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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田园-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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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待观察。

“这就是我担心的地方,恐怕那个巫师就是不歇气的跑,来到青林镇恐怕也要明天早上,也就是说还有五个时辰的样子。这边泥鳅……”

王静香的心狠狠一疼,要是泥鳅等不到那个时候,就算君行远冒了那么多的险又能怎样?还不是徒劳一场!

“不,我不信泥鳅的命如此,就算有一线希望我也要拼一拼,与老天赌上一睹,不是有句话说人定胜天的吗?这次我还就和老天搏一搏了。”

小手捏成拳头,眼睛晶亮,不服输的斗志璀璨而闪烁,在摇晃的烛光中犹如掉入人间的精灵,明艳惑人。

失神的伸手摸上王静香的脸颊,在接触到那白嫩的肌肤时理智匆匆回笼,那一闪而过的接触让他有丝懊恼又有丝兴奋,可想到自己的身份和处境,君行远内心苦涩的笑了。

“静香,没事,无论怎样我都陪在你身边!”

那一闪而过的接触同样让王静香晃了一下神,眼神闪了闪,见没有人主意,这才装作没有发觉的样子,小声的说道:“谢谢行远哥哥,你身边的人比我们有见识,不知道泥鳅这个样子能不能等到明天天明?”

君行远摇摇头,“不知道,这种事在大宁朝毕竟很稀少。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不过,想来吉人自有天相,泥鳅应当没事的。”

在绝对的事实面前,所有的言语安慰都是苍白而无力。看着外面逐渐升起的寒星,回首之处却是摇摇曳曳的烛火,明明是那样一幅美景,留给人的除了寒凉竟全都是伤心欲绝。

王静羽安安静静的坐在凳子上拿着小绷子绣着一方手绢,如今的她已经是说亲的年龄,所以稍有出去。她疑惑的看着坐立不安的娘。已经一脸老神在在的大哥,心里一丝不安闪过。

要是放在平时,她点着油灯做绣活早就被娘骂得狗血淋头了,可今天娘不但没有骂她,居然连一个嫌弃的眼神都没有扔给她一个,想到今天静香家回来又立即赶回镇上的马车,猛地打了一个寒颤。

该不会静香家出了什么事吧?要不然娘怎么会这么担忧?可是这就是更奇怪的了,娘怎么就突然变得这么心软了呢?

“娘,静香家出什么事情了吗?”终究还是按耐不住心里对静香的担忧,她是这个家里为数不多的温暖。

秦晓娥吓得一下子从凳子上弹了起来。对上王静羽那双疑惑的大眼,仿佛看到了王静香那双含着冷意的眼睛,心里咯噔一跳,话也变得支支吾吾起来,“娘怎么知道?只不过是想着你爹的事情罢了,你爹也真是。这银子拿回来的越来越少了,该不会是在外面有人了吧?”

本事随便找个借口遮掩,却越想越有其事,心一下子就空了,秦晓娥的神情也变得呆愣,想到了那次王大海为了静波的事情赶回来时,衣服上那一缕淡香。

明明说的是静香家的事情,怎么又扯到爹身上去了。王静羽无奈的一笑,她也想爹在家,可是哥欠下的债务还没还完。爹是怎么也不可能回家的。神情低落的继续飞针走线,还是多做点活计,帮帮爹的忙也好。

就在她低头的瞬间,王静波忽然诡异的扯了扯唇角,看着心思已在别处的秦晓娥。心里却已经计划起来。

同样没有睡着觉的王静松手里正捏着一本书在那看着,神情没有一丝放松,这很快就要秋试了,他可要更认真才行,要不然辜负了娘的期望就不好了。

李丹端着一碗蒸好的鸡蛋羹轻轻的推门进来,看到墙上映出的剪影,心里是既安慰又心酸。村里的人都说静松聪明,可只有她知道儿子有多么的努力,想到静香家匆匆驶走的马车,话在舌头边转了几圈,还是被压了下去。

不行,要是让静松知道了,他与静香那么要好,要是乱了心神怎么办?还是不说好了,大不了明天叫大江去打听一下,小孩子哪里不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既然到镇上找了郎中,应该很快就会回来的吧?

当下,亲亲热热的喊了一声静松,将鸡蛋羹放在他手里,看着他吃了下去才心满意足的将碗放到了灶房,准备明天早上洗。

而王静松又埋头苦读了起来,根本没有察觉到自己娘那些弯弯转转的考虑。

天色将明未明,只有天际那一缕晨曦给世界带来了一丝不太显眼的光亮,忽然百草堂外传来一声马匹累极的嘶鸣,王静香身子一震,眼睛里没有一丝睡意,猛地睁大了眼,提起自己的裙摆就朝门外冲去,而小石头和君行远则是紧跟其后。

门外,一匹马已经累极的喘着粗气,嘴边有着白沫,一个身穿五彩衣服,上面绣着神秘的图案,一张脸沧桑而阴森,正一脸不快的看着从百草堂走出的人群,吊角三角眼愤怒的看着面白虚弱的君行远,“这就是你的诚意,那么你的诚意实在是太不诚恳了点!”

而一身黑衣的青一在看到君行远时就已经一脚跪地行礼,虽然累极还是打起精神说道:“青一不负使命,将巫师安全带回。”

而看不见的背上,一根已经折断减为的箭杆稳稳的插在左肩,鲜血顺着背脊滑落,使得后面的巫师讥笑了一声,毫不客气的说道:“你就是这样当人主子的,就为了个无关紧要的人害我被追杀不说,还使你最得力的手下也受如此重伤?”

015 泥鳅得救(补昨天的一更)

终于,君行远的脸色变了,就连一边的小木也担忧起来,看到主子使过来的颜色,小木几个大踏步就来的了跪着的青一旁边。

一见他背后果真是血腥味浓重,受伤部位的衣服颜色都比别处的深沉,小木看了看君行远,见主子默许立刻将青一给扶了起来,“走,我扶你进去,这里的郎中医术倒还是好,看这血的颜色恐怕箭上恐怕箭头还喂了毒吧?”

青一看了君行远一眼,虚弱的靠在小木的身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上滑落,“你忘了我本身就会医术了,幸亏这毒被我压住了,要不然恐怕这趟任务你就只能见到我的尸体了。”

“有这么凶险?这次那边居然出手这么狠?”小木若有所思,这是不是代表着京城里的情形又发生变化了?

青一点点头,这次可折了不好的弟兄,说实话他对主子是没有怨言,可却对那个叫做王静香的小姑娘有了意见,这次要不是为了她,他也不会失去那么多手下兼兄弟,但是为了主子他居然连不满的瞪视都不敢。

“泥鳅恐怕坚持不了不久了,行远哥哥你能不能让这个人先去看看?”王静香很是担忧,屋里的何菊已经完全绝望,就连家里的顶梁柱王大河也放弃了希望,只拿一双悲哀的眸子一动不动的看着床上已经出气多近期少的泥鳅,就连王静香和小石头什么时候不在屋内的都没注意到。

“爹,娘,行远哥哥帮我们请了个巫师过来。说不定能知道泥鳅到底是不是被施了咒。”

王静香恨不得将这裙子给撕碎,真是太碍事了。而跟在他身后的巫师则阴沉的撇撇嘴,眼里幽光闪过。

“你最好能使出你一身本事,将泥鳅的性命从阎王手里抢了过来。你知道的。你想要的东西在我手里,而我身边从来不留没本事的人。要是你以为可以随便敷衍我,你尽管试试!”除了唇角微微张启,君行远的脸上什么变化都没有,流光在那诱人的丹凤眼璀璨夺目,仿若威胁人的根本不是他。

巫师脚下的步子一顿。眼里更是阴沉。他们作为巫师在大宁朝行走已经够艰难了,要是再的罪了这个人,恐怕自己能不能走出青林镇都两说。更重要的是自己需要的东西还在这个人的手里,这个人手段实在是太狠厉了,明明是个没及弱冠的少年,做事却比一般的成年人还要有心机,有谋算。

“我知道了,如果你说的那个泥鳅真的是被施了咒的话,我绝对能将他给抢回来。可是这样一来,不但那边的巫师会被反噬的厉害。就连我也会受到重创。”

君行远眯紧了眼,“你是在跟我谈条件?要好处可以,不过这一切只有等泥鳅脱离生命危险再说。你觉得呢,沧?”

沧没有再说话,也不敢再讨价还价,只得专心的看起泥鳅来。当一双手摸过泥鳅的头发时。手心里传来的触感让他验证他的猜想。看来对方和他的实力是不相上下啊!只不过对一个小孩子使用这样的咒语,心思也太狠毒了点!

“怎么样,是不是被施了咒?”心焦如把刀子慢慢的割着自己的耐心,那本该跳动的心脏因为沧的动作而开始停摆,引得胸腔一阵窒息的痛。

沧沉默的点了点头,这事情有点棘手,不知道差的那样东西能不能在那个淡漠少年的府里找到?要是找不到,他来了也是白来,那些人牺牲了也不过是给这个小男娃陪葬罢了。

君行远最先察觉到他的不对劲,眉心微皱。“怎么了?难道不是被巫师下咒?或是连你也看不出来?!”

沧眼角一转,阴沉的瞪了他一眼,“要是我不会解就没人能救他了,只不过这个娃娃也是可怜,到底是得罪了人。还是被人连累,居然被下了这么恶毒的咒语?而且,不是我不解,而是差一样东西。”

能被他说差的东西,一定是不好寻摸的,王静香本已升起希望的心,啪的一下又坠进了山谷,从昨天开始,心情就一直这么起起落落,也不知道泥鳅好了后自己会不会得心脏病?

“差什么?你说出来,要是能找到我们一定尽快找到!”

“静香,你别急,让这个巫师自己说!”小石头扯了扯王静香的衣袖,他看得出来这个巫师是个很自我的人,就连对君行远都是自傲的不得了,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把这个巫师整来听话的。

“龙珠!没有这个东西,就算你把所有的巫师都抓到这来也没用,不过还有个办法,那就是抓住那个巫师将他杀掉,自然而然他施在这个小男娃身上的咒语就自动破解了。”沧摇头,这龙珠可不是好寻的物件,而且说得也并不是真正龙的内丹,而是生活了一万年以上的老龟龟蜕后里面的珠子,一般有十二颗,都只有大拇指大小,但那光泽和触感却非比寻常,似乎还闻得到大海的气息。

“龙珠!”

“龙珠!”

……。

屋内的人同时沉默,这东西谁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珍珠倒是好找得多,可又没用。一时间房间内只余呼吸声,没有人再开口。

“必须要龙珠才行?”王静香总觉得这个沧有点保留,而且红红也给她提过龙珠,这次因为走的急没有带它来,要不然问问它也好。

沧重重的点头,为王静香的怀疑感到很不高兴,阴恻恻的看了她一眼,阴森鬼气的说道:“你可以不信我,不过这个小男娃的事情就另请高明吧!”

言下之意除了拿出龙珠,没有其他的办法。

何菊一屁股滑坐到地上,只觉得眼前一阵黑一阵白的,脸上的神情除了惊恐就是浓的化不开的绝望,舌尖努力转动着,似乎是想说些什么却因为过于惊愕,什么都说不出来,看着特别的悲哀。

对这个结果怎么也不能接受,反而是小石头在焦急中眼角扫到君行远那一闪而过的犹豫,立刻走到他身边小声而狠厉的问:“君行远,你是不是有那个龙珠,要是你有却不拿出来,你可就害了泥鳅,也会让静香这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

君行远哪会在乎他的威胁,但是那句一辈子不再理你他还是听进了耳里,不满的轻轻瞥了他一眼,再开口时又是那种带着病气而不带烟火的声音,“静香,这个东西我有,不过只有一颗,不知道够不够?你说呢,沧?”

沧耸拉下眼皮,怕自己眼里闪过的主意被君行远察觉,不阴不阳的说道:“够了,不过在一个时辰内不送过来也没有,这个男娃啊最多再活一个时辰。”

小木刚扶着包扎好伤口的青一过来,就听到君行远的话。

“好,我这就叫人把龙珠送过来,要是你破不了,你知道你的后果的。”

小木和青一面面相觑,不由得同时喊道:“主子,那龙珠……”

君行远一拂袖,眉心间的皱痕加深,“你们是要替我做主吗?小木你现在就施展功夫回府将东西带来,而青一你也跟着回去好好休养一下。”

一盏茶左右,小木稍带不悦的将龙珠递给了巫师沧,然后大家都被沧赶到了屋子外,只余下他和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泥鳅。

王静香这才有心情理理自己衣服上的皱痕,慢慢的走到君行远身边,这才惚恍想到这一晚他好似咳嗽了几声,当时因为太心焦泥鳅所以没有主意,这下倒觉得不好意思起来。

“行远哥哥,谢谢你,要不是你请来的巫师和送来的龙珠,恐怕我这个弟弟性命不保,这个家也就差不多散了。”

看着那朝霞映着初升的太阳,红彤彤的铺满了整个天空,君行远背着手,明明才是三四岁的年纪,身量却早已长开,显得整个人如翠竹一般,挺拔修长。此时一身白衣,在霞光下,竟带上了温暖的色彩,眉目如画的面容更是染上了一丝温情,修长白皙的手指将发尖理到身后,君行远这才说了话。

“静香,不过是身外之物,况且我觉得这件事多半是冲我来的,真不知道是谁一直躲在背后和我过不去。而且,这几年朝廷时有动荡,这个青林镇我也呆不了多久了。”

长长的叹息,悠悠的在风中打了几个旋,又撞入了王静香的耳朵,更是撞入了她的心扉。要不是今天这么一说,她都快忘了他真正的身份了,这时朝廷动荡,他身为王爷之子就算想置身事外恐怕也由不得自己的意愿了。

“你的身子不是还没养好吗?”嗫喏的问出这句,王静香不习惯这种离别的气氛,“没事,说不定回了京城,那里的医术更加精湛,你这个病也好得快一点。”

君行远瞳孔幽深,波光流转,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嘴角却微微翘了起来。这是舍不得吗?

小石头这一阵暗喜,虽然这个心情在这个时刻有点不合时宜,但是却怎么也抑制不住,而且那个沧说了泥鳅醒来只是时间早迟的问题,所以咋一听君行远要离开的消息,他的心里只有窃喜两字,但还是假意挽留。

“君公子,你真不打算留下吗?京城山高水远的,以后见面可就难了!”

君行远转身,袍子被风吹起一角,嘴边似笑非笑,“没想到小石头这么舍不得我?”

纳尼?小石头满脸黑线,将头变扭的转到了一边,谁会舍不得你这个大冰块?

恰在此时,屋内响起沧那阴森的声音,“成了!”

016 试探秦晓娥(补昨天的三更)

冷清的室内又装进了一屋子的人,就连那百草堂的郎中也难忍关切的走进了屋,本来他还有点不敢置信,毕竟巫师实在是太神秘太稀少了。

可走到屋子一看,更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刚才还奄奄一息的泥鳅此时不再一脸苍白,就连唇色也恢复了红润,眼睛也睁开了,明亮的打量着他们,在看到王静香他们时,笑得弯弯的像个月牙,接着又气愤的鼓起了嘴,萌萌的告起状来。

“爹,娘,姐姐,你们怎么都是这个样子?你们都没睡觉吗?眼睛下面都是黑黑的。”

何菊恍若梦中,听到泥鳅的说话声,这才反应过来,猛地哭嚎了一声,飞快的冲过去,一把将泥鳅抱在怀中,泪如滂沱。

“泥鳅啊,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娘给吓死了,你怎么好好的会被人那样啊!要是你真去了,娘也活不成了!呜呜呜……”

泥鳅被抱得太紧,不舒服的挣了挣,见自己娘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可怜兮兮的将目光投向了王静香,无声的询问出了什么事。

虽然知道不能怪泥鳅,可他累得自己这么伤心和绝望,这下受点小罪还是可以的。王静香假装没有看到,淡笑着将头撇到了一边。殊不知,她转脸的模样也变成了人眼中的美景。

王大河眼含热泪,几个大踏步走到泥鳅和何菊面前,声音因激动显得暗哑,“孩子她娘,快把泥鳅放开。他都快被你勒坏了。”

说是那样说,手却扬得高高的,就在所有人以为他会重重的打下去时,他却轻轻的放在了泥鳅的背脊上。“你这个臭小子,你知不知道爹娘,还有你姐姐,石头哥有多担心你就这么走了。你什么时候那么多瞌睡,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下差点就醒不过来了?”

说完,拿起袖角擦了擦眼角。父爱在此刻表现得淋漓尽致。

一边冰人似的君行远眼里有着一丝不为人察觉的羡慕,当下喉咙就痒得咳了起来,一声声就跟要咳碎了肺腑似的。

“主子,我们回府吧,你这都跟着熬了一晚上了,连药也是煎赖端到这里来喝的。更何况静香小姐的弟弟已经脱离了威胁了,看样子应该和从前别无二致,您就放心的回府吧?”

小木担忧的上前扶着君行远,看着那个淡笑着的少女,双眼关切在那相依偎的三人身上。心里黯然。现在京里的情势越来越不利于主子,真不知道在这还能呆多久,主子的事情还没有安排好呢?

君行远点点头,正待离开,就对上了王静香关心的眼神,轻轻的向她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就和小木走出了百草堂。

而那个巫师沧则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君行远两主仆的背影,又朝王静香交代了几句,就踩着急匆匆的步子朝君行远追去,只是手会偶尔抚上胸口,似乎受伤也不轻。

而就在离青林镇差不多有一百多里的富阳县上,一个光线暗淡的内室,有个看不清面目的人将将把嘴里的腥甜咽下去,一双鬼森的眼睛冒出怒火,这个人居然真的破解了。那是不是代表他得到了龙珠

“怎么样?那个咒是不是解了?”原来室内还有一个人,但是站在阴影处,就连身材如何都看不出来,只听声音倒还是挺悦耳的。

虽不满那急切的语气,可吐血之人还是恭敬的回道:“是。虽然我糟了反噬,但解咒的那个人也没得到好,估计受伤也不轻。看来,事情确如主人所想,那个君公子不如表面简单。”

隐在阴影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抚摸着手上戴的一个戒指,神情若有所思。没想到君行远不但把巫师舍了出来,就连龙珠也一并露了馅,他和王家到底是什么关系?看来真得好好利用一下。

而这边,因为巫师和郎中都说泥鳅什么事都没有后,王静香和小石头在街上随便雇了个马车,一行人就坐着马车回了王家村。当然,回去之前他们还是特意去跟君行远道了谢,却被小木以他正在休息为由给挡了回来。

看来这小木是把自己给怪上了,也是,这次君行远可亏大了!王静香靠在马车壁上听着何菊和泥鳅的旭旭叨语,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尤其是那个巫师临走时特意给她说的话。

“泥鳅,有人碰过你的头发吗?”

泥鳅混不在意的摸摸自己那并不是很长的头发,刚开始摇了摇头,接着疑惑的说道:“那天不是大伯母和静波哥说话难听吗我就想找人捉弄捉弄他们,结果没曾想被他们捉个正着。不过,奇怪的是那天大伯母并没有发货,就是笑得有点奇怪,然后就叫我站住太阳底下晒太阳,她在一旁做针线,然后用剪刀的时候一不小心给剪了几根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的姐姐为什么这么问,只老老实实的的回答着,想到自己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糗事,不好意的低下了头,“姐姐,这个算不算碰过?”

算,怎么不算?心里已经有了计较,王静香微笑的抱了抱他,“没事,姐姐不会笑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打算捉弄静波哥和大伯母的,不过以后不要这样了,你是小孩子哪里斗得过他们,再说传出去名声也不好听。”

接着,她和小石头默契的对视了一眼,诡异的流光同时在双眼中闪过,“爹,娘,等会你们先带着泥鳅回家,估计他肚子里正闹着空城计,想吃肉呢!我和小石头要到花圃那边巡视一下,这段时间正是出花的好时候,可不能耽搁了。”

“嗯!我知道,你们去忙吧,只是注意着别累着自己就行!”何菊见怪不怪的应了一声。这段时间的确是花圃最忙的时候。

看着马车屁股,小石头满脸冰冷的舒展了自己的手指,然后又捏成拳头,“静香。你打算怎么办?你那个大伯母和静波哥实在是不安分了。不出这样的幺蛾子,也会闹出那样的幺蛾子,不是我说你可要做好打算了。这次泥鳅的事情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要有下次,就连君行远也没有这个东西怎么办?”

“石头哥说的是。唉,以往只想着再怎么也是爹娘的亲人。你知道的爹是最终亲情的,要是让他知道是大伯母干出的混事,不知道该有多伤心!最重要的是,现在我们手上没有证据,不过最迟今晚就知道她是存心的还是被人利用的了!”

大眼如两把利刃呼啦呼啦的闪着,寒光在其中隐隐作现,算计银子她可以水来土掩,兵来将挡。但是要是贪婪得连亲人的性命都罔顾的话,那就不是简单的贪钱了。王静香思索着各种可能,真希望何菊和王大河能拘着泥鳅在家里。泥鳅真是太好动了,但愿不要破坏了他们的计划。

秦晓娥正在院子里坐着针线,一看料子和颜色就知道绝对是给王静波做的。看到王静香和小石头走了进来,脸上不自然的扯开笑容,尤其是看到他们身上并没有换下的好料子衣服时,眼睛突的亮了一下。又忙忙的将眼皮耸拉下来,讪讪的说道,“哟,这不是静香和小石头吗?今天吹得是什么风,居然来这边了?难道是打算让静波去当管事了?”

“大伯母真是会说笑?你会不知道我们为什么来?泥鳅不懂事,大伯母难道还不懂事么?身体发肤授之父母,那剪子怎么能不小心剪刀头发上去呢?大伯母,你说是吧?”毫无客人的自觉,王静香直接一屁股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顺手把刚才秦晓娥坐过的那根凳子递给了小石头。示意他坐下。

这下秦晓娥就只好站着了!她虽然不知道事情怎么样,但那天马车急匆匆的朝镇上赶,她心知肚明理由是什么?可现在王静香居然大摇大摆的走进她家,一看就是找她麻烦的态度,傻子也知道为了什么。尤其是她还特意提到那误剪的头发。

“哎呀那不是没看好准头吗?我是你们的长辈,年纪一大把了,还不知道这头发的重要性啊?那天我已经跟泥鳅道过谦了,就是不知道你们今天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泥鳅这次幸好鸿福齐天,正好找到个巫师解了咒,可惜那个偷头发的人就要遭殃了。听那个巫师说,要是晚上不剪掉自己的头发埋到河岸边有桃树的地方,那个人就会遭到和泥鳅一模一样的痛苦,而且还要更厉害。”

越诌越流利,王静香两只大眼都充满了笑意,尤其是看到秦晓娥那明显惊恐和犹豫的神情时,更是心花怒放。我叫你就知道挣家里人的银子,我叫你起不该有的心思,我吓也要吓死你。

“真的?”秦晓娥惊恐的张嘴,下一丝的摸了摸自己的发髻,心有凄凄然。这该不是这个丫头片子骗她的吧?

“爱信不信!我也只是当新奇事跟大伯母说说,毕竟这种事又不是大伯母做的,就当听个笑话吧?”说这话,王静香就要起身,“我今天来可是有正经事,花圃马上就忙了,以往都是我娘给工人煮饭,可泥鳅这一早灾恐怕她也没有心思了,所以就来问问大伯母愿不愿去,一天三十文,只需要煮午饭就好!”

“好,这次你终于知道照顾照顾亲戚了。不过,真的必须把头发埋到有桃树的河岸才行?”秦晓娥高兴,居然还有这种好事,看来那个人说得没错,这就是踩了自家的运势,大河一家才会起来的。

“可不是,这泥鳅一天到晚调皮,也不知道是不是被谁给害了!石头哥,我们还是再回去看看。要不是这个施咒的巫师功力不到家,也不至于连累偷头发的人不是?明天只要知道是谁有和泥鳅一样的症状,我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看着秦晓娥的眼诡异的扬起,王静香脸上确实春风拂面的笑,那么明媚,也那么的渗人!

唬了一跳,秦晓娥连王静香和小石头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一直失神的站在那,如生了根一般。

这个静香到底是不是唬人的?愁死人了!

017 大伯父纳小

有桃树的河岸只有一个地方,那里离王静香很近,这时候桃子早就被泥鳅那群小孩子摘得一干二净,只余那绿绿的桃叶遮挡着炽烈 阳光。

而此时,王静香和小石头就躲在离这棵桃树不远的地方,看着黑黝黝的野草在夜风里飘来荡去,萤火虫在里面飞来飞去,给这漆黑的夜色带来一点浪漫的荧光。

“你说,大伯母会不会来?”王静香冷静的询问,虽有着一丝不确定,可神情却并没有露出焦急神色,只在蚊虫在耳边飞舞时才会不耐的拿手挥舞赶开。

“如果是她,那么就一定会来。如果不是她,估计就不是她来了。”小石头看着夜色的尽头,并没有身影走过来,对今天下午的判断起了一丝怀疑。难道自己和静香都误会秦晓娥了,可她那神色不辨的样子又像是做了亏心事的样子呀?

“咦?石头哥,有人来了,我们快藏起来,免得被她发现了。”看到一个鬼鬼祟苏,偷偷摸摸的身影朝这边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瞧着左右。明明知道是夜晚,只有那朦胧的月光笼罩大地,光线并不明亮,却连个灯笼都没打,说是没有鬼恐怕傻子都不信。

那个身影躲躲闪闪的来到桃树下,抖抖索索的从怀里掏出个荷包一样的物件,一边还拿小花铲挖起土来。

此时不出去更待何时,王静香掏出火折子将气死风灯点燃,不再顾忌走路发出来的声音,大踏步的朝秦晓娥这边走来。

秦晓娥听到声音。手里的花铲一个颤栗掉在了草丛中,在这朦胧的夜色里,仿佛和野草融为了一体,看不出在哪。她猛地回头就看到王静香那张被晕黄灯光照得有点鬼魅的脸庞。一个哆嗦就坐在了地上。

“静香?静香!你怎么会在这?这么晚了,怎么还没有睡觉呢?你爹和你娘没和你一起?”

“大伯母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还在这拜桃树,难道是想来个桃花运?还有你问我爹娘,你到底是希望我爹娘过来呢还是不过来呢?”特意的将灯笼放到秦晓娥的面前,唬得她刚刚坐起的身子又一屁股坐回了地上。声音也变得嘶哑起来。

“静香,你想干什么?一下子把灯笼甩过来,太吓人了点吧?”

本就是大嗓门的声音,因为惊恐变成颤音,一下子传得老远,惊起了一群睡觉的飞鸟,也让田里的蛙鸣更加卖力的吼叫起来。

王静香真是想笑,这个大伯母的胆子就跟毛毛虫一样,还真是能屈能伸啊!一下子胆大包天,一下子胆小如鼠的。不用怎么弄恐怕等会就竹筒倒豆子了。

可是,她低估了她的大伯母,没想到缓过劲来的秦晓娥却直蹦蹦的站了起来,两手呼哧呼哧的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一脸不高兴的说道:“怎么不说话,真是讨厌!”

想到自己等会不能睡觉。还得等人都睡后再来这一趟,她的心情就十分不美丽,尤其是肉疼那把掉落在草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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