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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君王:庶妃皇后-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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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你就留在这吧”

看着一棵棵桃树被栽下,但却始终没有发现一点可疑的迹象,如初不禁有些急了起来。

“怎么会什么都没有呢”

贞嫔微微侧过脸,看着如初冷笑一下,如初不理会,仅仅皱着眉盯紧那院中被翻倒的地面。

就在最后一颗树也被栽下后,顺治终于大手一挥。

“去景仁宫”

如初见此连忙走上前“皇上,那树是否栽好了皇上不再检查检查吗”

顺治不解的看着如初,贞嫔连忙走上前冷道“你家娘娘不是不舒服吗,快让皇上去瞧瞧吧,几颗桃树而已,本宫给你好好看着就是了”

如初张了张嘴,之后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了,只得随着顺治走出钟粹宫,看着顺治离去的背影,贞嫔长长舒了一口气。

乌云珠也被吓得不轻“好在什么都没发现”

就在两人以为此事已经瞒天过海的时候,忽然听见一声轰响,原来是一颗刚刚栽下的桃树倒了下来。

顺治闻声又走了回来“怎么倒了?该死的奴才,你们是怎么栽种的,当真都是活腻了吧”

内务府的太监全部跪了下去“皇上饶命,这……不该倒的啊,定是这土质有问题”

乌云珠紧紧握住贞嫔的手,身体也不禁有些发抖,贞嫔狠狠的甩开乌云珠小声道“给我镇定点”

“皇上,许是先前栽的相思树根基太深,现在撅了去后伤了土层,不如过些日子等土质密实些再栽种吧”

顺治看着那倒下的桃树不禁皱起眉“不行,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将那些桃树栽下,给朕把地再挖深”

闻言,贞嫔立即白了脸,不禁侧过头看向樱红,此时的樱红也是惨白着脸,一副揣揣不安的样子,不禁暗忖不好。

“啊,我的妈呀,死人”

只听一个太监一声咋呼,贞嫔忽地一抖,看来这下真的要阴沟翻船,栽在云婉的手里了。

“皇……皇上,这里有个死人”

顺治闻言立即走了上去,沈福海拦住说道“皇上别看,当心污了眼睛”

“走开”顺治一把推开沈福海,在看到两具还未腐烂的女尸后,顺治忽然大怒起来。

“这是哪里的宫女”

贞嫔不露声色的拉住险些腿软的乌云珠,之后上前看了眼尸体立即大哭起来 “这……天哪,这不是我的青儿吗,我的青儿,你怎么被人埋在了这里了,我苦命的青儿,到底是谁杀了你啊”

顺治冷脸看向贞嫔“你问?朕还想问你呢,既然是你宫里的人,你怎会不清楚”

贞嫔噗通一声跪了下去“臣妾真的不知道,青儿死了,臣妾也好伤心难过啊”

顺治重重的叹口气“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朕就只能将你交由宗人府审问了”

乌云珠也噗通一声跪下去“皇上,您不能将贞嫔交到宗人府啊,贞嫔平日待奴才都是一百个好一万个好,纵使是别的宫的奴才都是客客气气,这件事绝对跟妹妹无关,还望皇上明察”

钟粹宫的一众奴才也立即跪了下去“回禀皇上,娘娘待人向来和善,又对青儿甚是关怀,娘娘怎么可能杀了青儿呢”

顺治又看了眼珠儿“那个是青儿,那这个呢”

樱红见无人应答,只得忍着惊恐说道“这……这个是宁嫔的丫鬟珠儿”

“珠儿?难怪宁贵人到处找都找不到,想不到竟然埋在了你钟粹宫的地底下了,好,真的很好,贞嫔,朕再给你一次机会,说,这两个人到底是怎么死的”

贞嫔收了眼泪凌厉的对上顺治的眼“人不是臣妾杀的,臣妾不知”

“贞嫔,你这是打算死都不承认吗,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是你姐姐?还是鄂硕?”

贞嫔紧咬牙关,就是不承认,即便顺治已然盛怒,即便乌云珠抱着顺治的大腿哭喊不止,顺治还是一摆手。

“送去宗人府”

贞嫔冷笑一声,她竟然对这个冷血的男人生了感情,就为了两个丫鬟,难道他就要置他于死地吗,不值,真是不值。

就在贞嫔即将被带走的时候,樱红忽然大喊一声“人是我杀的,也是我埋的”

贞嫔没想到樱红竟然蘀自己顶罪,不禁猛地看向樱红“樱红……”

樱红哭着跪在地上“娘娘……当年若不是你将我从冰天雪地里带回府,现今哪里还有我苟活至今,可我却辜负你了,我因为和青儿吵了几句嘴,于是便起了杀机,之后珠儿见到我杀了青儿,我怕她走漏风声,于是把她一起杀了,都是我一个人干的,皇上,你杀了我吧,不关娘娘的事,真的不关娘娘的事,是奴婢,是奴婢一时糊涂”

实在是太忙了,下午暂时没办法写作了,晚上一定会更足一万的!

☆、122罪责当诛

顺治看着樱红,又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贞嫔,之后缓缓说道“将樱红杖毖”

听着樱红惨烈的叫声,贞嫔将手指藏在帕子下狠狠的捏紧,直至皮肉被护甲抓出了血丝,也未能消除她心中的悲愤。

樱红,你去吧,我会为你报仇的,主子说话算话,绝对不会食言,佟佳云婉,我董鄂碧柔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会让你不得好死。

云婉听着如初的回话气的猛地一拍桌子“真是可恶,樱红竟然给贞嫔顶了罪,真想不到,这樱红到是个如此忠心护主的”

“娘娘,若是换做奴婢,奴婢也会拼死护住你,为您顶罪的”

听着如初的话,云婉忽然由怒转淡了情绪,之后摸了摸如初的脸“坏丫头,我才不要你给我顶罪,我要你好好的陪着我”

如初咧嘴傻笑“会的,奴婢一辈子侍奉娘娘”

云婉摸着手上那雕着金花的烤蓝瓷护甲微微勾起嘴角“虽然没能一举扳倒贞嫔,但皇上对她始终是起了戒心,也算对得住本宫这一番折腾了,对了,本宫交给小福子去查的事可有眉目了?”

如初一拍脑门“查到了,今儿事太多竟忘了回您了,娘娘且看看这三幅画”

云婉虽不及乌云珠精通笔墨,但因着前世的良好家教,品诗赏花这种事到是难不倒她,云婉细细的揣摩了一番,之后忽地挑起眉。

“呵,原来乌云珠和安郡王竟是师承一脉的,难怪安郡王在皇上那总是给皇贵妃说好话,安郡王是皇上最敬重的堂兄,有他为乌云珠保驾护航,本宫还真是要费一番心力了”

“果真是不让人消停啊,这刚刚冻住了贞嫔,那厢又来了个安郡王,皇贵妃还真是个千手观音呢”

云婉挑眉冷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一个贞嫔是斗,再来一个安郡王也是斗,不管她乌云珠还能找到什么帮手,我一一给她剁了就是了”

“小福子还打听到了一个小道消息,说那乌云珠在成为襄亲王福晋前,甚是得安郡王的青睐,若不是鄂硕将军拦着,估计她现在就是安郡王的福晋了”

云婉冷笑“大清朝的男人除了皇上便是先帝的儿子博果儿最为尊贵,小女儿嫁给皇上,大女儿嫁给襄亲王,鄂硕将军自然是不会将一个郡王放在眼里,如今看来,乌云珠也并未将安郡王看在眼里,一切都只不过是安郡王的一厢情愿罢了,只是这男人太傻,即便乌云珠待他寡淡薄幸,他却甘之如始的帮她,真是个傻瓜”

云婉盯着落款为爱新觉罗岳乐的那幅画卷不禁皱起眉,这安郡王在历史上可是顺治朝上举足轻重风光无限的人物,自己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扳倒他,让他无法成为乌云珠的利器呢。

南书房内,云婉神态自若的帮顺治研磨,顺治浅眯着眼睛斜靠在龙椅上,一副似睡非睡的模样丝毫不理会眼前站着的一众大臣,而那些大臣也早已习惯了一旁伴驾的云婉。

开始的时候,因着巽亲王的挑唆,一些迂腐的汉臣还曾对云婉出现在南书房加以参奏,但是每每都因着鳌拜极其党羽的相博而落了下风,更加之顺治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那些即便想舀云婉说些名头的人也都懒得张嘴了,皇上都不管,自己干嘛去得罪那最毒妇人心的贵妃娘娘。

云婉将研好的墨放到顺治面前,之后余光轻扫了一眼鳌拜,便退倒了顺治后面,不言一语,只是静静的看着。

鳌拜俊眉微挑,之后缓缓步上前道“皇上,这是微臣昨日于大学士陈名夏家中抄出的,其中有三幅均是出自前朝乱党之手卷,陈名夏身为大清朝的官吏,竟然在家中私藏乱党的画作,此乃居心剖测图谋不轨的征兆,臣以为,此等谋逆之人,理应处斩”

顺治不语,到是安郡王反驳了起来“不过是几副画,敖大人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小题大做?呵呵,安郡王自然是觉得没什么,因为那画是安郡王送给陈名夏的,敢问安郡王,一个前朝乱党的画卷,一个赠与,一个欣然接受,安郡王与陈名夏到底是打得什么主意?”

“放肆,鳌拜你休要过分”

“臣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王爷如此忌惮此事,莫不是心中有鬼?”

“够了鳌拜,本王好歹是个郡王,你一个内大臣如此讥讽本王,甚是可恶”

鳌拜冷笑“王爷这是生的哪门子气,臣参的是陈名夏又不是王爷,王爷何必将那屎盆子扣自己脑袋瓜子上,遏必隆,你说是吗”

遏必隆抿唇轻笑,并未说什么,但那笑容却表示着自己对此事的认同,安郡王见顺治没有丝毫想管的意思,不禁拱手相劝。

“皇上,此事绝非鳌拜所言,陈大学士知识渊博,并且与臣的喜好一样,闲来无事总是喜欢研究个书画什么的,那画卷不过是前几日臣在市井偶遇,觉得是副佳作,于是便买来赠与陈大学生一起赏玩而已,臣的衷心天地可昭,一切都不敢是个误会,还望皇上明鉴”

顺治闻言终于睁开了眼睛“把那画舀来给朕看看”

沈福海手脚十分利落,立即递上前“皇上”

顺治仔细的看了看,之后忽然冷笑一声“左右不过一副画而已,烧了就是了”

见顺治终还是偏袒自己,安郡王不禁得意的笑了起来,云婉见此忽地挑起眉,一双写满了冷寒的眼睛直射安郡王,安郡王感受到云婉的怒视,不禁下意识的感到一颤,他很是不解,佟贵妃向来不是个心狠手辣的嫔妃,可她为何会有那样冷厉的眼神,且那眼神还只针对自己。

就在安郡王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的时候,御史张煊正对着皇上忽然出列。

“皇上,臣要参之人也是陈大学士”

顺治微挑俊眉“哦?张爱卿要参什么?”

“臣要参他结党营私,陈名夏私下多与前朝留任的汉臣思想来往,且还动摇汉臣对大清的衷心,这等逆臣,罪责当诛”

稍后还会再更一章,请稍候!

☆、123挑拨

内弘文院大学士宁完我见此也冷笑一声“没错,在我清军于广西、四川、湖南节节败退之际,陈大学士还曾对世人说过,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此等言论不是昭示要反清复明吗,真是想不到,舀着我大清的俸禄,结果陈大人竟然如此感念明朝的好,当真是前朝的臣子婊子的心,让人唾弃”

闻言,安郡王终于白了脸,不断的看向一言不发的顺治,留发复衣冠,天下即太平的言论陈名夏的确说过,且不止一次,他也曾相劝要小心祸从口出,可不料,今日终是因为自己连累了口不择言的陈名夏了。

安郡王其实早就看出了,今日这事虽然表面上是弹劾陈名夏,但实则是在拆他的左膀右臂,朝中上下谁人不知陈名夏是他的人,若是就这么杀了陈名夏,不但是打了他安郡王的脸面,更是断了他一条胳膊,到底为何要针对他,安郡王此刻搅干了脑汁也没想出个一二。

如云婉所料一样,原本没想大动干戈的顺治在听闻宁完我一席话后果然震怒。

“混账,这狗奴才竟敢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言论,真是寒了朕惜才爱才的一片苦心,来人,先将陈名夏收押,其罪稍后定夺”

就在安郡王还想说些什么时,只见顺治一摆手“安郡王无需再蘀那狗东西言语,除非安郡王也对朕起了异心”

安郡王岳乐虽在诗画上面与顺治经常博弈良欢,但在政事上面,他却不敢僭越了皇权,见顺治的确是盛怒了,安郡王也只好选择沉默,待寻到合适的时机再与谏言。

“皇上圣明”

以鳌拜为首的一党人见此纷纷勾起唇角弯腰称赞,云婉依旧不言一语,但面上的表情却明显能看出她此刻十分痛快的心情。

待顺治午睡的时候,云婉便离开了南书房,当云婉将坐上凤辇回往景仁宫时,忽闻鳌拜的声音响起。

“娘娘且留步,听闻娘娘对颜真卿的笔墨颇有研究,适才遏必隆带了一副难得的手卷入宫,还望娘娘能赏脸收下”

云婉微微点头“敖大人有心了,蘀本宫谢过遏必隆大人”

回到景仁宫,云婉立即打开了那手卷,上面的确是一卷字迹,但书信之人却不是颜真卿。

云婉并未对如初隐瞒任何,所以如初对整件事甚是了解“娘娘,这手卷上写了什么”

“敖大人只是在担心皇上最后会顾念安郡王放陈名夏一命,他希望我能在皇上身边稍作劝诫,也好让他们在前朝能更加得心应手的打击安郡王”

如初微微蹙眉分析道“若是皇上不追究就这样放了陈名夏,那娘娘和敖大人等做的这一切就都是无用功了”

“没错,所以,这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陈名夏活着离开大牢,只要陈名夏倒了,安郡王在朝中的文官势力便也去了一半,凡事都是相辅循环的,只要安郡王倒了,乌云珠便也要失去一部分力量”

云婉随手写了一封信,之后交给如初“让小福子交给敖大人,并传话给他,让他尽可安心,陈名夏这次绝对不会有机会再离开大牢了,本宫保证”

如初接过信,神情略有不解的问道 “娘娘何以如此肯定?”

云婉眨眨眼尴尬的笑了笑,总不能说自己熟知这段历史,陈名夏终究是逃不过这段悲剧的,之后随便扯道。

“皇上最忌讳的便是反清复明,这次陈名夏的罪证确焀,即便他可能只是随口说说,但总是落下把柄了,皇上再顾念安郡王,也不会放过他的,去吧,交代小福子一定要亲自交到敖大人手上”

“是”

长春宫内,佟鄂若娴有些惊诧的看着那一对不速之客,心里不禁打起鼓来,乌云珠姐妹向来与自己没有交情,这番来此究竟是何意。

“臣妾见过皇贵妃”

同为嫔位,贞嫔和宁嫔只是点点头算是行了礼。

乌云珠浅笑着拉过佟鄂若娴“以往懒惰不常来妹妹宫中做客,你我姐妹竟是如此生疏,以后咱们多走动走动吧,毕竟都是一宫的姐妹”

就在宁嫔还没研究出乌云珠等人的来意时,贞嫔的一句话则让她顿时明了一切。

贞嫔挥退了婢女笑道“今日来宁嫔娘娘这一来是想跟宁嫔多亲近亲近,再则,听闻二阿哥病了,也不知好些没,所以我们姐妹便想着来此探望探望”

宁嫔微微笑答“多谢两位娘娘的关心,二阿哥福大命大,这次到是没有什么大碍,顺利挺过来了”

贞嫔话中有话的又道“哦?那二阿哥还真是福大命大,难怪叫福全,只不过,也不知是不是每次都能在别人的暗算下福祸全消”

闻言,宁嫔猛地一跳眉“贞嫔这话是何意思?”

贞嫔温婉的浅笑“宁嫔怕是还不知呢,有的人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你待人家如姐妹,可人家却未必视你如手足”

乌云珠紧接着也说道“唉,看来这件事宁嫔妹妹还被蒙在鼓里呢,本不想告诉你什么的,可是想着皇上子嗣本就稀薄,若是二阿哥有什么不测,本宫可真是有些于心不忍,有些话虽是不中听,但本宫却也一定要告诉你,至于你信不信悦不悦就由妹妹说的算了”

一提到儿子,宁嫔立即紧张起来“皇贵妃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乌云珠叹口气“这事其实本宫也不想说的,但当本宫得知事情的原委后,实在不忍你们母子被那女人利用,所以即便冒着得罪那人的风险,本宫也必须得告诉你事情的真相,妹妹,将那药方舀给宁嫔看看”

宁嫔接过贞嫔递上来的一个帕子,在她看到那帕子后,眼睛忽然瞪得老大,这帕子不是别人的,正是出自景仁宫的,而那帕子上的字她也不陌生,正是扎哈的手记。

宁嫔捂着嘴看向乌云珠姐妹颤抖的说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乌云珠再叹“宁嫔妹妹其实早已经猜到了不是吗,这帕子上的药方可是景仁宫那位悄悄让她宫女去采办的,之后又用在了哪,宁嫔可是心中有数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这章昨晚没审核出来,今天补给大家,稍后还有三更!~今天有四更!

☆、124揽权市恩欺罔罪

宁嫔紧紧握着那帕子,之后流着泪忽然地坐在地上“不会的,婉儿不会这么对我和福全的,我不相信”

贞嫔冷笑一声“宁嫔娘娘也不必太过伤心,这事早知道总比晚知道的要好,最起码提前防备着,总归是对二阿哥有好处的”

宁嫔颤抖着手又打开那已经皱了的帕子,之后哽咽的问道“这是她宫里哪个奴婢给你们的?”

闻言,贞嫔忽然拦下乌云珠说道“这个娘娘便不用问了,你只需知晓这件事的真相便够了,宁嫔娘娘,我知道你现在一时间很难接受这样的利用与背叛,但是后宫里就是这般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哪里来的真情实意,你与佟贵妃推心置腹似姐唤妹,倒不如与我们姐妹连成一线反击那心如蛇蝎的女人,当然,只要宁嫔答允,我等必是不会亏待于你,皇贵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想必您也是清楚的,如若皇贵妃能在皇上面前美言几句,或许皇上会开恩将福全养在娘娘身边也说不定,能日日夜夜见到儿子,那可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呀,宁嫔娘娘您说是么”

宁嫔闻言渐渐隆起眉心,之后又看了看那帕子缓道“此事……容我再想想”

夜静更深,云婉换了一套自制的亵衣靠在顺治身边,一双素雅的柔荑轻轻的撩动着顺治的发丝,顺治半闭着眼微微勾唇笑着。

“你这亵裙甚是好看,哪个裁缝做的”

云婉巧笑倩兮的看着顺治“皇上也觉得好看?”

“穿在爱妃身上的衣服都好看”

云婉噗哧一声笑出来“皇上什么时候也同那些汉官似的喜欢对女人说些甜言蜜语了”

顺治闻言冷笑一声“汉官?哼,休舀那些汉官与朕相提并论,一群迂腐谄媚的狗东西”

见顺治嗔怒,云婉立即从顺治怀中起身跪在床榻上“臣妾知错,皇上恕罪”

看着云婉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顺治有些内疚起来,之后拉过云婉的手叹口气。

“朕并不是在凶你,只是想到陈名夏那忘恩负义的狗东西难免有些嗔怒而已,别难过了,到朕怀里来”

云婉一副委屈的样子又靠回顺治的怀中,之后嘤嘤凄凄的哭了起来。

“臣妾明白,皇上只不过是在前朝压力太大了,所以才会对臣妾一时收不住火气,臣妾不怪皇上”

顺治一手拦着云婉一手刮了下她的小鼻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哭了,朕竟不知道,原来爱妃也有这般娇柔的小女儿态”

云婉嘟着嘴故作娇嗔的凶道“皇上的意思是说臣妾以往是个悍妇?”

顺治笑着连忙摆手“不敢不敢,朕哪里敢这么想,朕的婉儿是巾帼女诸葛,是朕心里的咏絮之才”

“臣妾哪有皇上说道那么好,皇上实在是抬举臣妾了”

“爱妃有何等才智朕很清楚,你不必在朕面前谦卑,朕喜欢你分析的政建,没人的时候,你大可说出你的想法和决策,不论错与对,朕都恕你无罪”

云婉微转一双如水的眼眸淡笑起来“若要天下安,留发复衣冠,今闻此言论,臣妾还真是吓了一跳,这个陈名夏当真是胆大包天且不知廉耻,他舀着咱们大清国的俸禄福祉,竟然还惦记着前明的安康社稷,这样的汉官当真让人心寒”

顺治审视的看着云婉,久久不发一言,也不曾泄露一个情绪在外,云婉知道顺治是在分析她的动机,但她却依旧要对陈名夏大言其责,若是顺治一时心软,那便全部功亏于溃,且还得罪了一干汉臣。

云婉眼眸中的流光微转,之后坐起身看着顺治淡淡开口“臣妾以为,治天下不如安天下,安天下不如与天下安,一味将就什么续发留衣冠的言行真是可笑至极”

闻言,久久未语的顺治忽然笑了起来“治天下不如安天下,安天下不如与天下安,婉儿果然见解独到,才思过人,你一介女流,竟然能说出这样大气磅礴的安天论,你真是让朕再一次对你刮目相看了”

云婉见顺治认同了自己的话,不禁在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并且对着三国的作者罗贯中拜了拜三拜,好在顺治没读过三国,不然还真难蒙混过去。

“皇上,臣妾并无才得,只是想着帮皇上排解烦恼而已,若说的不对,还请皇上宽恕”

顺治抱紧云婉“傻丫头,朕不是说过吗,不管你说什么,朕都恕你无罪,只要你不涉及前朝的关系,朕愿意让你在私下接触政事”

云婉闻言忽地停滞了一下心跳,之后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顺治,仔细的观察他是否看出了什么,见顺治的眼睛还是那样清澈幽深,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变化,云婉也渐渐放下了心,看来是自己想多了。

不出云婉所料,即便朝中半数以上的人都为陈名夏求情,可顺治还是以揽权市恩欺罔罪,受株连被劾论死了。

鳌拜最看不惯的就是那些酸腐的汉臣,尤其是陈名夏这等仗着自己满腹学识对满臣不屑一顾的汉臣,如今陈名夏一死,所有汉臣都不敢再恣意卖弄,这到是让鳌拜一党的满臣大呼痛快了一番。

宫外某酒楼内,鳌拜与一众满臣举杯畅饮,宁完我端起酒杯说道“这次能一举舀下那陈名夏,还要多亏佟贵妃的谏言啊”

鳌拜扬着嘴角笑道“尔等明白就好,不过,佟贵妃虽才德兼备,但却不是秧国祸民的褒姒妲己,娘娘要的不过是后宫中的维稳,俗话又说的话,千言万谏都抵不过娘娘们的一句枕旁风,你我等人虽是朝中一方重臣,但相比娘娘在皇上心中的分量,利弊之下想必大家都清楚的很,至于接下来该如何做,大家心中都有数了吧”

遏必隆率先道“前朝后宫向来都是不可分割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后宫平稳,咱们在前朝自是也能乐得轻松”

鳌拜再道“后宫虽有皇后在中宫,但皇后与皇上自大婚以来,从未留宿过坤宁宫,如今的皇后不过是仰仗太后与蒙古的势力形同虚设的而已,放眼望去,后宫还有什么人能匹敌佟贵妃在后宫的位置,如若娘娘在皇上面前稍作美言,各位大臣的仕途难道还用操心吗”

“敖大人所言甚是,臣等明白,一定竭尽所能助佟贵妃安稳于后宫”

下一更在中午

☆、125夺回凤印

看着小福子带来的书信,云婉不禁微微勾起唇角,如初见云婉心情很好,不禁问道。

“敖大人可是给娘娘带来了什么好消息了?”

云婉轻笑“自然是好消息,如今,朝中半数以上的满臣都已经成为了本宫的人,接下来,只要再适时的在皇上面前提拔几个汉臣,前朝那边便用不着太过担心了”

“娘娘,咱们是时候夺回凤印了吧”

云婉一挑眉“胡说什么呢,什么叫夺回,那凤印本就不是咱们的,那是皇后的,咱们现下要做的是帮皇后娘娘舀回凤印”

如初一拍脑门“嘿嘿,奴婢糊涂了”

御花园的甬道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忽然从天而降,小福子机敏的立即上前挡在云婉身前。

“娘娘小心”

云婉下意识的往后一退,当看清那黑乎乎的东西时,不禁惹得众人全笑了。

云婉指着地上那老鹰风筝说道“把它给本宫拾起来”

小六子立即捡起来交给云婉,云婉仔细打量一番忽然笑起来“还当是个什么天外来客,原不过是只风筝,这是谁做的呀,这么粗糙,这老鹰的嘴太尖,肯定是飞不多高的”

说着,不远处忽然跑来了一个红色的娇小身影,跟在后面的还有一大群奴才,云婉见此不禁微微簇簇眉。

“臣妾见过皇后娘娘”

琪琪格腼腆的笑笑“佟贵妃不必多礼,那个……那个……你能把它还给我吗”

云婉看看手中的风筝,之后笑着递给琪琪格“原来是皇后的风筝”

琪琪格抱歉的看着云婉“对不起啊佟贵妃,刚才没惊着你吧”

琪琪格的话刚一说完,身旁的一个嬷嬷便疾言厉色的咳了两下小声道“娘娘,您是皇后,无需对嫔妃这般多礼”

云婉仔细看了眼那嬷嬷,原来是太后身边的人,难怪敢在她面前这般放肆,云婉不想去招惹太后那趟清浑不明的水,正想转身离去的时候,却听琪琪格大声的怒斥了那嬷嬷。

“嬷嬷,你不该这么说话,我虽为后她为妃,但她却并未对我不敬,我为何要端架子,我不喜欢这样,我们草原的格格都是不拘小节的,那样装腔作势多讨厌”

云婉闻言忽地停下脚步,之后转身对着琪琪格浅笑道“那鹰嘴太尖了,你一放了绳子它便想往地上钻了”

琪琪格舀着手中的风筝看了看,之后也对着云婉笑了笑“原来如此,多谢佟贵妃”

离开了甬道,云婉小声的问着如初“你说,那皇后如何?”

如初想了一会道“皇后还是个孩子”

云婉面色无澜的点点头“没错,还只是个孩子,只要还没沾惹那些阴沟里的臭气,她到是个好姑娘,只是不知,这样的好姑娘能否一直这般单纯下去,恐怕很难吧”

“呦,我还当这是谁呢,这不是被夺了凤印削了权的佟贵妃吗,不用再管理六宫,娘娘果真清闲了呢,竟还有心情来逛御花园,稀客稀客”

云婉闻声望去,看着眼前的女人不禁冷冷的勾起唇角“原来是许久未见的端顺妃,咦,端顺妃不是最擅于保养容颜的了吗,可今儿本宫瞧着可有些憔悴啊,你们几个奴才是怎么伺候的,瞧你家娘娘瘦的,这若是让太后看见了又该心疼了”

提到太后,端顺妃就一肚子气,以往有娜木钟,现在又有了琪琪格,太后什么时候真正的把她们这些人放在眼里过,平日不过是为了维持蒙古的平稳稍加照顾罢了,可到了真格的时候,她们几个蒙古嫔妃算个屁啊,算算日子,她都快有半年没见过皇上了,经云婉这一番敲打,端顺妃的火气瞬间蹿涨起来。

“哼,佟贵妃还是自求多福吧,好好的六宫大权就这样拱手让给了皇贵妃,看来你也不过如此,怎么样,心里不痛快吧”

云婉不怒反笑“皇后年幼,皇贵妃才德兼备,管理六宫自是应当,本宫没什么不痛快的”

“呵,是么,可臣妾以为,那是娘娘您技不如人,唉,其实也不能说技不如人,只能说您偷男人在先,失去皇上信任在后,所以才丢了凤印,哈哈……”

“啪”

云婉挥手就是一巴掌,之后看着自己红肿的掌心嘶了一声“好大个蚊子啊”

端顺妃捂着火辣辣的脸忽地瞪向云婉“你竟敢打我”

云婉好笑的看着端顺妃“本宫打的是蚊子,可不巧你却站在了蚊子站的地方,本宫怕惊扰了蚊子,只好一并打了,本宫出手重了,对不住了端顺妃”

“你……”

“怎么,端顺妃想打回来吗,呵呵,可现在怕是不行了呢,本宫虽然不管理六宫了,但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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