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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林春暖 作者:二恰(晋江vip2013-12-11正文完结)-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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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路英雄,连面都不愿意露一下吗?”李三又对着周围喊了几声,都是无人应。

    又过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人出来,如故才对着屋顶上说道:“叔父还是下来吧;我看那人是不敢出来了;咱们还是些走吧。”

    李三点了点头;如故还想着看清楚他是怎么跳下来,结果眨了下眼睛人已经稳稳站眼前了。

    这哪里是轻功啊,明明就是大变活人啊!

    “我们些上路吧,也不知是哪路人盯上了咱们,总之还是先出城为上。”如故点了点头,她也是这个意思,多留一刻就多一份不安全。

    两人提了东西步从巷口走了出去,巷子里一直躲墙角巧茹露出了衣角。

    一直等他们远去身影消失,才从身后掏出了一只白鸽,卷了一张小纸条鸽子脚下,让他朝着东北方飞去。

    两人不停歇回了客栈,也不敢再多休息,拿了行李抱着肉球就上马往城外赶去。

    “今天晚上怕是要野外将就一夜了。”马加鞭赶了一个上午,中途休息时候李三嘱咐了如故一声。

    “叔父不用担心我,既然决定要走我就做好了准备,我休息好了咱们可以上路了。”如故看得出来,李三一直配合自己,路上多次停下休息怕她体力跟不上,但又不肯放慢速度,看来形势真有些不好。

    这么想着上马时,朝着军营方向远远望了一眼,你们一定要平安。

    那头苏仲梁等如故一走,忙和苏文筠重安排了守营布阵,他对如故说有一半是真。

    朱将军确实已经离营,如果不出意外这几日就会有所行动,这一仗避免不了,所以如故必须得走。

    “父亲都按您说安排好了,守卫每个时辰轮换,晚上我再亲自看守,一定不会有问题。”苏文筠匆匆从外间步走了进来。“还有这个,是刚刚从梧桐沟传来消息。”

    苏仲梁接过纸条,上头是沈青贺笔迹,“爷说就等着那只老狐狸自己露出马脚来,只要他上当我们就可将他们一网打。”

    听苏文筠说完再自己一目十行看了一遍,放烛台下烧了干净,铺了纸笔回信。

    “嗯,这样就好,粮草仓多派些人护着,我们只要再撑住几日等世子回来,就万事可议了。”

    苏仲梁放下手里笔,这几日他和苏文筠一样,亲自轮换守卫,一定要确保这几日不能让外人混进来。

    “我去喂腊肠,要是把那宝贝饿着,如儿指不定怎么找我算账。”

    说道女儿,整个人就柔和了起来,“那小丫头取都是什么名儿,生得也像她那般顽皮。”

    本来还是好笑神情,顿了顿下句却是,“也不知他们现到哪了,路上可是顺利,她从小娇养现却要风餐露宿也不知能不能熬住。”

    苏文筠早知父亲脾性,“父亲不要担心了,如儿不似那些养闺阁女子,而且有李伯父一定不会有事。”

    “但愿如此吧。”

    第二日夜间,果然如苏仲梁料想,朱将军带了一众兵马,称苏仲梁父子勾结外寇要将他们拿下。

    好他们早做了准备,整个军营入铜皮铁骨就是一只苍蝇也难进。

    朱将军驻马上朝里头大声叫喊,“苏家老儿我劝你们早早归顺太子旗下,太子是天命所归,你以为你们这点小伎俩能瞒过他吗。看你救过我份上,若是现投降,我还能向太子进言饶你们一命!”

    “哼,我苏家世代只忠于皇上,什么天命所归恕我愚昧无知!众将士听令,朱旗出言不逊还勾结外寇竟妄想我等同流合污,尔等还待何时?”

    “我等誓死保卫嘉峪关!”

    “我呸,不识好歹东西,给我放箭!”

    “盾墙准备!”

    ……

    林外睡得半梦半醒间如故猛坐直了身体,李三听到动静也是跟着坐了起来,“侄儿怎么了?”

    如故瞪大着双眼看着前方,“我做一个噩梦,一片火光,到处都是伤员都是尸首。”

    李三愣了愣才听得她说是什么,他是个粗人常年外,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不过是个噩梦罢了,你父兄一向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听着李三僵硬安慰,如故有些心暖,这些都用自己方式保护自己,自己又怎么能那么懦弱。

    “叔父明日路上就不要休息了吧,一会天一亮咱们就赶路,我身体我自己知道吃得消。”现自己唯一能做,就是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安全到达金陵。

    “现时辰还早,你先歇着我一会再喊你。”

    这么连日连夜赶路,终于是第十日时候到了桐城外。

    “我们今天晚上就桐城落脚吧,干粮也吃得差不多了,若是没有意外后日一早就能到金陵了。”李三拉住缰绳与如故商量着。

    如故自然是没有意见,“侄儿都听叔父安排就是了。”

    这几天晚上如故反反复复做着那个梦,都是一片火海,只从上次做梦实现后她神经就越发紧绷起来。

    白日又连续赶路,身体早就有些吃不消了,只是一直硬撑着,晚上吃完饭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李三来敲门,发现如故没有如以往以为早早过来开门,李三觉着不对也顾不上什么直直撞开了门。

    果见如故满头大汗脸红十分吓人,肉球正窝她枕头边可怜兮兮看着她。

    李三大步过去,拿手背搭了搭烧很是吓人,忙拿冷水给她敷额头,然后冲出去找大夫。

    等如故再醒过来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全身没有力气,李三正靠坐旁边,见她醒来忙去扶她起来。“是不是饿了还是渴了?早就让你莫要这般逞强,这不病倒了吧。”

    “水。”

    喂了两大杯水下午,这才算是恢复了精气神,“叫叔父担心了都是我不好,之前只想着能些到了,把自己看得太高了些。”

    “我理解你心情没有怪你意思,咱们先歇着,我去让小二送些水来,这几日也是有些寒气,你才着了凉一会洗了澡,休息两日再出发。

    还有,天寒了。我也不知你穿些什么衣裳,只给寻了些寻常衣服,你看看能不能穿,不能明儿我再去买过。”

    李三挠了挠头,大概是感觉继续待下去有些不合适,说了两句话就退了出去。

    如故撑着身体看了看李三买衣服,如故有些囧迫,李三大概是忘了给她买都是女装,这么多个月没有穿过女装倒是让她不习惯起来了。

    等小二送来洗澡水,如故才算是真放松洗了一个舒服澡。

    等穿衣服时候还有些不好意思,哪个女孩子是不爱美,整日穿男装时候她也会想什么时候能穿回衣裙。这会儿真不用穿裹胸也不用穿中裤了,他反倒还有些不适应!

    坐梳妆台前,放下了几个月没有打理头发,细细梳着,看着镜子里自己是那么陌生。

    简单莲青色粗布衣裳,自己束了高高马尾,对着镜照了照看着精气神十足,哪里还有刚刚虚弱劲儿,女人就是应该对自己好一点。

    吃晚饭时候李三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他不是亲生叔父,之后也都会避讳不再出入如故房间。

    虽然是出于礼教,如故也还是很感激,这样避免了很多不必要麻烦。

    休息了两日后两人才重上路,这次路上都会适时休息,也会量不野外露宿。

    到了第四日中午,他们才算是到了金陵城下。

    驻马抬头看着这座熟悉城池,如故面上没有显露,心里却是激动很,朝李三点了点头,两人下马过了城门。

    “之前你父亲大约没有告诉你,因为你母亲祖上是金陵人氏,他金陵也有一处宅子,咱们是先去安顿下还是先去寻人?”

    进了城内,李三还是习惯先问了如故意思。

    “寻人不急,人都已经这儿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咱们还是先去安顿下吧。”

    李三暗自点了点头,他一直觉得这个小侄女不过是看着沉稳,这段时日相处下来才发现,她是真做事有计量而且看事情透彻,时常让他这个年长者还自愧不如。

    宅子东大街一条小巷内,不算大也不算小,平时请了一家人打理着,算是小管事。

    见他们推门而来,忙是跪下行礼。

    “这么多年还当是老爷把我们忘了,好今日小姐能够来小住,也算是我们老辛家福分。小姐我家老头子姓辛,这是我家二娃子叫辛好。”

    幸家一家子都是老实本分人,如故对他们没什么意见。

    打量了四周,从吃住到花园各式各样都一应齐全,这哪里是来小住用,根本是为了以后退休养老地方啊。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不甘寂寞:小苏你还是穿男装吧

    如故:有这么惨不忍睹么!!

    继续不甘寂寞:因为你穿不穿都差不多啊,眼神往胸前瞟~

 64、十月深秋烽火连天

    “小姐;床褥已经铺好了都是换上;奴婢去给小姐打水梳洗。”辛好应该是头回做这些事情;显得有些怯弱。

    “没事你给我打盆水我自己来就是了。”辛妈妈做一手好菜,难得吃了一顿好,这会儿应该好好睡一觉。

    辛好端着热水步走着;“这怎么行,娘交代了一定要好好服侍小姐,老爷对我们一家有恩,我们应该要好好报答。”放下盆子就来给如故梳头。

    手生很;梳力气大时不时扯着如故头皮疼;但是又不好意思伤了辛好心;只能等她梳完自己先抢过布巾。

    “辛好你歇着去吧,这些事情我早就自己做惯了,还是我来吧。”

    被如故抢先了一步没有法子,只能站一边暗暗记着如故是怎么梳洗,明天早上就不会又手忙脚乱。

    如故之前做男儿打扮时候,已经习惯了粗粗洗一洗就算了,现要她恢复以前又是抹又是擦习惯,还真是一时适应不了。

    等洗完脸要倒水才看到辛好一直站一旁,“辛好你怎么还没去歇着啊?”

    “不行,娘说晚上要守夜,小姐要是夜里想喝水了,要解手怎么办,奴婢一定要贴身伺候着才行。”

    好整以暇神态活脱脱以前荷晴,惹得如故有些好笑,看着也就和自己一般大小,却非要做成一副小大人模样。

    “今儿没有床榻而且夜里也凉了,你先回去住一晚,等明儿东西准备好了再守夜好吗?”

    辛好想了想,这才勉强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那小姐早些歇着吧,要是有事就大声喊,奴婢肯定能听见。”

    好不容易才把辛好给哄出去了,这才舒服躺下,不知何时迷糊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日一早,如故难得没有早起睡了一个足,刚要下床就看到辛好已经碰着衣服站她床前了。

    “小姐你可醒了,奴婢怕小姐醒来时水已经冷了,您先等等这就去打水。”刚要走又想起来应该先伺候如故穿衣服,又急急忙忙转身差点和如故撞了一个满怀。

    “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冲撞小姐,还请小姐责罚。”忙又要下跪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刮子。

    反倒把如故弄哭笑不得,“我没有怪你意思啊,你些起来吧。”

    辛好也不听如故,就自顾自自己跪着,“好好好,我算是怕了你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把你教这般顽固,你要是再不起来,可就没人帮我换衣服打水了啊呀。”

    这么一想也是,娘亲好像说过伺候小姐才是首要,忙从地上爬起来替如故换衣服。

    因为回了金陵,又恢复了每日两餐规矩,饶是这样两人还是磨磨蹭蹭到了饭点才出了屋子。

    “哎哟,死丫头给我过来,笨手笨脚怎么给小姐衣这么久,小姐啊都是老奴教养不好……”

    辛妈妈吧啦吧啦一通说,可把如故说两眼直瞪。这么神奇一家子,也不知道她老爹是从哪里扒拉出来,这样子教育方式真没有问题吗?

    “辛妈妈您些起来吧,您家中也算是老人了,我万万当不起您一跪,而且我这人不喜别人无缘无故下跪,辛好些扶你娘亲起来。”

    虽说男女十二不同堂,只是这也不算正式场合,再加上家中无长辈,她算是一家之主自然是要招呼李三一同用饭。

    等好不容易用过了午饭,给肉球喂了吃食,才与辛好一同出了门。

    不过是两三个月,再回到这金陵城内却是别有一番风味。

    赶车是辛好兄长叫辛庄,如故让辛将车子赶到了绮罗坊后门。

    下了马车轻叩了两小门环,就听见里头声音传了出来,“来了来了,谁啊放着正门不走偏要走后门。”

    不一会就听吱嘎一声,从门缝里探了一个脑袋出来,没想到来人竟然周启。

    “谁啊这么一早就要饶人清净?”不耐嘎巴了两下嘴。

    看着他扫了一圈,才把眼光放了如故身上,一看到如故三人,一时抓着门把手一松整个人就摔了地上,不可置信长大了嘴巴,“你你你你你,你是是古小哥?”

    如故好笑去扶他,“怎么才这么点时日小哥儿就把我忘了?”

    周启却是把手缩了回去,像是看到了鬼一样,猛地从地上速爬起来往里面冲去,一个不小心还险些滑去。

    “你小心些。”如故后头说他已经听不见了。

    “云姐姐晴姐姐当家,你们出来啊!古小哥回来了,古小哥回来了!”

    门口等了不过一会,就见两个身影跌跌撞撞跑了出来,一红一绿正是荷云和荷晴。

    “小姐。”

    荷云本就直来直往些,这会儿已是哭得跟个泪人似得,而荷晴一向是稳重现实也是满脸泪痕。

    “两个傻丫头,我不是好好嘛,哭什么呢,你家小姐可还没死呢。”如故眼眶早就红了,只是不忍心打破重逢喜悦。

    等三人哭得差不多了,如故这才发现叶长青已经站了他们身后,如故忙起身向他行了一礼,“这些时日打扰叶大哥照看我两位姐姐了。”

    “古……啊不,应该是苏小姐,站外头也不好说话,还是里面请吧。”

    荷云荷晴这才意识到,刚刚居然大门口哭这么难看,这才不好意思红了脸,牵着如故往里走去。

    等到了书香苑,才领着如故坐了堂上,叶长青和周启识趣没有进来去了隔间。

    刚一坐定,荷云和荷晴就跪了如故跟前,“都是奴婢不好,奴婢临行前还答应了妈妈要好好照顾小姐,却让小姐险些遇险,好小姐平安回来,若是不然奴婢死千万次也不足以。”

    荷云也是接上,“姐姐说是,自出了府就是小姐一直照看我们,奴婢奴婢……”

    “我这是才走了几日,你们就把我说话全忘了?我之前怎么说?不要动不动就下跪,不要开口闭口奴婢小姐,怎么我不你们就把东西都还给我了?”

    如故叹了口气,将她们两扶了起来,掏了帕子把她们脸擦干净。

    “瞧瞧一个个,哭比我小肉球还可怜,起来好好说话。我还想知道你们后来是怎么回来,爷派人打探也不详。”

    “小姐……不,三妹妹,当时马儿不知道怎失去了理智,我们本来想跳下马车,无奈马车速度实太,根本找不到可以跳机会。”

    荷晴顿了顿,又接着道:“后来不知跑了多久,马儿突地撞一棵大树上,我们才下了马车,可是已经离原来地方太远了,我们根本找不到方向。接着过了一个多时辰,宋镖头他们就来找我们了。”

    如故点了点头,“这不怪你们,而且我福大命大不是被世子爷救了嘛,那后来呢,你们怎么会遇上叶大哥?”

    说到叶长青荷晴红了红脸,“后来我们休息了一会,找回了分开地方,看到了三妹妹留下纸条。我们本想不顾上头说,还是跟着宋镖头北上,谁想到我却不争气病倒了。

    就犹豫间,谁想长青不放心我们,亲自押了货物北上,就遇上了我们,后来我们就被带回了金陵医治。小姐我们真是想要北上……”

    如故举了举手,“你这脾气还不改,看以后叶大哥不要你了。”

    说话归说话也不忘了要调侃荷晴两句,“我纸条上写了不让你们去咸阳,你们居然还想去,好遇上了叶大哥不让我可得好好收拾你们。”

    “小……三妹妹回来我算是有了依仗,省得某些人有了心上人就忘了妹妹。”荷云瞧着如故打趣荷晴也是不忘插一脚。

    “你个小东西,看我不收拾你。”看着两人打闹,一时恍惚又想起了远西北父兄还有某人。

    这边顺利那边却是不顺。

    如故刚走第二个晚上,朱旗就以火箭想要强攻军营,好他们早有准备。

    只是饶不住他们人多攻势又猛,险些就要从侧门杀进去。

    “众将士听令,世子爷已经救援路上了,我们一定要挺到世子爷回来,不能让这些匪人得逞!”苏仲梁骑战马上,战甲已是血迹累累,也不知是自己血还是敌人了。

    “杀啊!”“杀啊!”

    战火一直烧到了第三日午时,一轮接一轮将士倒下,又一匹接一匹随后而上。

    直到远远看到几队兵马,插着魏字大旗呐喊着冲了过来。

    “世子爷军队回来了!世子爷已经将外寇驱逐出境了!你们这些走狗死期就要到了!”

    “世子爷回来了,我们杀出去啊!!”

    也不知是谁先一说,众人马上应和,皆是不顾身上伤痕,从地上爬起拿着沾满鲜血兵器冲向敌人。

    兵马前身披鲜红色战袍魏熙瑞,手持兵刃犹如弑血修罗从天而降。

    直到当天晚上,姜容生擒了朱旗这场厮杀才算是真正停止了。

    “收拾行囊回京领赏!”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是喜欢让世子大人傲娇追妻,还是小古同志奋发女追男呢?!

    来一发萌图

 65、砸它个噼里啪啦响

    数日后龙腾镖局外;如故换了一身殷红劲装竖着高发;若是不仔细瞧也觉着像是个俊俏小伙。

    刚想要进门;门口两个小厮瞪着他们拦了下来,“投单取票去街排队,若是见我们当家出示请柬。”

    如故还没动作先把辛好气炸了;这回出门如故只带了辛好;至于荷云荷晴早就不是她丫鬟了;“什么东西啊,敢和我家小姐这般说话。”

    如故拦了拦;“辛好退下不得无礼;”安抚好辛好才向两个小厮道歉。

    “我家丫头年幼不懂事还望两位小哥莫见怪;我曾经与你们当家有过些交情;不知可否通传一声?就说古老三求见赵爷。”

    “这位姑娘倒是说话有礼;等着吧我去通传一声见不见就要看你造化了。”小厮甲转身进了院子。

    “大爷门口有位姑娘求见。”

    赵大和赵二正喝茶,“哟呵,我说大哥是不是又是哪家姑娘找上门来了,你也真是嫂子家也不收敛些。”

    赵大挤了挤眉,“二弟不要乱说话,还有一个多月就是圣上寿诞,整个江南都出动了,天天不是保镖就是送单,忙连坐都没工夫哪个有你这般闲情。”放下手里茶碗又问小厮:“来那位姑娘可还说了什么没有?”

    “哦,那位姑娘还说了,她是古家老三。”

    赵大茶碗往桌上一敲,“你怎么不早说,二弟之前大哥跟你说救你性命那位活神医来了!走,我们亲自去迎。”

    等了没一会就见赵大赵二急匆匆往大门跑来。

    如故先行了一礼,“两位赵爷别来无恙。”

    “果真是你古老弟,哈哈,哦不是,应该是大妹子,来里头请,还愣着做什么,让夫人去准备酒菜我要招待贵客。”

    赵大爽直一拍如故肩膀,好如故做了准备没有跌倒,不然这刚见面就要出丑了。

    进了里屋几人坐定,赵二端着茶碗向如故举起,“之前神志未曾清醒,不能当面道谢现赵某就以茶代酒,多谢古姑娘救命之恩。”

    如故也不忸怩拿了茶碗也是一饮,“好!果然豪爽。”

    “赵爷不必如此客气,我今日前来其实是为了一事。”

    “哎,你对我们赵家有恩,什么赵爷不赵爷,以后只管喊赵大哥就是了。你说有什么事,我一定知无不言。”

    放下茶碗顿了顿,“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只是想要请问赵爷可有查过上回我们那趟镖,那个黑衣人是何人?”

    赵大忧郁了一二,想了想才道:“这……本来这事有关宋镖头声誉,我不方便说,不过大妹子是那趟镖雇主,自然有权利询问。我也就实话实说了。”

    “大哥这事我怎么不知道?”赵二诧异看着他大哥。

    “这事有关宋镖头自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你们走后第四日,我就收到了宋镖头传书,说是路上出了事情。让我帮着查查,大妹子我也不瞒你说,做我们这一行稍有点差池那可就是哎。”

    如故明白点了点头,就像是现代递,若是送丢了东西服务态度再好,下次也不会有人再找他们了。

    “后来我依着线索竟是寻到了回春堂,有人见李斯秒偷偷见了南城几个武师,还给了人家不少银两。”

    “果然如此,既然我已知道了真相就不叨扰两位了。”

    “哎,大妹子你一个女儿家,可如何是他们对手,那李斯秒虽是文弱样心思却是不小,万不可轻敌啊。”赵二吃过回春堂亏,自然是有些不放心。

    如故起身告辞,“多谢两位大哥我已有了主意,对付他们这种人,自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回了家里,荷云和荷晴正给她做冬日袄子,李三本来要走,后来听说了路上事非要替如故出了这口气才肯走。

    “侄女儿你可回来了,事情怎么样了?”李三一见如故回来就忙不迭上前。

    荷晴眼瞅着如故一回来,就端了茶点上来,还是热乎,把辛好看得一愣一愣,一看就是没接受专业培训。

    “伯父莫急,我已经问清楚了,确是回春堂做无疑。”

    “好个格老子,居然打主意打到我家人身上了。看我去把他们那什么狗店,砸他个稀巴烂!”说着就真要起身行动。

    如故忙拉住他,“伯父你先别急啊,听我说,这口气是一定要出,可是不是这么出。你这么一去砸店,岂不是张扬所有人都知道我金陵了?”

    李三听着有理这才停住了脚步,“那你说要怎么办?”

    “好戏还后头。”

    街上打刚敲过第一次,一个黑衣人蹿上屋顶往城内跑去。

    屋内李斯秒正准备脱衣上床,一个黑影猛地从烛台前跃过。

    “谁?”

    烛光一晃没有人回答,李斯秒皱了皱眉继续手上动作,刚解了外衣扣子,就听到窗户敲打着窗台声音。

    猛得一转身,什么也没有,“是谁?出来!不要装神弄鬼,我已经看到你了。”

    先是案桌突然翻塌,接着是圈椅架子床一个接一个突然翻倒地。李斯秒本来还算镇定脸已经被吓得煞白,身影可以是看错,那这些东西又是怎么回事?

    傻愣了一会忙跑要去开门,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绊直直摔了地上。

    “李斯秒还我命来……”李斯秒刚要爬起身,就听到身后有嘶哑声音传来。

    僵直了身体不敢回头,憋了气往门边爬去,口里还默念着,“你找错人了你找错人了,我没有害人过啊!”

    “那你怎么不敢回头看看我是谁啊……”声音凄凉尖利,直直戳进人心窝子。

    顺着声音僵直脑袋慢慢回头,一个青年七窍流血趴地上,四肢还不停往外渗血,身子还往李斯秒方向一点点挪过去。

    “李斯秒还我命来!”

    看到了那人模样,李斯秒张大了嘴巴一脸惊恐,“不关我事啊!我没有让他杀你,我只是让他抢东西!真不是我杀你啊,你要找就去找那武师啊!!”

    “好啊,不打自招了啊!”李斯秒刚说完门外就有一人踢门而入。

    如故勾了勾嘴角从地上站了起来,外头进来正是李三。

    “你你你没死!那你身上血!你刚刚还……”李斯秒这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喃喃自语着:“怎么可能,你身上血还有桌椅!不可能!”

    “我们事先把桌椅脚都得不稳了,之后拿细绳子拴着,等到刚刚时间一到就拉动绳子所有家具就应声倒下了。”如故起身拍了拍手,“至于我脸上身上,不过是这个。”

    从兜里掏出一个布袋,里面还渗着血液,“这里面是我早就准备好鸡血罢了。”

    “说啊,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侄儿如何为你所害!他替你们救了赵二你们却恩将仇报,居然为了一本破书几把破铜烂铁,就想要致他与死地!”

    李三捏着李斯秒下巴,恶狠狠骂道,骂完还不解气,啐了一口痰他脸上。

    破铜烂铁?!!“伯父伯父勿急,李斯秒我来问你,我与你也算有过些交情,就算你想要那书和刀具,你自可与我说何苦要这样?”

    李斯秒瘫坐地上,脸上也不擦突地就自嘲大笑起来。

    “我祖上世代是御医,偏偏出了我这么一个废物,不会把脉不会用药,连药材都分辨不清非要让我生这样家中!哈哈哈哈……”

    这么说着门口走进了一人,拐杖敲碰着地面发出笃笃声。

    李斯秒愣愣抬起了头,呆呆喊出:“父亲……”

    “你从小争强好胜,千方百计要找人串通,你以为我真老到已经瞎了吗?你以为我为何不说?”

    声音换了换语调,“父亲?”

    “我一直等你自己亲口对我说,服个软当真那么难吗?我是你父亲啊!”拐杖一丢走了出去。

    李斯秒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手脚并用追了出去,“父亲!”

    屋中反倒剩下一脸惨状如故和李三,“侄女儿你还是些把脸洗洗吧,看着怪渗人……”

    说着打了一个哆嗦先走了出去,如故透过镜台看到自己模样也是打了一个哆嗦,大晚上还是不要这么重口味好了。

    裹了裹衣服大步走了出去,“伯父等等我啊!”

    一个多月后,圣上寿诞之前数日,一张皇榜示下。

    因文武重臣进谏太子失德失礼,私通外寇证据确凿已有谋反之心,并太子府上搜出黄袍玉玺!

    当日圣上当朝晕厥,并下旨废太子魏文贬为庶人逐出朝堂,汉王魏昼与其私下勾结念并无反意,禁锢封地以后没有圣旨不许离开半步。

    另群臣朝见秦王贤德兼备是太子不二人选,当庭册封秦王为太子,南王请辞只享王位永不任朝中职位。

    魏王世子大败外寇,察举前太子谋反之图封镇国将军,镇守社稷安稳。

    中郎将苏仲梁协助平反封从一品江北提督,都司姜容协助平反封正二品总兵,御前千总沈青贺协助平反封正二品副提督,门千总苏文筠协助平反封正四品中郎将……

    太子谋反这事揭过,圣上寿诞普天同庆大赦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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