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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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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允儿长叹,“说的也是,反正已经没有多少年了,他们也折腾不了多久了。”
“什么没有多少年?”
夏允儿一惊,她竟然说漏了嘴,“呵呵。没什么,咱们回去吧。”
“你先回去,我还得安排王爷的住处。”
夏允儿独自回去了,一推门,就发觉屋里有人,她一脚在玄关内,一脚在外,当时的念头就是出去,身体还未动,那人就已走到面前,竟然是多日不见的寒澈。他一点儿没变,和初次见面时一样,冥神的气息时时刻刻跟着他。
夏允儿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道:“你怎么在这?”
寒澈勾起嘴角,“我为什么不能在?”
夏允儿笑着坐下,“偷了人家的心就那样走了,我可真佩服您老人家啊。”
“是她自己没有守好,哪能怪得了我。”
夏允儿白了他一眼,“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她笑得甚是暧昧,“哎,你打算怎么办啊?”
“什么怎么办?”
“别打马虎眼,我说的是梁小佩啊,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藏?用得着吗,我根本不知道她在哪儿。”
“什么?!她难道没有找到你?”夏允儿诧异地瞪大眼睛,都这么长时间,梁氏没有找到寒澈,会去哪里?
寒澈大马金刀地坐在夏允儿对面。“我不喜欢带着女人。”
这叫什么破理由啊,“那你就不管梁小佩了。”
“我没有必要管她。”
“那你们……”
“我们只是因为高兴才在一块,这是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知道的。和她们在一起对我来说就是游戏,玩累了就各走各的。至于梁氏嘛,呵呵,是她一厢情愿。”
“可她说你答应要带她走的。”夏允儿眨巴着眼睛,幸好她是现代人,要不然非被他这番理论吓趴下不可。
“对啊,我是答应过啊,我现在不是来接她了吗,可她不在了,我总不能去找她吧。”
夏允儿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梁氏跟胡家闹翻就是为了要跟寒澈走,现在寒澈来了,她竟然不知道去了哪里,真是命运弄人。
寒澈站了起来,“我是来道别的,明日就回杭州。对了,要带什么东西回去吗?”
夏允儿摇头,“没有,杭州那边的铺子已经上了轨道。温福会看着办的。”
寒澈勾起嘴角,“你替我跟宴棠说一声,他在陪路王,我不便打扰。”
“恩,你路上小心,保重。”
寒澈望着夏允儿明亮的眼睛,心里竟有了丝不舍,他很喜欢和夏允儿相处的感觉,很舒服。这个女子,不像别的女人,从不粘人,也不会对他露出痴迷的眼神。他都不曾涌起过色诱夏允儿的念头,只想就这样和她呆着。第一次听到她用碗敲出来的曲子的时候,他就被她牵引起好奇心。这份好奇逐渐扩大,以至于他会有意无意地留意她的消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想见她。他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可是很美妙,他就没阻止,任由其发展。
寒澈忽地拔下夏允儿头上一根簪子,“这个就算是我徒弟的拜师礼吧,等你生孩子的时候我会再来。”
夏允儿微笑点头。
寒澈对她摆摆手,然后便消失了。
夏允儿望着他刚才站的地方,莫名地笑了起来,“这个寒澈,可是害苦了梁小佩。”
胡宴棠一会儿就回来了,路王宿在了客房。
是夜,就在人们进入梦乡的时候,响起一个哨声。过了片刻,便听到有人喊抓刺客。
胡宴棠一个机灵坐了起来,“有人要杀路王!”
夏允儿也被吓醒了,“那怎么办?”
“我去看看,允儿,你好好呆在房间,别出来,他们是冲着路王来的,跟咱们没关系,不会对你怎么样。来人,香兰,小玲,你们看好二少奶奶。”胡宴棠三两下穿好衣服,拿了剑便出去了。
上次遇刺的事夏允儿此刻想来还心有余悸,她抓住香兰的手,紧张地等着消息。
小玲每隔一会儿就到外面看看,喊杀声一直在耳边响,从未停过,可想而知,那边的战况有多激烈。等了一段时间,客房那边竟然起了一阵红光。
“起火了!”夏允儿站了起来,刚想往外走,就被一个人影挡住了。
“二少奶奶。上面有夫人和二少爷顶着,您身子重,就安心呆在房间里吧。”钟婶毅然站在门口,堵住了夏允儿。
夏允儿只得坐回来,诚心祈祷,希望胡宴棠不要出事。
过了大约一盏茶时间,喊杀声终于停下来了,火光也慢慢的熄了。
夏允儿看了钟婶一眼,见她闭着眼睛,没有一点儿退步的意思,只好继续等。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半个时辰后,院中响起脚步声,在夏允儿听来,这声音如同天籁,她一喜,急忙走了出去,“夫君,怎么样?”
胡宴棠的衣衫上沾了血迹,发丝黏在脸上,嘴唇紧紧的抿着,他对着夏允儿安慰地笑笑,“已经没事了。”胡宴棠边说边脱了血衣,然后把剑重新挂好。
夏允儿吩咐香兰准备洗澡水,给胡宴棠沐浴,然后拿了干净衣服出来。待她们都出去后,夏允儿压低声音道:“真的没事?”
胡宴棠苦笑,“客房烧了大半,怕是要重新建。王爷,伤了。”
“什么?”夏允儿大惊,“伤的严不严重?”
“左肋处挨了一刀,大夫看过了,说是要修养一段时间。”
“刺客是什么人?”
“不知道,都是死士,一个活口都没有。王爷的脸色很难看,想必知道是谁派来的。”胡宴棠的眼睛朝上看了一下,夏允儿领会,她还以为那人真的不管呢,原来喜欢玩阴的。可他也太不会选时候,偏偏选择住他们家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他们图谋不轨呢。
“会不会牵扯上咱们?”夏允儿担心地问道。
“王爷只是临时决定住到咱们家,想必他也预料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才来咱们家的暂避,可谁知还是躲不过。”胡宴棠洗好澡,从桶里出来。
他浑身滴着水,健壮的肌肉,强劲的臂膀,平坦的小腹。都让夏允儿看直了眼。要不是她在怀孕,一定扑上去吃了他。
胡宴棠拿过毛巾擦头发,挑衅似的看着夏允儿,他的嘴角微微扬着,坚毅的脸庞在灯光的映照下,增添了几分柔和。
他瘦了,并不代表弱了,反而结实了许多,他捞过白色丝绸的睡衣,套在身上,并不系扣子,一把揽过夏允儿。
夏允儿在他光洁的胸前画着圈圈,听到他一声比一声重的喘气声,邪魅一笑,“夫君,人家好喜欢你的倒三角身材哦。”
胡宴棠在她的耳边吹气,“等生产完后,我会让你更喜欢的。”
温热的气喜让夏允儿格格笑起来,“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王爷受了伤,咱们却在**。”
胡宴棠把手指放在嘴边,“嘘,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夏允儿掩了嘴,凑到胡宴棠的耳边,“难道窗外有人?”
胡宴棠警惕地扫了窗外一眼,“没有,我是怕王爷的暗卫。”
“难道王爷的暗卫喜欢偷听人家的闺房之乐?”
胡宴棠朝天翻个白眼,“真是越说越没边了……我困了,咱们睡吧。”胡宴棠扶夏允儿躺好,给她盖好被子。
夏允儿望着床顶,“若是有可能我真希望咱们能远离这里。”
胡宴棠侧着身子,支起头道:“你想去哪里?”
“关外啊。”
“关外?”
“是啊,你想,绿色的草原上跑着白色的羊群,然后是蔚蓝色的天空,每次一想到这些我就很想去看看。”
胡宴棠躺好,在被子里握住夏允儿的手,“我们会去的。”
夏允儿笑了笑,“希望吧。”
……
路王住的客房里,站着一个青色的身影,他的脸色平平淡淡的,看不出心中的想法,他望着床上的人,道:“义父觉得怎样?要不让孩儿再给您看看?”
路王摇头,“不用了,王大夫的医术本王信得过。”他的脸上出现一丝厉色,“看来他沉不住气了,想治本王于死地,哼,居然派来了死士。要不是你来的及时,和胡宴棠联手,本王怕是早就交代在这里了。”
季明轩依旧没有任何表情,“义父打算怎么办?”
“哼,我要让他活不过今年!”路王狰狞着面孔,看着自己渗出血的绷带,眼里的恨意更深了。
“义父您布局多年,千万不要功亏一篑。”
路王赞赏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不错,是本王着急了。轩儿,你真的喜欢那个夏允儿?”
季明轩的脸上出现一丝裂痕,“义父为何问这个?”
路王笑道:“若是本王成全你如何?”
季明轩的嘴角扬了半截,又平了,然后皱起眉头,“孩儿不要义父成全。”
“难道你不想和心上人在一起?”
“想,但要她心甘情愿。”
“呵呵,本王会让她心甘情愿的,本王保证。”路王杰杰怪笑起来,完全没有白天看到的温暖和煦,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第一百四十章 季晓琪VS路王
季明轩自然心中欢喜。“义父打算怎么做?”
路王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季明轩从路王的脸上看不到端倪,垂下眼睑,“那义父早点休息,孩儿先告退了。”
路王挥挥手,“去吧。”
季明轩出去后,朝胡宴棠的院落看了一眼,嘴角浮现一股不知名的笑意,便消失了。
路王遇刺的消息不胫而走,徽州的乡绅,官员都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到胡府探望。胡府的门前马车挨着马车,直排满了一道街。
路王躺在床上,微笑着接待众人,他的涵养功夫可谓炉火纯青,一整天,脸上的笑容都不曾变过。后来还是王大夫怕扰到路王休息把人都赶走了。
路王闭目养神,道:“王胜,你在本王身边多少年了?”
王胜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他的脸膛发黑,灰色的眼睛雾蒙蒙的。好像蒙着一层纱,“回王爷,奴才十九岁跟着您,到现在已经三十年了。”
“本王的事都不曾瞒过你,你说胡宴棠的人如何?”
王胜躬着身子道:“奴才不敢妄议。”
“但说无妨。”
“奴才觉得无论是功夫还是才智他和季公子都不相上下,,而胡宴棠似乎做生意的手段比季公子还要胜上一筹。”王胜说完扫了路王一眼,等着他的反应。路王的心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路王让他说,他不敢不说,可是还不能都说在点子上,只能说一半,这样才能让路王舒心。
路王笑道:“你说的不错,昨天本王看他和轩儿联手的时候,本王就想若是能把他拉到本王的帐下,本王的大事何愁不成。”
“据奴才观察,胡宴棠似乎不那么容易拉动。”
“本王有办法让他就犯,呵呵。”路王看了王胜一眼,“这个事还要让你帮忙。”
“奴才万死不辞,只是不知道要奴才如何做?”
“本王以后会告诉你的。你去找轩儿来,本王有事让他做。”
季明轩在铺子里忙,脑海里还在回响着路王说的话,他的确希望和夏允儿在一起,可是夏允儿的心思他知道,她肯为胡宴棠生子,就说明她的心在胡宴棠身上。若是硬生生把他们分开,他害怕会适得其反。夏允儿会恨他。一时间,季明轩的心乱糟糟的。
以至于路王的交代,他也胡乱应着。
路王看他心不在焉,厉声道:“轩儿,本王把收粮的事交给你,就是要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你是本王的义子,本王要让你得到全天下人都想要的东西。”
“全天下人想要,并不代表孩儿想要。”季明轩低着头道:“姐姐说她想来看您。”
路王的脸色一沉,“不用了,本王又不是伤得很重,她来做什么?!”
“可是姐姐……”
“轩儿,本王知道你们姐弟情深,可本王不能毁坏她的清誉。”
季明轩冷笑,“姐姐是为了你才……”
“本王并没有让她那么做。”路王不悦地打断他。
季明轩不满地喝道:“义父!”
“轩儿,季家除了你和你母亲之外,其他的人,本王没有管的必要。”
季明轩的脸色阴沉,“孩儿去收粮了。”
胡宴棠带着海义坊的几个管事掌柜,在大厅里等着路王派人来收粮,没想到来的居然是季明轩。
胡宴棠挂上职业般的笑容。率先站了起来,“季掌柜别来无恙。”
季明轩抱拳一笑,“大掌柜,我今天是替义父来收粮的,他受了伤,大夫让他好生休养。为了不耽搁皇上的差事,我只好替义父来办了,还请大掌柜行个方便。”
胡宴棠呵呵笑道:“我一直在等着王爷派人来收呢,请随我来。”
胡宴棠带着季明轩去了粮仓,三个仓库的门都打开了,里面是满满的粮食,胡宴棠道:“一共三万石,是我海义坊的全部存粮。”
季明轩扫了一眼,“义父向来体贴百姓,若是我都拿走,一定惹他不高兴,这样吧,我只取两万石,剩下的一万石是你们海义坊的,你们也要吃饭不是?”
胡宴棠会意一笑,“在下替海义坊的几千号伙计谢过王爷。”
季明轩招手叫来几个人,就开始称粮。
海义坊的其他掌柜知道路王的分量,都站在一边凝神静看,不敢多议。别的粮号的掌柜也在这里,他们都等着季明轩称完后,去他们那里,好在路王面前露个脸,落个好名声。
季明轩扫了一圈,笑道:“义父打算这个月的十五宴请各位。借以答谢各位,还望各位赏脸。”
有一个掌柜道:“可是王爷的伤?”
“这个无碍,义父已经好了大半了。”
傍晚,路王便起床了。王胜是医药圣手,配的伤药有奇效,只一天,路王的伤口就已结痂。待他到了院中,看到一个倩丽的身影。路王的眉头轻皱,不满地道:“你怎么来了?”
季晓琪眉目如画,薄施朱粉,太阳光给她镀上了一层金色,身姿婀娜,犹如下凡的仙女。若是别人见到她一定会七魄丢了三魄,可是路王是什么人,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即使季晓琪是季明轩的姐姐,在他没有召见的情况下,贸然来见,也让他不高兴。
季晓琪瞥见路王的神情,低了头,“我担心王爷。”
“本王很好,没什么可担心的,你回去吧。”
“王爷。晓琪是好不容易才拖了姐姐来见您的,您就不能……”
路王打断她,“难道本王的话你听不见?!季晓琪,要不是看在你母亲的面上……”
“哼,你每次都拿娘来压我,你心里若是有娘,当初为什么要那么对她?!”季晓琪红着眼睛,死死瞪着路王。
路王看着她俊俏的脸,“你长得很像你母亲,可是这脾气,唉。何时才会改改。”
“我改不了了,当初王爷见到晓琪的时候,不还夸奖过晓琪吗?”
“那是因为你小,本王觉得可爱。现在你已经为人母了,还是这样一副脾气,谁还受得了。”
“受不了?呵,王爷真会说,当初你让我嫁给姚元城的时候为什么不这样说?!”
“是你心甘情愿的。”
“那是因为王爷答应纳了晓琪!”想起当年的事,季晓琪的眼泪似断线的珠子落个不停。
她第一次见路王的时候,才十岁。路王当时正值年轻,意气风发,让小小年纪的她视为天神,可就是这样一位天神,居然喜欢上了自己的母亲,当时她还觉得高兴。小小年纪的她,以为王爷喜欢了娘亲,就会娶了娘亲,然后带着她们走,她也就可以天天见到这位如天神一般的王爷。
可是大人的世界并没有小孩子的世界那么单纯,一次,她无意间听到,王爷和娘亲的争吵。
当时她记得,王爷向娘亲表明心意,让她和自己一起走。
可她的娘亲很爱爹,便坚定的拒绝了。
从那时候起,她就开始恨娘,恨她为什么不答应,后来她长大了,知道自己的心给了路王,就更恨娘了,很她抢走了自己的心上人。
路王长叹,当年他年轻气盛,天下人除了高高在上的那位,没人敢违抗他,在被季夫人拒绝后,他的气血上升,掐住了季夫人的脖子。要不是季夫人冰冷的手指摸到他的手,说不定早已掐死了季夫人。
后来,季夫人就躲着路王。
路王知道她的心思,偏偏不让她躲,无论她在哪里,都会故意去找她。直到那次,看到刚沐浴完的季夫人,小腹的yu火上升,竟然克制不住,强占了她。
事后,醒过神来的路王,不知道如何办才好,就在那天夜里,悄悄离开了季府。
十年后,当他再次到季家的时候,才知道,季夫人给他生了个儿子。
想到这里,路王和季晓琪对视了一眼,他愧对季家人,所以处处照顾他们。年年收集药物给季夫人送去,可是季夫人从未吃过,都送给了穷人。
路王的怒气平息了下去,“晓琪,姚元城对你不错,你不要辜负了他。”
“那我娘呢?你怎么对得起她。”
“我会补偿轩儿的。”
“呵呵,你让轩儿为你卖命就是为了补偿他?你补偿的方式还真特别啊。”季晓琪嗤笑。
“我会把整个天下都给他。”
“他想要吗?我的弟弟我了解,他想要的不是这些。”
“是什么?”
季晓琪朝夏允儿住的院子瞄了一眼,“他想什么难道你不知道?”
“本王会给他,他是本王的亲儿子,本王不会亏待他。”
“哦?那你为什么不认他?”
“时候未到。”
“呵呵,时候未到?王爷,您这话是说来骗自己的吧?”
“你?!放肆!季晓琪,不要本王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路王抓住季晓琪的手,冷冷地道:“你要记住你的身份,你是姚元城的妻子,就该老老实实地做你的巡抚夫人。”
季晓琪抽出手,朝他一福,“多谢王爷提醒,晓琪知道了。我会好—好—的,做我的巡抚夫人。”她莫名一笑,“我会让元城对皇上忠心耿耿的。”
“你威胁本王?!”
“晓琪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是太敢了,这天底下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
“那也是拜王爷所赐!晓琪告辞,晓琪祝王爷的大事早日得成。”季晓琪格格笑着走了。
路王看着她狂妄的背影,咬牙道:“本王就不信,你一个女子能兴起多大的浪。”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官司上身
春天到了,天气慢慢转暖。中午的太阳充满了暖意。夏允儿坐在藤椅上,边晒太阳,边看书。一股花香飘了过来,她抬起头,嗅着鼻子,四处寻找。只见墙角伸进来一枝桃花,枝头开了两三朵,其他的还都是花骨朵。夏允儿笑道:“想不到桃花竟然开了。”
忽然一束花出现在眼前,夏允儿顺着花往上看,胡宴棠笑得见牙不见眼,“喜欢吧?我特地摘给你的。”
在前世,夏允儿最想的就是一开门,看到心上人捧着一大束玫瑰花。现在没有玫瑰,有桃花也不错。她笑嘻嘻地接过,“我把它插上。”
胡宴棠又拿了过去,“还是让香兰插吧,你看你现在就跟一只熊似的,我哪里敢让你动啊。”
夏允儿嗔怪道:“你都说我是熊了,再不动我怕到时候难产。”
胡宴棠怪叫一声,“那还得了,你快些动动。别再坐着了。”边说边搀着她在院子里散起步来。
夏允儿瞥见小玲神色慌张,在门口踌躇不敢进,她假咳了一声,“小玲,有什么事吗?”
小玲不敢看夏允儿,挪了进来,扑通一声就跪下了,“二少奶奶,奴婢对不起您。”说完就吧嗒吧嗒地掉眼泪。
夏允儿被她弄得莫名其妙,“你对不起我什么了?先起来,慢慢说。”
胡宴棠也道:“小玲,出事了,要想办法解决,哭是没用的。你起来,告诉你家二少奶奶出了什么事,相信她,她会有办法的。”
小玲擦干眼泪,抽噎道:“布偶店被封了。”
“啥?”夏允儿瞪大眼睛,“为什么封了?”
小玲偷着看了她一眼,“昨天有人买了一个布偶,回家后,布偶被小孩子扯破了,露出里面的棉花。”
“那怎么了?缝缝不就行了。”
“可,露出来的棉花是黑色的,他们就把布偶拆了,里面的棉花也全是黑色的。”
夏允儿眨巴眨巴眼,这年头都已经有黑心棉了?不能吧。
“怎么会是黑的?你买的难道不是棉花吗?”
小玲笃定地道:“是棉花。奴婢谨遵二少奶奶的吩咐,不敢出一点儿差错。”
胡宴棠道:“我想可能是有人想找布偶店的麻烦。”
夏允儿冷哼,“我倒想知道是谁看我不顺眼。”
小玲歪头想了一会儿,“二少奶奶,奴婢想起来了,前几天在布偶店的对面,新开了一家布偶店,会不会是他们?”
夏允儿看向胡宴棠,“你觉得呢?”
胡宴棠郑重地道:“在没有证据前,不要妄自推测,会影响判断。小玲,我问你,那家买咱们布偶的是什么人?”
“就是一个平常百姓,家里有几亩田。”
胡宴棠看了她一会儿,“你刚才说布偶店封了?”
“是,他们告了官,二掌柜被官府抓走了。奴婢看苗头不对,就偷着跑回来了。”
胡宴棠勾起嘴角,“一般人家若是买了这样的布偶,顶多找店家退货,不会去告官。他们的身后一定有人。”
“不管有没有人,惹上官司就是一桩麻烦事,现在二掌柜被抓,想必他很快就会招出来小玲是掌柜。”夏允儿皱起眉头,“夫君,咱们得赶紧想办法。”
“呵呵,不用着急,他未必知道小玲是咱们家丫头。”
就在这时,门房的家丁跑了进来,见到胡宴棠也不行礼,急急说道:“二少爷,有官府的人来,指明要抓二少奶奶。”
胡宴棠一惊,“什么?!哼,他们的人在哪儿?”
“阿四领着他们去了客厅,小的赶紧跑来报信。”
胡宴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做的不错,这银子是赏你的,回去看门吧。”
夏允儿纳了闷,他们怎么知道是她?
胡宴棠扶着她,“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小玲也道:“奴婢也去,他们找的是奴婢。”
“不,小玲,你呆在这里,你去了反而说不清。”
客厅里,坐着两个官差,两人都是三十多岁,一人留着山羊胡,一人留着一字胡。下巴都抬得老高,鼻孔不但呼吸,还连带着看人。
胡夫人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抓夏允儿,陪着小心,“两位官爷,不知道我那儿媳妇出了什么事?”
官差甲肆无忌弹地打量王氏,“那要问咱们老爷,咱们只管拿人。”
“可我那媳妇身怀六甲。”
“那也没办法,官老爷向来铁面无私,别说身怀六甲,就是刚生完孩子,也得跟咱们走。”
“哼!好大的口气!我还不知道巡抚大人何时变得这么秉公执法了?!”胡宴棠听到官差的话,气就不打一出来,他好歹也是四品大员,姚元城怎么着也得给他几分面子。
官差甲看到一男子身着蓝袍,剑眉星目,正冷冷地看着自己,傲然一笑,“你是什么人?!胆敢诋毁巡抚大人。
“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就来我这里拿人,胆子真不小啊。”胡宴棠扯起一丝冷酷的笑意。
官差甲啪地一声拍在桌子上,“爷我拿人还要管你是什么人?!”
胡宴棠人影一晃就到了他面前,提起他的衣领。官差甲整个人悬空,使劲踢着脚。双手乱晃,“你干什么?快点放开我!”他恶狠狠地瞪着胡宴棠。
胡宴棠冷笑,暗运真气,就见官差的脸色开始发青,他这才知道胡宴棠会功夫,可为时已晚,他的双眼朝上翻,已经说不出话来。
官差乙见状,急忙讨饶,“胡爷,您不要生气。我这兄弟就是不会说话,其实他没有坏心思,我们是奉了巡抚大人的命前来此处拿人,我们也是身不由己啊,您大人有大量,千万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胡宴棠冷哼,把官差甲扔在了地上,“回去告诉姚元城,他要想拿人就亲自来,我胡宴棠在家里等着他,滚!”
他们一听此人是胡宴棠,吓得直打哆嗦,谁不知道胡宴棠刚接掌了海义坊的大掌柜,还有四品的官衔在身,他们来这里拿人,那不是寿星老找死吗。两人不禁后悔,为何当初没打听清楚。那声滚就如同天籁一般,两人不敢怠慢,真的连滚带爬地跑了。
王氏叹息一声,“宴棠,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人为什么要来抓允儿?”
“娘,你不要担心,没出什么事,是有人诬陷允儿。”
王氏厉声道:“允儿现在有身子,我能不担心吗?”她扫了夏允儿一眼,“唉,要是王爷还在这里就好了。”
“娘,咱们是咱们,路王是路王,人家是皇家人,咱们高攀不起。”
王氏见胡宴棠冷着脸,哼了一声,“你和皇家人不是走的很近吗,王爷叫你叫得多亲啊。”
“娘,以后不要再提路王。我和允儿先回去了。”
胡宴棠扶着夏允儿,就要走。
王氏叹道:“你们都大了,知道哪些事该做哪些事不该做。我这做娘的,也帮不了你们,但是,允儿,宴棠,你们做事之前要先想想后果,不要一味地意气用事。”
“娘,我知道了,这事是有人故意挑衅,我不会放过他的。”
这人是谁?胡宴棠和夏允儿同时想到了一个人,至于是不是他,还得要进一步的验证。
胡宴棠打算去找姚元城,在他那里得到一些讯息。这两个官差回去后,少不了添油加醋的说一番,他要防止事情进一步扩大。
胡宴棠递上拜名帖,不多时,姚元城便亲自来接。他笑得跟弥勒佛似的,拉着胡宴棠进了门,好像两人是亲兄弟一般。
两人在会客厅坐定,胡宴棠也不喝茶,开门见山地道:“不知道姚大人为何要抓拙荆?”
姚元城一片茫然,似乎一点儿都不知情,“胡掌柜这话是从何说起,我并没有下令啊。”
“哦?刚才有两个官差到我家拿人,说是奉姚大人之命,难道是他们在说谎?”胡宴棠冷冷地看着他,姚元城仗着路王的势力,在徽州做了这么多年的官,贪赃枉法,无恶不作,奇怪的是竟没有一个人参过他。胡宴棠不禁怀疑,路王的势力是不是到了一手遮天的地步。
“我刚才是让人抓布偶店的老板。”姚元城骇然地看着胡宴棠,“难道尊夫人就是夏允儿?”
胡宴棠的脸上浮现一丝暖意,“真是。不知道拙荆犯了什么罪,姚大人要拿她?她现在身怀六甲,你就不怕一尸三命?”
姚元城讪笑,眼珠骨溜溜转,“这个,这个我实在不知。”
“那姚大人现在知道,意欲何为啊?”胡宴棠端起茶,轻啜一口,“无论是上面来人,还是赈灾,银子大部分是我们海义坊出的,包括这次招待路王的费用,姚大人可是从未出过一文。”
姚元城一听,心里明白了,胡宴棠是来要挟他的,他急忙赔笑,“本官一定抓住那个诽谤尊夫人的人,让他还尊夫人一个清白。对了,马上撤封条,来人!”
“先不忙撤封条,我想知道姚大人打算如何抓?”胡宴棠挑起一根眉毛,他非常想看看这个只会拿银子办事的人如何办。
姚元城转了几个心眼,脸都挤在一起,恶狠狠地道:“先打一百大板,然后再关他个二十年。”
“呵呵,那不是让人说我们欺负人吗?”
“那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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