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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宠,田园小妇 作者:陌香瑟(潇湘书院vip2014.1.26正文完结)-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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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昱这次南来,虽是作为吴州乡试的密派史,可是暗里,却派人调查着什么。这吴州到底有什么秘密,让他那么感兴趣?

    还有一件让他意外的是,乐墨竟然毫发无损的从吴州府出来了,那个刺史老头儿竟然是接到上面的命令释放的。这乐墨又是何方神圣?一个相间茶农,即使是举人身份又能如何,吴州府竟然说放就放,这其中很是耐人寻味啊!

    前一段时间,他派人去查过,乐墨确实是在乐家村土生土长的。可是,他给人的感觉,却并非一个茶农那么简单,这其中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晃着杯子的手突然顿住,眸中翻滚着暗沉,莫非、、、、

    这几日铺子里热闹得很,宝儿不得不让李雪鸢又调了两个丫头过来。每天傍晚,张大叔定时将货单和布匹送回乐家村,再带回她们做好的成衣。

    镇子里似乎比往日更热闹了,大街小巷聊得热火朝天,都是乡试放榜的事,谁家中举了,谁家落榜了。

    镇子里每天,几乎都有新铺子开张,多了些以前没有的铺子。外来的客商也越来越多,带来了好多新鲜玩意儿。

    镇子里的桃花已经落没了,满地的花瓣再难寻踪迹,桃枝上挂着带着绒毛的果子,压得枝条弯弯的。

    那些中举的,免不了夜夜宴庆,白日里,来往的文人骚客们都聚到了桃花湖边,相携游玩。阑启有言,凡尘佳境数吴州,来客莫忘桃花游。

    白日里,铺子就留了那四个照看着,宝儿在屋后围了个花园,从花农那买了好些花苗,种了一园子菊花,有白菊和黄菊。

    乐墨接连几天都被请去吃酒了,多是以前的故交,考了好些年终于中举的。

    打烊了,那四人都回了李家。张大叔送了单子回去,晚上也就不回来了,宝儿一个人窝在软座上,无聊的剪着那跳动的烛火。

    听着那敲门声,宝儿连忙放下剪刀。转念一想,又拿了起来,继续剪着。

    乐墨挑了挑眉,这一阵子,忙着那些事,确实陪那小人的时间少了许多,也难怪他家女人开始耍性子了。

    在外面站了一会,散了散了酒气,“宝儿,外面好冷啊,相公快冻坏了。”

    宝儿磨叽了一会,才慢悠悠的开了门。本以为那男人定会拥着她道歉,那男人却好,关上了门,也不管她,自己坐到了软座上。

    宝儿愣愣的站在那,难道男人真的就是短情的种吗?乐墨当然感觉得到,那小人心情不似往日那么高涨。勾了勾唇,招着手。

    宝儿冷眼望了那男人一眼,走向楼梯。乐墨赶忙上前把人拉到怀里,“傻丫头,相公得把自己捂热了,才能抱你啊!”吻着那额头,把人抱到了软座。

    宝儿埋在怀里也不说话,她没想到乐墨是怕自己太凉,才不抱她。这个从她睁开眼那一瞬起,一直极宠着她的男人,无时无刻不让她温暖,让她感动。

    “宝儿,相公错了,不应该每天出去,把宝儿一个人扔在这。原谅相公,好吗?以后再也不会了。”,伸手把那小脸捞了上来,只觉手上湿湿的,那张小脸梨花带雨。

    “宝儿,相公错了,别哭了好吗?嗯?”,只要她一哭,乐墨什么理智都没了,脑袋全乱了,心揪着疼。

    乐墨哄了好一阵,宝儿自己发泄的差不多了,啜泣了一会,自己抹了抹眼泪,有点缺水,端起桌上的杯子想喝点水。

    杯里的太凉,乐墨赶忙给倒了,重新倒了杯。咕嘟咕嘟,一杯下肚,果然舒服了不少。乐墨一点不敢大意,紧紧盯着她。

    放下杯子,红着眼睛,语调自然“相公,我们什么时候睡啊?”乐墨松了口气,横抱着人,上了楼。

    “宝儿,你是要把相公给吓死吗?”,看着那张精致诱人的小脸,某男心律不齐。

    “那谁让你惹我的?”,推开那张俊脸,解着外衣。

    “相公最近老是出去,宝儿生气了是不是?”,眼睛本是盯着脸的,现在却移到了那玉颈。

    “我生什么气啊,反正只要你在外面碰了别人,我就把你休了,还能再找,多好啊!”拉下头发,长长的黑发倾泻而下,衬的那玉颈更白了。

    侧身把人困到怀里,覆上那爱惹人的小嘴,一番纠缠。

    “我家宝儿长能耐了,还想要休夫了!那为夫就让宝儿知道,没人要的起你!只有我!”

    不再给那张小嘴说话的机会,上下其手,很快就把人给剥光了。

    白玉般的肌肤映着烛光,带着魅惑的氤氲,散着淡淡的清香。一阵清风,烛火灭了,黑暗里,娇喘连连,一室旖旎。

    清晨,夹着冷风的马车从城外驶来,应是长途行驶,马嘴散着白雾,嘶哑的低吼着。

    后院里搭了个简易的小屋,只留着平日里烧水煮茶用的,每日开了门,乐墨必起床去给那小人买早餐。

    宝儿早饭吃腻了包子,最近又爱上了糯米糕,穿过两条主街,到了专门卖吃食的小街。

    带着吃食回走时,遇上了刚下马车的两人。学铭打远就看见了乐墨,快步迎了上来,“子轩?你这么早就来镇里了吗?”

    慕容昱淡笑着,立在街边,掐金丝的紫衣垂顺而下,剑眉入鬓,薄唇微勾。乐墨向着揖了一礼。慕容昱转身进了明香酒楼。

    “来了镇里一段日子了,倒是没见着你。”

    “我和木公子有事办,去了吴州,这不,又回来了吗!我正想着找时间和你们好好喝一顿呢!听说文新那小子也中了举了。”兴奋中带着一些疲惫,看来连夜赶回来的。

    “嗯,昨日还一起喝了酒。你先休息吧,改日再聚。”,乐墨扬了扬手中的吃食,不再看郭学铭那欲言又止的样子,回了凤衣阁。

    郭学铭看着那袭背影,颓败的叹了口气。子轩啊,你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考虑考虑啊!

    伙计已经来了,都在店里忙活着,打理的打理,擦洗的擦洗。乐墨轻步上了楼,里面的人睡的正香。将吃食放进了食盒,拉开了外间后窗的布帘。支起了后窗,背手立着。

    凤目微凝,琼鼻高悬,恰到好处的唇轻抿着,勾着一抹淡笑,迎风乱舞的墨发簌簌翻飞,平添着几分邪魅。

    听见里屋的窸窣声,挑了挑眉,眼中化着浓浓的爱意。起身进了里屋。

    宝儿从不习惯那两个丫头伺候着,所以楼上就相当于绝对的私密空间,两人厮磨了一阵,宝儿下楼到后院洗漱一番。

    今日的情景很是微妙,慕容昱派人找来了上官翼。上官翼依旧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斜靠着,对着那软榻上的人。

    “上官公子怎么不问,本公子为何回来呢?”,

    上官翼转着杯子,“木公子的事,草民岂敢过问啊!木公子能回来,我们明香酒楼蓬荜生辉啊!”,笑着迎上那抹探究的目光。

    “呵呵”,慕容昱轻笑应着,转而噙着唇角,“想来,中城的事,上官公子也早有耳闻,朝中形势对于本公子来说不容乐观。”

    上官翼顿了一顿,复又挑着眉道,“木公子已是储君,何必去忧心那些空穴之风,徒增烦扰罢了。”

    “怕,不是空穴来风、、、”,剑眉倒竖,幽幽的盯着杯中的茶水。

    上官翼一副风轻云淡,心里却是了然。慕容昱跟他透露了这么多的信息,无非是想要把他拉上船罢了。不过,可惜了,他不是一个愿意被捆绑的人。

    上官一族五代单传,上官衔一代,将上官一族推上了最顶峰,而上官卿却不是个做生意的料,爱好舞文弄墨,差点没把那老爷子气死。幸好生了个聪明的上官翼,老爷子这才放过了儿子,将全部希望都寄托到了上官翼身上。

    传闻上官翼五岁即能看懂账簿,不用算盘,一眼过处,就能得知结果,九岁时,上官家的大部分产业全移交到了他手里。到如今,上官一族的产业已经遍布阑启,衣食住行,全部囊括。比之上官衔一代,超出了两倍不止。

    接下来的谈话中,上官翼不咸不淡的应着,慕容昱也没了底。上官氏族,垄断着阑启的经济命脉,所有的大权几乎都握在了对面那个人的手中。而慕容氏族每一代的帝王,都需要上官氏族的经济支撑。

    中城流言骤起,他的位置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稳固,必须要寻求强有力的后盾。

    凤衣阁的生意越来越火,订单量猛增。宝儿原本准备的新版样也没敢挂出来,人手不够啊!

    店里的资金已经回笼了,原先李雪鸢付的钱,宝儿已经如数奉还。边上的银饰店生意惨淡,宝儿说服了那老板,把店铺盘了下来,打通了两边的房间,面积扩张了一倍。

    原先只是忙时才来帮忙的两个丫头,也被宝儿留了下来,一个叫海棠,一个叫冬梅。

    好久没回去看看了,下午时,宝儿给乐墨留了张条,跟着张大叔回了乐家村。

    茶山上依旧绿油油的一片,仿佛还是盛夏。时不时有三两个茶农背着背篓从茶田回来,多是去给茶树培土捉虫的。

    宝儿这一回来,村子里的妇人全涌了上来,说着些羡慕的话语。宝儿亲和的应着,有问必答。

    村里会绣工的婆娘都明着表示想要给宝儿做帮工,宝儿只说这事全是秀秀负责,只要秀秀同意就可以,好多都蔫了气。因为已经去应征过了,人家没要。想着宝儿应该好说话些,可没想到,态度没一点商量。

    “哟呵,李老板,正忙着呢!家里来客人啦!”,斜靠到了门上,就开始叫着。

    正在院子里和一帮妇人做活的秀秀赶忙起了身,嗔怪着,把宝儿拉进了院子。

    “大家都停下来,这就是咱们的乐老板!”,打着趣说道。

    那帮人停了活,和宝儿一阵寒暄。大牛帮着张大叔,把车里的布料都搬了下来。

    “乐老婆子,你家老二家的回来啦!现在可真是气派了,穿的那是绫罗绸缎啊,怎么也不把你给接过去啊!”,一个婆子凑到了园边。

    乐老婆子继续拔着园里的草,“我一个老婆子了,城里哪能过得惯啊,还是自己的窝棚住着舒服。”

    那婆子见人家没什么太大反应,没趣的走开了。

    宝儿进院子时,刘氏正在做着小衣裳,小米在一边绣着帕子。乐老婆子刚弯起身子,就见宝儿提着好些东西站在院口,赶忙扔了锄头,褶皱的脸上带着欣喜的笑,跨出了园子,“她婶子,你,你回来啦!”

    刘氏也忙起身,扔下了手里的箩筐,理着衣服,有些尴尬的站在一边,小米亲热的叫了婶婶。

    乐老婆子有些不知所措的搓着手,宝儿将手里的东西递了过去,“最近店里生意挺忙的,也没时间回来,相公买了一些东西让我带了回来。”

    宝儿不知道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过来,无论他们过去如何,他们毕竟也是相公的家人,来看望,是应该的。

    乐老婆子忙让小米搬了凳子,宝儿也没坐,就站着,“呆不了一会,还得回去呢,别忙乎了。”

    听宝儿这么说,乐老婆子和刘氏也就呆立着,气氛有些怪异。跟她们,宝儿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弯腰拿起小米绣筐里的帕子,对着那小丫头道,“小米绣的越来越好了,都可以到你秀秀婶家,帮着婶娘做衣服了呢!”

    听宝儿这么说,刘氏和乐老婆子都激动的把那小丫头搡到了前面,“还不快谢谢你婶娘!”,乐老婆子说道。

    小米欢喜的跑了过来,拉着宝儿的手,带着孩子般的天性。

    带着成衣,宝儿也没耽搁,趁着月色回了镇里。为了尽快回去,宝儿让张大叔抄了小路。

    快到一处山口时,张大叔急忙勒停了马,宝儿一个踉跄。

    “大叔,怎么了?”,想撩起帘子时,就见两边的树丛里亮起了一个个火把。

    “夫人,你呆在马车里,不要出来!”,低沉的声音,很是镇定,宝儿也镇静了不少。

    随着一声口号,那两边的人欢吼着围了上来。宝儿撩开帘子,蹲到了张大叔边上。

    “夫人,你放心,你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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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二章 身份

    来人二十多人,手里晃着大刀,映着火光,闪的心寒。见还有一个美人,更是兴奋的围着马车打转。

    “哈哈,大哥,今天可真是好运气啊,这么个美妞,干脆带回去做我们大嫂得了!”

    “哈哈哈哈”,周围一片应喝。

    为首的大胡子,酣畅的笑着,“好!哥哥给你们都记一功!多发些赏钱。哈哈哈哈”

    张大叔张着臂膀,把宝儿挡在后面,手一松,夜空立马绽放一朵白亮的花。

    “不好,他在发信号!快上!”,大胡子有些惊异的叫喊着,没想到一个普通车夫还有这玩意,一定不能小觑。

    宝儿没时间去想太多,心里紧张极了,这么多人,张大叔腿脚不便,她一人又能应对几个。

    两人同时扬刀冲着张大叔,宝儿刚想挡一边,张大叔已经出了两掌,那两人还没来得及叫唤,就口吐鲜血,瘫倒在地。围着的人一阵惊呼,往后瑟缩了两步。

    宝儿有点没回过劲,紧跟在张大叔后面。那头领带头冲了过来,还没靠近,只听簌簌响声,一圈人立马双膝跪地,抱着双腿,打滚哀嚎。

    当看到那抹白影近至眼前时,宝儿张着嘴巴,呆了。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

    “宝儿,不怕,相公在呢!”,立马被那熟悉的气息包裹着,被抱进了马车。

    外面哭嚎声奇迹般的消失了,马车继续平稳的前行着。

    宝儿瞪着大眼,看着那张熟悉的俊脸,一眨不眨的。这还是那个每天给她做饭洗衣的相公吗?

    “宝儿,别怕,相公在呢!”,低声哄着,吻了吻那有些苍白的小脸,拥的更紧了。

    挣出了那个小脑袋,摸了摸那张脸,“你是乐墨吗?”

    乐墨抚了抚额,勾着唇,微挑着眼角,带着一贯的邪魅,“宝儿难道不认识相公啦?”

    那逗弄的调子,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是谁?!

    气的挣开了来,“你丫的到底是谁?”,真特么的想骂人,脑袋里就一个想法,自己被骗了,还被骗的很惨!

    乐墨把那小人又拉进了怀里,“你放开!你个混蛋!”,宝儿现在很需要冷静,她脑袋运转不了了。

    乐墨有些无辜的任那小人靠在一边,轻声道,“宝儿,回去我给你慢慢解释,好不好?”换来的只是一记冷眼。

    过了一会,见那小人没那么紧绷了,稍稍靠近了点,“宝儿,相公就是相公啊!永远都是!”

    “你离我远点!”,一声怒吼下,某男只得又退回原处,有些伤神的蹙着眉。

    宝儿犹如身在云雾中一般,谁能告诉她,这是怎么了?她的相公不是土生土长的茶农吗?那刚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是飞着过来的?还带着一群黑衣人。

    张大叔不是一个瘸腿的老头吗?为什么腿也不瘸了,一出手,直接死了两人?

    这个世界怎么了?还有多少东西是她不知道的?

    宝儿一路都处于痴傻状,马车停下了,也不知道,乐墨不敢直接伸手抱人,紧紧盯着她。

    顺着帘缝,才知道已经到凤衣阁了,想要起身才知道腿已经木了,险些栽倒,乐墨直接把人揽到怀里,抱下了车。

    宝儿也没挣扎,由着他抱上了楼。

    乐墨蹲在床边,一瞬不瞬的看着那小人。

    “宝儿,相公不知道该从何说起。相公永远都是相公,其他的事,你慢慢就会知道的。”捏着那肉肉的小爪,提着的心才算放个留下来。

    呆了一路,脑袋现在才开始运转,她真的不需要在意其他,她只知道,无论这个男人是谁,都会依旧深爱着自己,这就够了,不是吗?

    拉开被子,倒在床上,今晚有些震撼,她现在需要消化消化。乐墨给她轻轻脱了鞋,也上了床。想要把她揽在怀里,想了想,还是让她静静比较好。卧在一侧,看着她的侧影。

    宝儿醒来时,又到了人家怀里,外衣也被脱了,只穿着一件衬衣。

    昂着头,细细看着那张俊脸,不自觉覆上了他的眉峰,来回描画着。

    这是她的男人,这一世唯一的亲人,也是最爱她的人。无论他的身份是什么,他依旧是那个他,她的老公。

    某个腹黑的男人,其实早就醒了,就是有些不安,不知道他家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当感受了那亲昵的触感时,嘴角不自觉勾起,漾着一圈涟漪。

    伸手按住那小脑袋,覆上那樱唇,勾住那条香舌,吮吸缠绵。直到那张小脸有些涨红,才收回了舌头,翻身把人压倒在身下。

    宝儿得了机会,总算可以吸口气了,当着嘴巴,瞪着那男人,“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某男邪魅的倾身,舌尖点了点那娇俏的鼻子,扬着眼梢,半支着身子。

    “你要做什么,我不管,唯一一点,如果,敢让别的女人碰了你,那你就永远别回来了!”,把那男人推倒在床,霸道的对着那张俊逸非凡的皮相。

    “为夫哪敢,只要夫人就足矣!”,半敞着衣襟,慵懒的把人揽到身前。

    “你最好给我记着,否则、、、哼哼”,看着那笑的如此灿烂的小脸,乐墨浑身颤了颤。

    宝儿和乐墨一起下了楼,店里还没开张,张大叔在规整着架子上的布匹。看着那又瘸了的腿,宝儿嘴角忍不住抽了抽,还真能装!转头瞥了那男人一眼,脑海中立马出来几个词,深藏不露,腹黑狡诈!

    乐墨眉毛跳了跳,看那小人的表情,肯定没想他好。唉、、、

    眼看着快到中秋了,街上处处彰显着喜庆。乐墨最近倒是少有出去,都陪在她边上,时不时抱抱她,亲亲她。宝儿到是没给他什么好脸,除了店里的事,就到后院摆弄着那些已经打苞的菊花,小豆子和小白都养在后院,宝儿给花圃围了一圈篱笆,可不能被那两个家伙糟蹋了。

    “女儿啊,镇子里新开的那家凤衣阁,生意很不错啊,你店里的生意倒是冷清了不少。”,柳氏坐到了一边的软椅,看着吴嫣然。

    吴嫣然正看着手中的账本,听柳氏这么一说,抬了眼,顿了顿,又继续埋头写画着。

    柳氏见女儿有了反应,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听说,开铺子的,是乐墨的媳妇、、、”,拖着尾音,望着吴嫣然。

    “娘,我说了,我的事不用你管!你最好别插手!”,不似往日的轻柔,眼中带着隐忍和狠厉。

    柳氏见女儿如此,心里也是有了考量,我就说嘛,我柳若烟的女儿,怎么会差!

    此次出行,却无任何结果,好不容易有一个机会,来了吴州,却没有任何答案。按照规矩,中秋前,他必须赶回中城。可是,事情还没弄明白之前,他如何心安。

    “主子,宫里来消息了,我们得尽快回去!”,一人恭敬的立在一边。

    慕容昱阴沉着脸,盯着脚边的倒影,“再等等。”

    那人低着头,慢慢退下了。

    桃花湖上细波荡漾,午后的暖阳洒在湖面,衬得波光粼粼。湖面很宽,东岸边,荡着几条画船,浅滩处,两只白鹭正在寻食,时不时点着脑袋,扑扇着翅膀。

    “靠边,碍事!”,白了那男人一眼,“豆豆,过来妈妈这边!”,小豆子瑟瑟的边瞅着那张阴脸,边朝宝儿怀里钻。

    “我家豆子都长这么大啦!”,低头想吻一吻那脑袋,瞬间就被一只袖子挡住了。

    小豆子连忙跑到一边,老实的离了宝儿一段距离。

    宝儿愤愤的站了起来,瞪着那正笑的满面春风的男人,“你想闹哪样?”,一声惊吼,小豆子撒腿就跑。某男挑着那魅惑的眼梢,有些疲惫的扶着额头,“宝儿,为夫近几日都觉得很是不舒服,你来给为夫看看。”说着就将胳膊搭上了宝儿的肩头。

    “装,继续装!”,甩开肩膀,拎起一边的水壶,继续浇着水。这死男人,就是一个大妖孽!对待这种人,决不能心慈手软。宝儿,谨记,谨记啊!美色当前,一定要经得住诱惑哇!

    嘴里念念有词,紧锁着眉头。

    乐墨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又挪到了宝儿边上,伸着头道,“宝贝儿,这株已经喝饱了吧?”

    宝儿这才注意到,半壶的水都浇到了一株上面,连忙收了手,狠狠剜了那男人一眼,乐墨无辜的摸了摸鼻子。

    “宝儿,湖东岸的莲蓬都熟了,你要不要去看看?”,乐墨太了解这个小女人了,对于吃喝玩乐,她一概没有抵抗力。

    宝儿踮着脚,望了望那片已经有些枯黄的荷塘,放下水壶,就往篱笆外面跨。

    好久没吃过新鲜的莲子了,记忆中还是一次去西湖,偷偷摘了人家一个大莲蓬,当时既兴奋又带着一点负罪感。那滋味,既清甜,又带着淡淡的清香,哇,回味无穷!

    乐墨想过去搭把手,宝儿打开了,踩着木头,就跳了过去。乐墨轻轻一跃,随在她边上。

    湖面东岸搭了一个伸进湖里的舞台,像是悬在湖面的楼阁,装饰的极其精致,下面就是荷花池,片片大圆叶,随风舞动着。

    边上的莲蓬早已被路人摘没了,只有里面些的,还在那傲然的挺立着。

    不用伸胳膊就知道,肯定够不着了,好不容易在边上寻了个枝条,还没等伸过去,就掉进了湖里。气死姐啦!啊啊啊!叉着腰,来回转了几圈。好啊,你就等我求着你呗,我偏不!

    “宝儿,看上哪个了?相公给你摘过来。”,看着那跳脚的小人,乐墨知道,时候差不多了,再耗一会,那小女人就该炸毛了,连忙移身到边上。

    宝儿刚想服软,就见边上停着一条小船。不搭理那男人,跳到了小船上,揭开绳子,拿着小木浆划呀划。

    乐墨斜着身子,靠在一边的树上,饶有兴趣的盯着那骄傲的小人。宝儿费了好大劲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船就是不动啊!扔下木浆,气喘吁吁的趴在船头。

    该某男上场的时候到了,还没见怎么跳的,人已经到船上了。

    某男貌似很会划,三两下,船就按着既定的方向驶去。乐墨把那趴在船上的小脑袋,移到了自己的腿上。

    到底是肉枕着舒服啊,何乐而不为,躺在小船里,看着那一片片叶子从眼前划过,心里有些痒痒的,真想躺在这里面过一晚。

    当看到那莲蓬近在眼前时,宝儿兴奋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哎,你们干啥子呢!把我的船划回来!”

    宝儿连忙收了手,就见岸上一个粗布衣裳的小伙子,在朝他们叫唤着。宝儿和乐墨不自觉相视一笑,都挑了挑眉,装作没听见一般,开始摘莲蓬。

    给那小伙子喊得精疲力竭啊,人家夫妻俩倒好,自动屏蔽了一切噪音,乐滋滋的摘着。

    “别摘了,给我留点、、、、”,小伙子坐在岸上,嘶哑的喊着。我容易吗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赚钱的活计,现在倒好、、、我怎么这么命苦啊!

    当看着那俩人终于载着一船的莲蓬回来了,小伙子呜呜的摸着泪。

    “你哭什么呀?不是给你划回来吗!”,宝儿倒是来了小脾气了,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看着很不舒服。

    “你们都把莲蓬摘完了、、、”,那小伙子嘟囔的说着。

    “也不是你家的啊!”,小性子上来了,一点也不退让。乐墨勾着一抹淡笑,坐在船边,看那小人斗志昂扬的样子。

    那小伙子摸了摸眼泪道,“你们都是有钱的人家,我们连饭都吃不饱、、、、”

    听人家这么一说,宝儿蔫了。

    “好了,别哭了,我就拿两个,这些都留给你吧。”

    那小伙子有些惊讶的抬起了头,乐墨拉着宝儿上了岸,宝儿留着手里的两个,恋恋不舍得看了那一船的莲蓬。

    “你平日靠什么维生?”,乐墨微皱着眉,问着那小伙。

    “以前是靠着种地,现在地也没了,只能打散工,可是人家一般都不招自由身,没法子了,只能想着法的到处磨点。”,见这两人不似一般有钱人家那么倨傲,小伙子有些苦涩的诉说着。

    “那地哪去了?”,宝儿看了看乐墨,问着那小伙。

    “我们村的全被官府收了回去,说是皇上五十大寿,要给皇上建一个功德祠。我们敢怒不敢言,全交了地,还得每家出一人去做工。”,小伙子垂着头,眼里泛着泪花,“我们都没钱,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也没办法逃去别的地方,只能熬一天是一天了。”

    乐墨垂着眼眸,宝儿看着那小伙,心里泛着一些无奈。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根瘤,一层层的压迫,一层层的剥削。处在金字塔顶端的那位,永远是权利和财富的把控者,甚至掌控着下面所有人的生杀大权。利笔挥,千命绝。

    和乐墨回到凤衣阁的时候,冬梅已经做好了晚饭。自从收了边上的银匠铺,他们就多了一个后院,有了厨房。

    宝儿端着碗瞅着那花瓶里的两支莲蓬,心里有些郁郁的。乐墨面色沉静,静静的喝着碗里的粥。

    “宝儿,相公待会要出去一下,得晚点回来,你先睡别等我了。”乐墨放下手里的碗,就准备起身。

    想着今天的事,宝儿似乎感觉得了一些事情,笑着点了点头。乐墨吻了吻那软软的脸颊,起身下了楼。

    店铺的生意正常运转着,宝儿也没什么操心的地方,新画好的图样,也让张大叔带给了秀秀。宝儿现在是越来越懒了,一个版样都不愿动手去做了。

    宝儿正准备出去走走呢,就被李记的一个伙计拦住了,说是他家小姐发飙了,和他家老爷吵了起来,夫人派他来请宝儿,想着宝儿能过去劝劝。

    宝儿赶到的时候,李记茶铺大门半掩着,立面乒乓作响,外面围了好几层凑热闹的,都伸着脑袋堵着那口。

    宝儿是好不容易挤了进去,避开了一个飞来的杯子,瞪着眼睛对上那正站在桌上的女人。

    宝儿倒不是第一次见李家老爷子,那老爷子也有五十多岁了,老来得女,从小宠溺的很,如今可好,再也看不到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像是脱缰的野马,再也绑不住了。

    老爷子气得在一边捂着胸口,李夫人一边指着李雪鸢训着,一边给那老爷子顺着气。

    “你发什么疯?!”,宝儿骂了那女人一句,走到老夫妻面前礼貌的行了礼。

    李夫人仿若看到救星一般,拉着宝儿说着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儿在那零碎的拼凑中也大概明白了。李老爷的一个老友,家里正好有一个儿子,正值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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