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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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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思怡眼中闪着沉着与冷静,那是一种不容人怀疑的姿态,仿佛你不听,真的会包含终生。
“恩。”
司徒长娇摆了摆手,示意宫女们都下去。
“你也下去。”
看了眼自己的妹妹,司徒长娇略带哄的意味。
司徒长乐狠狠跺脚,瞪了段思怡一眼,她有不好的预感,这个丑八怪肯定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终于屋子里安静下来,萦绕在鼻尖的是一股好闻的香味。
段思怡冷冷一笑。
“你笑什么?”
不知为何,当司徒长娇看到她第一眼的时候,就觉得面熟,可是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而且她给人的感觉,真的和一般宫女不一样。
“娘娘,您最近在用什么香料。”
冷不防的一问,让司徒长娇一怔,“你问这个作甚?”
“娘娘,这香味若长期闻着,会导致不孕,奴婢虽不精通医术,但也略懂一二,如果这香味是哪位娘娘送的,那定是有意要害娘娘……”
话戛然而止,她们心里当然都知道所指是谁,这香味是上好的天竺香,以前她在后宫的时候,冥匀染就经常赏赐。
除了皇后,也只有她有,这么说来,天竺香便是夏飞烟赏赐给司徒长娇的,只是这天竺香早不是原先的天竺香,而是被夏飞烟做了手脚,加了类似麝香之类的东西进去。
司徒长娇强忍着心中的怨恨,猛地就站起,抬手一把将脖子上的东西扯下,就要扔了。
“慢着,娘娘把它扔了不就是告诉那个要加害你的人说你已经知道她的阴谋了吗?”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1)
段思怡淡淡地说着,眉眼里闪过一丝精明,让司徒长娇不觉身子一怔,她完全没有想到,这个丫头精明。
“不愧是刘相府的丫头,好聪明!”浅笑着夸赞,司徒长娇又重新将它拿住,不过眼里多了些许狠绝,夏飞烟,我以为你真心待我,却不想……
“娘娘,她毕竟不是您的亲姐妹,这后宫争斗从来都是互相利用,哪里有什么姐妹情?今日您对她或许还有些涌出,他日你若无用了,便会遭到比常人更不能忍的待遇。”……
“你到是懂的,好似你在这深宫呆了很久?”
话语微微旨意,司徒长娇不以为然地冷哼了声。
“长乐小姐与娘娘并非一母所出,娘娘虽未长女,却是庶出,论及身份,并没有长乐小姐高贵,若长乐小姐一朝入这深宫,便会成为娘娘最大的敌人,而家族荣耀自然而然就转移到了二小姐身上,谁还会再来管娘娘您的荣辱?”
“你胆敢挑拨本宫与长乐的姐妹情?”
司徒长娇忽然暴躁了起来,几步上前,鄙视着段思怡,她不会轻易打人,和这些下人计较的确有失身份,她才不会像长乐那般不懂礼数。
心中不免产生一丝优越,她觉得自己比司徒长乐好上千倍。……
“娘娘若是觉得奴婢是在挑拨,那就尽管处罚了,奴婢的话说完了。”
忽然扑通跪下,段思怡一副甘愿受死的模样,已深深将眼睛闭上。
“呵呵,秀女第一日进宫本宫就打死她的丫鬟,岂不是要遭人话柄,以为本宫不容新人呢,起来吧,本宫放了你,回去吧。”
司徒长娇摆了摆手,示意段思怡离开,不然自己就要改变注意了。
“多谢娘娘不杀之恩。”
轻轻叩首,段思怡起身便走,不再逗留,她的背影很快消失,只是屋子里的人却眯缝起眼睛。
诚然,她被段思怡几句话轻易挑动了,“来人啊,摆驾回宫!”
随手将自己扯下的佛珠扔给随身的宫女,司徒长娇又被众人簇拥了出去。
……
“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丑八怪到底和姐姐说了什么?姐姐二话没说就离开了。”院子里,司徒长乐冷瞪了眼离去的段思怡,又送走了司徒长娇,不免心里疑惑起来。
{:文}“定是说了小姐的坏话,奴婢一看那丑八怪就知道她一肚子的坏水,她,她还打了小姐您呢。”
{:人}翠心心里还记者刚才段思怡给她的一巴掌,不禁心上一狠,故意挑拨起来。
{:书}“哼,我知道你鬼主意,本小姐不也被那个丑八怪打了么?可恶的是姐姐居然把她放了!”
{:屋}司徒长乐气呼呼地甩了甩衣袖,大步就朝屋子而去。
段思怡回到房间的时候娉婷还没回来,这鬼丫头,万一惹上哪个娘娘就糟糕了。
心下担心着,准备出去寻人,门却忽的被人推开,娉婷上气不接下气地就窜了进来,大步走到桌子前就倒了一杯水,狂喝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不懂事,不知道后宫步步惊险吗?”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2)
数落着,段思怡已几步走到娉婷跟前,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娉婷只顾着大口喝水,咕咚咕咚喝完了一杯又倒了一杯,喝饱了,这才满脸失魂地看向段思怡。
“姐姐,救我啊,呜呜。”
看着段思怡的但眼睛忽然水汪汪起来,娉婷一把抓住段思怡的手,眼里满是焦急。
“究竟怎么了?你慢慢说。”
本是想要责备人的,却一下子收住了脾气,段思怡把娉婷拉到凳子前坐下,给她顺了顺气。
“我,我好像惹到了皇上了。娉婷不想的,只是觉得好玩,不小心闯进了一座宫殿,后来皇上正好来了,便听到有人喊此刻闯进了洵沁阁,那些侍卫便开始搜索,我吓得赶紧跑,一只鞋丢,丢在了那院子里。”……
娉婷断断续续地说着,似乎当时的景象真的很恐怖,或许冥匀染发怒了,又或许那些侍卫的真刀真枪把她给吓到了,说道此时,娉婷已不觉嚎啕大哭了起来。
“姐姐,娉婷会不会死啊,呜呜。”
狠狠地揉着眼睛,娉婷越哭越凄惨。
段思怡这才看向她的脚,果然一只脚上没穿鞋,袜子都脏了,她不禁蹙眉,这要怎么办?
“侍卫们跟着你来了么?”
“恩恩,呜呜呜,不知道。”先是点头,而后又是摇头,娉婷已经完全乱了方寸,可是段思怡没有,她只是眉头紧蹙,深思了片刻,然后赶紧捂住娉婷的嘴。……
“别哭了,去换双鞋子,去□□躺着去,快点!”
刚才司徒长娇来过,所以当时娉婷不在,她们若是指正就不好了,所以她灵机一动,想出了一个好法子。
娉婷半秒呆愣,却还是听话地点点头。
段思怡看了看四周,此刻藏鞋子已来不及了,她索性抓起娉婷的鞋子,塞到了一干换洗的衣物里面。
急促的脚步声忽然而来,立即便听到外面似乎在搜查的声音。
好快!看来侍卫们来了。
段思怡看向帐子里,此时娉婷已然躺好,不过身子还在颤抖。
咚咚咚,三声敲门,段思怡急忙去开门。
“有没有看到刺客进来?”
段思怡急忙摇头,心道这些□□问的问题还真是可爱,倘若刺客进来了,而她们又看到了,那还有命站在这里给他们开门么?
带头的侍卫看了眼段思怡,不觉皱眉,兴许也是被她的丑样给吓到了。
侍卫旁边站着一位姑姑,她是这储秀宫的管事姑姑。
管事姑姑看到段思怡的时候,也呆怔了半晌,她可不记得储秀宫里有这么丑的宫女,白天的宫女她也看过,各家小姐带来的宫女哪个不是水灵灵的,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多出了这么一位丑八怪来了?
“那去别的地方。”
侍卫见管事姑姑并没有异议,便带着队伍就要离开。
可是偏巧在此时,不知哪里就传来一声悦耳的声音,司徒长乐像个凤凰般,带着翠心风风火火而来,脸上带着张狂。
“侍卫大哥,你不进去怎么知道刺客不会躲在里面呢,况且这个宫女你不觉得很可疑么?我们储秀宫怎么会有这么丑的宫女,韩姑姑,您说呢?”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3)
刚才司徒长娇来过,所以此番司徒长乐有些狐假虎威起来,韩姑姑毕竟只是一般主宫的管事,身份自然没王姑姑尊贵,更没皇后撑腰。
她深锁了眉头,忽然嘀咕了句,“早晨这姑娘的脸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像是被火烧了。”
好,她要得就是这句话,司徒长乐十分得意起来,刚才姐姐在的时候她就觉得什么不对经,刚才一直没反应过来,这会她才发现,原来就是这个丑八怪的这张脸。
侍卫听到两人的话,不觉狐疑起来。
“里面是谁?”……
他看了眼垂下来的帐子,语气略带恐吓。
“是我家小姐,怎么?难不成大人您要进去搜,可您要知道,里面的人名义上已经是皇上的人了…”
她的言外之意就是,里面的人有朝一日随时可能成为一共之主,倘若今日贸然闯入,来日说不定就遭到不公待遇了。
那个侍卫紧锁了眉头,司徒长乐却又横地插了句话,“正如这个宫女说的,倘若里面真有刺客,伤了未来娘娘,你们可如何担待?她可是刘丞相的千金呢!”
司徒长乐瞪了眼段思怡,十分耀武扬威。
那个侍卫统领眉头紧蹙,思索了片刻,终是一声令下,“来人啊,搜!”
一群侍卫齐刷刷的便一齐冲了进去,段思怡只看着他们像鬼子进村般,却一声不吭。……
“大人,没有其它人。”
侍卫们纷纷退了出来,可是司徒长乐狭长的眼睛却狠狠眯缝了起来。
“你们当真确定里面没刺客,可是据我所知,刚才姐姐来储秀宫的时候,刘家小姐可是不在的呢。”
声音拉的十分长,眼睛还不忘看了看里面,让娉婷不觉害怕地哆嗦起来。
“司徒小姐怀疑我家主子是刺客?”
司徒长乐没想到段思怡会一语道破,忽然脸沉下来,谁都知道一个相府千金不可能会是刺客。
那侍卫统领无心看两个女人的勾心斗角,只一声令下,“去别处找!”
“哼!”
司徒长乐鼻子翻上了天,不禁被气得咬牙切齿起来。
望着司徒长乐带着丫鬟翠心离开,段思怡无奈地摇摇头,这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她快步进了屋子,赶紧把门关上,里面的人听到声音,微微把头探出,见一切平安无事,不禁嬉笑了起来。
“姐姐好厉害。嘻嘻。”
“你还笑,看来这回你是真的要病了。”
深思着,段思怡几步走到娉婷跟前,坐到她旁边,紧紧握住她的手道,“可害怕?”
娉婷不明所以,只是摇摇头。
“那好,今晚就去院子里用冷水浇一浇自己,明日务必生病。”
“啊。”
静谧的夜晚,繁星点点,似乎到了深夜,这后宫才会安静下来,不过于是安静,就愈加恐怖起来,好像冤魂野鬼都随时会出现。
娉婷蜷缩着脑袋,深呼了口气,仍是下不去手。
她看着水缸里满满的水,忽然可怜兮兮地看向段思怡,“姐姐,非如此不可吗?娉婷以后乖乖的就是了,绝对不再乱跑了,求姐姐不要责罚娉婷了。”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4)
看着人儿那么楚楚可怜的样子,段思怡叹了口气,她又何尝想这样呢,只是…
如果现在病了,定是走了霉运,可因此避免了与那些宫女相斗,未来不可知,谁笑道最后才笑得最好。
“你且按照我说的做,这不是责罚,而是为了以后你少受责罚。”
段思怡意味深长地说着,娉婷眨巴着眼睛,“好吧,娉婷都听姐姐的。”
只见娉婷的小手立即拿起舀子,哗啦啦地慢慢一药水就倒在了头顶,沁凉地感觉从脑门一直贯穿全身,好冷!
段思怡逼着娉婷硬是倒了好几舀水,见娉婷身子已开始颤抖,这才把她搀扶了回去。
翌日早起,段思怡就去娉婷的床一边,一探她的头,果然是发烧了。
看着娉婷惨白的小脸,微微动着小嘴,段思怡于心不忍,别开投去,“别怪我狠心。”
说毕,已大步朝外面去请太医了。
娉婷染了风寒,所以这几日的训练不能参加了,司徒长乐一脸幸灾乐祸,心里无限爽快。
屋子里帷幔低低地落下,里面点着一股清雅的熏香,六月的天已是有点热了,帐子很薄,但屋子里还是很热。
尤其此时娉婷高烧不退,段思怡只能不断地和另一个宫女交换着拧帕子。
“这样不行,得去跟内务府的人要些冰块来才好。”……
说话的是一个叫连雪的宫女,长得很清纯,一看便知是个贴心的丫头,她不过被分来几日,但对娉婷却是忠心不二的。
段思怡眉头一拧,她本不便四处走动的,可是又怕连雪去了要不来冰块,要知道内务府的那帮子人,就是见风使舵。
如今娉婷身体有恙的消息早就传了出来,连宫里太监老妈子本是下赌注选娉婷的,都一下子改变注意选了司徒长乐。
这届秀女最出彩的,她们断定是不会再有娉婷的身影了。
听说她得的是腥热,这病很难缠的。
当然这些大部分是段思怡故意臆造传出去的,娉婷不过得的一般的风寒,连太医都说修养一两日便好。
“连雪,你且在这里伺候着,记住,谁来刁难了,都忍着,等我回来。”……
“恩。”
连雪很认真地点头,段思怡张望了下四周,走到铜镜前便去拿了一副耳坠。
她放快步子一直朝着内务府而去。
皇宫里唯一不好的就是太大,一个个宫殿到另一个宫殿往往需要走上好一段时间。
长长的宫道里,生怕遇上哪个贵妃。
当当当,三声清脆的锣声,虽然声音不大,但却是十分清脆。
“皇后娘娘移驾,闲杂人等避让。”
听到打更太监的话,宫女们都停了下来,背转身子去。
只听到身后步辇过去的声音,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声音,“母后,为什么沫儿姐姐不来了?”
“闭嘴!母后怎么教你的!”
随之而来是夏飞烟的呵斥声,等了一会,步辇离去,大伙儿这才重新各自散去。
段思怡很清楚地听到了刚才小皇子口中所说的人,沫儿!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5)
这是她自从有记忆以来,一直陪着她的好丫头,都怪自己自私,离开了皇宫,却把她一个人留在了这深宫大院里。
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她被分给了谁?
心里有些刺痛,可是一想到娉婷的身子,她便又加快了脚步,朝内务府而去。
内务府的人果然是势力,段思怡拿了耳坠,小太监才假装人模人样地给了几块冰,她拿着冰生怕化了,赶紧将她放进自己预先准备的小箩筐里,然后拿湿毛巾重新盖上。
抬头一看日头已经爬了上来,必须快点,不然回去冰全化成水了。
脚步越走越快,段思怡一边擦着汗,心里祈祷着这一路可别再来什么娘娘的了。
碰,脚步忽然停住,段思怡的手一甩,手上的篮子立刻飞了出去,接着便看到那冰块可怜兮兮地从篮子里滑了出来。
段思怡也没站稳,脚上一滑,就要摔倒,可是身子却被人忽然抱住,抬头一看,是一个二十左右的束发男子。
男子一身紫色锦衣,单手搂着段思怡,眉眼带笑。
“姑娘没事吧?”
这是第一个看到自己如此容颜却没有变色的人,段思怡不禁在心里佩服起来,可是立刻想到什么,急忙从男子身上跳出。
几步走到冰块洒落的地方,看着那些冰块慢慢在地上融化,段思怡的脸立刻铁青起来,要不是亚年这冒失的男人,自己的冰就不会掉了。
“姑娘,你没事吧?”
那个男子又重复了声,有些尴尬地将手抽回。
段思怡将手收回,抬头瞪了眼身后的男人,他居然还在笑,虽然那笑是那么天真无邪,可是在她看来却是相当可气。
“你把我的冰弄掉了,你可知道这是用来救人的?你知不知道自己间接会害死人?”
三声质问,步步紧逼,让男子飘逸带笑的脸上忽然染上的乌云。……
他唇角微微一动,刚想要说话,身后却传来一个声音,“侯爷,你怎么在这里啊,皇上寻您多时了呢。”
侯爷?
忽然意识到什么,段思怡神色骤变,忽然后退一步,不再说话,而是给那个男子让路,看来今天只能自认倒霉了。
男子微微看了眼段思怡,先前还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如今知道自己身份了,倒显得中规中矩了,不禁觉得好笑起来。
“苏桂,跟着这位姑娘回宫,顺便带上一些冰块,快去!”
他忽然神色严肃地吩咐,让段思怡猛然一惊。
待她再要看那个男子的时候,视线里只剩一道紫色的背影。……
一路急匆匆,生怕冰融化了,公公一路跟着段思怡来到了储秀宫。
娉婷已在□□昏迷了多时,连雪一见段思怡回来,急忙过去相迎。
“公公,今日有劳了,若见着侯爷,请帮我家小姐致谢。连雪,上茶。”
“不了,杂家还有事得回去复命呢。”
公公一脸慈祥,说完便离开。
段思怡于是和连雪两人急忙拿毛巾包裹着冰块给娉婷敷上,弄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6)
“先前听到姐姐说侯爷,可是帝京第一才子陵楚侯爷?”
“恩?原来他是陵楚侯,只是恰巧碰上了,他便遣了人来帮忙。”
段思怡的理由明显牵强,但是连雪也不多问,只是笑嘻嘻地点头。
陵楚侯,段思怡不断地在记忆里搜寻这个人,当年她还是瑨妃的时候便有耳闻,陵楚侯是皇上的表弟,更是他的宠臣。
之所以受宠也无外乎是陵楚侯才艺过人,自是用来消遣的,他不会武功,手里也没有任何实权,只是空挂着个世袭侯爷的封号。
所以对冥匀染来说,陵楚侯席陵才是他最亲的兄弟,在帝王之家,对你最没有杀伤力的人,才可能被帝王毫不保留的宠幸着。
比如说之前的自己,既没有像夏飞烟作为太后党势力的身份,也没有上官清攸和上官兰心作为丞相女儿给皇帝所带来的既利益又威胁的关系。
所以她受宠自然而然,因为她就是她,一个人,什么也没有。
段思怡很机敏地思索着一切,不觉看透了帝王家的爱,于是淡淡一笑。
“姐姐在笑什么?”
两人一起从屋子里走出,连雪便见段思怡一直皱着眉头,本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可是见她忽的又笑了,不觉好奇问了起来。
“连雪,你在这宫里带了多久?”
收起之前的笑,段思怡忽然想起一件事,顺口便问了起来。
“有些时日了,连雪是去年进宫的。”
“哦。”她是今年才出宫的,所以说连雪或许知道沫儿的事,“那你可知道瑨妃仙逝后她宫里的奴婢都分配给谁了么?尤其是大宫女沫儿…”
话还没说完,便被连雪捂住了嘴巴,段思怡不解,却见连雪脸色骤变,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姐姐,沫儿可是宫里的禁忌,说不得的。”
连雪紧蹙着眉头,那样子似乎是很担心似的。的确,自从瑨妃死了以后,沫儿姑姑便成了这宫里的禁忌。
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了,段思怡不解,想要刨根究底,“连雪,可以跟我说说沫儿的事吗?”
“姐姐,我劝你别问了,这是为你好,眼下主子病了,咱们东苑更不受待见了,这可如何是好呀。”……
连雪边说边自顾自地朝厨房去,她得给娉婷煎药了。
看着连雪离去的背影,段思怡愈发觉得心头堵得慌,这究竟怎么回事?
……
在床一上休息了几日,娉婷的身体总算见好,段思怡一大早便来看她,便发现她不在房间里。
这丫头又去哪里了?
连雪依靠在桌边打盹,段思怡不免摇头,好不省心的丫头啊。
眼睛随意看向了茶几,上面的糕点都没了,她的唇角不免微微上扬,原来是去偷吃了。
轻轻将门带好,索性娉婷并未走远,段思怡急忙将她喊住,“你又要去哪里?准备去御膳房偷吃?可知那是死罪不?”……
浅笑着,娉婷却在听到这话后身子一缩,贼兮兮地回头,脸土地十分难看,她摸了摸此时软趴趴的肚子,哀求地看向段思怡。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7)
“姐姐,肚子真的好饿,三天没吃东西了,之前病着都没胃口。”
正说着,娉婷的肚子也跟着响了起来。
后宫饮食有时间规定,如今正是晌午,早不早晚不晚,御膳房并未开始准备午膳,更何况如今娉婷的身份还只是个选秀秀女,并无权利传膳。
无奈摇摇头,段思怡眼中带着狐疑,“真的那么饿?”
“恩恩额,再不吃饭,娉婷就会饿死啦,姐姐到时候就帮着娉婷收尸吧。呜呜。”娉婷歪斜着小脑袋,已经撒娇地蹭到段思怡身边来拉她的手。
“真拿你没办法,那,咱们就去偷吃吧,不过你得跟着我,毕竟宫里我熟悉着。”
伸手点了点娉婷的小脑袋瓜子,见她十分听话地点头,段思怡笑着便拉着她的手出去。
此时秀女们都在受训,司徒长乐因为出门忘了佩戴最心爱的簪子,便吩咐翠心回来取,刚才段思怡与娉婷的对话她全都听在心里。
缓缓从游廊后面走出,翠心的眼里带着恨意,看向那扇敞开的宫门。
她倒是觉得不对经,怎么看都觉得这位刘小姐疯疯傻傻,那个丑八怪倒有几分小姐的架势,只是太丑。
可是刚才她分明看见两人拉拉扯扯,试问主仆见的关系会好到如此?而且小姐似乎很听仆人的话。
她身子忽然一怔,不对,她一直觉得什么不对,原来是名字!
从始至终,那个丑八怪都喊她家小姐叫娉婷,直呼名讳且不说,刘家小姐不是教刘纤盈吗?
嘴角得意弯出一丝笑意,翠心加快脚步也走了出去。
转过游廊,来到另一个院子,一群秀女们此时正在院子里练习舞蹈,六月的天,太阳有点毒辣,她们有些不耐,嘴里边叨唠着,边不情愿地做着动作。
终于等到和姑姑一声令下,众秀女便都像是被抽干了气般瘫软下身子。
翠心几步上前,走到司徒长乐跟前就细细私语起来,原本不奈的人在听到翠心的话后,忽然脸上亮出一道精光,不觉冷笑起来。
“你当真看清楚了?”
“奴婢用脖子上的脑袋担保。”
“那好。”司徒长乐脸色露出一丝阴险的笑意,忽然带着翠心几步朝和姑姑走去。轻轻作揖,脸上带着一丝浅笑。
“姑姑,长乐有话与您细说。”
只见司徒长乐凑近和姑姑耳边,对她细叨了几句,和姑姑猛然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姑姑,这一次说不定就是您步步高升的机会啊,如今王姑姑不在,机不可失啊。”
司徒长乐说完,又再次作揖,朝着众秀女而去。
“刚才长乐和姑姑商量过了,今日天气有些热,这玩意日头把咱们的皮肤晒坏了可不好,所以今日的练习大家就各自回屋子自己捉摸吧。”
秀女们一听,都叽叽喳喳起来,大家纷纷看向和姑姑,她正一脸思索的表情,“恩,都回去好好练,记住明日皇后娘娘便要来检查。”
一干秀女像是得了大赦般,都纷纷带着侍婢熙熙攘攘地回去,只有司徒长乐还站在原处。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8)
此时翠心已拿了伞给她遮阳。
“姑姑,那咱们先走一趟吧。”……
和姑姑眉头紧蹙了会,权衡思索了片刻,看了看远远离去的人,对,她的背后还有司徒淑仪,虽然这棵树还不至于像皇后娘娘那么大,可是她受够了王尚宫的白眼,每日看她鼻息,不就是仗着自己身后有皇后撑腰吗?
心思一狠,和姑姑对身后的婢女使了使眼色,跟了上去。
一干人浩浩荡荡来到东苑,翠心一按当先就去敲门,屋子里连雪被惊醒,急忙揉着眼睛去开门。
一看来人,正是和姑姑,不禁哆嗦起来。
“姑姑有,有何事?”
“你家主子呢?”和姑姑单刀直入,声音放得很大,把小丫头吓地身子又是一阵哆嗦起来。
“主子,主子在床一上躺着啊。”
她顺手就指向了帷幔,可是和姑姑却挑起了眉头,重复问了句,“是么?”
“是…是啊…”
连雪不知为何和姑姑的眼神看起来那么恐怖,顺势便朝帷幔看去,不禁哑口无言起来。
“主子…主子她怎么……”
“姑姑你看到了吧,盈儿真是贪玩呢,若姑姑不好教导的话,哪天若是惹恼了宫里的主子,丢性命的可不是她一个啊。”
司徒长乐最擅长煽风点火,落井下石。
她虽然长着一张极其清秀的脸,心却比蛇蝎还阴毒。
和姑姑冷哼一声,一甩手,“你家主子去哪里了?这室若不上报给皇后娘娘,到时候怪罪的可是我。”
“姑姑饶命啊,奴婢真的不知道。”
连雪扑通就跪了下来,可是即便求饶也没用,和姑姑是这宫里出了名的狠角色,秀女进宫那天还差点打了翠心。
何况连雪只是内务府派遣过来伺候的,那更不在话下。
“来人啊,给我好好教训这个丫头,如此不会伺候主子的奴才,留着也是无用的。”
“呜呜,姑姑饶命啊,连雪,连雪知错了。”
任凭连雪怎么哭喊都无济于事,和姑姑早就带着人甩手离开,而司徒长乐眼中带着得意,微微弯腰,抬手勾上连雪的下巴。
“啧啧,好可爱的一张脸啊,唉,你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你说你谁不好伺候,非要来跟着刘纤盈,找死!不知本小姐最讨厌她吗?”
说毕,腿一抬,就朝连雪的小腹踢去。
连雪一个踉跄,跌趴在地上,捂着小腹抽泣地厉害,司徒长乐冷哼一声,看都不看地上可怜人儿一眼。
翠心见主子打地过瘾,自己也手痒起来,不禁抬手就给了连雪一个巴掌,因为力道太大,打地自己手心都有些痛。
“死丫头!叫你每次见了我不低头,当真以为自己的主子比我家主子尊贵了啊。呸。”
一巴掌还不解气,顺势一口唾沫飞了过去。
连雪哭啼着,却只能受着,忽然两个太监将她架起,就朝院子而去。
“姑姑饶命啊,姑姑饶命,连雪再也不敢了……啊……”
本是求饶的声音,但在下一秒便尖叫起来,一声惨厉,响彻整个储秀宫。
没做娘娘,成了宫女(9)
段思怡喊了喊,可是半天没人回应,这鬼丫头又去哪了。
她摇了摇头,正欲寻找,从林子里却忽然传来一阵细碎的笑声,立即,一道紫色的身影便不知从哪里窜了出来。
面如冠玉的男子,浅笑如斯,淡墨色的发随风轻舞,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几日前段思怡遇到的陵楚侯席陵。……
只见席陵微微带笑,看着段思怡眼里似乎多了几分暖意,他轻摇着折扇,微微张口,“没想到姑娘不禁性子泼辣,功夫也竟是如此了得。”
“你都看到什么了!”阴沉的声音,段思怡戒备地紧了紧手中的竹枝,这个动作丝毫没有逃出席陵的法眼,他只是笑地更好看了。
“姑娘何必屡次对本侯敌意那么大呢?”
席陵边说,边朝段思怡走来。
习惯性地后退几步,段思怡依旧保持戒备,这是后宫的生存法则,不过此时她收敛了几分厉色,忽然朝席陵作揖起来。
“奴婢见过侯爷,奴婢不知侯爷会在此处乘凉,多有打搅,既然有妨碍到侯爷,奴婢就去别处。”
说完便要走,段思怡手法精炼,竹枝一抬,一刺,便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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