光四射。
周末,秦天与三两个人一同走出高尔夫会所的大门,几个人站在门口等司机或小弟把车开过来,边说笑着,评论刚才谁打得好,哪个球亏了。
一辆银灰色的奥迪TT驶过来,谁也没在意,但那车偏在他们前面停住了,小弟连忙跑过来,想请他驶开。
车门开了,走下一个妙龄女郎。
明媚的白,宽松而雅致的剪裁,却将她窈窕的身姿勾勒的清晰,女郎摘下墨镜,径直向他们走来。
几个男人的眼睛已经都转过来,如蓝绽露出笑容,此时的她,整个人亮得像加州的阳光。看着秦天,她旁若无人,“我让小方回去了。”
几个人立刻看向秦天,有人已经发问,声音充满兴味,“这位是?”
秦天仍是刚才平淡平常的模样,扫一眼如蓝,道,“薄小姐。”
那人的眼睛移过来,打量着如蓝的身份。如蓝上前抱住秦天胳膊,亲昵地贴着他,娇笑着偏过脸,“秦总从来没有跟我说过,还有这样有魅力的朋友。”
说着看着那人,伸出左手。这个动作表明了她的身份,那人看了秦天一眼,握住那小手,“鄙姓沈,沈骥。”
如蓝笑着抽回手,“原来是沈总,幸会。”说着转向秦天,“我们走吧?”
这一天,薄如蓝名声大噪。
一直以来,秦天身边都没有过固定女伴,他玩,但相当有规律,自制而不成瘾,这是他们这个圈的人都知道的,这一次如蓝的公开亮相,引发了相当多人的好奇,当天就有人开始打听,待查到是海姨的人,立刻就有人派助理前来问询。
秦天对此不置可否,甚至没有让Sherry来电话,但海姨却有些不安,甚至埋怨如蓝不该这样自作主张,如此高调地宣传自己。
苏珊帮如蓝吹风,“好了吧,当初介绍秦少,不就是为了打开她名气,你指望他一直这样包着她?说白了,秦少就是一块好的跳板,但再好的跳板,您也不能让如蓝紧在那上面蹦着啊——您一世聪明,怎么就糊涂了?”
海姨听着也有理,只是倒底还怕得罪他。
苏珊笑了,“小妮子精着呢,男人么,床上撒个娇,多哄哄不就成了。”
而那边也没有表示不满,海姨的心,渐渐放下。
对于如蓝那天的举动,秦天一直没有说什么。他大概知道如蓝与海姨的盘算,不过是想借他为以后做打算,只是他现在对她的身子还颇满意,暂时尚没有放手的打算。
作为补偿,他开始主动带她出入一些场合。
他的大度让如蓝宽心,本来么,不过是一场金钱与肉体的交易关系,谁会多在乎谁多少?看来离开他,对彼此都不会是件难事,只是时间问题,看样子还会很快。
思想包袱一卸下,她整个人都正常起来,前面有的一些小别扭一扫而光,就连他那个时候的强势,都变得可以忍受。
还是党说的对啊,转换思想,实事求是,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这天两人携手参加一个饭局。
来的都是秦天打小玩的一些狐朋狗党,这帮人三十二三岁年纪,无论是干事业,还是吃喝玩乐,都正是好时候。
那天那个沈骥也在,见秦天拖着如蓝来了,眼睛一亮,忙过来拉椅子,如蓝一向喜欢这样有风度的,虽有些夸张的殷勤,但欢乐场上,这样的姿态已属上佳。当下给他一个大大的笑脸,娇声问好,“沈总。”
秦天也坐下,笑着纠正她,“叫沈处长。”
“哎呀,原来是官老爷呢,小女子失敬了。”如蓝稍微夸张地瞪大眼,眼睛里的光芒让沈骥不禁有些飘然,兴味也更浓,“薄小姐芳名?我还不知道呢。”
如蓝笑眯眯的,“我叫如蓝,很好记的,春来江水绿如蓝。英文名也好记,Blue。”
沈骥看看秦天的脸,想略微止住,秦天却好像不大在意的模样,问他,“老高老傅那几个呢?怎么还不到?”
秦、高、傅,这几家交好,是从老一辈开始,秦天的父亲最早从**军区出来,紧跟着高家、傅家也陆续北上,不过除了秦父一辈子军中任职,高、傅两家却在军改中转职。
第二代中,秦天三十二岁,算是年龄比较轻的。原因是老头子虽然年高,但他母亲是继室,比老爷子小了快二十岁,他上头还有一哥一姐,都是同父异母,下面一个妹妹,却是同母。
沈骥也是太子党,不过却是这些人来北京以后才交上的,交情稍薄了一点。
门口有声音响动,沈骥一听,笑道,“老傅来了。”
如蓝不禁坐直了身子,看向门口。
几个人说笑着鱼贯而入,其间一个女生,欢声笑语很是爽快,“我还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就在我后面,声音都砸到我脚后跟了,哈哈哈。”
“老傅,”沈骥起身迎上去,一边与其他几个打招呼。
老傅四十多岁,声若洪钟,果然好认,拍拍沈骥的肩膀,“你小子,多久没见了,啊?”看到秦天,“秦小三也来了,哦呵,还带了个这么靓的妞,女朋友?”
秦天笑笑,“老傅,我老大哥。薄小姐,我朋友。”
如蓝礼貌得与他们一一打招呼。两个女人边挂衣服边好奇地打量着她。
如蓝笑笑地低下头,秦小三,哈哈,二奶!
他们都是熟人,很快就乱七八糟侃起大山,老傅与秦天最熟,两个都在生意场上混,不过老傅年龄原因,出来的更早些,聊到深处,他两个凑的近,便用只二人能听到的声音,“哎,你们老吴最近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
秦天夹着烟,略扫了他一眼,“什么?”
老傅一副你别跟我装傻的样子,“好小子,跟哥还装?”
秦天不语,他拿烟的姿势特好看,带着淡淡的一股痞气,老傅干脆直接挑明,“听说你们建成有意收购新想电脑的国有股?”
新想电脑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企业,市值上百亿,业务甚至扩张到海外,它也是红帽子企业,社科院现在还持有公司60%以上的股份,目前正在进行股改,预备转让部分国有股,业界已闹得沸沸扬扬,各种说法都有。
看着老傅殷切的脸,秦天弹弹烟灰,“老吴没跟我提过。”
老傅知道他的性子,打住不再问,抬眼一看,其他几个人分成了两三拨聊着,秦天旁边的如蓝,与沈骥聊得正欢,两个人头对头凑在一起,女孩子带着恰到好处的爱娇,沈骥一手放在桌上,一手搭在她椅背后面,若没有那把椅子背,倒像是将她笼在怀里一样。
老傅传统的一人,看不惯这场面,“这什么人?”过了一会明白了,看沈骥旁若无人的样子,又问,“你就看着?”
秦天笑,老傅轻蔑得看了如蓝一眼,对他道,“听哥一句话老弟,你可别玩过火了。”
那两个女人都是他们一伙处久了的,其中方才进屋说话的是高锟的夫人林琅琅,高锟他们这帮子里头纨绔的,在外面风流惯了,今天没来。一时如蓝起身出去,沈骥也起身让过,小心翼翼的模样,她刚出门,林琅琅便再耐不得,冲秦天道,“你怎么带这样的女人来?”
沈骥顿时有点尴尬,仿佛方才想到如蓝目前还是秦天的女人,虽琅琅没冲他,却也有些讪讪的。
秦天收起了烟,不温不火的,“惹到林姐的眼了?” 缓缓起身,向老傅、沈骥点个头,拿起如蓝的小包,“我还有事,先走了。”
甩上门,里面是林琅琅气急的声音,“……我说什么了?从小就这个唯我独尊的脾气,谁都该看他的脸色……”
如蓝回来,却见秦天坐在酒店通道两旁的沙发上,不由好奇,秦天起身揽过她,“我们回去。”
如蓝眼中有一点点失望之色,愣了一下,“我的包……”
“拿着了。”
回去的路上,如蓝有一点小忐忑,刚才在饭桌上,自己好像有点过了,毕竟两人现在还没掰,会不会太……偷瞄一眼正开车的秦天,他脸色平常,看不出什么,想说什么调节调节气氛,却实在想不出说什么。
忽然听他问道,“你觉得沈骥怎么样?”
嘎?问她吗?该怎么答?如蓝眨眨大眼,再看看他,实在不像怎样的,就跟问她,今天的天气怎么样一样。
脑子里转了一圈,她判定这就是个普通的问题,看来自己刚才多虑了,这样一想,就又开心起来,老老实实答道,“挺好的,他很尊重我。”
“呵。”
车继续平稳驶着,如蓝觉得,自己实在应该感谢他的慷慨与厚道,于是轻轻脆脆的朝他一笑,带着诚恳与真挚,“谢谢你。”
“?”秦天瞄她一眼。
“嗯,谢谢你介绍我与沈处长认识,”笑得甜蜜蜜的。客户介绍女郎与别人认识,也算是件很平常的事,这一般都是在一段关系快结束之前吧?但像他这样费心的,还真是难得。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你也好尊重我。”
前面一个红灯,车缓缓停下,秦天握着方向盘,侧过来看向如蓝,如蓝觉得,今晚的他,真的好可亲,于是笑容里自然增加了几分真心的甜美,大眼亮汪汪的。
秦天的手,缓缓摸着方向盘,低哑着声音盯着她道,“今晚陪我。”
作者有话要说:以下省略1000字左右,自己YY
11
11、媳妇的标准 。。。
每月月末是秦家的尽孝道日。
秦家兄妹四人,经常回去的也就是秦天与妹妹秦融融两人。其实秦母并非刻薄的后母,但一来秦家的大哥、大姐与这位夫人年龄差距并不太大,相处时难免有些尴尬,二来秦老爷子生性严肃刻板,实在不会也不屑于居中调和儿女母子之间的关系,时间长了,原配夫人的两个儿女,与这个家,慢慢也就从疏淡,变成了冷漠。
秦家位于西城,一所高校的后林荫道里,教职工家属楼附近掩着一座深宅大院。老爷子一辈子住在军队大院,退下来了,倒愿意搬出来,他定的主意,谁也改不了,于是千辛万苦找到这么一处既安静又不失繁华、周遭环境又好的大院子。开始,周围的人也好奇这里常有大兵模样的人出入——那是老爷子的警卫和后勤保障人员,这位子退下来了,待遇国家还是保持着,但时间长了,知道这里或许住了什么大官,也就习惯了。
秦天把车驶进院里,刚下车就看见妹妹秦融融站在葡萄架子底下训卫生员小郑。
“你去上培训班这是好事,但也不能那么晚才回,我爸昨天的针都差点耽误了,你再出点什么事,谁负责……”融融今年22,刚大学毕业,家里正计划着她出外读研,小姑娘学校的事定下了,天天在家没事就管这帮勤务员玩。
小郑一眼看到秦天,像见到救星,忙打招呼,“小舅舅。”
家里头近身的几个勤务员基本都是从秦家的老家选来,老爷子待他们也跟家人一样,因此一律以亲戚称呼。
秦天嗯了声,问融融,“爸妈呢?”
融融丢下小郑,挽上秦天的胳膊,兄妹俩往屋里头走,“爸正生气呢,你来巧了!”
秦显扬今年已经八十,但眼不花,耳不聋,身板挺直,他个子高,骨架宽,每天拎着拐杖,倒像是拿着把长枪。他参加过抗美援朝,文革受过批斗,但胆子大,运气又好,这样一幅执拗耿直的脾气,居然没有战死,也没被整死,按他的话,子弹遇到他也要拐个弯儿过去。
老爷子浓眉虎目,老了,眉毛也花白,还在长,天天对着镜子剪,美其名曰寿星眉。他属蛇,就说,蛇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动物,看了一辈子战略地图,就说,地图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图画。他心里认准的东西,谁也驳不了。
秦天一进去,见他父亲正坐在正中的沙发椅上,他身后的墙壁上悬挂着毛主席、朱总司令的照片,老爷子板着脸,面无表情,倒像是第三张照片。
秦天叫了声爸,就坐到一边的沙发上,拿起报纸开始看。融融看看他俩,父子二人在一起,往往两分钟不到就要吵,她父亲,令人尊敬的秦老爷子,就像一个装满了的炸药桶,火力十足,而秦天呢,则像一面墙,或是一——大片森林啊海洋啊湖泊啊之类的,任谁也别想把他点着,老爷子也不成。
她哥就像一个永恒的存在,融融灵光突至,想到这么个比喻,很是得意。
到对面沙发一角坐好,她开始啃苹果,看好戏——
秦显扬咳一声,开始发话,“你那个破公司怎么样了?”
秦天不抬头,边看报纸,唔了一声。
老头火蹭得蹿上来,也不看儿子,表示蔑视,压着声音严肃道,“总是这样不务正业!如今三十多岁,家未成,业未就,我秦显扬的儿子,居然给资本家打工……我都不好意思再在大院待!”
秦天翻过一页报纸,笑抬眼道,“我们是国家控股。”
得到儿子回应,他反像是更气,“傅家的老二,还不到三十已经是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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