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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墙红杏当自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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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澈笑眯眯地接过,核对了数目,“胡掌柜做生意没得说,以后有这样的事还找我哈。好了,我该走了,你的家务事我可没兴趣看。”

胡晏棠道:“慢走,鸿运客栈我已给你定好了房间,先歇息一晚明日再走不迟。”

寒澈笑到道:“难为胡掌柜想的这么周全,我先走一步。”他人影一晃就到了三丈之外。

胡岷山直勾勾地盯着夏允儿,夏允儿被他看得浑身发毛,朝胡晏棠身后躲。

胡晏棠上前拽住胡岷山,“表弟,今天允儿回来,晚上怕是会有家宴,你也一起来吧。”他的手似虎钳一样捏着胡岷山的手腕。

胡岷山咬牙坚持,头上沁出汗珠,“不了,家父还在等着我呢。”

“哦?那我就不留你了,改天我再去拜见二叔。还有啊,忘了恭喜你高中状元了。”

胡岷山的脸上总算有了一丝光彩,他挺直腰板,傲然道:“今晚你们团聚我就不打扰了,过几日我会在食为先宴客,请表哥大驾光临。”

“好说,我一定会去的。”

待胡岷山走远,夏允儿吐了下舌头,“看不出他竟然中了状元。”

胡晏棠轻笑,“这就叫做人不可貌相,好了,快些进家吧,娘都等不及了。”

夏允儿一听要见婆婆,就耷拉了脑袋,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

        第一百一十三章 够媳妇见公婆

夏允儿对这个“家”可以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里面曲曲折折的路,每次要去问安的时候,都得让香兰带路。一踏进大门,她就浑身不舒服,仿若进了牢房。

胡宴棠在她耳边小声安慰,“不要紧张,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何况你还和娘生活了不短的日子,对她的脾气应该有所了解,娘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回来那天告诉她你有了胡家的血脉,她可高兴了,恨不得亲自去接你。你的丫鬟香兰我也让她回来了,以后她就和小玲一起侍候你。”

夏允儿扯了扯嘴角,算是对他的回应。心里却腹诽不已,娘是你的,当着你的面,肯定不会摆脸色。我是儿媳妇,关系差着一层。就算婆婆再好,毕竟不是亲娘,她肯定会给我来个下马威。这样的事,在前世光报道就不知道看了多少。

说话间就到了客厅。王氏正襟危坐,端着青花瓷的茶碗抿了一口。见到他们夫妻二人进来,勾了勾嘴角,她不动声色的打量夏允儿,见她的脸色红润,比离家的时候稍微胖了些,拉着胡宴棠的手,落后半步。

夏允儿觉察到那目光,抬起头,匆匆扫了一眼。客厅中除了王氏,还坐着三个女子,想必就是小姑还有两个嫂子。她急忙低下头,抽出手,快过胡宴棠,走到王氏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自从出娘胎以来她都不曾跪过,今天为了能过关,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在古代大家的膝盖都不值钱。

“儿媳见过母亲,请母亲责罚。”夏允儿也不绕弯子,直接上前请罪。

王氏放下茶碗,装作讶异地道:“这是怎么说的,我可没说过要罚你。”

“是啊,允儿,娘一向宅心仁厚,才不会随便罚人,她最近在念佛。你可不要坏了娘的修行。”梁氏不冷不热地道。

胡宴棠锐利的眼神扫过梁氏,梁氏的身子一僵,紧紧抿了嘴。

夏允儿咬了咬牙,没有接梁氏的话,她反正就是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有她在旁边煽风点火,今天这顿罚是逃不过了,“儿媳没有母亲的命令就擅自跑到杭州找夫君,做为一个已经出嫁的女子实属不应该,儿媳愿意接受任何惩罚,请母亲不要手软。”

旁边有人嗤一声笑,夏允儿不用抬头也知道,这次定是那个一直看自己不顺眼的小姑子,她怎么会甘于落在梁氏后面?

王氏白了胡洁芸一眼,胡洁芸朝她无声的干笑,低头侍弄着身上的香囊。

王氏不紧不慢地道:“你当初说要让我胡家休了你,我说要等宴棠回来,结果你就要住到外面,说什么继续住在胡家会心里不安。我答应了,以为你会收了性子,安心地住在别院里。你倒好。竟然偷着跑去杭州。若不是宴棠来信,我还被蒙在鼓里呢。允儿,你告诉我,你当初说要住在别院的时候是不是就按了这个心思?”

夏允儿垂下头,绞着衣襟,声音小的似蚊子嗡嗡,“我当时就想着安分守己地住在别院,可是,我怕耽误了夫君的终身幸福,就决定到杭州跟他要休书。”

胡宴棠暗自翻了个白眼,我早就知道你是为了这个才跑到杭州的,不过也用不着跟娘这么坦白吧,咱们两个心里明白就好了。还说拿我的终身幸福当幌子,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王氏瞥了胡宴棠一眼,见他没有任何不悦,叹了一口气,“那你的休书要成了吗?”

我要是要成了还用得着回来吗。

夏允儿轻轻摇了摇头,偷着瞄向胡宴棠。

胡宴棠知道她这是在跟自己求救,眼里滑过一丝笑意,“娘,允儿已经知错了,您就不要罚她了,以后我会好好管教她的,保准让她做一个知书达理的好儿媳。若是您一定要罚的话,就罚她抄十遍《女戒》好了,她现在是双身子,您就忍心让你那孙子吃苦?”

夏允儿嘴角抽搐,再抄一次十遍,她就会背了。

王氏白了胡宴棠一眼。“妻子是你的,是好是坏都是你自己受着,我管不着,不过若是丢了胡家的脸,我就不得不过问了,谁都不想唱黑脸。不过宴棠,你是不是在外面学做生意学油滑了?跟娘还耍心眼,你这个时候带她回来,就是算准了我不敢对她怎么样是吧?”

胡宴棠赔笑,“儿子不敢跟娘耍心眼。来徽州的前几天我才知道允儿有了身孕,也是赶的巧了,正好接到商号里的信,让我立刻返回徽州,我就安排了一下让她也跟着回来了。我想若是以后我不经常在家,有我儿子陪着娘,也算我尽了孝道。”

王氏冷哼一声,“你的意思是,若海义坊不让你回徽州,你就打算让她在杭州生产了是不是?”

胡宴棠急忙摇头,“怎么可能呢?我俩都初为父母,有很多事还需要娘指导,就算没有这事,我也打算让她回来的。”

王氏的脸上总算有了笑模样。对夏允儿道:“你起来吧,这次就不动用家法了,但这不是说原谅你了,我是看在你有了身孕的份上。俗话说的好,死罪能免活罪难饶,就按宴棠的提议,你抄十遍,不,二十遍《女戒》。若再有下次,我绝对不饶你。”

夏允儿不敢太欢喜,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声是。

胡宴棠忙上前扶起她。“还不快谢谢娘。”

“谢谢娘。”

“不必谢了,”她看着夏允儿的小腹,“几个月了?”

“一个多月了。”

王氏笑着点了点头,“好,咱们家总算有了长孙了。”

嘎?长孙?

夏允儿朝站在一边的梁小佩和林子晴看去,难道她们都还没有动静?

王氏叹了一声,替了她解了惑,“子晴上个月不小心小产了,大夫说她以后可能很难再怀上了。”说着她瞪了梁小佩一眼。

小产?夏允儿这才看到林子晴的脸就只有巴掌大小,苍白憔悴,厚厚的棉衣里裹着纤细的身体,她低着头坐在椅子上,仿若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走。

夏允儿的眉宇间皱起一个大包,她好好的怎么会小产,怕是有人故意为之的吧?只是胡家又不是什么大户,至于玩这个吗?还赔上一条人命。她摸向小腹,这孩子是她在这个世界的血脉,决不能让别人祸害了,若是谁敢有这个想法,我保证她死的会很难看。

“娘,允儿赶了好几天的路,已然乏了,我先带她歇息去了。”胡宴棠似乎与夏允儿想到了一处,他的大手盖住夏允儿的小手,扫向梁氏二人。

王氏道:“也好,允儿你好好休息,晚上咱们有家宴,别误了时间。”

夏允儿忙答应一声,同胡宴棠一起下去了。

小玲远远地落在他们后面,夏允儿拉住胡宴棠的手,小声道:“她怎么会小产的?”

“听说跌了一跤。”胡宴棠的声音平板,好似很平常的一件事。

跌跤?夏允儿冷笑,大凡有身孕的人,谁不是小心翼翼,生怕伤了孩子,谁会傻得去跌跤啊。这么蹩脚的理由,也亏她想得出来。小说中不知道写了多少次了。

“你相信?”

“不相信又能怎样,娘已经把这事压下去了,你以后也不要再提。”胡宴棠郑重警告,“她的父亲在当铺界有些威望,她又极是受宠,若是闹大了,她的父亲势必会过问,到时候与她父亲闹僵了,大哥的铺子就有麻烦了。”

原来这里面还有这么个关系,夏允儿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可是咱们的孩子……我不想发生类似的事情。”

“我何尝愿意,这也是我为什么让香兰回来的原因,毕竟她是你的陪嫁丫鬟,心里总是向着你的。”胡宴棠揽着她的细腰,“我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出生,若是谁敢有别的心思,我会让她死的很难看,就算她身后有天皇老子我也不管。”胡宴棠霸气十足,脸上出现一丝戾气。他这话说得可谓大逆不道,若是别人听到一定吓一大跳。

可站在他面前的,偏偏是从五百年后穿来的夏允儿,她不但不怕,反而很高兴,在她眼里根本没有天皇老子的概念,“别说你,我都不会放过她。”他们在孩子这件事上的态度是一样的,“对了,罗城的事你要安排下,我不敢跟娘说。”

“恩,我会找机会的。现在就先让他隐在暗处吧。”

想到故人之子不但担当保镖,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夏允儿一阵黯然,觉得对不起好友。

胡宴棠似是明白她的心思,“我会给他安排住的地方的,你放心,不会亏待他的。但是他的身份就有些麻烦了,在没扳倒路王之前,最好还是让别他总出来露面的好。”

“咱们不是把图册都交出去了吗,难道路王还不肯放过我们?”

“我只能说着咱们暂时安全,你想若是路王知道咱们拿走了几张,他一定会再来找我们的,说不定会更麻烦。”

夏允儿愤然不平,“他就是个大瘟神,摆脱不掉。”

胡宴棠轻笑,“我想咱们很快就会等到机会的。”

“真的?什么时候”

胡宴棠笑而不语,夏允儿气得在他的腰上拧了一把,胡宴棠吃痛,抓住了她的小手,“其实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

……

本来想今天加更的,结果整系统整了一天,只好一更了。小月最近有点忙,只要有时间一定会加更的。我在想要不要来个粉红票的加更啥的~~~考虑中~~~

        第一百一十四章 “我”抢了她的心上人?!

进了月亮门,就见一个黄色的人影跑了过来。在撞到夏允儿之前来了个紧急刹车,“小姐,你可回来了,担心死奴婢了。”香兰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用手绢狠狠的擦着眼角,眼泪就跟珠子似的,掉个不停。

夏允儿干笑,“快别哭了,我这不是没事吗。香兰,我怎么瞅着你变漂亮了啊。”

香兰被她这句话给噎住了,瞪大了眼睛,脸颊上还挂着两行泪,看到夏允儿眼里的调笑,香兰才回过神来,当下红了脸,嗔怪道:“小姐你就别取笑奴婢了,奴婢就是一根狗尾巴草。”

夏允儿笑着拉过她的手,“谁说的,我看你就是一朵花。”

香兰心中一喜,脸上却不敢露出来,“才不是呢……是什么花?”她同夏允儿从小一起长大。所以说话很随性,有时如同朋友一般。

夏允儿抿嘴偷笑,“牵牛花啊。”

“小姐。”香兰跺了跺脚,见夏允儿的发丝上占着灰尘,眼睛下面还有黑眼圈,脸上满是疲惫,心疼地道:“小姐,奴婢已经备好了洗澡水,你快些沐浴,一路上累坏了吧?”

“倒不是很累,就是困。”夏允儿掩口打了个哈欠。

外面冰冷似水,房间里却是暖洋洋的,弥漫着水汽,一个大桶放在正中央,桶里飘着红色的花瓣,一股香味扑面而来。

香兰刚要上前给她解衣服,夏允儿吓了一跳,“我自己来吧。香兰,这是小玲,从杭州跟过来的,你帮她安排个住处,让她也洗漱下,这一路跟着我也不容易。”

香兰带着小玲便走了。

胡宴棠倚在床上,发丝拂到脸庞,含情脉脉地看着夏允儿,一点儿要走的意思都没有。

夏允儿被他看得脸色通红,“你不去商号?大掌柜不是急着找你吗?”

“商号里有那么多人不差我一个。再说大掌柜的病情稳定住了,暂时不会出啥事。这个时期比较敏感,在商号里出现的太勤,反而不好。”胡宴棠说着就站了起来,直奔夏允儿的腰带而去。

夏允儿退后两步,她们怎么都对我的腰带感兴趣?

胡宴棠笑道:“娘子,让为夫帮你洗澡吧。”

夏允儿吞了口口水,“那个,我自己来。”

“你嫌弃我?”胡宴棠眨着一双大眼,可怜兮兮的,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

夏允儿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我怎么会嫌弃你呢,只是一个大男人怎么能伺候女人洗澡呢?”夏允儿寻了个光明正大的理由,光想想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脱guang衣服,她就觉得脸红。

胡宴棠笑得贼兮兮的,“你是我老婆,咱们还分什么。老婆,你就让老公表现一回吧。你不喜欢别人伺候,以后大肚子了,又不能自己洗澡。现在就当是我在练手了,以后好伺候你。来吧。”胡宴棠就像是欺骗小红帽的狼外婆,夏允儿仿佛看到他长长的耳朵。

夏允儿垂下头,现在不止是脸,脖子也红了。她轻轻恩了一声,这个小红帽她是当定了。

胡宴棠大喜,一把扯开了夏允儿的腰带。衣裙散落,露出里面粉红色的亵衣。夏允儿本就皮肤白皙,被粉红色一衬,显得粉嫩嫩的。胡宴棠抚摸着她性感的锁骨,心疼地道:“瘦了这么多。”

“不妨的,多吃些就补回来了。”夏允儿笑着宽慰他。

胡宴棠一叹,帮她脱去厚实的棉衣,趁机将她揽进怀里,摸着她光滑的后背。

夏允儿的身子微颤,胡宴棠的手掌火热,带起一阵酸麻。她紧紧贴着胡宴棠的胸膛,他好似着了火一般,浑身滚烫,一个硬物抵在了自己的小腹处。

夏允儿一怔,不敢动弹半分。

胡宴棠粗重地喘气,温热的气息喷到夏允儿的耳朵上,痒痒麻麻的,夏允儿不自在地动了一下。

胡宴棠哼了一声,“别动。”声音沙哑性感,带着魅惑。

夏允儿苦笑,“别在我耳边说话,痒。”

胡宴棠横抱起她,放到桶里。衣服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显出夏允儿凸凹有致的身材。她听到胡宴棠咽口水的声音。恶作剧心起,勾着胡宴棠的脖子,来了一个深情的长吻。

胡宴棠没料到她会如此,愣怔之后就是火热的回应。

夏允儿拽着胡宴棠胸前的衣襟,整个人软绵绵的,几乎挂在了胡宴棠身上。胡宴棠慢慢前倾,将她放在水里,自己也跟着进到桶里。

当夏允儿身上最后一块布被扔到桶外,她猛然惊觉,本来想推开胡宴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使不上一点儿力气,反而成了欲拒还休。

胡宴棠分开夏允儿的腿,就在他的硬物抵到的时候,才想起什么,整个人都呆在那里。

夏允儿依旧勾着他的脖子,看到他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胡宴棠苦笑道:“险些出事,你这妖精干嘛突然这么热情,若不是我突然停止,那后果……”胡宴棠的脑门子上全是汗。

夏允儿埋到他胸前,“人家不是想和你一起洗嘛。”

胡宴棠哭笑不得,当下把自己脱了个一干二净。

两个人通力合作,你给我擦背。我给你洗头的,不一会儿就滚到了床上。

胡宴棠搂着娇妻,沉沉睡了过去。他从苏州开始就没好好休息过,现如今大掌柜的状况稳定了,他的心也算放下了。

夏允儿醒来的时候,房间里的东西都已收走了,地板也擦拭地干干净净。

胡宴棠正在灯下看书,见她醒来,朝外面喊道:“来人,伺候二少奶奶梳洗。”

小玲同香兰一起进来了,小玲端着水。香兰上前给夏允儿穿衣服。待穿戴好,小玲拿了毛巾过来,夏允儿擦了脸,香兰便给她梳头发。

夏允儿坐在梳妆台前,任由香兰摆弄,以前在杭州没有婆婆,她想怎样就怎样,现在多了一双眼睛,她就得注意点儿形象。

挽好发髻,香兰拿了一个大红色的珠花,夏允儿拦住了她,“颜色太亮,用这个吧。”她拿的正是胡宴棠送她的那支。

胡宴棠瞥了一眼,无声地笑起来。这支簪子,夏允儿几乎每天都戴着,可见重视程度。

夏允儿朝胡宴棠眨眨眼,“晚宴还没开始吧?”

“应该没有。”

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个婆子,朝他们二人福了一福,“二少爷,二少奶奶,晚宴好了,夫人让奴婢过来说一声。”

“我们马上就去,麻烦钟婶了。”胡宴棠笑着站起身。

夏允儿没让香兰给她上妆,便同胡宴棠一起去了。

……

他们到的时候,人已经到齐了,他们来的最晚。

王氏坐在首位,右手边坐着胡宴熙两夫妻,他们身后站着林子晴。胡洁芸坐在胡宴熙两夫妻的下手。王氏的左右边空着,想必是他们的位置。果然,胡宴棠引着她在左边落了座。

王氏道:“人到齐了,开动吧。咱们是小户人家,没有那么多的规矩,子晴你也坐吧,你的身子还没好利落呢,还得小心将养着。”旁边有人立刻给搬来条凳子,添了一双碗筷。

林子晴感激得谢过王氏。

王氏点了头。继续道:“今个儿是家宴,一来人都到齐了,二来,快到老爷的忌日了。晏熙,宴棠,还是老规矩,你们带着自己的房里人,一起去扫墓。”

胡宴棠两兄弟称是。

王氏朝夏允儿瞟去一眼,“还有,允儿怀了身子,这期间你就不用来请安了,在自己的院子好好歇着就行了。”

婆婆突然发了善心,夏允儿自然应着,她巴不得每天都不请那安。

王氏扫了一圈,最后落在胡宴棠的身上,“岷山后天在食为先宴客,他今天送来了帖子,宴棠还是你去吧。”

王氏的话音一落,夏允儿就觉察到几道目光射向了自己,她低着头,做无辜状,和他有有一腿的是本尊,又不是我。

胡宴棠道:“我知道了,娘。”

“娘,我也想跟二哥一起去。”胡洁芸眼巴巴地望着王氏。

王氏道:“去的都是男人,你去干什么?!女孩子就该在家老实呆着,你若是没事做就找你大嫂学女红。”

胡洁芸耷拉下脑袋,小声嘟囔,“二嫂不也出过门吗?”她的声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正好谁都能听见。

夏允儿暗道:“我跟你是不是上辈子有仇啊?”

王氏板了面孔,“你什么时候学会顶嘴了?!我看你年纪也不小了也该给你寻门亲了,省得老惹我生气。明日我就找媒婆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家。”

胡洁芸的脸色大变,“我不嫁人!”

“嫁不嫁人由父母说了算,还轮不到你做主。”

胡洁芸嘟着嘴巴,眼泪汪汪的。

胡宴熙在旁边劝道:“芸儿是不是有心上人了?每次一提到亲事你就反对。”

王氏道:“你喜欢哪家的公子告诉我,我找人给你说去。”

胡洁芸扫了夏允儿一眼,小声道:“我喜欢岷山表哥。”

一语震惊四座,大家都怔怔地看着胡洁芸。

尤其是夏允儿,她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合着小姑子看不顺眼就因为“我”抢了她的心上人?

王氏的脸色有点难看,“除了他谁都可以。”

“除了他我谁都不嫁。”胡洁芸跟王氏杠上了。

王氏气得直拍桌子,“反了你了,天下的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偏要盯着胡岷山呢?”

胡洁芸的眼泪似珠子般落下,“娘不就是怕二嫂和岷山表哥的旧情复燃吗,现在二嫂已经怀了二哥的骨肉,她的心也一定在二哥身上,她跟表哥肯定不可能了。你从小就向着二哥,现在为了他难道要牺牲掉我的幸福?!”

        第一百一十五章 逼婚的方法

这次他们夫妻二人都成了关注的对象。

席间各人的脸色不一。梁氏的嘴角要翘不翘,显然在忍着笑。胡宴棠假装看着别处,眼的余光却不断地朝胡宴棠瞟。

王氏的脸色越发难看,胡宴棠的资质好,自幼便聪明,胡老爷在世的时候就对他偏爱,说他定能闯出一番天地,所以她就有意无意地向着他。

胡宴棠阴着一张脸,桌子底下的手握成了拳,夏允儿握住他的手,笑道:“娘,洁芸说的对,您不能厚此薄彼。关于肖岷山这个人我早已不记得了,现在我的心里只有宴棠一人,我以后会努力做个好妻子,给他生儿育女。娘,您就找媒婆去跟舅舅家说说,不能耽误了洁芸的终身幸福不是?”

其实夏允儿的心里是不赞成这门婚事的,近亲结婚生的孩子多有缺陷。可她若是不表态,胡洁芸跟她的梁子就没法了了。所以为了她自己,只好违心的做了回好人。

胡洁芸见夏允儿帮她说话。忙跑到王氏身边,撒娇道:“娘,您就试试嘛。”

梁氏在旁边不断撇嘴,“千万别引狼入室。”

“小佩。”胡宴熙斜了梁氏一眼,梁氏哼了一声,闭上嘴巴。

王氏被胡洁芸摇晃的头晕,长叹一声,“你别抱太大希望,人家现在是状元,这门亲事人家答不答应还不知道呢。”

胡洁芸大喜,蹲在王氏身边,脸放在她的大腿上,甜甜地道:“谢谢娘。”

“好了,回你的位子上去。饭都凉了,大家都别看着了,动筷吧。”

接下来再没人说话,一顿饭吃得静悄悄的。每人都不敢伸长筷子去够远处的菜,夏允儿也只捡着面前的菜吃,她才吃了三分饱,大家就纷纷放了筷子,她也只好放下了。

王氏称累了,便回去休息了。

梁氏笑眯眯的,对夏允儿道:“我真佩服弟妹的大度。”

夏允儿笑得比她还灿烂,“大度?大嫂说错了吧,我是坦诚,我今天已经告诉了一大家的人,我的心里只有我家夫君。”夏允儿光明正大的牵着胡宴棠的手。朝林子晴的方向瞅了瞅。

梁氏知道她的意思,冷哼一声,“不知廉耻。”

夏允儿摸摸鼻子,“牵个手就叫不知廉耻,若是这个呢?”她在胡宴棠的脸上使劲吧唧了一口,完了示威似地扬起下巴。她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当众打啵大家都习以为常,何况只是亲脸颊。

梁氏看得目瞪口呆,指着夏允儿说不出话来。

胡宴棠也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很受用的样子,他拉起夏允儿,道:“大哥,大嫂我们先走了。”

胡宴熙还在呆着,他被夏允儿的举动震得回不过神来,直到胡宴棠走出去才反应过来,尴尬地咳嗽了一声,便走了。

梁氏几乎想拉住他,让他牵着自己的手,她张了张嘴,又闭上了。因她看到胡宴熙居然拉了林子晴,当下气得脸都绿了。

胡洁芸看着梁氏的脸,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嫂,你也要跟二嫂学学,你看人家多坦诚啊,你若是什么都憋在心里,迟早让别人骑在头上。”她故意把“坦诚”二字说得重,故意讽刺梁氏。

梁氏忽地站起来,似笑非笑地道:“怎么?你现在听说她不惦记着肖岷山了,心就向着她了?我奉劝你一句。你那位岷山表哥,可是痴情的很,一连来了咱们家几次,他想见谁,我想你比谁都清楚。若是他真成了咱家的女婿,那还不是近水楼台的事。”

胡洁芸铁青着脸道:“大嫂还是管好自己的事吧!”

……

这天下起了小雪,夏允儿抱着手炉,窝在房间里看书。

小玲同香兰厮混熟了,二人在一起绣着帕子。传来一阵脚步声,两人对视一眼,香兰打开一条小缝,看到胡洁芸带着她的丫鬟竹蕊过来了。

香兰便喊了一声,“三小姐过来了。”

夏允儿从书中抬起脸孔,暗道:“她怎么想起来我这串门了?”

胡洁芸带着一阵凉风进来,夏允儿裹了裹被子,笑道:“什么风把你吹来了?这大冷的天气,你也不嫌冻着,快,烤烤火。”

竹蕊拍了拍胡洁芸身上的雪。帮她解下披风。胡洁芸就围着火炉坐下了,“一个人呆着闷,我就想到二嫂这来聊聊天,你是不是嫌我啊?”

“我欢迎还来不及呢,哪里会嫌?”夏允儿将书放在一边,靠在床上,心里思量着她来的目的。

胡洁芸露出一口白牙,突然嗅了嗅鼻子,“是什么味这么香啊?”

夏允儿笑道:“鼻子真尖。香兰你看看炉子里的红薯熟了没,让三小姐尝尝。”

香兰掀开炉子上的盖,胡洁芸才看见,里面一层都铺满了红薯。她眨眨眼,看了看炉子,奇道:“怎么跟我的不一样?”

夏允儿道:“我嘴馋,想吃烤红薯,跟你二哥说了,他就想了这么个法子。简单的很,找个圆形的生铁,盖在下面的火上就行。你若是想要,改天让你二哥给你做一个,上面不仅可以放红薯,还能放花生。”

胡宴棠去参加肖岷山的晚宴回来那天,夏允儿就跟胡宴棠说能不能把炉子改良。她也就那么一说,胡宴棠就记在心上了,第二天就给她弄来一个。当时她高兴的在胡宴棠的脸上吧唧了好几口。

俗话枪打出头鸟,她一个妇道人家能低调就低调,所以就往胡宴棠身上推。

胡洁芸大喜,“那二哥回来你跟二哥说说。”

“没问题。”夏允儿拍着胸脯,打了保票。

胡洁芸艳羡道:“二哥真疼你。”

夏允儿笑了笑,问香兰,“你挑了那么多,有熟的没?”

香兰一只手戴着厚手套,另一只手捏了捏红薯。“这个熟了。”

夏允儿道:“洁芸让你身边的丫鬟帮你剥开,省得弄一手黑。”

胡洁芸却道:“我自己来,这么稀奇,让别人代劳,反而没趣。”她当下就要伸手去抓。

香兰吓了一跳,忙躲开了,“三小姐,小心烫。”她把红薯放到地上的小篮子里,“等一会儿凉点儿了再剥。”

胡洁芸应着,不时的瞄向篮子。

夏允儿不禁好笑,“真是急性子,你摸摸看,还烫吗?”

胡洁芸似是就在等她这句话,一下就拿了起来,随即就又给扔了,双手急忙摸向耳朵,“好烫。”

夏允儿格格地笑,“谁让你这么急。”

胡洁芸长叹一声,“若是我以后也能嫁一个像二哥这样的夫君就好了。”她的眼神暗了暗,看着炉子发呆。

夏允儿皱起眉头,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胡洁芸道:“一言难尽啊。竹蕊你不是说要跟香兰要个花样的吗?”

竹蕊道:“是啊,香兰姐,我听说你这里有好些花样,你借我几个。”

“好,你跟我来吧。”

小玲也很有眼色,“二少奶奶,我也跟着去看看。”

“好,你去吧。”

等她们都走了,胡洁芸磨蹭到夏允儿的床边,绞着衣襟,“昨天娘让人去跟舅舅家说亲了。”

夏允儿的心里长长哦了一声,看这小姑子的神情,结果似乎不好,她眨眨眼,问道:“结果呢?”

“表哥不愿意。”

“为什么?哼,肯定是他中了状元就看不起人了,咱们跟他结亲是看得起他。”夏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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