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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之三井寿[sd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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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三井长叹一声仰面躺下,咦,枕头下硬硬的是什么?想起来了,刚才德男他们来看他,临走前德男神秘兮兮的往自己枕头下边塞了什么东西。
  三井疑惑的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了一个塑料袋子,里面装着几本书。倒出来一看,是最新的几本篮球期刊,竟然还有一本□杂志,封面上面目姣好却穿的极度清凉的女孩子正朝着自己挤眉弄眼!
  德男你真是个天使!三井激动的差点尖叫出来。立刻把篮球期刊往床头柜上一抛,便一头扎进了几乎所有青春期男孩子都感兴趣,禁忌而刺激的图片和文字中。不消一会儿,17岁的三井学长就觉得口干舌燥,浑身发热,小腹下某处又开始不安分起来了。而这时,却传来了门把被转动的声音,吓得他赶紧把书往被窝一塞,闭上眼睛装睡。
  门推开了,听脚步声只是一个人走了进来,轻轻叫着:“三井,三井。”见床上的人不答,便自言自语道:“睡着了,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是仙道的声音。三井正想“醒来。”只听仙道接着说:“呵,这样睡熟的模样,真的很诱人呢……”三井心里突突直跳,感觉仙道在床沿坐下,伸手在拨了拨自己的额发。他不知道此刻在仙道的眼中,自己正面色潮红,鼻尖冒着细细的汗珠,常常的睫毛若有若无的轻轻抖动,说不出的动人。
  “就一下,应该没有关系吧……”三井只觉得眼前的光感慢慢消失,什么东西挡在在脸前,紧接着面颊边痒痒的,是仙道的呼吸!三井心里大叫“想干嘛”,可是却不敢“醒来”,这样尴尬的场面,他要怎么去面对和收拾?然而仙道似乎并不想就此打住,他近距离的看了身下的三井良久,忽然唇边勾起一个促狭的笑容,低头覆上了三井的嘴唇,很轻,很柔和,仿佛顽皮的小风拂过美丽的湖水。
  “仙道彰你敢!”三井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直拳捣在了仙道胸口,呼的坐起身来,使劲用手背猛擦自己的嘴唇。却因动作太快太猛,牵动了脚上的伤处,登时痛的“哎哟”叫出声来。
  仙道连忙扶着三井靠着床头坐好,三井指着床边的凳子,恨恨的说:“坐到那边去,离我远点!”
  “这不能怪我。”仙道委屈的说:“学长装睡着的样子,真是很可爱的呀。”心里同时忍不住的想,如果三井就这么一直装睡下去,那该有多好啊。
  “放屁。”三井抗议道:“谁可爱了?老子可是男的!”话一出口,就发现不对了,对面坐的可是仙道,他正笑眯眯的望着自己,一副“男的就对了呀”的模样。三井大窘,气恼的说:“上午不是刚比赛完吗?仙道队长不在球队做败阵总结,来这干嘛?”
  “早就想来看望学长了,顺便寻找一下安慰。”仙道笑嘻嘻的说。其实仙道并没有全然说谎,三井的受伤使他在比赛中一直无法绝对的集中注意力,如果不是因为比赛,他大概早就跑来医院了,也正因为如此,在和翔阳的比赛中,仙道因为无法发挥全力而使陵南败北。能够让自己这样忐忑牵挂的人,已经很久没有在出现了吧,仙道心里默想。
  三井丢了一个白眼球给他,正想抢白几句,就听护士姐姐甜美的声音在门口响起:“三井,要换药了哦。”
  护士小姐推门进来,看见一脸灿烂笑容跟她打招呼的仙道,咯咯笑道:“哎呀,还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弟弟呢。”说着就去掀三井身上的被子。
  三井突然想起一件要命的事,心里大叫糟糕,死死的抓住被子不肯松手,磕磕巴巴的说:“不,不要啦。”
  护士小姐瞪着他,笑骂:“干嘛?怕痛?当着同学的面丢不丢脸呐?”
  三井憋红着脸吐出一句:“我,我,我要撒尿!”
  护士小姐一愣,马上掩嘴笑了起来,说:“好吧好吧,小弟弟你先帮忙三井上厕所,我一会儿再进来。”说完走了出去。
  三井长长吐了一口气,终于把被窝里的书拿了出来,正想丢进床头柜的抽屉,却被眼明手快的仙道抢了过去:“咦,学长藏什么在被子里呢?啊哈,学长居然看这种东西呀!”
  “靠!还给我!”三井一下面红耳赤,窜下床来,跳着一只脚就去抢,仙道一手把书举得高高的左右躲闪,三井一个失衡,眼看就要摔倒,仙道赶紧伸手一抄,牢牢的把三井揽进了怀抱。三井揪着仙道的上衣站稳,抬手继续去抢夺他手上的书,却对上了仙道的脸,不知何时已经没有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明亮深邃的瞳仁中正清清楚楚的映着自己的影子,耳边听着他的声音温柔又诚恳:“寿,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快乐呢……”
  三井呆住了,停止了所有的动作,他觉得似乎气氛怪异极了,怔悰之间,仙道已经将他抱了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在病床上,拉好了被子,伏在他在耳边说:“别怀疑,我就是那个意思……好好休息……”说完在三井有些莫名其妙加不知所措的眼光中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把我偷出去

  我就是那个意思……仙道是什么意思呢?三井躺在床上,仙道的眼神、动作、话语一一在脑海里重现。难道说,仙道的意思是,是喜欢自己?!一种“原来如此”的感觉在三井心中扩散。
  三井很聪明、很敏感,也并不喜欢装傻和矫情,一直以来他对仙道种种真真假假的暧昧就存有猜想,现在只不过终于大胆点破了自己而已。对于仙道的感情,三井并不感到骇怕,也不觉得反感,甚至心底还有一丝丝他自己也不愿意承认的窃喜。其实每一个初涉情事的少年男女,谁又会对“被别人喜欢着”的事实真正生气和反感呢?被人牵挂着,爱慕着,本就是一件非常甜美骄傲的事。
  嘿,喜欢就喜欢吧,这种事我才不管呢。至少现在,他并没有从仙道那里感觉到任何压力,照常过日子吧。三井窃笑着把头缩进被窝。突然一个念头在他的脑中闪过。假如仙道真的喜欢自己,那么,流川枫呢?流川让自己不要理会仙道,流川说再他心里学长是很重要的,难道流川也,也喜欢自己?!这个念头让三井大大吓了一跳,他给了自己脑门一个大凿栗,切,瞎想什么呢,流川可是正常的男孩子,三井寿你真是个神经病。
  “喂喂,德男,我说你倒是快点啊。”三井对着手机吼:“再过五分钟住院部就要封楼了,只出不进了懂不!”这时候三井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8点55分,可是德男还在电话那头报告“车子抛锚了”。眼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泡汤了,敲着自己缠着绷带的右脚,三井实在是说不出的沮丧。
  今天是铁男的生日,按照惯例兄弟们晚上是要出去狂欢庆祝的。三井本来跟德男他们说好的,放学后立刻到医院来偷偷把自己带出去,可是没有想到这帮家伙行动能力这么差!要不是护士姐姐有先见之明没收了他的拐杖,他一早自己就溜出去了。
  这时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很稳、很快、很有力,不像是医生和护士的,脚步声在自己门前停下,笃笃的在门上轻敲了几下。
  “进来。”三井大声说。
  门被推开了,先露出来的是一个扎的很漂亮的果篮,然后三井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挺拔,一身运动装的人走了进来。
  “阿牧?”这是住院以来三井最大的意外了,海南的牧绅一竟然会来看他。
  牧绅一将果篮放好,站在三井面前,带着歉意的微笑说:“嗯,三井,前天真的很抱歉,你的伤不要紧吧?”
  “小伤而已,没关系的,你坐啊。”三井反而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球场上的冲撞再正常不过了,他看见阿牧的左边脸颊微带着些青紫,想来就是被流川给揍的了
  “倒是你的脸,不痛了吧?流川真家伙真是的,太没风度了。”三井说
  “没事。”阿牧伸手摸了摸痛处,苦笑的说:“你们队友的感情可真好。”
  阿牧的五官深刻,皮肤微黑,让他看起来似乎比普通的高中生严肃成熟,现在脸上多了这么一块记号,看起来真有几分滑稽,三井看着有些好笑,正想调侃阿牧几句,就听墙上挂钟响起了当当的报时声。
  “哇呜!彻底出不去了!德男你这个笨蛋!猪!”三井懊恼的直敲打着床沿,破口大骂。
  “怎么了你?”阿牧诧异的望着几乎暴走的三井,感到莫名其妙。
  “阿牧,你开车来的吧?”三井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那个雷雨天,在湘南海边,阿牧说要送自己回家。
  “是,是啊。”
  三井抬起头看了阿牧好一会,忽然身子往前一倾,抓住了阿牧的胳膊使劲摇晃,嘴里一阵胡言乱语:“阿牧,你来的这么是时候,真是上帝派来帮我的呀,你一定要帮我!”
  “说什么呢三井,帮你什么?”阿牧一头雾水。
  “把,我,偷,出,去!”三井指着自己的鼻子,笑的一脸的得意阴险。
  “啊?!
  三井连比带划得把自己的逃跑计划告诉了阿牧,阿牧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还在治疗期间,怎么可以私自出院,这个忙我帮不了!”
  “今天是我最重要的哥们的生日,我非出去不行。”三井苦苦哀求:“求你了,兄弟?大哥?”可是牧绅一除了不行,还是不行。
  “不行?”终于三井火了,指着自己受伤的脚大声说道:“牧绅一,要不是你,我今天能躺在这里吗?你把我害得这么惨,难道做一点点补偿都不肯吗?”
  他这算是撒娇?撒泼?还是要唤起自己的罪恶感?牧绅一望着张牙舞爪,一脸怒容,好像眼看要扑上来咬人的小野兽的三井,半晌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一咬牙,挤出一个“行”字。
  “啊,阿牧,你可真是天字第一号的热心人呐!”三井一下子乐开了花,跳着一只脚攀在阿牧身上,亲热的往他肩膀连捶了好几下。
  望着迅速又换了一张嘴脸的三井,阿牧快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了。
  就这样,一向光明磊落,大刀阔斧的神奈川篮球帝王牧绅一,就搀着一瘸一拐的三井寿,如做贼一般从边门溜出住院部,鬼鬼祟祟的穿过楼前庭院来到停车场,最后拐卖人口似的把三井塞进车子后座,终于成功的逃出了医院!
  “阿牧,谢谢你啊,哈哈。”三井仰头靠在真皮座椅上,心情一片舒畅。阿牧的车子是本国产的LEXUS300,大气、稳重、实用,安全,可惜就是少点激情,外表也不够炫,三井觉得。
  “去哪?”既来之则安之吧,从后视镜中看到三井得意顽皮的表情,牧绅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
  “去小田原的海边篝火区!”三井大声说:“阿牧如果你有事的话,找个地方把我放下就行,我打的士。”
  “没事,我送你吧。”阿牧笑笑。
  一路上三井趴在车窗边,望着街边灯箱闪烁的店铺,像是在等待并寻找着什么地方。突然听见他大叫一声:“停!”
  阿牧赶紧踩下刹车,紧张的问:“什么事?”
  “我要下车买东西。”三井笑眯眯的看着他。
  “什么?”饶是阿牧素来脾气挺好,也不由有点生气了,说:“这里可是禁停区,小子!”
  “很快很快,我一早都选好了,买了就走。”三井巴结的往阿牧头发上一阵乱揉,脸上尽是谄媚的笑容。
  阿牧没奈何,只好对三井说:“好吧你坐着,要什么,我下去帮你买。”
  “不,我要进去自己挑选!”三井坚持。
  “你不是说一早选好了吗?!阿牧的头上青筋直跳,如果车上是自己的队员,恐怕他早饱以老拳了。
  最后阿牧只好把车熄火,扶着三井走进了路边一家不大的机车用品商店,三井也很守信用的用极快的时间挑好了一个头盔。可是就在要付钱的时候,阿牧又听三井一声惨叫:“糟糕,钱包忘在医院了!”
  接着三井又纠缠着阿牧先帮他把钱付了,并信誓旦旦的说第二天就还给他,在一切都如愿得逞之后,终于心满意足的抱着头盔,在阿牧的侍候下回到车上。
  这难道是湘北的传统吗?阿牧他又想起了那个身上只带100元钱,也敢跟着他逛名古屋,最后一路吃他用他的樱木花道,看来,湘北的人简直各个都是无赖!牧绅一在心里暗自咒骂。
  然而,看着一路上三井都在喜滋滋的摆弄着他那个头盔,还一个劲的问他觉得怎么样,阿牧又觉得这家伙多少还有点儿可爱,都多大的人了,还紧张一个生日礼物。
  

作者有话要说:




真正的朋友

  牧绅一载着三井沿小田原的海岸公路缓缓行驶,车窗外轻涛阵阵入耳,可以看见沙滩上支着一顶顶的帐篷,燃烧着的一堆堆的篝火,以及一群群正在夜色与海风中尽情欢乐的人影。
  “喂,德男,你们在哪个区?16区,好啦好啦我就到了。”三井边打手机边吧头伸出窗外寻找位置。
  阿牧停好车,从后座揪出三井,没好气问:“在哪?”
  “哎哟慢点,我的脚痛耶。”三井抱着头盔连连呼痛,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丛篝火说:“呶,那边,很近的。”
  当阿牧架着三井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德男几个一下子呆了,结结巴巴的说:“牧,牧绅一?怎么是你?”
  “问他!”阿牧板着脸指着三井。
  “还好意思问!”三井冲着德男叫:“你借的什么破车,要不是阿牧兄仗义,我就出不来了!”
  “三井。”一个粗沉得声音从德男他们身后传来,牧绅一看见一个身材比自己还要高出半头,健壮魁梧,一头半长发在风中猎猎飞动,而面目似有几分凶恶的青年。他看着三井,好像很意外,说:“你怎么来了?你应该在医院。”
  “铁男!给你一个惊喜嘛!”三井一看到他就高兴的招呼,把手中的头盔抛了出去:“你的礼物,接着!”
  铁男接住头盔看了看,皱眉,说:“头盔?我最讨厌戴头盔了。”
  三井嘿嘿笑道:“过了今天铁男你就20岁,上了年纪了,还是戴头盔安全些,要学会照顾自己呀。”
  阿牧把三井往德男身边一推,说:“行了,交给你们,我走了。”
  三井忙一把抓住他,诚恳的说:“阿牧,谢谢你啦,来了就喝一杯吧?”
  “不了。”阿牧摇了摇头,说:“我明天还有球赛,要早点回去。”
  “等一下。”铁男突然说:“你就是牧绅一,那个把三井撞伤的家伙?”
  “怎么?”阿牧见铁男眼神里透露出两道不友善的神色,语气十分无礼,不禁有些生气,扬起眉毛,迎上铁男的目光,问:“难道你也要打我吗?”
  “说什么呢!铁男才不是流川那冲动的小鬼,是吧铁男?”三井见气氛有些僵,赶忙打圆场,暗暗伸手推了铁男一把。
  铁男逼视了阿牧一阵,突然弯腰从地上的箱子里抽出了两支啤酒,拇指一用力,嘭的顶开了其中一支的酒瓶盖,递到阿牧面前,沉声说:“喝一瓶,嗯?”
  三井看了看阿牧,又看了看铁男,有些为难的说:“算了,铁男,阿牧明天还有比赛,是决赛呢,我替他喝吧。”说完伸手去抢铁男手中的酒瓶。
  “不用了,你是病人少喝酒。”阿牧拨开住三井的手,接过起酒瓶,对铁男微微一笑,说:“我喝,生日快乐。”很干脆的仰酒入喉。
  “帅!”德男几个忍不住在一旁叫好:“大叔就是有气魄!”铁男看着阿牧,眼中似有一丝赞许之意,随即也很快的干掉了手中的啤酒。
  “我喝完了。”阿牧把空瓶往沙滩上一抛,说:“先走,各位慢慢玩。”
  “等等。”铁男在身后叫住了他,从德男手中把三井拉了过来,说:“你把三井送回去医院。”
  “什么?”“铁男!”此言一出,不禁德男他们大吃一惊,连三井也意外的几乎跳起来,揪住铁男的衣领叫:“我好不容易溜出来给你庆祝,你让我回去?什么意思嘛你!”
  铁男安抚的按了按三井的脑袋,说:“礼物我收了,这里夜里会很冷,你的腿伤不能吹风受冻。”
  “靠,蛋糕和酒我可都没有吃呢!”三井咬着牙说:“我要留下来,散伙后你送我回去!”
  “我没空啊。我约了大冢他们两个小时后飙车。赢了我明天才有钱交给房东呢。” 铁男哈哈大笑:“喂,德男,拿一块蛋糕来给三井,吃完了走。”
  德男赶紧托了一块蛋糕出来塞给三井,不好意思的说:“是我不对呢。三井你还在治伤,真不该叫你出来。先回去吧,出院了我们找一群女孩子出来狂欢好,啊哈?”
  “一群瘟人,真扫兴!”三井忿忿的说,三两下把蛋糕塞进嘴巴,抓起铁男的衣襟使劲擦了几下嘴巴,拍了拍手说:“走了,铁男你不戴头盔就是不给面子,我会很生气的,明白吗!”
  他嘴上虽怒,心底却泛着暖意,虽然在别人眼里,他的这群朋友奇形怪状,缺点毛病一箩筐,但彼此间却有着最真最铁的情谊,丝毫不逊于这世上任何优秀而高贵的人群。
  铁男望着三井靠在阿牧身上一瘸一拐走远的身影,满是胡渣的唇边牵起一抹笑容,很淡很淡,却充满了落寞的况味。也许他和三井,就是两个世界的人,注定要渐行渐远,各行各路吧。
  “三井,你的朋友不错。”一直默默开车的阿牧见后视镜中的三井没有了来时的飞扬跳脱,脸上挂着忧虑,看起来有几分疲惫。突然说了一句。
  “当然。他们都是真正的朋友。”三井说:“可是,我很担心铁男……”
  
  到了医院,二人才发现麻烦大了。医院的门卫说早就过了探视的时间,无论如何不允许进去。三井说我是住院的病人,刚才只不过是我叔叔接我出去吃个晚饭而已(阿牧哥听到此话的表情,大家尽可以自行想象哈)。门卫说那好你给我看看住院证明。三井一下子傻眼了,他连一毛钱都没有带出来,哪里还会记得什么住院证明?!
  阿牧说要不我送你回家吧。三井说别扯了,我家里人知道我溜出来要不要骂我半死,你别害我。阿牧说那要怎么办呀,难道让我载着你满大街兜风?
  三井愁眉苦脸抓耳挠腮的苦想了一阵,突然高兴的推了阿牧一把,说:“有了,你送我去清水町三丁目!”
  “那是什么地方?”阿牧怀疑的望着三井,眼前这家伙看起来很好骗的样子,而且还有一只脚捆的跟粽子似的,自己可不能把他丢在什么不安全的地方。
  “嘿嘿,流川枫的家!”三井得意洋洋的说,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被流川枫收留了。
  流川枫……嗯,那应该是没有问题了。阿牧觉得自己脸上的已经不痛的伤处似乎又突的跳了一下。
  
  (写完了这一章节,旦旦突然冒出一个奇想:如果阿牧哥真的和铁男打起来的话,谁的赢面大一些?)




捡回一个大活人

  从小田原的海边回到清水町的繁华区路程不长,但却一路红灯频频,而且十分拥堵,车子前进的速度可谓是龟行一般。三井不好意思的对牧绅一说:“真是抱歉啊阿牧,浪费你时间了,你明天还要比赛。”
  呵,会知道说抱歉,总算比樱木那个占人便宜还一副理所当然模样的单细胞生物强,阿牧心想。
  “无所谓,反正明天胜的一定是我们海南。”
  “好臭屁啊。”三井打了一个长长地呵欠:“要加油呀,长谷川,别输给大叔……”
  当车子在下一个红灯路口停下来的时候,阿牧见后视镜中的三井脑袋歪在一边,不知何时已经昏沉沉的睡着了,嘴里还偶尔嘟哝出一句“铁男,要戴头盔啊”,不由莞尔,顺手关上了后座的车窗,将搁在副驾驶座上的运动外套取下,盖在了三井的膝盖上。
  大约半小时左右,阿牧载着三井来到了清水町三丁目的大街,前方不远是一个丁字路口,他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了。
  “三井。”阿牧揿亮了车内的灯,回头轻声叫唤。然而三井却没有反应,他似乎睡的很沉,几天的艰难赛程下来,让他确实感到疲倦。阿牧见在淡黄色的灯光下,面目英挺俊秀的三井此刻显得更外柔静,仿佛一个终于在顽皮折腾之后安睡了的孩子,远离了所有嚣杂纷扰,只有周身的安详和清宁。
  牧绅一觉得心里流淌出一股暖流,他很想伸出手去摸摸眼前男孩的头发或者面颊。这个念头甫一升起,他自己也觉得好笑,究竟是三井太孩子气了,还是真如樱木说的,自己从外表和心态都像个大叔?
  尽管不愿意,但阿牧还是没有办法不摇醒了三井,不无歉意的说:“到了,接下来怎么走?”
  “啊?”三井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向车窗外张望一圈,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通流川的号码,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传来流川枫清冽而低沉的声音:“学长。”
  “喂,流川,你在家吗?”三井问。
  “嗯,在。”
  “呃……那你晚上方便吗?”
  “什么?”流川似乎一下子没有明白三井的意思,只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不方便,我爸爸回来了。”
  “你爸爸?”三井大感意外,问:“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我爸爸从美国回来……”流川说:“学长有什么事吗?”
  美国,怪不得流川一个人住那么好的公寓,怪不得他总是把去美国,去NBA挂在嘴巴上。三井有点了然,流川的爸爸回来了,难道是要把他带到美国去了吗?
  想到这里,三井觉得有些怃然,虽然流川最后要去美国,湘北队里人人一早就知道,然而当他知道流川可能终于要离开的时候,心里却莫名的觉得一阵失落。
  “喂,学长?学长?”见电话那头好一阵沉默,流川似乎有些担忧的叫唤。
  “没,没事,改天再聊吧。”三井怏怏的切断了通话,一脸的萧条神情。
  大概知道了沟通结果的阿牧看着三井,问:“现在呢?我送你回家?”
  三井的头真有点大了。回家?不行,绝对不能让他父母知道他今天的劣迹。去德男家?不行,德男他们此刻一定正在大呼小叫的给铁男加油。木暮?三井相信他那样规矩的家庭,突然要收留一个从医院里溜出来的问题儿童,肯定是要吓坏人家父母的,还是不行。赤木?他前几天才在篮球馆把人家好一阵奚落,难道就厚着脸皮上门求助,可拉不下这个脸,绝对不行!宫城?晕死,他家在城北,距离这里至少要半个小时以上的车程,眼前这个大叔还不活劈了自己?不行不行不行!
  见三井脸部一阵阵的阴晴不定,最后都化作一个极度沮丧的表情,阿牧猜到了几分问:“难道你都没有地方可去了吗?”
  “阿牧,你随便找个地方把我丢掉算了。”三井哭丧着脸说道,弄不好最后走投无路之下,还得回家吃父母的罗嗦教训。
  “这么惨?”阿牧觉得有些好笑又没奈何,干脆对三井说:“算了,到我家去凑合一晚吧,我确实也没时间陪你流浪了。”
  “啊?!”
  “行吗?”
  “行……”虽然三井觉得冒昧,觉得别扭,但总好过回家挨训和露宿街头。三井忐忑不安的坐在车上,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自在,大叔虽然人是不错,但彼此还不算太熟,何况湘北和海南的关系可不怎么友好,尤其是樱木和野猴子,流川和大叔。突然他又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赶紧问阿牧:“喂,阿牧,你家里的人知不知道是因为我,你才被流川揍的?万一……”
  这时候了他居然还想这个?背后这家伙真的跟自己同龄吗?阿牧终于忍不住放声大笑,两个小时积累下来的郁闷顿时一扫而空。
  
  车子驶进了牧绅一家的大门,三井发现这里离自己和流川的住处都不远,由两座三层独栋的房子和一个不大不小的花园庭院组成。房子的外观和庭院的修葺都显得简洁而大气,而一些细部的巧妙安排更显匠心,虽然三井对建筑艺术是门外汉,却也觉得入眼舒服,很有品位。
  三井一早就猜到阿牧的家世应该不俗,于是心里更是提醒自己要谨言慎行,别出乖露丑和打扰人家。
  阿牧把车停好,扶了三井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看起来沉默精干但面目慈和的中年男子走了上来,说:“少爷回来了,还带了朋友?”
  “哈,我捡回一个大活人呢。”阿牧笑道:“前田叔叔,你让人在我的小书房里安置一个睡榻,我的房间晚上让给这家伙了。”
  三井觉得很不好意思,红着脸打招呼:“您好,打扰了。我叫三井寿,是阿牧的,嗯,同学。”
  “三井少爷客气了,见到您很高兴。” 前田微笑着说:“我来扶三井少爷吧。”
  于是,前田管家从阿牧手中扶过三井,三人一起向庭中的房子走去。正要拾级而上,却见中厅的门从里面推开了,一男一女走了出来。
  “雨宮小姐不用送了,希望能早获佳音,期待跟贵公司的合作。”那个男子谦恭客气的说,而三井却觉得那声音在哪儿听过似的。
  二人握手道别后,那个男子走下台阶,迎面遇上了阿牧三井他们。
  “京极先生!”一照面,三井的心差点跳出来了,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那里在大剧院门口遭遇的京极恭次,仙道的旧情人!
  京极恭次乍见三井,面色也是一变,这个遭遇对他来说也是足够意外的,但他很快就恢复了正色,彬彬有礼的说:“没想到会遇见呢,三井同学。”
  那个女子则约莫四十上下,容貌相当美丽,朴素得体的装扮中透露着自信流利的感觉,见二人互相叫出名字,也是很诧异的说:“咦,二位认识吗?”
  “是我一个亲戚的同学,见过一面。”京极客气的说。
  “这样啊。”这位被称作雨宫小姐的女子也落落大方的向京极介绍:“这是小儿绅一,请京极先生多多关照。”
  她是牧绅一的妈妈?可是为什么姓雨宫,却不姓牧呢?还有京极恭次为什么会在这里?万一他把自己和仙道的“关系”说出来,那自己以后在阿牧面前,还要抬头做人么?三井想到这些,登时一个头两个大。
  “再会了。”京极谦恭的对众人鞠了一个躬,便转身离去,而三井却在他转身的那一刻,从他脸上捕捉到了一个不已察觉,却饶有深意的笑容。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写到第20章了,按照原先的设定,是行程过半了吧。不过情绪化的写作经常偏离作者最初的意愿,到底接下会匆匆结束呢,还是又臭又长,我现在真没法说。
  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具体哪个年头记不清了)听过林志颖的一首歌,叫《十七岁那年的雨季》。是的,17岁,应该是一个仍然趋向乐,但是已经懂得忧的年纪。非常喜欢原著中的三井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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