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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召女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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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保持线上联系。”切下信号,他不再按兵不动,派出一支小分队追踪对方其中一个车队,轰掉其中一辆车后,来不及欣喜,耳机里传来属下的声音,“上尉,里面只有一个人,不是A国人,估计是雇佣兵。”
是雇佣兵不奇怪,但,只有一个人?
布奇上尉心中的疑惑霍然变大巨大,膨胀成不详的预感。果然,几乎是在同时,线路上传来米克上尉的声音,“A队报告,A队报告,我们受到攻击,地点:N市*区,GPS位置***……火力猛烈,交通…堵塞……”四周全是嘈嘈切切的模糊声响,伴随着阵阵枪声,然后“轰”的一声,信号中断,一切归于平静。
格兰特接到米克上尉的报告,已经是第一时间做出了反应,美国人行动迅速,不到两分钟,出事地点已经集结了CIA特工、市政警察等数百人的包围圈。
A国派出的两支特遣小队已经完成任务泰半。这次行动,并不顾忌傅燃的生死,生擒固然是大胜,死了亦符合A国利益。总归,只要不让美国人得到活着的他就行。
特遣队是在直升飞机降落、预备交接到押送车辆时动的手。此刻飞机被炸掉了半边,巨大的螺旋桨炸断瘫在一边的路面上。部分特遣队成员在家伙中被击中丧命,几名成员依命撤退,但领队还没有走,他必须确保傅燃已死才能复命。但此刻,傅燃仍在飞机内,虽说按照飞机损坏的样子八成是活不了了,但,事关重大,必须确认。
领队突入飞机,外面的美国特勤和警察已经将现场团团包围,他知道,自己完身出去的机会不多,但此刻第一要务是寻找傅燃尸首。
直升机内一片狼藉,一个死去的美方押送队员尸体半垂在舱口,领队小心踏入,紧握手中的枪,防止诈死的人向他开火。
舱内一共六个人,两名驾驶员瘫在前座,一个已经死去,另一个重伤,正在呻吟,领队毫不犹豫补上一枪,一边猫着腰在后舱寻找。
一个高大的白人尸体挡在傅燃前面,领队搬开他,傅燃头部受到撞击,血流满面,但显然还有呼吸。领队急忙抽出一管肾上腺激素,对准他脖子猛扎下去,不到两秒,傅燃痛吟醒转。
领队卡住他喉咙,逼他看向自己,“我是A国特遣组,你有没有泄密?”傅燃不做声,领队狞笑,刚要说话,傅燃指指舱口,“他们快要进来了。”
果然,已经有特勤爬上舱口,领队从容,掏出一枚手榴弹,拔下引线,对傅燃道,“傅老总,痛快点吧,你只要给个答案。”
傅燃脸上闪过几分讥诮,笑道,“没想到我傅燃,最后还有你这蠢好汉陪着。罢,我没说,没来得及说,身上也没有他们要的东西。你是不是觉得死的有点冤?”
那两个特勤已经爬上舱门,向内喊话,“放下武器,放下武器!”
领队笑道,“有你这样的大领导陪着死,有啥好冤的。那东西在哪儿,您不会是没带来吧。”
傅燃用手背蹭蹭额角滴落的鲜血,凑到领队耳边,有些狡狯的,又像是告诉他一个秘密,“那东西啊,在我侄子手里啊。”
两个特勤枪指着他们慢慢逼近,眼见两个人居然聊了起来,大吼道,“放下武器,放下武器,不然开枪了!”
领队这才朝他们看去,喊道,“什么?小子哎,近点嘿。”
特勤大吼,“放下你手里的武器!”
“这个吗?”领队举起隐藏在阴影处的手榴弹,晃了晃,两个特勤见状,急忙返身——但,来不及了,那颗蛋晃荡着悠到舱门口,他们脚下。
“轰!”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许多老朋友啊,HI;HI;HIHIHI;算不算小别胜新婚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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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贼喊捉贼(中) 。。。
“如蓝。”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傅铭开口,那声音轻轻地,像是怕惊动什么。
如蓝像是没听到,傅铭也不再唤,继续轻轻道,“如蓝,我们逃走吧。”见她没有出声反对,像是被鼓励了似的,“我们逃走吧,好吗?A国,我们是回不去了,这里也不是久待之地,我大伯……我们去加拿大,澳大利亚 ,不,去新西兰,那边人少,有许多牧场,可以收留我们这样没有国籍的人。我们一起去那里,好……”
“啪!”薄如蓝使力关上车窗,不耐烦打断,“逃?往哪里逃?我们口袋里什么都没有,更何况现在是什么时候,前有虎狼,后面追兵估计也快到了,你别白日做梦了好不好?!”
傅铭还想分辨,薄如蓝发动汽车,皱眉大声道,“别扯没用的了!”抹了把方向盘,调转车头,返路驶去。
进入直升飞机的领队和两名美国特勤虽然都已经死了,但他们随身佩戴的猫眼摄像头却将直升机爆炸前里面的画面传回到了各自的大本营。
几乎是同时的,双方都获知到情报藏在傅铭的身上。
格兰特乘坐的专机已经落地,回到兰利总部。
最新的情况摆在面前。格兰特拿起一张相片,上面是一枚小指甲盖大小的黑色物质,分析员立刻汇报,“这就是在傅燃身体里找到的,是一个定位装置,外面涂有新型绝缘材料。”
格兰特盯着照片上的这个小东西,从直升机被攻击的那一刻起,他们已经怀疑傅燃身上带有定位装置,汉森凑上来,“A国人真的狡猾!”
“而且他们正在掌握越来越先进的武器技术。”格兰特将照片放回桌上,仿佛这个小东西更坚定了他身为鹰派所一贯坚信的A国对美国威胁的理论。
“长官,司法部长特别助理罗伯特坚尼的电话。”
“罗伯特坚尼?”汉森迟疑,“他不是早上才答应……”
“情况有变,自然他会找上来。”格兰特道,接过另一个助手丽莲手中的电话,“喂你好,我是格兰特。”
那边果然来势不妙。“格兰特先生,如我早上所言,我们接到了国际刑警组织的红色通缉令,协查一名名叫傅燃的A国嫌疑人,请你们将他赴美以后的所有行程资料移交司法部。”
格兰特听对方已经回到公事公办的语气,忙还想解释,“罗伯特,我已经说过,我们这边只有少量关于他的线索……”
“请叫我坚尼先生。”对方冷冷插嘴,“如果我没有说错,格兰特先生手里现在肯定也有一张和我一样的,傅燃尸体的照片吧。”
开的是免提,丽莲马上将拍摄的十来张傅燃尸体的照片摆在桌台上,对方的声音虽冷,但掩藏不住怒气,和一丝讽刺讥嘲,“而且他身边的座椅残骸上,不正是你们CIA的标志吗?”
“坚尼先生,请您听我解释……”
“别解释了!A国外交部刚才和我们的国务卿通过电话,把傅燃在美CIA直升机里死亡的消息通报给他,用的一贯是他娘的委婉但一点都不客气的那套话。白宫现在顶着很大的压力,司法部顶着很大的压力,知不知道?!”
格兰特很没有想到是这样。A国的人居然恶人先告状,那个特遣队,应该就是他们潜伏在美国的特勤人员所为,当然,格兰特清楚狡猾黄种人肯定不会在特遣人员身上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但这样兵行险招,图穷匕首见,给美国政府巨大压力的同时,也说明了一件事——
傅铭身上的东西,对A国来说,十分紧要。
安抚了罗伯特坚尼,格兰特又接到白宫方面的电话,要求他们停止行动,所有资料与司法部共享。
格兰特越发确信自己的判断,也就越发无法放弃已经快要到手的重要情报。在于总统特别助理的最后通话中,他恳求,“傅燃临死前为我们提供了最后的线索,只要找到他的侄子傅铭,就可以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这情报是A国的军事绝密,获得了它,对我们占据战略上风有不可估量的作用!”
“很遗憾,我们知道东西的重要性,但事情已经被公开,白宫无法再支持你们的行动。”意思是,搞情报,只能暗取,你们暗着搞偷着搞只要不被对方抓住马脚怎么搞都行,但现在你要偷,对方已经知道了,也告诉你他知道了,难道明抢?这不是逼着两国断交吗?
格兰特仍不死心,“傅铭现在仍然在逃,如果有人先抓到他们呢?”
对方不再答话,挂断了电话。
“怎么样?”见格兰特挂掉电话,汉森急忙来问。
格兰特冰冷的灰眼珠闪着执着的光,“官方的力量不能用,我们必须在官方和A国人之前,找到傅铭和薄如蓝。”
汉森一愣,官方的人不能用,难道是指,雇佣兵?
雇佣兵,是游离在军队系统之外的特殊力量。他们只认钱,不认人,只要给钱,上刀山下火海,杀人放火偷盗抢劫什么都干。由于大多是美国本土和其他国家的退伍军人,实地作战经验丰富,且多是凶猛难以拘束的个性,因此又有流氓军人的称号。他们有用,同时极其危险。
格兰特想用这帮人,汉森不禁为他捏一把汗,“当局能同意吗?”
格兰特道,“也没有反对。”
“但他们知道了,绝不会负责。”
格兰特冷冷道,“我这是为了国家。”
秦天得知东西居然在傅铭那里,眼皮直跳。他原以为,找到傅燃就能找到傅铭和薄如蓝,所以在听说傅燃乘坐的直升机爆炸的刹那,他自己的心脏差点也爆了。好在苗辉下一句话及时安抚了他,“他们不在里面,傅铭和薄如蓝,他们不在飞机里,美国人把他们分开了。”然而下一句话又将心提到嗓子眼儿里,“但是傅燃临死前说,情报在傅铭手里。”
靠!这样几秒钟的时间里,心提上提下的,神仙也受不了。秦天大吼,“他们在哪里,你们那有消息吗?分别关押,他们攻破了傅铭,会不会杀人灭口?”
苗辉继续道,“你别急,我们已经通过外交部和美方交涉。美方给我们的答复是他们确实被分别羁押,但美方说今天凌晨他们两个从羁押的地方逃出来了,还杀了看守的特勤。’’说到这不由赞叹,“这妞猛啊!”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们必须快点找到他们。”
作者有话要说:看来部分同学还是满关心周奉的幸福滴么,俺觉得吧,那厮作恶久矣,让他再抻会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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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贼喊捉贼(下) 。。。
薄如蓝怎么也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动用雇佣军。
车窗玻璃已经被击碎,外面五个人,叽里咕噜的说的应该是东欧的语言,身形也像,一个脸上带疤的,正掏出照片往车里打量。她知道逃不过,转过头,“你身上是不是有什么东西?”
傅铭不说话。从几小时前定位仪上显示的代表傅燃信号的图标不再闪烁时,他就保持着沉默的状态,如蓝明白了,“shit!”
这帮人显然不准备杀他们。
被分别捆绑好,塞到一辆箱型卡车里的最后排座上,如蓝警惕的看着前面。他们仍说的是自己语言,一个字也听不懂。
一共五个人,那个脸上有疤的显然是头儿,发号施令的都是他;一个黄毛扎马尾的负责开车,话不多;一个手臂上刺有希特勒头像,截车、把她逼到墙角的就是他,如蓝自认车技不错,但对方明显技高一筹;第四个总叼着烟,绿眼珠里满是邪光,刚才给他二人捆绑时,趁机偷摸自己的腰部,如蓝想到那只毛茸茸的大手和淫邪的目光,真有些作呕。最后一个负责放风,是个女人,就坐在她和傅铭身边。
那个香烟男突然回头,看看如蓝,朝她身边的女人说了什么,那女人显然很不屑,冷冷地和他对了几句,香烟男又说了什么,那女人本不愿意,但见旁边的头儿并没有说什么,便猫起身子,一个错落,香烟男便坐到了如蓝身边。
如蓝保持着木然坐立的姿势,眼睛直视前方。身边的傅铭仍然呆楞着不说话。
香烟男看看她,像是在瞧一件有趣美丽的瓷器,一手扶在后门壁上,用生硬的英语问道,“会英语吗?”
如蓝不答,那人伸手来想摸她,她往后一扬,平板回视。
香烟男笑,挠挠头,向着前面说了几句,像是在调侃,没人搭理他,他似乎颇有些没趣,一把拽住薄如蓝头发,把她扯过来,“老子在和你说话,没听到吗?”
如蓝直视,慢吞吞道,“我只听到一直猪在吼。”
她声音很清亮,发音也很标准,前面有人笑,香烟男恼羞不过,一个巴掌过去,薄如蓝被抽得偏到一边,她立刻转回过来,冲前面的刀疤头儿喊道,“老板,没教过你的手下规矩吗?”
香烟男还想打人,刀疤头儿转过来,吭了一声,他立马不再动弹,咻咻的喘着粗气。
在刀疤头儿的眼睛里,女俘虏个头娇小,短短的头发,大而亮的眼睛,洗白的肌肤有如东方最上好的瓷器,不怪惹得毛躁的Peter发 情,然而最引人注意的还是她的神采,和大胆的勇气。他看着她慢慢道,“Peter,先给我坐好,”顿了一下,又缓缓继续,“等事情完了以后,你想怎么样都行。”
香烟男立刻不再吱声,毛胡子掩盖下的大嘴咧开,看着如蓝,得意而嚣张。如蓝不理会他,她看向车窗外,行动隐秘,这帮人不敢走大路,两边的数目参参,他们应该是想绕过一片森林,回过头,香烟男仍盯着她,那双绿眼珠里不知有多少肮脏的幻想——起码他暂时不再会骚扰她,但,怎么逃出去?
秦天第一时间从苗辉那里得来消息,A国政府已经和美国白宫达成一致意见,A国不追究美方情报机构唆使傅燃贩卖情报一事,对外只称傅某系贪腐成员,赴美后意外身亡,美方协助A国找到随逃的傅铭和薄如蓝。
但他隐隐总有不好的预感。从不久之前的爆炸、到晓春的死,再到如蓝被傅铭再次带走,一个接着一个的意外,已经让他不能再期盼有意外之喜。所以虽然有苗辉的保证,和苏伟在旁不断的安慰,他就是宽心不下来。
——况且傅燃死到现在已经有5个多小时了,如蓝并没有半点消息。
秦天拧紧浓眉,车窗外冬日灰白,树木枯干的枝桠一个接一个闪过,像永远也不会结束的灰手,直直的要扼到咽喉上。扑棱一只乌鸦突然飞过,他像是真被卡住了,咳嗽起来。
苏伟有些担心,探过头,“哥们,没事吧?”
秦天摇摇头,用左手接过苏伟递过来的烟。早晨的冲突,他虽然没有直接参加,但座车在闪躲时差点侧翻,右手扭到了,不知有没有骨折。
苏伟看着他的脸色,不敢调侃,正色道,“放心吧,不会有事。”
秦天摇摇头,没见到她,怎么可能放下心来。
突然想到什么,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到美国后,手机一直是关闭的,而且电池都摘下,为了防止被官方找到。但现在官方已经说开了,并不再有这层顾虑。
苏伟一看,问道,“难道她会给你打电话?不可能……”
那个“吧”字再也没说出口,虽然A国和美国之间短信还并不能互通,但是移动服务提醒的未接电话里,赫然有几个未接提示,从一个陌生的美国号码。
“你们是什么人?Jack为什么要找你们?”路途遥远,香烟男忍不住要发问。
他们已经行驶了两个小时,再绕偏路远路,总得加油。他们在一个加油站打尖,黄毛司机和希特勒头像下去加油买吃的,剩下他们在车里。
薄如蓝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立马意识到美国那边肯定不会把他们的真实身份告诉这伙人,她不知道Jack是谁,估计是美方与这帮人的联系人吧。
“你们是不是**帮逃出来的线人,或者哪个A人富商的子女?A国人现在真他妈的有钱!呸!”香烟男猜了几下,愤愤的吐了口唾沫。
如蓝看看傅铭,他也正看着她,她丢了个眼色,回头道,“不错,他爸爸非常有钱,无论Jack许诺给你们多少,他爸爸都会双倍给你们,怎么样?”最后一句她冲着前面,但刀疤头儿一动不动。
香烟男笑了,“没用的小妞,做我们这行,最重要就是信用,你给的再多也没用!”
黄毛和希特勒头像很快回来,车子再次发动起来,满满的一箱油,车窗外加油工人很无聊的把油枪插回机上,拽拽的走回屋去。薄如蓝的心,沉到最底。
作者有话要说:手贱,想开新坑,肿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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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黎明(上) 。。。
车子在继续行驶。
天色越来越暗,如蓝看他们的方向是往东,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去N市。近半天的行程,剩余大约还要七八个钟头。
这段车程大家都很安静,如蓝趁机把前后的事联系着在头脑里过了一遍,美国人动用雇佣军,加上傅燃光标的消失,应该是国内的人抢先发难,把事情公开化了——没错,一定是这样——想到这里,如蓝不禁感到一点兴奋,和安慰。
看着车外,行进了这么多路程也还没有与人交接的迹象,更加肯定了如蓝之前的想法,这次的绑架,更像是某些人的私人行动,所以他们走小路,所以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官方参与。但这同时也更证明了此途危险,要想脱身,只有靠自己!
“Boss,”已经很长时间没有人说过一句话,如蓝这一声,尤其显得突兀。那香烟男一个激灵,手条件反射地抬起。
如蓝苦笑,香烟男也觉得自己反应过激了,一抬下巴,恶狠狠的,“想干嘛?”
如蓝仍冲着前排,“Boss,我要方便。”
刀疤脸慢慢转头,蓝眼珠盯着她,如蓝脸苦的快要哭了,两条腿攒着拱起来,“我快不行了。”
香烟男看她这样似乎觉得很好笑,咧开嘴,回头询问,刀疤脸又看了如蓝一眼,示意停车。
车行几个小时,除了司机,其他人都下来了。香烟男拎着如蓝,希特勒推着傅铭。薄如蓝扭头看刀疤脸,“Boss,换个人行吗?”说着看向他身边的那个红头发女人。
那女人面无表情,走了过来,香烟男耸耸肩膀,朝地上吐了一口。
红发女人将如蓝推到一从灌木后,如蓝指指脚,她将她脚上的绳索解了,再示意手上的镣铐,那女人冷着脸,如蓝无奈,笨拙的背对着她,蹲了下去。
刚一蹲下,那女孩子闷闷的“哦呦”一声,头直直往前栽去,红发女人一喝,“你怎么了?”上来扒住她肩膀想将她翻过来,薄如蓝等的就是这会儿,双手紧掐住她伸过来的那只手臂,猛力将她过肩摔出去,那女人不妨这样,被摔了个结实,她另一手去摸枪,将要大喊,如蓝抢上跪坐在她身上,双手抱住脖颈,女人未来得及哼一声,脖子便被扭断。
事发急快,但灌木丛外还是听到了动静,香烟男最先一个赶过来,一眼看到同伴躺在地上,掏出枪,大约是喊她名字。如蓝已经翻身下来,将红发女人尸体半支起,香烟男已经看出不对,大吼着让她出来,如蓝无法将手铐打开,只得将那女人的枪略一摸,拉开保险栓。
电光火石之间,如蓝不及多想,先发制人,香烟男还在怒吼,她一个冒头,“砰”,对方怒睁着大眼翻到一旁,额头汩汩冒出血来。
不过两分钟,折损了两名同伴,刀疤脸脸黑的吓人。黄毛也下了车,希特勒一手锁住傅铭,和黄毛面面相觑。
两把枪指着如蓝,是刀疤脸和黄毛,希特勒对准傅铭。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不愧是老大,刀疤脸面黑,声音还很镇定。
如蓝咻咻喘气,她虽然拿着枪,但手铐未解,虽趁先杀了两人,现在却明显处于劣势。
她本来的计划,是将红发女人打伤,与对方交换傅铭,一起逃脱。虽然机会不大,但总不能束手待毙。未曾想变成一下杀了两个,傅铭还在对方手里,形势坏到了极点。
高下已分,刀疤脸更加镇定。
“出来,”他喊,一面打量傅铭,估量他对对方的重要性,“否则——”
希特勒与他配合得当,傅铭立刻发出一声闷痛的叫声——他的手被拧断了。
薄如蓝咬牙,她只有一把枪,对方有三把,何况还有傅铭!
刀疤脸们的视线里,女孩缓缓从尸体后面起身,枪吊在手上,枪口冲下。
“把枪扔了。”他一个示意,黄毛等如蓝扔了枪,大步过去,拎起她带到老大面前。
“我真是小瞧了你,”刀疤脸的声音淡的吓人,抓住如蓝的头发将她拎向自己脸旁,四目交视,女孩年轻木然的脸白皙到透明,大眼睛又黑又深,嘴角抿的直直的,说不出的倔强。
刀疤脸一个使力,脸上的那道疤扭曲着显示出残忍和愤怒,如蓝闷闷地摔到地上,跌了两个滚儿,她大声咳嗽,从嘴里吐出一颗牙齿,嘴角全是血——他手指上带着金属钢圈,这一拳打的极重。
“啊!”刀疤脸上前又是一脚,如蓝抱着肚子滚了几圈,伏在地上直不起来。
刀疤脸缓步过去,一脚重重踏在背上,她又嗽出血来。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薄如蓝侧抬起头,“只是生意,管我们做什么的?!”
刀疤脸狞笑,眼珠缩成一点,“好,既然只是生意,只要把你活着交给Jack——”说着揪住她肩头衣服撕扯开,“你杀了我两个兄弟,他应该不计较这个。”
如蓝挣扎,吐对方一脸的血水唾沫,“猪,你们对女人就只会这个!”
刀疤脸呵呵狞笑,将她手上的镣铐打开,眼光残忍,“好啊,使出你的本领来,看一对一你能怎样?”
如蓝双手得了自由,拼命推他踢他,但对方告状,铁塔一样的身子纹丝不动,戏耍性的躲了几下,一手便钳住她喉咙,将她整个人提起来。如蓝喉咙里吱吱作响,脸痛苦的扭曲,憋的发紫,刀疤脸蓦的松开,一掌将她挥出去几丈。
如蓝软绵绵的倒在地上,重重的脚步愈近,她已经没有半点力气。
天冷,黑的早。天空已经呈现出灰蓝,空气好,树梢之间,已经可以看见最早升起的星星。
她想,她这辈子可能再也见不到秦天。
华盛顿时间,下午一点。
从傅燃的死到现在,时间过去近六个小时,依然没有发现傅铭和薄如蓝的行迹。不仅A国,美国这边也不镇定起来。
司法部已经直接接管此事,从华府到州县,各地的警局都接到协查通报,格兰特的行动组也被命令协助调查,但是被派来的格兰特的助手除了早已公开共享的信息,其他一问三不知,罗伯特坚尼气的想杀人。
找不到他们,A国人有理由怀疑他们被美方私藏,时间越长,怀疑越大,情报危机重新尖锐,两国关系岌岌可危。
“头儿,我们接到**县警局的电话,两个A国人要求和您通话。”
“谁?”A国人名字古怪,坚尼一时没有听清。
“秦天和苏伟。”
坚尼有一秒钟的沉默。情势大转,这两个人,前一分钟是通缉的要犯,现在却是可以一起合作的同一阵线。
他摁下免提,“把电话给我接进来。”
两分钟后,坚尼的办公室传来他的大嗓门,“赶快给我查这个号码!”
作者有话要说:天宫一号和神八对接成功,有没有感到骄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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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黎明(下) 。。。
“你们放开她。”
从被绑架到现在,傅铭第一次开口,声音虽不大,希特勒几个却都一愣,往坡下一看,刀疤脸也停了动作,向上面看过来。
“你们放开她,”他重复,左胳膊被拧脱臼了,还一直被扭着,他痛的头上全是汗,本就白的脸更一点血色都没有。但他好似拿定了主意,刀疤脸眼光闪烁,将如蓝的上衣又撕下一截。
傅铭皱眉,“放开她,再这样,我们便没有什么说的。”
刀疤脸从如蓝的身上爬起来。
傅铭缓一口气,“请你过来。”
刀疤脸看看地下,如蓝满面是血,瘫在地上,毫无生气。
他走上坡,在希特勒身边站定。
“我们是A国情报部门的……”
如蓝一惊,手心蓦的被地下的松针刺痛,“傅铭!”她怒喊,半坐起身。刀疤脸的眼睛亮了起来,一把攥住傅铭的胳膊,正是他脱臼的那只,他顿时痛呼,刀疤脸示意黄毛给他接上,“继续。”
“我们是A国情报部门的,”傅铭不理会如蓝,“我知道美国想要的A国的很重要的武器秘密。现在A国人也在追捕我们,所以美国人通过你们来找我们。”
刀疤脸眯起眼,Jack是官方的线人,这个他一早知道,以前也有过几次合作,这次找他找的这样急,又许以重金,他起初就有怀疑。现在联系着那女人的身手,他心中一动,问道,“她是做什么的?”
“她本是负责押解我的特工。”
刀疤脸沉默,阴测测问,“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为什么,傅铭的眼睛,越过他,投向他身后,越来越暗的丛林中,她的身影模糊的几不可见,他笑了,声音变得低哑——
“因为,我爱她。”
一时居然无声。风从林木的空隙中钻过,发出细而尖的呼啸声,如蓝的上衣几乎被剥光,瑟瑟发抖,那条宝格丽的项链是他送的,还坠在自己胸口,在微弱的月光下,金色的字母轮圈轻轻闪光,她下意识的攥住那个圆圈,手抖的近乎一个痉挛。
远处许是一只猫头鹰惊动了鸟儿,扑棱棱一阵乱响,她一个激灵,起身拔腿便跑。
坡上的人立刻回神,黄毛一声咒骂,冲下坡。
“别跑,”他喊,一面开枪,枪声在静寂的森林里格外响,格外沉,风从四面八方吹来,灌进肺里,如蓝拼命的跑着,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她记得来时看到这个方向的不远处有一个湖,脚下的石子树枝不断地绊脚,有几次差点摔倒,身后沉重的脚步像永远也不会停止,“砰”,又是一声,她下意识缩头,子弹射中了头上的一根树枝,她心急如焚,就在觉得自己快撑不住的时候,看见了那片湖。
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去,头脑里一片空白。
黄毛骂骂咧咧的回来,刀疤脸看着他,一脸询问。
他看了傅铭一眼,“那娘们跳到湖里了,水太冷,我打了机枪,她几分钟没有冒头,估计是淹死了。”
他用的是东欧的语言,傅铭一个字也听不懂。他远眺前方,黑沉沉的一片,忽然胳膊上一痛,刀疤脸亲自捉住他的胳膊,“走,希望你说的都是真的。”他决定用他,从Jack那要一个大价钱。
薄如蓝跳入湖里的时候,眼角流下一颗泪。那颗眼泪是那样烫,以至于在冰冷的水中也感觉的到。
湖水刺骨,她慢慢下沉,不敢露出一点动静。闭上眼,视线却异常清明。她看到那个面容俊美的男子,带着一点羞涩的笑,从广本车里走下,看到她时有刹那间的惊讶。
“真对不起,不小心蹭到你的车……”
从一开始就精心策划的偶然,要发生多少才走到现在?他在黑暗中游曳的冰冷,知道真相后的惊愕,他当着她的面杀死晓春,在暗室里抱着她拼死挡住傅燃的枪。
……
气息涌动,肺腔快要炸了,她挣扎着从冰冷的湖水中弹出,四周一片静寂,那个人已经走了。
A国傅燃案行动指挥中心。
平静的屏幕上,一个光标突然开始闪动,工作人员蓦的跳起,冲后面大喊,“快,快,另一个隐形定位器开始工作了!”
通过追踪那部打到秦天手机上的电话,罗伯特坚尼搜索到手机的遗弃位置,正没主意时,从A国又传来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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