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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起点人气vip2014.3.1完结)-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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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喽似鹄戳恕
老凤王自从听到管默言提及此事起,便一直保持沉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才终于缓缓开口道:
“泯儿,父王不同意你这么冒险,此事交予父王去办,你只需。。。。。”
“父王,泯儿懂你的担忧,但是也请父王听泯儿一言。”
管默言及时打断了老凤王的话,她当然明白父王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不愿意让自己去冒险,但是这一次她不愿再躲在任何人的身后,她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旁人保护的小女孩,现在的她,有能力去保护自己深爱的人。
起身离开座椅,管默言倾身跪在了老凤王的身前,她仰起下颌,目光如炬的直视着老凤王的眼。
“曾经的泯儿让父王失望,让所有关心我的人和爱戴我的子民失望,所以这一次请父王给泯儿一个机会,给泯儿一个证明自己能力,洗清自己耻辱的机会。”
老凤王的眼底闪过一丝动容,他知道自己不该妇人之仁,凤泯身为凤族的储君,理该经受挫折磨难,方能成就大业,可是他已经承受过一次丧子之痛,如何还能再冒一次风险。
“老哥,泯儿不可能一辈子活在你的羽翼之下,她终究要自己学着独当一面,至少你现在还能从旁给予助力,若是日后你不在了,她一个人摸索着向前,岂不是更加艰难。”
老龙王暗中收到管默言求助的眼神,立刻不遗余力的充当了说客的角色,虽然他也担心管默言的安危,但是管默言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不诸世事的小凤泯了,他相信她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也有能力让自己全身而退。
老凤王斟酌再三,虽然心中仍是极不情愿,却也无法否认老龙王的说法确实有些道理。
“我可以配合你的行动,但是我要随时知道全局的变化,一旦脱离了既定的轨迹,我一定会亲自插手此事。”
常言:儿孙自有儿孙福。可是为人父母又有几人能做到如此洒脱?纵使明知不该,还是忍不住的想要为子女披荆斩棘的开出一条康庄大道来,可怜天下父母心,说才便是这个道理。
“谢父王成全。”
管默言脆生生的答应着,明媚的小脸笑成了一朵花,她暗暗冲老龙王做鬼脸比手势,却不想正被老凤王抓个现形,只能立刻敛了眉目,鼓着腮帮子垂头对手指。
第三章爱别离(五十五)物以类聚,狐以群居!
“父王最好啦!”
管默言弯着月牙似的媚眼,笑靥如花的偎向老凤王,整个人都没骨头似的挂在老凤王的胳膊上,这向来是她的杀手锏,明明没什么高明之处,却偏偏屡试不爽,无往不利。
老凤王也实在是拿她没办法,只能长叹了一口气的自认憋屈,随即吩咐侍从准备撤宴,管默言和莲儿早就累得上下眼皮打架了,这下子得了赦令,立时起身规规矩矩的给二老跪安,然后手拉着手一溜烟的遁走了。
原本还喧闹非常的赋龙轩,霎时变得异常清冷,空荡荡的大厅中,只剩下略显忧虑的老凤王和老龙王,两人隔着桌子面面相觑,最后皆化为了无可奈何的一叹。
“老哥,你也别太担心了,难道你没发现吗?泯儿这次回来真的变了很多,你该试着让她自己去飞,你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的。”
老龙王说着靠坐到老凤王的身边,抬手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他也是为人父的人,自然能体谅老凤王的拳拳爱子之心,只是有些路总该让孩子自己走,即使跌倒了也没有关系,起码她可以狠狠的记住这个教训,下次绝不会再犯。
老凤王面色凝重的啧了啧嘴唇,颇有些担忧的感慨道:
“泯儿毕竟年幼,她怎么斗得过天帝那只身经百战的老狐狸?”
“所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我相信我们泯儿一定可以做到的。”
老龙王得意洋洋的捋着山羊胡子,泯儿是他看着长大的,他相信自己的眼光,一旦她成长起来,别说斗败一个小小的天帝,取而代之也是易如反掌的事。
两个老人家在这边忧心忡忡得彻夜不眠。管默言却搂着莲儿睡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所谓皇上不急太监急,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
取得了父王和义父的配合,管默言便急三火四的想要离开,时不与我,此事她必须做两手准备,天帝的为人她最清楚,出尔反尔那算是好的,更卑劣无耻的事他都干的出来。
只是在没有与天帝撕破脸之前。她还需要做一些必不可少的准备,可惜她分身乏术,此事又必须交予信任之人去做。还真是令她有些为难起来。
眼角突然扫到身边那个犹自睡得没心没肺的小丫头,管默言的双瞳瞬间闪出灼灼的光彩来。
控梦术是当年烬艶传授与管默言的法术,而她似乎还从未在人身上施过此法呢,此次正好先拿莲儿开刀。
莲儿满头大汗的挣扎着从床上坐起身来,水雾氤氲的眸子里还残留着半梦半醒的惶然。见自己仍躺在管默言闺房的床上,她才稍稍安心的舒了一口气。
才刚用手背抹去额头的冷汗,她便惊见管默言正盯着她笑的那张阴测测的脸,莲儿本能的向床尾挪了挪身子,很是防备的看着管默言,总觉得她那张无懈可击的绝美笑颜。怎么看怎么像不怀好意。
“莲儿,你吃我的睡我的,是不是该付出点代价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直说好了!”莲儿拧着小眉毛。心底隐隐泛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莲儿,我既然收留了你,你就是我的人了,自然该为我办事,对不对?”
管默言看似只是不经意的一问。但莲儿再傻也听得出她言语中浓浓的威胁之意,咽了咽口水。莲儿很没骨气的点了点头。
“真乖!来,姐姐告诉你——”
管默言轻佻的勾着食指,那阴险的笑容,绝对兼具黑山老妖的邪恶气质。
莲儿缩在墙角首尾相连的团成了团,说啥也不肯自投罗网,管默言自是好商量的人,见她不肯主动靠过来,索性自己体贴的靠了过去也是一样的。
莲儿被管默言堵在了墙角,只能欲哭无泪的认命了,两人头顶着头耳语了好半天,才以莲儿一脸的郁色,愤懑的蹲在墙角画圈圈为最终结尾,而奸计得逞的管默言,自然是春风得意的扬长而去了。
…………………………………………………
管默言只差歃血为盟指天为誓的保证自己绝对不会少一根汗毛,老凤王才勉为其难的同意管默言离开。
辞别了依依不舍的二老,管默言立刻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弱水,不过与来时大张旗鼓的凯旋而归相比,此时的离开却显得十分隐秘。
七月的天空湛蓝如洗,大朵大朵的云彩,慵懒的悬浮于苍穹之上,管默言一路疾行,实在没有半点欣赏沿途风景的闲情逸致。
此时她急于赶赴的下一地点便是魔界,距离竫言所说的三日之约还余一日,天帝的承诺,管默言连标定符号都不愿意相信,所以她得尽快通知花执念他们做好准备,以策万全。
因为此时她已经不方便再露面,所以她是施了隐身咒之后,才悄悄潜入魔界的。
虽然才离开短短两日之余,但是魔界已经有了不小的变化,几乎随处都可以看到有编队整齐划一的魔族兵士在操练,看来将九儿留给花执念的决定是对的,没人比他更适合排兵布阵演练兵法。
夜阑亭内,花执念正与西门豹低声谈论着什么,突然一道劲风破门而入,两人才刚准备出手,管默言便施施然的现出真身来。
“你说你怎么就不长点出息呢?这么冒冒失失的闯进来,也不怕我手下无情直接灭了你?”
西门豹犹记得管默言当初抛下自己的宿怨,说起话来都酸溜溜的带着一股子醋味。
管默言很是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弦外之意自然是嘲讽他的不自量力,这句话换任何人来说都比西门豹来得有气势,谁不知道他光长心眼不长修为啊!
西门豹对着管默言赤裸裸的鄙夷眼神,愤愤不平的冷哼一声,法力高了不起啊?莽夫而已,所谓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於人,他早晚会证明他的脑袋比深不可测的法力更有用处。
“夫人这么快便去而复返,想必是查出什么事了吧?”
花执念屈起修长的手指,一下下的敲击着桌面,这个动作是他这两天来最常做的动作。
身为人类时,花执念小小年纪便身单力薄的独自扛起父亲留下的花满楼,没人同情他的幼小,除了杀戮他别无选择,先安外,再攘内,他白皙的双手终于沾满了鲜血。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年代,他不杀人便要被杀,他步步为营,他机关算尽,他不信任何人,他睡觉都要睁一只眼,世人只是艳羡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惊天权势,但他荣华背后的艰难酸辛,怕是只有他自己才知道。
可以说人族之间的勾心斗角更甚于其他的任何一族,花执念在人界看多了尔虞我诈的彼此算计,重回到魔界时倒觉得驾轻就熟了,只是现在魔族的问题确实很复杂,并不是一两日就可以解决的。
管默言知道什么事都瞒不过花执念这双洞悉世事的桃花眼,只能尽量短小精湛的将事情经过告知了二人,当然她聪明的隐瞒了一些小细节,比如色诱神马的就只能永远烂在肚子里,打死都不能说。
听了管默言的一席话,花执念竟是先与西门豹了然的对望了一眼,才怡然自得的啜了一口清茶,似笑非笑的说道:
“老家伙果然不出所料,怎么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呢?除了嫉贤妒能使阴招,真不知道他还有什么其他本事。”
“既然如此,魔王大人似乎不得不考虑一下我的提议了。”
西门豹明眸皓齿的娃娃脸上凝着与外貌极其不符的阴狠之色,他早就算到天帝会使出这一招,没想到他还真不负厚望的照着他的算计来了。
“西门兄果然神机妙算,本王佩服。”
花执念虚虚的扬了扬手中的清茶,算是聊表敬意,随即唤来了赤眼,简单的交代了几句,便令其速去速归不得有误。
赤眼领了命,立时幻化成一团滚滚的黑烟,咆哮着呜咽着蹿出了大殿。
管默言的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来转去,不免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们俩的神情太过冷静漠然,仿佛一切的变故,早在他们的算计之中一般。
“谁能跟我解释一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被蒙在鼓里的感觉简直糟透了,管默言尤其讨厌那种众人皆醒我独醉的茫然感,就仿佛她只是个局外人,而且还是个一无所知的局外人。
“夫人莫急,听为夫细细说给你听。”
花执念给管默言倒了一杯清茶,体贴的放进她的掌心,然后才慢条斯理的说出了西门豹之前与他商议的应对之策。
管默言听完了花执念的解释,一时实在有些哭笑不得,常听人们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开始她还觉得荒谬,如今看来还真是这么个道理。
以管默言为首的几个男人,个个都是心生百窍之人,未出师,先谋策,有哪个是好相与的?所谓物以类聚,狐以群居,相似的人难免会彼此吸引的走到一起,这也难怪他们几个纠缠了两世还分不开。
“你们这两个阴险的家伙,这么损的招也想得出来?”
第三章爱别离(五十六)祸从口出之:夫君饶命
管默言听完了花执念的解释,顿觉有些哭笑不得,所谓物以类聚,狐以群居,这也难怪他们几个人纠缠了两世却还分不开。
“你们这两个阴险的家伙,这么损的招也想得出来?”
“夫人冤枉啊!这个办法可是西门兄想出来的,我只是负责实施而已,这‘阴险’二字可实在不敢当啊!”
花执念极其没有道义的推出西门豹来做挡箭牌,出卖兄弟的时候他或许还有片刻的迟疑,但若是出卖西门豹的话,他可以毫不犹豫的立刻为之。
西门豹的手指无意识的揉按着酸胀的额脚,顾盼生辉的大眼睛斜斜的睨着花执念,这含嗔带怨的一瞥,风情立显,确实非常的赏心悦目,可惜他脸上阴森森的笑容,实在让人有点不寒而栗,瞬间便破坏了原本温馨的氛围。
“过河拆桥起码要等到过了河之后才能回过头来拆桥吧?魔王大人此时的作为,难道不觉得有点操之过急了吗?”
西门豹说话时的态度十分客气,但话语中的深意却非常的不客气。
这个花执念也太不厚道了,卸磨就杀驴,吃饱了就骂厨子,什么东西啊?做人无耻到他这种地步,他实在是连鄙视的眼神都欠奉。
花执念直接无视西门豹赤果果的讽刺,脸上仍是万年不变的温润浅笑,仿佛刚刚西门豹只是唱一支小曲儿,娱人娱己罢了。
“之前我与西门兄商议再三,总觉得有所欠缺,适才听闻了夫人的作为,霎时犹如醍醐灌顶般茅塞顿开,还是夫人技高一筹啊!令为夫亦是汗颜不已。”
管默言端在手中的茶,越喝越不是个味。花执念的话都没法听了,这到底是夸她呢?还是变着法的骂她呢?
“花执念,你还可以更虚伪一点。”
“夫人何出此言呢?为夫所言句句属实,夫人这般曲解,真真是伤了为夫的心了。”
某人一脸受伤的做西子捧心状,那哀怨的神情看得西门豹一阵反胃,隔夜茶都差点吐出来。
“这话说得,比你身子都虚。”
管默言摆明了不吃他那一套,脸上不齿的神情极其明显。
可惜她面对的并非寻常人等,而是脸皮厚得纳鞋底还可以穿三年的花执念。管默言早该想到,跟他比不要脸,无异于以卵击石。不自量力,除了自取灭亡,不会再有第二个结果。
“夫人这是在怨怼为夫未尽其责,而令夫人欲求不满吗?既然如此,为夫若是不做点什么。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了吧。”
管默言的嘴角抽了又抽,实在很想假装没听见花执念的胡言乱语,这厮的思维向来异于常人,任何威严肃穆的场面,他都能发起情来,她实在是避之惟恐不及。
“呃——刚才似乎我们说到了。我们三人的想法恰好不谋而合,我觉得不妨我们将计就计的演一出好戏给天帝看,你们以为如何?”
管默言企图采取迂回的战略。从而远引深潜,可惜未果,花执念压根就不给她逃避的机会,一双魅惑的桃花眼熠熠发光的扫过管默言的全身,引得她一阵莫名的战栗。
“夫人。你转移话题的方法,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呵呵。是吗?我还以为我业已有所精进呢!”
管默言讪笑着接腔,且极不自然的挪动了一下坐姿,她刚刚似乎一不小心触碰到了这个男人的底线,她要不要现在就逃跑呢?或许还可以留一个全尸!
“夫人不是再想着如何逃跑吧?”
花执念将管默言的小动作尽收眼底,脸上不免露出高深莫测的诡异笑容来,就她那点小心思,他不用费心揣摩都可以了然于胸。
管默言惊见花执念不可方物的绝美笑颜,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完了,这厮笑得如此恐怖,她此时不跑,难道等着被他吃得渣都不剩吗?
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茶杯,管默言已经犹如一道长虹贯日般破窗而出,紧随其后袭来的是漫天席卷的黑风,遮天蔽日的翻涌而至,飓风中夹杂着濛濛的水雾,吹在身上湿冷湿冷的。
大殿内顿时乱作了一团,桌椅东倒西歪的满地滚,地上残留的茶杯碎片全都飞上了天,可怜的西门豹被黑风吹得根本站不住脚,只能抱着大殿旁边的雕花石柱,咬牙切齿的发飙。
“法力高很不起吗?法力强悍就可以随便把人吹上天吗?小爷要是不能扬眉吐气一回,誓不为人!”
嘶吼声戛然而止,因为不知从什么地方吹来的一只花瓶,好巧不巧的正砸在他的头上,于是某刚刚还信誓旦旦要一雪前耻的人,华丽丽的晕过去了。
…………………………………………………
大殿之外,管默言第一次感慨什么叫‘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这个黑不溜秋的鬼地方,到处都一模一样,她才转了两圈就转懵了。
而我们阴险狡诈的魔王大人只需抱着手臂的守株待兔,即可将晕头转向到主动投怀送抱的某路痴女抓个正着。
“夫人,你跑什么啊?”
两条手臂似锁链一般的将管默言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花执念浅粉色的薄唇轻轻的擦过管默言珠圆玉润的耳垂,而后者则毫无反应的呈挺尸状。
管默言仍犹自沉浸在自我嫌弃的悲寂中,她顿足捶胸,她哭天抢地,她怎么就那么没有方向感呢?此时落入花执念的魔掌中,她必死无疑了。
“我…我突然有些头晕,所以出来透透气。”
理由确实很烂,不过聊胜于无,权且当做是最后的垂死挣扎吧!
“夫人真不乖,头晕怎么还能乱跑呢?为夫带你回房休息吧!”
花执念的声音温柔的都快滴水了,可惜这水滴到管默言的脸上,瞬间就凝结成冰了。
“呵呵,我突然又不晕了,不用回房了。”
管默言无力的揪着花执念胸前的衣襟,简直有些欲哭无泪,她是不是该早些认命了?自作孽不可活,你说她咋就突然不长眼的挑战起某人身为男人的尊严来了呢?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那怎么行!为夫新学了一种技法,专治头晕,夫人不妨一试。”
花执念打横抱起软手软脚的管默言,举步向比翼双飞殿疾行而去,管默言会信他真的给自己治头晕才怪,那个无耻的家伙指不定打着什么鬼主意折磨自己呢。
一炷香的功夫之后,管默言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悲催境界。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同样的撕裂之痛,她却要无辜的经受两次?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三炷香的功夫之后,花执念掐着管默言不盈一握的小腰,笑得那叫一个妖娆绝代,他轻挑着眉梢,哑然笑问道:
“夫人,头还晕吗?”
“不晕了,不晕了,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
“夫人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知道了!”
“错在哪里?”
“我不该撒谎说自己头晕!”某人顾左右而言他,显然还没有深刻认识到自己有多么的罪孽深重。
“很好——”
花执念笑得勾魂摄魄,管默言看得胆战心惊,牢牢钳制住怀中不安分的娇躯,花执念精壮的腰身猛地一沉,芙蓉帐内顿生春色无限。
十炷香的功夫之后,某人餍足得神清气爽,春风满面,某人则疲惫得奄奄一息,眼神迷离。
“夫人,头还晕吗?”
“……”
管默言这次是真的晕了,满眼金星,霞光万丈,一会漂浮在九天之外,一会则瞬间跌下云端,负载浮沉得仿佛颠簸在风口浪尖的一叶扁舟,大起大落得让她恨不得直接昏死过去。
而到最后,她也确实终于心想事成的昏了过去。
你以为这就是解脱了吗?你错了,这只是另一场赤身相搏的开端而已。
昏昏沉沉的迷梦中,花执念半敞着石榴红色的绣花锦袍,风情又风骚的飘然而至,他轻轻捏起管默言尖尖的下颌,媚笑道: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开我吗?别妄想了!你做梦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管默言顿时内流满面,面如死灰。
“花执念!不带你这么玩的,你太欺负人了!”
“夫人,我觉得你还留点力气的好,一会儿叫的为夫高兴了,说不定就放你一马了。”
“哼!你休想!士可杀不可辱,我绝不会妥协的。”
“如此甚好!正合我意!”
某狐狸奸计得逞的冷笑数声,然后立时全身心的投入到战场之中。
片刻之后,某些声称誓死捍卫尊严的烈女开始讨饶,言语之低三下四,实在让人不忍耳睹。
“夫君求求你,放过我吧,奴家再也不敢了。”
“夫人刚刚不是说士可杀不可辱吗?”
“请夫君任意的辱我吧!只要放过我就好!”
花执念可以断定,某人定是被欺负得晕头转向,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只是放过对手从来都不是花执念的作风,‘趁你病要你命’才是他的人生准则。
“如夫人所愿,为夫一定不遗余力的满足夫人的请求。”
“啊…饶命啊…呜呜呜——”
破碎的呻吟声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讨饶声,在朦胧的暗色中延伸,暧昧得一塌糊涂。
第三章爱别离(五十七)最深不过人心
这个世上从来没有纯粹的傻瓜,只有假装自己是傻瓜的聪明人,和自以为聪明的傻瓜。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不到最后的一刻,谁也不能断定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天帝在算计时,管默言也在算计,其实每个人都在算计,大家心照不宣的在各自的阵营中摆下了一场局,或请君入瓮,或瓮里捉鳖,你争我斗,成王败寇,这场以贪婪为起因的战争,注定只能以一方的灭亡为终结。
管默言并不期望天帝会十成十的相信自己的话,但只要能够迷惑他一时就够了,她们现在所需的,不过只是时间而已。
人界的诸多杂事她都已经交给白逸尘去办,所以现在她暂时不会再回人界,而魔界的事虽然纷繁复杂,但花执念有西门豹和九儿一文一武鼎力相助,实在不需要她再费心。
唯今之计,管默言最担心的便是妖界,当她说起要即刻赶赴妖界通知血羽时,花执念眼中惊起一抹怔然,如寒潭深水掠过云影,淡极却又浓重。
一夜过后,虽然浑身酸痛到手脚无力,管默言仍是拖着残躯爬起了床,相较之下,某只靠在床尾满脸餍足神情的花狐狸,就更显得可恶至极了。
在管默言无数道怨毒的目光逼视下,花执念一脸媚笑的爬下了床,亲自为爱妻着衣系裙,理云鬓,贴花黄。
当奶白色的白玉梳,轻轻插入管默言漆黑的长发时,顿生出一种震撼人心的美感,花执念修长的手指执着玉梳,在管默言绸缎般光滑的漆发中,如鱼般来回游走。
听到管默言欲即刻起身赶赴妖界时,花执念梳头的动作亦有些稍稍停驻。直到管默言疑惑的转头探看,他才若无其事的继续刚才的动作。
“你怎么了?怎么表情这般的怪异?”
难得在花执念的脸上看见忪愣的神情,管默言颇有些玩味的调侃着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觉得花执念对血羽有种很强烈的恨意,虽然他掩饰的极好,但她太了解他了,所以即使他将这份恨意隐藏的再深,也瞒不过她的眼。
而且不光是他,就连西门豹等人对血羽亦是充满敌意。尤其是九儿,当他静立在远处,冷眼看着血羽时。身周十尺内都几乎凝结成冰。
管默言实在搞不懂他们为什么如此敌视血羽,莫非在自己昏迷的那个期间,血羽虐待过他们?
“没什么特别的是,只是见他似乎对你颇为用心,为夫有些吃醋而已。”
没想到花执念竟会如此云淡风轻的承认自己在吃醋。管默言还是非常意外的,可是心底明明有个声音在告诉她,此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你的担心未免太过多余了,在此多事之秋,生死尚且还未成定数,我哪来的那些闲情逸致做这等闲事。况且我对血羽也没什么好感。”
“哦?夫人为何对他没有好感?”
花执念除了最初的时候有片刻的忪怔,再也没有做出什么与以往不同的动作,他一边为管默言试戴头上的簪子。一边不经意的问出了口。
管默言拧着眉毛想了半响,最后很是无奈的耸了耸肩膀,颓然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不喜欢他,或许根本就没有原因吧,我只是单纯的一看见他。心里就会莫名的不舒服,甚至想要离他远远的永不再相见。”
花执念垂着眼帘。细心的将选定的青玉兰花缠轻轻插入管默言的发间,眼底的那一抹暗色无声的划过,而他在想什么,却无人可知。
“夫人何必疑惑这些无用的事?这世间的纷繁琐事,原本就没有什么理由可言,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管默言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花执念说得很对,她干嘛要思量那些无用的事,不喜欢他又如何?她原本就不需要喜欢他!
将管默言梳妆打扮完毕,花执念不免侧开了一步距离,认真的打量了几番,才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夫人果然是国色天香,稍加修饰就生成如此举世皆惊的倾城之貌了。”
因为当年管默言意外入魔的原因,阎摩殿内至今仍没有镜子,伸手抚平裙摆上的皱褶,管默言飘然起身,回首向着脸色尚有些晦暗不明的花执念,笑道:
“你吃醋的憨样比你耍诈的样子,可爱得多。”
“你啊!”
花执念万般无奈的摇头叹息,他算是毁她手里了,完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索性长臂一伸,将管默言揽到了胸前,他挺秀的鼻尖,小狗一般的循着淡香的源头,埋进了管默言的颈间。
一下下轻吻着温热的香颈,花执念有些模糊的声音从管默言浓密如云的发间传出。
“记住,不许到处勾人的魂,尤其是哪个血羽,离他远点。”
“知道了!五岳归来不看山,我的胃口被你养刁了,还有谁入得了我的眼?”
管默言被他吻得浑身痒麻不堪,身上到处游走的狼爪又到处煽风点火,她实在有些招架不住,只能手脚无力的咯咯笑着躲开花执念的偷香窃玉。
难得从管默言的嘴里听见这么甜蜜的情话,花执念的桃花眼瞬间便黯黑得古井般深不见底,眸底波光潋滟,似有暗潮跌宕侵袭。
管默言虽然经事尚少,但也可以敏锐的察觉到花执念身体的变化,一想到他昨夜的疯狂索取,她就胆战心惊四肢发软,再任他折腾下去,她绝对会油尽灯枯的。
不给花执念任何下手的机会,管默言泥鳅般的挣脱了他的怀抱,站到了相对安全的距离,管默言才得以开口讲话。
“放心吧!我一定恪守妇道,通知了血羽之后,我会尽快赶回。”
话尾的余韵尚存,管默言却已经逃之夭夭了。
望着大敞开的窗栏,花执念慢慢蹙起眉峰,他的眸底阴沉如百尺深潭,好似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烟波浩渺,晦暗不明,揣摩不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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