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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很彪悍:天才宠妃-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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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别那么冷,把娉婷吓坏了,走嘛,灵希也去,今日可是大日子呢,听说太后和众大臣联名,请求皇上选秀,以填补后宫空虚。自从瑨妃死后,这后宫真的就没个正主了呢。”
娉婷说着,眼里闪着精光,好似自己就会变成皇妃,一朝飞入帝王门似的。
“做后妃并没那么好……”……
段思怡刚想解释着,灵希已被娉婷拉出了凉亭,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连灵希都浅笑着,示意段思怡今日可以休息。
“那师父,一起走吧?”
师父,这是段思怡大病痊愈后对灵希的新称呼,别的女人玩过的男人她才不会稀罕呢,尤其那个女人是像如烟那种蛇蝎心肠的人。
喊他师父,一方面不再像以前那般暧昧,另一方面,她也能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花痴,万事都无所谓。
见段思怡脸上也隐隐带着笑,灵希点点头,他的笑总是那么温柔,像极了春风,轻轻伸手拂过,就再也不想收回手。
☆ ★
朱雀大街一如当初,热闹非凡,十里长街叫卖不停,而近日最特别的莫过于皇榜公示处。
年轻的姑娘们此刻都探头探脑进去,娉婷也好奇地拉着段思怡笑眯眯,“姐姐,娉婷想去看看。”
“就知道你是为这事而来,去吧,我和师父在外面等着吧。”
段思怡摇着头,语气却非常宠溺,这些日子娉婷对她的照顾,真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所以她早把娉婷当亲妹妹了。
娇小的身影很矫健,飞快地就挤进了人群。
撵着帕子偷笑,段思怡丝毫没感觉到拥挤,正诧异着,才发现灵希一直在她的身旁,用手给她阻挡着周围将要挤上来的人。
“师父,我去那边看看,你等娉婷出来。”忽然觉得十分尴尬,段思怡急忙走出人群,好不容易找了个首饰铺子,无精打采地挑选了起来。
她对冥匀染还有很多亏欠,如今他要充实后宫,也算是违背了当初他对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吧。
冷笑一声,忽然一不小心,耳边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老板杀猪似得声音,“喂,这位姑娘,你一直没心思在这挑,随便看看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的手镯砸了,你说你是要怎么办?”
训练她做杀手(3)
那人气势汹汹,可是还未等段思怡理论,一锭明晃晃的银子便在摊子上放着,那老板立刻笑盈盈地伸手去接。
段思怡刮了灵希一眼,一把将那银子抓过,“你这破手镯值几个钱,敢如此贪心?”
她的眸子里闪着一丝狠戾,然后加重力道,只见那老板立刻眉头紧蹙,求饶起来,“姑娘饶命啊,饶命……”
)
段思怡眼神狠戾,但在听到老板喊饶命的时候,还是明显缓和了神色,她冷哼一声,忽然对着灵希浅笑起来。
“这个我不要了,不喜欢,银子你拿走。”
说毕,转身又去看别家了。
她变了,紧紧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性格大变,灵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愁,莫不是最近让她练功太累了。
……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拥挤的人群,还是选择停留在原地。
当年,他又想起了女帝,那个时候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也是这样,而当时的自己还小,竟也没追过去,最终错过了一生。
“哇,好诱人哦,那个皇妃选拔,真的想去呢。”娉婷从人群里挤出来,就蹦跶着来到灵希面前叽叽呱呱。
看着眼前这个万事无忧的人,灵希无奈地摇头,脸上却只能赔笑着。
“姐姐呢?”
她伸长脖子张望着,灵希已用行动做了回答,早就上前一步,走进人海里去了。
※ ※
“姐姐,你真的不考虑去选秀吗,这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嘛。”……
大街上,娉婷从看了皇榜后就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段思怡只是淡淡笑着,“你忘了我和你不一样吗?你是干净的,我不是。”
她这话一说,娉婷立刻发现自己大舌头说错话了,急忙伸手张嘴,求段思怡别生气,看着两姐妹打闹,灵希只是静静看着,忽然觉得她那话很悲凉。
哐当,哐当。
耳边是三声敲锣的声音,接着一大群官兵揽开道路,“皇后娘娘礼佛,闲杂人等避讳,让路。”
原来是皇后娘娘来佛寺烧香,百姓们听到后都胆战心惊地跪下,全都把头低的死死的,都不敢抬头。
段思怡自然不想让夏飞烟看到自己,于是后退了几步,隐藏在人群里,也将头低下,跪在人群里。
一辆奢华之极的马车随着护驾而来,八匹骏马清一色的鬃毛,每个步子都稳如泰山。
马车的帘幔是用最好的丝滑蜀锦做成的,流光一片金黄,马车四周吊着一排护铃,随着马车的徐徐前进,铃声也十分清脆。
大家都想要一睹皇后风采,听说这皇后是帝京三美人之一呢。
可是那凤架岂是寻常人可以看的?就连旁边陪衬的宫女都那么好看,随便拿个官宦人家的小姐估计都比不上。
娉婷直接看傻了眼,伸长了脖子,不觉已经起身,想要跟着马车而去。
“大胆刁奴!是要寻死么?敢挡着凤架!”
一个兵卒已经拿起长矛抵住娉婷的胸了,他凶神恶煞,似乎就要将人就地解决了。
娉婷早慌了神,急忙哆嗦着后退,慌张道,“大人,我,我不是故意的。”
训练她做杀手(4)
“不是故意?来人啊,拖出去砍了。”
听到砍了两个字的时候,所有的百姓都怔住了,这皇后……
娉婷更是被吓哭了,急忙回头,可是她刚才一个劲地往前挤,现在哪里看得到灵希和段思怡他们。
前面的动静太大,后面的人也慢慢知道,段思怡不想露面,可是灵希不会说话,皱了皱眉,毕竟是条人命。
三步并两步,为了不太张狂,她没有用轻功,而是飞速挤了出去。
“这位差官,她只是个小姑娘,一下子见了这么大的排场难免害怕,并不是故意不下跪,触犯皇后的。”
很细小的声音,段思怡看着那气势汹汹的差官,其实她根本没有说话,这个幻术是跟司徒浔莫血学的。
只见差官像中邪般点点头,然后手中的长矛忽然一松,娉婷急忙从那长矛下逃出,立即闪到了段思怡身后。
外面的吵闹声把马车里的夏飞烟惊醒了,她原本一手托着腮帮子在打盹的,这会子脸色忽然不好起来。……
微微蹙眉,语气很是不耐,“去看看怎么回事?这般不要命的奴才。”
“是。”
大宫女应声便下去,外面早已平复下来,队伍也开始慢慢移动,她又走上马车,“皇后娘娘,现在又无事了。”
“走吧走吧。”
夏飞烟摆摆手,本来这些天心里就不爽利,现在皇上又要充实后宫,这以后的日子定是难熬。
手微微探出去,余光里却看到一个熟悉的影子,但那张面孔她只是觉得熟悉,却一下子没留意。
“好险。”
娉婷捂着胸口,忽然又笑嘻嘻起来,“姐姐,你好厉害,一句话就让那官差服服帖帖了,你悄悄他多狗仗人势啊,小心以后我也做了皇妃。”……
“姑奶奶,快别胡说八道了,回去吧。”
段思怡无奈摇摇头,究竟是谁给她的胆子,居然这样子大胆,她急忙拉着娉婷,只是她没注意到周边人异样的表情。
灵希已快步跟来,只是再身后默默不语,刚才那一幕他看得仔细,段思怡用的正是苗疆的幻术。
可是那幻术除了司徒家的人会用,她怎么?
狭长的眼睛里微微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他还是将那些疑惑都深埋心里。
三人回到翠烟阁的时候走的是后门,白天翠烟阁大门过于招摇,万一被如烟发现,指不定又要体罚人了。
只是天不遂人愿,娉婷鬼机灵地刚打开后院的门,迎面便是一张恐怖的面孔,如烟叉着腰在那已经等候了半个时辰了。
“是谁准你出去玩的?”
如烟的秀眉紧锁着,若是她和娉婷出去那也就罢了,可是她偏偏不知天高地厚地把灵希也带去了。
凶狠地眼神微微扫视灵希,未等娉婷上去解释,如烟已经吩咐人了。
“把她拖到柴房门前去跪着,看着她,不到黄昏不准她起来,哼!”
说毕,狠狠瞪了眼灵希,转身而去。
“姐姐,哎呀,你们不要碰姐姐。”
娉婷为段思怡抱不平,明明是自己说要出去玩的,可是为什么如烟妈妈这么不分青红皂白啊。
训练她做杀手(5)
“回去,难道你想要跟我一起受罚吗?”
按照段思怡现在的武功,她完全可以反抗,甚至一手就能撂倒那些打手,可是这里毕竟是如烟的地方,更何况这一身武艺多半是灵希教的,她懂知恩图报。
幽怨的眼神微微看向身后的灵希,他的拳头只是紧紧握着,却始终没有上前一步。
呵呵,这个男人就像他的外表,易碎,他根本保护不了任何人。
※ ※
老天果然是会欺负人的,早上天气还很好,可是偏生段思怡受罚,这天色就十分恶劣起来,不一会儿耳边就响起了轰隆的声音,抬头一看天,乌云早已把太阳遮住。
娉婷不放心,早就赶到柴房来,脸色十分焦急,“姐姐,你怎么还跪着啊,这马上就要变天了,快些起来,仔细身子呀。”
“无事,如烟说了要跪到傍晚的,现在还差一个时辰。”……
段思怡此时发起了牛脾气,她就是要告诉那个高傲的女人,自己并不是那么容易屈服的。
就算自己现在只是她手里的一颗棋子,可是总有一天,她会让她后悔训练出了这么一个出色的棋子。
“姐姐,如烟妈妈现在没时间管你呢,礼部的尚书和侍郎现在都在前面院子额,如烟妈妈服侍她们都来不及,怎么还记得你,不要为难自己啊。”
娉婷急了,毕竟今天段思怡冒死救过自己,而且,是她提议去玩的。
“你不懂,我和她的矛盾远不止这个。”
段思怡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眼此时急得要死的人,忽然噗此一笑,“好了,去给我拿把伞来,一个时辰而已,没事的。”……
被推着,娉婷的小脸几乎拧到一块,和她相处了这么久,虽然大概知道了这位姐姐的脾气,可是有时候她执拗起来真的让人招架不住。
“好吧,那姐姐你等我。”
娉婷说着,便小跑着出了院子。
呵呵,这些朝廷命官,皇帝给他们俸禄办事选妃,他们倒好,在这里寻花问柳。
微微摇头,心里却在默念着,冥匀染,这就是你的天下?
滴答,一滴豆大的雨滴滴落在脸上,段思怡抬头,不觉自嘲笑了起来,这老天还真是…
忽然头上有什么遮挡,段思怡急忙笑着回头,“娉婷,你好快,雨刚下……”
只是话还未说完,她的脸便立刻僵硬下来,眼前,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单手拿着伞,微风轻扫他的发,轻轻带起。
“我不需要伞。”
原本笑着的脸一下子沉下来,段思怡急忙扭头,看着地面不语。
灵希眉头紧蹙,他说不了话,但是此时他也不想说话,只是忽然,扑通一声,接着是伞落在地上。
既然她不要他的帮助,那么就一起受罚好了。
细雨中,一个一身黄衣的女子和一个一身白衣的男子,湿了发,默不作声地跪着。
“你这又何必,那天我都看到了,你和她,她和你,都有离不开的重要关系,你又何必来招惹我呢?不要说什么女帝,因为我不是。”
训练她做杀手(6)
为另一个人而活着,真的很悲凉,段思怡从来没打算自己要作为其它人的身份活着,活着去接受本不属于自己的关心。
比如说现在,她很清楚灵希心心念念的人是那个女帝。
长发在雨中被打湿,灵希的背很直,忽然,他靠近段思怡,拉起她的手。
这个动作明显让段思怡身子一怔,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灵希,被她的暧昧举动给吓住,可是手刚要收回,却又狠狠被人拉了过去。
‘教我说话’
他淡淡地在段思怡手心上写了这四个字,雨滴正好打在上面,痒痒的。
又是吃楞一怔,段思怡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是沉静了片刻,她又忽然笑了起来,“你都看到了今天我救娉婷时的举动了?师一夫果然聪明,呵呵。”
无奈笑着,段思怡却巧妙避开他的请求,因为这幻术是司徒浔莫教的,不便外传。
‘我想和你说话,想你知道我的想法’
这一次句子很长,灵希似乎有些激动,手在段思怡小小的巴掌上颤抖。
她的感觉不太准,可是大抵知道了他的意思。
“为什么?”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被娉婷的动静给打断了。
身后不远处,娉婷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呆愣在原地,看着雨中跪着的两人手拉手,在她那个方向看,两人的确是在拉手。
脱口而出的三个字,却被娉婷的动静给打断了。
身后不远处,娉婷的笑声戛然而止,她呆愣在原地,看着雨中跪着的两人手拉手,在她那个方向看,两人的确是在拉手。
〃你们……”
灵希默不作声,忽然站起,看了眼依旧跪着的人,微微弯腰捡起地上的伞,从娉婷身边擦肩而过。
……
“姐姐,你们,灵希喜欢你吗?”
雨越下越大,吧嗒吧嗒,娉婷站在旁边给段思怡撑伞,雨水已经将她的膝盖都打湿了,她默不作声,声音低沉,“他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他。你有喜欢的人么?”
忽然,段思怡抬头,她微笑着,嘴角弯起一弯好看的弧度,但在人看起来却是那么苦涩。
她的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一个银发的男子,不知为何,虽然他们相处时间不长,可是那种熟悉感,却像是几辈子一般。
喜欢的人不在,不喜欢的人又纠缠不休,也许这就是她的命数吧。
“恩恩,没有呢,娉婷从小就在翠烟阁长大,身边都是男子…”像是触及到小人的害羞事般,娉婷忽然低下头,羞涩地别开。
……
“恩,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去爱一个人,好啦,走吧,看样子时辰已经到了呢。”浅浅一笑,段思怡忽然起身,瞬即带起一阵水声。
膝盖处一阵冰凉,若不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恐怕明天就要染风寒了。
阿七,段思怡冷不防打了个喷嚏,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头发湿漉漉的人,“傻子啊,我在雨里跪着,你干嘛也不给自己好好撑着。”
宠溺地拿食指点了点娉婷的鼻子,两人笑嘻嘻地撑着伞,往院子外走出。
训练她做杀手(7)
阿七,阿七。
连续打了几个喷嚏,感觉鼻子也有点酸涩起来,娉婷笑了笑,两人躲在了屋檐下,“等一会儿吧,今儿个才忽然觉得这翠烟阁这样子大呢。”
“恩,姐姐,你头发湿了,我帮你理一理。”
将伞放在一边的栏杆前,娉婷转身开始给段思怡整理散乱的发起来。
“姑娘,你们的伞可以借我们用一下吗?”两人正笑嘻嘻的时候,忽然耳边传来一声温润的声音,声音很大,在雨里显得愈发清晰起来。
只是那人虽是询问,步子已朝那伞而去,瞬即就拿了起来。
“喂,我们还没答应呢,再说了,这下大雨的,我和姐姐也要回屋子呢,你想我们淋湿么?”娉婷急了,赶紧上前一步,阻拦起那个男子。
段思怡只是被院子里的风景给吸引住了,大雨忽然下的十分汹涌,吧嗒像极了人在哭,院落里的大树被雨打地发出一阵响声。
落花被雨水彻底淹没,在地上完全漂不起来。
“放肆,我们爷要你们的伞那是抬举你们!”
身后又来了一个男人,看这两个男人的打扮,像是随从的感觉,不过之前的一个看似彬彬有礼,后面的这个就有些猖狂了。
“你……”
娉婷气的直咬牙,她在翠烟阁呆的时间久,也是知道这里的客人是不能得罪的,只是狠狠抿嘴,却丝毫没有办法起来。
“是么?你就觉得你家主子命比我们高贵么?”
微微笑着的眼睛里带着一股杀气,段思怡有些反感他们的争执,不禁几步过来,伸手就抓住伞她的功力深厚,那个随从根本无法动弹,只得惊讶地看着眼前看似弱不禁风的女子,忽然咬牙切齿道。
“你最好识相点,你可知道我家主子是谁?你这个贱婢!”
贱婢?
她平生最讨厌别人这样称呼她,人生来平等,他不也是个做奴才的么。……
“是么?好啊,那我倒要看看是我这个贱婢厉害点,还是你这个狗奴才厉害点!”
眼睛狠戾一下,段思怡收起微笑,猛然甩手,只见那把伞立即被弹起来,飞了出去。
伞不偏不倚,正好树立在院子里。任凭雨水拍打。
“姐姐,不要啊,小心如烟妈妈又罚你啊。”
娉婷见局势已无法控制,焦急万分,可她不会功夫,现在可如何是好?对,去找灵希!
段思怡出手很快,而且阴狠,那个男人明显招架不住,两人的厮打从狭窄的走廊里渐渐转移到了院子里。
地上的雨水随着两人的厮打飞溅地老高。
“阿三,不要打了,主子还在后面呢。”阿四一跺脚,这下这姑娘惨了。……
他急忙将视线转到走廊角落里一个威严男子身上,男子拥有十分俊朗的五官,眉峰陡峻,看上去十分冷漠。他负手而立,脸上没有一点表情,可是就当段思怡与阿三厮打转身时,他的眉峰显然抖动了起来。
“放肆!”
这句放肆不是对段思怡说的,而是对他的属下阿三,脚下如生烟般,男子飞快一个转身,然后迅速来到雨里,一掌便打在阿三的胸口。
鲜血立即飞溅出来,阿三倒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家主子,眼里充满了疑惑,“主子。”
“狗奴才!你知道她是谁么?”
这一句问把段思怡也怔住了,声音很熟悉,当那冷漠男子猛然转身时,她吓得瞳孔急忙收缩起来。
眼前男子,一身墨色的长袍,长袍间一条银色的宝带。整个服饰采用的都是最上等的刺绣工艺,袍子上的走禽图案更是栩栩如生。
段思怡下意识地拔腿就想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天子冥匀染。
他,他怎么会来这里?不是要张罗着选秀吗?
所有的问题已来不及仔细去思索,段思怡紧蹙着好看的眉头,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装死的理由就是这个吗?为什么?告诉朕!你知道么,每个夜晚,当朕一个人在冰凉的洵沁阁里,抱着你冰凉的衣服,脑海里想的都是什么么?”
几乎是撕心裂肺的呼吼,冥匀染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他手上的力道加重,一把将人拉到自己面前,想要她直视着自己。
三个月,几乎一百日的思念,他的心早就死了,他宁愿她活着也不要她死去,可是当真正看到她的时候,心口里的疼痛却排山倒海而来。
眼神里已微微带了恨意,冥匀染看着雨里的人,雨水将段思怡的脸打湿,也同样将自己的脸打湿,所以她根本看不到冥匀染此时眼角的泪。
训练她做杀手(1)
如烟心里已经有数,段思怡多半和女帝是有干系的,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会让灵希知道。
微微看了眼灵希,发现他病态的眸子里隐藏着担心。
如烟急忙上前一步,握上灵希的手,将他往外拉,“你身子也不好,就别在这里了,有我和婷婷呢。”
如烟的语气是那么温柔,好像平常的那个悍妇根本不是她般。……
灵希想说话,可是他说不出来。黑毒媚一药的后遗症,让他同时也变成了哑巴。只见他秀气的眉头紧蹙着。
看段思怡这个样子应该是受了内伤,而这内伤,很有可能就是焦尾琴所置,焦尾琴在练习期间会给身体带来很大的危害,但一旦成功,便会变成绝世魔功。
当年女帝沉溺于男一色,所以焦尾琴的最后精华还没完全掌握。
“放心吧,她的身子我会好好看着的,可别忘了她的身份,她可是冥帝最爱的瑨妃。”
如烟的声音很小,但灵希已经挺清楚,而且身子猛然一颤,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去。
不知为何,即便如烟再三强调段思怡她不会是女帝的转世,可他的感觉中,总是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如烟看着灵希的背影消失在院子里,这才又重新回到房间,此时娉婷已抽泣了起来。
“哭什么哭?有什么好哭的!”
她怕吵醒段思怡,于是呵斥起来。眼睛急忙转向那郎中,问道,“大夫,怎么样?”
只见大夫叹了口气,又摇摇头,“这姑娘以前就受过伤,至今伤势也为痊愈,如今又受了这么重的内伤,恐怕今后,都再难得孕了。”
…: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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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很是可惜同情地看了眼帷幔里的倩影,这姑娘年纪应该很轻,可惜了。他又叹了口气,提起药箱接着道,“我开个方子,按照这个抓药,悉心调理就会见好。”
“恩,有劳了,翠儿,你去跟大夫拿方子。”
如烟睬了娉婷一眼,眼神忽然狠绝起来,“以后不准再哭,不就是不能生孩子吗?这青楼的姑娘,你见过哪个好命能有孩子的!不准说出去,这就是她的命!”
狠狠丢下一句话,如烟踏着大步子就往门外去。
帐子里的人一直昏迷着,感觉眼皮子十分沉重,她的脑海里始终会浮现出一个银发男子的身影。
如烟的话微微在耳边回响,让段思怡不禁狠狠在心里发誓,她会强大,在这样的世界,你是弱者,就要被人利用,就要受人欺负,被人宰割。
而她,这辈子都不能有自己的孩子了?
拼命忍住眼角的泪,段思怡努力睁开眼睛,不,她要斗,她要与现在的命运抗争。
“姐姐,你醒了啊,太好了。”
娉婷一直盯着床一上的人,见段思怡醒了,别提多开心。
看她的开心不像是假的,段思怡心里稍微安慰了点,看来娉婷不是和他们一伙的。
“我没事,娉婷,我要喝药。”
段思怡支撑着坐起,是的,只有喝药病才会好,病好了才能好好地练功学艺,才能变强大。
训练她做杀手(2)
酷暑很快来临,这些日子段思怡更是鸡鸣而起,苦练功夫。
灵希的武功真的很好,而且他是不遗余力地将自己毕生的功夫都传授给她,现在别说是飞了,就算是在房檐上打架都没问题。
“姐姐,今天好热啊,就别练了吧,去外面转转可好?”
院子里的毒日打在头上,灼热地能把人晃死,要是以前,娇贵的段思怡肯定立马晕倒,可是现在,她不但不会晕倒,而且还可以练上很久。……
一旁的灵希正在凉亭里弹琴,本是要合着段思怡的剑一起的,这会因为娉婷的忽然闯入断了。
“出去也是热,还是练练剑实在。”
微微一笑,此刻段思怡的脸上不禁噙满汗珠,更多的是她眼神里不含一丝杂质的坚定,那眼光,带着一个杀手的寒栗,让娉婷不乐意地嘟囔着小嘴。
“姐姐,别那么冷,把娉婷吓坏了,走嘛,灵希也去,今日可是大日子呢,听说太后和众大臣联名,请求皇上选秀,以填补后宫空虚。自从瑨妃死后,这后宫真的就没个正主了呢。”
娉婷说着,眼里闪着精光,好似自己就会变成皇妃,一朝飞入帝王门似的。
“做后妃并没那么好……”……
段思怡刚想解释着,灵希已被娉婷拉出了凉亭,看着眼前这个可爱的小丫头,连灵希都浅笑着,示意段思怡今日可以休息。
“那师父,一起走吧?”
师父,这是段思怡大病痊愈后对灵希的新称呼,别的女人玩过的男人她才不会稀罕呢,尤其那个女人是像如烟那种蛇蝎心肠的人。
喊他师父,一方面不再像以前那般暧昧,另一方面,她也能时刻警醒自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花痴,万事都无所谓。
见段思怡脸上也隐隐带着笑,灵希点点头,他的笑总是那么温柔,像极了春风,轻轻伸手拂过,就再也不想收回手。
☆ ★
朱雀大街一如当初,热闹非凡,十里长街叫卖不停,而近日最特别的莫过于皇榜公示处。
(:文:)年轻的姑娘们此刻都探头探脑进去,娉婷也好奇地拉着段思怡笑眯眯,“姐姐,娉婷想去看看。”
(:人:)“就知道你是为这事而来,去吧,我和师父在外面等着吧。”
(:书:)段思怡摇着头,语气却非常宠溺,这些日子娉婷对她的照顾,真的可以说是无微不至,所以她早把娉婷当亲妹妹了。
(:屋:)娇小的身影很矫健,飞快地就挤进了人群。
撵着帕子偷笑,段思怡丝毫没感觉到拥挤,正诧异着,才发现灵希一直在她的身旁,用手给她阻挡着周围将要挤上来的人。
“师父,我去那边看看,你等娉婷出来。”忽然觉得十分尴尬,段思怡急忙走出人群,好不容易找了个首饰铺子,无精打采地挑选了起来。
她对冥匀染还有很多亏欠,如今他要充实后宫,也算是违背了当初他对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了吧。
冷笑一声,忽然一不小心,耳边一声东西碎裂的声音,接着就听到老板杀猪似得声音,“喂,这位姑娘,你一直没心思在这挑,随便看看也就算了,现在还把我的手镯砸了,你说你是要怎么办?”
训练她做杀手(3)
那人气势汹汹,可是还未等段思怡理论,一锭明晃晃的银子便在摊子上放着,那老板立刻笑盈盈地伸手去接。
段思怡刮了灵希一眼,一把将那银子抓过,“你这破手镯值几个钱,敢如此贪心?”
她的眸子里闪着一丝狠戾,然后加重力道,只见那老板立刻眉头紧蹙,求饶起来,“姑娘饶命啊,饶命……”
)
段思怡眼神狠戾,但在听到老板喊饶命的时候,还是明显缓和了神色,她冷哼一声,忽然对着灵希浅笑起来。
“这个我不要了,不喜欢,银子你拿走。”
说毕,转身又去看别家了。
她变了,紧紧是一个月不到的时间,性格大变,灵希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忧愁,莫不是最近让她练功太累了。
……
他看着渐行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拥挤的人群,还是选择停留在原地。
当年,他又想起了女帝,那个时候她决绝离去的背影也是这样,而当时的自己还小,竟也没追过去,最终错过了一生。
“哇,好诱人哦,那个皇妃选拔,真的想去呢。”娉婷从人群里挤出来,就蹦跶着来到灵希面前叽叽呱呱。
看着眼前这个万事无忧的人,灵希无奈地摇头,脸上却只能赔笑着。
“姐姐呢?”
她伸长脖子张望着,灵希已用行动做了回答,早就上前一步,走进人海里去了。
※ ※
“姐姐,你真的不考虑去选秀吗,这是多少女孩的梦想嘛。”……
大街上,娉婷从看了皇榜后就叽叽呱呱说个不停,段思怡只是淡淡笑着,“你忘了我和你不一样吗?你是干净的,我不是。”
她这话一说,娉婷立刻发现自己大舌头说错话了,急忙伸手张嘴,求段思怡别生气,看着两姐妹打闹,灵希只是静静看着,忽然觉得她那话很悲凉。
哐当,哐当。
耳边是三声敲锣的声音,接着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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