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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请自重 作者:碎在手心的阳光(起点人气vip2014.3.1完结)-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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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偶老娘发现偶白天睡觉的时候带着眼罩,便认真的观察了一下,在手心窃以为她要夸奖偶眼罩买的有品位时,老娘淡然的说:你怎么跟驴似的,驴拉磨时都戴着这样的眼罩。
手心无语加崩溃,亲妈啊!不带你这么损人的!伦家是你亲生的女儿啊!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六)你有张良计,我有美人计!
管默言将今日听到的那些支离破碎的信息,在脑袋里飞快的过了一遍,也大概可以猜测到些什么了,想必那兰儿和绿竹君定是与邬离有着不为人知的冤仇,所以才会混入昆仑派准备伺机报复。
而如今邬离已死,绿竹君不愿心上人再继续留在这是非之地,可明显兰儿并不情愿就此善罢甘休。
而今各大门派皆聚集于此,绝不可能单纯的只是想找出杀害邬离的凶手那么简单,据她观察,这些人皆是各帮各派中的出类拔萃之辈,其中甚至不乏具有上仙实力的高手,这也是管默言没有靠的更近的原因。
即使自己的法力远在其之上,她亦不喜欢以身涉险,或许前世的她凡事皆太过强出头,吃了太多的苦头之后,如今便学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
屈指揉了揉不自觉皱紧的眉头,管默言越想越觉得蹊跷,似乎这里的每个人,每件事都透着说不出的怪异,如今这乱麻一般的现状,实在让她有种无从下手的挫败感。
思前想后,管默言终于选定了突破口,她收回垂在横梁下的秀腿,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汀兰阁。
出了汀兰阁,管默言便快步隐入黑暗之中,现在她已经恢复了前世的记忆,自然也会一并忆起前世专属于凤族的法术。
凝神调息理气,管默言骤然扬起宽大的水袖,仿佛仅仅是拂过了一阵温软的夜风,在静谧的月光照拂下,她玲珑的身姿瞬间便隐没于黑暗之中,徒留下一地漆黑的暗影。
这是影遁术,是凤族特有的咒法,它不同于之前千仞雪教过她的那些土遁术、石遁术等需要在特别条件下才能施法的遁术,它无论在任何的环境下。只要有影子的地方就可以施法。
寻了一处安静僻静的地方,管默言席地盘膝打坐,她抽取出自己的神识,小心翼翼的在整个昆仑派撒开了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她现在一定要确定兰儿是否已经回到了这里。
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管默言慢慢的收回了神识,真是奇怪,这个兰儿竟然没有回到昆仑派,可是法力如此低微的她除了回到昆仑派还能去什么地方呢?
转念想来,其实她没回来也好。那她就继续扮演下去好了,穿帮又如何,她若想走。这里谁能留得住她?而如果她现在就走的话,那么这一趟就真的是白来了。
起身抚了抚身上的灰尘,管默言别有深意的勾起唇畔,常言道:既来之则安之!既然她已经决定要留下了,那么就让她先会一会竫言那只老狐狸吧!
…………………………………………………
窗外。露似真珠月似弓,窗内,优哉游哉,辗转反侧。
管默言静立在庭院中,凝视着竫言倒映在窗子上的剪影,他似是有些心事重重。因为他一直负臂站在窗前,已经过了快一个时辰,他仍然动都没有动一下。
当然。他在窗内站了多久,管默言就在窗外站了多久,或许是曾经太没有耐心,以至于她现在最不缺乏的便是耐心,她在等。等着竫言失去耐心,等着竫言变得烦躁。等着竫言不再冷静。
见他终于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了,管默言才轻哼一声,端起手中的托盘,莲步轻移向竫言的房间走去。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敲他门的时间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来早了,他气定神闲的难以把握,来晚了,他等得失了兴趣,她便少了胜算。
管默言等的就是他心浮气躁,百爪挠心的那一刻。
才敲了一下门,竫言便风风火火的猛然拉开了门,管默言故作颇受惊吓的倒退了几步,一双秋水潋滟的黑眸盈满了惊慌失措。
“你个小坏蛋,怎么这么晚才来,诚心想让本公子着急是不是?”
竫言长臂一伸就将管默言拖进了房内,回身顺手将门关上复而落锁,整套动作利落而熟练,管默言将他猴急的动作尽收眼底,在心底暗暗冷笑着。
今夜管默言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兰儿虽然五官及不上管默言的精致绝美,但于人类而言,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了。
她的皮肤本就欺霜赛雪般的凝白,现在衬着一身湖绿色的衫裙,更显得格外娇美可人,一头乌发挽成坠马髻,两腮不施红,以墨点唇,眼下傅粉若啼泣。
如此弱质纤纤的清秀佳人,即使没有倾国之色,单凭那娇花般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也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竫言暗沉着眼眸死盯着管默言,他以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兰儿竟可以如此惑人得勾魂摄魄,此时借着朦胧的烛光,更映得她那段裸露在外的颈项,白皙得如玉一般。
那绣着玉兰花的领口微微敞开着,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直教竫言看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逆行得差点爆裂而亡。
“你这个恼人的小妖精,平白让本公子等了这么久,看我不好好罚罚你。”
竫言淫笑着扑向管默言,他本就是贪色之人,此时面对着如此风情万种的俏佳人,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管默言算准了时间,在他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衣襟时快速闪身躲开,竫言见一扑不中,不免有些恼怒,如今他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算兰儿今夜不从,他也会将她拖到床上硬上。
“公子别恼啊,看你急的,也不看看奴婢手中还拿着东西呢。”
管默言半嗔半怨的剜了竫言一眼,小女儿的娇态立显,看得竫言更是心痒难耐起来,不过既然兰儿躲开他并不是不从,他便先耐着性子陪她玩一玩也未尝不可。
女人嘛,总是更喜欢动那些无用的小心思,竫言常年翻滚在花丛中,自然深谙讨女人欢心的良策,先哄哄倒无妨,毕竟一会吹了灯的话,还是自愿的好玩一些。
“兰儿这是给我带了什么?”
刚才只顾着盯着管默言那张娇美无限的小脸看了,此时竫言才发现,管默言手中还端着一个银盘,银盘中的东西被红布盖着,看不出里面放的是什么物件。
将银盘放在桌子上,管默言素手掀开红布,一只小巧的香炉便出现在二人眼前,竫言不自觉的吸了吸鼻子,立时嗅到了一抹熟悉的魅香。
“公子好生无趣,白日里奴婢见你似是对奴婢身上的香气格外喜欢,是以今晚才特意将熏香炉给公子送来,公子也不问问奴婢多么辛苦才得了这熏香,就急色鬼般的扑上来,好不欺负人呢。”
管默言说着很应景的以袖遮面,抽吸着鼻子背过身去,顺便抖了抖细弱的双肩,似是受极了委屈一般。
管默言身具九尾狐族魅香的事即使当时瞒过了竫言,过后也难免他会继续起疑,与其给自己留下未知的隐患,管默言索性将这些麻烦一次性的解决掉。
美人儿垂泪确实是件赏心悦目的事,竫言欣赏之余,不免伸手揽过管默言的肩膀,搂着她的细腰坐到了方桌旁的椅子上,顺便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柔声的安抚道:
“兰儿乖,都是公子的错,公子以后好好疼你还不行吗?”
捏起管默言小巧的尖下颌,竫言伏下头来就想一亲芳泽,不想管默言却恰好一头扎进他怀中,软绵绵的娇啼道:
“公子的话可当真?不是说好听的来唬兰儿的吧?”
“怎么会?我对兰儿的真心,日月可鉴。”
虽然没有品尝到佳人唇畔的香甜,不过软玉温香抱满怀的感觉也不错,竫言心情大好的陪着管默言绕弯子。
“哼!那兰儿就信你一次。”
管默言撒娇般的轻哼一声,却将头埋得更深,说什么都不肯抬起头来,开玩笑,如果竫言那只老狐狸真的吻到了她的唇,她绝对会冲动的直接杀了他。
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就坐在怀中,竫言虽然身体已经欲火升腾的蠢蠢欲动,但仍是很享受此时调情的过程,久经风月的他,自然懂得有些事等得越急切,过后便会越销魂。
管默言实在靠得太紧了,以至于竫言垂首只能看见她乌黑的头顶,连想亲亲她的脖颈都没机会,鼻翼间全是浮动的魅香,熏得竫言不免有些晕陶陶起来。
“兰儿怎么突然想开,聪明的选择投入本公子的怀抱?”
“兰儿虽然天真却也并不傻,那绿竹君虽然曾经深得掌门的宠信,但如今掌门突然仙逝,单凭他手中的一把七星龙渊剑,怎么能跟大公子在门内的威信相提并论?依着大公子的机敏智谋,掌门之位早晚是公子手中之物,所谓大树底下好乘凉,兰儿自然懂得该站在谁的身后了。”
谁都知道阿谀奉承的话多是虚伪之词,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偏偏就喜欢听呢?皆因为它实在顺耳无比,尤其是这句话经着管默言这张烈焰红唇中吐出,便又赋予了更生动的意义。
竫言显然已被管默言的软语呢哝哄得眉飞色舞起来,他搂紧怀中柔弱无骨的香躯,不禁志得意满的侃侃而谈起来。
“哼!别说一个小小的昆仑派掌门,就算整个修仙界,我若想要,亦可以系数握在手中。”
管默言心头一凛,眸色亦不自觉的加深,深埋在竫言身前的小脸上,神情晦暗不明。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七)女人的利器
管默言眸底的精光一闪而逝,转而便顺势轻扬起螓首,楚楚动人的眼眸巴巴的望着竫言的脸。
只见她闪着盈光的唇角轻轻抿紧,满脸不信的斜了竫言一眼,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巴,好似娇艳欲滴的红樱桃般,让人一见即生出吞吃入腹之冲动。
“公子虽非池中之物,不过这样的豪言壮语未免有吹牛之嫌,仅凭公子的一己之力,如何能掌控整个修仙界?”
竫言闻言,几不可闻的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蔑笑来,他略微窄了窄眼眸,嘴角勾起嘲讽的弧度。
“哼!本公子何时吹过牛,兰儿且好生等着吧,不出三日,这碌碌的尘世就要变天了。”
管默言眨着雾茫茫的大眼睛,满脸无辜的望向竫言,那轻轻颤抖着的长睫,好似展翅欲飞的彩蝶,她略显讶异的半张着小嘴,带着少女特有的崇拜与懵懂扯着竫言的衣襟,娇声问道:
“公子所言何意啊?难不成公子还能呼风唤雨不成?连要变天下雨也能知晓?”
“傻丫头,这种事你不需要懂,只要乖乖看着就好。”
这丫头委实惹人怜爱的紧,当她那波光潋滟的眼眸直直的望向自己时,竫言心都要软成一滩水了,不怀好意的狠狠捏了一把管默言的嫩脸,竫言再一次色迷迷的欲吻向身下俏生生的小脸。
管默言嬉笑着躲开竫言的亲近,反手抱住他的窄腰,不依不饶的撒娇道:
“人家想知道嘛,我的好公子,你快告诉人家啦!”
虽然对自己此时软腻腻的声调反胃非常,但管默言仍是强迫着自己用头顶着竫言的胸口蹭了又蹭。
女人杀男人于无形的方法有很多,撒娇耍赖便是其中之一。
前世她贵为凤族的储君。行事作风难免太过霸气强硬了一些,虽身为女子却丝毫没有作为女子该有的娇柔妩媚,这亦使得她吃了不少的苦头,所以现在她必须学着利用起自己身为女子的优势来。
若是装无辜扮天真不能令其心痒难耐,那就换成撒娇耍赖软语呢哝,即使一计不成,再生一计便是,世间诸事不是必须用拳头才能解决的,人长脑袋也不是只为了戴帽子的。
所谓坐怀不乱的真君子,怕是除了大内主管。世间再无几人能胜任,此时管默言扭着软弱无骨的腰肢,坐在竫言的大腿上有意无意的磨蹭着。那竫言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上脑顶,险些溺毙在这铺天盖地而来的欲望之中。
“宝贝儿!我想要你!”
竫言在不知不觉之间已吸入了不少的魅香,加上管默言刻意的挑逗撩拨,脑袋明显已经开始有些不受控制了。
他的眼神迷离若雾,赤裸裸的写满了汹涌的黑色欲望。揽着管默言的手臂收得死紧,勒得管默言不禁皱起了好看的小鼻子。
一手挡住竫言猛然压过来的头颅,管默言蹙起秀眉,不悦道:
“公子好坏,勾起了人家的好奇心,却又不说个明白。人家不依啦,今日你若不说明白,人家便不让你亲近。”
没想到怀里水漾般的女子执拗起了竟如此难缠。竫言已是欲火升腾心急难耐,有心将其暴力的按在床上一逞兽欲,但对着如斯美人却又怎么都下不去手,无可奈何之下,只得极力安抚道:
“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早晚我要拔了你这挠人心肝的小爪子。”
管默言这个娇蛮拿捏得恰到好处,既表达了自己的不满。也不至于引起竫言的反感,而为了换取美人的春宵一度,向来冷血无情的竫言也只得一再破戒。
“师父在世时曾与天帝于密室策谋,令其聚结人界的修仙门派与其联手对付妖魔界,事成之后天帝会许其青华大帝太乙救苦天尊之位,师父以为此事再无人得知,却不想偏偏被恰巧经过密室的我知晓了此事,他本已与三王爷以万里山河为交易,欲借助朝廷的兵力与天界及修仙门派等三方一并对妖魔界发难,谁知出师未捷身先死,他竟然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灰飞烟灭了。”
“说来果真是天助我也,我终于不用再受这老淫魔的压制,现在天帝已经与我联手,三日后即是发兵之日,届时我的身份自然不可同日而语,小兰儿,怎么样?你的眼光没有错吧?乖乖的从了我,本公子日后定然不会亏待与你的。”
听完竫言的一席话,管默言不免暗自心惊,虽然事实确实与自己曾经预想的不谋而合,但她万没想到天帝的动作竟会这样快,完全不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三日而已,眨眼即逝,花执念他们纵有三头六臂,又如何能有那通天的本事,在三日之内重整魔界,这似乎注定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你个小妖精,这下安生了吧?敢这么折磨本公子,本公子一会非在床上爱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可,看你还敢不敢伸你的小爪子。”
管默言因为想得太专注,一时不防竟被竫言猛地抱起身来,一番天旋地转之后,便被死死的压在了床上,眼前覆下一片幽然的暗影,竫言心急火燎的扑上来,凶狠程度不亚于饿虎扑食。
相似的情景管默言并不陌生,花执念不止一次的做过更过分的事,可是管默言却是雷声大雨点小,从未真的表现过厌恶。
但当竫言急色鬼一般的左右啃咬着管默言的脖颈时,她立时升起了腾腾的杀念,身上的衣衫已经被竫言拉扯得有些衣不遮体,白皙的玉体若隐若现得引人遐思,但她却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她的手掌却在一点点的收紧着。
心中有个声音一直在叫嚣:杀了他!杀了他即使不能阻止天帝的阴谋,也至少可以拖延时间,给花执念他们更多的时间来解决魔界的事。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竫言只是一个小角色,他甚至还不如邬离重要,杀了他实在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再说天帝亦可以随时换个傀儡来继续自己的计划。
而如果留下他的命,或许更有价值,毕竟有致命弱点的人,总是更好把握一些的。
肩胛处传来一阵刺痛,管默言抽着嘴角吸冷气,不用猜也知道定是竫言这厮被魅香惑乱了神智,已然有些失去理智了,只是他竟然敢咬她?不怕她拔了他的狗牙吗?
强压下心头的怒火,管默言撑起双臂捧起竫言的脸颊,他的眼眸此时已经失焦,显然因他太过急色,不用管默言施什么媚术,他自己便已散了心神。
“公子,急什么,你乖乖别动,让奴家亲自动手伺候你。”
管默言纤指点着竫言的眉心,稍一用力,他健硕的身子竟然就软绵绵的倒向了另一侧,管默言抓着他的两肩,将他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竫言痴痴地望着眼前的花容月貌,修仙之人讲究的是清心寡欲,断情绝欲才是固本培元之良策,而如今他为色所迷,早就心神俱散,意乱情迷了。
此时在他眼中的管默言便如那天仙下凡一般的让他如痴如醉起来,幽暗的烛光朦胧得仿佛笼了一层薄沙,更衬得她娇美的容颜如真似幻。
两弯似蹙非蹙笼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
态生两靥之愁,娇袭一身之病。泪光点点,娇喘微微。
“公子你这样盯着人家看,人家会害羞的,乖!闭上眼睛,奴家保证让公子销魂蚀骨的度过今夜。”
好似被施了魔咒一般,竫言乖乖的闭上了眼睛,管默言伸手取来一个绣花枕头塞进了竫言的怀中,自己则万分嫌恶的立刻跳下了床。
此时的竫言,即使管默言施以最低等的幻术,亦可以瞒天过海得假戏真做。
床上,竫言赤身裸体的怀抱着绣花枕头又亲又咬,白花花的身子丑陋的扭曲着蠕动着,涨得通红的脸颊上,那淫靡至极的神情,引得管默言一阵阵的作呕。
即使管默言已经闭紧了双眼,那好似痛苦又好似极端快慰的呻吟声仍如魔音入耳般,不屈不饶的转进她的耳中。
颇为烦躁的划出一道结界,管默言很郁闷的将那恶心的声音隔绝在了结界之内,返身坐在方桌前,她拧着眉毛陷入深思。
短短的三日,究竟能做成多少事?
花执念纵有撒豆成兵的神力,也不能有如此雷霆之速吧?
西门豹虽然心生百窍,但若要他在这三日内,便辅佐花执念将个原本如同一盘散沙的魔界变成足以与天界抗衡的威武之师,明显是痴人说梦。
为今之计,似乎仅有一个方法尚且可行了。
面对此等敌强我弱的不利形式,怕是唯有拖延之术方能化险为夷了。
拖!想尽一切办法的拖延天帝发兵的时间,能拖多久便拖多久,即使她拖不下去了,也至少还有妖界先顶着,相信只要多给花执念他们一点点的时间,便足够他们将魔界重整旗鼓了。
只是她该用什么办法来拖延战机呢?这确实是件让人头疼至极的事呢。
第三章爱别离(四十八)从不曾远去的铁汉柔情
管默言抚摸着下颌,来来回回的在房间内踱着步,所谓书到用时方恨少,现在她才开始后悔当初父王寻来名师为她讲授用兵之道时,她为什么偏偏只知道睡觉呢?
谁叫那时候她明知道即使自己什么都不做,也一样可以活得无比滋润呢,说到底她无非就是被宠坏了而已。
父王的极端溺爱以及身边三个未来夫婿的无限宠爱,皆造就了她骄纵霸道、任意妄为、不负责任的恶劣脾气,以至于现在身陷囫囵却束手无策之时,她才明白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
隔着厚厚的结界,管默言冷眼看着竫言癫狂的一次又一次的泄身,居然只觉得麻木,甚至连厌恶的感觉都消失了。
或许每个人都有难以控制的欲望,只是我们想要的东西各不相同罢了,那么最难拒绝的诱惑,是不是就是我们内心最渴望的欲念?
天帝,你最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眼前竫言的身体终于停止了激烈的律动,他的身体仍微微抽搐着,脸上的神情扭曲得甚至有些狰狞,虽然身体已经得到了极致的满足,但他的眼底仍写满了浓浓的空虚。
人心不足蛇吞象,贪念就仿佛是个无底洞,不管你如何的填充,永远都不会觉得满足。
或许,她最该利用的,恰好就是这一点。
撤去结界,管默言信步走到竫言的床前,因为体力的严重透支,此时他已经沉沉的睡去,可怜的绣花枕头上布满浊白色的液体,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管默言嫌恶的皱了皱眉,嘴角露出讥讽的冷笑。
明日当竫言醒来时。他只会记得自己如何度过了销魂入骨的一夜,不会发现任何可疑的痕迹。
所以说你永远不能让你的对手捉住你的弱点,一旦捉住了,你便除了万劫不复再无出路。
顺手取走放在方桌上的小巧香炉,管默言推门而去,现在她会充分利用这三天,好好的陪天帝玩一玩攻心计。
…………………………………………………
前世的凤泯与玉奴瑾瑜擎苍三人用最古老的方式种下了魂灵的印记,所以不管相隔多么遥远,他们都可以轻易的察觉到对方所处的位置。
管默言连夜离开了昆仑派,现在她要去人界寻找白逸尘。有些事她还需要他的帮忙。
站在破旧的古庙前,管默言不免失笑,她万没想到白逸尘竟然会选在这里落脚。
映着淡淡如华的月光。古庙斑驳的墙壁仿佛逐层剥落的记忆,高大的石佛,精致的壁画,视线虽然有些模糊不清,但回忆却清晰得仿佛就在昨天。
这里是管默言初次与白逸尘相遇的破庙。当时的她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会在无意中救下转世的瑾瑜,也许冥冥中谁与谁相遇早已有了定数,那是谁也逃不脱的宿命。
犹记得当日她是如何恶趣味的调戏着他,最难忘的便是他那恼羞成怒却又拿她无可奈何的郁悒模样,现在回想起来。还是那时的他比较可爱一些。
“是不是觉得当时的自己特别的坏?”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声,如玉相切般的嗓音,说不出的悦耳动听。
管默言不用回头也能猜得出身后是谁。她可以察觉到他的方位,同样他也可以感觉到自己,这本就是建立在相互之间的联系。
“当然不是,我只是觉得你故地重游之时,定然会极端后悔。当日若是从了我该多好,对不对?”
或许是心境的改变。或许是旧景勾起了她往日的记忆,管默言故态复萌的大行调戏之能,她似乎很久没有调戏过白逸尘了呢。
“那可未必,同样的问题或许再问一百遍仍只能得到相同的答案。”
白逸尘仍是一袭白衣加身,挺拔俊朗如青竹傲雪,极其简单利落的打扮,却透着不容忽视的凛然之气,没有太过繁复的花式,却恰到好处的衬托出他的清隽不俗。
腰间一掌宽的素色封腰紧紧地包裹住他紧窄的腰身,夜色中他英气逼人的眸光,利如刃,坚如石,他右手握着剑,两臂虚虚的抱在胸前。
管默言望向他明显挑衅的眼神,不置可否的弯起了嘴角,她美目流盼,欲笑还颦,摇摆着如烟似雾的婀娜身姿,袅袅婷婷的移步至白逸尘的身前。
“这个美男本小姐看上了,我要带你回千妖洞做我的男宠,你可愿?”
白逸尘生在北方,身材格外挺拔而健硕,即使管默言的身高在女子中已算高挑,但在他的面前仍是足足矮了半个头,这样一名娇俏可人的小女子,却轻佻的捏着另一名高大男子的下颌耍流氓,这样惊世骇俗的画面委实太过诡异了些。
面对管默言似真似假的戏谑嘴脸,白逸尘很想假装严肃的厉声拒绝,可是还不等张嘴,自己便忍不住的笑出声来。
“你啊!什么时候能改了这贪玩的性子?”
屈指轻轻弹了一下管默言光洁的额头,白逸尘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眼前的女人他实在是爱惨了,即使自己已经将她忘了个干净,再见面时仍会义无反顾的重新爱上她,他想,爱上她或许就是他生生世世注定了的宿命。
管默言垂眸浅笑,记忆中关于前世的画面一直都很清晰,可是她仍会莫名的觉得那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只是今夜这样与白逸尘相对而立时,她才会猛然察觉,其实有些东西从来不曾远去。
“对不起,你不会知道当时我有多么舍不得,可是我……”
虽然当日的事管默言已经对他们三人道过谦,可是她仍然想单独的对白逸尘说一声对不起,不为别的,只为了他对她的深情厚意。
然而白逸尘却突然竖起长指按住了她上下张阖的红唇,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你什么都不必说,我什么都懂,其实我从来没有真的怪你过,我只怪自己没能给你更好的保护,我失信于老凤王的嘱托,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才对。”
“不,你对我已经足够好了,是我太任性了,才会走到那种无可挽回的境地,真的不怪你!”
管默言的头摇的好似拨浪鼓一般,她急于想要表达自己的意思,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更妥当些,她怎么可能会怪白逸尘呢,她感激他还来不及。
“你的任性亦是我们的错,我们宠着你,纵着你,就是指望着你永远依赖着我们,永远离不开我们,这是我们的自私之过,所以你不必把所有的罪过都抗在自己肩上,其实追根溯源,我们才是罪魁祸首。”
清凉如水的月光下,白逸尘粲然浅笑,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他总是这样,不管做了好事或者坏事,他在她面前永远都纯净剔透如晶莹的水晶,从无半点隐瞒。
管默言心中感慨万千,她很想说点什么,却已经一个字都吐不出口了,眼前的视线渐渐模糊,她虽嘴角始终噙着笑,但眼底已经盈满了热泪。
“不要哭,看着你哭,我的这里会特别的疼。”
白逸尘略显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管默言颊边的泪珠,他蹙着眉头,深邃的眼眸如同繁星万点,隐隐可见流光溢彩闪烁其华。
管默言顺着他另一只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是他的心口窝处,此时他这样拧着眉毛深深的望着她,浩瀚如海潮的爱意汹涌而至,瞬间便将管默言吞没在潮汐之中。
用力将管默言拉入自己的怀中,白逸尘坚毅的下颌不断的摩挲着她头顶光滑如缎的乌发,他其实还有很多话要说,比如他有多么的想念她,比如他有多么的想将她永远困在自己身边。
然而此时他什么都不想说,他只想这样紧紧地抱着她,直到地老天荒海枯石烂,也再不松开彼此的手。
…………………………………………………
管默言托着两腮望着眼前啪啪作响的篝火,心底却出奇的宁静,在来之前的种种纷乱情绪,如今都仿佛潮汐退却般顷刻间转为寂静无波。
虽然她不愿意承认,但有些事情已经成为了戒不掉的瘾,比如对一个人毫无保留的信赖。
只要呆在他的身边,她就会莫名的感觉到踏实,即使他或许什么都帮不了她,但只要他肯陪着她,她就不会再畏惧前路的艰险。
“说吧!你是不是在昆仑派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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