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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君王:庶妃皇后-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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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佟鄂贵人仗着自己怀有龙种在坤宁宫如此放肆,本宫今日若不加以惩处,这后宫岂不是没点规矩了,你,给本宫跪着去,不足一炷香不准起来”
若娴惨白着脸跪下求饶,可娜木钟却一点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若娴六神无主的看着云婉,眼下一点主意都没有了,云婉也跪了下去,紧紧握着若娴的手对娜木钟说道。
☆、65大祸在即
“娘娘,佟鄂贵人如今怀有身孕,若是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皇上定要龙颜大怒的,还请娘娘不看僧面看佛面,就请重新发落吧”
娜木钟闻言的确犹豫了一下,但淑妃却很会看眼色的补了一句“无妨,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跪一会死不了人的”
云婉冷眉高挑,这个淑妃果真可恶,好,淑妃是吧,我记下了,咱们日后走着瞧吧,淑妃也毫不畏惧云婉那凌厉的目光,反而一脸你能奈我何的笑了笑。
“来人,将佟鄂贵人给本宫拖到侧殿罚跪,谁若再敢求情,便别怪本宫不客气”
很显然,娜木钟并没有放这些嫔妃离开坤宁宫的打算,云婉没办法离开去通知顺治,坐在那里一筹莫展。
整个后宫中,与云婉关系不错的嫔妃只有若娴和悦榕,再就是答应巴氏也还说得过去,可如今,悦榕因为被皇上误解冷落伤了心而再也不肯踏出永笀宫半步,巴氏如今即将临盆也不在坤宁宫,眼下该找谁去给皇上报信呢,就在云婉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时,佩佳的出现可是解了云婉的燃眉之急。
佩佳端着一个果盘行着礼“奴婢给皇后娘娘请安,这是南边进贡的新鲜瓜果,是皇上特意留给皇后娘娘的”
娜木钟听着佩佳的话忽然受宠若惊般让塔娜接了过去,之后和颜悦色的对佩佳说道“请姑姑代本宫谢过皇上”
佩佳无意间看到云婉的脸色不是太好,于是又多看了她一眼,果不其然,云婉一直在用很微妙的脸部表情向她传达着什么,佩佳是何等聪慧的人,她立即明白了什么,于是趁着娜木钟心情好市再道“原来佟贵人在皇后娘娘这里,刚刚皇上还找佟贵人来着,贵人现下便随奴婢去面圣吧”
闻言,娜木钟忽地变了脸色,云婉去面圣不就可以向顺治报信了,她可不能让她离开“不行”
云婉笑道“娘娘喜欢奴婢想让奴婢陪您多说说话,其实奴婢也是欣喜的很,只不过,若是奴婢眼下不去面圣,怕是皇上要恼怒的,不如待娘娘得了空奴婢再来”
佩佳明白了什么接着云婉的话道“是呀娘娘,若是皇上动怒,哪个也担待不起的”
娜木钟皱着眉头张了张嘴,始终没找到一句能拒绝云婉离开的话,见娜木钟正犹豫的功夫,云婉也顾不得其它,朝着她俯了个身,便紧忙跟着佩佳离开了坤宁宫。
南书房内,云婉眼睛红红的冲进去跪在了地上。
顺治刚下朝,眼下正准备要召见大臣,可见云婉似受了天大的委屈,立即挥退了所有人,并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了,是谁让爱妃受委屈了?告诉朕,朕给你做主”
云婉声泪俱下的说“不是臣妾受了委屈,而是娴姐姐,皇上您快去救救娴姐姐吧,再晚,怕是要一尸两命了……”
“什么?什么一尸两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且慢慢说”
云婉停止了那夸张的哽咽,字字真切句句针尖的将刚刚坤宁宫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闻听之后,只见顺治猛地一拍桌子。
“这个可恶的娜木钟,简直不把朕放在眼里了,原想着看在皇额娘的份上善待她,岂不料这个恶毒的女人如此的猖狂嚣张,走,到坤宁宫去”
☆、66有仇必报
就在坤宁宫的侧殿被顺治一脚踹开时,被锁在里面的若娴早已身下一片血红的昏在了地上。
“娴姐姐你醒醒,你不要吓我啊,来人啊快去传左院判扎哈大人来”
看着昏迷着的若娴,娜木钟惨白着脸一个站不稳差点摔倒“怎……怎么会这样”
顺治怒视娜木钟“你就是这么当皇后的?你就是这么母仪天下的?很好,现在连朕的子嗣都不放过了”
娜木钟立即跪下“臣……臣妾并没有想害皇上的子嗣,臣妾只不过是想对不守宫规的佟鄂贵人小惩大诫而已,臣妾真的不知道会这样的”
“娜木钟,你着实是让朕太过失望了,今日,朕若不给佟鄂贵人一个交代,这后宫以后都只怕再也没有规矩了“娜木钟见顺治是真的动怒了,吓得立即慌了起来,在看到事不关己的淑妃正欲向后退去,娜木钟指着她忽然吼道“是淑妃,淑妃说,佟鄂贵人的胎已经过了头三个月了,跪上一炷香的时间根本不打紧”
“淑妃,你可说过此事?”
淑妃闻言立即委屈的哭诉“皇上明察,臣妾额吉先前怀家妹的时候大夫便是这样说的,可是,臣妾也不过是顺着皇后娘娘的旨意在说事,眼下出了事,怎么就全是臣妾的罪过了,若皇后娘娘无心责罚佟鄂贵人,那臣妾说什么也没用的啊”
若是论起辈分,这淑妃可是娜木钟的亲侄女,这番窝里斗,可是让云婉看了个高兴,见顺治属实没有迁怒淑妃的意思,云婉却不允了,若不是这个能言善辩的恶毒女人,娜木钟也不至于狠下心来放手一搏,淑妃,是你先不仁的,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无视皇后在那破天的叫骂,云婉声音委屈的哭道“娴姐姐为人宽厚向来不争不吵,可是就这样还是惹来许多妒恨,若是娴姐姐多有得罪,云婉在这里代娴姐姐给各位娘娘赔不是了,云婉给皇后娘娘赔罪,也给淑妃娘娘赔罪……”
云婉又看了一眼端嫔和恭嫔,但是最终却没再将她们的名字念出口,但是端嫔和恭嫔却吓出了一身冷汗,云婉刚刚的话可是话中有话谁都听得明白的,无非是在告诉皇上是谁害的佟鄂贵人。
淑妃愤恨的瞪了云婉一眼“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干嘛扯上本宫,本宫可没那心思去害人”
娜木钟冷哼“娜仁,那你的意思是本宫在害人了?”
顺治再也看不下去“够了,都给朕闭嘴,这件事不会这么算了的,若是佟鄂贵人和皇嗣有一点差池,皇后和淑妃就都等着去宁古塔住几日吧”
宁古塔可是发配关押重犯的不毛之地,皇上竟然要关自己去宁古塔,娜木钟和淑妃立即吓得不敢再出声了。
当扎哈确认若娴的胎儿还在的时候,娜木钟和淑妃顿时松了口气,但皇上脸色依旧不好,只因扎哈又说。
“虽然臣已经竭尽全力保住了皇嗣,可贵人这胎像还是很不平稳”
☆、67大局为重
皇上要废了娜木钟和淑妃的封号,云婉在一旁紧握着若娴的手看热闹,直到此事惊动了孝庄,娜木钟和淑妃的鬼吼鬼叫才算消停下来,均一脸无辜的抱着孝庄大腿委屈的低泣着。
“皇额娘,今日之事谁也管不得,朕一定要废了她们”
孝庄叹口气,她就知道,依着娜木钟那顽劣的性子早晚是要出事的,可以往都还能暗着来不给皇上什么把柄,这次怎么就这么糊涂呢,孝庄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之后又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悼妃,悼妃是娜木钟的亲妹子,因体弱多病又自小长在孝庄身边,所以孝庄对其是格外的喜欢,她感叹,若是那两个有悼妃这一半的恬静不爱惹事,她便也不用如此费神了,但眼下这闯了祸的两个都是她娘家科尔沁的人,即便她再失望,也不能坐视不理。
孝庄看着顺治艰难的开了口“就当看在哀家的份上,且饶她们这一次吧,况且佟鄂贵人的胎儿也算是没有大碍,稍稍惩戒就罢了”
顺治不依“皇额娘总是护着她们,若是下次她们连朕都准备毒害了是不是皇额娘也准备放过她们”
“她们怎么会呢,您是皇上,她们是你的妃,她们敬你为天怎么会害你,福临啊,你舅舅下个月就要来京城了,你这个节骨眼怎能将她们废了,眼下残明的势力正在复苏,咱们万万不能缺了科尔沁这个得力帮手呀,就算你不看哀家的面子,也请皇上顾念大局吧”
如云婉想的一样,顺治是个极懂大体的皇帝,即便后院已经乱成一锅粥,但是对于朝堂的事,却永远也不会鲁莽用事,最终不过是罚娜木钟和淑妃闭门思过两个月,没关系,细水长流,日后还有机会将她们全部拉下马的,只不过眼下最麻烦的还不是这两个人,而是……云婉掰着手指算了一下,之后叹息一声,距离乌云珠,也就是董鄂妃进宫的时间是越来越近了。
回到芙蓉轩,云婉屏退了所有人,之后对着扎哈道“佟鄂贵人是因为久跪伤了胎气吗?”
扎哈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最关键的,这流产的征兆到是像闻了麝香之类的东西所致的”
“麝香?娴姐姐平日仔细的很,就连你也说她宫里很干净可以放心的,这麝香是打哪说起呢”
“起初,臣也觉得很差异,不过,臣刚刚在坤宁宫的时候闻到了一种很刺鼻的香料”
“那是蒙古嫔妃最喜欢的藏香,难道你是说……”
扎哈将一小包香灰递给云婉“没错,里面的确有麝香,刚刚在离开坤宁宫的时候悄悄取了一点那藏香的香灰,刚刚细细查看下,果然是这个东西有问题”
云婉想到了什么忽然冷笑起来“难怪那些女人都不怀孕,原来始作俑者是它,这件事你且别声张,那香灰也留着,现在还不到算账的时候”
“是”
“依理说,太后也喜欢这藏香,可太后先后却诞下了三个女儿还有皇上,若是这藏香里面的麝香剂量能使人不孕这没道理啊”
☆、68藏香
“这藏香的方子像是改良过的,除了麝香,还有一味能淡化麝香香气的药物,所以,使惯了这香的嫔妃们根本就不易察觉”
云婉皱起眉“这很明显是有心人故意而为之的,可是……究竟是谁呢,太后巴不得蒙古嫔妃们各个有子嗣,她断不会在这香里动手脚,而皇后自己的宫殿里也有这香,若是知道这香有问题她也不会自己涉险,如此看来,那便是他做的了”
想到这,云婉不禁冷笑起来,那些蒙古嫔妃和孝庄的算盘看来都打不响了,因为谁也不会想到顺治竟然会不要她们的子嗣,也对,现在仗着蒙古军队的势力已经很嚣张了,若是再生个留着蒙古血液的阿哥做了太子,那下一任皇帝可就不是小康了,这天下都成了他们蒙古人的了,看来顺治果然很有主见,比起历史上对顺治刚愎自用等等的评价,简直是太冤枉顺治了。
就在晚膳过后,沈福海像丢了魂似的急急忙忙跑来了景仁宫“小主快去乾清宫看看吧,眼下的乾清宫都要炸了锅了”
云婉挑了下眉“出什么事了把你急成这样”
“刚刚皇上和太后在慈宁宫大吵了一架,之后皇上回到乾清宫又对着一般下人发了通脾气,眼下正喝着酒闹腾呢,太后刚刚去劝了下,但是三言不合又跟皇上吵了起来,之后一气之下便拂袖回了慈宁宫,皇后也去劝了,可是被皇上用砚台砸伤了额头轰了出来,眼下谁劝都没用,小主,皇上现今最疼您,奴才求求小主了,小主就去看看吧”
云婉狠狠地瞪了眼沈福海“你这坏心眼的,好事不见得想起景仁宫,这档子事你可是挂着我,罢了,是被打还是被轰出来我都且与你去瞧瞧吧”
沈福海立即狗腿的笑说“小主可是福星,奴才这厢先谢过了”
只听一声脆响,一只酒坛子便粉身碎骨在了云婉脚下,云婉深吸一口气,之后缓步走进了冬暖阁,当她稍一靠近,便瞧见一本书朝着自己飞了过来。
“滚”
“啊……”
伴着云婉一声痛呼,顺治总算看到了眼前的人“你回去吧,朕现在谁也不想见”
云婉看着顺治那憔悴不已的样子,心中隐隐作痛着,她曾见到过一次这样的容非,那是容非父母的忌日,那日的他喝的烂醉,神色再不复往日的神采奕奕,她总是见不得这样的他。
没有理会顺治的驱赶,她还是走了过去,之后跪在地上。
“皇上,奴婢不走,奴婢知道自己劝不得您,但是奴婢就在这里陪着您,您若是心里不痛快就舀奴婢出气吧,是打是骂奴婢都跪在这里挨着,只要您能出气”
看着眼中一汪似水的云婉,顺治原本暴怒的脸忽然缓了三分,之后又操起一个酒坛子喝了几口。
“你果然与她们不同,她们明里整日说着如何敬仰爱慕朕,可一见朕嗔怒,竟全部跑了个没影,生怕我会伤了她们,就连皇额娘……”
☆、69劝酒
顺治说到孝庄声音略微哽咽了一下没再说下去,之后晃着已经站不稳的身子将云婉扶起,又拉到了自己的怀里一起坐到了暖塌上。
顺治揽着云婉靠在枕头上苦笑“人人都在算计着朕,包括朕最亲的人,难道娘家就比自己的儿子都重要吗,皇后,妃嫔,甚至朕身边服侍的宫女都是她们蒙古人,可即便这样她还是不开心不满足,难道一定要朕把这龙椅也禅给她们蒙古她才会满意吗”
云婉静静的窝在顺治的怀里,声音恬淡的说道“皇上您醉了”
顺治依旧苦笑“朕是醉了,不过朕即便是醉了,也忘不了刚刚皇额娘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只因朕不同意吴克善率蒙古军队去平定江南之乱,她便说朕是个忘恩负义的,说着若没蒙古的大军朕岂能坐上皇位云云,真是可笑,难不成这大清江山都是她们蒙古打来的?我满洲八旗全是摆设?”
云婉知道顺治心里有多苦,小的时候受了多尔衮万般欺辱,如今总算等到自己亲政,可是又处处受制于蒙古,更受制于自己的亲娘,孝庄满眼都是蒙古的利益而忽略亲儿的感受,这怎能不让顺治伤心。
云婉仰起头,淡淡的对着顺治笑起来,那笑容犹如一朵清幽的莲花,瞬时净化了顺治烦乱不已的心。
“吴克善亲王是皇上的舅舅,此番请战去平定江南也无法是想帮皇上排忧而已”
“哼,他可没将朕视作外甥,他心里打着什么算盘朕清楚的很,他无非是盘算着江南的地皮,待他驻进江南,日后哪里还会有退出来的道理,人人都打着自己的如意算盘,可朕偏偏不会让他们得逞的,即便皇额娘嗔怒,朕也决不退让半步”
看着顺治那坚定凛冽的神色,云婉知道顺治已经是个成熟的帝王无需别人再在为他担心了,现在的他抑郁不过是因为自己的亲娘胳膊肘朝外拐,如此也好,若是日后孝庄要对付自己,顺治也不会那么轻易让她老人家得逞的。
云婉抱着顺治的腰浅笑“不要再想那些恼人的东西了,不如奴婢给皇上唱个歌吧”
闻言,顺治果然转移了注意力,不禁勾起嘴角笑起来,女人他见的多了,如蒙古那些耿直豪爽的,如悦榕这种多才多艺的,再如巴氏那种温柔体贴逆来顺受的,这些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容貌有容貌,可却没一个像云婉这般特别的,她很会看自己的情绪,也很会在适当的时候进退,又加之她的聪慧,这怎能不让顺治对她另眼相待。
“好啊,就那首水调歌头吧”
闻言,云婉立即惊诧的对上顺治那双魅惑的笑眼“皇上怎么知道的?难道说……那日皇上也在”
顺治将云婉搂的紧了些,之后贴近她的耳朵轻道“是啊,那日的歌是别样的动听,是朕听过最好听的歌”
这般亲昵的感觉犹如昨日,云婉眼中渐渐泛起水雾,一样的话,一样的人,可是最后也会是一样的结果吗今日两更
☆、70围场挑衅
“容非,这一世,你不会再伤我负我了对吗”
这个问题并没有答案,因为那个被她深爱的男人此时已经因着酒精的麻痹忽略了所有,眼下的他只想将云婉狠狠的揉进身体里,伴着一声声的娇喘,云婉也不再言语,只是尽力的让他快乐,福临,即便你是坐拥佳丽三千的帝王,可我却依旧爱着你,我可以卑微的不去计较你夜宿别处,但是请你将心留给我,若是连心都分给了别人,那我便是再爱你,恐怕也没有力气再坚持下去了,求你,不要负我,因为我已经再也没有爬起来的勇气。
白雪褪却,生机盎然的春天总算来临,这日的云婉不再是一身端庄的满洲宫装,而是换上了一袭飒爽的骑马装,因为她要随顺治去木兰围场打猎,虽然她不会骑马,但却想着能有机会出宫见见真正的皇家狩猎,心情便格外舒畅。
只是,这好心情却没有维持太久,因为除了她以外,围场上又多了四顶嫔妃的帐子。
沈福海一脸狗腿的对脸色不好的云婉说道“小主千万别恼怒皇上,那几位蒙古主子可不是皇上要带上的,只是……只是太后的脀旨谁也不敢违抗啊,皇上方才知晓时也发了通脾气,但人来都来了也不好赶回去,这不,皇上怕小主恼怒,立即差奴才来给您解释呢”
云婉叹口气“太后娘娘还真是不放过任何能让蒙古嫔妃出现在皇帝面前的机会,罢了,若是皇上眼中没有她们,即便是她们耍出花来,也没戏,走吧,别让皇上等急了”
沈福海讪笑着附和“您说的正是”
那几个蒙古女人虽身材高大穿不出旗装的韵味,但眼下这一换了骑马装,倒显得别有一番风味,到底是马背上长大的,那几个女人眼下全部御马有术的在溜着马,直到看见云婉,全部停下了脚步各个神色轻蔑的看着她。
娜木钟指着云婉道“听闻你是在佟都统的军营长大的,想必骑术不错,上来溜溜,让本宫瞧瞧你的本事”
云婉浅浅的皱了下眉,开什么玩笑,开车还成,骑马?那不要了老娘的命?自己眼下这娇小的身材别说骑马溜溜,就算上马都是个问题。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使不惯这蒙古马,太野性”
如今这娜木钟早已将顺治得罪了个彻底,若不是太后,眼下她还在坤宁宫关禁闭呢,此等鲁莽没脑的女人她云婉早已不放在眼里,因为她知道,这娜木钟已经没有几日的皇后好当了,若没记错,在乌云珠入宫不久后,便是她被撤销封号之时,乌云珠……细想想,这董鄂妃也快来了吧。
娜木钟果然怒了,举起马鞭子猛地甩在地上“大胆,你敢违抗本宫的脀旨,别以为皇上宠你你就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你可别忘了本宫身后有谁在撑腰”
娜木钟见顺治过来,立即软了三分语气尴尬的说“臣妾的身后自是皇上在撑腰……皇上不是随亲王们进林子去狩猎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了”
☆、71逼上马背
顺治也懒得再与娜木钟争辩那些有的没的,只是神色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以后别再去找佟贵人的麻烦”
娜木钟闻言鼻子一酸,这就是她一直爱着的夫君,一个为了别的女人当众训斥自己的夫君,娜木钟难堪的瞪了云婉一眼,之后给了端嫔等人一个眼色,端嫔即便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招惹云婉,但是想着临行前太后的吩咐,要务必协助皇后打压佟贵人,现下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端嫔慢悠悠的将马骑过来“皇上误会皇后娘娘了,娘娘的意思是佟贵人自幼长在军营,骑术自是不比我们差,所以才想提议要佟贵人上马耍耍”
恭嫔也附和“没错,咱们满蒙贵女向来是马上英豪,从不输给那些男儿郎,佟贵人就上马溜溜吧,想必皇上也定是很想看呢”
听此,顺治果然来了兴趣“这倒是,以佟图赖的马上功夫来看,爱妃你的骑术定也是不差的,佟贵人就上马溜溜吧”
就在云婉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些亲王也都骑着马走了过来。
见云婉皱着眉很是为难的样子,常舒恭敬的下马对皇上说道“皇上,这批从蒙古新来的马匹都太过烈性,佟贵人又久居深宫怕是驾驭不来,臣弟这匹良驹性子温和,不如让佟贵人骑这匹吧。
顺治脸上没什么表情,话也不说一句,一时间,整个场面静的十分诡异起来。
云婉看向许久未见的常舒,见他瘦了好多,心下有些内疚,自己已经不再是他深爱的那个人,这般维护她不值得啊。
看着云婉与常舒那双目相视的样子,顺治的脸色比之先前更加的阴郁起来“朕的嫔妃怎能使用亲王的马匹,那蒙古马虽烈性,但也是精挑细选下来的,佟贵人自幼长在军营,若连一匹马都驾驭不得,着实说不通,爱妃,在场的都是朕的兄弟是自家人,你不必顾虑,且上马溜溜吧,也好给满洲的嫔妃长些脸面”
云婉听着顺治要自己上马溜溜不禁撇了下眉,自己哪里会骑马啊“奴婢……奴婢不会骑马”【wWw。WRsHu。cOm】
一直没言语的淑妃忽然笑道“堂堂都统之女不会骑马,这谁信呀,再说,满蒙的女孩可不像汉女那样娇气,佟贵人这是不给皇后面子呢,还是不给皇上面子啊”
顺治冷着脸丝毫没有解围的意思,见此,云婉的心瞬间冷了半截,他竟然由着这些女人欺负自己,福临,你到底是要干什么,前一刻还好好的,可现在这般冷酷的样子底是为什么。
常舒刚想为云婉说些情,但却被身后的济度抓了抓衣袖,济度小声说道“你这样可当真是要害了婉儿了,请王爷避嫌”
常舒忽然明白过来什么,即使他担心着云婉,但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济度拍拍常舒的肩膀,之后驾着马上前走了几步。
“皇上,佟贵人小的时候曾在马上摔下来过一次,只那一回便再也不敢骑马了,姑妈心疼表妹,于是也便没再让她去学了”
☆、72马上惊魂
听着济度对自己的称呼,云婉很快就判断出了此人的身份,原来他就是简郡王济度,果然仪表堂堂气宇不凡,想着自己先前常得他的照拂,云婉感恩的对济度点了点头以示感谢。
顺治拉着缰绳的手紧了三分,看来他着实是小瞧了云婉了,她竟有这般本事,能让那些男人冒着得罪皇帝的可能也要为其谏言,他是皇帝,皇帝的女人决不可以被别的男人窥视,即便是表亲也不行。
顺治冷冷的说道“简郡王维护自己的表妹这无可厚非,可眼下佟贵人已经是朕的宫妃,简郡王如依旧不避嫌的为其开脱,怕是不合适吧”
济度见顺治大有将事态闹大的趋势,想着自己再劝便是要和常舒一样惹得皇上不悦而牵累云婉,济度便只得无奈的退了下去。
顺治冷面看向一脸平静的云婉道“佟贵人,你是不敢骑呢,还是不愿骑呢?”
云婉搞不懂顺治的想法,即便他是帝王心难测,可这样的顺治还是让她十分难过,可即便她的心在滴血,但脸上却露出点点微笑,纵使知道上马的后果恐怕会不受控制,但一向绝强不肯屈服的她还是应承了下来。
云婉的声音异常平静,但那平静的表象下却有暗藏着无数的波涛汹涌“不是不敢,也不是不愿,只是不会,不过那都没关系,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要皇上高兴,奴婢照做就是”
就在顺治皱着眉,眼神复杂的看着云婉,心中不禁有些腹诽“难道她真的不会骑马?”
就在顺治闪神的时候,云婉已经爬上了马,在娜木钟猛地一鞭子下,那马儿忽然窜了出去,云婉没料到娜木钟会突然甩出马鞭,还未蹬好马蹬的她差点从马上滑下去。
见此,顺治猛地皱起眉对娜木钟呵斥起来“谁让你甩的鞭子”
娜木钟看着已经窜出去数十米的云婉,非但有一丝惧色,反倒一脸的兴奋“臣妾不过是帮她一把而已嘛”
看着随时都有可能跌落马下被马踩死的云婉,顺治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心惊胆颤的惊惧“一会再跟你算账”
就在顺治将要追出去的时候,此时一个白影已经先自己一步,风一般的追了出去,看着常舒那焦急担忧的神色,顺治终还是停了下来,并一脸阴沉的转了身不再去理会云婉。
济度也十分担心“皇上,难道您真的不管佟贵人了吗”
顺治声音冰寒的说道“有常舒在,能有什么事,你带着一队人跟上就是了”
说完,顺治便头也不回的进了帐子,真是可恶,竟然骗他他们之间早已没了什么,若是如她所言真的没什么了,常舒那种向来顾全大局的人怎会不顾一切的冲了出去,好一个旧情难忘。
“婉儿抓紧缰绳,用力勒住它千万别进林子”
“我停不下来”云婉惊恐的大叫着。
“林子前面是悬崖,必须停下来”
云婉慌神的哭出来“我真的没办法让它停下,怎么办”
☆、73涉险
眼看着那马要进了林子,常舒只得一咬牙,忽然纵身跃起跳到云婉的身边顺手一捞,将云婉搂紧怀中朝着马的斜后方摔了去。
两人运气都极差,就在他们从摔下去时,刚好摔到了一个笔直的斜坡上,那斜坡没有任何可以抓住的阻挡物,两人就这样双双滚了下去。
当两人终于滚到深坑底部时,只听常舒一声闷哼,被摔得七荤八素的云婉也顾不得疼,立即爬到常舒面前看情况,眼下,常舒因为剧痛已经惨白看一张脸,云婉也顾不得那些古代男女授受不清的虚礼,立即抚上了常舒那有些变了形的脚踝。
“糟糕,脱臼了,你忍着点啊”
常舒闻言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可还未待他闹明白云婉是何时学的医术时,一股锥心的疼瞬间袭来,但是随后,那变形的脚踝已经矫正了过来。
常舒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云婉捡着木头,随后,她又扯下自己的两条裙摆,做了个简易的固定装置在他的脚上。
当紧急措施做完后,云婉总算松了口气,之后双手撑在地上向着深坑上方仰望“看来,我们只能等救援了”
常舒一瞬不眨的盯紧云婉“我发现,你变了好多”
闻言,云婉下意识的坐直了身体“我就是我,有什么变不变的,若硬是说变了,可能也是心境变了吧”
常舒难掩眼中的悲伤说道“没错,那样可怕的深宫,能有几人不变的”
直到繁星跃上天幕,云婉和常舒依旧没能等来救援的人,常舒安慰云婉说“许是这坑太深不易被人察觉”
云婉清冷的笑了笑“是他根本就没派人来找我吧”
常舒叹口气“他对你怎么样”
云婉躺在地上,眼睛直直的盯着天上的星星淡道“关于皇上带我如何,扎哈不是已经告诉你了吗”
常舒苦笑“帝王爱向来薄情,即便他现在带你不错,可以后呢”
“那又能怎样,我能有的选择吗,常舒……他是君你是臣,而我……也早已不再是曾经的佟佳云婉,不管你是否能忘记我,我们都已经不可能了,常舒,别再为我费心了,就当这是最后一次任性吧,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千万别再追来了,即便我是纵马摔死,又或是跌落悬崖那都是我的命,能改变我命运的男人只有他”
云婉咬着牙,将这一番伤人的话尽数说出之后,自己的心也着实难受了一番,虽然她不爱常舒,但是他毕竟与佟佳云婉生死契阔过,虽然常舒有过动摇,可他这次能不惜得罪皇上赶来保护她,只凭这一点,便已经让云婉对他感激不尽,可是,只有断了他的念想才是对他好,那是唯一的办法。
常舒闭上眼睛,久久答道“若真的能像说的那般容易,我便也不会让扎哈进宫了”
提到扎哈,云婉又是一番内疚的叹气“常舒,关于扎哈真的谢谢你,我之所以能于后宫生存至今,他真的帮了我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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