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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十三(清穿)-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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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哪儿成,我要是走了,这店里的客人您给伺候着?甭说废话,赶紧给钱。”店小二将脸一绷,不耐烦的催促道。

我要是有钱,还用得着跟他废话吗?早装大爷的一拍屁股走人了。我环视着饭馆,最后还是将目光锁定在了与我同桌的那个男子身上,看他那副样子应该不是一个小气之人吧?找他借点银子结账应该行吧?我绕过小二,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向那男子走去。

走到那男子面前,我扭捏的打着哈哈说:“真是巧哈,竟然在一桌吃饭,这些菜还合胃口吗?不合的话再叫啊,不用跟我客气……”

男子将筷子放下,抬头疑惑的看着我问:“你想说什么?可以直接说重点吗?”

重点……重点是我想跟你借钱!可是这话我哪说的出口啊,人家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抹不开那面子。可当我羞愧的一转头时正好对上了店小二催着要钱的眼神,我被他看的打了一个寒颤,只得再次鼓起勇气向那男子说:“那个,公子,我可否跟你商量个事儿?”

“想让我帮你付饭钱?”那男子头也不抬的继续吃着饭,只悠悠的飘来了这么一个问句。

我被他问的一愣,在那傻站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的挠头笑了笑说:“出来的时候遇到了小偷,所以还请公子能行个方便,这银子我一定会加倍奉还。”

男子闻言抬眸看了我一眼,轻笑了下后拿出了定银子放在桌上道:“我还不缺那些银子。”说完便起身往外走。

见他要走我连忙拍了两下桌子大声喊道:“小二结账!”我快速的跑出饭馆,追上那人问道:“还没请教公子名号,日后再见也好将银子还给公子。”

那人停下了步子,好笑的微低着头看向我,道:“刚刚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公子不必放在心上。”

这个人还真是有意思,别人还他银子都不要,就算是家里有钱也不用做的这么明显吧?我有些不悦的收了笑,小声的嘀咕:“真以为我就那么穷啊?如果不是因为遇到小偷,我需要找你借银子?”

那人微蹙着眉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听到我的话生气了,语气有些生硬的说:“在下李煜非,若公子一定要将银子还给我的话,那就请晚上把银子送到之前的那家饭馆吧,我会派人在那等着收银子。”说完便不再理我自顾自的走了。

我站在原地,有些不知应该作何反应,这个人变的也有点太快了吧?我有些不爽的冲那人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后打道回府。

吸取了上次出门被抓的教训,我在出门的时候拿了套衣服藏在后门的花从里,趁着四周没人的时候在附近找了间小屋子把衣服换好,然后再将男装偷偷的抱回屋。回房间的这一路上我都小心的避着人,回到院子后轻敲了下房门,确定里面没有人了才放心的推门进去。

将自己的一身兴头彻底整理好,坐下刚喝了口茶就有人来敲门,来人是福晋的贴身侍女思语。

开门让她进来后,她倒没急着给我行礼请安,而是不经意的环视了下我的屋子,之后才恭谨有礼的给我福身请安道:“格格,大人让奴婢来请您去大厅。”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后,故作一副好奇的模样问:“思语不是一向都在福晋身边伺候的吗?今天怎么来替阿玛传话了?”

思语微低着头,看不清她是个什么表情,只是见她微微的笑了下,回道:“大人和福晋此时都在大厅等着格格呢,大少爷也在。”

见她没什么反应,我也只好讪讪然的道:“知道了,我马上就到。”

照了镜子确定自己一切妥当后便出了门。来到这里时间不长,但也算是大致的把府里的情况给了解了一番,现在的福晋不是我和哥哥翊宁的生母,是阿玛的续弦,我们的后妈,而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我们生母的妹妹,也就是我们的亲小姨。

按理说她和额娘是至亲,对我和哥哥应该是很好的才对,但事实却不是这样,她对我们不但不好,甚至还把我和哥哥当成了眼中钉,为了她那个十岁的儿子,经常想着法儿的要找我们的麻烦,也就是因为她,我们兄妹与阿玛的关系是一日千里,更让我生气的是,她在阿玛面前整天一副善良母亲的模样,可一到我们面前就变成了一恶毒的皇后!

那个花思是福晋的陪嫁丫鬟,但仗着有福晋给她撑腰就经常在府里作威作福,更甚的是,福晋居然想让阿玛收了思语做侍妾!不过还好阿玛没听福晋的话,不然这个家可真是够呛的!

来到大厅,阿玛和福晋一脸不悦的坐在堂上,翊宁则是满身怒气的站在堂下,见他们这个样子我心下了然,一定又是福晋给阿玛不知吹了什么枕边风。

我走到翊宁身边福身给阿玛和福晋请安,阿玛冲我点了点头,道:“从明天开始我会让思语教你宫廷的礼仪,半个月后进宫参加选秀。”

选,选秀?不会吧?康熙那老头都那么大年纪了还要找小老婆?他有那精力去那啥吗?我坚决的摇头道:“我才不要选什么秀呢,要选你自己去选。”

一听说我不选,阿玛立马生气的一拍桌子怒道:“胡闹!这选秀是你说不选就能不选的吗?明天开始给我好好的学规矩,要是不学,我收了你的小金库!”

这哪是父亲,这明明就是一人贩子!想要我选秀?还要没收我的小金库?虽然我也不知道小金库里有什么,但是他休想我会乖乖的任他宰割!从明天开始我用冷水洗澡,我发高烧,我得肺炎,看他还怎么把我送进宫。

“若是想用生病来躲过选秀的话,我劝你还是省了吧,以后我会找人专门伺候你的饮食起居,每天一碗补药,你就是想生病,怕也没那么容易吧。”阿玛喝了口茶后悠悠的说道。

我:“……”

我不是他亲生的,绝对不是他亲生的,哪有亲生父亲这么对待自己孩子的?对此我是彻底没辙了,偷偷的扯了扯翊宁的袖子,希望他能帮我说说好话。

翊宁冲我轻点了下头后对阿玛说:“双宁不参加什么选秀,我也不会娶那个女人,你就死了那条心吧!”说完就怒气冲冲的拉着我出了大厅。

一直到了花园里翊宁才松开我,皱眉道:“回去把东西收拾收拾,等下在后门等我。”

我被他弄的一愣,傻问道:“收拾东西做什么?要搬家吗?”

翊宁:“你傻了?收拾东西当然是离家出走了,不然你还想要进宫选秀啊?”

我:“……”

好吧,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反正也比进宫要好的多。我和翊宁各自回屋收拾东西,约定好半个时辰后在后门碰面。

说好了半个时辰出来的,在都快一个时辰了翊宁还没来,这家伙干什么去了?该不会是忘了离家出走这事儿吧?又等了小半个时辰后还是没见到翊宁的人,我怕再等下去的话会走不成,于是决定自己一个人走,反正我也是成年人了,不怕那些个什么江湖险恶。

顾了辆马车,又买了些干粮,西北现在正乱,自然是不能往那边跑的,江南倒是个好去处,翊宁要是跑出来了应该会想到去江南找我吧?管他呢,先跑了再说。

坐马车赶了三天的路,我的身体像是散架了一样,浑身酸疼,就没一处(文)是舒服的,好不容易能(人)下车来逛逛了,竟然还只是(书)一个小镇,街上的小摊子三三(屋)两两的摆在路边,来往的行人也很少。

在镇上随便逛逛吃了点东西后便回到村口准备继续赶路,上车后找了件干净的衣服将身上的脏衣服换下。衣服换到一半马车就动了起来,应该是车夫知道我回来了,所以才继续赶路的吧。

外衣刚刚套上只袖子,忽然有个人挑开门帘就钻了进来,那人抬眸对上我的视线后,我和他不禁同时停下了动作,愣愣的看着对方,直到半晌后才回过神来。我将衣服紧紧的护在胸前,尖叫着抓起旁边的脏衣服就朝他丢过去。

李煜非侧头躲过衣服,紧邹着眉头一脸疑惑的看着我说:“你是那天在饭馆吃白食的那个?好好的女人不做,扮什么男人?难道是因为被人追债追的要女扮男装来讨生活了?”

我:“……”

好像我才是受害人吧?怎么好像弄的跟我要对他做坏事似的?

'正文  零五'

我背过了身去,快速的穿好衣服后在李煜非旁边坐下,郁闷的将衣服收好,问道:“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吧?这马车不是姓李的。”

李煜非抬头瞄了我一眼后从怀里拿出了锭银子扔给我,不咸不淡的说:“现在这个马车应该可以姓李了吧,如果不够的话还可以再加。”

十两银子别说买一辆马车了,就是买三辆那也够了,可问题是,他把马车买走了,我要怎么办?总不能让我跟车后面跑吧?将银子扔还给他,摇头道:“这车不卖,要是想买车的话麻烦你下车往回走,镇上应该有马车卖。”

李煜非也不跟我客气,将银子收好,轻摊了下衣服,慢声慢气的说:“本想好心给你点盘缠当路费的,既然你不要那我也就不跟你客气了。四天前上午你向我借了二两银子,本该在当天晚上还我二两,但你违约不还,再加上又拖欠了这三天,所以你现在一共要还我二百三十二两白银,好了,废话少说,还钱。”

…… 他抢劫啊?!这个小气的男人,那天明明就是他说的不用还,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看我是女的好欺负是吧?我全身上下的积蓄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两,现在他竟然要找我要二百两,干脆直接杀了我得了。

我赌气的瞪着他道:“我明明就找了你借了二两,现在凭什么要还你二百多两?就算是利滚利也不带这样滚的。”

李煜非:“违约金是二百两,每天的利息是十两,再加上本金,一共是二百四十二两整,但念在你是第一次跟我借钱,优惠你十两,所以现在你还欠我二百三十二两整,怎么样?是还钱还是拿东西抵债?”

一天利息……十两?!他这是标准的打劫啊!我将包袱紧紧的抱在怀里,露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满含泪水的看着他带了点哭腔说:“大爷,您就行行好别给我算什么利息违约金了,我一弱小女子行走江湖,身上也不过那么点银子,您要是把钱全拿走了,我……我往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说到最后我早已是泣不成声。

我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偷偷的打量他,都说女人的眼泪值钱,我就不信他会不心软。

李煜非伸出右手的小拇指,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后用手指掏了掏耳朵,同时还极其不满的做了个深呼吸,道:“少说废话,既然没钱还也没东西抵债的话,那就卖身吧。”

卖……卖身?闻言我不自觉的来开包袱,低头看了看胸前,我现在也不过才十六,身材更是没法和以前比,他还要我卖身,该不会是他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吧?我将包袱重新抱好,用一种相当诧异的眼神看着他,坚定的说:“我可是良家少女,不做那些有伤风化的事,卖身什么的,你休想!”

一听说我不卖身,李煜非就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盯着我,冷冷的说:“不卖?既然你不肯当我的仆役,那我就只好把你卖到窑子里换钱了,届时你要整天的被那些个臭男人欺负,想跑都跑不掉,那种生不如死的生活,你确定你能过的来?”

我是过不来,可我也不想跟着他过另一种生不如死的生活!表面上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但实际上却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而且还是一直可恶至极的狼!我怎么就那么倒霉呢?被逼的离家出走不说,现在还得要卖身还债,老天啊,你干脆一道雷下来劈死我得了。

我哭丧着个脸,无比虔诚的看着李煜非,弱弱的说:“大爷,您就看在我是逼不得已离家出走的份上再宽限我些时日吧,等我挣了钱,我一定还你,决不食言。”

李煜非鄙夷的看了我半晌后张嘴似是漫不经心的说:“等你挣够了钱还我,估计我都能买下两个大清朝了,你还是乖乖的给我当奴隶,我每月给你二两银子,相信用不了多久,你就能还清欠款了。”

“……”对此我已经无话可说了,只得乖乖的点头报上了名号,然后本着一颗好奇的心问道:“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马车上?总不能是你一时没注意上错了车吧?”

李煜非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道:“因为一点事需要借你的马车躲躲风头。”

躲风头?像他这样的人也需要躲风头?该不会是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后被人追杀了吧?现在我又卖了身给他,那我岂不是会受到牵连?想到此我二话不说,抱着包袱就往马车外面冲,我掀开门帘张嘴刚说了个“停”字就被李煜非给拉回了马车里。

李煜非将我按在座位上坐好,生气的掐着我的左肩怒道:“你又想违约不还钱跑了?信不信我真把你卖到窑子里头?”

闻言我害怕的立马安静的在位置上坐好,一动也不敢动,李煜非见我不跑了便松开了手,慢慢的退到一边坐下,轻声的解释说:“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是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而且你我都是离家出走之人,在一起多少也有个照应,更何况你身上也没什么钱,离了我,你要怎么过生活?”

好吧,一语中的,又一次让我见识了他的厉害,虽然心有不甘,可他说的没错。照他刚刚的话来说情况应该跟我也差不多,那么他说的躲风头应该是躲避来抓他回家的人吧,若是这样的话我跟他在一起似乎比自己一个人要安全的多,而且还省了盘缠,我又何乐而不为呢。

经过一番思忖后我同意卖身给李煜非,并起拟了一份契约,契约上面写的很简单,只要我将欠他的二百三十二两银子还完,我就恢复了自由之身,在卖身的这段时间里李煜非不得强迫我做一些我觉得为难的事,更不能对我无缘无故的打骂责怪,两人之间只存在债主和欠债人的关系,与主仆无任何关系和联系,也就是说,虽然我卖身给了他,可我并不是他的奴才,但因为没钱还,所以我要给他当苦力。

这份契约我从头到尾看了至少有四遍,每看一遍就有一种不同的理解,但所有的理解都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虽然有契约,可我依旧是自由之身,若是哪天我不高兴了,大可以一走了之,就是他拿着契约去衙门告我也是没有用的。

不过我也挺迷茫的,李煜非怎么就能愿意签这么一个不平等契约的呢?

我本是要去杭州浙江那边的,但李煜非因为有些生意上的事,所以我也只能跟着他转头去了扬州。

此时的扬州也是一块相当富庶的地方,这大街上的繁荣景象比起京城来那可是一点也不逊色,甚至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李煜非在东街买了一个大宅,雇佣了几个厨师,我本想让他买小一点的,但他说大点的宅子会让人的身份也跟着上去,尤其是像他这样的商人,门面功夫是很重要的,于是我也只好由着他了,反正是他掏钱,我不心疼。

这样的宅子开始住着还算不错,感觉挺舒服的,可几天下来我就恨不得想宰了那个李煜非!那么大的地方,每天都是我一个人在打扫,还得要给他洗衣服,累死我了快。又这样过了几天后我实在是受不了每天这么大的工作量了,于是我决定让李煜非再找几个侍女回来,怎么着也得让我的活轻松点吧。

晚上吃饭时我心不在焉的偷瞄着李煜非,一见他碗里没饭了就赶紧帮他满上,盛好了汤放在他手边,让他想喝的时候一低头就能喝到。

李煜非若无其事的喝完了汤,拿起桌上的折扇起身走到门口时若有似无的小声说道:“要是再不说有什么事的话以后可就再也没机会说了。”

闻言我赶紧屁颠屁颠的跑到他身边,谄媚的笑说:“那个,咱能不能再招两个侍女回来?你要知道这么大的房子每天就我一个人打扫,还得给你洗衣服,我实在是有点做不来,所以想跟你商量下,看看能不能再找俩侍女。”

李煜非打开折扇随手扇着,思忖了下说:“即是如此那就再找两个侍女回来吧,招工的事就由你去办吧,届时只要领着人给我看看就行。”

听到这话我立马兴奋的跑去了书房,准备写一个招工启事贴到门口,然后再上街转转看能不能碰到一两个卖身葬父的姑娘,要是能碰到的话我连每个月的工钱都省了,(W//RS//HU)只要给她们一日三餐和住的地方就行。

只是这主意虽好,但感觉怎么就那么损呢?浑身不舒服的打了个寒颤后我还是决定放弃了这个想法,占谁便宜的都好,只是这个便宜我得悠着点,怕遭天谴啊。

下午随便写了个招工启事后又让李煜非给写了几份契约,而且特别注明,若要毁约的话必须得交三十两的违约金给我,注意了是交钱给我而不是李煜非,不然将永远不得赎身。虽然方法狠了点,可为了能尽快将钱还清不寄人篱下,我也只得出此下策了。

'正文  零六'

招工启事贴了刚两个时辰就有人来应聘,而且来的都是十七、八岁的姑娘,模样也都清秀可人。其实能这么快来人主要还都是因为这月钱给的好,一年十两银子,对于这样的丫鬟工作来说已经是很高的了。

来应聘的人差不多有十个左右,我将她们全都带到了后院,让她们按照身高的顺序一字排开。待她们全部站好之后我不得不由衷的感叹的一句,果然是古代的女人,这身高比例几乎都差不多,除了长的不一样外,体形胖瘦还是比较匀称的。

我来回不断的从上到下的打量着她们,她们一个个的全都微低着头,略带羞涩的红着脸,这种情景之下让我有了一种在调戏她们的微妙感觉。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清了清嗓子,缓解了下尴尬的氛围后道:“本次李府招聘侍女两名,年龄在十六到十八岁之间,如果是以前做过这方面事情的就更好了,月钱是一年十两银子,如果觉得可以的话请留下,若是觉得不行的话就请回吧。”

一排女生嘀嘀咕咕的小声商量着,还时不时的偷偷瞄了我一眼,等了一会儿后有三个人相继离开,剩下的那七个则安静的站在原位。

我走到她们面前,一个一个认真的打量着,最后只留了两个看着相对漂亮、稳妥些的。带着她们两个来到大厅后拿出契约递给她们,最后一次的提醒说:“一旦签了这份契约你们就是李府的人了,只有逢年过节了才可以回家探望一下父母,而且这么大的宅子也就只有我们三个人打扫,月钱刚才也说了,是一年十两,但平常的过节的时候会给一些赏银,所以,如果你们觉得做不来的话现在还可以反悔,如果觉得没问题的,就现在签了契约吧。”

两个人拿着契约看了好一会儿后纷纷按上了手印,并报上了姓名,一个叫翠花,一个叫杏儿。我在嘴里不停的小声念着她们的名字,怎么念怎么觉得怪异,于是我决定给她们改个名字,花思和水月,名字好听又好记,可真有些不太像是我的风格了。

签了契约后又给她们安排了住的地方,找了两件一样的衣服给她们换上,并跟她们说了些府里的情况。还好她们够听话,学的也比较快,只是一个下午就已经能将端茶送水这些事做的有模有样了。

晚上李煜非一回来我就把花思和水月给叫过去了,让他过过目。李煜非一边打量着她们,一边轻轻的敲打着折扇,露出了一脸的满意之色,问道:“不错,真是不错,说说你们都叫什么名字?”

“奴婢花思。”

“奴婢水月。”

两人整齐的福身行礼,温柔的回话。

一见是这么个情景让我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怎么弄的好像我是妓院里的老鸨,再给客人介绍姑娘一样呢?我有些郁闷的上前,不着痕迹的挤进了他们三人中间,逼着让李煜非后退了两步,然后一脸谄媚的笑说:“客官,您看的可还满意?若是满意的话,麻烦您先把钱给付了吧。”

李煜非微眯起了眼睛,疑惑的低头看向我问:“怎么我看自己家的姑娘也要给钱了?这是哪定的规矩?我怎么不知道?”

我:“这是刚定的规矩,您刚才不也听到了嘛,而且这点小钱对您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哪里算是钱啊。”

李煜非被我这马屁拍的舒舒服服的,相当大方的从袖子里拿出了定碎银子丢给我,道:“算你识相,我从小到大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这两人就先伺候着我用膳吧。”

接过银子后我连忙拦住了要走的李煜非,继续笑说:“客官,您是不是弄错了?咱的姑娘难道就值这个价钱?像她们这么漂亮的人,看一眼少说也得要十两,而且她们是给看还帮做家务,只是这陪吃饭嘛,得另外加钱,所以,您懂的。”

李煜非低头看着我,嘴角噙起了一丝玩味的笑意,道:“这姑娘可真贵啊,不过没关系,我可以自己找侍女,而且我敢保证绝对比你的要漂亮!届时,你连这一锭小小的碎银子都捞不着了,我看你还怎么跟我叫板。”

我:“……”

不叫板就不叫板,谁怕谁啊!既然他小气的不肯花钱,那我也小气的不给他看美女,不就是比小气嘛,谁不会啊。

李煜非去了饭厅后我找了两块纱巾给花思和水月,让她们把脸面全遮起来,除非是我让她们摘,不然不许将纱巾拿下来。

吃饭时我故意让花思和水月分别站在李煜非身旁,每当他要夹菜时花思和水月都会主动的帮他布菜,还会很温柔的问他要不要喝汤。对此李煜非全部来者不拒,只是会在不经意间邹下眉头,然后眼巴巴的看着花思和水月。

我在一旁幸灾乐祸的吃完饭,然后大手一挥,拉着花思和水月满面春风的说:“走,回房教我绣花去,别忘了回房之后把面纱给摘了。”

我们三人刚走到门口,李煜非将碗重重的往桌上一摔,怒道:“兆佳·双宁!你是故意的!你就是想让她们俩来气我是不是?”

闻言我松开了花思和水月,回身看向李煜非,笑的极其灿烂,道:“是啊,我就是故意的,怎么样?给钱吗?”

李煜非一脸怒气的瞪着我,抬手的指了我半天后还是不情不愿的从怀里掏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我,道:“现在可以把面纱摘了吧?以后不许再给我搞这么一出,不然我涨你的利息!”

收了银票后我立马让花思和水月把面纱摘了,见到她们如花的面容后李煜非的怒火才消了那么一点。与此同时我也开始有点担心花思和水月的安全问题了,万一哪天李煜非兽性大发的伤了她们后再不愿负责,那我的罪过可就太大了。

经过一夜的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还是要赶紧给李煜非找个老婆,这样就省的他老在那胡思乱想了。不过我也是的,没事找那么漂亮的侍女回来干吗,这不是在诱导别人犯罪嘛,虽然心里多多少少会有点罪恶感,但是这外快挣的还是挺舒服的。

自那天后我一有机会就穿着男装上街去看美女,然后见到漂亮的了就默默的记下来,去本地的红娘那里去看看有没有她的一些情况,然后觉得合适了就拖媒婆去打听下那女孩的近况,但是打听回来的不是已经有了婆家就是已经刚刚说了媒。

运气好的碰到一个单身的漂亮女主,不过可惜,人家是当地烟花楼里的头牌姑娘,看一眼的话我这挣的外快可就全没有了。

在街上乱晃悠了半天,一回到家李煜非就吩咐我赶紧收拾出来两间客房,还特地嘱咐我要仔细伺候着,凡是吃的用的最好都要我谨慎的一一置办。

看他那紧张的模样,这两个客人似乎来头不小啊,估计不是京城里的大官就是有名的富商。待我将一切都安排好,接近傍晚的时候李府上下四个人,全部规规矩矩的站在大门口,等着贵客临门。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只见有四五个人骑着马从西面过来,身后还跟了一顶轿子。我伸长了脖子仔细的打量着来人,等到他们离的近了我才清楚的看见他们几人的样貌,走在前面的两人一个身穿黑色的长袍,冷峻的表情让人不寒而栗,另一个身穿白色长袍,秀气的面容透露着无限的朝气。

可就是那秀气英俊的面容让我想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直到他们走了以后再出来,因为来人正是那天在茶馆里制止十三与我发生冲突的人,剩下的那个便是十三!

我无语的用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怎么走哪都能碰到他呢?我怕十三在见到我后会寻思报复,于是便趁着李煜非他们不注意的时候闪身跑回了房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换上男装,简单的收拾了下包袱带上银子后小心的绕过了前院准备从后门开溜。

但是老天像是跟我有仇似的,刚刚走进前院就和迎面过来的十三撞了个正着,一见是十三后我就赶紧使劲的低着头,抱紧了包袱。因为害怕和紧张手心里全是冷汗,我慌张的跪下,压低了声音磕头说:“奴才该死,冲撞了爷,还请爷恕罪。”

十三低头盯着我,将我上下打量了遍后有些疑惑的问:“你也是李府的人?怎么刚刚在大门口的时候没见着你?你抱着包袱的要上哪去?”

我将额头紧贴着地面,可还是能感觉到额头上已经出了些许的冷汗,还好现在只有十三一个人,可以随便扯个理由。我将包袱略略的松开了些后,回答道:“是李爷让奴才出去办点事。”

十三:“办事有需要带着包袱去办的吗?说实话,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

我知道言多必失的道理,于是我干脆不说话,快速的抬头往他身后瞄了一眼后大声喊道:“李爷,您来了。”

十三听到我喊李爷,便回过头去找李煜非,我趁着这个空档连滚带爬的快速的从地上起来,然后用力的将十三推开,朝后门跑去。

……

'正文  零七'

在我逃跑的空档扭头去看了眼十三,只见他踉跄着摔到在地,愣愣的盯着我逃跑的方向,直到我要拐进后门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快速的从地上爬起,掸了下衣服后便大步的朝我这边过来,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道:“原来是你这个家伙,在京城调戏良家妇女就算了,如今竟然还敢跑到这扬州来做小偷,等我抓到你了,有你好看的!”

见十三的来势这么汹涌,我拼了命的要往后门跑,在后门的拐弯处正好有一颗大树,旁边一个小花坛,刚刚只注意了十三一时忘了看路,等我看到那颗树想减速慢行的时候已来不及,“咣当”一声重重的撞到了树上,由于惯性作用,我被大树弹的向后一退,跌坐到了地上。

本来额头撞的那一下就已经够我喝一壶的了,结果这屁股摔的更疼!我疼的次牙咧嘴的揉着屁股,一手摸上额头,刚刚撞到的地方立时起了一个包,而且还特别的疼。待我忍着疼,勉强的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十三已然到我了跟前,我悲催的用包袱将脸一蒙,呜咽着道:“咱能不能不打脸?”

十三将拳头捏的“咔嚓咔嚓”响,嘴角邪邪的一扬,小步的移动到我面前道:“不打脸,我只会打你额头上的那个小包而已。”

脸上的包袱被强行拉开,十三一手拉着我的领子,让我紧靠在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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